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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邂逅是在一个舞会,那时大学里刚上大一的学子中有好多热心的大姐,整天忙着扫盲工作,很不幸,我成为被扫的舞盲。那是在她们系的舞会上,全校的舞盲都几乎被请到了——当然其中有我。但我是那种头脑简单,四肢也不发达的一类,属于啥都掺和,啥都不行的那种,对就是你说的那得齐放不下的那种。我本也无意去学跳舞,所以只是想在那混一会就溜,没想到他和我是一样的人,属于那种被她们系抓来的壮丁,三步还走不全,就被拉来教人跳舞。所以我们在溜走的时候就挤到了一起,是在出口,因为们很窄。抬头一看,哇赛,整天被我们系的地瓜土豆缠烦的我,瞬间有种触电的感觉(我是个宿命论患者,绝对的相信一见钟情),看着我一直盯着她看,她的脸刷得红了(是后来得知的,因为当时舞室里是红灯,而且我的眼睛是高度近视)。深受英国文化影响的我,用一口标准的伦敦郊区口音说了一声“After you!”没想到她“噗”的一声笑了!在笑声中,我们相识了,于是开始了漫长的7年抗战,虽然到最后,由于种种原因,我们分开了,可是我一直没有怪她,因为爱一个是没有理由的。如今我已结婚,妻子和女儿已成为我生命中的最爱,可是在梦中,我还是时常梦到她的身影,这一生,曾经拥有你已经满足,爱你没有理由。
2005年06月20日 05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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