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文】其实这是原来我文吧的一个楼……
抚顺二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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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有想通过本楼寻找好作者的意图……
暂时参与者有我,风学长,兔子,但是后来我们发现越接越难写……然后我们就没人有动静了--
我把接的部分搬来,然后大家都要像我们一样接下去,然后我会把接下来的文章搬回我自己的楼里……
反正就是这样……
有兴趣的童鞋都来试试><
2012年12月01日 08点12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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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头:
这,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2012年12月01日 08点12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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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当事人,怕是要不行了。”
说这个话的时候,红眼睛阿义正不停地翻动他手里的诺基亚1110,或者是1000吧,我也记不得了,反正屏幕就是一条线的那种——和我的卡西欧计算器一样的屏幕——据说是阿义淘活了好久的上品,极具收藏和防身价值。
“你别瞎说。”我也懒得喷他。我和阿义一起很久了,他知道我的意思。这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到和他们公司的老总打牌,老总刚一抓牌,就一把都推桌面上了,我一看,好家伙,十三张白脸儿!”阿义兴致不减,“你说说,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吧?”
“那是让你去见他们吧?怎么见得就是不好的兆头?”我悻悻然关了ME3,开始收拾面前的卷宗。
“你懂个屁,这叫一穷二白,公司没钱,还不倒?”阿义一把没拿住,手机掉在地上,青青的瓷砖上,一道裂缝很是显眼。“我估计他们很快就要给我们脸子看了,哦,对,还是白脸子。”
也许吧。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我不能说而已。
“我觉得要出事。”我忽然停下脚步,第一次很认真地看到阿义的红眼睛,那双眼睛布满了细密的红色血丝,看着让人浑身直痒痒。
“谁?”阿义突然一凛,“死猫子你今天怎么了?”
“我们。”我淡淡一皱眉,眼神飘向电脑的屏幕,壁纸上,薛帕德的眼神孤独无助,她脚下的地球战火狼烟。
——@某个风见秋
2012年12月01日 08点12分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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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对于”要出事”三个字的恐惧挤破了脑袋,日子该怎么过还是要怎么过,2012还没来,谁都改变不了什么--当然,很明显2012也不能。
今天纽西兰那边派来的总策划要到了,我和阿义两个人就这么被打发到了机场去。这当然不是我们俩的本职工作,只是与其面对着公司里那些老不死的,我们宁愿花油费和时间当一次跑腿的。
”Hey,guys!”不远处传来一个女声,我和阿义下意识的向声音的方向看去,看到了一个很是摩登的棕发女郎。那女人漂不漂亮我实在没办法下定论,脸上那么厚的粉和那跟熊猫一样夸张的眼妆足以遮住她的真实面目。抹胸的黑色及膝连衣裙怎么看怎么应该是参加宴会的正装,而非是下飞机应该穿的休闲装。
她应该就是我们在照片上看到的Christie,虽然照片上那位女士清纯的要命。
”我觉得她是打算直接回公司见那几位高层,”阿义在我耳边小声道,”而且绝不只是见面。”
我笑了笑,并没加什么评论,而是向Christie走过去:”Hi! How are you?”
Christie耸耸肩膀:”Not bad. 我是Christie,总公司来的。”
”阿义。”
”阿齐(我实在不记得学长有木有写人名)。”
Christie是哈佛商学院毕业的,别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像个混社会的小孩,但资料上显示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高学历多经验人才。她坐在我的车后座上,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外,沉默的让我有些不舒服。
”呐,Christie,”我注视着后视镜里的女士,”觉得中国怎么样?”
她没有看我,只是笑笑:”和我十几年前走的时候一样,污染严重。”
”你是说环境还是说人?”阿义笑问。
Christie回头看了他一眼:”both.”
这样没营养的对话一直持续到公司门口,把她送下车后我们坐在车里,意味不明的看着她一扭一扭进了大门。
”你确定这妞是来力挽狂澜的?”
”谁知道。”
”我是不抱有什么希望。”
”谁知道。”
”难不成你指望她在床上救公司?”
”谁知道。”
——@鬼慕の旋律
2012年12月01日 08点12分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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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义:马思义,顾名思义,来源于司马懿。
阿齐:齐怀渺,顾名思义,齐坏喵,所以叫死猫子,猫王,来源于郭淮。
克里斯爹:他们给那个姑娘起的外号。
曹非一:非就是不,非一就是丕,顾名思义,曹丕。
蒋为:姜维不解释。
公司死不死,完全看有没有资金,这道理是个人都明白。我和阿义的观点就截然相反,作为法律顾问,只是在公司混口小饭,赚钱的大头,肯定是自己所里的案子,所以既是有求于我,重组的事情我自然尽心尽力,但是即便是最后败了,也无所谓;但阿义则是一副我是**我怕谁的嘴脸,认准了公司对他不错,勉力地还是想报恩。
“这帮人早先的时候就应该给你绩效工资,发你公司的股份,看你还能不能被拴住。”阿义愤愤地对我讲,“你这究竟是什么态度嘛。”
“尽人事,听天命。”我淡淡一笑,“你自己想想,早先谁把法律顾问室当回事?吆五喝六的活你还少干了么。现在工作组里必须有律师,他们求得到我们了,给我们一些甜头,你还真是愚忠。”
其实,包括阿义也不得不承认,我对事态的发展变化预测还是非常准确的,但是这次,我看漏了克里斯爹。
这妖孽明显是在曹总那里吹了风,至于是耳边风还是枕边风,我和阿义曾不怀好意地做过不下20次推测。陆总第二天来公司的时候精神焕发,第三天精神过倍,第四天的时候,就开始面有菜色,后来就逐渐形容枯槁下去,这是怎么回事呢。有意思的是,与此同时,克里斯爹每天出现在我面前的时间,不超过15分钟。
“老曹,你丫跟我说实话。”我看着阿义不在,曹总的白狐狸秘书也出去了,把他桌上成堆的报表扒开,悄悄问,“咱那个克里斯爹,给你出了什么主意?”
“没啥,没啥。”曹非一嘿嘿干笑,“真没啥,要是有,还能瞒过您齐大猫王的法眼么。”
我从他的笑容里,看出很多东西,那并不是我和阿义想象的香艳场景,而是一种彻头彻尾的悲剧,曹非一自己也明白,这些瞒不住我,他也没想瞒我。
很快我就会知道的。
就在我们把克里斯爹接回来的第六天,阿义的手机接到曹总的一条短信,短信很短很短,配上阿义的手机,甚至可以把它当成是电报。阿义拿过来一看脸色就变了,我不用他说,已经关门出来,阿义把手机向我面前一递,我看着,心里顿时一紧。
曹总发了极简单的几个字:河边,老地方,被打,速来。
阿义起先还不明就里,我和他开着车的时候,一路上一直和他讲,这样的事情阿义也见过,只是一时还难以相信,后来终于明白过来,以阿义的性子,在车里就开始骂娘了。我也只觉得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临到护城河边一脚刹车猛踩,车里挂的琉璃差点撞上阿义的眼睛。
“马律师,齐律师。”老曹是看见了我们的车,远远的就叫我们。他身边围着四五个人,两辆车河边一逼,他背后的人正抓着他的衬衫准备往河里面推他。
印象中,他从来没这么叫过我们。
“给老子起开!”我心中无名火起,一脚踢弯身边一个马仔的膝盖,人高马大的他顿时矮了一截。
令人惊讶的是,他们也不上来阻止,我把曹总扶下来,脸色阴沉如水。我真是恨不得把曹总推下河去,看着他鼻涕眼泪的熊样,又顿时心如刀绞。
“你们师傅呢。”
奥迪Q7的车门打开,里面走出一位干瘪瘦小的男子,看着年龄怎么着也50多了,头发却奇迹般地一点都没有白,穿着白布对襟儿的褂子,墨镜下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是他笑得却是彬彬有礼。
“二位想来就是韦氏公司的法律顾问了吧,这么年轻就干这个,莫不是关系户?”放贷人说话咬文嚼字让人厌恶至极,我明白这是他故意让我们心绪烦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也确实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大师傅。曹总借了你多少钱?”
“也不很多,1000万刀,约的是日息7000,你们曹总已经两天没还利息了,今天我也没想为难他,只是让他把你们叫出来,大伙做个见证。”干瘦男子用手一指,“我没为难,你们火气倒是不小,上来就动手了,你们的事情我又不是不知道,就他那么个破公司,还有什么救的必要,你们今天过来保了他,就不怕自己扯上干系么?”
阿义一愣,瞬间大笑,笑的身边的人一直发毛,我心里一沉,也知道今天的亏是吃定了,转过头来问曹非一,我还没开口,曹总已经点头了。
果然是那个克里斯爹的主意。
高利贷?亏她想得出来!
正僵持着,一部品红色的莲花车开到,伟大的克里斯爹小姐从车上施施然走下来,脸上带着酒幌子一般的笑容,上下一扭走到河边,阿义哈哈大笑,随手捡起脚边的石子丢了个四连点水的绝妙水漂。
“正主儿来了,好!”阿义笑的咬牙切齿,“死猫你有话赶紧就问吧。”
“我们办点正事……”
大惊!
扑倒!
阿义把手里的石子丢开,笑着看一群马仔过去搀扶白衫男子,他刚才那一拳突然发难,手里又攥了不少石子,势大力沉,颇有当年在学校里和旁边体院男生打架时的劲头。
“看你不爽很久了,我不是什么律师,我只是个助理。”阿义双手一摊,“冲着我来,别为难一个还不起钱的人行么。”
“你不是律师?巧了,我是。”白衫男子爬起来,马仔递上一张名片。
“我叫蒋为,现在不仅是曹非一欠钱的问题了,你们也欠我。”蒋为咧嘴一笑,“滚。”
到了车上,我一声不响地开车,这次克里斯爹居然主动说话了。
“你们是不是特别想知道为什么我让曹总去借高利贷?”克里斯爹还是一脸微笑。
“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你和蒋为的关系。”我怒极反笑,“总策划小姐,您人脉可真是不老少啊。”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索性停了车,平静地转过头来看着她,“蒋为今天是冲着你的面子才让我们走的,你们早就认识,为什么你还让曹总向蒋为借钱?我说Christie,你究竟是什么人。”
——@某个风见秋
2012年12月01日 08点12分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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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Christie,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索性停了车,平静地转过头来看着她。我告诉自己要尽力压制住即将外冒的怒火。在发声的一瞬间,我甚至听出来自己的语气中些许带着点笑意。
不怒反笑,我真的有点不大正常了。
克里斯爹小姐丝毫不为我的推测所动,她的眼神似乎比我更平静。她的一只手肘抵在车窗边沿上,手腕平直而不僵硬,修长的手指微微支撑着她肉少妆多的脸庞,一如既往地被烟熏妆包裹下的眼睛映射出来的到底是什么感情让我一时也捉摸不透。倒是坐在副驾驶的阿义,他看起来有些紧张,眼神直直地看着挡风窗外。
僵持了5秒钟。克里斯爹小姐突然把头一正,手指却依然没有脱离脸颊,笑靥如花:“Who do you think am I?”
我心里着实一惊。那是我在酒厂看惯了的假笑,往往在这笑容的面具下,藏着的是比刀子还厉害的一样东西——女人心。
克里斯爹故意说了一句不太标准的英文,是怕我们听不懂还是你故意耍龟壳!这次,被再次把问题抛回来了的我彻底失去了笑容。
“你……”
“我怎么样?这是你和总策划说话的态度吗?!”克里斯爹突然用怒极了的声音大声把我呵斥住。我惊讶,却不是因为她话的内容,大不了我可以离开你们公司不吃这碗饭,你总策划算什么。我惊讶的是她竟然可以在一瞬间把笑嗔面具换的这么快,女人啊女人,可怕的女人。
阿义突然抓紧我的衣袖,还没等他说话,克里斯爹发话了——竟然是平静如初略温柔的语气!
“阿义,我有几句话想和阿齐单独说说,你看……你先打车回去吧。”
好家伙,最后一句的语气里根本就不带商量的余地。我顺着阿义的手抓住他,示意别走,阿义却轻轻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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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3:50 。
车里只剩下我和一只化了浓妆的克爹星人。我把身体转回驾驶位坐好,虽然不明就里,但些许也知道她要说些什么——无非是一堆坑爹的话。
“华宝与湘城虽然说不上是宿敌,但也确实在这场战斗中较量了一番,”克爹星人直入正题。我在前面微微听到了有弹指甲的声音,她可真轻松。“一目了然,湘城这回是吃了一个大亏。败下阵来,请总策划,关键问题就是钱。
“按理说,和一个法律顾问我没必要把太多的事情都告诉你,不过你知道,就算我不说,你自己也快查出来了……”
我后背突然一僵。
克爹星人继续说道:“你们那伟大的曹非一最有本事的不是惨败了这场战斗,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输给了谁。
“宝华……哼,单凭宝华的那几条臭鱼烂虾能做到如此地步?呐,”克里斯爹突然把手搭在了我的椅背上,我稍稍呼吸就能闻见她独特的香水味——进攻了吗?
“你真的不知道操纵者是谁吗……”
混杂在空气中的香水里,再次充盈了克爹星人那可怕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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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8:40 。
我是被阿义的电话从酒吧叫回去的。
“啊!好疼……”
我小心的处理着阿义右手的伤口。想打人,想打人你也不必非得抓石子吧!抓石子,你也不必非得连玻璃碴子也一起抓进去了吧!抓进去,你也不必非得抓的那么紧,都进肉里了你也一直挺着不说出来吧!
我一边埋怨着,一边想明白了为什么车里的阿义那么紧张还急着回家了。
“不想让你担心吗。本来我以为能自己处理的,没想到只有左手什么都做不了,玻璃也取不出来,它就越来越疼……”
“行了别说了。”我剪断纱布。“早点睡吧,让你逞能,我看你明天怎么打字。”
阿义一脸委屈,红眼睛巴巴地看着我,让我心软了。“好了好了,下次注意,回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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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阿义是合租一间公寓里的。
深夜。2:30 。
我睡不着,手端着一杯咖啡站在落地窗前。窗外是灯红酒绿的夜上海,而我脑子里都是昨天克里斯爹的话和自己仍未消除的预感。“出大事……吗。”我尽力克制自己的猜想。三叉神经这时却不配合的突突突跳痛起来,每一次跳痛都让我会想到今天跑去河边的真正原因。
CHRISTIE和曹非一,CHRISTIE和蒋为,曹非一和阿义,还有阿义和我……
一双手忽然从后面把我抱住。
“你醒了?”我把咖啡放回桌子上。
若是平常,当着双温柔的手臂轻轻环住我的腰间,我只会感到无比舒心。可今天,我却有些恐惧。
克里斯汀的话、自己的预感、上星期无意瞥见阿义衣柜里藏的印着德文的牛皮纸袋、还有,阿义越来越红的眼睛……
我深吸气,知道肺部不再留有一丝余地,在深深地吐出来。
“为什么,阿义……”我解开他的手,转过身去,严肃的正视他。就在此时,我发现他也早就准备好以更严肃的表情正视着我。
“……不,宝华的幕后者。”
阿义的眼神中尽是令人陌生的光芒。在身后透过玻璃窗射进来的霓虹灯光下,折射出更加逼人的寒气,只透我的心底。
——@第九只小兔
2012年12月01日 08点12分 6
level 11
暂时就这些……
大家谁有兴趣来试试……
2012年12月01日 08点12分 10
level 11
有人木有人木
2012年12月01日 09点12分 11
level 14
插!
2012年12月01日 09点12分 12
level 11
话说@第九只小兔 你丫速度来……
2012年12月01日 22点12分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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