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耽美呀~玻璃呀~菠萝呀,COME ON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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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记得啥是啥,清水,重口味,凑合着看吧
2012年11月30日 15点11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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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笑郎》 by 魈 (短片,搞笑)
苏晴是秦淮河畔某座香坞里的一个男倌,十岁卖到勾栏院,教就琴棋书画诗酒茶。
十五岁倚楼迎恩客,不施脂粉,自有出水仪态,顾盼生姿…… 十六岁,才子墨客为作赋,千金散尽争入幕。
操琴一曲,银百两。
清歌数声,一斗珠。
唯笑无价,有钱买不得。 十七岁,白龙鱼服的六王爷看上了他。
十八岁,王府将抢去的他又赶了出来。 十九岁,他又是秦淮河畔的男花魁,日进斗金,笑倾天下。
操琴一曲,银万两。
清歌数声,几斗珠?
唯笑无价,任君随取拿。 二十岁,替天巡案的六王爷偶遇了他。
二十岁,王爷与他擦肩而过,形如陌路。
二十岁,苏晴笑倚曲栏,曼招玉臂,淡看君去处…… 二十一岁,苏晴得了脏病。
二十二岁,苏晴容颜枯槁,遭人唾弃,自惭形愧,独出香坞,音信全无。 二十三岁,二十四岁,二十五岁……
秦淮夜夜笙歌,暮暮起舞,不知倦时,谁问昨日雨骤,杏花曾落否? 二十六岁,一顶软轿过花楼,风撩帘,人影现,竟见苏郎未损颜。
二十七岁,六王爷兴资建青馆,馆名“望晴楼”,迎客是苏郎…… 二十八岁,望晴楼雅客满堂,满袖盈香。
二十九岁,苏晴再不以苏郎称,业成商贾。 三十岁,六王爷怒犯天恩,秋后论斩。
三十岁,苏老板亲自赴京,霜降后某夜归来,弯腰展臂,抱得一人出车,隐入望晴楼。
三十岁,望晴楼里多了一位脸庞被刀劈尽毁的男子,无人过问来处,只晓得与苏郎同进出。 自此,二人终老秦淮花酒间,如影随形,双栖双宿,谈笑风生,眉目含情,堪羡神仙眷属。 完 PS:加个对话篇以便阅读~~ 三十岁之后的某夜,酒酣人惰,相偎画楼西畔…… “那年,你为什么答应放我离开?”
“……因为你说你想走。”
“……我以为你会强留。”
“……我不喜欢逼迫你。”
“可你抢我进的府……”
“不是说过,那个是手下马屁拍在马腿上,我根本就不知情吗!”
“……怎么算起来,反而是我吃亏先看上了你~”
“当初赖在我府里不走的是你,指着我骂始乱终弃的是你,闹着非要离开的还是你!”
“我不走是因为你喜欢我,我骂你是因为我上了你居然是你不认帐,我闹着要离开是因为你要娶妻纳妾,延续香火,无我容身之所。”
“……我后来不也没娶吗……”
“还说呢!放你走是因为尊重你,没想到你回去给自己弄了一身病,害我堂堂王爷到宫里做内贼,偷了西番进贡的密药给你医病!”
“谁叫你手脚不干净,笨成那样……隔了快十年居然还被翻案抓了出来。”
“……不过,我没想到你竟连天牢都买通了……”
“……说你笨,你还真不谦虚……你啊~要不是你皇兄有意放水,我怎么可能救得出你?!”
“那、那我为了不连累你划花自己的脸岂不是多此一举?!”
“……谁叫你手脚那么快……我还没来得及喊停就三下五除二,几刀了事……”
“……”
“干嘛?赌气了?”
“……”
“来~给我瞧瞧~嗯……是难看了点。”
“……”
“没关系~你又不卖笑,还计较一张脸啊~~”
“……”
“好了好了~~这样不是正好,谁都不会觊觎你,我也不用提心吊胆的防了。”
“……不公平。”
“嗯?你说什么?”
“不公平!凭什么你就在外面招风引蝶,逢人便笑!”
“……喂喂~讲点道理~我还不是为了赚钱养活你这个金枝玉叶的大米虫才和气生财!”
“我不管!你的笑只能给我一个人……”
“……唉~你啊~~真是算不过帐来……”
“什么意思?”
“笨~~笑有千百种,心却仅一颗。心都给了你,笑又何妨呢?呵呵……”
“……反正横竖都是你有理~哼~~~”
“哈哈哈哈哈——” 秦淮河畔卖笑郎,一笑随君定高低。
唯独此情不二价,一心需得换一心。 完
2012年11月30日 15点11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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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 by 型式(真是虐心,“我们只记得彼此冰冷的身影,却忘记当初怎样相爱。”)2008-08-08 12:56背影 by 型式(真是虐心,“我们只记得彼此冰冷的身影,却忘记当初怎样相爱。”)
我们只记得彼此冰冷的背影,却忘记当初怎样相爱。
“啪嚓”一声响,屋子的大门开了又关了。何澈一进门就看到坐在电脑前面头也不回的傅晓庭。皱著眉头,随手把钥匙扔在客厅茶几上,走进房间”啪!”房间的门关了起来。
傅晓庭面无表情地转过脸,看了看房间的方向,然后继续电脑前的工作。屋外面,车子喇叭声,人流的吵杂声响成一片,屋内安静得只有手指在键盘上跳跃的声音。
一早,何澈就整理好东西,拿过放在门口鞋柜上的钥匙。才八点左右,何澈就回到公司。泡上一杯咖啡,一边看著手上的资料发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宁愿在公司里对著冷冰冰的档案发呆也不想留在家里。
直到八点三十分,何澈才被一声调侃唤回了神。”何大啊,你不单当经理还要当模范啊,我们底下这些人不用混了。”说话的是何澈的下属,平时玩闹惯了,也并不在意这些略显无礼的说话,只是闲闲一笑了之。
公司里开集体会议的时候,何澈总是被褒奖的对象,原因无非就是经常早到晚退,业务成绩优秀之类的,可也不见得何澈真的为这些开心过,对他来说这不过是打发时间的一种方法。
而对於公司里面的人来说,何澈绝对是个好好先生,可惜的是他已经而立之年了,却还没有结婚,就连女朋友也没有。像这种钻石王老五,理所当然地成为公司里大妈级人物笼络的对象,介绍对象的从来没少过,甚至还有年轻的女职员亲自上阵,可是也没见有谁成功过。
於是,众人也就觉得何澈眼光实在高得出奇,然而眼光高似乎是每个钻石王老五的通病,因此也就没多少人觉得奇怪了。
实际上,并不是何澈眼高於顶,他只是不喜欢女人而已。
下班的时候,看了看外面微暗下来的天色,想到回家心里一阵烦躁。有下属跑了过来,搭著他肩膀,”何大啊,今天小李生日一起去Happy一下吧!”
何澈愣了一下,”今天几号啊?”
“九月十三啊!”
何澈一转头,身后几个员工正满脸期待地看著他,於是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员工们发出一阵欢呼,拉扯著说今天得让何大付钱。
何澈苦笑著,却是觉得莫明的轻松。
傅晓庭看了看墙上的时锺,指针正正地指著十点的位置,手边的电话拨得没了电却始终没有拨通过。面前满桌新鲜得饭菜失去了热度,冷冷的,就像这间屋子。
夹起一口菜放进嘴里,凉凉的温度激得傅晓庭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啪!”地放下筷子,从厨房里拿出半透明的专用垃圾袋,把饭菜通通倒了进去,绑好袋口扔出门去。
何澈回来的时候在门口处停了一会。梯间充斥著冷了的饭菜的味道,最后视线落在门口地上的塑料袋上。
掏出钥匙,插进去,扭动。
门上传来的声响让屋里的傅晓庭一直紧绷的背放松了下来。门开的时候,傅晓庭转过了头,目光正对上何澈。
何澈喝了酒,满脸通红,进门的时候身子斜靠在门边,抬眼意外地看到傅晓庭的脸。看著他微动的嘴唇,何澈赶在他说话前一句话冲口而出,”钱没看你赚,东西倒会浪费。!”
才一出口,马上就后悔了。傅晓庭是不能受刺激的,他心脏一直不是太好,然而傅晓庭只是神色黯然了一下,随即冷冷地转过脸去,看著面前的屏幕。
何澈松了口气,却又一阵气闷。拖著歪歪扭扭的脚步进了房随手甩上了门。
傅晓庭这才抬手捉紧胸前的衣物,大口大口地喘著气,眉头蹙得死紧,额角泛出了汗水。良久,捉得发白的手指才缓缓松了下来。
房里的何澈像是睡著了,没有任何声响,屋子里只有秒针走动的滴答声,和著cpu运行时的声音。傅晓庭一直看著屏幕右下角显示的时间,看著它一分一分地跳著,当显示00:00的时候忽地伸手把电源直接拔了起来。电脑一下子停止运行,传来一阵声响,像是忽然变了调的乐曲,诡异地扭曲著。
2012年11月30日 15点11分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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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梦是口剑,铁锈斑驳。
剑的主人是个怪人,无名无姓。
江湖中,无人知他从何而来,但人人知道他为何而来。
为了比剑。
第一场决斗,他就挑上了号称剑法称霸黄河两岸的金剑庄主。
他拔剑,看热闹的江湖人哄堂大笑。
但眨眼,他的剑尖已穿过枫叶没入庄主的咽喉,鲜红夺目的血像美丽的花朵绽放。
他再度拔剑,飘然离去。
身后,没人再敢嘲笑那柄锈迹斑斑的破铁剑,没人再敢轻视这一脸苍白一身潦倒的无名男子。 他和他的剑,继续飘零。 每天挑战一人,杀一人。一剑穿喉,成了江湖上所有剑客的催魂夺命符。又一个枫叶飞红他在山巅。足底云烟绕,头顶天幽邈。对面的男人,白衣翩翩,人美如玉。眼角淡淡皱纹,述不尽天下沧桑与风雅。男人右手平胸伸出。宽大的衣袖飘起魏晋名士般风流,他的剑,隐现雾中,轻飘若叶碧似染。“我退隐十年,却还是被你逼出江湖。为什麽?就因为十年前我拒绝收你为徒?”男人轻叹,三分凛然七分无奈:“你再滥杀无辜,我只好替武林除害。”他微笑摇头,眉如远山。青梦穿云破雾,直刺男人额头。一声叹息,一缕碧影。青梦和竹剑,同时抵达对方要害。他的剑,就在男人眉心两分处突然停顿。竹剑刺破了胸膛,殷红妖艳的血珠挽著枫叶缠绵纷飞。他凝视男人震惊的眼神,抚胸欢笑。“不能跟在你身边,我宁愿死在你手中。”十年,心愿终於成真。他在男人伸来搀扶的臂弯里瘫软,眼波快乐又得意。江湖从此无青梦。烟水江南,枫叶摇红复秋浓。古道西风,马车悠然驶过软红十丈。赶车的童儿,衔著野花,悠闲逍遥。车厢内的主人,一再叫童儿慢慢驾车,放下布帘,低头问臂弯里脸色苍白的男人:“今天胸口可还有痛?”
  男人微笑点头,快乐而狡黠
  完
2012年11月30日 15点11分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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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 by 千觞   夜色里,他吐着烟圈,看弟兄们押着"他"走来。
"他"帅气的脸已被打得乌青,鼻血还在滴,弄脏了身上名贵的衬衣。那是今天早上起床时,他替"他"穿上的。
  他掐灭了烟头,把一叠照片扔到"他"脚下。
  "想不到吧?你以为和上边接头神不知鬼不觉,其实我一直都派人跟踪你。"他凝视着地上照片,面无表情:"一年了,为什么还要出卖我和帮里的弟兄?"
 "他"脸上浮起很微妙的变化,静静点头:"原来你早知道我是卧底。你其实,一直都不信任我。"
他没否认。
  "他"仰起头,似乎想止住流不停的鼻血,轻笑:"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他想不到"他"居然还会笑,被背叛的怒气火一样烧起。一拳,打歪了"他"的脸。
  慢慢收回拳头,他转身:"我可以让一个卧底留在身边,可我不容许他泄露帮里的秘密。你知道,帮规是怎么处理叛徒的。"   "他"知道,他已经宣布"他"的死刑。
  "他"和他,默默看着弟兄们挖坑。
  在被铐起双手,推进深坑时,"他"抬头,表情非常平静:"如果我说,并没有背叛你,我交给上头的那封信,也并不是帮里的犯罪证据,你都不会相信,是不是?"
  他嘴角在抽搐,却什么也没说,带头抄起一铁!泥。
  "他"反常地笑了起来,直到被不断洒落的土盖住。
  他看着最后一!土泼上,填平了大坑。突然丢掉铁!,掩住脸,眼泪从指缝里渗出。   三天后,他在警局的卧底终于找到那封信,交给了他。
  那是"他"的辞呈。
  信末尾"他"说:我不想背叛自己的爱情,所以,只有背叛当个好**,伸张正义的理想。
  他狂叫着撕碎了那封信。   之后每个夜晚,弟兄们都会看见他,坐在坑边抽烟。抽完整整一包,他用双手慢慢挖开坑里的泥土,抱起腐烂中的尸体,拥在怀里,坐到天亮。
  然后,他重新埋好"他",回公司办公。   完
2012年11月30日 15点11分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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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他一起溜进一座废弃已久的居民楼,因为他说,要招笔仙。
两人从午夜十二点开始严阵以待,直到凌晨三点,什么东西都没有召唤出来。两人相视大笑,提议来招笔仙的那人说,看吧,这世上果然没有鬼,另一人含笑点头。
清晨,阳光洒进,他在废楼墙角处翻身咂咂嘴,似乎说着什么梦话,巡楼的大爷过来拍醒他,说道,小伙子,昨晚上喊你你听不见,下次不要再一个人深更半夜跑这里来玩了,这里闹鬼。
鬼?哪里有鬼……
他睡眼朦胧嘟囔,我一晚上都没见着鬼。
这是你不知道了,这里的鬼,最爱大半夜拖人过来玩笔仙。
大爷回答道。
他是农历七月半生的,但他说自己从来没见过鬼。
他随家人从一个半大不小的城镇搬来这座大都市,一起住了三年,后来家人们都离开了,只他一个留下。
白天倒还好打发,可一入了夜,他竟觉得寂寞起来。
毕竟,没有人作伴的日子,已经过了整整两个月。
他于是不甘寂寞,夜幕降临就跑出去。
这城市有太多人行色匆匆,所以他并不惹人注意,可尽管如此,他还是执著地寻找着能陪他的伙伴。
忽然一只手搭上他的肩,他回头,夜色里,一双比夜还要黑的眼睛对着他,微笑。
他吓了一跳,后退两步上下打量拍了他一巴掌的人。
黑色的短发,黑色的眼睛,黑色的短袖衬衣,水洗蓝的牛仔裤。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我叫高远。”
那个人微笑着自我介绍。
“我叫辉。”
他犹豫了一下,终于把自己的名字说出口。
高远是家人离开后,第一个接近辉的人。
高远还教会了辉一个游戏:招笔仙,并且每次招完都会拍着辉的肩膀大笑道,看来这世上果真没有鬼,辉跟着他一起大笑。
直到有一天,高远突然离开,很久没有回来。
辉每等一天,寂寞就加深一分,对高远的记忆却淡薄一分。
就这样又过去了两年。
辉决定不再等下去,他来到当年遇到高远的地点,一旦见到能发现他的人,就想尽办法拉那人回家中,玩笔仙,然后模仿当年高远的样子哈哈大笑着,说,看吧~这世上根本没有鬼。
一来二去,辉发现,自己所住的这座居民楼,竟然不知何时,只剩下他一个。
人们都,离开了。直到七月半,他生日的这一天。
几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出现在他面前,咬牙切齿却毕恭毕敬地,对他说,有人请他去做客。
他那时正坐在废楼的天台上,抬眼看着天上的月亮。
不去……
他回答。
如果要见我,就直接过来。
他觉得这话说得很自然,自然的仿佛他有把握那个人一定会亲自来找他,实际上,他根本就不知道,要找他的人是谁。
那群人再次咬牙切齿,但仍旧毕恭毕敬,如来时一般又莫名其妙的离开。
而后,夜风起,月光下,黑色的发,黑色的眼睛,那个人出现在他面前,冲着他笑。
辉抬眼,看了一会儿。
你是谁?
辉也回给他一个微笑,然后他看见对方忽然僵硬的笑容。
你竟然忘记了……
也好,那我就再自我介绍一次。
我叫高远。
高远冷下脸来看着辉,
这次我不会再给你时间忘记。辉承认自己记性真得不好,例如他忘记了自己曾是一个道士,也忘记了他来这城市其实并不是跟家人搬过来,而是为了来抓鬼。
他忘记了他的运气有多差,这一次竟然抓到鬼王的头上。
他还忘记了,为了不累及一起来抓鬼的师弟,他选择跟鬼王同归于尽。
于是,他也忘记了,自己已经死了。
他忘记鬼王的长相,就算法力失掉大半的鬼王再次站到他面前,并说他叫高远。
他忘记每次玩笔仙最后他都会突然睡过去,其实有一次他醒过来了,看见高远双目血红,正在杀掉那些招来的孤魂野鬼——鬼王可以吃小鬼来恢复元气,这原本是他当年学道的时候牢记于心的东西,可他打了个呵欠,翻了个身,接着睡过去,再醒过来后,他又忘了。
直到再次见到高远,他发现自己竟犹如自大梦中醒来,呼啦一下全都想起来了。
想起来后的辉开始苦笑着怀念健忘的日子,至少那样,当他看到高远那冷冰冰的眼神时,就不用觉得心痛。
你们道士总是自命清高,岂不知两眼一闭之后,自己也成了当初被你们唾弃万分的鬼。
高远对辉说。
嗯。
辉只能回答单音节,他不知道这种时候他还能说什么。
你可知,你是两千年来第一个能伤到我的人。
高远继续说。
在下的荣幸。
辉继续苦笑,却在下一秒被扯进高远的怀中。
所以我不会让你转世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高远终于又笑了,虽然那笑容看得辉有些肝儿颤。
你就永远当个鬼,来陪着我。
看着怀中瞪着双眼四下里打量逃跑路线的辉,高远低下头去。
只有一句话,高远永远不会说出口,那就是……
并非只有你,那么怕寂寞。 END
2012年11月30日 16点11分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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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复,就感冒~!!!
2012年11月30日 16点11分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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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呜呜~~   小师叔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让他想起来就脸红心跳的春梦。他仍然被埋在树根下的泥土里,太阳又升起来了,小鸟又叫了。如果不是身上衣服没了,白嫩皮肤上布满红痕,身下又传来奇异的酸疼,他真的愿意相信那个淫糜的夜晚,仅仅是一个梦。
  可眼前的现实却......   "呵呵,呵呵,这真的是个梦,不用想太多。"他什么都不知道。小师叔双眼一闭,装死。   一个微凉的物体抚过他的脸,不带热情的异样邪笑灌入他的耳中。   "那样美好契合的夜晚真的只是梦而已?!"   "啊啊!"小师叔惊得睁开眼,差点原地跳起。   他的面前蹲着一个男人。是的,是人,长着脑袋,四肢,身姿挺拔,白衣胜雪,长发乌黑,面色如玉,五官如天外飞仙般令人迷醉。黑色眼眸光彩尽现,虽不热情却十分诡丽,仿佛深渊水谭,令人窒息。他死也认得这双眼睛,明明是昨夜的那个妖魔。
  "你......"他开始觉得喉头干涩,脊背发凉,"究竟是人是妖?"   "我会让你知道的。"男人伸出手将小师叔从土里拉起来,扛在肩头,抱回不远处的小屋。   "放开我......"不停抓咬男人的后背,在歇斯底里中又有一丝惊讶,"为什么我离了树精还能活着?"   "因为你并没有离开树精。"直到被扔上床,男人才微笑告知,"但如果你现在离开我半步,你就会死!"多么邪恶,多么霸道的宣言。   他果然不是人!   等小师叔明白过来,也晚了,当晚他被以人类姿态出现的妖怪强迫欢爱了一整夜。   第三天,美其名曰,帮他触毒,继续无昼夜被压倒。   第四天,被咬咬咬,外加压倒,前后失守。   第五天,被无数触手玩弄到晕迷。   第六天,被拉到溪水中全方位爱抚。   第七天,触手强迫他自己玩弄自己。   第八天,晕迷。   第九天,在欢爱中清醒。   第十天,被做到晕迷。   第十一天,在欢爱中醒来。   第十二天,晕迷。   第二十天,小师叔发觉他的人生是绝望的人生。   第三十天,九儿,你快点回来吧,来见师叔最后一面吧呜呜呜~~   --END--
2012年11月30日 16点11分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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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鱼哦!就是你今天看到的那条银色的鲤鱼。" 坐在池边的少年的银发在月光下晕出柔和的光泽,微眯的红眸正注视着他的脸庞,苍白的近乎透明的赤裸的双足浸泡在水中,晃动着。"我是妖怪哦。"少年嘻嘻地笑,突然扑通一声跳进鲤鱼池里去。
"喂。"
他奔到池边,虽然这不过是爷爷家的鱼池,但还是很深的,跳下去的少年会不会出事?但池里只是黑黑的一片,除了月光穿过树枝而投下的班驳的亮块,看不到任何人影,只是在水面上漂浮着少年宽大的白袍。
鬼?或是如少年所说,是一条银色的锦鲤呢?他摇摇头,认为那不过是一时的错觉。转过身,他向老宅走去。然而这个时候,身后却穿来了哗啦的水声。 "明天晚上,你要来哦!。"
少年的声音再次回荡在夜空。
他惊讶和回头,却看到一条巨大的银色鲤鱼从池中高高的跃起,银色的鳞片耀眼得刺目,他的目光正对上他的眼--红色的眼。
"世界上真的有妖怪吗?"
"不知道,雷,我不知道。"祖母抬起满是皱纹的脸,浑浊的眼望向他,目光却无论如何也聚集不到他脸上。
他叹了口气"我在家里的鱼池里遇到了一个。"
祖母牵动着嘴角,眼睛眯成一条缝,"乡下宅子住久了,总会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对了,你今天想不想吃鱼?"
"鱼?不要,会恶心的。"他从屋里走出去,开始计算到天黑还有多久。 夜............少年没有来,他坐在池边,一动不动地盯着池里的月光。 "你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脸上湿冷的触感,让他反射性地睁开眼。
"你睡着了嘛!"
少年轻笑着,站在他前面,仍是微眯着漂亮的红眸,头发湿湿的,发尖上往下滴着晶莹的水珠。白袍浸了水,紧贴在少年的身上,显露出他细瘦纤弱的身躯,那些因为衣服的缘故而凸出的线条,出乎意料的美丽。
"你是妖怪吗?"
"是,我是鲤鱼精,是鱼夫捉来关在这池里的鲤鱼精,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抓来吃掉呢!"少年环住他的颈项。
"鱼夫是谁?"他的手扶上少年纤细的腰
"不告诉你。"少年粉色的唇向上弯起,露出红色的舌尖,笑的像恶作剧得逞的孩子。这样的画面让他产生喝醉了以后才会出现的晕眩感,他缓缓的俯下身子,吻住少年......
"我喜欢他,喜欢得想把自己完全给他,喜欢的想让自己成为他的一部分!"少年手上传来麻痒的感觉,鱼儿聚集在他的手边,用它那冰凉的唇触碰着他。
"你们与该开心哦!我能死在心爱的人的手里,是一件幸福的不能在幸福的事了哦!"少年拍拍其中一条鱼的头,"会了解的,这就是不能离开水的鱼爱上人类的命运哦!"
"为什么不逃走?既然你可以变成人。"
他将头枕在少年的腿上,少年细细的手指插入他的黑发中,柔柔的拨弄着,他闭上眼,感受着由发根传来的舒适震动。少年把手从头发中抽出,拍拍他的脸,"你以为鱼为什么会钻进网里,为什么会去吃那些穿着蠕虫的钩子?" "是饥饿吧!不太清楚。"他捉住少年的手,着迷地看着那半透明的肌肤下脉动的篮色静脉。
"是因为爱哦!鱼是聪明的动物,不会为了一时的口腹之欲而葬送自己,因为爱着那个鱼夫,所以才会投入网中的!"
"爱?"他迷茫的看着少年。
"爱。所以即使被困在一个小小的水池里,即使被网磨掉了鳞片,即使被鱼钩刺穿了嘴唇,即使随时有被吃掉的危险,对于爱上人类的鱼而言,都无所谓的。"少年的表情非常认真,认真的令他没来由的恐惧。因为那使少年看起来好象马上要消失一样。 "你的鱼夫......是谁?‘一想到少年是为了某个人而不原离开,他的喉咙就像是被人掐住一般,说出的每个字都那么艰难,那么地令他痛苦不安。
"不告诉你。"少年再次这样笑着回答......
"我死了之后,请把我做成菜。"少年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老妇人的背后。
"为什么激怒雷?"老妇人的声音有些沙哑。
"忘了吗?我是守护着整座山的鲤鱼精,离开这里,我会死掉的!"少年握住老夫人如干枯树皮一般的手,眯着眼,"我想成为他的一部分啊!我不想就这样灰飞烟灭,也不想离开他。" "你多大了,里?"老夫人问。
2012年11月30日 16点11分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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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两百岁了!"少年笑出声来。
"够老了。"老妇人也笑了。
"恩!老得可以死掉了哦!"少年静下来,"很快,雷就会把我杀掉了。"
"我会把你做的非常好吃,一定非常好吃。"老妇人向少年承诺着。
..................
"你来了。"少年依旧坐在水池边,双足在清澈的池水了晃动,荡起看不见的涟漪。
"明天,我要走了。"
"我知道,因为我是妖怪嘛!"少年向他微笑。
他走近少年,拥住他小小的身体,"跟我一起走。"
"不。"
"为了你的鱼夫?"他愤怒地板过少年的肩,感觉掌下的身体因为痛楚而些许的颤抖。
"是,我永远只能是这池中的鲤鱼。"即使痛苦,少年仍是静静的笑着。突然,少年的身体剧烈地震动了一下,随后便立刻安静下来。
少年的白袍上第一次出现了别的颜色,那是如同少年眸子一样鲜红的颜色。同样鲜红的液体缠绕在少年苍白的脚裸上,滑过光洁的皮肤,最后滴进水池中。
少年的唇启合着,断续地吐着字"被......心爱的人吃掉......是鱼......的心愿......"
少年变的如纸一般惨白的唇向上弯起,身体渐渐后倾,扑通一声倒入池中,溅起极大的水花。
他看向池中,但池里只是黑黑的一片,连少年身上的白袍也看不见。
他掬起水,仔细洗去手上沾到的少年的血迹。
............
"这是什么?很好吃。"他舔舔嘴角,将筷子伸向那个装着美味的盘子。
"好吃吧!"祖母的笑脸像朵盛开的菊花,"是池里那条银色的锦鲤,最大的那条。"
他夹着鱼的筷子在半空抖了以下,鱼掉进盆里,发出和作晚少年跌入池中同样的声音。
"好象是被人用刀子杀死的,真可惜。不过那条鱼的样字倒像是很满足。奇怪,只有是心甘情愿被杀的鱼才会是那样字的呢!很好吃把!雷,是不是?"
[被心爱的人吃掉是鱼的心愿哦!]
祖母的问话他一点都没听到,少年最后的话在他脑中回响。他不停地夹着那些鱼肉,和着咸涩的泪水吃下去,吃的一点不剩。
我好爱你......
我好想死在你的手中,好想完全属于你,好想被你吃掉成为你的一部分............
我的愿望都实现了我可以永远和你在一起了,所以,我是幸福的。
我是一条非常非常幸福的--锦鲤............ (THE NED)
2012年11月30日 16点11分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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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风过处,一条纱巾被吹得蒙在了镜面上,韩仲珂向镜中望去,两人身影绰绰,水月镜花一般。
“行来春色三分雨,睡去巫山一片云。”
  唱机里的小生念着白下场,韩仲珂睁开眼来,五十年前的卿卿我我顿作云烟,窗外是铺满枫叶的庭院,客厅里的大钟“当当”敲过四下,已是午后四点。随着一阵轻快的脚步,一个三四十岁的女子走了进来,看到韩仲珂歪在安乐椅上,眉头一蹙:“爸爸,说了多少次了,别在风口里睡,会着凉。”说着拿过条毛毯盖在他身上。
  安哥拉羊毛的毯子格外绵软,触在下颚绒绒暖暖的,韩仲珂笑了笑,闭上双眼。女儿拿起桌上的唱片看了看:“又听这个。”
  韩仲珂“嗯”了一声,忽地抬头:“阿薇,我想去看看他。”
  阿薇扭过头来望着他,想说什么,还是咽了回去, 半晌叹了口气:“好吧。”
轮椅碾过枯草发出细碎的声响,玫瑰色的夕阳洒落在墓园里,肃穆中透出几分温柔。阿薇推着轮椅来到一座墓前,墓碑上嵌着一副陶瓷画像,像中的罗云生星眸朗眉,流风逸彩宛若当年。
  阿薇俯下身,帮韩仲珂掖了掖膝盖上的毛毯,边掖边说:“这里风大,待会儿早点回去吧。你身体也不好。”
  韩仲珂从毯子间伸出枯瘦的手来,轻轻按在她手上:“阿薇,辛苦你了。”
  听到这话,阿薇一下子扑在他腿上,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直往外落:“爸,何苦呢。妈妈在世的时候就告诉过我,当年是他先离开你成了家,你才娶的妈妈。明明是他负了你,你干嘛还这么念念不忘。”
  韩仲珂握着阿薇的手微微一笑:“阿薇,你不明白。”
  “爸,我替你不值。”阿薇反握住韩仲珂的手:“要不是为了回国取他的骨灰,你也不会摔这一跤,兴许就不会...不会生病。”她抹了把眼泪:“他也有儿女啊,他的身后事,凭什么要你管。”
  韩仲珂轻轻摸着阿薇的头发:“不关他儿女的事,这是我的心愿,能把他接到身边,瘫了也值。”
  “爸--”
  韩仲珂叹息一声:“年轻的时候,太傻,太看重别人的想法。现在你也大了,我也没什么牵挂,只想遂一点心愿。”目光温柔地落在面前的墓碑上:“那人总不相信一出戏可以容下两个柳梦梅。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我这个柳梦梅可只想对着他那个柳梦梅唱。当年他但凡能多信我一点,我但凡能多坚持一点...”老人长吁了口气,摇了摇头:“不说了。”
“这一霎天留人便,草藉花眠。则把云鬓点,红松翠偏。”
  ......
  “是那处曾相见,相看俨然,早难道这好处相逢无一言?”
  ......
  守墓人枯坐在墓园的铁门边,一辆车在路边停下,车主探头出来问路,问罢路,听到远处那古怪的歌声,不由问:“这是什么?”
  “一个中国老头,每隔几天就来唱戏,也不知道唱些什么。”
  “中国戏啊?”路人脸上显出惊异的表情:“还挺好听的,不像上年纪的人唱的,底气很足。”
  守墓人摇了摇头:“他得了骨癌,很快也要搬到这里了。”
  路人轻呼了一声“上帝”,耸了耸肩:“那他可以一直在这儿唱下去喽。”
  守墓人抬起蓝灰色的眸子,仿佛在说: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路人自觉唐突,钻回车中,一踩油门,转眼消失在长路的尽头。
  其实,他没有说错,生生死死谁不是在唱戏,不过是换个舞台,其实韩仲珂更愿意在这个墓园里唱,毕竟另一个柳梦梅近在咫尺,天上地下,终有个地界容得下两个柳梦梅。
  --[完]--
2012年11月30日 16点11分 15
level 5
  我点头,同意。
  他惊诧,不信分手如此轻而易举。
  我淡然说,我不怪你。然后开车,顺路送他回家。
  半小时后,发生车祸,只有我活了下来。
不得不承认,看到违章闯红灯的卡车时,我心底有一丝兴奋。
  仿若梦想成真,终被老天成全。
  陈亮的分手宣言犹在耳边,百转愁肠,情真意切,他以为我会相信?
  他忘了,我是多么了解他,就如同,了解我自己。
  我们本质相同——
  永远口是心非,永远满腹猜忌。
  他是爱我,但太过苦闷,于是放弃,并选择轻松的解决途径——
  带着我父亲提供的支票,从此远走他乡,潇洒快意。
  我也爱他,但太过投入,于是沉沦,偏要拉他一起,哪怕坠入无间地狱——
  可是,只有陈亮死了。
  只有他。
后来,我出院,回家,装作正常生活。
  没人提起陈亮,也没人提起那张巨额支票。
  他们怕我伤心,怕我伤害自己,宁可欺骗,粉饰太平。
  我知道,家人永远爱我。
  可我不快乐。
后来,我遇到萧苇。
  他说,他喜欢女人。
  我的爱恋尚未展开,便以失恋告终。
  我们做成朋友,保持友情,虚假繁荣。
  有天,他突然问我,陈亮是谁?
  我愣,“你怎么知道陈亮?”
  他迟疑一下,还是说,“罗丝曾经提起。”
  我沉默,不知如何说明。
  陈亮是罗丝的同学,我是罗丝的表弟。
  于是,陈亮与我,通过罗丝相识。
  关系本是简单明了。
  可惜,我忘记,或者说,是不想记起,罗丝喜欢陈亮,虽然只是曾经。
  但与萧苇不同,陈亮不喜欢女人。
  如此,关系又复杂起来。
  而如今,萧苇出现。
  命运似在轮回。
然后,我开车,送萧苇回家。
  他坐副驾驶,安然无语,偶尔微微侧脸,轻瞟窗外风景,我有种错觉,仿若陈亮就在身边。
  转过街角,穿过十字路口,前方,黄灯闪烁。
  一辆卡车无视已变换的信号灯,疾驰而来——
  两年前的场景重现。
  瞬间,我的大脑空白,只想问,老天,你是否打算成全?
  两年前,死神只带走陈亮,留我独自郁闷人间,两年后,命运安排萧苇出现,他与陈亮有同一张脸。
  上天如此厚待我,安排同样剧情让我演绎,我与萧苇,或是我与陈亮,终于可以痴情为殉情。
  心愿将了,从此梦圆。
……
  ……
  ……
怎么可能?
我奋力转了方向,车子撞上一旁栏杆,终于停下。
  转过头,看到萧苇面色惨白。
  “你没事吧?萧苇,”我露出微笑,“或者,该叫你陈苇。”
  他一惊,脸色顿时苍白,“你怎么知道?”
  “你接近我,是故意吧?”我叹气,“从第一次墓地相遇,到第二天酒吧再见,太过巧合,我不能相信。”
  “没错,我是陈亮的弟弟。”他被揭穿,索性坦然,“虽是欺骗,却无恶意,我只是好奇,想知道大哥的生活而已……”
  “知道而已?”我冷笑,“你又何必伪装?何必介入?何必接近我?何必搭上罗丝?”
  他脸色更白,“我……”
  我平静的问,“你想知道什么?”
  他咬了下唇,“大哥曾经说,一切终将结束,他会回家,从此安稳一生……可几天后,他却死了,我……”
  “你在怀疑?”我目光沉寂,“我们一同出事,可还我活着,你怀疑我,是不是?你怀疑我杀了……”
  “不是!”他坚定反驳,“我相信,你不会害我哥,因为你爱他。”
  我抬起双手,抚上眼睛,遮住黯然表情。
  “不要这样,乔晨,”他叫我的名字,“我接触你是别有居心,可我渐渐明白,你真的爱他,不然不会自杀,不会不计较背叛,不会把支票寄出,不会依旧不快乐……”
  我抬头,突然问,“你爱罗丝么?”
  他一愣,然后点头,目光坚定。
  “那么,”我又问,“罗丝爱你么?”
  他再愣,然后点头,这次,稍有迟疑。
  “这样就好,”我叹气,“你去爱她,然后,努力让她爱你,别错过彼此,也别蚕食对方……”
  “蚕食?”他显然不太明白。
  “其实,罗丝不是蜘蛛精,”我轻轻笑起来,“所以,你们定能幸福。”
  “我倒希望她是,”他也笑,“被所爱的人困住,其实也是幸福。”
  是么?
  我淡淡微笑,然后,沉默。
总说罗丝似蜘蛛,美丽娇艳,喜欢织网,覆天盖地,将猎物困在中央,一点一点,慢慢蚕食,绝不让它他逃出生天。
  恋爱中的人谁又不是?
  情到深处,如同蜘蛛织网,是虐是杀,亦无法自控,不可自拔。
当时,车子冲
下山
坡,撞上右边石壁。
  是我先醒来。
  可陈亮还在昏迷,于是,我将安全带的扣环破坏。
  后来,车子起火。
  陈亮无法挣脱束缚。
  结果,只有我活了下来。
  只有我。
从此,世人都知道——
  我爱的人很爱我。
  只是他死了。
  因此,我不快乐。
[END]
2012年11月30日 16点11分 17
level 5
暂封
2012年11月30日 16点11分 18
level 13
亲、为什么不是微小说。。
2012年11月30日 16点11分 19
已经算小的了 最短的只有1.7KB
2012年12月01日 00点12分
回复 哭泣戏良人丶 :。。。
2012年12月01日 08点12分
level 13
来试试
8张5分
妥妥的
小黑镇场
就快完了
凑数
经验到
2012年12月01日 00点12分 20
level 11
靠,这么长。。讲什么的。。
2012年12月01日 01点12分 21
很多故事啊
2012年12月01日 09点12分
原来不只一个故事。。
2012年12月01日 15点12分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