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vel 15
1.
珊:不要有其他声音出现好不好啊?尊重一下我们节目好不好啊?
强:好啊
好啊。
驹:我们一向都尊重我们的节目的。
PAUL
:阿荣说吧,你最正经的。
荣:在那里做?有可以做的地方吗?
荣:最近我们去了马来西亚演唱。
珊:那麼长一段时间就只去了马来西亚啊?
荣:但是之前要准备的嘛,我们很认真的嘛。
驹:认真点说认真点说,演唱会完了之后,我们抽出一段时间去了其他地方休息一下,就是人们所谓的
“Relax”
一下,休息一下,玩一下。
2012年11月27日 12点11分
4
level 15
珊:还英文呢。
PAUL
:充电啊。
驹:休息一下,但其实比在香港还累。
强:这个行程很奔波。
驹:旅行当然是拼命玩的啦。我们也没有玩得像旅行团一样,又要拜神啊什麼的,那些就没有。大概玩了多久啊?一个
……
半个月,差不多半个月,然后回来香港就开始练歌了。练到差不多就去吉隆坡开演唱会了。
珊:在吉隆坡开多少场啊?
驹:本来应该是三场。
珊:是吗?
强:但有两个地方中止了。
珊:为什麼啊?
强:他说政府定了场地,就没办法拿到场地就做不了,宾城和新加坡就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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驹:因为刚巧宾城和新加坡的政府说,不知道什麼节,全部大的场馆都等在那里,被那些政府人员订了。他们好像是开
“party”
,开政府人员的
“party”
。
强:开个
“party”
。
驹:开个
“party”
玩。
珊:这些是什麼话啊。
驹、强、
PAUL
、荣:英文来的,很普通的英文。
珊:那一场最终去哪里了?
驹:一场在吉隆坡。
珊:吉隆坡?
驹:在吉隆坡的体育馆。
强:那个国家的体育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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驹:国家体育馆。
珊:那有什麼近况啊?在国家体育馆里发生了什麼事啊?
强:我们在那边组织了一个
Fans club party
,一周年。
珊:你们已经一周年的啦。
强:是啊,一周年,刚刚开始咯。
珊:一周年里去过多少次啊?
强:去过两次。
珊:哦,就是开始到现在一周年啊?
驹:这次是第二次。
强:其实这次只是成立而已。
驹:不是,这次不是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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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喂你们知不知道是做什麼的啊。
PAUL
:不是,这次算是正式成立咯,其实他们已经成立的了。
驹:这次是一周年切蛋糕,一岁生日切蛋糕,上次成立的时候我们是不在那里的。我们没有去的,他们找四个歌迷扮成我们。
珊:真的啊?
驹:是啊,扮了几次的啦,现在他们四个还在做宣传啊。
珊:是不是真的啊,不要在这里骗人啊。
驹:骗你做什麼啊,骗你你都不知道的啦。
珊:那你可以拿相片回来看的嘛。就不是啦,说点真的行不行啊,老是假的。
强:阿
PAUL
说一下啊,说点真的。
PAUL
:刚刚你们说的那些也挺真的啊,也不是很假。
驹:为什麼你说我们不用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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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就是常常不在一些传播媒介啊、报章上出现,一些人就觉得你们不用做。
驹:我只是去了那个什麼嘛,豪门夜宴而已嘛。
珊:对噢,你们有份的噢,为什麼你们不去啊?
驹:都说了是豪门夜宴的咯。
珊:那怎麼样啊?
驹:豪门咯。
珊:那怎麼样啊?
驹:那怎麼去啊。
珊:你觉得自己没什麼资格
……
PAUL
:刚才是打算去的,临去的时候阿谁买了个很好吃的,吃的好饱,就无所谓去了,如果不是为了吃饭去的就没意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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驹:没得吃的啊,豪门夜宴不是吃东西的啊。
强:是宣传来的。
驹:只是宣传而已的啊,只是记者招待会的啊。
珊:有得吃的嘛,有得吃的啊。
PAUL
:有得吃的。
驹:那我们都没去,就不知道是怎样的啦。
强:最主要是电影。
驹:那由著它吧,过去的就不要提了,过去的就算了。算了算了,过去的就不要提了。
珊:是不是因为我的节目啊
?
PAUL
:因为你咯。
驹:林珊珊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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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UL
:我们要准备上你的节目的嘛。
驹:说别的吧。
强:其实这阵子挺开心的。
珊:说著
Fans club
的啊,是你自己说豪门夜宴而已嘛。你不说我都不会做了,你看,你们多生疏。
驹:我们习惯了吉隆坡的访问。
珊:你说说在吉隆坡的访问,在吉隆坡的
DJ
通常是怎麼访问你们的。
强:有个女孩打电话过来,没说什麼的,没说自己的名字的。一开口就:来我家,来我家啊。
驹:世荣来我家。
珊:只是要世荣去啊。
强:去不了你那里,你来我这里。
驹:我说你们看我们演唱就行啦。她说妈妈不让。我说妈妈为什麼不让啊。她说妈妈觉得你们的歌不好听。我说,那你叫她来听,听到好听为止咯。她说,她不喜欢。我说,那你不怕我们去你家吗。她说,不怕,妈妈说不怕,妈妈喜欢世荣去她家。叫阿世荣去她家。
荣:叫我去她家里拿一份礼物。
珊:那麼好啊。
PAUL
:她妈妈是阿荣的歌迷来的。
荣:我说叫她来我们演唱会拿份礼物给我更好啦。她说,妈妈不让。
驹:她说,你来不来嘛。我说,那你家是在哪里啊?她就说了个地址给我们。我说,我不会去。她说,会的啦,来啦,你来不来啊。然后我说著著觉得那个人是有点傻的,就不听她说话了。
珊:我发觉你演绎那些歌迷说话一截一截的。
驹:是这样的啊,她是这样的啊,还有,就算是哪个女孩子打电话过来,那些声音都是一样的。好像同一个人一样的。
珊:是不是只是一个打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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驹:我想是咯,我想是假装的。
珊:是吗。
驹:还有他们那个电台好像是私营的吧?
PAUL
:不是,都不是纯私营的。
驹:不是政府的。就好像是商业电台那样的。不是私营的,但刚刚那天有一帮新的
DJ
,就在那里上课的,我们访问的时候他们就冲到直播室里面围著看的。感觉很古怪。
珊:那他们的间隔是不是和我们差不多的?
PAUL
:挺像的,但就是大一点。
驹:我觉得他们没有这麼大的系统,感觉到的。
PAUL
:乱一点,乱点。
荣:那些东西放的位置。
驹:可能他们的工作方式就是这样的,他们成立了有四十几年的了。
珊:就是那间电台?
驹:那间电台成立了四十几年的了。
珊:我们也很多年了,
60
年了。
驹:四十几年也是差不多这样。
PAUL
:有没有
60
年啊你们。
珊:加上想一下啊,计划啊。
PAUL
:加上构思啊,什麼的总共加起来整百年了。
驹:还有,我觉得他们那些
DJ
说话很倔强的。譬如,打电话过来,听众打电话过来,正常应该是:你叫什麼名字啊什麼的。不是问名的,喂,
HELLO
,
HELLO
,喂,听电话啊,在吗,在吗,喂,家驹啊。是啊,我们
BEYOND
啊。喂,家驹在吗?家强,家强在吗?
PAUL
:这个可能是他们收的不好而已。
荣:很多都是这样的。
驹:很多都是这样的。
荣:十个有七八个都是这样的。
驹:不说名字的,你叫什麼名字才说的。那些
DJ
自己不会叫人说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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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但表演的时候
DJ
不会叫人说名的?
驹:你有什麼要问的。
PAUL
:人家可能听到的,收到的。
驹:我觉得他们应该,我们都帮他们问了:你叫什麼名字啊。我觉得这是礼貌来的。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这样问一问。
荣:也有,也有问一问的。
驹:其实都是我们问的:你叫什麼名字啊什麼的。
珊:他听到人家这样问就,哦,对啊,要问一下人家名字啊。
PAUL
:行了,没礼貌啊。
珊:风俗。
驹:他们的方式是这样的,我觉得很倔,很怪的。很直。
珊:那演唱会的时候,歌迷的表现又怎样。
荣:很热情。
驹:非常的好,我们也想不到这麼好。基本上我们的制作和香港有什麼分别咯。你也知道去到一个地方不会说和香港一模一样的。我们器材和工作人员也不会带太多去。
强:演唱会阿
PAUL
说一下啦。
驹:阿
PAUL
说一下。
PAUL
:教训,差点中断。
强:阿
PAUL
说一下教训吧。
PAUL
:那个教训啊,不要啦,那些不要说了。
驹:演唱会的时候有个肥婆走过来,指这阿
PAUL
教训阿
PAUL
。
强:教训应该说出来,让大家知道这事情。也不是教训来的。
珊:谁教训他啊?
强:其实我们个个都要考虑清楚。譬如做节目,电压这东西很重要的。一时不检查清楚就来事了。
PAUL
:简单来说就是插错电,烧了很多东西,所以叫我说咯。很惨,想起心情都不好。
驹:哭一下咯,哭一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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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其实说到倒霉的话,我觉得应该全部东西都坏了。刚巧阿
PAUL
就倒霉咯。就烧了他那些东西。应该来说,计算起来我们那些东西都要坏的。
PAUL
:不说你不知道,整个演唱会都很痛苦的。
珊:为什麼啊?
强:我知道的了。
PAUL
:因为我没了吉他的效果。乾乾的随便。
驹:听众不知道什麼叫乾乾的。
PAUL
:就是什麼都没有,就是将吉他放声音来弹。
驹:就好像赛车一样,突然里面的零件有问题,本来马力可以很劲的,就因为烧了某些东西。
强:变成剪草车。
PAUL
:
BB
车(婴儿车)。
驹:由一架方程式变成架
……
你明不明白啊,在音乐上的表演方式全部都
……
当然没那麼好了。
珊:声音出来就不一样了。
驹:分别很大,但问题是
……
当然我们自己玩音乐的时候可以将就得了,虽然不是那麼好,但一样可以玩得了,也就是可以弹。不会说完全离了谱的。但当然在自我满足的时候是得不到那个满足感的。
你明不明白,就是自己明明可以弹得很好,就因为电压过量,原来劲过香港的,我们不知道,一插上去,将一些
220V
的全烧了。阿
PAUL
那一组全部烧了。
珊:那你那些吉他
SOLO
怎麼办啊?
驹:没有的了。
PAUL
:照弹咯。是这样的了,没办法。做我们这一行就是尽量不可以因为自己个人有些什麼而影响到整个表演。你也不可以走出去绷著脸弹。都是没用的了,没人会因为你
……
明白你因为这样的事情而玩得不好。所以这样的情形下我希望尽量玩到最好。所以也没什麼。你看上去可能会看到我玩得很快乐,其实是很痛苦的。
珊:有没有录回来啊?
驹:还有你不可以解释给乐迷听,说我那组东西因为电的问题烧掉所以有些事我做不了。你不说他们可能不会发觉。但你一说出来,他们可能会觉得,是不是都会有点逊色。没有这个必要去令人家觉得你的台后面有很多问题。让他们玩得不够放啊。其实我觉得观众给我们的现场的反应是非常好的,虽然有很多问题,但我们都弹得很投入。在我见到的乐迷之中,他们是最热情和可爱的。热情得来当然会有点混乱的了,节目没开始就挤在台边啊,但他们是,算不算说得听呢他们?
强:说得听的,不过挺厉害的。
PAUL
:差点中断就是因为这样咯。
驹:在台上差不多说了十几分钟叫他们回到座位去,还是不肯。但终於还是坐在地下看。就不是站在那里了,不是爬高了,就是坐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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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我就是要等家驹停,等了好久。差不多时间要听一首歌。刚才你们还是要劳烦那些**是吧。
驹:不关我们事的啊。
珊:你们的歌迷围绕著广播大厦,希望大家歌迷不要再上广播道了,整个广播道已经挤满了,半点之后
BEYOND
会继续出现。
珊:如果你们是他们的歌迷的话,不知道你们数不数得出
BEYOND
究竟出了多少张唱片。不是问答游戏,不用打电话来啊。一会儿我就会问一下,究竟他们四位朋友各自选择最喜欢的唱片封套是哪一个。
珊:因为这里太逼了,你们四个人都在这里我们很少那多人在这里的。
驹:有点逼。
珊:有一点点吧。
珊:你们出过多少张唱片的啊?
驹:要算一算,好像是八张吧。
强:八张。
驹:只是算香港的。《永远等待》《阿拉伯跳舞女郎》《旧日的足迹》《现代舞台》《秘密**》《
BEYOND
Ⅳ》《真的见证》《永远等待》
……
《命运派对》还有最近一张。
强:《犹豫》。
珊:九张。
强:不算《永远等待》的,八张吧。
PUAL
:八张,《永远等待》是
EP
来的。
驹:
EP
来的,中间那些是
LP
啊
……
珊:如果说全大碟就是八张。好了,阿荣先说吧,这麼多张唱片最喜欢哪个封面啊?
荣:我喜欢《命运派对》。
珊: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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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够靓仔咯够花啊。
珊:不是照得你最靓仔(帅哥)所以最喜欢啊?
驹:张张都照得他靓仔的啦。
强:靓仔需要照得靓仔的吗?
驹:靓就靓的嘛。
强:就是啊。
珊:就是照得更加靓的嘛。
荣:不是,我喜欢它的戒指,那个
……
珊:你有份想的啊?
荣:我没份想,但我真的很喜欢咯。
珊:就是这张唱片啦,不是照的时候有些特别的情形出现又或者这麼多张唱片最顺利啊
?
荣:不是,纯粹是看它的视觉咯,感觉咯,很正点的!
珊:家强呢?
强:你说漏了一张的,我们应该出了九张碟的,有一张是我们自己自资出版的。
PAUL
:最近最新的一张。
强:最近又出回的,《再见理想》,我最喜欢《再见理想》,我喜欢那些封套照不到我们自己的,样子丑啊嘛。
强:啊大哥呢
?
驹:就解释得这麼简单的啊
?
珊:我见他好象没什麼补充的嘛。
强:你想一下,你看一下那个小孩子的表情,和照出来那幅照片,它的感觉很强烈的,他回望的那一下,和我们的题目《再见理想》很贴切咯。我很喜欢那个封套,还有黑白的,就只有那幅相片。
驹:如果,说真的,我自己本身也是喜欢《再见理想》的封面。就以自己出唱片的封面为主。如果你说自资不算我就没得说咯。就以它我会喜欢。
珊:这种事任你算的嘛,算。
驹:是咯,那我就喜欢咯。那如果家强喜欢,我也喜欢,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但如果
EP
来算,我就喜欢《孤单一吻》的
EP
,那幅相片应该是在新加坡照的。但唱片就是白色的,浅蓝色的相片。
珊:那个不是在浅水湾照的吗?
驹:不是。新加坡一间露天的茶座照的。
PAUL
:虽然是像。
珊:虽然是像啊?我以为是在浅水湾照的。
驹:我觉得那个唱片看上去很舒服咯,比《阿拉伯跳舞女郎》舒服咯。
珊:那阿
PAUL
呢?莫非你喜欢《阿拉伯跳舞女郎》?
PAUL
:我喜欢《阿拉伯跳舞女郎》的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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