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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L 第一次发帖 混个脸熟,为了提高积极性 今天发3个故事吧·
2012年11月26日 11点1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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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民和秀熟睡之际,亲家突然派人报丧,叫民和秀赶紧来。原来当夜月儿就暴亡了。而且死状恐怖。秀一听当场就晕了。民只好独自一人去认尸。一路上民脑袋一片空白,犹如行尸一样被人牵着走进现场。女儿一下就这么去了,实在令他难以接受。但当他看到女儿的尸体,姑且称做尸体时候,他也几乎吓晕过去。 月儿整个人就像被什么动物啃咬过一样,周身没有一块好肉,已经和骷髅差不多了。从床上到地上将近两米的距离都是月儿拖出来的痕迹,血和碎肉散落的到处都是,月儿的头高昂着,手伸向门外,估计是从床上翻下来想去开门,但只爬了几米就咽气了,而且死前恐怕是受尽痛苦。民怎么也不明白,难道这就是所说的报应?看着女儿的尸体,他一屁股做在地上,顿时老泪纵横。 由于死状恐怖加上这位财主门风甚严。月儿的死的真相没几个人知道。对外就说少奶奶得急病死的。财主给了民和秀一大笔钱让他们离开这里。可惜秀知道女儿的惨死后自责不已,后来也自尽了。民也人间蒸发。 据说,茅山术本身就是一种驱鬼和转嫁的法术。比如施术的人可以把别人家的肉或者食物变到自己手中,也可以让自己的伤痛转移到他人身上。估计这个术也是将本来在自己身上的肥胖转移到别人身上。但凡是术总有自损的一面。民一再施术终于遭受到报应,可惜还是报应到自己家人身上。至于月儿的惨死。其实是术的反噬。在佛教中六道之中有一种鬼是饿死鬼,他们很小,如蚂蚁一般,但数量众多。他们生前饥饿,死后化为鬼会吃掉一切东西。食指是人食欲的象征。吃掉自己的食指其实就是与饿死鬼达成了契约。它们会帮你吃掉你不想要的那些讨厌的脂肪和肥肉。但一旦契约无法控制或者过量,它们就会把你整个人也吞掉。” 朋友说到这里,凑过来对我低声说道:“当我听完这个老人说的故事,我也忍不住抚摩着我自己的食指,我想,难道真吃掉自己的食指就能变瘦了?正当我疑惑的时候,老人笑了笑起身而去。我注意到他的一只手上只有四个指头,唯独少了那跟食指。我后来四出打听,旁里的人都说不认识老人,说老人好象是解放后才来的,大家都叫他民伯。” 我听的张着嘴不说话。我也如朋友一样轻抚自己的食指,脑海里忽然想起了前些日子看到的蚂蚁群。忽然感到一阵发麻。朋友看我发呆,笑得猛拍一下我的肩膀,“不用担心了,有些东西就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不应该靠人力强求的。” “那也不一定啊,事在人为啊,你不要惟命运论啦。”我也笑着反驳。 朋友望了望我,“那你听说过半脸的故事么?” “没有。”我朝他望去,他的脸上突然带着几丝诡异,那脸仿佛似泥塑的一样。 “算了,明天讲吧,你看太阳都出来了。”朋友突然恢复了常态,指了指窗外的太阳。我也只好压抑下自己的好奇,先去睡了。等晚上再继续。
2012年11月26日 11点1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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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看过了亲
2012年11月27日 08点11分
回复 美国HPBOY :有很多故事 你都看过啦?
2012年11月27日 09点11分
茅山的就是规律太多太严了
2012年12月09日 14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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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欢小美国的这张照片啊!!!好萌哦好可爱哦 !!
2012年11月26日 14点1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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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美国HPBOY :美国。这张照让我看到下一世可爱的你。
2012年11月27日 11点11分
回复 o0不了 :
![[瞌睡]](/static/emoticons/u778cu7761.png)
。。。
2012年11月27日 11点11分
前度 好久不见了 想你了
2012年12月06日 16点1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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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二夜 半脸人(1)〕
“夜晚才适合讲那些离奇的故事啊。”朋友伸了伸腰。把上衣拖去,盘腿做在地上。他家里没什么家具,来客人都做地上。因为他说讨厌椅子,席地而做才是古人风范。 “继续讲啊,什么半脸的故事。”我催促道。 “恩,对的。恐怕这是我所知道的众多故事里最诡异的了。甚至连叙述的我讲起来都有些打颤。 我照例做着没有目的地的旅行,但我一般都选择比较偏僻的地方,你知道那里往往有很多奇怪有趣的故事。不过以前我都是听说而已,而这次我却亲身经历了。 我来到了一村落,其实这个村子很大,几乎可以算是一个微型的城市了。村里人都有不同的工作,刚好构成了一个需求环,大家自给自足。于是慢慢与外界有些隔离了。不过他们依旧很好客,当我来到时候他们都很友善的招待我。加上我还学过几年医术,还可以帮他们治疗一些普通的疾病。他们就把我当成上宾了。而且把传成了个神医。哈哈。”朋友得意的笑着,我知道其实他在大学的时候成绩就很出众,虽然他不喜欢做医生,但他属于那种即便不喜欢但也要学好的那种人。所以即使他不继承那比遗产,他也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医生。看他这么高兴,估计当时那村子的人对他的确很尊敬呢。 “不过没过多久。村长就把我请到他家去了。村长是村里最德高望重的人,相当与族长一样。可以说几乎是当地的国王了。当然,他也是非常友善的。不过他始终保持这一份应该的尊严和威仪。但这次他却显的很卑微,似乎像是有求与我。 ‘您简直成神了,村子的人都说您医术超群,甚至还解决了几个长久折磨他们的疑难杂症,您正是太厉害了。’村长不停的恭维着我,几乎把我吹的飘飘然了。 ‘说把,您家里难道也有人生病了?’我笑着问他。但村长面露难色,似乎很难启齿,每每想说话又咽了回去。最后他像下定决心一样小声对我说;‘是我的儿子,与您年纪差不多,本来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把自己关了起来,每天呆在房间里,只吃我们送去的饭菜,却从来不见我们家人。我和他妈妈都快急疯了。结果老天爷把您派来了,您可一定要救救他。’村长说到最后声泪俱下,几乎要跪下了。我觉得事情似乎不那么简单,恐怕以我的医术管不了。但我还是答应随同村长一起去他家了解下情况再说。 村长的家果然要气派很多,不过究底也是普通的砖瓦房。不过比一般村民的房子要稍大一些。房子有两层。门前还有一个不小的院子,放养着一些家禽。房子的右边飘来一阵阵的原始的蔬菜的味道(其实就是农家肥)。相比那里是厕所和菜园。唯一令我不安心的是那只半人多高黑粽色的大狗,见我是生人就嘶牙咧嘴的对着我,喉咙里咕咕的叫唤。我知道这种狗是及其危险的。所以我停了下来。村长连忙呵斥它走开我才敢走了进去。 村长的家人很友好,是典型的好客的农家人。我始终奇怪这样普通家庭养育的孩子到底得了什么病。 村长带着我上了二楼,来到了一间房间面前。 “就这,我儿子叫柱子,他已经把自己关在里面整整一个月了。我实在没办法了,要不是你来了,我也要出去找医生。”村长的话语间无不烦恼。 “你和他说过话么?自从他自己封闭起来后。”我问道。 村长摇头,我示意他下下去,再我当时看来可能是年轻人青春期的烦躁带来的一些心理问题,所以我让身为父亲的村长回避可能好点。结果事实上我的想法过于简单了。 村长下楼了,嘴里小声嘟囔着,依稀能听到是希望这次我能治好。我望着他的背影觉得他的确很可怜。 “里面的是柱子么?”我轻扣了下木门,门的质地很粗糙,还带着毛刺,第一下打得我很疼,所以我放小了点力气。 柱子没有回答我,这也是意料中的事。于是我开始了所谓的心理治疗。无非都是大学心理课上还没完全忘光的东西。可惜完全没有效果。一小时后,我开始急噪起来,忽然对里面的人产生了好奇。我四下望了望,发现门的右下角有一个不规则的小洞。我使劲得蹲下来,想看看里面。 我终于把自己的眼睛对准了那个洞。光线不够,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我还是依稀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侧影坐在床头。估计他就是柱子。他像雕象一样坐在哪里无动于衷。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很冲动的想法。如果我现在大喊一句我看见你了会怎么样? 我这样做了,对着门大喊一句:“柱子,我看见你了,你正坐在床沿上!” 他果然有反应了,而且很剧烈。他抱着头恐惧的在床上打滚。嘴里高喊着:“不要找我!我已经得到惩罚了!”看见他这样我意识到情况不秒。紧接着他在床上不动了,仰面躺在床上,成了一个大字形。 我赶紧叫来村长。让他把门撞开。门很结实。我和村长费好大力气才撞开。但是当我和村长进去后村长疑惑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说了句令我诧异的话:“这,这不是我儿子!” 我吃惊的望了望村长又看了看床上的年轻人。他的面部皮肤很黑,额头很宽阔,硕大的鹰钩鼻子,肥厚的嘴唇上稀疏的长着几根看似坚硬的胡子,让我想起了食堂还没拔干净猪毛的五花肉。的确从任何角度来看都不像村长。 “这个是小六,是柱子的好朋友。”村长又补充说道。
2012年11月26日 14点1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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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小六的脸,似乎总觉得有那里不对,但又看不出来。其实事后想想,如果当时再仔细点是可以看出来的。 小六很快醒过来。他还是很恐惧。而且一直捂着右脸不说话。显然柱子的下落他应该知道的。可是他情绪很不稳定,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我们只好让他先休息下,我和村长一起来到楼下。 “这个小六住哪里?是个什么人?”我必须先搞清楚小六这个人。 “他是柱子从小一起拉尿活泥的好兄弟。两人就跟胶布一样粘在一起。”村长长叹了口气。“其实我是很反对的,因为这个小六平日里游手好闲,整天想着如何一步登天发大财。经常鼓动我们柱子和他一起去做一些无聊的事,说是为以后发财做准备。柱子也傻呼呼的跟着他。哎,真造孽。” 看来这个小六只是一个无业游民而已。但他怎么在柱子的房间里,而且一住就是半个月? “你最后看见柱子是什么时候?当时什么情况?”我突然觉得我不是在行医了,而是在破案了,从小梦想做神探的我感到莫名的兴奋。 “一个月前啊,那是晚上,他急急忙忙的赶回家,说是肚子痛就跑上楼了。结果就再也没下来。” “你确定那是柱子?你后来又没有发现小六来过?” “绝对是柱子,我自己的儿子我会不认识?”村长坚信不疑的说。 其实以村长家的格局,柱子如果后来偷跑出去让小六进来顶替他也是可能的。不过他到底在逃避什么?而且当我喊出那句话是他为什么那样慌张和恐惧?不过我还是觉得先去躺小六家为好。 我在村长的带领下来到小六家里。果然这样的人家中往往十分贫寒。小六的父母都是极为老实的农家人。我还为小六的母亲看过腿。所以他们还是认识我的。 一阵寒暄过后,我们向他们询问最近小六的近况,两人都摇头说他已经失踪快一个月了。因为他平常经常四处溜达不着家,所以老两口到也没在意。到是母亲警惕的问了句:“小六是不是在外面闯祸了?” “没有没有,是柱子让我来看看他。”村长按照事先准备好的话来应付。两夫妇也稍微显的安心了点。 从小六家出来,村长更加担忧了。 “从时间上看,果然是小六再柱子来的那几天就呆在那个房间了。”我摸着下巴,这是我习惯的姿势,虽然我没什么胡子。 现在的问题是柱子到底去哪里了,要想知道只有等村长家里的小六醒过来了。 但小六醒不过来了。 我和村长刚回到他家就知道了。小六在我们出去不到半根香的工夫就在房间里暴毙了。和我们走的时候姿势一样。可是当我们离开的时候他还是有呼吸的.
2012年11月26日 14点1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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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二夜 半脸人(2)〕
死人了事情可就不一样了。我感觉到我已经无法应付了。我让村长报警。 “**?我们这里没有。”村长的头摇的像拨浪鼓。 “那平时出点什么事你们怎么解决?” “我们靠村子里的人共同裁定啊。”村长理所应当的说。还真是个奇妙的村子,居然好保留着这样如同周文王一样的法规。 我只好叫村长去把大家着集过来,先不要告诉小六的父母。我不忍看他们伤心,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如果哭闹势必会让事情更麻烦。我一个人呆在小六死亡的房间里看着他的尸体,因为我相信他应该死的很不甘心的。 我不是法医,但我好歹还是个医学院毕业的。我依稀还记得解剖课上教授教授的东西。我开始细心的看着小六的尸体。 表面没有任何创伤,起码肉眼看上去是的。我刚和村长出去大概一个多小时,村子虽然不大,但小六家与村长家住得正好是两个极端,所以步行去还是花了些时间。尸体还是很热乎的,不过已经开始出现尸斑了,虽然还不是和显著。但最令我感兴趣的是他的左脸。 他的左脸已经完全和右边不对称了。几乎可以说是两张不同的脸被裁减下一半拼凑到一起。而且我发现左边的脸的尸斑有些差异。 尸斑最早在人死后30分钟出现,一般在死亡1---2小时开始出现。尸斑的形成、发展可分为几个阶段。 尸斑形成的最初阶段,称为坠积期。此期在死后5---6小时内达到明显可见。可持续6---12小时。坠积期尸斑被按压尸斑退色或消失,出去按压则尸斑又重现。在此前阶段如果变动尸体位置。尸斑也随之改变,在新的低下部位重新出现。 尸斑发展的第二阶段为扩散期。从死亡后发展到扩散期约需8小时,延续至26---32小时。此期被血红蛋白染红的血浆浸透到周围组织,此时按压尸斑已经不能完全消失,只是稍许退色,停止按压后尸斑恢复原色也慢。变动尸体位置,部分尸斑可能移位,部分尸斑则保留在原来形成的部位。 尸斑发展的第三阶段为浸润到组织中的时间较久,此期用手指压迫尸斑不再改变颜色,也不再消失,变动尸体位置则尸斑不再转移。 小六尸体其他部位的尸斑属于第一阶段,这也很正常,但费解的是他左边脸的尸斑居然在拇指积压下也不变色,也不消失。明显是尸体放置一段时间才会产生的尸斑。 而且,左脸的尸斑呈现一种红色,冻死的人才会出现红色尸斑。 冻死的? 现在是夏天啊! 我皱着眉头离开了这里,虽然我接触了很多尸体,但已经很久没见了,还是有点不舒服。我来到了楼下。 村长已经把几个重要人物找来了,他们都在村里担任一些职务的人。他们都相信村长首先肯定不会去加害小六。然后他们商议是否就这样把小六埋了。我站在一边等他们都散去才过去和村长询问。 “这附近有什么地方是很冷的么?冷到可以冻死人?”我问道。 “冷?”村长奇怪地看着我,这也难怪,不过他想了一下,居然告诉我:“有的,这里夏天有时候太热了,我们就在后山开了一个冰窖,储存了一些冰块,怎么了?” “马上带我去,快。”我用毋庸质疑的口气说到。村长只好带着我过去,虽然他显的很诧异。 我们很快来到了那个后山的冰窖。说是冰窖,其实不过是个地下室罢了。估计以前是用来存菜的。不过光靠近就觉得有点冷了。 村长在我的央求下打开了冰窖。我和他走了进去。果然,我靠着直觉找到了我要找的东西,不,因该说是人,或许准确的说应该是尸体。 这具尸体不住柱子的,而且很奇怪,这个的穿着不像是村子里的人,到很像是城市来的,他穿着还蛮考究的,看样子应该是冻死的,因为他还保持着蜷缩的状态。而且,这具尸体没有脸。 你可以想象一下没脸的尸体什么样子,虽然在冰窖里他的脸落满了冰霜,但反倒显的更加恐怖。不过从体态来看,我还是能看出他大概是一名三十左右的男性。 我们很快就带了人来,不过我没让他们把尸体般出来,因为这样很快会高度腐烂,如果我脑中的想法是对的话,他应该和小六的死以及柱子的失踪有很大关系。 大家议论纷纷的站在后面,我突然发现村长的脸色很难看。在人群的小声议论中,我好象听到了柱子和是管理这个冰窖的,冰窖的钥匙也只要柱子和村长有。这样一来,柱子的嫌疑就象和尚头上的虱子一样明摆着了。 连续两具尸体了,而且都是非正常死亡。我还是报了警,尽管村长反对,不过众人还是认为报警为好,在人群中的一部分人的脸上我看到的不是一种责任,而是一种像是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神态。他们似乎都有两张脸,一张在义正严词的要求报警替死者还以公道,另一张脸却在偷笑。 **要来还是要些时间的,我得看看我还能做些什么。村长似乎很不高兴,难怪,似乎我一来就给这个寂落安静的山村扔出两具死因蹊跷的尸体,换做谁也不会高兴的。 无脸的尸体,以及小六那离奇的左脸尸斑。我突然想到那冰窖死者的右脸呢?我忽然把所有的一切想了一下,得到一个答案,但我必须先向村长证实。 我猛的望向村长,他神色恍惚的四周回望。我把他拉到一边。低沉着声音问他:“说吧,你把柱子藏哪里了?” 村长大惊,:“你说什么呢,我家柱子我自己都一个多月没见了,你到问我。
2012年11月26日 15点1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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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六不是自己愿意呆那里的吧,或许是你把他关在那里的?”我划找一跟火柴,点燃了烟。我没望村长,因为眼神是对话的武器,用滥了就没用了。 果然村长开始六汗了,眼睛象色盅里的色子一样乱转。但他还是一言不发。 “我刚来的时候帮小六母亲看病的时候,她就提到过他儿子,说他儿子患有长年的咽喉病,说话声音和嘶哑,和别人差距很大。你该不会在这一个月都没听过里面所谓的柱子开口说话么?就算没有。你说你每天都要送饭,但小六的皮肤很黑,而你们家柱子因该不黑吧?难道你从来没怀疑过?好吧,我承认我都是假设,不过等**来了,你再隐瞒下去也毫无用处。” 村长的额头布满了汗。“柱子是我藏起来了,但我不会把他交出去,因为他已经得到报应了,就算把他交给**,也不过是造成混乱而已。” “报应?”我疑惑地问。 “是的。”村长低着头,开始叙说一个月前他看到的恐怖景象。 “那天我和柱子妈刚出过晚饭,柱子就气喘吁吁的赶回家,翻箱倒柜,还问我们要钱,说是要和六子出去一段时间。我开始觉得不妙,支开他妈后逼问他。这孩子没什么心计,我一逼就全招了。那时候我才知道,他和小六杀人了。”村长说到这里,老泪纵横,几乎哽咽的说不出话,我只好拍拍他肩膀,示意不要太激动。 “他说他和六骗了一个外地人来买冰。据说那人想开个冰吧,要的就是我们这里那种无污染的水质做的冰,反正是卖给有钱人。柱子在小六的劝说下只好带着那人来到了冰窖。但那人说要全部买走,并威胁说不卖也得卖,否则他会带人来。冰窖里的冰是全村人的,村子没冰箱之类的,消暑避夏都靠这个冰窖。所以柱子不想卖了,结果这样三人其了争执。推搡的时候,那人被小六猛推一下,脸砸在布满棱角的冰块上,砸的面目全非。他高喊着杀人了,杀人了。结果柱子就用冰在他脑后砸了一下,那人就倒下不说话了。两人见出事了就赶紧互相逃回家想约一起去躲下风头。” “那冰窖的死尸那张脸怎么没了?”我问到,就算是砸的稀烂,但与脸被拨去是不一样的啊。 “我也不知道,或许这就是他们的报应。”村长接着往下说。 “知道这事我肺都气炸了。我拿着板凳就往他身上砸,但怎么说他也是我儿子。冰窖的事一旦被村里人的知道,他是逃不掉干系的。我只好答应把他藏起来,而且打算过些日子就找个借口把冰窖封起来。但没过了几天后,柱子的脸发生变化了。”村长的口气突然变的很恐怖。 他的右脸开始是很痒,然后经常说冷,接着是长了很多斑点,最后居然烂了,而且很臭,一个一个的脓包。他天天叫疼。可是我用了很多办法都没用。等过了一段日子,脸居然又好了,可是,可是……”村长停顿了下。 “可是他的右脸居然没知觉了,就像中了风的人一样,那边的所有动作都做不了,眼睛也合不上,吃饭喝水都漏出来。他经常喊着有鬼有鬼。我怕招惹来别人,只好把他藏了起来,就藏在房子后面的采地厕所附近。而且小六也来了,他说他也有相似的症状,害怕了所以来找柱子。我只好把小六又藏在柱子的房间。对外就说柱子得了怪病不愿意见人。那时候你正好来了,我就像让你做个幌子,毕竟来了个医生却不让他给柱子瞧病会引人话柄的。” 村长终于说完了。我的烟也抽完了。我慢慢的对村长说:“那个人是冻死的,估计当时柱子和小六只是把他砸晕了。但其实可以救活的,可他们两个害怕的居然把他关在冰窖里把他活活冻死了。至于柱子和小六的怪病,我也说不清楚,虽然我理论上是个无神论者。你还是先带我去见见柱子吧。” 村长看着我,最后还是相信了我,他点了点头,交代别人处理了下事。带着我回到家里。 我在后院的阴暗的房间里终于见到了柱子。他已经接近痴呆了。延伸涣散怕光。一个劲的傻笑。但那笑很恐怖。只有半边脸在笑。村长抹着眼泪说到:“就算养他一辈子,我也要养他啊。” “不要打他啊,小六,不要啊。”柱子突然高喊了一句,然后又发疯似的跪在地上昏了过去。村长和我赶快过去扶他。可把他扶正一看。他的那本来没有表情的脸居然有一丝笑容,虽然仅仅是一瞬间,但我确定没看错。那是一种报复过后得意的笑容。而且在那半边脸上,我看到了小六脸上同样的尸斑。 “他死了。”我看了看柱子的瞳孔,轻声说到。村长如同一个孩子一样防声大哭,抱着柱子的尸体不放。眼泪和鼻涕都粘到柱子的脸上。 我站了起来。走出房子。脑袋突然想到很久以前看过的一本书。说是人在临死前带着极强的怨念割下自己的脸可以报复别人。当时以为不过是胡扯,没想到居然确有其事。 事情很快结束,村长也不在是村长,柱子和小六的尸体也被带走。现场的证据也表明的确如村长叙述的一样。而且也和我想的一样,冰窖尸体的脸是他自己割下来的。 我离开了村子。临走前看望了下小六的父母。他们依旧没有过多的悲伤,或许只是我看不见罢了。 我被送走的时候,村子里的人已经商量着如何重新建一个冰窖并打算如何卖出去了。” 我望着朋友,似乎他的脸也带着诡异的笑。 “真的有那种事?自己割下脸可以报复别人?”我好奇的问。 “谁知道呢?或许柱子和小六不过是自己吓自己,但他们临死前究竟看见了什么谁也不知道。还有,后来据说在尸检中,他们的脸上的尸斑又消失了。呵呵,奇怪吧?” “是挺奇怪的,哎,有时候犯罪只是一闪念的事啊。得到报应也是无法推卸的。”我感慨。 “那到不见得,有时候,厄运会自己找上你。就像我知道的那个一心想要让自己皮肤变白的售货员一样。” “哦?那是什么故事?” “一晚只讲一个。”朋友站了起来,笑着说:“明天晚上在说吧,听太多小心做噩梦。快睡吧,我讲的也很累的。”说完就去自己房间了。 我只好躺下睡觉,很快就睡着了,还好,或许白天睡觉不容易做噩梦吧,我睡的很舒服。
2012年11月26日 15点1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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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四夜 八尾猫]
“在古埃及的神话中,猫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据说在很久以前,猫统治着人类,它们狡诈,残忍而非常聪明。它们把人类当成奴隶驱使。知道最后狗的出现,他们赶走了猫,并让猫从统治者变成了人类的宠物。于是狗被埃及人当成了生活中最重要的朋友。而且埃及人深信猫会带来死亡。”朋友喝着茶,缓缓道来。 “只有埃及的神话涉及到猫么?”我四下望了望,那可爱的小猫又出去鬼混了。 “当然不,我今天讲的就是一只东方猫的故事。”朋友笑着叙说。 “据说当时佛祖说过,世间反是有七窍者皆可修炼成仙。所谓七窍其实按今天的话说就是生物吧。猫自然也算其中。而且据记载。修炼的猫每过二十年就能多长出一条尾巴,当尾巴长到第九条的时候,它就能修到一定的境界了。 但这第九条尾巴可不好长,当一只猫拥有八条尾巴的时候,它会得到一个提示,它必须去满足一个人的愿望。而每实现一个愿望,猫就必须消失掉一条尾巴来实现。所以这几乎成了一个死循环。但我所说的猫确非常虔诚的完成这个循环。所以它虽然一直是八条尾巴,但已经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也不知道帮多少人达成过愿望了。它也曾经向佛祖抱怨过,这样下去如何才能修炼得道?佛祖去笑而不答。”朋友停了一下,神秘地说:“其实上面的话我只是听我的祖辈们谈起罢了。因为八尾猫不会随便帮助人,它只会帮它第一人主人的后代实现愿望。在我的家乡,八尾猫的传闻是很普遍的,大家都希望可以遇见它,因为它如果愿意帮助你的话,你能实现任何愿望,任何愿望。” 我望着,隐约记起他继承遗产前去过一次家乡,我不禁问他:“难道你有见过它?所以你才能继承这样一笔遗产?” “傻瓜,我父母早去世了,遗产只是我到了父母规定的大学毕业就能接受的。”朋友大笑。笑的我也有些窘迫。 “不过那次我回去,的确知道了些八尾猫的故事。” “我的家乡是个物产十分丰富的地方,当然老鼠也很多,为了解决鼠患,从很早以前家家户户都会养猫。很奇怪,我们当地没有一个人养狗,我们也从来不吃狗肉。猫的存在给了当地人很大的实惠。没有老鼠的侵扰,粮食丰收,也不会传播疾病。所以大家对猫都疼爱有加。而猫的传说自然也很多。 我所知道的第一个是我的叔祖父告诉我的。他去年已经过世了。当时他和我叙述这个事的时候依然健硕,老人虽然将近八十了,但鹤发童颜,说话清楚利落。只是眼睛深深的凹陷,猛一看有些吓人,因为有严重的白内障,他又及不愿做手术,也只好这样。 为了方便叙述,下面是以他的口气来说的。 “那年我和你阿公(我祖父)才十来岁。村子后面有座山。我们经常上山去玩,或者运气好可以打到一些小动物,要知道,农村的孩子很早就会自己养活自己了。当然,我们知道山上有狼,可我们一般不走远,只在山腰,而且你阿公很会辨别狼的领地,他知道那些地方是去不得,那些地方可以去。 在以前我们也听说过村子里有八尾猫的传说,据说它是几百年前村子的一位少年饲养的,是一只身材非常大的猫。大到几乎可以和普通的狗一般。而且全身通体雪白,尾巴有粗又长。当时的人对这只猫都很敬畏。他们认为这只猫可能就是猫里面的猫妖。 在少年去世后,这只猫就不见了,然后陆续有人宣称看过这只猫,而这个少年的后代无一不是飞黄腾达。最后成了村子里有名的望族。大家都认为这是猫妖的福赐。但少年的后代决口不提。因为在禁忌中,如果把你和八尾猫的故事告诉旁人会折寿的。不过反正我也活够了,告诉你也无所谓(说到这里,叔祖父爽朗的笑着)。 那天天气本来是很好的,但六月份的天气在树分钟内都会变化,即便像我这样观察天气的好手也疏忽了。那次我没有叫你阿公同去。因为他已经要去省城上学堂了。不能像我这样野了。所以我独自一人想去山上摘点口菇或者打点野味。可没等我走到山腰。就下了好大的雨,回想我这几十年从来没再遇见过那样的暴雨。我只好找了个树叶比较茂密的地方躲了一下。天空灰暗的紧,空气也很压抑。我几乎忘记这是早上了。就在暴雨和闪电交加的时候,我隐约听见狼的叫声。照理这个时候,而且又在下暴雨狼是决不可能出来觅食的。但很快第二声狼嚎证实了我的猜测。 还没等我走,我已经看见四只狼已经把我包围起来。我不是第一次见狼,以前随父亲上山打过狼。但那时后只是跟着大人后面玩玩。但这次我可能真要沦为狼果腹的食物了。我开始打抖,也说不清楚是害怕,还是被雨浇得。 四只狼都是成狼,在雨水中他们的毛发都紧紧粘在一起,这让他们的身形很彻底的展示出来。我甚至可以数的清他们的肋骨有几跟,看来他们是饿了很久了。我就这样和他们对持着,我知道狼不会一下攻击你。它们会细心的,有耐心的观察,寻找最好的机会保证一击必中。我自己也不知道或许下一秒我的喉咙可能就会被撕开了。 这时候,我看见狼忽然在退缩,口中还不时的发出低吼,我知道那是带着威胁和恐惧的吼叫。我四处望去。果然我看见了它。 它的身长几乎超出我的想象,几乎可以算是一头小狮子了。但浑身雪白,雨似乎根本碰不到它漂亮的毛发。
2012年11月27日 17点1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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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中国,我真的看过了,我看到70多夜,结果手机被偷,小说就没了,找不到了。
2012年11月27日 17点1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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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在看一遍。
2012年11月28日 01点11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