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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午战争前后的日本文献中,日本人将自己称为“神州”、“中华”几乎是一种常态,这成为他们战时在东亚进行国家形象塑造的基调。
日本军队所发布的大 量文告,都自称为“驱除鞑虏”的解放者,公开号召汉人“绝猜疑之念,察天人之向背,而循天下之大势,唱义中原,以逐满清氏于境外,起真 豪杰于草莽而以托大业,然后革稗政,除民害,去虚文而从孔孟政教之旨,务核实而复三代帝王之治” 。
日本的“中华”意识宣传,在当时和此后的中国是起到了相当大作用的。一些西方外交官就注意到,在通商口岸,汉人的抗日情绪便远低于满人。英国驻天津 总领事宝士德向伦敦报告说,天津水师学堂的汉人学员,对甲午战争前景并不乐观,甚至认为日本能战胜也是好事,可以借此推翻朝廷。
甲午战争后,中国反而掀起了向日本学习的高潮,“亚洲主义”在东亚成为显学,中日民间关系一度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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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
2012年11月21日 09点1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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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午战争爆发后,日本著名的启蒙思想家福泽谕吉发表《日清战争是文明和野蛮的战争》,认为日本是以“世界文明的进步为目的”,因此这场战争“不是人 与人、国与国之战,而是一场宗教战争”。
福泽谕吉早在1881年就提出,“今以西方诸国威迫我东洋之势,无异于火之蔓延。然而东洋诸国,特别是与我毗邻的 中国、朝鲜等反应迟钝,不能抵挡其威迫之势,犹如木板房子不堪火势。故以**本的武力援之,不单是为了他国,也是为了我自己,这一点可想而知。以武力保护 他们,以文明开化他们,必须使他们效仿我国,迅速输入近代文明。”
与福泽谕吉相同,日本另一启蒙思想家植村正久提出“要把日清战争作为精神问题”,认为“日清战争的真正动机,是新旧两种精神的冲突。为了迈入新文明,日本即使在流血,也要扬眉吐气地向天地神明告白我们的国策” 。
而即使在反战主义者内村锏三看来,“决定这场战争的正是东方和西方都应该遵循的进步主义,为满洲的中国政府所代表的退步的精神,难道还应该指挥全体东方吗?”
曾号召“以平等为堡垒、以自由为枪炮”的平民主义代表人物德富苏峰,声称甲午战争的国际意义在于“予世界上的顽迷主义者一大打击,将文明之恩典注入野蛮社会”。
2012年11月21日 10点1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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