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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同性恋,大部分是天生的,她们只能和男人做朋友,无法产生爱及性欲 。 她们只喜欢女人,只对女人产生爱及性欲,这些不是病症,是无法改变的。(有些喜欢女人,也有可能喜欢上男人,这些人是
双性恋 。有些人一见男人就紧张害怕,无法交谈,所以当她们需要爱时,只有去找女人。这叫恐男症(非学名),是可以医治的。心理上的,比如受过创伤,或环境影响,这类的,也是可以改变的。那些被男人甩了,就说自己要当,再也不爱男人的,只是在逃避现实,也可以说是心理异常。所以这一部分人严格上并不能称作女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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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尼和道姑的同性恋 中国的女尼和道姑,自汉、唐以后开始多了起来,但是在社会上一般对女尼和道姑都无好感,因为在以男子为中心的社会中,人们总认为女子应在家中侍夫育儿,而出家总是“不守妇道”。在中国古代,“三姑六婆”素来没有好名声,《
红楼梦》第一百二十四里就说:“我说那
三姑六婆是再要不得的!”尼姑和道姑兼居“三姑”之首,更是
古代社会中的男子攻击、诬蔑的对象,在许多古代小说中,尼姑庵、女道观向来被描绘成养汉**的场所,人们通常认为尼姑、道姑进入一般人家的闺房,不是送春药,就是拉皮条,或是同性恋。 有首诗说:“断俗入禅林,身清心不清。夜来风雨过,疑是叩门声。”就是说女出家人与人私通的情况。“三言两拍”是明代最有影响的拟话本小说,它反映了宋元以来市井阶层的生活状况、思想观念和欣赏情趣,其中有些内容描绘了尼姑、道姑偷汉的“淫行”。 例如
冯梦龙的《
醒世恒言》第十五卷《赫大卿遗恨鸳鸯绦》、
凌蒙初的《
拍案惊奇》卷三十四回《闻人生野战翠浮庵》都描述了男子进入尼庵,被一群尼姑拖住不放,日夜宣淫,轮番大战,最后虚脱而死的事情。还有不少民歌民谣,都有嘲笑和尚、尼姑私通以及女尼和道姑性混乱的内容。 实际上,对上述状况应具体分析。古代女子削发为尼或为道姑有许多不同的原因:一种人是真心皈依教门,恪守戒律,了此一生,这是多数。另一种是为生活所迫,以尼庵、道观作为一个归宿或一时的栖身之地,如有些妓女年老色衰,或为人所弃,无路可走,就去做尼姑、道姑了。第三种女人不过是把出家入尼庵、道观作为一种实行“性开放”、“性自由”的手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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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之时,贵族女子出家为尼为
女冠的特别多,其中浓妆艳抹、喜交宾客、放荡佻达的不在少数。《湘山野录》载:“中国
长公主为尼,掖廷随出者二十余人。诏两禁送至寺,赐传斋。传旨令多赋诗,唯文僖公彭乔年尚有记者云。”又《柳亭诗话》也记载道:“
李义山诗《碧城》三首,盖咏公主入道事也。唐之公主,多请出家。义山同时,如
文安、浔阳、平梁、
邵阳、永嘉、
永安、义昌、
安康(诸公主)先后乞为女道士,筑观于外,颇失防闲。” 这“筑观于外,颇失防闲”几个字点明了问题的实质。公主们住在宫里,搞“性自由”毕竟不方便,在宫外当女冠,情况就不同了。
唐玄宗私儿媳
杨玉环,开始时为掩人耳目,也把她送进道观当女道士,道号“
玉真”,他们在道观频频幽会。 此外,女尼、女冠们广游全国,出入宫禁与民家都比较自由、方便,与女子接触更不受限制,这都给她们的性活动创造了有利条件。“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有些女尼、女冠自不能免,像
鱼玄机这样的风流女道士绝非个别。除了搞
异性恋之外,搞同性恋的更多,而社会对搞女同性恋更为宽容,因为这不破坏婚姻家庭,不算“失节”,也不影响子女的血统。当然,也不会被认为是什么“好事”,元代的
陶宗仪就认为女尼、女冠等不能随意进入女子的闺房,以防生乱,其主要寓意也是防止女同性恋的发生。 民间妇女的同性恋汉、唐以后开始。如果说,宫廷女性、女尼、女冠等由于接触男性的机会少,因而以搞同性恋作为一种性宣泄,那么这实际上是受了男女两**往的限制,女同性恋是
不得已而为之,这就是现代性科学所谓“境遇性同性恋”,如果环境允许她们和男性广泛接触,她们还会“从良”、“还俗”、“择偶而嫁”的。可是有些民间妇女的同性恋,是受心理变化、传统风俗的影响,完全是自愿而为之,这种同性恋就稳固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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