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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少手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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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我们再来看看赵云独领一军时所遇到的对手。 首先,无论赵云走上列路线中的哪一路,都得先经过江阳郡。所遇到的对手是程畿。 杨戏传:“(刘)璋闻之,迁(程)畿江阳太守。” 又“有谗於(刘)璋,说(庞)羲欲叛者,璋阴疑之。羲闻,甚惧,将谋自守,遣(程)畿子郁宣旨,索兵自助。畿报曰:“郡合部曲,本不为叛,虽有交构,要在尽诚;若必以惧,遂怀异志,非畿之所闻。”并敕郁曰:“我受州恩,当为州牧尽节。汝为郡吏,当为太守效力,不得以吾故有异志也。”” 从此处可以看出,程畿是一个极富忠君思想的人。 又“羲使人告畿曰:“尔子在郡,不从太守,家将及祸!”畿曰:“昔乐羊为将,饮子之羹,非父子无恩,大义然也。今虽复羹子,吾必饮之。”羲知畿必不为己,厚陈谢於璋以致无咎。” 从此处可以看出,即使以其子为胁,亦不可动摇其志。 又“后随先主征吴,遇大军败绩,溯江而还,或告之曰:“后追已至,解船轻去,乃可以免。”畿曰:“吾在军,未曾为敌走,况从天子而见危哉!”追人遂及畿船,畿身执戟战,敌船有覆者。众大至,共击之,乃死。”” 从此处可以看出,程畿绝对不是一个会临阵投降的人。 综合上三点,我们可以得出结论,江阳一役,肯定遭遇到了顽强的挡抗,而此时的结果只可能有二: 一是赵云迫于时间关系,跟刘备、张飞一样绕城而走。 二是程畿战败被擒。 其后的路线则可两分: 1、沿洛水而上,走汉安--资中--牛鞞--雒(或成都)一路,则会遇到牛鞞长李邈。 杨戏传注引华阳国志曰:“(李)邵兄邈,字汉南,刘璋时为牛鞞长。” 又“先主领牧,为从事,正旦命行酒,得进见,让先主曰:“振威以将军宗室肺腑,委以讨贼,元功未效,先寇而灭;邈以将军之取鄙州,甚为不宜也。”先主曰:“知其不宜,何以不助之?”邈曰:“匪不敢也,力不足耳。”有司将杀之,诸葛亮为请,得免。” 又“建兴六年,亮西征。马谡在前败绩,亮将杀之,邈谏以“秦赦孟明,用伯西戎,楚诛子玉,二世不竞”,失亮意,还蜀。” 又“十二年,亮卒,后主素服发哀三曰,邈上疏曰:“吕禄、霍、禹未必怀反叛之心,孝宣不好为杀臣之君,直以臣惧其逼,主畏其威,故奸萌生。亮身杖强兵,狼顾虎视,五大不在边,臣常危之。今亮殒没,盖宗族得全,西戎静息,大小为庆。”后主怒,下狱诛之。”” 其人总是与当权者不合,先是“拒先主”,接着“失亮意”,然后“谏后主”。如此人物,想来也不会是个怕死投降的主。 2、沿江水而上,走僰道--南安--武阳--广都--成都一路,则会遇到犍为太守何宗。 杨戏传:“何彦英名宗,蜀郡郫人也。事广汉任安学,精究安术,与杜琼同师而名问过之。刘璋时,为犍为太守。先主定益州,领牧,辟为从事祭酒。后援引图、谶,劝先主即尊号。践阼之后,迁为大鸿胪。建兴中卒。失其行事,故不为传。” [华阳国志先贤士女总赞论]云:“刘主割据,资我英俊。鸿胪渊通,与道推运。何宗,字彦若,郫县人也。通经纬、天官、推步、图谶。知刘备应汉九世之运,赞立先主。为大鸿胪。方授公辅,会卒。” 相较于前二人而言,何宗倒是有可能因“知刘备应汉九世之运”而开城出降。 其余诸县令长则大都无考。而由于[法正传]中那封信里只提到了“资中”一县,因而赵云更多的可能只是沿洛水而上。 赵云这路,也不可能顺风顺水。而之所以[赵云传]支字不提,亦如[张飞传]仅书“义释严颜”事(因尽显其“国士之风”),却不提败张裔之事。而我们之所以知道“张裔事”,却恰恰是因为他在[蜀书]有个人列传。惜乎上述数人皆无。 
2007年04月24日 12点04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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