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转载】[AF/TF] *千秋岁 BY:Junki SAMA--鲜
迹部周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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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ki SAMA 家族: 鲜鲜一族 等级: 幼幼鲜小民 经验点: 683/Lv:2 星座: 金牛座 来自: 巨猴跃冰 [我的个人首页] 查所有发言 无主题 ----------------------------------------------------------------发言时间:4/18/2007 10:36:00 PM 移动此回应 哈罗~许久不见啊 (略个人聊天内容) 。。。。。。。。 ===================== 以下我说的: 找了N遍找不出同意两字~~汗~~~ 但是我知道楠同意转的呐~~呵呵 带上地址http://209.133.27.102/GB/literature/li_cosplay/100096834/index.asp?page=100130275.asp 大家喜欢,要多去支持哦~~ 
2007年04月22日 10点04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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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戌年冬,又是一个天寒地冻的仓荒年。冰帝王挥军南下,大举侵犯南方富饶的青学王国,在冰帝迅雷不及掩耳的闪电攻势下,青学打了个大败仗,被冰帝并吞了好几个城池,青学王手冢国光正面色凝重的高坐在王位上召开军务会议,和众臣讨论该如何应付冰帝接下来的凌厉攻势。已经好几天了,正当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有大臣提出和亲的建议。众臣之中年纪最轻却拥有一身好本领,见识不凡的新任总督越前龙马立刻答道∶王,我也赞成这个意见。目前我国惨败,需要不少时间重定民心及研讨一套能完全抵御冰帝的作战计画。找位公主嫁过去,不但可以延缓时间,还可以使冰帝分心,更误以为我青学已经降服,我们可以再伺机给冰帝来个措手不及,叫它嚐嚐亡国的滋味。越前目光炯亮的看著王位上的手冢,其他朝臣也认为他的一番分析头头是道而无人反对,手冢沉思了会儿,心中盘算著越前的话。和亲虽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可是,要派哪个人去呢?有谁才担得起如此重任?手冢目光锐利的扫过众臣,淡淡的说∶越前爱卿言之有理,众卿心中是否有适当的和亲人选,不妨说出来让本王作参考。话语甫落,安静的大殿突传来一声清亮婉约的中性嗓音∶我去。倏地敞开的殿门,亮晃晃的日光射得大殿一室辉煌,门口立著一抹纤细的月牙白身影,坐在上头的手冢见了来人,心头一颤,原本毫无情绪的眼睛染上深沉色泽∶不二…我原本不要你知道的,可最後,你还是知道了麽?面色苍白,双颊因病重染上殷红,不二一步一步走进大殿,走向青学的王,绝美的容颜消瘦了,可眼底的那份骄傲却伴随著扬起的嫣然一笑更加坚定。不二将军!!众臣担心的看著不二摇摇欲坠的身形,每走一步,那秀丽的眉便狠狠纠结,太尉菊丸上前想搀扶他,不二只是捂著胸口,对菊丸虚弱的笑笑∶没关系的英二,我可以的,你不用担心。他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了手冢跟前,轻轻的屈膝跪下∶王,请答应臣,臣愿意作为和亲计画的人选。
2007年04月22日 10点04分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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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周助,青学王国的镇远大将军。用兵如神,是青学百年难得一见的军事天才。别国的将军大多都是兵刃不离手,只有不二,大多时候拿著白孔雀毛做成的羽扇,穿著一袭月牙白衣裳,亚麻色的长头发随意的用白玉冠簪在头上,风一吹,人彷佛在风中飘,柳眉弯弯,含笑眼睛宛若桃花,皙白面容镶上一对不点而朱的唇,堪称一代清俊的风流人物。而如今这麽个冰肌玉骨的人,却自愿深入冰帝宫殿去做冰帝王的妃妾,堂堂的一个君侧大将军,不但众臣皆起反对,手冢更不能接受,他看著不二眼里那样坚决,觉得有绝对必要和不二谈谈,手一挥,摒退了众臣,空荡荡的殿堂上只剩下青学王和他最倚赖的左右手。手冢从王位上走下来,站定在跪著的不二身边,将他扶起,牵著他走上台阶,和自己同坐一张龙椅。龙椅,王权的绝对象徵,可手冢一点也不介意不二与他同坐。就这个人,他不介意。不二含笑的看著手冢,呐,王,这样好吗?这是龙椅啊。眼底浮上好久不见的戏谑。手冢让不二倾靠在自己身上,好让他舒服些,你小的时候,不早就顽皮的在这上头爬上爬下许多次了?如今还计较什麽?温柔的语气,和抚在头上的轻柔手指,让不二的笑意更深。两个人沉默了一阵子,静静的享受这温暖,手冢开口说∶不二,和亲的事,你就当作不知道吧!我会再另外想办法的,你的伤还没好,别再管冰帝的事了。手指底下的发丝软软的,像极了这人尚未受伤前,圆润丰盈的面颊。听了手冢的话,不二微微移动了身子,转过脸面对那张坚毅的英俊脸孔,然後,把脸偎进手冢宽厚的胸膛,双手抱住手冢的腰,轻轻的说∶手冢…可我无法骗我自己…声音里藏了一丝哽咽与不为人知的脆弱,青学的王什麽话都再也说不口,只能疼惜的看著怀里瘦弱的肩膀一颤一颤的,不二…哭了吗?
2007年04月22日 10点04分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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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手冢,你就答应我,不要让…我的裕太死得不甘心…难道你就不怕我也会那样死去吗?从怀里抬起的脸上没有泪水,有的只是比哭还要让人心疼的笑容和漾满眼眶,却忍住不掉下来的眼泪,说著揪心的话。不二!!手冢听见不二不祥的话,急得沉声低吼了他的名字,而不二面对著那双慌了神的眼睛,只是缓缓的闭上自己的,小小声的说∶我累了,抱我回房,我想睡觉了。孩子气的撒娇。看了不二这样子,手冢轻叹了一口气,抱起没多少重量的人儿,走回他的寝宫,一句话也没有再说,但是不二知道手冢已经答应他了,一眼,不二只消看一眼就知道手冢答应了。他知道手冢对他好,从小就是了,不管他做了再怎样无理的要求,就算把两个人的心都拧疼了,手冢还是会依他。不二把双手揽上手冢的脖子,头轻倚在最熟悉舒服的那个位子,让手冢的温暖牢牢的包裹住他,这样子做,眼泪才不会太快掉下来。
2007年04月22日 10点04分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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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岁(2)手冢让不二睡在他的寝宫,叫伺候的宫人全退下了,一个人坐在书桌前,就著烛火摇曳的大放光明,若有所思瞅著安睡在床上的那个人,一直到烛泪满溢,掩灭了火光,可还有外头清清冷冷的月色,足以让他一遍又一遍的看清楚那个人被月光映得透亮而朦胧的睡颜,那样久的凝视,从数不清,记不得的岁月里,养成了不由自主的习惯,这副身子,这个人,他曾经想要把他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每天每天看著他笑得悠然自在,云淡风轻,要不是担心不二会无聊,他还真想下道命令,只准不二待在他看得见的地方,他是真的很爱,很爱这个人。小的时候,当父皇带著不二进宫,要他做自己的伴读,比手冢略矮一些的不二,乖巧的站在手冢面前,微微仰头看他,稚嫩的喊他太子殿下,从此而後,手冢便在那抹甜美的笑容里迷失了灵魂。不二的笑,不二生气时的皱鼻,不二睡著的脸,不二恶作剧得逞的孩子气,还有,不二跨坐在马上,身穿华贵盔甲,面如白玉,朱唇轻启的对他说∶王,我要出征了,为青学,为不二家族,为你。平时稍嫌纤弱的身躯,作如此打扮说那样令人动容的话,竟显得英姿勃勃,神威赫赫。手冢待在宫中,表面上平静内心实则波涛汹涌,不二不在宫中的日子,他时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走进不二的房,坐在床上,手指眷恋地滑过那些曾经包裹住不二的温暖,不二,我要你快点回来,完好无缺的回到我的身边来,不要恋战。王,他想你了。或许手冢虔诚的祈求真应了验,不二真的回来了,如果不去看那白皙胸膛上被长矛穿过的巨大伤口,如果不去看那身盔甲变得如何四分五裂,如果,不去看不二裕太满身是血,僵硬冰冷的尸体,那不二是真的回到他身边了。得知不二裕太为国捐躯的消息,手冢的心也彻头彻尾的凉了,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裕太死了,不二周助也死去一半了,那青学的王又如何能再和从前一样,目光温柔地追随著那令人心醉的潇洒身影,觉得自己真是全天下最富足的王?
2007年04月22日 10点04分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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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岁(3)和亲的队伍声势浩大的出了城门,朝臣和许许多多的百姓都聚集到了大街上为他们最敬爱的不二将军送行,没有人会晓得不二此时的心情,惴惴不安又有些茫然,唯一能给他安慰的那个人,这个时候,正独自守著他的宫殿,或许是孤单的站在高高的城墙上,遥远地望著他。想到那个人也许正露出那样悲伤的眼神,不二同样情伤,可他只是笑著,就和从前那些开心的时候一样,笑著,来掩饰散落在身体四处,浅浅深深的疼,从今而後,他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因为再也没有谁的怀抱可以来承受他的眼泪和他的悲伤。再也没有。不二骑在色白如皎的高大马匹上,亚麻颜色的头发披肩,长长的垂落胸前,身上穿的不是平常出征的牢固盔甲而是他最喜欢的月牙白长衫,胸前用金边镶上了一只青龙,栩栩如生而神灵活现,他的腰际挂上了一块上等的瓷白暖玉,足上套著兔毛滚边的黑色短靴,大夥看著平时威武而英气逼人的不二,作了如此不同的打扮,俊雅倜傥之间又不失男子气慨,尤其是那双清亮如潭的蓝色眼睛,一如天上最夺目的星曜,果然堪称是青学第一的美男子,纷纷拍手鼓躁起来,看啊!还是我们青学的男子最风流潇洒!好好看的不二将军!不愧是王最倚靠的人!欸,不知道不二将军这回要上那儿去呢?队伍缓缓的行进著,众人的话一字不漏的听进不二心里去,盈盈笑眼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疼痛,王倚靠的人他才不会弄丢了王的领土。如果你们知道你们口中的不二将军,这回是要去和敌国和亲的,你们还会像现在这样列队欢送他吗?你们会吗?即使在他打了败仗,害死了自己的亲弟弟,现在又要屈辱的去和亲?伤口又隐隐作疼弄得他喘息起来,细白的手指按上胸口,不二告诉自己要撑下去,这麽一走,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踏上青学的土地,但至少,他想保有不二家族辉煌的荣耀和至高无上的尊严,所以他要顶天立地的站著,哪怕是最後一次。
2007年04月22日 10点04分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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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大王,青学那儿派人来和亲了。一名侍卫走进了大王寝室,恭敬的跪在地上禀报道。冰帝国王迹部景吾刚睡醒午觉,正让侍女们为他更衣,修长结实的身躯包裹在丝绸做的衣裳底下,迹部斜倚在雕镂精细,巧夺天工的桧木长椅上,像极了慵懒趴卧的猎豹,原本眯著假寐的眼睛,听了手下的报告,倏地睁开,发出骇人的精光,薄唇轻凝起笑,一摆手叫侍奉的人全退了,迹部坐起身自己穿起衣服来,包养万分的圆润手指轻划过襟口,姿态优雅,慢条斯里的整理著。啊嗯?已经来了?哼,这麽害怕被本大王并吞!战败不到半年就急著献上“贡礼”?手冢国光那家伙,原来不过尔尔。迹部张狂的轻笑了几声,英俊脸孔上的那抹邪魅笑容却令人不寒而栗,让通报的人不禁冷汗涔涔。算了,看在他们还算有诚意的份上,传本大王的旨意,召见青学的和亲团,本大王倒要看看被派来和亲的公主,是生得如何花容月貌,竟敢妄想本大王会看上她?迹部的眼睛危险的眯起来,手指习惯性的抚上眼角那点涙痣,手冢国光,你最好保佑你们美丽的公主能令本大王满意,否则你就等著亡国吧!我要让你後悔没事用什麽美人计来诱惑本大王。他站起身,侍卫急忙冲到门边帮大王开了门,垂著头站到一旁,迹部走了出去,外头是大片大片的绿树荣荣,阳光明媚。终於让迹部大王出场了,好开心 >_ <
2007年04月22日 10点04分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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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岁(4)你来到的那天,阴霾的天气一扫往常发愁的脸色,冰帝王国的融雪汨汨流淌成一沟渠一沟渠的水痕。暖灿灿的阳光奇迹似的绽开在藏青色的天空中,於是我想,你或许有些值得我喜欢的地方吧。******一路上走走停停,经过了荒沧的沙漠,丰沛的大河,尽头便终止在一整片乾净无尘的天地里。雪,满山满谷的雪,从未见过的雪,全世界的雪好像都降临在这个国家了。不二将军,我们已经到冰帝国了。属下在外头禀报著。不二掀开帘子,马上就有刺骨而烈的寒风闯进温暖的马车里,他瑟缩了下,下意识纂紧披挂在身上的裘衣,放下布帘开口道∶进城。只看一眼,不二便止不住内心狂涛巨浪的翻涌,多麽美的一个地方,晶莹而剔透,可有谁又会知道,它的灵魂深处竟是那样的残忍,那样的冷情冷血,而我,即将走进去的我,又会变成什麽样子呢?闭上眼,不二沉沉睡下,手心里紧握著经常把玩,最心爱的暖玉,眉间颦蹙,睡得很不安稳。天寒地冻,满目清冷与空寂,覆盖得层层叠叠的白色的雪,射得眼睛疼痛,晃眼的雪光在视线里漫窜,有的时候好像看见了许多人的脸,又有的时候,会有一个人,带著额间的十字伤痕定格在脑子里,他笑,他喊我哥哥,冲向我要我抱他。那是裕太还很天真稚小的年纪。那是我还不懂什麽叫做咫尺天涯般心疼的年纪。
2007年04月22日 10点04分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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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团在安排定的驿馆住了一夜之後,第二天便接获冰帝国王召见青学和亲团的消息,随行官员和仆役都纷纷开始忙碌起来,为晋见冰帝王作准备。不二待在上房里,听著外头人声嘈杂,他身上只穿著单薄的里衣,默默地坐在铜镜前,看著镜里映照出的那张绝美容颜,经过一些时日的颠簸,原本白里透红的脸蛋瘦了,月牙弯弯的一对桃花眼变得更大了,圆润的下颚尖了,唯一没变的,是永远灿烂明媚的笑容,不二伸出手去摸那人镜里的笑,这是那人绝无仅有的利器,最上乘也是唯一的,他轻轻笑出声,唤了人进房替他更衣。走在通往皇宫的官道上,不远处矗立著金碧辉煌的冰帝王城,宽敞的大道上,处处可见用心栽植的奇花异草,尽管从年头行到年尾,阳光亲巡的日子没几天,白霜霭霭的遍布树梢,山头,甚至连屋檐下也总是结著透亮的冰柱,但冰帝国王住的这个地方,一个尽其所能,夸耀财富与权势的王城,就是能活得像是一株独自绽放在凋零枝头的新鲜红花,豔若桃李。不二一路看尽,心里不禁对冰帝王迹部景吾产生了几分好奇,看看这个地方,冰帝王国的心脏,竟然是一个如此难得,如此温暖的好地方,而坐拥这一切的迹部景吾又会是一个什麽样的人呢?在迹部死在他剑下之前,不二不介意会一会这个传说中最强的冰帝大王。终於来到了大殿,众人听见内侍监高扬而中气十足的声音:传,青学和亲团晋见!不二进了大殿,如预料中的接收到许多打量的目光,他顾盼自如的笑,身影盈盈走到了大殿中央,随行的官员跪下说道∶我等青学和亲团在此叩见冰帝王万岁!不二没有依礼跪下,只是微微欠了欠身子,表示浅薄敬意。令人诧异的是,冰帝国王竟然亲自走下台阶,一直走到了不二面前停下,不二低著头,看见一双纹上金龙的靴出现在视线里,一向临危不乱的他,此时心头也掠过几分慌,不明白冰帝的王为什麽要突然走下来,甚至和他距离那样的近,强烈的压迫感一下子袭卷过来,藏在不二鞋里的匕首,刀锋冰冷地蹭著他的纤足,弄得不二神经紧绷起来,以至於忽略掉一双灰黑色眼眸,正狎著兴味的目光,在他身上千转百转。抬起你的脸,公主,让本王好好看看你。
2007年04月22日 10点04分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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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魅惑的嗓音就近在咫尺,不二咬了咬下唇,毅然决然的抬起头,一对飞扬跋扈的上挑眼目便猝不及防与他的狠狠对上。好神气的眉宇之间。眼前的男人甚至得寸进尺的用食指挑起不二的下巴,让他无从闪躲,只好任男人看了个过瘾,还得保持脸上的微笑幸好这对他并不是难事,隔了几秒,迹部才收回指头,爽朗而旁若无人的哈哈大笑起来,不二虽然还不是很明白,不过他心里确实松了口气,想应该已经瞒骗过精明的冰帝王,没让他察觉出自己深藏的心思。谁知道,下一秒,迹部又伸出手紧紧箝制住他尖尖的下巴,然後倏地吻上不二的嘴唇,舌头还堂而皇之的侵入,扫荡过他细小的齿列,用力的吮吻他的唇瓣。不二整个人都呆住了,这家伙是不是疯了,这里可不止他们两个人,还有好多好多其他不相干的人,甚至…连跟著自己来的和亲团都还在,他竟然,竟然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亲他…还吻得如此…色情…回过神,不二开始挣扎,甚至被逼急了,张开口欲狠狠的咬迹部一口,迹部反应迅速的离开了不二,让他一口咬在自己的嘴唇上,点点殷红滴落殿上雪亮的地板,迹部并没有离开太远,他只是再度凑上来,伸出舌头舔去不二嘴角的血,用只让不二一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轻轻软软的说∶你很美,真的很美,连味道都那麽甜…只是,是谁告诉手冢,本大王是喜欢男人的,啊嗯?迹部满意的看著不二惨白了一张俊脸,又一次张狂的大笑起来,笑完,他恢复以往尊贵无上,大模大样的德性,朗声道∶青学这次送来和亲的公主,本大王十分喜欢,择日聘娶,和亲团可以回去了,本王重重有赏,现在全部退下,本王要和公主…好好聊聊。似笑非笑的飘了那人儿一眼。是!全部人尊崇王命的退下殿去了,迹部依然好整以暇,带著自信万分的神情,看著不二。不二愤恨地瞪了眼前的男人一眼,吐掉口中的血沫,想这男人真不是普通卑劣,明明知道他是男的还亲他,真是一个混蛋,就是这样的一个混蛋,杀死了他最宝贝的裕太。他今天就算会死,也要为裕太报仇。不二的手伸进短靴里,指头轻巧的握住匕首。
2007年04月22日 10点04分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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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一手拉开饱满的弓,指头轻轻放开,利箭咻地削过脸庞,转眼间便刺入眼前猎物的身体里,红色的血流出来,新鲜的腥味冲进鼻子里,身後的大臣纷纷拍手叫好,他们的迹部大王真是好神气,好威风。迹部随手把弓一抛,侍从马上冲来前稳当的接住,他大喝一声,打出一个响鞭,意气风发的在草原上驰骋起来,脑子里全是那人红霞满面的可爱模样。从那人儿一进殿,迹部的眼神便无法从他身上转移开,深深的盯著他看,看那张盈盈笑脸,美得不可方物,纤细的身形却又带著坚韧不可侵犯的气质,和自己一样,是个很骄傲很自信的男人,他马上便对他产生兴趣了,他想看,想看那精致五官露出生气了,皱眉了,除了笑以外的其他表情,於是迹部下了阶,顽劣地逗弄了那人儿,果然那人儿别别扭扭的撒了脾气,还抽出匕首要刺他,在青学的时候一定没人敢这样对他吧,瞧他那副明明很生气,面对他的无赖状却又不知如何反应的青涩模样,迹部就感到很快意。其他的後宫妃子包括皇后,全是一脸唯命是从的谦懦样,宫里其他的人,上至高官朝臣,下至内侍太监也是一个样,正当他早已看腻畏惧的张惶神色时,这美人儿出现了,骄傲的美人儿,习惯用笑容来防御自己的美人儿…没错!他早就看穿了他的小把戏,他迹部景吾生来就是要做雄霸天下的王,如果连个小小人儿的心思都揣测不了,岂不是辜负了上天的美意?有天让我见见真正的你,我要挖掘出你的脆弱,然後,宠你,疼你。这是我遇见你之後,唯一想做的事。勒住马,迹部停在尽头,看著太阳缓缓沉落海平面,霞光四射,崖边的风,狂乱的吹起他的发,汗水淋漓,真是好畅快。想到一回宫有令他开心的人等著他,迹部扬起眩目的笑,回过头,心满意足的对他的臣子喊一声∶回宫。率先驾快马,冲回原路。
2007年04月22日 10点04分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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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岁(6)天光逐渐散去,深沉不可捉摸的夜笼罩了整个宫殿,不二斜倚在漆作饱实的朱红色的床柱边上,撩起长衫的下襬,屈著膝,闭上眼睛歇会儿,白净的脸蛋,沉静得不动声色好似睡去。整个下午迹部都没有回来,大概是王亲自下了王令,冰帝皇宫里每个侍从和宫人,没人管束他的行动,不二意欲上哪便上哪去,在情势尚未十足把握之际,不二也不想轻举妄动,於是,百无聊赖的随意逛了逛禁宫四周,无处不豪奢,无处不冠冕堂皇,又以绝对不容忽视的恰到好处,把皇宫主子那般华贵的气质,发挥淋漓尽致。雕栏建物,宫苑古玩皆精巧无双,一如那睥睨天下,目空一切的晶亮眼眸,绝世仅有,时而邪佞,时而霸气,不二即使闭著眼,迹部的那张脸,依然闪著玩味的神色向他步步危近,倏地睁开眼睛,环视房里华丽的摆设,心里觉得这次真的是棋逢敌手了。正当不二一面构念因应对策,一面用手指划梳著垂下的亚麻色发丝,忽然听见外头传来内侍监恭敬的高喊著∶恭迎大王回宫!迹部回来了!?不二坐起身,有些紧张的

握住暖玉,全身的肌肉绷起。从前不管遇著什麽样的难缠的敌人,他都能坦然的笑意盎然,都能坦然的下手杀了对方,白色盔袍自始至终不沾染片缕不净,而如今,面对著一个不相上下甚至狡诈甚於自己的冰帝王,他还能安然的,不遗落万分的全身而退吗?胡思乱想,千百念头纷乱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不二停下把玩暖玉的动作,戒备地盯著门外走进来的人,不过,来人不是他以为会看见的,只是一个清秀可人的小宫女,她脚步轻盈的,走到不二跟前跪下∶公主,大王要您到大王寝宫去见他,请随奴婢来。
2007年04月22日 10点04分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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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宫女说完这才抬眼看了坐在床上的不二,想请求他的示意,就被不二倾国倾城的笑迷惑了眼,过了会儿才慌忙的低下头∶奴婢罪该万死!!奴婢竟敢…没关系的,麻烦你了。不二一脸笑,伸手扶起了小宫女,没有去计较那白皙颈子红透了的窘样,心中直盘算著,不知道迹部这家伙这回又打著什麽主意!才刚回来就叫他过去,他要是敢再做出卑劣无耻的事他就要他好看!!小宫女自然不知道不二此时心底咬牙切齿的想法,匆忙开了门,领著不二走在已经点起灯火烁烁的御花园长廊上,蜿蜒而行。她不敢再偷瞄身後那人儿一眼,只是心里头暗暗的想著那人如沐春风,亲切温暖的笑脸。真是一位好美丽的公主呢!不但人生得好,看来也是一个善良好亲近的好人。为什麽整个冰帝宫里,就来了这麽一个呢?连皇后都比不上的温婉公主,想必日後深得君王宠爱吧!小宫女把话藏在心里,领著不二到达大王寝宫之後,便欠身告退了。寝宫外站的一排侍卫,看见公主来了,全部都弯腰鞠躬,齐一朗声道∶大王已经等候多时了,请公主入内!对於从小就在青学皇宫里到处闯汤的不二来说,这等严谨的纪律见过几次,但还是让他小小吃惊了下,不二手里纂著暖玉,走进了全冰帝王国里,最高度守备,没几人能够进入的大王寝宫。就这样,轻易的走进去了。
2007年04月22日 10点04分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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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寝宫没看见迹部,只是再一次为眼前的金碧辉煌暗暗吃惊,不二转了个弯走入侧室,但见一片白雾袅绕,沐浴香精的清爽气味充满整个空间,而迹部景吾就坐在盛满热水的大浴桶里,放松了随意伸展著白皙健壮的身躯,两条被热水熨得红通通的胳臂搁在浴桶外,懒懒的垂著,闭目让宫女替他擦拭身子,不二见了这景象,贝齿咬了咬下唇,这是…在干麻?这家伙明明在洗澡,把他叫过来要做什麽?不二一双眼不知往何处放,盯著他看也不是,放空又被掬起的哗啦水声频频搅乱心神,怎麽一遇上这人,一切都变得不对劲了?你们退下。低沉的磁性嗓音适时响起,也惊醒了发楞著的不二,他回过神,只见宫女鱼贯的从他身边走过,而那双总是明目张胆直视他,一瞬也没有的晶亮眸子已经睁开,正含笑的瞅著他,手臂交叠覆在浴桶边,下巴靠了上去,一脸愉快。温热暧昧的气氛,一个是光裸著身子,坐在浴桶里的冰帝大王,一个是表面上处变不惊,而颊畔的殷红却透露出他纷乱心思的人儿,想当然尔这接下来要做什麽,不二已经不是年幼无知的孩童了,他清楚明白的很,可指尖还是微微的颤抖起来,不过,他是不会让敌人发现的。大王,看来我来的时机不太对,我还是先出去,等大王…沐浴完毕,再叫人来房里唤我。听不出情绪的口吻,参不透的完美笑容,让迹部皱起眉,不太满意的盯著那人直瞧,他不喜欢他这个样子,他不允许这人用平时和其他人敷衍时惯用的模样和语气对他,他可是不是一般人,他可是迹部景吾。啊嗯?才一下午不见,怎你就和本大王疏远起来?明明不是还很凶悍的要杀本大王吗?故意若无其事的提起那些让不二羞赧的事,抓住那人儿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在,迹部再度放松下来,大喇喇的伸出手∶你过来,替本王净身。不二听见眼前人的话,看著那朝著自己伸展开来的,漂亮骨感的手,感觉到理智线弦断的声音,他几乎要抽出怀里的匕首直接挥砍过去了,一个青学王国上敬下畏的大将军,连自己沐浴都有专人伺候著的,这可恨可恶的敌人竟敢…要他替他擦身体,做著和那些宫女一样的事?不二睁开锐利的眼,寝宫里除了他俩一个闲杂人等也没有,迹部又处於毫无戒备的时候。再一次,下手杀了他吧。
2007年04月22日 10点04分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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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不二状似听从的走向迹部,把小手轻轻放在迹部的手掌上,软软的覆盖住。是的,大王。可不二还来不及分辨为什麽迹部眼里会突然染上一抹沉甸甸的颜色,人便和下午一样被他一把扯过去,跌进偌大的浴桶里,衣服全给弄湿了,连头发也飞溅上水花,几点晶莹泼在秀丽的脸庞,沿著尖尖的下颌,诱人地滴落,迹部放轻了呼吸,看著被水呛了,咳得满眼水汪,脸色红润润的不二,情不自禁的用手指细细地摩娑著那人儿的脸,然後替他撩开几绺黏腻在颊畔的发,低头吻住那还在拼命咳嗽喘息的小嘴,不二的嘴被堵了,不能顺畅的呼吸,而且又是在两人肌肤相亲的时候,他湿了衣襟,身体曲线整个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不二觉得自己的处境比下午更加危险了,两手按在迹部光裸结实的胸膛上,用力的推拒著他。好不容易等迹部痛吻够了稍稍放开他,不二什麽力气都再也使不出来,只能费力的喘息著。迹部爱怜的揉弄著那被自己亲肿的鲜红唇瓣,一点一滴发觉自己的陷落,他从不这麽主动去对待一个人的,迹部景吾从来都高高在上,接受众人的臣服,爱与不爱从来都不是他必须选择的事,他只留自己喜欢的东西在身边,他只需要被动的睁眼瞧一瞧这次又靠近身边的东西,是否有惹起他一丁点的兴致,所有这世上的规矩、牵绊,通通对他不产生拘束。全部都没有。尽管有些时候,会觉得冷,打从心底发自肺腑的寒颤,刺痛刺痛的,他躺在大床上,觉得空虚飘邈不著片缕,好似抓住了寂寞的麟羽,什麽都有了又感觉什麽都没有。然後他来了,他在他的眼里,他的嘴角,他摆放在身侧轻微发颤的指尖,发现了倔强和不驯,他看见他来自温暖的南方,看见张牙舞爪下那暖煦的眉眼,看见自己已经深深眷恋,迹部再也没有去想手冢派这麽个人儿来和亲是有何目的,他现在只是想让他对他真心的笑,也许是气鼓鼓了双颊,也许是恬静睡熟了的脸,也许是开心了发亮的眼睛,他都想看,想拥有他所有的一切。迹部把犹在喘息不定的人儿,紧紧的搂进怀里,在他耳边温柔的说道∶乖乖的,待在本王的身边,让我对你好,听清楚了吗?不二贴在迹部的胸口上,难得安静下来,听著两人剧烈振汤的心跳声,听著那句似梦呓的低喃,脑海里迷迷糊糊的冒出一个念头∶既然强来的不行,那,就从里边破坏吧!毁了最柔软的地方,外壳再坚硬,还能活麽?
2007年04月22日 10点04分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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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想看男人难堪,无地自容的脸色,没想到他还是那张温和的表情,丝毫没有动气,轻描淡写的说∶王后说得是,只不过,一大清早便匆忙来到大王的寝宫一窥究竟的,王后也未免太看得起在下了,再美也不过是个男人,不是吗?你!王后恼羞成怒,一时之间竟失了矜持,忿忿地一把扯上不二的衣袖,匡当一声,一把匕首便自不二宽大的袖口掉落在地,擦拭透亮的刀锋,看上去锐利无比,王后不可置信的抬头看著不二,语气惊恐∶你,竟敢身怀凶器?你…你一定是准备要来暗杀大王的!!你…承蒙贵国招待,我确实有这个打算。不二不以为意,弯弯笑眼映著女人仓皇拾起匕首,向後退的远远的无措神情,偏偏与她唱反调似的,不二一步一步的逼近她。你…你不准过来!!不然…我就…王后挥动了下武器,可那柔弱无力的威吓,让不二连眼都没眨一下,还是带著人畜无害的笑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看在王后眼中,这男人真是可怕极了,刚进来乍见他的时候,还以为只是个纤细如同女子一般的小白脸之辈,可怎麽一下子变得压迫感如此沉重,自己都快喘不过气了,他会杀她吗?他会吗他会吗?王后想扯嗓叫唤宫中卫士进来的同时,不二忽地一个箭步窜到她眼前,揪住她的手腕,王后吓得几乎尖叫了,脸色发白以为自己就要抓住死神墨黑的衣角时,她见到了这辈子死也难以忘记的一幕∶这个美丽的男人竟然就著她的手,用匕首处锋利的刀气割断了自己的长发,漾著晶亮光泽的柔软发丝在空中晃地一闪,尽散落在雪白色的地毯上,男人扬起魅惑的笑,再度抓起没断乾净的头发,夺过她手中的匕首,成束成束地一口气切断,然後把匕首扔在她的脚边,轻飘飘的短发乖巧的覆盖著那张白净的面颊,男人的模样看起来是如此的甜美,可眼睛里头却漾著彻心彻骨的冷,有如深海里焠鍊万载最冰寒的铁,扯唇而笑却吐出那样狠毒的话∶呐,你看见了,有一天,我会像这个样子,亲手毁了你们冰帝的王,听明白了麽?
2007年04月22日 10点04分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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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fuji 楼主
大…大王…您要小心这个男人啊!他想对您不利啊!他一定是青学派来要对付您的!从呆愣中回过神的王后,捂著半边红肿的脸,颤著声说著。住嘴!本大王都还没治你的罪,你倒是给我恶人先告起状来了!哼!一大清早的,你来本大王的寝宫做什麽?敢说不是要来为难他吗?啊嗯?被一语道破心思的王后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忍著满腹委屈等待大王的责罚。全部人都给本大王听仔细了!从今以後,没本大王的允许,除了侍奉的宫人之外,谁都不准擅进本王的寝宫。锐利的扫过跪在地上的女人一眼,包括王后在内!现在全给我退了!是!大王!一声王令没人敢眈搁半秒,很快的寝宫便清空了,迹部揉揉不二的短发,宠溺的对他笑笑,虽然还是个美人儿,可真可惜了那麽漂亮的头发,待会儿我叫人把它集起来用个桧木盒子把它装了吧,放在御书房里,你不在的时候好陪陪我,嗯?你不信…她说的话?什麽?…我会杀你,我说不定真的是…本王当然信啊。你?不过,前提要是本大王又做了什麽,让你羞红脸蛋儿的事啊!哈哈哈!迹部景吾!你,你说什麽?啧啧,这可是你头一次直呼本王的名讳啊!怎麽,本王在你们青学也这样有名,是不是?不过在这儿,大概也只有你敢这样叫我了。看见不二防备的神色,迹部再一次狠狠的把这身子锁在自己的怀里,本王知道,我都知道,离了那千里之远心里头难免担心受怕,可你不要害怕,在这里不会有人伤你,不需要一直把刀子搁在身上仔细划了自己,本王保证,你在这儿会过得比在任何地方都好,本王会给你全部我给得起的,安心的待下来,好麽?也包括,你的命吗?迹部…景吾…?眼睛一寸一寸的湿润起来,男人的细心呵护是攻城陷地的千军万马,好似皇恩浩荡地诉说著那些承诺一生丰盈快乐的话,然後一个字,一个字的,拔除连绵的恨,栽进他的心。裕太,你知道麽?我是真的喜欢你。那你呢?搂住颈子的指尖,在听见一个名字的时候僵了僵,倏地冻结。  
2007年04月22日 10点04分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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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岁(10)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不二感到深深的不安,迹部的贴身侍卫被他们远远的抛在身後,根本远水就不了近火,凭他和迹部两人,对付这些人绝对不成难题,只是,眼前的这些刺客,真的是敌人吗?他抬头有些担忧的瞅著迹部,见他眉头也没皱一下,只是眯起一双剑目,危险万分的噬血目光死死的盯住前方,察觉他的视线,低下头,放柔了眼神,淡淡的笑,一手捉住不二探到脸上欲替他抹去鲜血的纤白小手,把它藏进怀里,不让它挨冻,另一手把不二按在胸口上,用披风将他包了个密不透风∶我们遇著敌人了,你别怕,只管安心的躲著就是了,一会儿就带你回宫了,嗯?抬起脸已经完全是截然不同的熊熊杀气,然後,冰帝的大王抽出了系在腰带上的配刀,剑一出鞘,漾著夺目刺眼的光,曾经砍杀过数不清灵魂的光滑剑面,映著主人张狂不羁的笑,一挥舞发出震耳剑鸣,准备展开又一场的杀戮。迹部景吾!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头一回忌日,受死吧!为首的刺客朗声大喊,打断冰帝王和他的情人的柔声细语,不二在披风底下听得仔细听得再分明也不过,他死死的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这个声音…是越前龙马…那,这是青学派来截杀冰帝王的人马了?啊嗯?本大王的忌日轮得到你们来决定那还做什麽冰帝大王?倒是你们,和家里头报丧了没?一双眼邪气地挑起,嘴角挂上自信无比的笑容,身经百战的冰帝王虎虎生风的骑在马上,无视於任何人的威胁,把刺客那一双按耐不住气的沉了沉金色曈眸看进眼底,在心中冷哼,只是个没多少实战经验的毛头小子罢了,两方短兵交接,最忌讳曝露出任何被挑起的情绪,那只会让对方牢牢抓住把柄,一再的攻了又攻最後成了致命的伤口。冰帝王凝著笑,一如往昔的骁勇,先发制人的向敌方奔去,而与之对峙的青学一方还弄不清是怎麽一回事,反应不及,纷纷踉跄勒马闪避,为首的越前龙马也只是狼狈的接下迹部的一招,力重无比的神器又加上持有者内敛精聚的臂力,狠狠的灌进他的体内使他差点咳出血来,他忍耐著咽回涌上口的甜腥,一面抵挡著迹部一式比一式凌厉的攻击,一面伸入怀中拿出早已预备好架好弓的强努,一口气退到与其他黑衣刺客一般远的位置,抹了抹渗出嘴角的血,轻松地笑了∶久闻冰帝大王的威名,过了今日,我也能说我曾经见识过这样的不凡了,我会成为最後一个与他交手过的人,迹部景吾,你还差的远呢。  不二再也忍不住,一把撤下披风,他需要寒冷的风来清醒他的决心,入夜的风毫不留情的吹得他白色衣角翻腾,锐利的眼和越前龙马的半毫不差的对上。
2007年04月22日 11点04分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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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将…   越前!不二沉声截断他的话,清丽的中性嗓音朗朗响起∶他是我的任务,我必亲手手刃他,你别来插手,要不然就先打倒我!!恶狠狠的说出了这一个一个字,力量从体内被抽离,感觉到身後的强大正在一点一寸的崩裂与瓦解,禁锢他的手臂微微的发颤起来,颤得他心头发疼,以往悠然自得的低沉嗓音,此时却埋藏了不易察觉的慌,那必须是靠得很近很近才可以听得见的,那必须是被他搁在心上的人儿才可以感觉的出来的。冰帝的大王,头一次这样仓皇。   你认识他?你怎麽会认识不知打那儿冒出来的一群刺客?任务…又是什麽意思?不二不敢转头去看,深怕看见那对总是飞扬自信的眼瞳,此时蒙上的深沉颜色,那肯定是要叫他心神俱裂的,不二纂紧拳,快点动手吧,一把弩,一只箭,从此便能划开多少个耳鬓厮磨的夜,一双紧握著的手,天之遥地之远都再也追赶不上。不二将军,那也只能得罪了。越前在心中默道,举起弓努,嗖地一声,发射出去。後来他曾经想,自己那个时候,怎麽会不怕伤及了不二而毅然决然扣下扳扣,或许是被那双揽著不二的手臂给蛊惑了,那一刻,他是在赌,赌眼前这个地位尊贵的男人的认真,赌这个在战场上飞刃霍霍,他的马蹄曾经踏过多少士兵的尸首,没心没肺赢得了无数场胜利的男人,他还会不会有一点真心真意,给被他搂著的人儿。兵器无情,一只箭,乘风破浪而来,面对著毫无任何防御的单薄身子,在即将染血的刹那,不二其实是笑了,因为,从今而後,再也不用沉浸他的温暖里心怀罪恶的痛。再也不用夜夜注视著他好看的侧脸流泪天明。再也不用去想杀死了他少了这份爱之後,这个世界会变成一座荒芜,那该会是如何的寂寥无味。再也不用因为那双无所知却朝著他坦荡荡笑著的眼睛感到疼痛难忍。只是,原本还希望能多看你几眼的,看这全天下最骄傲的男人曾经为他一个人展现的温柔笑容,曾经教他那麽那麽的喜欢。
2007年04月22日 11点04分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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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fuji 楼主
玩了一个下午,衣服也都差不多乾了,我和你躺在湖边的草地上看著夕阳西沉,馀晖晃漾,我靠上你温厚的胸前,舒服的闭上眼睛,听著你含笑的耳语∶刚才本大王给你摘莲不见踪影的时候,你是不是替我担心了?哼,谁要为你担心?我是担心我的花也跟著一块儿沉掉了。啊嗯?只爱花不爱人啊…快,快说你担心死本王了!你朝著我最敏感的腰际攻击去。讨、讨厌…哈…哈哈哈…很痒耶!你不要再闹了啦!!又玩闹了一阵子,我们终於安静下来,你又说∶本大王说真的,要是我真的沉了,我不要你下来救我,不许你做危险的事。不过,你会为我哭泣麽?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不会难过?我闭口不言,把身子放得更沉,故意不去看你眼底的期待慢慢变成失落,浅浅的光将我闭著的眼皮照出一片血红色,酸楚的水分在里头打转,那个时候的玩笑话,想也没想竟会成谶,一幕一幕在我眼前播放,像一卷泛黄陈旧的底片,只是主角是你是我,是即将死去的你,是为你哭得很难看不计形象的我。不二终於难以承受的哭出声,像一只鸠鸟失去伴侣一般地哀哀凄凄,他极目张望黑幽幽的山谷,白恍恍的雪片不止不歇的纷纷扰扰,不该是这样的,迹部景吾真的死了,任务达成了,那曾教自己日夜不能忘的恨堙灭了,一切都结束了,梦醒了,可是,心怎麽会这样的疼呢?疼得他不断用手捶著地,捶出一个个深陷的雪印,从脸上淌下的热泪融化了冰雪,安安静静的流成一条悲伤的小河,低吟著一种万劫不复的绝望。
2007年04月22日 11点04分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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