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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妈妈的’的事
“都半夜了,人家要回去了!”
“再……再多呆一会嘛,你……你看今晚的月色多美……”
后花园里,江玉莲和刁七月依靠在古井边聊着天,江玉莲看了看又大又圆的月亮,估计已经是12点后了,准备回去,而刁七月却一个劲地挽留。
江玉莲叹息道:“月色再美有什么用,明月亦缺,好花亦残,这些,终究是过眼云烟而已。”这话是梅胜雪说的,《自梳女自述》也有记载。
“真有诗意!”刁七月忽然握住江玉莲的手,心疼道,“只是未免悲观了一点。”
“放手啦……”江玉莲娇羞地挣脱了他的大手,嗔道,“你真无赖!”
无赖和无礼是两个概念,刁七月呐呐地傻笑着。
“蔡先生肯定回来了,我真的要回去了。”江玉莲恋恋不舍道,“回去晚了蔡先生会责怪的。”
“这……这这这……”刁七月口吃了半天,终于鼓足勇气道,“玉莲,我……我想找蔡先生谈谈,让他把你嫁给我!”
江玉莲打了个趔趄,心跳徒然加快了数倍:蔡红杉真会同意吗,自己真的可以堂堂正正地嫁人吗?
“怎么了……”刁七月再次握住江玉莲的手,急切道,“你……你不愿意吗?”
“不……不是,是……”江玉莲慌了,忽然想道,“自己大字不识,要真嫁给了他,露陷了怎么办,他……他他他不会休了自己吧?”
刁七月急了:“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不……是……让我想想,想想……”江玉莲又挣脱了他的手,眼珠一转,想到一个拖延时间的办法,就道,“我考你一个字,你要是认识,我就……”
“行行行,快说什么字?”刁七月大喜,考别的自己或许不会,考字眼的话那就是一抓一个准了。
江玉莲闷头一笑,回想了一个《自梳女自述》里的桥段,盈盈俯身捡起一枚石子,伸到古井上,诡异地白了刁七月一眼,手一松,只听‘咚’的一声,问道:“什么字?”
刁七月傻眼了,挠着头想了老半天,眼睛一亮道:“日!古为口,加一点,肯定是日,日月的日,玉莲……”他忽然激动起来,脱口道,“难道你现在就想让**/了……不是,你难道答应了吗?”
“胡说!”江玉莲跺脚道,“是个曰,孔子曰的曰,孔子曰:君子爱才取之有道,君子爱美纳之以礼,亏你还是读书人呢,心思那么龌龊!”说着假装生气地跑了。
“曰……不是日……”刁七月楞在当场,忽然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大骂道,“刁七月,你他玛是猪啊,井口怎么可能是长方形的呢,你混账啊!”
他恨不得一头栽进井里去淹死算了,哭天抢地道:“多好的机会啊,你怎么就没把握住呢……孔子曰:君子爱才取之有道,君子爱美纳之以礼,你他玛不是天天挂在嘴边上吗,到了关键时候怎么就忘了,我的天呐,难怪你老是考不上都城学院,果然是猪脑子啊!”
一夜无眠中到了次日,他早饭也不吃,失魂落魄地再次来到古井旁,自语道:“我真傻,真的!我早就该想到,井口不是长方形的。我是读书人,这孔子曰: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君子爱美纳之以礼,这么浅显的道理我怎么就不懂了呢?我真傻,真的……”
“刁管事?”孟冬去食堂买早餐,路过古井边见刁七月失魂落魄的样子,好奇道,“你干嘛呀,神神叨叨的?”
“我真傻,真的!”刁七月终于找到了倾诉对象,说道,“我早就该想到,井口不是长方形的,这个字应该是曰,而不是日。孔子曰: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君子爱美纳之以礼,我一紧张,就把这茬给忘了,多好的机会呀,原本玉莲已经答应了我的求婚,可是,可是我把曰字猜成日字,结果,结果她生气了,跑了……”
听了半天,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孟冬见刁七月如此痴情,也为之感动道:“没事的,你别太在意,以后还有机会的,放心吧!”
“可是,我太傻了,真的!”刁七月失魂落魄道,“我早就该想到,井口不是长方形的,这个字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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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银元实际上就是铝合金,而以‘分’为单位的就纯粹是铜了,并且,中间还有个孔,和古代的铜钱有些相似,以方便绳子串连、携带,但上面刻印的依然是‘银元’,所以,大家都以银元称之,间或有少数人叫铜板。
因此,虽说160分为1 圆,可实际上铜的本质太廉价,用双倍的铜板也未必能换到1块纯银的银元,渐渐地,资本家积累的银元越来越多,平头百姓只能使用铜板,这就导致银价上涨,铜价大跌,有钱的越有钱,没有钱的越没钱。
“她是女人?”察言观色,罗厚生有趣道,“还是个寡妇?”
无赖张大了嘴,吃吃道:“你……你怎么知道?”
罗厚生心中了然,发现,这小子一定是不务正业,又妄想获得寡妇的芳心,更要命的是,他还有口吃的毛病。分析到这儿,就蹙眉道:“你没跟她说,我们百草堂有医疗保险吗,只要交3分钱就可以免费治病。”
“没……没用的。”无赖结巴道,“她……她她她的孩子刚出生……才几个月大,还没有户口,更更更……更糟糕的是,她……她她她自己也没……有、有户口。”
江玉莲气道:‘到底是有户口还是没户口啊?
“没……没没没……有户口!”
众人抹汗了,罗厚生哭笑不得道:“你别紧张,好好说,她的孩子到底是什么病,她又住哪里,家里情况如何?”
“这这话……这话还得从头说起。”无赖努力地不结巴道,“她啊……她和丈夫是前几年来的,带着个五六岁的男孩,面黄肌瘦的,但眼睛贼亮,挺机灵的。”
“说重点!”
“是是是,听他们的口音,应该是外地人,男的叫栓子,女的家栓子媳妇,好像是来峰城投亲的,听说他们的亲戚势力,把他们轰了出来,只能自谋生路,便在我家隔壁租了个破房子,男的早出晚归给人打短工,女的日日夜夜纺纱,一晃三年多,日子倒也过得,偶尔来了兴趣,晚上也……也咿呀啊啊地做哪个事,偏偏他们的窗户又破了……哦不是,我是说,今年开春的时候,他们又添了女孩,抱在怀里,脑袋还没有她的乃子大。”
这小子,尽顾着看女人了!
罗厚生不耐烦道:“说重点!”
“是是是。”无赖道,“重点就是,孩子才三个多月,栓子就失踪了,死不见人,活不见尸……”
江玉莲纠正道:“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无赖道:“不都一样吗?”
“这能一样吗!”
“好了,别打岔!“罗厚生问道,“后来怎样了?”
“后来她病了,可两个孩子要吃饭,她就拖着病体咬牙纺纱。”无赖说了句很有哲理的话,“母爱是伟大的,她没日没夜的纺纱,居然把病拖好了,可祸不单行,她的病是好了,乃娃子却病了,先是发高烧,后是咳嗽,最后连乃都
吃不下了
……哎呀,这下可把她折腾惨了,又是求神拜佛,又是寻医问药,最后,也不知道是菩萨显灵了,还是百草堂的药起作用了,对了,那时候百草堂的大夫叫罗和,医术可不咋地。一晃又过了几个月,我再没听到过咿呀啊啊的声音,有的只是没日没夜的纺纱声,但听起来很好听,我也睡着安稳,可是,这几天纺纱声没有了,只有压抑的哭泣声,我就睡不着了,几番追问,她虽然老是赶我,但我还是知道,乃娃旧病复发了。”
罗厚生再次问道:“那她怎么不来百草堂呢?”
“没钱!”无赖摇头叹息道,“听左邻右舍说,她的积蓄都拿去找何半仙整治了一下,可孩子的病却不见好,又听说血馒头包治百病,就向房东借了几百个散碎银元买了几个血馒头,一来二去,我估计奶娃的病是越来越严重了,怕出事,就偷偷来了。”
罗厚生恼怒道:“有钱找半仙,有钱买血馒头(就是罪犯被砍头后,用馒头蘸上断头血,传说包治百病),怎么就没钱来百草堂呢!”
“我也是这样想的。”无赖道,“可可可……可那个费大娘忒不是东西,是她把人家害了。”
“费大娘?”
“就是她的房东,也是个寡妇,不过人又老又丑,才没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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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媳妇好看呢。”无赖舔着嘴唇,“我听左邻右舍说,栓子媳妇向她借钱的时候,找地保立了个什么保证书,要是还不上钱,就要用身子还债。”他恨恨地咒骂道,“费大娘说是媒婆,其实就是人贩子,妈妈的!”
“这真是很‘妈妈的’的事!”罗厚生起身道:“沙教头,跟我出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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