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vel 6
秦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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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儒昏昏然,无力攀在大东身上。刚才的HIGH劲已经荡然无存.大东小心扶好他,看向亚纶,“你顺道送他回家吧。”亚纶看看醉的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的亦儒,轻哼:“这个样子送他回家?calvin要是清醒的,肯定不会同意。”有慈母,但是也有严父,倔强的亦儒不会愿意在家人面前示弱。不是不了解,但是。。。大东犹豫着:“那怎么办?”“带他回你家”亚纶耸耸肩,“我们家离他们家太近,如果他们家知道一定会登门带他回家,不如远些,我会给calvin家打招呼的。”“可是,我骑的是机车耶,他醉成这个样子...”大东一不留神,亦儒差点就摔到地上去。忙回身搂住他的腰,见骨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抱的更紧。微微走神,从什么时候开始,身边这个爱笑的,又容易胖的sunshine boy竟开始日渐消瘦。“那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没带过酒醉人的回家过,”亚纶招停一辆计程车,“我先走了,交给你了!”“喂。。。”大东的声音淹没在远去的车轮声中,看着怀里完全不能清醒的人,还能怎么样。更何况...他的确放不下他。清瘦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物熨贴在背上,握着抱在腰间无力的双手,大东的心跳,迎着风的呼啸,有些不稳。一路吹风,亦儒在到了大东家的时候多少有了点清醒,迷茫的着着大东,口齿不清:“大东?”大东小心的扶他躺下,安抚着:“这是我家,你来过的。”“嗯..”亦儒觉的自己很清醒,实际上整个人还是昏沉沉的,“为什么带我来你家啊...亚纶呢?”“我和亚纶觉的你这个样子回家不太好,亚纶有打电话给儒爸儒妈的,你放心好了。”大东模糊的解释,想给他盖上被子:“你睡吧。”“不要!”亦儒突然很大声的喊“我要洗澡!”“洗澡?”大东怔了一下,看着脸红通通的亦儒,“今天晚上就不要了吧,明天早上起来再洗。”心说这个样子他哪放心他一个人去洗澡。“不要!!”亦儒孩子气的拆开被子,挣扎的要下床“我要洗澡。”喝酒HIGH过头出了一身汗,一向有洁癖的他无法忍受风干后的粘腻感,现在也没有什么理智可言,只想依着性子去做想做的事情。邱吉尔:宁愿只身在战场上杀敌,也不愿独自面对无理的人。不知怎的,看到一副不洗澡就要怎么样的亦儒,大东就想起亚瑟王这句台词。跟失去理智的人,没有道理可言....亦儒跟棉被纠缠着,歪歪斜斜的要从床上滚下来,大东看着迷糊的亦儒,又好气又好笑,只能哄着这个完全没有平常理智样子的人,扶他进浴室。“你自己可以吗?”放好水,大东不放心的问,亦儒已经靠在浴缸边又要睡过去,迷迷糊糊的回答:“可以,当然可以....”又像是自言自语:“我自己当然可以,一直都是一个人,就是我自己啊...”大东心里一痛,加拿大孤独的七年,是亦儒害怕寂寞的源头吗?因为寂寞,才没有办法再回到一个人的生活,可是又是为了什么,让他又变成了一个人生活?蹲下身,平视着亦儒没有焦距的视线,不知道应该跟他说什么。“calvin,水放好了。”晃晃沉重的脑袋,亦儒稀里糊涂的就要往浴缸里爬,大东哭笑不得,忙拦住他“calvin,先脱了衣服。”“嗯?”亦儒答应着,手却总也伸不到扣子上,胡乱撕扯着,一边还向往着身边的一池清水。咬咬牙,大东伸手解开亦儒身上的扣子,他一向很怀疑这个男人倒底是不是男人,身上的皮肤又嫩又白,就算有肌肉也是白肌肉。再也按奈不住,大东重重的吻上眼前人。突然的亲吻让亦儒的头更昏了,紧闭着唇,直觉的推拒着这个让他没有办法呼吸的人。大东察觉到了亦儒的抗拒,没有松手的意思,他渴望的太久,长久以来压抑的感觉在这一刻全然释放,就算事后会后悔,也顾不得。急切的抚摸着身上平板的肌肤,小腹上只有一层皮,分清是心疼还是别的,微微的痛感催化了欲火。“尊....”身下人儿无意识的低喃,彻底的把大东变成了野兽。抽回手指,不再顾及是否已经准备好,悍然挺进。撕裂的痛让亦儒瞬间回神,和大东充满情欲和痛苦的眼睛直直的对上。“为什么..”发泄过后的疲累和痛楚夺走亦儒所有的力气,在大东急风暴雨的动作中,只能挤出这一句。为什么!我想也知道为什么!亦儒已经昏睡过去,整整一个晚上,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和意识,泪水却是无意识的无法停歇。轻轻抹去眼角的泪,大东拥紧怀里的人,也许只会有这一个晚上吧,可以这样真实的拥抱他,明天醒来,会怎么样?不愿意去想。 实在不应该喜欢你的。温暖,明亮,灿烂---这样的你,会让有人得不到就要毁掉的冲动。那样自私的想法,得不到,放不开,爱不能,恨不了。你是春,我是夏,我的热力应该比你还要多。但是那是人前。幕后的我,一直是安静的。一直记得他们说,去上海的时候,你跳出来,说,我是汪东城。我想像着你的样子,那个时候的你,一定很可爱。你唱了的我rap,你没有跳我的舞,因为你是同手同脚的机器人calvin,你是加了润滑油的机器人辰亦儒。机器人,按照固定的程序运行,你的一举一动都像是透明的计划,不用猜也清清楚楚。你说过,尊是最会骗人的人,因为他看起来就不会撒谎。大家都觉的你是最会骗人的人,因为总是会讲的天花乱坠,似真非假。但是最容易相信别的人,也是你。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我也想问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容易的相信别人,这么容易的爱上别人,这么容易的把别人陷进你无意的旋涡?如果生命如斯,白马过隙,我还能留下什么?曾经说,湘琴之于阿金,如同直树之于湘琴,是心上的一根刺,碰不得,拔不出。你,是我的刺。不碰也痛的刺。不过针尖大的伤口,却像是无底的深渊。今天,我选择把它拔出来,带着血带着肉,带着赴死的决心。
2007年04月05日 04点04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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