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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个新人。
闲到了极点。
晃荡了很久,一无所成
以前一直在一个贴吧里活动,现在不想在那里玩了,所以转战到这里,换了用户名,准备重新做人。
闲到发慌的时候写了篇小说。06年的事了,08年完稿开始在网上发,结果点击率很低。
后找到出版商,出版商看完后说,这书没市场,没人看,结果成了一堆废纸。幸亏本人经过前期的摔打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无外乎就是柜子里再多几打废纸而已。
发到这里,不求什么,只求能找到志同道合的朋友。这年头。。。。。。真难!
2012年09月21日 02点09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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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感谢:
伟子--鼓手,是乐队的创始人之一,也是唯一一个从始至终与我和乐队在一起的人。 小胖--“不,好”乐队时期的贝斯手。乐队创始人之一。
玺子--“不,好”乐队时期的主音吉他手。我的吉他启蒙老师。
zj--“不,好”乐队时期的键盘手,后因手受伤被迫退出,但退出后仍然与我们在一起,所以在我的心里他一直都没有退出。
小峦--“不,好”乐队时期的主音吉他,玺子走后他就接替了主音的位置,我的高中同学,我最好的朋友。
薇薇--“不,好”乐队“原始不,好”乐队时期的键盘手,开始为zj的老师,在其受伤后接替。
宇子--先后几次加入,退出。从第一个乐队开始到最后每个乐队他都待过,但都没有待长,性格不羁,与我们的想法差异太大,所以即使我们在生活中是好朋友,但在音乐方面无法长时间结合。(主音吉他)
小帆--“不,好”乐队末期到“原始不,好”乐队初期的贝斯手。
小杜--多次加入,但每次都是为了帮忙而来。吉他手
伟哥--与小杜的情况相同,最后还送了我一套电吉他。
猴子--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一次演出实在没人,硬把他找来帮忙。
为军--生活所迫,最后还是离开了北京。(吹奏乐手)
2012年09月21日 02点09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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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是被人吃了,你没听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么 。
2012年09月21日 02点09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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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得有干的有稀的呀。化了的当汤,没化的当饼
2012年09月21日 02点09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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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不,好”乐队
1 “不,好”的诞生
北京的夏天是那么的炎热,一到这个时候电视台的收视率就会骤然下降,即使是在黄金时间。晚饭过后人们穿着花色各异的大裤衩子漫无目的的闲逛在各条并不宽阔的马路上。男人们索性赤裸着上身,而女人们也只是象征性的用一块巴掌大的布片遮住肚子上方那两疙瘩代表她们身份的脂肪。
我们也是这些无所事事人中的一份子,只是不会像那些人一样漫无目的,我们会紧盯着从身边漫步过去的年轻女性,观察着,分析着,讨论着哪一个是在巴掌大的布片里还包裹着一层掌心大的布片,而哪一个是任由那两块脂肪随着她们的脚步自由的,毫无约束的跳跃着。当得到众人的肯定之后,我们就会欢呼雀跃起来,肆无忌惮的叫嚷着,跳跃着。好像我们已经变成了那位女人布片下的脂肪。
在我们中间只有两个人对此不屑一顾,一个是纪圆因为她不论春夏秋冬,不论在任何场合,不论身着何种款式的外套除了每月一次的特殊日子,其他时候都不曾穿过内衣内裤。所以在遇上这种情景的时候,她总会摆出一副鼻祖的架势。
我们也是在几年前才从她们班一个女生那里听说的。那年中考前夕要做全身性的身体检查。男生女生分别被派到两个大屋子里,在医生的一声令下后,每个人都要把外衣外裤全部脱下。据说,当时在女生屋里,大家都害羞的脱掉外衣外裤的时候,班里有一位平时神经就不太正常的女生,穿着一条他爹平时溜玩时穿的大裤衩子,和一件上面印有“XX厂篮球队 4”的大背心站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屋里的紧张气氛一下子烟消云散,大家狂笑不止。医生也被这一幕闹的哭笑不得,只得对她说“这位同学,我们要求大家把衣服脱了就是为了看得更仔细一些,你这一身比有些同学的外套还大呢,我们怎么检查呀。”那位同学结结吧吧的说:“那……那我就……就再脱了吧。”医生诧异的看着她说:“你里面还穿着衣服呢!”她红着脸一边点头一边把大裤衩和背心脱了下来。屋里又是一阵狂笑。突然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纪圆的身上,笑声嘎然停止。屋里只留下纪圆一个人爽朗的笑声,纪圆不解的看了看周围,所有人的眼睛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怎么了,看什么呢?”纪圆嘴角仍然残留着刚才笑的样子。
医生温和而婉转的说道:“这位同学,我们刚才只是要求把外衣外裤脱掉。”
“是呀,我没穿着外衣外裤呀?”纪圆仍然不解。
“可你也别把内衣内裤全脱了呀。”医生的脸上挂着一丝尴尬的笑容。
“您刚才不是说只有穿的少才能检查的更仔细吗?”
“你穿着内衣裤就可以了,就已经可以仔细的检查了。”
“对不起,我没穿内衣裤。”
“你们老师没告诉你们今天检查身体要脱衣服吗?”医生的情绪有些激动
“告诉了?怎么了?”
“那你不穿内衣内裤?”医生已经近乎吼叫。
“我从来都没穿过内衣内裤,家里就没有,我不能为了今天这十几分钟还特意买一身内衣裤吧。”纪圆仍然平静的解释着。
“太有伤风化了,现在的女孩子怎么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了!”
“你们那会儿也好不到哪去,听我妈说当街喂奶的多了去了,再说了农村哪有公共厕所呀,干着干着活憋不住了不都就地解决了。你能说她们没有廉耻之心?十几岁就都当妈了,她们难道又有廉耻之心?”
医生这时已经被气的全身颤抖,努力着摇了摇头,开始了身体检查。
当天下午我们就从那位同学口中得到了消息,从此纪圆的这种习惯也就不再是秘密了。 后来纪圆告诉我们说她很小的时候就没穿过内衣裤。后来试着穿过一回,觉得都喘不过气来,所以也就放弃了继续尝试。即使在月=====9经那几天也只是去超市买一包一次性的纸内裤来将就一下!
2012年09月21日 02点09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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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骑上自行车,冲着他们说:“走吧,明天再看。”
万虹从马路牙子上站起来坐在了我车子后面说:“别看了,还有好多事要说呢,以后找着媳妇了有你们看的。”
大家都站了起来,牧凡带着纪圆,魏勤带着文全。
万虹坐自行车是最规矩的一个。双脚踩在车轮两侧的轴上,双手轻轻的扶在我的腰间。 纪圆的两条腿在车轮两侧来回来去的摇摆,真希望她踢到一块大石头上,让她可以老实一会儿。
文全一会冲这边,一会冲那边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好像除了纪圆之外,没有人能听懂他在说些什么,其实也没有人想听懂什么。
我们到了一个僻静的小花园,这是我们的根据地,因为这里太黑,而且草多招蚊子,所以几乎没有什么人来这里纳凉。在众多花草树木的中间,有一张石桌,四周的植物在我们粪便的浇灌下,长的异常的茁壮。
我们围坐在石桌周围,各自点上了烟。
我清了清了嗓子说道:“三年前,我们找到了共同的理想----摇滚乐,三年后大家都学有所成,我宣布‘不,好’乐队正式成立。”
虽然在平时我们嘴里几乎就没有一句正经话,但只要话题停留在摇滚乐的时候,大家都会像神灵附体一般的虔诚。
“好!”他们异口同声的说道。
我是乐队的队长、主唱兼节奏吉他。
魏勤在认识我们之前就弹的一手好吉他,经过三年的磨练,完全可以胜任主音吉他的位置。当然这三年中他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当我的老师。
纪圆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给她从美国带回来一把大提琴,从小的苦练使她当之无愧的成为我们乐队的贝司手。
文全的乐感超好,得益于家庭的熏陶。他姑姑和表姐都是学校的音乐老师,舅舅是歌舞厅的DJ,堂姐在很小的时候钢琴就过了6级。经魏勤的介绍,拜了一位摇滚圈里很有名的鼓手为师,苦练三年,打破了无数的枕头,帮家里剁了无数斤的肉馅,终于小有成绩。
万虹在三年前的中考,考上了幼儿师范学校,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我们的键盘手。
因为牧凡的天赋太差,着实让我们头疼了一把,开始文全想让他打个手鼓什么的,试验了十多首歌,竟然连一个小节都没在拍子上,这种想法也就只能作罢。但他和我们的关系又太好,不忍把他甩掉,也就让这个老实人跑跑腿,打打杂,美其名曰:经纪人。
我继续说道:“三年的努力我们不会白费,我们也要遵守当初的诺言,做出我们心中最为纯净的音乐。把我们想说的都用音乐表达出来,就像我们的队名一样:你说的“不”对,我是最“好”的。我们现在还不成熟,就像咱们队名里的逗号一样,“ 不”是社会的黑暗面,“好”是光明的一面,“不”可能会带给我们“好”不能给我们的东西,我们现在只能看着,选择着,思考着。但我希望不管怎么样,只有没有杂念的音乐才可以称之为艺术,我不奢望咱们可以成为艺术家,但我认为,只要在乐队一天,咱们的音乐就不可能成为商品。1996年7月28日,我希望10之后,我们还会在此相聚,在此纯洁的聊着。”
我的话讲完之后,大家都抬起头看着月亮。月亮在我们抽的烟中,显的是那么的蒙胧,就好像我们的未来。大家都如此的反常,每个人都在思索着什么,这种严肃在我们身上是多么的可贵。但在数年之后,它已经覆盖了我们的全身,我们的生活,我们的全部。
“别抽了!炝死我了!”万虹第一个打破了沉默。
《“不,好”生活》
1997年7月28日
词曲:我
有人说我一辈子什么也不能做。
可我心里想的却是没有一点错。
但是总归没有信心没什么把握。
可是还是不好意思开口对别人说。
总是罗里罗嗦,和别人争个没够。
总想坚持到最后,不肯轻易撒手。
只能自己对自己说,你说的不对,我是最好的。
不!好!不!好
2012年09月21日 02点09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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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着吃着我就发现,魏勤在每次咬馒头的时候都要用手指戳一下自己裸露的地方,然后再忘情的吸吮一下自己的那根手指。
当我发现这个规律后,不解的问道:“魏勤,你是不是信上什么邪++||++教了?”
“没有呀,怎么了?”魏勤显得有点莫名其妙。
“那你在这做什么祈祷状呀。”
这时大家也都注意到了这点,纷纷投来疑问的目光。但嘴中仍然没有忘记撕咬。
魏勤解释道:“我这人事多,要是没菜就吃不下主食,所以就蘸点汗将就将就。这叫一口馒头,一口汗。”
这时大家才恍然大悟,也纷纷佩服魏勤的机智,要是在抗日战争年代,能用上魏勤的计策,也就不会有白毛女的存在了。
“我是汗脚,反正留着也没多大用,给你吧。省得你还得蘸一下,我这个随你舔。”文全说着把脚伸到了魏勤嘴边。
“拿走!齁臭的!***恶心!”魏勤拿着馒头,皱着眉头快步走开。
“嘿!你丫还不识货,我这可是闻着臭舔着香呀。”
我笑着说:“听说汗的成分和尿差不多,你还不如撒泡尿直接喝多省事呀。这样一来,不光有菜还有汤了。”
“你要想喝稠的,我再给你加点料。”文全说着就要解裤子。
大家就在嬉笑当中吃完了这顿只能填饱肚子的饭。馒头虽然没有味道,但此时的心情就是最好的调味剂。
在排练之前,我们规定先各自热身半个小时。因为是第一次排练,我们计划应该排出一首自己的歌。
在大家热身的时候,我拍了拍万虹的肩膀,示意她和我出来。我俩来到了那套小房间里。我关上门,顺手锁上。然后用很小但极其愤怒的语气说道:“你丫怎么那么骚呀!穿成这样好看呀?你要愿意脱还不如当‘鸡’去,那个脱了还能挣点钱花。”
万虹吼道:“怎么了?我热,我爱怎么穿就怎么穿,你管得着吗?你谁呀?”
可能是万虹的声音太大了,我听见隔壁的排练室突然安静了下来,我顿了一顿,等隔壁的乐器声再次响起的时候,愤怒的说道:“我管不着你,你光着屁股上街我也管不着,反正你自己都不嫌寒碜。”
万虹冷笑一声,慢条斯理的说道:“哼,我就光着屁股上街了。你管--不-- 着!” 说着她脱下了上面的小背心,往床上一摔,又脱去了内裤,一只手提着走到我面前,在我眼前晃着,突然一松手,内裤掉在了我的脚边。然后狠狠的把我推到一旁就要出门。我回身把她抱住大吼道:“你疯了!”
“我就是疯了!是你逼疯的!”
“我不许别人看你的身体!”
“你是我什么人呀?咱俩认识那么多年了,我从12岁就喜欢你,可你呢?什么时候正眼看过我?什么时候把我当女人对待过?你一个接一个的交女朋友,你想过我的感受吗?”万虹在我的怀里哭吼着,挣脱着。
我楞在了那里,慢慢的放开了万虹。
万虹长的非常出众,追求者犹如夏天垃圾堆里的苍蝇一般层出不穷。可她却一个也没看上过。我当时还曾劝过她眼光不要太高。而她每一次都是一笑而过。
原来如此!
一行行痛苦的泪水正从万虹的眼中涌出。
赤裸!眼泪!
……
2012年09月21日 02点09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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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练室里仍然传出嘈杂的乐器声。
我终于和万虹成为了情侣小屋中的第一对。
我们赤--==++——)(裸的躺在一张70年代的双人床上,万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问万虹:“你为什么今天才爆发出来,而且之前一点预兆也没有呀?”
万虹说:“当我看到纪圆家这套别墅的时候,我的心情就一下子坏了起来,我想纪圆的爸爸那么爱纪圆的妈妈,到最后只留下了这么一套空荡荡的房子,可能纪叔叔在老房子里不光是觉得上班方便吧,我想可能是他习惯了在那个熟悉的环境里无期的等待,我当时就想,我不能等了。我不想像纪叔叔一样等待一辈子。”万虹沉默了一会儿问道:“那你为什么,没在我刚一进去的时候,就把我拉出来呢?还非要等到吃完饭后,让他们白白看了那么半天。”
“嗨,当时不是饿晕了吗?先解决吃饭问题再说。”我不加思索的说道。
万虹打了我一下,噘着嘴假装生气。
我笑着劝着她,万虹转过头对我说:“你爱我吗?”
我略一迟疑,说到:“爱。”
“真的?”
“真的!”
其实我并不知道是真的还是什么,当万虹说出她进入排练场的感受时,我莫名其妙的竟然同情起了纪圆的母亲。
我不知道是真的爱万虹还是因为她的眼泪,再或是因为她那诱人的裸——++)(——体。但我还是毫不犹豫的说道:“我真的爱你!”
可能这就是年轻人的轻率,也可能是我超强的预见性。因为在数年之后,再次回想起这段恋情的时候,被我认定为是我今生真正的初恋。
《目 标》
1996年9月
词曲:我
(男):望远镜的目标是你的身影,
让我看看你那眉毛眼睛。
渐渐望着你美丽背影,
你可知道我现在什么心情。
我的心情是忽阴又忽晴,
我的赌注是忽输又忽赢。
你的面孔是忽旧又忽新,
你的感觉是忽远又忽近。
我只能抱着我那亲爱的破琴,
周围还有一群讨厌的苍蝇。
你仍旧穿过我那望远镜,
你仍旧是那美丽的身影。
(女):望远镜的目标是你的身影,
让我看看你那眉毛眼睛。
渐渐望着你美丽背影,
你可知道我现在什么心情。
(男):突然我也陷入望远镜,
望远镜的背后是另一双眼睛。
我要砸烂我这望远镜,
天空上面突然般的放了晴。
2012年09月21日 02点09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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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不,好”乐队
3 山顶上的愿望
当我和万虹再次站在大家面前的时候,万虹已经穿戴整齐。大家也都发现了我俩之间的关系已不再寻常。只是没有一个人讲出来,一直到那个令我至今难忘的黑色日子。
“没法排练了!”魏勤痛苦的呻吟道。
“怎么了?”我问。
“没酒喝怎么排练呀!智慧都凝固住了!”
“你的思维是靠大脑控制的,你又不是水车,还需要依仗液体的力量。”说着我就伸手去拉赖在椅子上的魏勤。
魏勤一边耍赖般的甩开我的手,一边有气无力的说:“可是酒精可以浇醒我的那些久未使用,而即将死去的脑细胞呀!”
我无可奈何,因为所有的人都已经身无分文了。“你就凑合点吧!”
魏勤从椅子上出溜到了地上。
除了我和万虹以外,所有的人都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纷纷发出了洞房花烛夜里的呻吟声,只不过这个声音是痛苦的。
我是出了名的“一口倒”。平时能想出来的事,在喝过酒后全部会被酒精融化的一干二净。而万虹虽然能喝,但似乎不太喜欢那种味道,也只是在高兴的时候小酌一二。文全的酒量很大,而且酒瘾也很大。按他的话说如果在沙漠中他要是死了,绝对不是因为找不到水,而是因为找不到酒馆。但我很少见过他喝多了,不知是因为他的自控能力强,还是因为他在清醒的时候也会被人误以为是喝多了。魏勤、牧凡和纪圆三个人每次喝酒必醉无疑。
一次万虹在实习过后得到了200元钱,想请大家吃一顿饭。我们来到了街边的一个大排挡。到了最后,除了中间一盘花生米和一盘凉拌土豆丝还有我和万虹的一盘蛋炒饭以外,周围全部摆满了空空的扎啤杯子。魏勤和牧凡在各自喝了15扎啤酒后,又借口说要庆祝新中国成立46周年另271天,连干三大扎。看着他俩在干完两扎之后,从嘴里喷出那血与酒的混合体时,把我们几个尚处于清醒状态的人吓坏了。可就在我们束手无策的时候,他俩仍然向自己的腮帮子上倒着约定好了的第三扎啤酒。可敬的是,他们并没有忘记习惯性的吞咽。
这次吃饭光两块钱一扎的啤酒就花了148,而这顿饭我们一共才花去165块。
当大家向往着像尿一样的啤酒,并舔着自己嘴唇的时候,无聊的空气已经覆盖在了每个人的身上。
“如果朋克从这个世上消失了,会是什么样子?”魏勤问道。
纪圆笑着说:“什么时候我穿上内裤了,朋克就消失了!”
文全最怕的就是沉默,听见有了话题马上精神起来,说:“你总是说你不穿,什么时候也让哥几个验证验证。”说着就把手伸了过去。
纪圆笑着躲开,骂道:“有病!”
牧凡嚷道:“你丫找抽呢!这是人家的个人习惯,碍你什么事了!”
魏勤笑着说:“你不知道,调戏妇女也是文全的个人习惯。”
2012年09月21日 02点09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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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听我父母说起过这里,我爸说这里的人当时每人只有一条棉裤,冬天当棉裤穿,春秋就把棉花拿出来当夹裤穿,夏天再把里子给拆了当单裤穿,没想到他们说的就是这里呀。 当我们来到山顶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落山了。每个人都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但眼前的一幕让我们并不后悔。我们这群在平原长大的孩子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是一览众山小。在这么美丽的地方,不论多么邪恶的人都会被暂时的过滤一新。而不论多么伟大的人,在此地也都会有一种渺小的感觉。
我们站在山顶上的一棵树旁,看着红彤彤的太阳离我们是那么的近,微风吹拂着我们的脸,就好像太阳妈妈给我们温柔的抚摸。我们不再说笑,暂时忘记了什么叫做朋克。
“太美了!这里的傍晚更加的美丽”纪圆像是要去拥抱落日。
“这么美丽的地方,人却这么穷,太不协调了。为什么不发展一下旅游业?”万虹感慨道。
魏勤说:“这才叫协调呢,好多地方改成旅游景点后,人是富了,但景色也毁了。”
“现在一提到钱全都变味了,就连要饭的你都不知道谁是真的谁是假的。”牧凡气愤的说。
“别提这些了,说说自己的愿望吧,你们都想变成什么?”文全说。
“我想变成沙子,它虽然小,但是非常的坚硬。如果沙子聚集在一起,就可以吞噬一切,就好像沙漠一般!”魏勤说
“我想变成羽毛,因为可以任意的飘扬。”纪圆说
“我想变成水,因为羽毛脏了我可以把它洗净。”牧凡说
纪圆转头盯着牧凡,牧凡自知说走了嘴,赶忙把头低下,纪圆瞪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其他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索当中,没有人注意他俩的一举一动。
我说:“除了人,我变成什么都好,我有时觉得自己就像一堆行尸走肉。”
魏勤说:“除了人,你变什么都好?猴子?那是没进化过来的人!鱼?只能供人们观赏,给人们解馋!驴?一辈子就会给人干活!”
我说:“你不觉得人是它们的混合体吗?”
大家再次沉默。
10分钟后,依然沉默。
“我想撒尿。”纪圆突然冒出一句,打破了我们每个人的思考。
“车给放走了,咱们怎么回去呀?”万虹的一句话,把我们彻底拉回到了现实。
《七十二变》
2002年2月14日
词曲:我
我是一粒沙,甚至比沙还要小。
我是一滴水,甚至比水还要淡。
我是只羽毛,甚至比它还要轻。
我是一个人,我已忘记了精神。
沙子被风吹的已魂飞魄散,
水滴已被地球引力吸到了谷地。
羽毛已被它的主人抛到九霄云外。
人是什么,是猴?是鱼?还是一头驴?
我是一粒沙,甚至比沙还要硬。
我是一滴水,是滴没滋味的水。
我是只羽毛,感觉不出来重量。
我是一个人,只会吃喝拉撒睡。
沙子放在水里已经被沉淀。
水滴放在沙滩不久就被蒸发。
羽毛飘到人的手中揪的七零八落。
人呢?不行!活着!生存!装作无所谓。
我是一粒沙,我他妈不是一粒沙!
我是一滴水,我他妈不是一滴水!
我是只羽毛,我他妈不是一根毛!
我已不像人,我他妈就是一个人!
2012年09月21日 03点09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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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原创 不过说实话 太长太不黄的 我一般都是一目十页
2012年09月21日 17点09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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