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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的原则,就在于一定程度上可以单独存在……所以,咳咳,我就单独贴了
看了这个番外基本就知道我正文(当然不知道我正文存在的同胞们就完全不存在这个问题了哈哈)的结局是什么了……所以虽然我不介意贴出来,不喜欢被剧透的友人还是不要看,等我全文完结再回来看比较好……
先上温馨治愈系版的……小色色版的我还没有写好,晚上如果写好,会贴在这个的后面的~啦啦啦
2012年08月23日 04点0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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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vel 9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啊~”
“什么?”
“朱武对九祸的感情啊~你不觉得看得很感人吗?那是真爱啊!我眼泪都要出来了……”翘着二郎腿眼睛直愣愣盯着液晶屏里面霹雳布袋戏剧情的朱闻苍日直觉地回答。
然后突然想起,这世上,唯一有可能问他问题的人。
转头,和他并排坐在沙发上看着屏幕的箫中剑没有表情地嗯了一声。
朱闻苍日惊骇地回头看向电视机,他是哪个筋搭错了,看剧看得那么投入……演的还是他“自己”的故事……虽然很不一样罢了。
然后画面切到朱武做深情无语凝咽状炙热又哀怨的目光,英武张扬的脸却怎么看怎么像这个年头的人说的,是个M。
然后电视机前那个死小孩好死不死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吼:“死箫中剑,你个小三怎么不死,妨碍我家大王和九娘好好过日子!”
朱闻苍日瞬间石化,心中一万只羊驼呼啸而过,然后一阵尘土飞扬后,只剩死寂,和仍然维持石化状态的僵硬的脖子。
“箫……箫兄……”他转过过去讨好地望着箫中剑,费力扯出一个笑,虽然因为面部石化刚刚解除,很不大灵活,笑得比哭还难看。只不过箫中剑也看不到罢了,他的眼珠正转也不转地继续盯着屏幕,才没空理朱闻苍日的悲催媳妇脸。然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淡淡地说:“不过这个时候,我好像快要死了吧?就没多久之后,天邈峰上,对,就是你杀的。”
“箫,箫兄,那不是我……”朱闻苍日更加尴尬了。
“哦?我不是你杀的?”箫中剑的脸终于转过来看向朱闻苍日。
“……”朱闻苍日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也是……”箫中剑微微皱眉思索了下,“其实应该算是我找死,是自杀。”
“箫中剑!”朱闻苍日的脸上终于挂不住了。
“嗯?”箫中剑支着脸,还是一脸在回想的样子,没怎么专心理会他。
“那个剧里的人,”朱闻苍日扳过那人的脸,直至在翠绿色的眼睛里看到自己,“他不是我……你身边的这个,才是我。”
“吾知。莫非汝以为鬼也会……呃,怎么说来着……老年痴呆?”
“那你……”
“不过千百年,的确是很久很久的时光不是吗?容易让人生出厌倦。”
朱闻贴着他脸的手指颤抖了一下。
“我是在说九祸,就算你真叫她在轮回的路上等你了……等了那么久都等不到,一个失信的男人,还不许她厌倦么?……倒是你,朱闻,为什么千万年过去,你还是那么不安呢。吾很让汝不安么?”
“不,只是你太好了,我怕这千百年,不过是庄周一梦。”
越是深爱,越是不安,这无关信任,而是自卑。不够完美的自己,不能保护爱人的自己,对方最需要的时候不在的自己,最终要对方牺牲生命才能挽回的自己。
犯过错的自己,还有再也不能再度失去的自己。
“如果你觉得是梦,那就是梦吧。”箫中剑抚摸着窝在自己颈窝那颗红红的脑袋,“但是你要知道,我为你所做的一切,皆是我心甘情愿。我一生有数不清的悔恨,唯独这一次,绝无一丝后悔,也不会有后悔那一日。梦便梦罢,自有吾陪汝长眠不醒。”
朱闻苍日更紧地拥住了面前的人,抬起眼,那低垂的金色睫毛下碧色的眸子,哪怕半掩着,还是千百年如一日地叫他迷恋,不可自拔……
“不过说到梦中不知今夕何夕,你似乎真是忘记了今天的日子了呢,朱闻。”
“今天是?”
“乞巧节……俗称七夕……”
朱闻苍日像狼狗一样弹跳起来,一把将箫中剑掀翻在沙发上。
“我们……”
“你!有人!”没有意料到对方突然变身的武痴传人恢复了羞涩本色。
“没关系,你知道他们看不到的,世上哪有那么多阴阳眼……你看……”朱闻苍日一边开始解箫中剑的外套,一边指向箫中剑悬在沙发外面那只手,已经直直穿过了坐在地毯上那个他早就恨不得打烂他头的死小孩的脑袋。
好死不死地还凑到箫中剑的耳边说“而且箫兄,你不觉得这样,分外刺激么……”气息温热如活人。
满头黑线的武痴传人一脚踹开了身上的红毛狐狸。愤而起身,走向了窗外的月光。不理会背后的“箫兄……野合更刺激……外边说不定真有阴阳眼呐!……就是这天要喂蚊子真不好。”
哪只蚊子这么大本事能够叮得到鬼,你鬼话连篇骗鬼呐!箫中剑恨不得真一掌扇过去。
然而月光那么温柔,令人的心一点点平静下来。箫中剑不语,连朱闻苍日都不好意思耍流氓了,只拉住箫中剑的手,一起抬头看月亮。
就像那一日,他赴死以涅盘,重生以涅盘。轰轰烈烈过后,所最想做的事,不过是拉住他所爱的人的手,再宁静地共看一天涯的月光。
盛夏闷热的夜里,却隐约有春风的香味,映衬冰雪的气息。
悠远又绵长,
不知道过了多久,朱闻拍拍箫中剑的肩,一如很多很多年前一样:“我们回家去吧。”
他低头说:“好。”
半夜,卧室。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无人,我的无人……”
“嗯,苍日,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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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代表温馨治愈系版的分界线
2012年08月23日 04点0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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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色色的七夕番外二
这是发生在那个七夕的电视机事件之夜之后的某另一个七夕。
我们的箫兄,就算做了鬼,也是十分地健康生活,保留着和活人一样时候养生的习惯。
譬如,睡午觉。
只不过这个午觉睡得有点长,醒来天都黑了……嗯,还是因为房间黑?但是谁来告诉他为什么这黑压压房间里有这么多暧昧地亮着的红色蜡烛……
还有,同样的,谁能来告诉他,为什么他的手脚会被红色的丝带束缚着,脚踝固定在地上,手则半垂着被吊在头顶,身侧是一把把插入墙体的匕首,贴合着他修长的躯体,一扭动就能感觉到金属的冰凉……
并且,最后的,谁能来告诉他,为什么他身上穿着的,是这个时代的女人穿的,柔滑的、散发着水波一样光泽的,酒红色的丝绸睡裙。吊带!居然还有细微的蕾丝边!蜡烛的热气熏过来,年轻的武痴传人一低头可以看到止在腿根的下摆之下,开到腰际的边衩之下,一条细边的,和睡裙同质地的内裤……
脑门上青筋跳了几跳。
虽然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毕竟做鬼那么多年也没真见到鬼的特异功能,但是就算再怎么不合理的推理,他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出来,能搞出这等鬼的,只有一个人,啊不,鬼,就是那个原先就是鬼族出身的红毛鬼——朱闻苍日。
愤怒地扫视周围。果不其然,在房间的角落里,正有一个一头红发的影子,细眯着双眼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白玉骨的扇子遮住了鼻梁以下,但单看他弯弯的桃花眼,就晓得那嘴一定咧得堪比黄鼠狼偷到了鸡。
“汝这是做什么?”
“今天是七夕,吾要礼物。”扇骨一收,双手一摊,一脸天真,两眼无辜。
“汝要的,便是这种礼物?”笼着严霜的脸,放着冷光的眸,雪白翠绿,映着满室明明灭灭跳动的火舌,连严肃的责备和刚直的怒气都听着勾人心魂。
“箫兄,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上天对我最珍贵的礼物,”桃花眼的男人放下扇子无所畏惧地向他走去,笑着的唇,眼里却慢慢流露出浅淡的哀婉,“其实除了你,我什么都不要……”两波酒红里,还是那么熟悉的,胜过地老天荒的温柔。
慢慢地,朱闻苍日的手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颈侧,让他眼角的余光,可以见到他略微低垂的,带着沮丧的眉,“但是正因为这礼物珍贵得太不像真的,所以我才会一次次想要确认它是我的……而且还想亲手把它小心翼翼地包起来,再一次次说我要它,再一次次收拢到我怀里,用我的手重新拆开……”
“……”箫中剑觉得眼睛有点酸,只能闭上。耳际那种小心翼翼的闷闷的鼻音,太过沉重,把他的恼怒都压了下去,不知散在哪里。
“其实……你可以任性一点。”他最后听到自己的声音说。
“嗯。”那人只是双手环得更紧,心口和他相贴。
连鬼都是有心跳的,虽然也只有鬼能听到。
过了千年万年,朱闻苍日的心跳,也还是带着让他想要皱眉的忐忑。
就像听了千年万年,箫中剑也还是忍不住想要回抱这颗忐忑的心。
“先把我解开。”他红着脸,没有睁眼,轻轻地在朱闻苍日的耳际说。
他感觉到朱闻苍日略微远离了他的身体,手慢慢抚上他的胳膊,最后停在了手腕丝带束缚的地方,手势缓慢而温柔。
却没有下一步举动。
箫中剑睁开眼,却看到朱闻苍日正对着他在笑,勾起的唇,和此刻贴着他胳膊的匕首一样,闪耀着华丽而妖异的光芒,邪魅慑人。
“箫兄,其实我话没有说完。”
朱闻苍日拎起一簇他长长的银发,凑到鼻尖嗅了嗅,又慢慢地从指尖搓揉而下,手势暧昧得好像在抚摸他的身体:“掩饰得再良好的男人,骨子里还是藏着嗜血的残忍,就算面对自己最珍爱的东西,也会有类似毁灭的占有欲和破坏欲…所谓极其喜欢的,会想把他连皮带骨一起吃下去,就是说的这种感觉……那个入魔的你,应该明白的……”他的脸再度靠近箫中剑,温热的呼吸都喷在他如冰雪的脸上,灼烧的烈滟,就要融化皮肉的感觉,“我不会那么做,但是有时候,我也会想看着无比强大的你,被我折腾得哭出来……”
2012年08月23日 13点08分
4
level 9
酒红色的瞳燃烧得快要发出金色的光芒,让箫中剑瞳孔一缩。
“你看,男人就是这么恶劣……”
那个神情,也不是朱闻苍日惯有的。
那么,只有一种解释。
那么多日日夜夜,箫中剑几乎快要忘了,现在这个“朱闻苍日”,其实早就不仅是朱闻苍日了。
就算千百年来他所见到的,通常是那个头戴红结,手执花扇,对他温柔到隐忍的形态。
不代表,那个同样融入最后的新生的魂魄,就完全不存在了。
他接纳的那个最终的他,本来就是春风燃着烈火的重铸……
但是,是要选择在此刻换体么?
“朱武……”箫中剑有点无力地念道。
“是的。”
再睁开眼,回答他的,是灿金的瞳,飞扬的眉,英武不凡的线条……和骄傲又挑衅的笑。
“你……”
“这个我,或者你愿意称为某个名字的我,都是我的一部分,不是吗?”声音和语调,又恢复了朱闻苍日春风一般的轻柔。连刚毅的线条、烧灼的金瞳,都温柔了下来,在箫中剑心里划出一道轻软的桨波。
“而且感觉用苍日的那张脸做这样的事会不好意思,但是用朱武的脸做这种事情就一点障碍也没有,还会变得胆大又刺激呢……箫兄你难道不会这么觉得么?”金色的眼睛又像狼狗一样噌地亮了起来。
“你!”他真不应该心软的……
现在想来,绑人手脚这档子事,分明是原来的银鍠朱武留下的不良癖好。
但是红发的魔王只是满意地看着他身上的情趣睡衣和情趣绑带,发出啧啧的赞许声音:“箫兄,这个时代有电脑,比我们那时候的春宫图要好多了……多了好些情趣,而且,看得也更细致……”
呸呸呸,为什么这个红毛的家伙可以顶着一张战神正气到苦逼的脸说这种话……
但是,为什么气结的同时,却觉得,流氓得又有点令人心动。
箫中剑除了可以听到朱闻苍日的心跳,也能听到自己的。
那微乎其微的,不容错过。
红色的身影慢慢欺了上来,贴合住他冰冷的躯体。
他是白衣红甲。他是红裙雪肤。
说不出的浓烈又艳丽,带着几乎可以称为庄严的**,相辉反差,相融一体。
巨大的繁复的华盖一般,上接苍穹,下引黄泉,佛性的白昙花和魔性的红彼岸,重重开遍,笼罩周身,有点压迫得箫中剑透不过气。
满眼只有那熟悉又陌生的眉眼,分明是银鍠朱武的,却又透着朱闻苍日的神情。
“箫兄……”
这人用着银鍠朱武的脸,说出来的声音却还是朱闻苍日的甜腻;而鼻端发出的浓烈气息都带着如水的温柔,可是动作却那么烧灼入骨的强势激烈。
分不清到底是哪一个了。
那个人战甲下面的手,已经伸到了裙底,慢慢地掀了起来。
有一根手指还慢慢地从胯骨一路划到他的尾椎,开始打起转来。
这一次,肌肤相连,从指端传来的脉搏,不是忐忑,而是霸道。
既然平时他可以仅以朱闻苍日的姿态在他面前出现,那么此刻,他也可以,至少让人觉得,他只是银鍠朱武。
这是一种诡异的错觉。
那是同一个人,又不像同一个人。
“喜欢?……不喜欢?舒服……不舒服?”
“闭嘴!”
“是你说的,我可以任性一点。”
“……”
“所以起码此刻,我选择做我要做的形态,选择做我要做的事……但是你要记住,那都是我,是我一个而已。”
箫中剑望着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作恶的手伸进那包裹着他的红色丝料,箫中剑感到自己被人握在了温暖的掌心中。另一只手慢慢地顺着他的脊背,蜿蜒而上,又情色地刮下。
鼻端相贴,唇舌纠缠,温柔又霸道。
压迫在他身上的重量让他的腋下触到了紧贴着的刀刃,哆嗦了一下,才知道自己已经开始升温。
那人双手暂时放开禁锢,嘴唇也依依不舍地离开,角上却还拖着银丝。
箫中剑看着那个人眯眼狷狂地笑了笑,伸出舌把它勾了回去,又从墙上挑起一把雪亮的匕首,一点点地从前胸由上而下划开那件酒红色的睡裙。刀刃温柔地贴着皮肤,带起轻微的痒。惯用刀具的男人就算千百年没有拿刀,骨子里,还是有着无法遗忘的操纵刀的本能。
2012年08月23日 13点08分
5
level 9
嗯,骨子里也还一样下流,武人灵巧的手,恰好的力度,却是用刀来做这等事情。真是……
睡衣被挑开的地方,刀锋和皮肤直接相连的地方,没有出血,却有一条浅淡的红痕,樱花的颜色,蜿蜒到肚脐,像一条隐约的要自我埋藏的密径。让银鍠朱武忍不住弯下腰去亲吻舔舐。
天知道箫中剑多么想抬起腿一脚踢飞这颗红色的狮子头。可是此刻,他却只能攥紧拳头,发出一声闷哼。
非常地轻,却逃不过红毛野兽的耳朵,换来一声愉快的轻笑。
银鍠朱武抬起头,带着满眼笑意,继续用刀进行他未竟的下流事业。
刀刃贴着箫中剑的腿根,止住,丝帛尽裂,露出所有雪白的肌肤,一瞬间比刀片的反光还要晃眼,让人想要跪倒的晕眩。
箫中剑的躯体,千万年如一的清冷,远胜冰雪,优美到令人落泪,想要顶礼膜拜。
可是就是那种圣洁的躯体,裹在玄黑里,寂寥又禁欲到性感入骨,放在鲜红边,明艳又妖冶到惊心动魄。
神只览尽众生的欢喜慈悲,却又勾人直下地狱。
他是他的罪业,亦是他的救赎。
“若到越溪逢越女,红莲池里白莲开……可是,哪里有比得上箫中剑你的越女……”
“莫拿女子比吾。”箫中剑的声音还是冷淡,透着生硬的不悦,却看不到自己此刻的眼睛,怕是比最鲜嫩的荷叶还要青翠欲滴,含着的粼粼水光,天河断流,倾在此间。
“箫兄汝是货真价实的伟岸男儿,这个汝自然最清楚不过……还有吾。”
低低的笑,温热的呼吸喷在耳际。
作孽的手指还缭绕在证明他箫少是个不折不扣好儿郎的部位。
“可是所谓美人,又有谁说,绝世的美人,必须是个女人……”
轻佻又热烈,箫中剑又分不清楚这个到底是谁了。
而其实,他们早就不再有区分了。
“确然,美好的东西要慢慢享用……”
银鍠朱武握着他腰的手瞬间掐紧。
“可是我忍不住了呢……”
刺啦一声,撕裂了他身上最后的也是最小的那块布料。
明明自己可以挣脱手上的丝带的,真是个傻人!
箫中剑就在这样的自我咒骂中醒来。
全身酸痛得像被轮子反复碾压而过,精疲力尽。
然而和濡湿的头发一起完好贴在满是汗水的身上的衣服,提醒着他,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
为什么……会做这么诡异的梦。还梦到……
但是,天是真的黑了,从窗子望出去,可以看到明亮的星星,拼成夏夜的图谱。
“箫兄,箫兄,我有七夕礼物送给汝~”他扶着还隐隐作痛的脑袋,看着朱闻苍日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一脸谄媚。
还是那身花哨的衣服,那把风骚的小扇子挂在腰际颠啊颠,一上一下……就像……
箫中剑一头黑线直接一拳砸在了朱闻苍日红毛竖立的脑瓜上面,冷哼一声走了。
徒留着朱闻苍日在那边一脸莫名其妙。
“箫兄……这究竟是为什么?”
朱闻苍日委屈,他很委屈……
箫中剑心情复杂地看着正揉着自己脑袋的红毛,眼里包了一包泪,想流又不敢流出来的样子。
奇怪……这个人,以前虽然喜欢装弱,但也不是这么一副挠人心肺可怜兮兮样子的;但是同样,那以前,他也不是那么恶劣下流的……
是了,他不再仅是朱闻苍日……还有……
混蛋!
不过,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毕竟,那个只是自己的梦罢了……
叹口气,接过礼物。
扯开一看,绿眸一冷长眉一跳,咕噜噜地从包裹里滚出一根红色的蜡烛掉落在地,再下面,真的是茜红的丝质布料。
难道,真的是……红色睡衣?
脸如万年不变的冰山的武痴传人,露出了感到恶心的表情。
然而事实证明,原来世界上真的有比红色睡衣还要不堪的东西……
那就是……红色的嫁衣……
“朱闻苍日!汝就那么想见吾穿女装么?”
“箫兄……”
“汝穿女装,只会比吾合适百倍!”
“箫兄虽然我只比汝高一点,但是……”
“汝那是算上头发……”
朱闻苍日终于成功地截住了箫中剑:“箫兄……你这件喜服,是男式的……我这件,也是。”
“……”
他气昏了头,都没有仔细地看,那分明是件男衣。
“箫兄你究竟怎么了,从刚才你就不对劲。”
“……没什么。”他喝了一口茶,表情和心情都恢复了往昔的淡定,继续千年冰山,八风不动。
“哦。”朱闻苍日一脸沮丧地抱起那堆东西,往角落里缩去。
“朱闻,”箫中剑叫住了他,“汝方才是要做什么?”
“没什么……”话虽这样说,鞋底却是在地上蹭啊蹭。
“是想与吾拜天地么?”
“嗯……”
“好,那便就拜吧。”
“啊?啊!”
夜半,红烛高烧,榻上。
“箫兄,吾能和你商量个事么?”
“什么?”
“我今天想变成朱武的摸样,等下再变成恨长风……”
“什,什么!”
“萧无人、箫中剑、空谷残声都是箫兄你……朱闻、朱武、恨长风也都是吾啊……今天是洞房花烛夜,我想让每个形态都出来和你拜一下……”
“不行!”
“太迟了……”
“汝什么时候又绑了吾的手!唔唔唔……”
“又?吾很久很久没有做绑你的事情了啊……”
于是,某红毛转黑毛一个人凭着不要脸的金字招牌完成了以一当三的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我们的武痴传人,又要到第二天才想起,凭他的能力,其实,完全是可以瞬间挣脱的……
所以说,性格和惯性,决定了命运……
2012年08月23日 13点0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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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vel 9
来补一段不那么h的h
发生在刺啦撕开小裤裤之后==
如海上沉浮,战栗从蜷缩的脚趾一直传到绷直的指尖。
他雪白的腿还绕着红色丝带,被汗水浸透濡湿地贴在皮肤上直到大腿,架在对方同样闪着汗光的身上,摇晃得头有点晕,不知道这场看似无尽的颠簸什么时候能够找到结束的陆地。
只能用已经被放开但还绑着丝带的手紧紧
捏
住红发人上下起伏的肩部,像是拥抱又像推拒。
他金色的瞳一瞬里望进他翠色的眸,像是弥天的浪要将他顷刻淹没。手下因都是汗而打滑,他皱皱眉,无意识地转成了回抱的姿势,紧紧地攥住这救命的稻草。
却是激起他的笑,和眼中更滔天的巨浪,狠狠袭来,将他溺毙。
但是手,却也更紧地环住他雪白的脊背。
周身轻飘又沉重,湿滑又粘腻,海水无尽的冲击让箫中剑觉得骨头都要从里面散开来了。
可是贪婪的红浪还是不停歇,不停地咆哮拍打,把他压下去,又再托起。
惊涛轰鸣之中,虽然身体都有了游离的错觉,疲乏得想要睡去的无比清醒中,他却听到了另一种声音。
是心跳。
叠在一起的,砰,砰,砰……
……………………………………
我是真的不会写肉啊………………………………………………………………………………
2012年08月24日 02点0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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