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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风了,风吹起我的头发。风中飘着青草和泥土的味道。我转身回到经过的已不知是第几片的森林,今夜要在这里过了。每天在茂密的丛林里行走,并不是因为喜欢森林,只是在这里可以让我静下心来思考一些事情。满眼的绿色并没有让我有什么感触,只是让我看到我不曾留意的时间的流逝。这一片片的森林各有不同,无一例外的是,都孕育着生命。 对于时间和生命,我一直都认为是无需关心的东西。我甚至忘记离开父亲已经有多少年,早已忘记看过多少次日落,早已忘记春秋交替了多少回。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生来就是独自一人行走在这广褒无际的天地之间。我记得被我干掉的妖怪里有一个,在临死前对我说:你或许是强大的,但永远不可能做到天下无敌。因为.....还没说完就断气了。 当时我对他未说完的话有些好奇。而现在已全没了当初那种迫切想知道答案的心情。 我当然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我不是最强的,更何况,我早已经失去变得更有力量的机会了,而且是永远。但我会沿着自己的道路走下去,通向最终点,不管那里有什么在等我。至于那个他带到坟墓去的原因,我已不想知道了。我不需要那些叽叽歪歪的理由。我只知道谁也不能阻挡我要走的路。我也不是不知道,那些没什么力量只会在背后嚼舌根的家伙说我冷血。我不否认。妖怪本来就不该有感情。有了那种东西和人类有什么区别?我从没看到哪个有了感情的妖怪还得到什么好下场的。无论是多么强悍的妖怪,一旦有了无聊的牵绊就等于自己签下了死亡契约。 我杀生丸从不会沉溺在情感里。不论是亲爱,友爱还是情爱。也正因为如此,我历惊险境却从没有过姓名之虞。反观那些明明是妖怪却学着人类谈情说爱的,个个都去了地府。可笑的是,他们居然还一脸无可铭状的幸福,一副死得其所的样子。那表情真让我恶心。那些什么有了要保护的东西才能变得更强大的狗屁理论,我才不屑一顾。那都是弱者用来自我安慰的。我要以自己的方式在霸道上走下去。任何人都不能改变。 他也一样。
2007年03月10日 06点03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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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也在想,自己战斗时,是否也有人这样俯视着我?会是你吗,父亲?用你一贯冰冷的眼神。 我们妖犬一族,在所有妖怪中寿命是最长的。两百年的时间,没在我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然而再长的生命也不是无限的。终有一天,我会像父亲一样倒下,化为尘土。那时,我会想到什么呢?会是什么心情呢?怨恨?不甘?懊悔?亦或是其他的什么? 我闭上眼,正欲小憩一会儿,耳边传来孩子的呓语: “玲想和杀生丸大人永远在一起……”那孩子翻了个身,腿压在邪见身上,睡得正香甜。 这个人类小女孩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直跟在我身后,亦步亦趋。她很坚强,从来不会娇生惯养,看到杀戮的场面也没有娇气地晕倒,也不需要我去照顾她。有时候会听到她用稚嫩的童音说出孩子特有的天真思维,有时候会远远地听到她哼着自编的儿歌。每到这个时候,心中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形容不来。 我知道邪见一直不理解我为什么会带着一个人类小女孩上路。也曾在她睡觉的时装作自言自语地大声说:“这种人类小女孩随便扔在哪里都可以嘛,杀生丸大人何必带着个麻烦!”我瞪了他一眼。 其实我也反复思考过这个问题,也想弄明白那种奇怪的心态是什么。大概是我不擅长思考这种问题,至今没有找到完美的答案。我也想过把她丢在森林一走了之,可脑海里马上会浮起她毫无防备的纯真笑脸和流过心头的一丝…不愿。这让我没办法丢下她不管。所以,每次她掉入奈落的陷阱我都会去救她。这是什么心情呢?不期然地,又仿佛看见母亲带着复杂的表情顺着我的头发,说着那句被我遗忘的话。母亲,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我往火里丢入了几根枯树枝,发出啪吱啪吱的声音。借着月光和火光,我眯起眼,细细地大量着我的手:形状优美,孔武有力,白皙得有些透明的皮肤下,隐约可见青蓝的血管。这只手里蕴藏着完美无暇的妖力。靠着它,我才能在战斗中所向披靡。但,也有这只手做不到的事情。譬如:剖开某只半妖的胸膛。 自他小时侯一别后,直到最近,我才又看见这个顶着与父亲神似的脸散发着恶心的人类气味的半妖。我们争夺着父亲留下的刀。他变了一些,变得更像人类,有了保护人类的心。所以,父亲的獠牙和他一脉相承。我失去了左臂。与其说我败在半妖的手下,不如说我是输给了父亲。父亲,我果然胜不过你。 得到了父亲遗物的半妖,以惊人的速度成长着,在与我数次夺刀之战中,学会了风之伤;为封印自己的妖血,用爆流破打败了龙骨精;挫败了比自己强上数倍的蝙蝠怪(紫织的爷爷,名字我忘了)让那把赤红的刀砍破了奈落的结界;还有,在危急时刻使出的金刚枪破…他从以前不知道深思熟虑为何物的笨蛋蜕变成会思考的半妖。 其实在得知他妖血秘密的时候,我本有机会杀了他。我举起斗鬼神对准他的心口时,我犹豫了。原因,我不知道。那个人类法师说: “你可以轻而易举地杀了他,却只用剑气把他吹走,很难相信是兄弟之情突然复苏。” 他似乎对我的犹豫很不解。真是个敏锐的人。我随口掰了个理由,转身就走,管他信不信。可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是,当我回到邪见和玲所在之处,感觉到半妖的恢复正常,竟然,会在心里安心地松了口气。 之后的几次遭遇战,虽然一如既往地剑拔弩张,但是犬夜叉啊,你有没有发现,我眼中的杀意一次比一次淡?你一定没发现。所以我我才说你是笨蛋。就算我极力否认,也不得不承认,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些变化。这变化好吗? “杀生丸……” 母亲,你告诉我吧,到底你曾经说过什么?为何在这种时候不停地响在我的耳畔?母亲的声音远去了。你又一次离我而去了吗?最终仍然要我一个人面对。好吧,我杀生丸从来都是靠自己的力量走到现在。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就别再让我听到你的声音,母亲。 不知不觉间,天快亮了,我闻到奈落散发的恶臭。今天会有一场恶斗,是和奈落之间的最后一战。这次不会再让你跑了,你洗干净脖子等着吧,我要你后悔惹到了我!
2007年03月10日 06点03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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嘱咐邪见带着玲远远地避开,我一个人去赴死亡之约,不是奈落的,就是我的。 意料中的,看到了那个半妖。 “杀生丸!你来干什么?!”还是没变,仍然喜欢问一些没创意的问题。 “还轮不到半妖质问我。”忽略他的愤怒,我漂浮到半空,发现抱着同样目的向奈落之城进发的还有妖狼族的人和那个充满死人和墓土气味的巫女。 正是这个巫女,在最后给了奈落一饿温柔的死亡拥抱。带着他心满意足地下了黄泉。 奈落掉下去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地府的入口。我和半妖离得太近,没来得及跳开,被带了下去,落在一个勉强可以站人的平台上。四周地狱的邪气和瘴气正逐渐抽走我的力量。我明白要快离开这里到上面去。 可半妖一脸呆滞的白痴相,望向无底的深渊,似乎还沉浸在失去巫女的悲痛中。看着他的样子,没由来的,我想到了父亲。我又想抽他了。忍无可忍到不顾身处的险境。 抬手,挥鞭,击中。一连串的动作无可挑剔。在我击中半妖的瞬间,他终于看清了境地,从缅怀中稍稍振作。 “杀生丸!你别杀他!”半妖的女人在上面嘶声力竭地吼着。 这次我不想杀他,只是想抽他罢了。就在我要挥出下一边时,我们脚下的大地陷落了。我和半妖奋力一跃。我感到平日里轻盈的身体此时却沉重无比。瘴气拉扯着我的脚。半妖的女人射出一支用灵魂做成的破魔箭,净化了拽着半妖的瘴气。 他跃了上去。 而我,只差一点。 我单手攀着并不稳固的岩石。脚下的瘴气拼了命似的要把我拖下去,我似乎可以听见手臂肌肉撕裂的声音。我知道,我支撑不了多久了。 “求求你们!救救杀生丸大人!求求你们!”拌着清脆的童音,我的脸上滴到一滴透明的液体,划过我的脸,润过我的嘴唇。 是咸的。 孩子,你在为我哭吗?不要哭了。你跟在我身后太久了,应该得到自由了。从今以后,轮到你自己保护自己了,要好好地活着。 “杀生丸!坚持住!”无比清晰的声音,我抬头对上那双晶亮清澈的金眸。不可思议地,破碎在记忆的次元里母亲的话,此时却清清楚楚地传到我心里。 “杀生丸,要用自己的眼睛看清世界……” 我突然明白了,带着玲和邪见是因为自己贪恋着被依赖的感觉。被人信赖,会让人觉得自己很强大,很重要;对于玲的奇怪的感觉是因为她给我家人特有的温暖。孤寂的我是需要这两种感觉的,这两种从没有由父亲那里得到的感觉。至于对犬夜叉态度的逐渐转变,是因为看着他逐渐地成长而在心里接受了吧。可悲啊,直到现在,才明白自己在追求什么。我没有怨恨,没有不甘,没有懊悔。只是有一点遗憾。 半妖试图抓住我的手。你要拉我上去吗?你要救我吗?然后别扭地唤我一声:哥哥,再羞涩地转过身去吗?要上演又一出大团圆的无聊戏码吗?你太天真了。很多事情可以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改变,但有些事情是永远不会变的。 就像你是半妖,我是完全的妖怪一样。你想和我成为真正的兄弟吗?以为救了我就能与我消除种族的隔阂吗?可我又怎么可能否定一直以来的信仰和你这半妖握手言和?又怎么可能在你救命的恩情里终年无耻地活着?我憎恶半妖,绝不会与你和平共存。这一点直到世界终结都不会改变。 与其那样生,不如死。 有人说,地狱青白的火焰很可怕,那就让我去见识一下吧。 “犬夜叉,”我对上面那个一心只想拉我上去的半妖微笑了一下,“你是笨蛋。”我使出了最后的毒华爪。 握着天生牙,我坠下去了。 那一天,星陨如雨。
2007年03月10日 06点03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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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殿啊,我就是喜欢他那样的男人,靠自己的力量变的强大.成熟,稳重,细腻,帅气,简直就是最理想的老公嘛!相比之下,某狗就差远了,唉!!
2007年03月10日 14点03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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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殿啊~~~~~~~~~~~~~~~~~~~~~最强大的男子~~!!!!那只臭狗怎么是杀殿的对手?杀殿无敌~~
2007年03月11日 14点03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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