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越】八月的木樨得 by 薇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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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月羽扬 楼主
转自不二越吧~
2007年02月27日 08点02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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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月羽扬 楼主
越前的身体有点僵硬,随后带点痞气的撇了撇嘴:“这是刚分手的时候打的,那时听见表姐说打了耳洞的人下辈子会做女人。我为你做的傻事还真不少。” “所以现在不要再继续了?”不二的微笑一如既往,只是不知道其中的苦涩能不能让对方明白。越前说要解脱,那是不是说他找到了可以让他放弃这份爱的人。心没觉得难过,只有麻木似的点点钝痛。 “算了吧,好累。去年年末在马德里碰到部长,他的女朋友很美。他告诉我从此会把我放在心里,所以我想在时间冲淡一切前再回来见见你。” “你一向厌恶自己无法掌握的感觉,是想在无可奈何的忘记我前先做选择吗?” 越前没有回答不二,他的眼神有些闪烁不定的犹疑,似乎在考虑什么很重要的问题,最终像是下定了决心,放开咬的没了血色的下唇,将自己微凉的薄唇覆在不二的嘴唇上,没费什么力的翘开对方的唇齿,温润的舌细细舔舐过不二口腔每一处,不知是要是倾注什么,还是索取。 在不二的记忆里,这不是越前第一次主动吻他,然而比起原来被他骗来的那些轻吻,他真的很想笑着说,龙马,你长大了。轻微的窒息感,让他的腿不再能很好的支撑自己,伸出双臂圈住对方的腰,刚刚证明了两人的身体仍然契合到天衣无缝的瞬间,越前却抽身而退,带着粗重的呼吸,推门走进婚礼的会场。 没了依靠,不二只能微曲着双腿靠在墙上,他没忘记抬起沉重的胳膊遮住眼睛,俊美的脸上,只能看见唇角依旧暧昧的弧度。 不二坐到青学的餐桌边时,桃城刚好带着新娘到这一桌,他说在切蛋糕前,要先和各位好友喝一杯。 海堂向来滴酒不沾,面前只摆着苏打水,可桃城端着杯子的手怎样也不肯收回去,即使伴娘橘杏已经焦急的喊着要替海堂喝,桃城仍是不肯让半步,死死盯着海堂,似乎他要是不喝下这杯酒,婚礼也进行不下去。 大石害怕场面太过尴尬,起身想要打圆场,却被坐在身边的越前近乎无礼的拉回了座位。 “前辈,别多事啊。”声音干涩的让人心颤。 海堂看着那杯透明的暗红色液体,在高脚杯中,因为那男人的手而有点晃动,在头顶灯光的照射下,泛出美丽的光泽。 “海堂,别理这家伙。”橘杏担心的小声对他说道,怕新娘看出什么端倪,背转着身。 可是,以这家伙的难缠,又岂是不理睬就能解决的。 海堂接过酒杯,半杯红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倾身抱住了桃城的肩,很干脆的,哥们般的拥抱,只是在新娘看不见的一边,将头抵在了桃城的肩窝。 “恭喜。” “谢谢。” 缓缓的放开手,像是从此离开彼此的生命,桃城猛的高喊了一声,转身横抱起穿着点缀着鲜艳玫瑰的婚纱的新娘,笑的不可自制,任凭怀中女子尖叫着把拳头砸在他的肩头。 气氛顿时热烈了起来,众人起哄着围到七层高的蛋糕前,笑闹着,没人再有空注意一个个像石像般僵在原地的新郎的好友们。半晌,河村叹着气架起没了气力的海堂,和乾一起,半拖半拉的从偏门离开,大石看了看越前,问他海堂是不是坐他的车来的。 越前摸出把车钥匙,递给大石。 “先让他在车上休息会,我就来。” 大石点点头,拉着菊丸也走向偏门,不知道身后越前的目光紧紧胶着在他们相牵的手上,直到泛起一个冷笑。 一时间,餐桌旁只剩下两个人。不二轻啜着红酒,越前拿着海堂喝过的那只酒杯对着灯光不知看什么。 “……不二前辈,下辈子,要是真做了女人……死也缠着你。” 心中一凛,侧头望去,越前的眼神又变的艳丽而锋利,惊艳的傲气陡然而生。也许,真像由美子说的那样,他们两人,就像是八月的木樨得,尽管生有摇曳的清亮花瓣,却开得清冷。 望着那挺直的背影,不二端起琼浆一饮而尽,却像是毒汁般,肠胃就这样烧了起来。 不二知道自那天之后越前宣称进入休整期,暂别网坛,留在了东京,搬进了原本是桃城与海堂合租的房间。 这让不二有些意外,越前和海堂,居然能如此和平甚至可以说是默契的相处,果然,已经都改变太多吗?其实,只有五年不是吗,只有,五年而已啊……
2007年02月27日 08点02分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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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月羽扬 楼主
“三年,还差一点呢,大石前辈,但他绝对不会回到你身边的。”说不上为什么堵住大石,那种挑衅的口吻,也许只是想要用刺痛别人去宣泄心中的凄苦。 大石在祖母离世不久就离了婚,诚如他所说,没有孩子的困扰,家里也不逼他再经历婚姻。但他始终没有出现在英二面前,好像忘记了,他们从来就没有真正说过分手。 “越前,有合适的捐赠者了。”沙哑着声音,俊朗如旧的面容上是掩不住的憔悴。 “……”越前动了动嘴,声音却好似被夺去,伸手揪住领口,仿佛薄弱的天光从缝隙中透射下来,天堂之门就在不远处打开。 “是不二。” “不……二?”又是那个夺走所有氧气的名字。 看着走廊尽头笑着走过来的男人,下意识的想去抓英二的手……他不在身边,他在病床上,昏睡不止……他不在身边…… “越前,我、很高兴自己能帮上忙。”大石轻声离开,安静的外科病房外,是两人时隔三年的再次对视。 “你的,你的肾脏……”不想在他面前失态,却总结不出一句流利的话语。 “是啊,真是巧合,又也许是注定。结果出来时,我就想着,如果我可以换回英二的健康,是不是……也可以换回你……” “难道你也和大石前辈一样和我谈交易?” 不二望进那黯然如止水般的惆怅眼神,心没来由的收缩成一团,不住的向外积压着什么。这些年来的,从来都不认为已经失去他,由着他和菊丸依偎在一起取暖,却一直都觉得,只要开口了,越前就会回来,只要…… “已经没有阻碍了,龙马,没有了。” “你只有在没有阻碍的时候才能爱我?” “不,不是……不是……”死死拥住他的肩膀,用尽所有的力气感受着他。不可以,真的不能就这样再分开。即使一切都变了,爱,却从未改变啊! 越前的指尖在颤动,上一次,这样的接触,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是自己心血来潮的跑回国,是在桃城前辈婚礼那天,没法自制的吻了他。那时才明白,什么放下,什么解脱,根本都是天方夜谭,这男人的气息永远都能让他狼狈不堪,所有的骄傲尊严都滑到在堕落的边缘。不可以,没有办法从新开始了,早就不是能为他傻傻的打了耳洞的孩子了。可是,既然一切都变了,爱,却为何未变…… 有人以为回到分手的雨夜,就一定能拉回当初头也不回就走掉的那个人;有人以为回到分岔路口,当初未选的那条路,就一定繁花似锦。 只是,那如雪的白纸一落笔,再修改亦是枉然。 大石向主任提出了由自己主刀菊丸的手术。 他终于站在了菊丸床前,看着已经没有气力向他倾诉怨恨的爱人,目光中满是坚毅。 他是个稳重而细心的人,这是一个外科大夫所最需要的,他决定,要用他被导师与上级赏识的才华,换回一个健康的菊丸英二。就算,他永远不能再属于他。 三年,当初会对越前做下那个可笑的约定,完全是因为不甘心。 他不想像不二那样放手,然后让不可抑制的忧伤了无边际的静静蔓延。他企图在责任与爱情间建立一个平衡点。不能委屈英二和别人共有他,而越前在英二身边适时的出现解决了他的难题。越前不会爱上英二,因为他很清楚这个学弟在16岁前就把爱怎样的燃烧怠尽,但是,他却可以陪伴英二走过最痛苦的寒冬。他的坚强,他们这些学长都是有目共睹。 曾经以为是尽管卑劣但也无可奈何的条件,在听到乾说要去北海道找海堂时才发现一切都还是在自欺欺人。他真的努力过吗?试着和家人沟通过吗?只是一味着以为,他们不会接受,却没有尝试过去争取。那时,他想着,即使头破血流,英二也一定还会在他身边……说到底,还是一个胆小的人,就算为了不留下隐患已经做了结扎,断绝了和妻子有孩子的可能,却早已失去了再拥有爱人的资格。 “但至少,让我用自己的手,让你能和我继续呼吸着同一片天空下的空气。”手轻抚过菊丸失去光泽的红色发丝,慎重而爱怜。 “……秀一郎。” 有多久,没听到这样的话语了。大石捂住眼睛,但泪还是猝不及防的砸了下来。 那年的圣诞夜,越前失约了。在他就要搭上去纽约的飞机前,医院来了电话,说英二病情恶化。于是他飞车赶去,忘记给切原打个电话,说声抱歉。
2007年02月27日 08点02分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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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月羽扬 楼主
他坐在英二床边,拉着他的手,合不上眼。 那张美丽活泼的脸已经瘦的走了形,皮肤变成蜡黄色,只有一双灵动的眼睛,还是那么有神,流露着依恋与不舍,好似在一遍遍的叫着小不点。 那是个白色圣诞,当雪花飘落,越前把脸贴在终于渡过危险期的菊丸脸旁,告诉他,外面很美,世界变成了白色,就像他们第一次接吻的那一天。 那夜,越前在护士的默许下挤上了菊丸的病床,头碰头的说了一夜话。 那夜,大石站在菊丸病房外,直到双脚麻木终于坐到了地上。 那夜,不二躲开酒会里喧闹的众人,在露台上对着清冷的星空哼唱着生日快乐。 那夜,切原念着越前的名字,倒在了纽约街头。 不知道上帝是不是就那么爱恶作剧,他只失约了一次,那个爱他入骨,却只要求了这一天的男人就死在了那一夜。 越前能够想象的到,他是怎样的因为些小事惹到了那几个黑人,怎样和对方争执,怎样纠缠在一起,怎样被连捅了17刀。白雪皑皑的街头,鲜红滚烫的血液温暖了身下纯洁的晶体,切原的手一定又变成了青紫色,只是,这一次,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他露出那般孩子气的笑了。 越前没有落泪,他的眼眶干涩到发痛,没有一滴液体涌出来。他只是把头靠在英二的胸口,告诉他,原来自己的心,还是会跳的。 一月二十一日,菊丸手术的日子,青学原正选们全都集合到医院,樱乃、橘杏和一些相熟的朋友也都赶了来。 昨夜和越前一起留守在医院的海堂靠在乾肩上闭目养神,桃城隔着众人望向他,当两人的目光在缝隙中相遇,交错之中,他事过境迁后的平静悠缓和他于心不忍的战栗悔恨将瞬间的真实提升到顶点。 桃城记得他的妻子曾经说爱一个人,归根到底是要被爱的人幸福。那么,海堂已经有了没有他的幸福,心中的悲恸却无法形容,只是用彼此穿梭却没有言语的眼神平静地面对了命运的苛责。 菊丸和不二一起被推进手术室。 他们都在笑,却和众人记忆中的不太一样。 在越前放开与菊丸紧握在一起的手时,胳膊被人紧紧抓住,那个半坐在病床上的人,不顾护士的阻拦,拉下他的头,吻着他。 “龙马,就算是交易也好,答应了吧。” 大石关上了手术室的门,望着上边亮起的红灯,越前按着还残留着不二气息的嘴唇,蓦然间觉得天旋地转了起来。午后的校园,昏暗的教堂,落雪的街头,长岛的别墅,拥挤的机场,医院的走廊……一幅幅画面,用最温柔的速度涌到眼前,灵魂,逐渐被抽离。在众人的惊呼中,他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END——
2007年02月27日 08点02分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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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月羽扬 楼主
“我们……怎么总是在街上接吻……” “反正你都敢向全世界宣布性向了,怕什么。” “那你呢?” “前辈是不会输给你这个小不点的。” 抱怨又被堵回了喉间,相对的,是清丽纯一的浅笑。 “结个伴吧,在这个有他们的世界,谁走快了,就等等。” 那天越前回到住所时已近半夜,屋里却没有人。 海堂一向是很有作息规律的,夜不归宿的事情鲜少发生。越前打了他手机,没接通。想想应该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便去睡了。第二天醒来,睡眼朦胧的去到水喝,看到海堂坐在客厅沙发前的地板上,拿着遥控器换着电视频道。 “起来了。”眼睛还是盯着屏幕,海堂沉声打着招呼。 “嗯。你没睡?”越前坐到沙发上,看着频道定在一部老电影上。 海堂没答话,越前不确定他究竟是在看电视还是在发呆。 银屏上一个衣着优雅的男子平缓的念出一句独白,几秒之后,几乎是同时的,越前与海堂的脸上同时浮现笑意。 看来比起他,我们还不算太惨。 起码没有把自己变得丑恶。就算那样还比较好过。 “我以嫉妒来衡量我的爱。我的嫉妒没有极限。” 切原一眼就在人群中认出了越前。不过只半年没见,却觉得那依旧清瘦的身影有了时间的气息。 如果说,认识了越前之后,切原才了解到伤害使人成长,那么,他想知道,这半年间,那颗冰封的心又经历了什么。 没有拥抱,没有握手,甚至没有相视而笑,两个人像木头一样杵在机场大厅里,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像是一场较量,谁也不开口。 性格不好,太差劲了。切原当然清楚自己和越前就像是磁体的同极,原本只有相斥的人生,如果不是他这样死皮赖脸的讨得了一点交集,他们也许只有在提及青学或立海大的时候才能想起对方。 “生日快乐。”飞机上演练了无数遍的话,切原一直想寻找一个最自然的态度与口吻说给越前听。日语还是英文,快乐还是压抑,漫长的旅程中,这是他始终在思考的问题,连空中小姐来找他签名也不自觉的在本子上写了出来。不过,见到越前后,一切心思都白搭。空白的大脑哪里还能想着多余的东西,没说错,已经是万幸了。 “谢谢。”微微点头,一贯的漫不经心。 去酒店的路上越前告诉了切原他与菊丸交往的事情。他很庆幸当时是自己在把握方向盘,如果换成身边这个将指甲掐进腿部肌肉的家伙,大概车子已经撞到了护栏上。 “我一直以为自己能做第一的,当你想再接受什么人时。”切原的声音中有一种奇怪的沙哑,有点做秀般的用一个帅气的姿势把烟头扔出车窗。 曾经这样认为的不只切原,但菊丸混合着咸涩泪水的热切深吻告诉越前这世界没有爱情会按照理想去发展。 “算了,反正,我也只要求了一天而已。”透过后视镜,看到切原靠在车门上半闭着眼,闲适的表情,就算身体在痉挛般的抽搐。 还是感觉他的精神状态有问题,应该劝他去看看心理医生,只是越前向来不是多事的人。 车子在半路抛锚。切原说交给他了,打开前盖摆弄起来,喊着是点小问题,很快就搞定。于是越前回到车上,开着空调,放上张唱片,合上眼舒适的享受着。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中,听到沉闷的关门声,但越前不想睁开眼睛。没关系的,他想着,反正都是在身边,地方什么的无所谓。就算在车上听一天的老歌,也不赖。 渐渐的,他感觉到了切原的手,在离他脸不远的地方,或者说很近,根本不会超过一厘米,但却似最终底线一般,缓缓的描绘着他的轮廓。 透过车窗的阳光把越前的面容镀上了一层倦意,苍白的锁骨变成了温暖的金红色。切原不明白自己怎会在这时回想起他们的初遇,没头没脑的坐过站,以那般荒唐的方式挤入越前龙马的舞台。 也许,应该占有他,因为爱的不能自拔,也许,应该离开他,因为痛的刻骨剜心。 但切原的选择依旧是他不知聪明还是愚蠢的决定,就像他现在怎样也无法接近又抽不开的手。一天,每一年,他只要这完全属于他的一天。 那天的圣诞夜他们真的在车里渡过。放着不知名的音乐有的没的说了很多。
2007年02月27日 08点02分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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