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你想什么呢,当初不是说好了玩玩而已么。我怎么会喜欢你呢。
无论付出多少,把整颗心交出去,把整个全部交出去,也只会换来那个男人一句,怎么可能呢。
真是悲哀啊。
他泽田纲吉才不会像他那样,才不会像她那样。
03
阿纲你在干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泽田纲吉身体猛的一颤,随即啪地一声扣起笔记本电脑。
狱寺你来了啊?他转过身对他笑。
嗯。狱寺隼人不明所以的点点头,不过看到阿纲笑他心情也瞬间好了不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泽田纲吉就渐渐沉闷了起来,总是尽可能地留在家里,也不和别人接触。仔细看看,脸似乎又苍白了不少。
又翘课了吗?狱寺隼人在他旁边坐下,开口问。
嗯,反正老师很少会点名啦。泽田纲吉不好意思地笑笑,伸手探过一瓶汽水给狱寺隼人。屋子里闷热到不行,狱寺隼人推开窗户,湿润的风吹了进来,这才感觉到些许清爽。
身旁的泽田纲吉低着头看着脚趾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细碎的额发快要遮住眼睛了,就这样过了很久。狱寺隼人也只好跟着沉默,明明下着雨,窗外的知了声却没有停,一声声如筝弦般在他心上撩拨着。
心里一个声音越来越重,来回往复循环着。最终游走至嘴边,呼之欲出。
阿纲……你不开心吧。
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什么是最重要的呢,年纪小的时候姐姐曾问过他。
是什么呢。
绝不是甚少出现过度冷漠的父亲,也不是同父异母的姐姐,也不是自己。
不是那架终日陪伴自己的钢琴,不是挥霍不完的零用钱,不是每月必买的《越看世界之谜与不可思议》。
是泽田纲吉的一切。
他的笑或怒,哀或喜,健康,安全,开心或不开心,都很重要。非常重要。
嗯,大概是。泽田纲吉没有否认,而是歪头枕在了狱寺隼人肩膀上。我很累,狱寺,让我休息一会吧。
嗯。狱寺隼人挺直腰板,目视前方。泽田纲吉软塌塌的头发弄得他有些痒,细长的汗自太阳穴处留下下巴,又滴到他衣服上。
后来泽田纲吉靠着他睡了五个小时,可他竟不曾觉得累。
TBC
很久没写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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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会造句了。以及某些地方有些小矫情,请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