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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请先做好心理准备,是wf都会鄙视的文文。======《花瓶》我的破碎,只换来迟来的珍惜。花瓶是什么?虚有其表。绝美的外表,绝代的风华,却没有多少用途。红山茶似烈火般铺盖而来,淹没了我可怜的爱情,卑微得可怜的爱情。我记得在泛黄的记忆里,有个少年憔悴了笑容。他问他心爱的人,“庆,花瓶是我吗?”那个人吻去少年柔弱的泪,笃定地回答,“凉不是花瓶。凉是我最珍爱的宝贝。”只是现在,我已不再是庆的宝贝。我已破碎。----------楔子《一》我横冲直撞地想挽回爱情,挽回的却只有你的厌恶。尽管遍体鳞伤,我还是染上毒瘾般固执地爱你。我的爱情,我的虔诚。你为我种下的白山茶已凋败,嘲笑我的痴,你的无情。凉平醒了,在一个白山茶盛开的雨夜。雪白的窗纱一阵阵轻扬,漏进一阵阵清凉的水气。雨水漫湿了他不再是睡颜的脸,一张毁容的脸。雨在弹,心好冷。于是凉平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医院,静静的夜,雨打白茶花。昏黄的路灯,投射在磅礴大雨中,雨水立即幻化作一条条旋舞的银龙,很华丽,很眩目。就是在这雨夜,凉平昏迷两年后的初醒。他的意识还浑浑噩噩,无意下了床,赤脚走到窗边。一阵阴森的风就毫无预警地袭向他,雪般苍白的窗纱轻轻舞。白山茶散发着朦胧朦胧的清香,醉了凉平的鼻尖。他记得自己很喜欢这种花儿,记得很清楚。雨夜,外面的昏黄灯光残弱地一闪一闪,透过剔透的窗玻璃。雨夜,凉平从白窗纱轻扬的窗玻璃上,看见和他长相一样的少年。他一身雪白的病服,也看着凉平,很不解。凉平惺忪的睡眼忽然清醒,紧紧盯着那少年左脸颊的大片伤疤。那是一大片斑驳的伤疤,鲜血已结了痂,只剩下疤痕。疤痕丑陋且狰狞,狞笑地嘲讽着盯着它的凉平。嘲笑一条可怜虫,一个凋败的凉平。窗玻璃映着的少年,他也冷冷盯着凉平右脸颊那大片的伤疤。……回忆可以很美丽,也可以很揪心。2000年,夏 东京有多繁华?繁华得让人迷醉。 后来他才觉悟,原来这种繁华,也是很寂寞空虚的。 十五岁,凉平和小他一岁的龙一离开札幌,拖着疲惫的行囊来到东京。他们离开了家乡。札幌,那个在冬天有很纯净的雪的地方。后来他才觉悟,原来东京的雪很肮脏,真的很肮脏!庆太是凉平见过的人当中,最耀眼的。当初看见他,眼睛就被他的耀眼刺得有点痛。“你是谁?”凉平走进经纪人的办公室,盯着惊慌失措的庆太。窗外投进明亮的阳光,照得庆太的黑发成了栗色,很阳光,很耀眼……凉平有点受不了那种明耀,于是慵懒地眯起双眼。那种明耀,会刺伤他的眼睛。庆太忽然又不那么惊慌了,向警惕的凉平咧开嘴,大大地咧开嘴,笑得很傻冒。对,很傻冒。凉平在心里暗笑。夏天的炎热,让树上的蝉鸣叫着埋怨着。“你来了正好,帮我在这里等着,我出去一下!谢谢啦!”说完便脚底抹油地溜出去。“等、请等一下——”凉平莫名其妙,可庆太早已贼贼地溜了。阳光中的楼道里,没了他的踪影。但是,既然人家拜托了自己,就只好帮他等下去了。下意识地看看表——哎呀!他的舞蹈课要迟到了……“咦?凉平,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去练舞吗?”两小时后,经纪人走进办公室,诧异地问他。“是这样的,有个男孩子——”“啊!!”凉平刚想解释,经纪人的尖叫打断了他的话语。回头望去,明媚的阳光照来。一地华丽的玻璃碎片,将阳光折射成几道彩虹。一地华丽的玻璃碎片,是经纪人最钟爱的音乐盒。“千、叶、凉、平!!”他看见,经纪人双眼血丝暴起,狠狠瞪他。……之后,凉平被罚了。罚他一个人清扫宿舍一个月,没有人帮助他。就在凉平擦着怎么也擦不完的木地板时,经纪人带着庆太来到他面前。“凉平,他就是你们的主音了,以后要一起努力啊!”抬起汗水淋漓的脸,凉平惊讶地半张着嘴,没了言语。“你好啊,我叫橘庆太。”那个男孩已经把黑发染成栗色的了,没有阳光照射,依然很耀眼。依然笑得很傻冒。凉平赌气地不回答他,继续擦着木地板。汗水滴到木地板上。一滴、两滴……庆太碰到软钉子,却笑脸依旧。对身旁的经纪人悄声说,“好冷酷啊!”经纪人立即板下脸来,严肃地呵斥凉平,“你怎么可以这样?太没礼貌了,快道歉!”凉平这才极不情愿地站起身,瞪着笑得贼贼的庆太,咬牙切齿,“你好啊,我叫千叶凉平!!请多指教。”我可不希望你来“指教”我!凉平忽然就柔和了眼神,巧笑倩兮地瞅着庆太,友善地伸出右手。庆太被他瞅得乱了心跳,于是也伸出右手。凉平应该不会讨厌他吧?不知为什么,心里抗拒看到凉平讨厌的眼神,那样他的心会很不舒服。当他以为要握住凉平嫩白的小手时,凉平的手闪电般躲开。庆太愕然,只见凉平对他得意洋洋地笑着。“我们扯平。”(未完)
2007年02月12日 03点02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