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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只,我就在湖边观望,不知道它们吃不吃面包……
2012年06月10日 07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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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年只有小野鸭,校长和特意写过一篇文章,题目就叫 剑湖,内容却多半给了野鸭。
校长,应该是副校长吧?叫做徐海宏是不是?我记得他在青岛早报有个 海轩随笔,挺好看。。
这些鸭子与人还是很警惕,多半游荡在湖心,只等着学生上课或者周末校园空旷的时候,才会游到岸附近。春末到夏天这段时间是剑湖最好的时节,柳絮纷飞完了之后长白嫩柳倒挂,正午又能碰上知了乱鸣,人影稀廖,空气蒸发,天蓝海青,对面午山上不时游过几朵白云。这种情形已有多年未见了
2012年06月10日 07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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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间一汪清水,呼吸里几多新鲜。每次到大学东校区办事,都要抽空到湖边透透气,顺便看望野鸭子。我插队时接触过此物,与那时那里的相比,这时这里的小多了,城市野生动物使劲活也活不过乡下的。野鸭子羽毛呈褐色、短尾,身段不协调,长相一般,但挺高傲的,不爱理人,它们会走,但从不上岸,在动物眼里,人类是顶烦人的东西,如果零距离接触,就有下汤锅的危险,野物极有可能成为野味,人最馋,本事也最大,惹不起还躲不起吗?野鸭子是水陆空三栖动物,虽然没见它们飞,但肯定是从校外飞来的。对于人类与自然的关系,此灵物特敏感,如果我们一味地改造自然,它们就不见了,如果能够注意保护自然,它们就出现了。野鸭子有大有小,大概也有老有少,可能是家庭活动。不知它们把鸭蛋下到了哪里?我每次都认真地搜寻清澈的湖底,始终没结果。最冷时,湖面上结了一层薄冰,只有湖心保留着少许水面,小鸭子到冰面上玩耍,张开翅膀助跑,经过长距离滑行,一头钻进水里,像钻进了家。它们游水的姿态端庄,在波光粼粼中,划出一道长长的水线,伸长脖子,头部左右晃动着,很绅士,一旦发现了目标,就好像变了个人(准确点儿说,是变了个物),突然扎进水里,身手矫健,待到从远水处冒出头来,嘴中蠕动着捕捞收获,非常得意。“湖里有货,”同事说,“我送进去了两只大龟。校外的善男信女做完法事前来放生,许多一尺长的活鲤鱼、活鲫鱼入了水,还有不少泥鳅。”
“智者若水”,孔子欣赏它的活力,就像欣赏山的定力一样。校园没水没灵气,当年青岛大学开发新区,最有智慧的决策就是圈定了这片水面。校湖聚山水而成,所依之午山是崂山余脉,享誉中外的青岛啤酒,以崂山矿泉水所制的产品为正宗。这活水从山上来,向海中去,蹒跚于湖中只是过程。垂柳、长椅、小路、水上餐厅,围着一汪碧波,是个有情调的读书去处。生物系的老师按着一定的比例间种了荷花,同事纠正说是浮萍,我宁愿认为是荷。观荷、赏鱼、听雨、闻香、静坐、闲聊,喝不求解渴的酒水,吃不想解饿的点心,无用的享乐在不完全的现世是难得的逍遥游。青大中心校区有个“慧湖”,深在坡下,水面很小,像井,难比这里的开阔。中心校区太中心了,科学文化拥挤在一起,再加上行政掺和,心里没缝,便不清爽,东校区特天然,边缘化了也是好事。“灿烂之极,归于平淡。”
我问湖名,同事说原来叫“剑湖”,岸边每个栏杆石座上都有宝剑铸模,大家说这名字不好,正在征集新的。我提议,北大那水叫“未名湖”,把“未”字拿掉行不?比它们少点儿什么,也是谦恭,但是仔细想想效果相反,“名湖”更张扬。其实就叫“剑湖”也挺好的,“小榻琴心展,长缨剑胆舒”,大学生们也该在博雅中填些遒劲风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重任在肩,他们的遭遇太少,豪气不足。
《剑湖》
2012年06月10日 07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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