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风的黄吧原创
我是跋峰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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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高山不语空对月,洁雪自融待清寒;昨日西风催情去,品茶斗酒妄思来。 江河逝水淘英杰, 是非功成虚空现, 秋叶春花孤旧事, 墨尽甘吐付笑谈。 --------------------------------引言 第一章 傲剑好弑破心寒 故子归梦人孤独 月残星稀,风轻雾紧,林间一黑衣人已伫立多时,最特别的莫过于他持剑的方式,左手逆握。剑不过是普通的一柄长剑,但是在这样诡异姿势里,蔓延出摄人的寒气。他像是等待着什么,树顶细枝摇曳,一片黄叶踏着薄雾飘落在他的发髻。他突然喝了一声:“出来!”一股杀气破风而出,顿时虫惊鸟飞,但转瞬又恢复寂静。薄雾渐渐沉了下去,像被禁锢住一样。这种气息愈来愈紧,黑衣人还是一动不动,就像一把锁一样锁住了这片空间。 须臾东方已露微白,此时树顶有人喝道:“兄弟们,看来我们走不了了,下来和他一拼了。”语罢,六个精壮的蒙面汉子从树上跳将下来,把黑衣人围在了中间,其中一人开口道:“你早就发现我们了,为何还不动手?” 黑衣人只是淡淡的道:“一问。” “什么?” “为何找我?” 那蒙面汉子狂笑道:“原来你还不知道那东西的秘密。哈哈!” “什么东西?” 话音未落,那六人已一拥而上,每个人手中都突然多了一吧耀着绿光的短刃,齐向黑衣人扑去。六把短刃有先有后,忽虚忽实,存刚藏柔,暗藏多般变化,好象合乎一定的阵法。黑衣人还是没有动,但见六人齐齐注意着黑衣人的左手和那把逆握的长剑,准备变招, 那是一种焦虑又或是一种恐惧? 刹那,剑作苍吟,寒光乍现,逆手顺行,光还血溅。六颗头颅蹦落在地上,尸身才随着喷溅的鲜血缓缓倒下。就此一招,好快的一招!剑未沾血,好快的一剑! 黑衣人依旧立在原地,手握逆剑,大喝道:“出来!” 只见一白衣儒雅书生手握竹扇从林中暗处踱步而出,双手一拱,道:“果然是‘独孤傲寒,名不虚传’,竟以一招破了天荡六合阵,说出去恐怕未必有人信。” 独孤傲寒蔑笑道:“不过如此!” 白衣书生笑笑道:“精,气,神相合为内三合;手,眼,身统一为外三合;眼与心合,心与气合,气与身合,身与手合,手与脚合,脚与胯合,是为六合。天地六合,天人之合,地人之合,方有人人之合。此六人外三合还没练到家,就想用六合阵,破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独孤傲寒目露戾光:“哦?” “我知独孤兄刚刚不是让他们出来,是叫我吧?凭他们几个还不至于让独孤兄如此……” “一问。”独孤傲寒打断道。 “请。” “为何找我?” “若我不答如何?” “杀!” 白衣书生道:“匕首淬毒,沾肤既中。我知你已中毒,所以才敢出来相见,你能杀我?” “能!” “恐怕也要陪上自己的一条性命吧。” 独孤傲寒顿了一顿,道:“留下姓名!” 白衣书生摇摇头,无奈道:“綦毋幽。” 独孤傲寒道:“好!”言罢,转身缓缓向东行去。 綦毋幽望着独孤傲寒远去的身影,叹到:“此人真比传闻中的还要孤傲,若不留下姓名看来真的要和我拼个你死我活,只是以后麻烦就多了。” 说罢,负手向西离去。 雾渐散去,朝阳乘云,色暖翠林,鸟啼虫鸣。只是这里血腥依旧,尸首分离,不远处传来阵阵晨钟,仿佛为亡者所鸣。 钟声传自一座寺院,此寺背负邙山,南临洛河,古刹高塔,遥相辉映。相传蔡音(这个字应该是竖心旁的读yin;可我打不出来 郁闷),秦景二人去西域求取佛经,在月氏遇来自天竺的摄摩腾和竺法兰二僧,四人同行,用白马驮经迎回此地,次年建寺,以白马命名。西去不远便是洛阳城内。 且说这白马寺前,一衣衫褴篓的十七八少年躺在门前石阶上,睡眼惺忪的盯着一老僧, 
2007年01月14日 08点01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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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转瞬变作一脸娇滴的无辜样子,拉着那白衣书生道:“师哥,你最疼囿儿了,囿儿不敢了,别把囿儿送回家拉好不好嘛。” 白衣书生摇了摇头,转而对司马承叹道:“小妹任性,若有得罪之处,兄台多多包涵。” 司马承被这一句话顶的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尴尬应道:“不会,不会。” 说罢白衣书生拉着少女转身离去,少女还不时回头刮着小脸来羞司马承,搞的司马承哭笑不得。 经此一番,司马承冷静下来,突然想起那年离家之时,大姐已经出嫁,嫁与洛阳捕头武震,何不到武家去看上一看,问个究竟。随即心怀忐忑,向武家行去。 (待续) 幕后花絮 司马承和暮晓风饭后饮酒中。 司:我说暮导,不会把,一出来就把我满门抄斩了,是不是太惨了点。 暮:想作男一号就得苦其心志,劳其体肤,体无完肤,惨不忍睹。 司:你也太恨了把,后面给我找个妞补偿补偿吧,你看人家綦哥和苑妹都KFC去了, 留下咱哥俩在这喝闷酒。 暮:我现在都没妞,还顾的上给你找啊。最近来报到的就两个妖女,实在不行先拉出来慰籍一下。。。 。。。 两人淫笑中。 司:说实话,暮导。我家里人是不是独孤那小子宰的? 暮:这个无可奉告,我只知道按你现在的设定找到他就两句话。 司:哪两句? 暮:一问。 司:啥? 暮:为何找我? 司:啊? 暮:然后你一招就让秒了。 司:靠,夸张了点吧。 暮:不过没关系他现在没在这,呵呵。 暮晓风的手机响了。 暮:谁啊? 独:暮导,是我,独孤傲寒。 暮:有事吗? 独:你让我向东走是什么意思,娘的,洛阳这边没我的戏了? 暮:暂时没你什么事了,你先在外面转转,多找几个群众演员,现在临时演员短缺,你也得出出力什么的。 独:娘的,老子台词又少,工资又低,还得出力,娘的,要是再不给我加戏,等我回去把你们一个一个秒了。还有那个叫綦什么东西的小白脸,骗我说我中毒了,娘的,到了医院一检查,屁事没有,大夫一个劲的笑我“没文化,真可怕!”等我回去非秒了那个小样儿的。回去医药费给我报了,娘的。还有餐梅眩鸵鄯眩遗菰背雎羯喾眩膊匏逊眩褂小!!!!!?暮:娘的,你没完了,公司指定消费上限50块,超了扣你工资。娘的,你是导演,我是导演?废话这么多,挂了! 暮晓风挂了电话。 暮:明明罗嗦的象个娘们,还爱演话少装酷的独狼,我就崩溃了。司马,司马? 司马承早倒在桌子底下。 暮:喂,把我珍藏的老白干全喝了,妈的,给老子吐出来,我还没喝好呢! 司:我。。。要。。。妞。。。 我。。。。要。。。。苑妹 我。。。要。。。妞。。。
2007年01月14日 08点01分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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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百年血尹旧古事 无幸好友子欲求 微灯摇曳,洛河客栈内寂静无声,谁也没有见过如此之强的劲力,就连萧百川也暗自心惊,世上竟有如此强的武功,若是刚刚那筷子直取他的咽喉,若那不是筷子而是一把兵刃?更可怕的是他竟然没有察觉是谁出的手,他已不敢再想,朝着筷子飞来的方向望去。 暮晓风哈哈大笑,道:“今日兴逢酒友,两位在此大动干戈,砸坏了东西岂不大杀风景,我敬二位一杯,此事就此作罢如何?”说着一拍桌子,两碗腾空,手指轻弹,两个酒碗旋转而去,正好落于萧百川二人面前。 萧百川一手接过酒碗一饮而尽,将碗摔碎在地上,道:“原来有高人在此,今天也算是开了眼了,走!”说罢带着那些弟兄快步离开了客栈。 那戴笠男子则是用刀托起酒碗,说道:“我是服你的功夫,不是服你的人。”然后缓缓饮下,将碗掷了回去,暮晓风接过后盛了碗酒道:“冲你这句话,我干一杯!” 那戴笠男子也没有理采,从新拿出一条布将刀包裹了缓缓走出屋内。 暮晓风随即向司马承笑道:“不想你我已经饮了五坛酒,不知兄台还可饮否?” 司马承见暮晓风气度豪迈,武功高强,不觉又添敬慕之情,道:“暮兄若想再饮,小弟奉陪到底!” “好!”暮晓风道,“掌柜的再来五坛好酒,送与我屋内,今天定要一醉方休!”说罢拉着司马承上楼去了。 那掌柜的这才从柜台底下钻出来了,哆哆嗦嗦的跑到后堂吩咐着:“别楞着啊,快给大爷找五坛好酒送去,娘内,萧二爷都让他打发走了,吓死我了。” 洛河客栈已开始打烊了,客栈对面有一棵古树,树下坐着刚刚那个戴笠男子,正闭目休息。白衣书生缓缓走来,沉寂良久道:“若我没猜错的话,阁下另外一把兵刃是一把剑,名为‘离相’,取‘离相寂灭分’之意。”戴笠男子不语。 白衣书生叹道:“尹子无,十年不见,你当我当真认不出你了?近来可好?” 戴笠男子沉默半晌,道:“綦毋幽,伤势如何?” 两人对视着,忽然笑了,一种暖阳般的笑容。綦毋幽坐在旁边,说道: “我的伤已无大碍。可是你为何
下山
?” “师傅听说苑妹也随你出来,甚是担心,所以让我出来暗中保护。” “难道我下山之后,师父师母已经和好?” “没有,师傅知道苑妹也出来后还和你师傅大干了一场。” “师母竟然将‘离别双刃’也传给你,看来这件事比想象的还要凶险。你可知我为何下山?” “江湖中事,我不想知道。我只是来保护苑妹的,还有报杀父之仇!” 綦毋幽叹了口气,道:“你没变。” “你也没变。” “看来叫你和我回房叙旧你是不会去了,但你又何苦如此露宿街头?” “我是个不祥之人,何苦再连累他人,你就当我是苑妹的一个影子吧。” “十年前的旧事,不过是一场意外,你又何必耿耿于怀。。。。。。” “不必多说了,快快回去吧。” “哎!还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綦毋幽缓缓起身,犹豫了很久,道:“我前些时候碰到独孤傲寒了。” “什么?”尹子无站起身来,“你们交手了?他现在在哪儿?” “他一招就破了天荡六合阵,我没有信心胜他,所以用计将他诈走了。” “我不信他有如此厉害!他现在在哪?” “师母既然能把‘离别双刃’传你我也不必太担心了。他已不在洛阳,向东而去了。” “好!我这就寻他,让他血债血偿!”尹子无恨恨道,“你要保护好苑妹,待我回来要是苑妹少了一根头发,我也不会轻饶你的。”说罢就要转身离去。 綦毋幽又道:“独孤傲寒可能携带着一撮白色狼鬃,是师父所要之重要物品,若你能胜他,就把它带回忘忧谷交给师父师母;若胜不了他,不要逞强,别忘了我们还有一场架没打呢。三个月后我必回忘忧谷,到时你可不要失约啊。” 尹子无只是点了点头,就快步消失在夜色之中。 綦毋幽满怀心事的回到房中,推门刚刚入内,瞬时已经一盆凉水浇了下来。一个少女坐在屋里笑个不停,道:“师哥,今天你中招了吧。小綦綦,落水鸡!哈哈!” 
2007年01月14日 08点01分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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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两人对饮八碗,算是八拜。暮晓风哈哈大笑道:“我今年已二十有七,兄弟几何?” “小弟年方十七,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司马承说罢就要拜倒,却被暮晓风挡住。 “说好今日以酒结义,贤弟若要拜我,岂非落了俗套。” 司马承笑道:“大哥说的及是。”起身斟酒举碗,道:“大哥在上小弟先干为敬。”于是两人再次对饮开来,夜过三更不觉各自醉倒桌旁,微灯渐消,已入梦乡。可谓: 把酒当誓两金兰,醉苦他欢同相惜。不假旧古世俗利,豪性不爽换英裼。 次日正午,两人酒醒,商量着先随暮晓风拜祭故人,然后同去杭州。因为暮晓风也未听说颜家要悬赏雪狼鬃,两人都觉事有蹊跷,所以商量要到江南颜家去打探打探。 正当两人下楼之时,却发现楼下很多人往外抬着一具具的尸体,掌柜的却在那里一脸紧张和烦恼,司马承下去问道: “老掌柜,这怎么回事?” 那掌柜的战战兢兢的望着司马承和暮晓风道:“我不知道,不是我干的。今早不知怎么了,来这住店的客人,一个一个都结帐走了。我就上去叫人打扫房间,谁知发现有五个人不知怎么的死在房内,我吓坏了,只好报官,他们是来收拾尸体的,别的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 暮晓风拦下一具尸体看了看,回头向司马承说道:“他们看来是中了一种很霸道的毒,看他面成紫黑,眼充血红,心脉裂断,估计是西域魔门的蚀心散。” 司马承先是瞪了那老掌柜一眼,吓的他坐在地上直哆嗦道:“不是我下的,不是我下的。”随即携暮晓风走了出去,低声问道: “大哥的意思是昨日客栈里有魔门中人?” “其实起初我也没有太在意,直到昨日听闻贤弟说起雪狼鬃一事,才有所察觉,回想昨日有两位黄衣女子装扮怪异,武功阴柔而缠绵,掌式我也未曾见过,恐怕就是她们。可惜我对魔门的事大多是道听途说,所以也作不得准,只是此二人武功不凡,杀人又何必下毒呢?” 司马承道:“魔门的事我也只听说过一点而已,依大哥之见她们是否和我家灭门有关?” 暮晓风想了一想道:“贤弟家遭灭门是两个月前的事了,如今客栈的人都是近日刚到,那两女子也是刚到不久,今早就走了,应该只是路过此地,贤弟不要太多心了。” 司马承一想也颇有道理,反正不是冲着我们兄弟二人而来的,也就把此事暂且放到一边了。两人一路上又谈了些江湖见闻和武功,说着来到城外一座小山之上,此地荒芜,林灌稀疏,不远之出有一座孤坟。 司马承随暮晓风走近瞧去,见所立之碑上刻道‘恩师故友赵丹阳之墓,不肖弟子暮晓风立’。司马承暗道:“赵丹阳这名字有点耳熟,不知在哪听过,既是大哥师傅的故交,想必也不是寻常的人物。”他见暮晓风上香祭拜,也跟着跪下磕头,只听暮晓风叹道: “前辈心愿尚未成全,晓风愧拜,愿前辈在天之灵保佑晓风早日寻得前辈后人,以见前辈之暮。” 司马承不觉好奇,待祭拜完后就问暮晓风:“大哥,昨日怎么没听说前辈还有后人一事,前辈有何心愿未了,我也想帮帮大哥。” 暮晓风道:“贤弟真是有心了。赵前辈有一女儿,在出生的时候就失散了,前辈寻了一生也没找到,最后误死我手,临死前将此事托付与我,说是只要女儿到他坟前上一炷香他就满足了。” 司马承道:“那有何难,那女子叫什么名字,我帮你寻。” 暮晓风笑了笑,道:“可惜她刚出生不久就被人掳走,名字还没起呢。前辈只说她生下来肩后有一块好似雪花般的胎记,现在算来那女孩如今有十八岁了。头痛的就是我总不能看见年龄相仿的女子就把她衣服扯下来看吧,所以到现在一无所获,这事想来只有看机缘了。” 司马承也不觉乐了,道:“大哥放心,小弟必引以色相,看尽天下女子肌肤,定能把她寻了出来。” 暮晓风道:“你这小鬼,毛还未全,敢说如此大话,只怕见了女人反倒被拔个精光。” 两人一时开起玩笑来了,一路说说笑笑走下山来。没走多远突然听到不远数林中传来打斗之声,还有人淫笑道:“小妮子,今天你跑不了了。” 
2007年01月14日 08点01分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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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承向暮晓风惊道:“萧百川!”随即两人施展身法向林中掠去,只见萧百川手持金丝大环刀正在斗一个少女,那少女正是昨日客栈里闹事的那位,也就是綦毋幽的师妹苑囿。 司马承心道:“怎么又是她。”看那萧百川并未使出全力,只是刀势凌厉招招逼着少女在他身边闪躲,好似有意要拖疲那少女一样。司马承不觉有气,大声喝道:“大男人如此欺负一个小女子算什么本事。”随即持枪扑了过去。萧百川这才注意到旁边有人,转眼望去就看到了暮晓风,心说:“不妙。”这时司马承已提枪刺来,一招‘春花落泥’歪点萧百川的右肩,以让那少女乘机脱离刀锋。谁料那萧百川只是环刀微托,又虚斩枪颈,借回弹之力退越数丈,施展轻功跑了。搞的司马承苦笑不得,道:“这黑大个,长的挺凶,胆子倒不大,还没打就跑了。” 苑囿这时也缓过劲来,看着司马承嗔道:“羞也不羞,你当人家是怕了你不成,他是看见那个大哥哥才吓跑的。”说着两眼脉脉的盯着暮晓风。 暮晓风走近,对苑囿说道:“其实萧百川未必是你对手,你怎么不用你的飞刀。” 苑囿道:“我答应师哥不再用飞刀了。”说到这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司马承也是不解,道:“你师哥呢?” 他这一说苑囿哭的更厉害了,一个劲儿道:“我把师哥丢了,我把师哥丢了。” 司马承见她哭的厉害,也没了脾气,左哄右骗就是哄她不住,抓耳挠腮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反而暮晓风只是平静的问道: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苑囿自小被父母纵容,本来就是个任性脾气,綦毋幽平时也奈何不了她,何况这个曾被她戏弄的司马承。只是昨日暮晓风露了一手,技惊四座,苑囿见他英气拓拔,心中也颇有倾慕之意,此时又听到暮晓风温柔问讯,顿时心感亲切,竟慢慢收起泪颜,低声回道: “大哥哥,我叫苑囿,大家都叫我囿儿。”其实只是父母这样称呼她而已。 暮晓风微笑道:“原来是苑姑娘,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昨日与你一起的那人是你师哥吧,他怎么不在啊?” 苑囿稍稍缓和一阵随即把事情原委说了出来。原来綦毋幽今早见尤檄一行人结帐离店,便携苑囿随后远远跟随,谁料没走多远就被发现,遭到伏击。綦毋幽自觉两黄衣女子武功非常,便让苑囿先逃。苑囿脱身后,奔来此地恰巧碰上了萧百川,萧百川见苑囿孤身一人便心起歹念这才与她斗在一起。 司马承听完奇怪道:“难道你师哥就没说怎么去找你吗?” 苑囿摇摇头道:“师哥只是让我快跑,别的什么也没说。” 暮晓风寻思道:“看来那两女子着实不弱,这苑姑娘的师兄也非等闲之辈,如此仓促看来只怕那位公子现在也是凶多吉少。”随即道:“他们刚在哪里,快带我去。” 苑囿这才反应过来,迅速领着暮晓风二人赶去,谁知此时此地已无一踪影,苑囿心里委屈又哭了起来,道:“我真的把师哥丢了,我真的把师哥丢了。” 司马承见她一哭,心道:“这女子真是麻烦啊。”也不知如何是好,转头向暮晓风道:“大哥,要不干脆送她回家算了。” 暮晓风道:“待我问问。”随即向苑囿问道:“小妹妹,令师兄武功卓越,想必已经脱身,你也不要太担心了。不知你师门在哪里,我二人送你回去如何?” 苑囿一听要送她回家,哭的更厉害了,摇着头道:“师哥让我丢了,我不会去,呜。。。。。。呜。。。。。。” 司马承气道:“难不成你还要一直跟着我俩不成?” 苑囿也没做声只是两眼汪汪的看着暮晓风。 暮晓风心说这小妹妹看来初入江湖,一人独行难免凶险,笑道:“也罢,也罢。小妹妹,你就先随我们,沿路打探你师哥的下落也好,什么时候想回家就告诉我。”
2007年01月14日 08点01分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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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囿一听早就把她师哥忘到脑后,转悲为喜,乐道:“还是大哥哥对囿儿好,我要跟着你了。” 司马承忙道:“大哥,这。。。。。。” 暮晓风道:“无妨,无妨。贤弟,看这小妹妹也是好人家的女孩儿,我实是不忍心将她丢下不管,再说她师哥也会寻她,到时将她送还便是。” 司马承道:“大哥既然这么说了,我也没什么意见。”随后又向苑囿说道:“喂,我们此行要去杭州,你真的要跟着吗?” 苑囿也不理他,只是站在暮晓风身边,说道:“囿儿跟着大哥哥就行了。” 司马承也是无奈,只想:看来以后麻烦不会少了。随即一个人先行上路了。 暮晓风只是微微笑笑跟了上去,苑囿踮踮的跟在身边。 事情有时候就是这样的,你说巧吗?其实也不巧,故事就是这样才凑起来了。在人们生活的时候,如果也能多帮帮他人,不要冷眼旁观,那你的周围也会充满五颜六色的童话。故事就是人与人的故事,如果一个人太孤独了,那他的故事也会是孤独苍白的,你说对吗? 秋风将现,江湖人往,潺潺流水,野香飘摇,路远悠悠兮浪人乐,三人游游兮凡世开。 (待续) 幕后花絮 尹子无,独孤傲寒,叶寒夕在杭州旅馆中。 独:娘的,剧组什么时候来啊,亏我还找了这么个帅哥来。 尹:估计快到了,听说洛河客栈的租期快到了,我看这几天就来了。 独:我他娘的快闷死了,叶寒夕,你有什么好玩的建议没有。 叶:哎,能有什么好玩的。三个大男人过七夕的时候也没人陪,玩郁闷吧。 尹:又提起我的伤心事了。咱们就不能聊聊开心的事吗? 叶:光棍还有开心事? 尹:不能这么说,我们也有青春的时候啊。这样吧,咱们都说说咱们破处的第一次来好了,把当时的快乐分享分享,怎么样? 叶:那得你先说。 尹:相当初我也是风流倜傥,把了我们学校的美女。有一次我约了她出去看电影,故意把表调慢,等看完电影时间当然就晚了好多,反正是回不了宿舍了,我就左哄右骗把她哄到了旅馆,开了一个二人间,开使她还坚持和我各睡一床,半夜我就爬到她床上去了,呵呵。 事后几句花言巧语,就搞定了,一个字,真他妈爽! 叶:你个骚人,这么恶心的办法都想的出来,I服了U。 尹:你别光说我,你呢? 叶:我可是纯真的爱情啊,想当初我们朝朝暮暮,缠缠绵绵,恩恩爱爱,滋滋美美,恋爱了好久,最后是她主动提出。那天我买了一套新衣服,换了一条新内裤,喷上香水,抹上神油到她家去,那天刚好她父母不在,我们就大战百于回合,现在想起来都回味无穷啊。 尹:啊?你强,神油都带了。 叶:不过第二天,洗了一天的床单。 尹:哈哈,报应报应。 叶:那独孤兄你呢?来说说。 尹:对!你也得说说。 独孤傲寒缓缓抬起他握剑的左手,剑光闪闪,寒气入骨。 叶:你。。。。不会。。。。。。把你的第一个情人给。。。。 尹:宰了。。。吧。。。 独孤傲寒沉默了好久,两眼发直,看着自己的左手。 独:我的第一次。。。。献给了。。。。它。
2007年01月14日 08点01分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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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少女应道:“是,姥姥。”转过身来又对三人说道:“你们先在这少息片刻,待我陪这位姑娘换件干爽衣服再来。” 刚刚外面光线暗淡,司马承等并未注意这少女容貌,谁知现在方才看清。只见此女面若微融之皓雪,色如流江之云烟,眉若水墨,唇如朱丝,最迷人的就是她的眼睛,仿佛一湖碧水,迷雾淡若,情收湖底,镜照流云。古人曾用‘明镜止水’来形容一个人的心,可是要是用它来形容这少女的眼睛也不足为过。司马承望着她的眼睛本来心中那一点点的欲火也顿时全消,只觉一片清凉。 就连暮晓风也为之动容,两人就这样直楞楞的目送着青衣少女将苑囿带到内屋,暮晓风不禁一叹:“世上竟有如此女子!”转眼才想起那老人家还在这里才慌忙转身道:“失礼,失礼,请老人家不要见怪。”那老妪却早已起身,也没理睬他们二人,慢慢走到后堂掀帘而入。 一盏茶的工夫,青衣少女带着换干净衣服的苑囿出来,随后又准备一些清淡的饭菜。司马承等人早就饿了,狼吞虎咽起来。饭间苑囿问了青衣少女许多,青衣少女有的淡淡答了,有的只是微微一笑,避而不答。到头来他们只知道这少女名叫苏稚七,和她姥姥两人住在这里,也不常与人往来,衣食自给自足。饭后苏稚七收拾了碗筷,淡淡说道:“今夜,这位姐姐可与我同睡内屋。你们二人可到西边厢房休息,只是长年无人居住,些许脏乱,还望两位包涵。” “姑娘客气了,蒙承姑娘留宿,感激不尽。”暮晓风说道。 苏稚七也没回应,只道:“随我来。”于是领着二人去了西边厢房,掌了一盏油灯,就径自回去了。屋内虽说是无人居住,但是也是干净整齐,床上不过只淡淡的荡了一层灰,可见主人还是定期打扫的。 司马承有些奇怪道:“大哥,你说这院子也算不小,真的只有她们两人居住吗?再说,看她们样子也不是普通人家,你说呢?” 暮晓风说道:“我们只是过路之人,他人家事也不必打听清楚。贤弟你切莫躁动,以免惹出是非。” 司马承心说:看来大哥也有所察觉。点头道:“小弟知道了。” 两人又说了些许,便熄灯就寝了。 夜深,雨歇,风凉。遥空传来女子声音,回音鸣耳,惊醒了司马承和暮晓风。两人警觉,直奔正堂而去。只见屋内正中站着两个黄衣赤足的女子,那老妪端坐一把方椅上面对她两人,苑囿和苏稚七也早已出来,依在老人身边。只见苑囿嚷道:“我认识你们,我师哥呢?我师哥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暮晓风瞪了苑囿一眼,喝道:“苑囿!先听主人说话!” 苑囿看暮晓风生气,也不敢再说,只是静静站在那里。暮晓风转念一想,上前抱拳道:“两位姑娘若是为寻我们而来,我们自可出去说话,此处二人皆与我们无关,不要牵连无辜之人为好。” 这时那老妪开口道:“小伙子,你且退下,她们是来找我的。” 这时其中一稍高的黄衣女子开口道:“时定三日,不知花使想好了没有。” 司马承寻思道:原来她们早就来过了。 那老妪道:“还未想好。” 黄衣女道:“花使既然早已决定退隐江湖,还守着令牌作甚,不若成全我们后辈,为我教鞠躬尽粹。” 那老妪冷笑一声:“我虽退隐,可还是圣教中人,上次她一人前来自称花使却并未带有任何教令,让我如何相信。被我打发回去也是技不如人,总之若无教令,恕难从命。” 黄衣女道:“本来令牌少为示人,花使既然如此说了,就请看看这是什么。” 那黄衣女说罢从怀中掏出一面黑色令牌,也不知是何物所成,下凹上凸,两边方棱,令牌不大,只手可握,周边花纹似兽牙状,正中刻有一个‘箫’字,半举过胸,示于老妪面前。那老妪为之一惊,猝然起身,直盯令牌,黯然自语道:“果真是箫牌。”随后又缓缓坐下。 那黄衣女道:“既然花使还认得此牌,想必也不会忘了‘箫花铃月’的顺序吧。” 老妪叹道:“不会忘记。” 黄衣女喝道:“那好,箫字令在此,第十一代花字令使苏心如听令,念花使为我圣教曾有功劳,擅自离教之罪不与追究,现令其将花字令传于花碎梦接长第十二代花字令使,否则教规处置。”
2007年01月14日 08点01分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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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妪哈哈大笑,道:“我活了七十多年,今日竟被一丫头号以教令。丫头,你叫什么名字,也好叫老婆子见识见识。” 那黄衣女正色道:“圣教第十一代箫字令使闪电就是我。” 苏心如笑道:“闪电,好凌厉的名字,老婆子也看得上你。只是我还有一问,如今长教可是翟玉若。” 闪电道:“正是家师。” 苏心如哀声自叹道:“玉若啊玉若,到头来你还是走了这一步啊。”随即抬头对闪电正色道:“你可知我教自古是不准女子接任长教之位的,所以这个教主我不承认。” 闪电道:“无论长教是谁,总之萧字令在此,花使就得听令。” 苏心如站起身来,道:“好大的口气,当年教主在位之时,也不敢和我如此说话。” 闪电道:“看来花使要执意抗令了。”苏心如只是“哼”了一声,闪电厉声喝道:“教规处置!”语音刚落,闪电身边的黄衣女子踏地掠出,司马承已认出她正是与綦毋幽客栈对掌的那一位,也就是闪电刚刚口中的花碎梦。只见她刚出一步,苏稚七已挡在姥姥身前,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迎了上去。 一人脚踏凌微,绵掌尽吐,掌式迅起而落徐;一人以静至动,软剑飘逸,攻敌匪夷之角落。花碎梦的掌却是越来越快,绵风散开荡起阵阵幽香,苏稚七渐渐招架不住,只是半步半步有节律的向后退去。司马承从未见过着这样的武功,花碎梦的步伐多变,却踏着一定的规律,掌式虽多,也好似随身姿舞动;苏稚七虽以静为主,但是剑影柔曲,体态娆姿,退步也是一起一伏,乍看上去就象两人在舞蹈一般,谁可知里面招招阴险尽攻对方之要害。 司马承心里暗自寻思:听大哥说过这两女子好似魔门中人,那她们刚刚所谓的圣教就是魔门了,魔门乃是邪派,人家老妇小女都已经改邪归正,两人对路人都如此招待算是有恩与我,若有必要必要帮忙。不禁激起他的侠义之心。正想到这里,苏稚七不到十招已经退了三步,却也退无可退,司马承便大喝一身提枪向花碎梦刺去,花随梦先是右掌微扬,手作兰花,如行云流水,探入软剑影底,仿佛手臂突然伸长,轻弹剑柄,苏稚七软剑飞起,退到一旁,气喘吁吁。花碎梦也不追击,随左掌之势,侧身避过枪刃欺身旋步而来就是一掌,身法穿梭。司马承没想到她竟如此之快来不及闪避,腾出左手硬对一掌,谁料这掌力绵绵却迅速转疾,好似连有三波,震的他气血翻腾,顿时眼前一黑险些没有摔倒,若再有第二掌,是万万接不住了。 花随梦轻斥道:“小子多事。”又一掌形若花瓣飘袭而来,这一掌却被暮晓风接到,掌风凌厉,若清风入穴,花碎梦长发飘丝,跃后数步,不觉一惊,叹到:“好功夫。”随即双袖微扬,两掌急舞,五颜六色的花瓣自袖中过掌吐出,瞬间她身周十步之内皆落飘香,隐住二人,也看不清里面的动作。花雨停歇之时,暮晓风仍立于此,发肩皆落片片彩瓣,伸出手去,双手内满是碧色花瓣,片片坠落,原来这碧色花瓣脉络刚硬,竟是暗器。又从肩头摘下一瓣说道:“姑娘花瓣并未上毒,在下感激。” 花碎梦自从练就这“花香雨歇”来,从未让人接到这多,九九八十一瓣,竟被眼前这人接到八十瓣,花碎梦呆了一呆,才道:“阁下名字,何门何派?” 暮晓风微微一笑,道:“无门无派,酒徒一个,在下暮晓风。” 花随梦道:“此乃我教自家之事,劝你还是少管嫌事为好。” 她这一说,暮晓风暮晓风虽觉自己理亏,也是哈哈一笑道:“我暮晓风一向率性而为,只是见姑娘欺人太紧,方才出手。” 花碎梦听后,也不多说,右掌再次摇动起来,掌风旋起花瓣,看似又要出招。于此同时,众人只闻淡淡箫音,婉转诡异,仔细一看原来那叫闪电的女子左袖微颤,箫音似乎自袖中而传。闪电目光锐利直视暮晓风,杀气横生,暮晓风也忽然警觉,双手握拳,徐徐而动。气氛突然紧绷,若有人先出招,必是石破天惊一战。 这时只见苏心如缓缓站起,说道:“未见其箫音先闻,箫使果然还是箫使。也罢,也罢,老婆子心服了。”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与闪电的箫牌模样无异,只是正中乃是“花”字样,向闪电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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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电接过花牌,箫音消逝,花碎梦也是垂掌花落。闪电微微颔首,向花如心道:“多谢花使成全。”随后也不管他人,和花碎梦走出屋内,低声对花碎梦说了些话,将花牌交给了她。花碎梦接到花牌,双手高举过顶,面向西方跪下拜倒,说道:“花碎梦荣长圣教第十二代花字令使,愿为我教出生入死,弘德号众,生于魔心,亡以魂种。” 司马承心道,常听江湖人说魔门各个凶残邪恶,今日见到,不但美艳,也似是颇讲道理之人,达到目的后也不再为难他人,看来江湖传言多不能信。 花碎梦起身后,两人跃起,消逝在茫茫夜色之中。这时,苑囿突然跑了出来,喊道:“喂,你们别走,还没告诉我师哥的下落呢?我师哥哪儿去了?” 司马承赶了过去,说道:“我看她们不象奸邪之人,你师哥定会没事的,你用太过担心。”苑囿也只是点了点头,随司马承走回屋内。 苏稚七扶着她姥姥缓缓坐下,苏心如长叹一口气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也是我们这些老婆子让位的时候了。”说着突然长咳不止。 苏稚七忙道:“姥姥,你还好吧。” “三日前与那女子交手之时,姥姥已负重伤了,今日若非有这位暮兄弟在此恐怕她们也不会轻易罢手离去。”苏心如向暮晓风招了招手,道:“你是叫暮晓风吧,过来,老婆子有些话问问你。” 暮晓风上前道:“前辈请说。” 苏心如笑道:“那两个丫头见识尚浅,没看出来。老婆子我可看出来了,阁下刚刚用的是‘清风无影手’吧。” 暮晓风吃了一惊,出来行走多年,从未有人认出他的武功家数,这老妪为何知道。苏心如见他表情惊讶,又是笑道:“老婆子不但知道你的武功,还猜的到你的师傅,你师傅是不是叫冯阴。” 暮晓风更是吃惊,想他师傅收留他后一直也没谈过自己任何事情,临死之时才只告诉他自己的名字,正是冯阴。暮晓风可谓对师傅的来历一无所知,眼前这老婆婆竟然认识他师傅,这引起了他的好奇之心,难道师傅和她有什么渊源?甚至师傅和魔门也关系极大?这老婆婆刚刚爽快的送出花牌难道是怕她们两个认出自己的武功?暮晓风满腹疑问的等着她来解答。 (待续) 幕后花絮 拍摄期间休息中。 苑:导演,你有没有感情啊!大雨天让我淋雨,中途还让你背着给你当伞,要是得了重感冒,谁负责啊?我抗议! 暮:没关系,我已经给你买了保险了,生了病,保险公司会加倍赔你的。 苏:导演,你有没有爱心啊!给我找了这么一把难耍的烂片子,要是伤到自己,谁负责啊?我抗议! 暮:没关系,我已经给你买了保险了,受了伤,保险公司会加倍赔你的。 司:导演,你有没有人性啊!暴雨之中让我爬到树顶,万一让雷给劈死,谁负责啊。我抗议! 暮:没关系,我已经给你买了保险了,死了人,保险公司会加倍赔你的。 闪:导演,你有没有廉耻啊!………………我抗议! 花:导演,你有没有心肝啊!………………我抗议! 暮:不要吵了,人人都有保险,抗议无效! 司:那你把保险拿出来看看,好歹我也是一条人命啊! 暮晓风拿出一堆保险单,众人上去看,司马承念着内容。 司:………………………………………………受益人,黄吧原创剧组,导演,暮晓风。。。。。。 暮:先别急,看看保险公司名字。 司:綦毋幽人寿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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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头缓了一阵才知道刚刚是梦,瞪着这三个陌生人怒道:“你们怎么进来的,若是偷东西的,尽管拿去好了,还吵我美梦。” 暮晓风忙道:“妹子调皮,我在此给您赔不是了。”说着瞪了眼苑囿。 苑囿也道:“囿儿调皮,还请老人家原谅原谅。” 那老头只是‘哦’了一声,也不多搭理三人,背对着穿着衣服,道:“道完歉就衮吧,还想让我留你们吃饭啊。” 司马承心说这老头脾气确实古怪,还没问我们为何创进屋来,为何找他,就让我们衮,那火气也不知哪儿来如此之大。 暮晓风上前道:“请问老人家可是叫子陵徐?” “是我,怎么着吧。” “我等只是路过此地,因要过江,可大多人都不敢摆渡,所以请老人家渡我们过去。” 子陵徐怒道:“什么老人家,我有那么老吗?再说佬子有名有姓叫子陵徐,你们几个有没有礼貌啊?” 司马承不禁暗自偷笑,子陵徐不过是人们给他起的外号,他这样说那到底是姓徐还是姓子呢?随即调侃道:“我说子老,不对,子陵徐,我们几人是来求你渡江的。” 子陵徐好象才刚刚反应过来,道:“又是来渡江的啊,不渡不是要杀了佬子就是要赖着不走。好吧,老规矩,赌吧。” “赌?” “是的,赌!” (待续) 幕后花絮 古宅拍摄现场之内。 司:说老实话,就不能在这多拍几场戏吗? 暮:经费紧,就只能在这呆三天了。我看你不是想拍戏,是舍不得苏姑娘那个大美人吧。 司:暮导,依咱俩的关系,和你明说了,我想泡她。有什么招儿没? 暮:就你想泡,我还想泡呢。人家可是大胃口,这古宅就是人家的私产,还有就排了这么几场把我半个月的经费都吃光了。你们排戏,恨不得台词多点,出风头。人家连话都懒得讲,都和我说了,说一个字都得再加10美金,美金啊老大!这女人我都不敢想,你要往火坑里跳啊。 司:难怪你给她台词那么少,我还以为你良心发现,怕抢我的戏呢? 暮:臭美吧你。 司:看来只好靠我的个人魅力搞定了,真正的爱情是无价的,钱算什么东西。 暮:看她出来了,你给我魅力一个看看。 苏稚七从后台出来,司马承上去搭讪。 司:刚刚雨下的真大。 苏:是啊。 司:你知道为什么吗? 苏:为什么? 司:因为你长的太美了,连老天都忍不住流口水! 苏:这么恶心的话,你也说得出来。马上在姑娘面前衮蛋! 司:我已经无法自拔的爱上了你,就算拿钱砸我,我也不会滚的。我要让你知道我真的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爱上了你,你就好比是天上的太阳,我就是你忠实的信徒,看呐!西玛拉雅山上的积雪比起你的肌肤也会像乌鸦一般的漆黑,就算九寨沟的湖水比起你的眼睛也会像臭水沟一样浑浊,还有……………… 苏稚气不耐烦的样子,掏出一叠人民币砸到司马承的头上,司马承马上闭嘴,抓起钱向暮晓风这里一个一个前滚翻滚了过来。 暮:唉,没想到她真的用钱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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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晓风虽然也是吃惊,但已经将他心中疑虑释然。心道这老头分明不是普通渔夫,刚刚故意输的难看,不过是想麻痹己方,对他轻视,从而疏忽他的手法。暮晓风微微一笑,道:“仍旧是左手。”你可知暮晓风是自小修习暗器,眼力当然比寻常人强过千百倍,子陵徐的手段固然厉害,暮晓风也固然开始有所疏忽,可是也瞒不过暮晓风的眼睛。当暮晓风自信满满的说出答案的时候,不禁也佩服这老头的手法,可想自己游历江湖也有些时日,可所见之高手除了花碎梦还没有见过如此快的手法。 子陵徐却略展双眉,将自己右手张开,笑道:“小子,不要看不起人,这次你输了。” 又是意料之外,暮晓风看这老头儿右掌上的铜钱,更加诧异,他刚才明明看到手影即落之时,铜钱自右手交到左手之上。心道自出入江湖以来,头一次竟栽在自己最擅长的功夫下,不觉叹了口气道:“前辈手段高明,在下输了。”回头看了看呆若木鸡的二人,摇了摇头。 子陵徐呵呵一笑,轻掂铜钱说道:“臭丫头,该你了。”几乎和上次一样,抛,抓,拳掌交错,手影模糊,这次三个人都静了下来,竟能听到呼呼风声。“好快!”司马承也不禁喊出声来。当双手停下摊到苑囿面前,苑囿也是一脸木然,她回头看看暮晓风和司马承希望他们可以给出一个答案。 司马承一脸苦笑的摇了摇头,转眼望向暮晓风。暮晓风本来这次也是看的清清楚楚,可一想刚刚明明已经看清却又猜错,一时也是拿

不定,只得苦笑道:“你自己决定吧,输了也没人会怪你的。” 苑囿是个小孩子脾气,一见连暮晓风也猜不出来,顿时急得快哭了出来。当赌局碰上一个快要输的逼急了的女人的时候,女人大多不会去用心思考局面,就象苑囿她根本就没想过就算自己乱猜也是有五成胜算的,而是在想如何耍赖。所以,一个男人要是赌千万不要和女人赌,因为她们永远都不是输家,赢了都有时候会赖的,更别说马上要输了。不管怎么耍赖,无非就是两种,一种就是赖帐,可是苑囿三人根本就没什么帐可赖,于是她耍赖就是第二种了——反咬一口,先说你在耍赖,赌局自然就不算数了。 苑囿跺脚叫到:“子陵徐,你耍赖,明明两个手里都有铜钱,还叫我们猜,我们不管猜哪个手,你只要把另一手里张开给我们看,我们都是输。哼!老头子,真古怪,找人打赌就耍赖,有种两手都摊开,看看就知是谁赖?” 其实苑囿的逻辑是这样的,如果你不澄清自己,赌局不算;如果激怒子陵徐自己将双手摊开澄清自己,这不就知道铜钱在哪个手里了,然后猜出答案,反正是他自己笨的给我看的,开始的时候又没说清楚,上当就是他自己笨。反正就是一个字——赖到底了。 会是意料之中吗?子陵徐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道:“臭丫头,算你眼力好,老头子服了!”随即摊开双手,只见两枚铜钱正在掌心。暮晓风笑了,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他突然觉得这个子陵徐不简单,第一局他故意输的可笑,自己才有了疏忽之意,被司马承的笑态分散了注意,其实就在那时他已经将第二枚铜钱藏在右手。第二局使用如此快速的手法,使人惊讶,但是也传递出一种信息,这么厉害的手法难道还会出千?暮晓风虽然输的诧异,但是也没往这方面去想。第三局手里既已经有两枚铜钱,怎么都不会输了。至于苑囿怎么能看透其中的玄机,已不是他一时所能理解的了。 司马承又开始乐了,他倒没想这许多,只是见苑囿一副耍赖的情景竟然误打误撞蒙对了,顿觉可笑。苑囿反而有点气愤,心想:原来你个老头真的耍赖啊!转念又有偷笑念道:还好我没说他两个手都没铜钱。 一丝紧张,一丝欢娱,又有一些意外。赌局就这样戏剧性的结束了,子陵徐这才站起身来,道:“这几日江上帮派总有争斗,白日容易被人发现误会,你们且留下,待今晚夜深我就渡你们过去。” 于是司马承三人,留在此处等待。徐老头也真是古怪,突然变的好客起来,径自出去打鱼,午后归来将所捕之鱼料理与三人吃了,见子陵徐如此友善,四人饭后也闲聊起来。此间司马承询问那快手换铜钱的手法,子陵徐只说一个江湖艺人教的,司马承众人颇有怀疑却也未说破。苑囿想起听说子陵徐之前也渡过几人,则打听她师兄的下落,子陵徐只说渡过三人,其中有个白衣书生,也是去杭州找人的。苑囿细问后感觉就是他师兄綦毋幽,满心雀跃,司马承和暮晓风也是舒了口气,看来苑囿的师兄已经脱险,先一步到杭州去了。各人自怀心事,休息片刻,不觉天已入黑,四人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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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晓风接过,掂下份分量,每个有七钱八分;观其外表,刃薄不过毫厘;柄为竹片打磨而成,尾缀黄缨。暮晓风心下暗叹:“如此上品!” 众人说话之际,望眼最前面的一艘火船渐渐逼近了,不过火势太猛整艘船已经开始下沉,后面则有五六只小舟快速向他们的方向驶来,舟上或有两三人或有三四人。 子陵徐却没有要避开他们的意思,仍旧不慌不乱,自言道:“怎么看都是一群乌合之众,这些破东西也叫战船,大晚上挂着黑旗子也不知是给谁看的,可笑可笑。” 话音未落,突然有人从水面跃出,扒住船檐剧烈喘息着,看似十分虚弱哀求道:“救我,救我。” 三人被此人的突然出现下了一跳,子陵徐转头向暮晓风道:“我只答应渡人,没说救人,再说这两帮中人哪个不是烧杀抢掠,死了也活该,小子自己看着办了。” 司马承也道:“我们只是过江而已,我看还是不要牵扯到两帮争斗之中为好。” 苑囿看着这人狼狈可怜的模样,就像一只受伤的兔子,向暮晓风道:“大哥哥,这人好可怜啊,我们就他上来吧!” 暮晓风生性洒脱,向来不分所谓善恶只知敌友,又见苑囿拖着自己的手哀求的望着他,马上说道:“现在拉他上来恐被发现,现在掉转船头,待将他隐在背面贤弟你救他起来,前面自有我去应付。”说罢也不待子陵徐起桨,沉腰落足,双腿出力,竟硬生生将小舟在逆流之中转了半周。 子陵徐见暮晓风已经拿定注意,未作多言,只得微微叹气,随着更换方向继续前行。司马承此时已经将那人拉了上来,低声对那人说道:“乖乖躺着,不要出声。”随即坐下掩住其身体。 此时追逐的五六只小舟已经距此不过数丈,突然其中三只舟上飞来钩索,直搭船樯,三条黑影顺琐急速奔来。暮晓风见三人手持单刀,知其来者不善,三把飞刀同时出手,破风而去直取三人小腿,三人同时中招跌落水中,骂声不断又游了回去。暮晓风这才高声说道:“在下一行,只是渡江,无意于你们为难,还望让路而去。” 绳索将船距渐渐拉近,其他着火的船只早已顺流来此,火光中依稀可见对方模样,皆为黑衣劲装,其中有一面带恶鬼面具者,负手而立船头,看来是他们的头目,听暮晓风说话,怒道:“既是过路又何以伤我弟兄,落跑的杂种,看我取你性命。”蹬船一跃,从背后抽出一把单刀护在胸前依旧踏着绳索疾速而来,身形在绳索上左右摇摆,看来他对暮晓风的暗器也是十分忌惮的。可这样轻功让暮晓风不觉有些动容,试想单锁而行本因在中路保持平衡而走,这人已能左右摇摆,可见对双足力道的把持和身法变换的控制已然炉火纯青。就在同时,暮晓风也发现其他小舟上皆有人跳入水中,却不见身影,怕是潜行而来想要凿穿船底,心道:看来非要给这人一点颜色让他知难而退。单手忽起又是三把出手,这次更快,已看不清飞刀所去何处,只听金属碰撞只声仿佛撕裂江水疾风,那头带面具之人手上单刀竟一截为二,刀柄脱手飞入江中,那人却好似被风吹过一般飘飘向后掠去,摔在船头。 那面具之人慢慢爬起,却见一把飞刀嵌入胸膛,刃没半寸,不禁暗自庆幸,可他却不知暮晓风适才余有余力。但是已经惊出一身冷汗,暗道:“世上竟有如此暗器。”他轻轻拔下刀,仔细看着,也不知那面具下的脸色如何,急忙讯问旁边刚刚受伤一人:“刚刚伤你的暗器呢?拿来我看。” “不知是什么东西,好象已入腿中,取不出来?” 面具之人细看伤口,看伤痕也是被此物所伤,不过刀并不是留在肉里而是穿腿而出,已入江中。如此刚猛的暗器他还是 头一次见,看着手上的黄缨飞刀,他好象想起了什么,马上口出哨音,刚刚下水的几人浮上水面径自游了回去。他慢慢站了起来,高声道:“阁下武功非凡,佩服,这飞刀可是师传之物?” 暮晓风一时不知如何答来,只道:“师傅有命,不得曝露身份,我等只是借舟渡江别无他意。” 面具之人冷笑一声,说道:“既然不是黑蛟帮的,我便给你师傅一个面子,快快离去。”随即收回钩索领着其它小舟向江北方向顺流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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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晓风只是一声多谢,回头看着苑囿诧异的问道:“苑姑娘你师傅是何人?” 苑囿疑惑道:“我没师傅啊?” “那这飞刀……” “哦,飞刀是娘给我的。” “那你娘叫什么名字?” 苑囿皱眉摇摇头,道:“娘就是娘喽!名字我忘记了,只是爹叫她灵儿。” 暮晓风见苑囿说不上来也就不多问了,司马承此时低声道:“大哥,这人昏死过去了!”暮晓风忙上前观看,说道:“此人伤势不重,只是力竭晕过去了,一会就好。” 子陵徐此时笑道:“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小子你可是猛龙过江啊!”暮晓风随便应了几句,便催促子陵徐快点划到对岸。那子陵徐见船上已藏一人,便不再向显眼的地方行去,这才顺流掌桨,不一会就把船群都抛在了后面。 上岸后,暮晓风将那逃命之人推拿片刻,那人便醒来,只说:“英雄尊姓大名?” 苑囿便抢着道:“我大哥哥叫暮晓风,你记住了哦?” 那人起来躬身一揖向众人道:“大恩不言谢,他日有缘必将报答,在下还有要事在身,请恕不能相陪了,后会有期。”说完几步离去。 司马承却道:“这人好是无理,几句话就走了,怪不得人们都说黑道没好人,全是忘恩负义之徒。” 子陵徐叹道:“是也好非也罢,日后总就知道的。好了,我的赌帐也还清了,该回去了。” 他拍了下暮晓风的肩膀,道:“小子人品和功夫都不错,以后来子陵渡别忘了找老头子喝一杯啊!呸,什么老头子,是找老子喝一杯。” 众人哗然,相互告别后,子陵徐便撑船离开了。望着老头儿的背影,司马承哑然失笑,苑囿不解的看着他,慢道:“你说人家老头子古怪,我看你才古怪呢。无原无故笑什么啊?” 司马承笑道:“当然是笑天下可笑之人喽。” 笑之人是谁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也许也知道这句话还有一半就是——容天下难容之事。故事到此不过刚刚开始,眼看将近杭州,司马承心怀灭门家仇之恨,苑囿有寻她师兄之意,暮晓风也有寻人之牵挂,事世如何?愿于人违?斯人只道: “黯黯淡淡风云去,萧萧瑟瑟雨终收。融融恰恰心虽远,朝朝暮暮是何愁?” (待续) 幕后花絮 长江子陵渡,江中小舟拍摄中。 暮:你怎么越划越倒退了,快点行不,赶时间。 子:你尊敬老人行不,我都一把年纪了。 暮:挑上你演这个角色,一是因为你有演戏的经验,二就是因为你肌肉发达,才划这么点就不行了,你都对不起你如此健美的胸大肌。 子:我以前是练下肢力量混饭的,你叫我划船,这可有点难啊?你看我都一把年纪了…… 暮:别来这套,去年你拍的片子还生龙活虎的,你说老谁信啊。不是我你现在能接上如此,大格局,大气魄,大投资,大导演,大……什么的片子吗?知足吧,最多这样,这场戏完了把这条船你,你以后还能兼职赚点外块。 子:我已经无语了。 司马承和苑囿玩两只小蜜蜂中。 苑: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导演你是魔鬼啊,不懂得尊老爱幼吗? 暮:他老?他要是都老,我就一头跳江而一死,你是没看过他演的片子,比生龙活虎还他娘的生龙火虎,用熊的力量,豹的速度形容也不过份,他现在只是想偷懒。 司:说了半天他演过什么片子,我怎么没有印象啊,功夫替身? 暮:不是,他演过《幸福的修水管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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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说笑间,店小二已端来饭菜,花田错一见微微皱眉道:“綦兄的朋友亦是我的朋友,如此粗茶淡饭岂是待客之道,既到杭州理因由我做东。”转头对小二说道:“把这些饭菜撤掉,我自点些酒菜你且记下。” 小二应声,花田错随后道:“西湖醋鱼,鱼要带子鲲鱼;东坡肉,需开骨落髓;龙井虾仁,茶需上品;叫化童鸡,菏叶需现摘;蛋黄青蟹,需内入枣酒;翠玉春笋,要翠竹林的嫩笋;香蓉百合,油不要太多;四季丰收,各式均匀;栗子冬菇,干煸芝麻嵌边;另外鲈鱼作羹,再上吴山酥油饼和八宝蜜钱做甜点。酒要上好‘梨花春’,去吧!” 那小二高兴道:“好嘞!全照花爷吩咐!”说罢跑回后堂。 暮晓风笑道:“兄下好不豪气,这些菜我这粗人闻所未闻,今天算是沾光了!今天定要喝个痛快!” 花田错道:“只要朋友喜欢,在下无不相予,暮兄不必客气。” 不一会酒先上来,司马承向暮晓风道:“此乃杭州名酒,藏梨花醇香,酝西湖水灵,大哥可要好好品味。” 暮晓风先干一碗连声说好,花田错道:“想不到司马兄也是爱酒之人,酒之神韵一语道破,兄第也先干为敬。” 綦勿幽也笑道:“所谓‘红袖织绫夸柿蒂,青旗沽酒趁梨花。’今日相会有缘,我亦干一杯。” 苑囿也自喝了一口,呛出声来,众人哄笑。片刻后,菜肴陆续盛上,众人斗酒谈笑直到申酉时分,杯盘狼籍,几人皆有醉意,苑囿也早已趴在桌上了。 此时綦毋幽缓缓问道:“不知暮兄和司马兄到杭州所为何事?” 花田错也道:“可有需要在下帮忙之事,尽管说来。” 司马承顿顿道:“我兄弟二人游历江湖至此,途中有传闻说杭州颜家悬赏黄金万两寻找雪狼鬃,不知可有此事?” 綦毋幽正色道:“司马兄所言可是当年天荡山掌门信物,雪狼鬃!” 司马承也从未听过雪狼鬃曾是掌门信物,顿时觉得其间关系复杂,含糊道:“大概是吧,不知可有悬赏一事。” 花田错哈哈笑道:“司马兄可不要轻信江湖传言啊!万两黄金可不是小数目啊,就算他颜家能拿出来也需折卖很多地产店铺。第二,血狼鬃我也曾听闻些许传言,不过已经遗失近百年了,估计早已随前人化作尘土,怎么会如此巧重现江湖,就算它重现江湖,可现在的天荡山也不是当年天荡山,人们争它何用,颜家要来何用。第三,我与颜家相交甚深,却从未听闻有过此事。司马兄不妨好好想想,此事一看便知是江湖传言。如果司马兄急需用钱和我说便是,在下家中虽不比颜家可想来也定能帮到司马兄。” 司马承淡笑道:“花兄哪里话,我只是随便问问,纯属好奇,并非为那些赏金。” 花田错显然有些醉了,含糊道:“要是真有一万两黄金,我也会动心的。” 綦毋幽面色少沉,问道:“不知司马兄是从何处听来的这消息?” 司马承低首道:“这倒记不起了,大概是些无聊之人造谣生事吧!” 暮晓风在一旁听的真切,心道:贤弟胸怀灭门之仇,现在竟得憋怀心中不可告人,真是难为他了。随即举杯向綦毋幽道:“綦兄不必为这些许谣言上心,来,咱二人再干一杯。” 司马承心中感激起来,若不是暮晓风打圆场,綦毋幽再问下去他真不知如何作答,转念径自回想:花田错所言也有道理,一路上也未听说有此事,按理说万两黄金的悬赏足够弄的满城风雨,难道真的没有此事?那父亲是听谁说的,还在三个多月前就知道此事并慎重地写在信里。父亲的信绝对不假,可花田错之言也不是无的放矢。那这其中的矛盾又当如何解释?想到此处突然酒意上涌,头痛起来。 花田错见状笑道:“看来司马兄已经不胜酒力了。却不知暮兄和司马兄在杭州可有落脚之处?” 暮晓风道:“刚到贵地,本打算在旁边客栈留宿的。” 花田错笑道:“不必不必,在下家虽寒微,却还有留宿之地。若暮兄不嫌弃,就在在下府中住下。” 暮晓风道:“怎会嫌弃,如此甚好!” 花田错哈哈笑道:“那就这样定下了,家中已好久没有贵客了。” 
2007年01月14日 10点01分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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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错释道:“颜家的正荣园和梅家的上风楼可谓我地西湖湖畔两大奇景,暮兄可谓不虚此行啊。” 苑囿听说跳了起来,硬是要拉着花田错带她去看。花田错扭她不过,无奈带她出去,只留司马承二人在屋中。暮晓风虽说出去吃酒,闲于也向杭州百姓打听颜家悬赏一事,也是无人知道,告之司马承。司马承心存感激,心中疑惑甚多,却也无从思量,心想只待明日去到颜家看看再作打算。 九月初七,将近黄昏。花田错带着四人齐到正荣园赴宴,一路百姓人潮如海,皆聚于正荣园周围。苑囿奇道问:“昨天不是已经宴请百姓了吗?那这多人今天都挤在这里干什么?昨天没吃够,今天还要饭?” 花田错笑道:“有件事忘记告诉苑妹了,入夜后开席前园内大放烟火,城中百姓到此是为观烟火而来。” 苑囿听闻有烟火可看,高兴的蹦蹦跳跳一路走在最前将四人甩在后面。谈笑间四人便到正荣园正门口,门内只见灯火已起,容入昏黄。门口两边两排侍仆持灯而立,似是为了接待客人和引路。这时却见苑囿和一女仆争论起来,众人上前只见苑囿嚷道:“花大哥,我给她请柬看她不让我进去。” 花田错忙与此女解释:“这几位都是花某的朋友,我已与你家大爷说过,还望姑娘给个方便。” 那女子则是冷冷道:“花公子每年都带几个杂七杂八的人物,本姑娘也不稀奇,只是我颜家的规矩怕是花公子没传到话吧。” 綦毋幽一听便猜到是何事情,怒道:“师妹,你是否把飞刀带在身上了?” 苑囿委屈道:“我只是忘了而已。现在被她摸走了,可是她还是不让我进。” 那女子仍旧冷冷道:“如今既见花公子本人,我也放心,人可入,飞刀留下。” 这时又有一男仆上前,点头行礼,依次搜摸司马承等人,连花田错也不例外,都搜过后,向那女子点点头,那女子道:“你引花公子一行去吧。” 那男仆回头向花田错只道一声:“请!”便引着花田错一行步入园中,此时天已入黑,园内到处灯火却也不显模糊,几人刚入园中穿一花园而行,绕假山池塘再过一屋,右转入一小径,过廊亭数座又转入屋侧石桥,此处又换作一侍童引路,展转数径才到一拱门,已可闻喧闹之声,侍童停下躬身向众人道:“公子沿此路向前即可!”随即便反身离去。 綦毋幽抬头依稀看见石拱门头刻有词字,当下念道:“幽灵境觉。好名字,有道是‘稍入石门幽,始知灵境绝。冥搜未寸晷,仙径俄九折。’” 花田错笑道:“綦兄博材,始我今日方知此句来历。”几人沿途只走,两旁渐渐开朗,不远便到一宽阔所在,所处皆雨石铺地,眼前整齐的摆放着十数桌酒席,各色人等大多皆锦衣华服,相互招呼,一点也不象江湖之人在此聚会的样子,司马承想想自己和暮晓风的打扮也就对此释然了。则是一座长屋,屋檐落无数红灯,门厅宽阔,上有紫底金字匾额,表“天清海阔”四字,屋内竟似也备有数席,看来在此赴宴也是分些等级的。花田错还不待引几人进屋,已有一人一边喊着一边快步迎了上来,“花兄你怎么才到,我已等你好久了。”此人横须阔口,脸色苍白,多是酒色过度而致,看似应该是颜家的人。 花田错笑道:“大公子有心了,小弟惭愧惭愧。” 那人道:“花兄怎么和我客气起来了,以后休再说惭愧二字。我已在屋内给你预备好几个位子,只待你和朋友相来了。” 花田错笑笑,向司马承几人道:“这位乃花某好友,也是颜家长子,颜弘颜大公子。”随后又向颜弘引见司马承四人,颜弘似是在听却一直盯着苑囿看个不停,只是说到綦毋幽的才恍然道:“久仰綦兄大名,一表人才,忘忧双贤的徒弟果然名不虚传。我们以后可要多亲近亲近,令师妹也是容美可人,得遇綦兄真是三生有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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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弘急道:“花兄真是提足了我的胃口,快说,快说!” 花田错又饮一杯,道:“这第二位我想大家都应该知道,黑道上他的头已经悬赏到一万两白银,只是所去者都无一生还,就连神捕门的人也不例外。” 说到这里李天雨抢道:“独孤傲寒?” 花田错点头道:“名不虚传。似乎和他比过剑的人,只有一人生还,就是李兄的父亲,藏剑山庄庄主李之师,不知传言可信否?” 李天雨汗颜道:“父亲当初只是以看剑之名找的他,其实并未动手,只是回来后有些奇怪,独自关闭在剑冢中长达一个月,出来之后只是嘱咐我们兄妹不要招惹他。” 李书敏道:“据我所知,独孤傲寒似已年过而立,如果将他排到这年轻一辈是否不妥啊,花兄?” 花田错答道:“独孤傲寒只是这几年突然出现,也算是江湖新人。” 颜弘奇怪道:“那就奇怪了,花兄。你说不明不白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个人来,据说他逢人便杀,那他什么目的呢?” 花田错则道:“他的任何事情都是一个迷,我也不得而知,所以江湖上才那么关注他。不过他出剑必要死人,所以江湖上为此和他结怨的门派很多。” 苑囿听的有趣,见他们一直谈论独孤傲寒有些不耐烦的嚷到:“那第一名是谁啊,花大哥你快说快说!” 花田错此时呵呵一笑,缓缓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众人开始有些疑惑,后来都盯着綦毋幽会心一笑,只是苑囿还一直嚷道:“是谁啊,是你自己吗?花大哥?” 李书敏笑道:“原来状元是綦公子啊!” 一直没说话的綦毋幽终于开口道:“花兄拿我说笑,论武功我不如独孤傲寒,论才能我不如叶寒夕,论江湖声望我更及不上李兄。花兄你这不是要置我于众矢之的的位置上嘛,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花田错笑道:“莫说綦兄是文武双才,就算是綦兄稍差一点,但是既然是我排的名,那就一定要给我的兄弟走点后门了。綦兄这次名列榜首,可要连饮十杯多谢在座见证的各位啊。” 綦毋幽无奈笑道:“原来花兄排名是假,劝酒才是真,那我只好认栽了。”于是席间气氛再次热闹起来,杯酒相碰,笑语融融。 也不知宴会进行了多久,残月已经爬过树梢,就象美人的弯眉。屋里的人现在都喝累了也说累了,一个个挺着肚子等在那里,就连暮晓风也不例外,毕竟向他这样一个出生草芥的人来说,享受这么多以前从未见过的美酒佳肴还是第一次。他们在等颜老回来,因为一向贯例颜老都会在宴席后宣布些什么事情,当然也包括寿庆最后一天的安排。屋外的人们已经醉的醉,走的走。他们走是因为他们知道关于庆寿最后一天的节目并不是给他们准备的,在颜家人的眼里只有屋内那八桌宾客才是值得应酬的人,他们虽然在各地都是称霸一方的帮派,可是在这里只不过是沾了颜家光的小小的角色。 颜老终于在那女人的搀扶下回来了,不早,也不晚,后面依旧跟着那个叫作兰里司的异族人,不过这次他手中多了一个画卷。屋内再一次静了下来,司马承有种异样的感觉,每当老人出现的时候,周围总是静静的,那是一种尊敬?或是畏惧?还是别的什么?但是他知道只要老人出现,那他一定就是整场气氛的主人。颜老依旧慢慢的扶着椅子坐下,看到大家酒足兴爽的样子,他好象很高兴,呵呵地笑出声来,然后依旧向颜弘招了招手。颜弘离座上前,颜老向他点头道:“可以说了。” 颜弘高声道:“今天宴席家父要向各位武林朋友宣布三件事情。其一,就是明日庆寿最后一天的安排。不知各位可知今年我杭州城上风楼中新来的一位歌女,芳名纤纤,此女才貌双全,歌艺双绝,但是若要请她出来一次却又非常之难,不过我已约好,明日酉时在上风楼恭候各位。” 梅暗阳插话道:“我刚刚还一直纳闷,按说大公子常到我上风楼做客,听说还与纤纤相处甚熟,颜老大寿之日怎么不请到府中一展歌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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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又多慕亲惹人事 随缘曲和上风楼 玄惊寒的话让在座的人很是惊讶,虽然他道出了大多江湖人已经遗忘的事情,但是真正惊人的确实他说话的气势和愤怒,尤其是在这种场合下。 “哼!颜家的人说话还是满好听的,我想有些人应该还记得,雪狼鬃本是我天荡山之物,你颜家竟然凭几句空话便想据为己有。要是真讲江湖道义的话,当初得到此物的时候就该大白天下,归还本派,还能落个人情,也不至偷偷摸摸地藏起来最后丢掉。如今公开悬赏,其不是当我天荡山尽是无能之辈,我天荡山虽没有你颜家有钱,但也不是好欺辱的。既然如今雪狼鬃重现江湖,那就应该是我派家事,我看你颜家插手此事有违江湖规矩!” 众人听后也觉颇有道理,但綦毋幽却有别的想法,在洛阳之时他已经察觉有天荡山的人乔装并暗地活动,他一直暗中观察得知天荡山的人原来盯住了独孤傲寒,好象想从独孤傲寒的身上夺取什么东西。经过几天观察以至最后独孤傲寒同天荡山的人一战,他有一种直觉,天荡山要找的就是雪狼鬃,至于雪狼鬃为何落在独孤傲寒的身上他就不得而知了。如今玄惊寒的一翻话恰恰证明了他的推测,正因为天荡山已经知道雪狼鬃的下落并且正在设计夺取,所以颜家突然的插手肯定将对天荡山不利,所以玄惊寒才会如此反对。现在他已经确定两件事,其一,雪狼鬃的下落;其二,雪狼鬃对天荡山而言可能并不是简单一件事关门派面子的掌门信物而已,一定另有秘密,否则天荡山不必如此重视还做的小心隐秘。但是他突然又产生了两个疑惑,其一,师父一直担心的是魔门介入此事,可按照苑囿在古宅的见闻所知,魔门到中原的表面目的只是追讨令牌,所以他现在更担心的则是天荡山和魔门也许或有勾结。其二,天荡山,颜家都有杀人夺物的动机,但是綦毋幽由多种理由判断,这两家都不是灭门司马家的凶手,反而没有任何动机的独孤傲寒和魔门却最有条件成为凶手。但这几方关联又是什么呢?雪狼鬃的真实意义一定是打开关联的重要钥匙,可这方面就连他师父也不清楚。可他还有一种忐忑不安直觉,想起当时他在洛河客栈所察觉的事情来看,也许还有另一方势力一直在旁窥视着,引导着整件事的发展。他现在所要做的事情,是进一步证实天荡山的态度,单纯的玄惊寒已经说漏了,他要抓住这个漏洞继续追问。 在綦毋幽思索的同时,屋内的气氛显得特别的紧张,因为玄惊寒如此说话等同和颜家撕破了脸皮,大家都等着颜老如何回应。颜老依旧是笑呵呵的坐在那里,慢慢道:“我只不过是个生意人而已,悬赏雪狼鬃也只是惜其珍贵而已,并不知其中还有这多江湖关系,既然玄兄弟有异议,大可心平气和的坐下商讨,不必动气。” 颜弘也是怒道:“我颜家既然已经宣布,无论怎样也不会收回。至于在座英雄是愿意拿雪狼鬃换取万两黄金,还是愿意给你天荡山送个人情,就不是我所能管的了。” 玄惊寒哈哈笑道:“你若是要把在座各位都看作昧金如命之人,我也无话好说!” 颜芷眸看玄惊寒如此嚣张的样子,早已按耐不住大喝上前:“长的如此面目可憎,还敢在此撒野!”说着一个耳光打了过去,玄惊寒一把抓住颜芷眸的手腕,怒目而视。张知鱼见小姐受欺,上前便要抓玄惊寒,出手急快,手指已藏暗劲,一上来便下狠招。可是已有一人先他出手,正是天荡山的掌门叶寒夕,他单手抓住玄惊寒的腕子,轻轻一拖,只听骨头一声脆响硬生生地将玄惊寒的手臂拉的脱臼,玄惊寒自然松手,也没痛的叫出声来,只是两眼愤怒地盯着叶寒夕。叶寒夕怒斥道:“这是什么场合,你竟敢放肆,还不退下!”随即先转身赔礼道:“鄙师弟有些喝多了,酒后胡言还望大家不要当真,多多包涵。”又向颜芷眸躬身道:“其实师弟无意冒犯姑娘,我已重罚于他,姑娘看我面子还望不要计较了。” 颜芷眸见玄惊寒已然受罚,也无话好说,只是“哼”了一声便回位坐下。此时郭志中见场间气氛愈来愈紧张,上前高声道:“今天本来是喜庆之日,何必搞的如此不欢。若在座朋友还敬老夫是个前辈,老夫来说几句公道话如何?” 
2007年01月14日 11点01分 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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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暮年残风人掠去 初现后辈智晓之 上风楼二层的一间厢房,名曰竹居,里面烛光微动,暖色下颜老安详地坐在椅子上,他死了,拥有家财万贯,江湖声望,可以一句话影响整个武林乃至整个国家的人死了。他死的很安静,安静的就连一直保护他的兰里司都没有任何察觉的情况下死了。致命伤是一个细微的针一样的洞,直穿咽喉,连给他发出声音的机会都没有。颜弘呆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一字一字颤抖地道:“兰里司,去,把二弟和三妹叫来。”兰里司应声而去。颜芷眸来得时候,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有些崩溃,她抓住兰里司的衣襟,就是几个耳光,哭叫道:“你是怎么保护爹爹的!你是怎么保护爹爹的!”随后扑到颜老僵硬的怀里放声哭泣。颜图显然比较冷静,急忙对呆在那里的颜弘说道:“你回去快叫人来将上风楼团团围住,我想凶手没这么快离开的!快去!” 一直呆楞的颜弘顿时醒悟点头道:“二弟说的对,我这就去,我这就去!”说罢匆匆离去。颜图转身又向兰里司吩咐道:“你马上去赏月阁请夏侯公子过来,千万不要慌张!”然后静静地走到颜芷眸的身边,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三妹放心,我一定将凶手找出来为爹爹报仇!”颜芷眸回头看着颜图悲伤地点点头,可是当她再次回首时,却发现颜老右手的扶手上隐约有些歪扭的痕迹,一横一竖,不,确切地说是连着写的横折痕迹。 上风楼旋着冷清的夜风,楼里的烛光一层层点燃,楼外火光映夜,带起燃烟漫入赏月阁,全楼的男女老少已经都集合到了这里,夏侯宇坐在当中若有所思。这时老鸨过来禀报道:“二公子,楼里没有少一男一女,全都在这了。” 颜图向夏侯宇说道:“看来我没猜错,凶手还在这里,夏侯公子你说呢?” 夏侯宇只是点点头道:“九成可能。” 杜心宁此时说道:“笑话!哪有凶手杀了人还不溜走的,再说即使凶手在此,可颜老死的时候我们这些人可是全在一起喝酒吟诗啊!你颜家自管将楼中其他人查问便是,为何将我们几人也困在这里,难道二公子以为我们几个会分身术不成!” 叶寒夕听后上前道:“杜姑娘不必动气,我想二公子并不是针对我们而为,只是寻找凶手心里急切罢了。几天以来颜老着实对我们不薄,如今颜老离奇而亡,我想就算二公子不留我们,于情于理我们都要留在这里帮二公子查出真凶!” 杜心宁听后有些惭愧,忙道:“叶掌门说的对!是小女言辞无理了,请二公子见量。” 颜图颇有风度地说道:“不怪不怪!眼下当务之急是找出凶手,不是互相埋怨的时候,我想夏侯公子应该已经对凶手已经颇有察觉了。” 夏侯宇慢慢道:“我也只是自己按理推想,若有遗漏之处,还望各位提醒。”随后夏侯宇离座起身左右徘徊道:“首先,可以确定的是凶器,伤口乃一个针洞深有三寸直断喉骨,但并未穿喉而出,可见凶器并不是长的兵刃;再者伤口圆润,可见凶器有锋无刃,由此推来凶器是一支发簪。” 郭志中听后道:“这么说来,在座各位都有可能是持有凶器之人。” 夏侯宇道:“不错。不过颜老的死我最奇怪的却是,一直在房外的兰里司为何一点察觉也没有。有劳兰兄将刚才的情况再向大家说明一遍。” 兰里司低着头上前说道:“当时纤纤姑娘歌舞完毕后,干爹叫我跟随下来叫住她,然后干爹就和纤纤姑娘到‘竹居’的厢房里说话,至于说的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不一会纤纤姑娘出来后,便上望春阁了。我在房门外没听到干爹有什么吩咐,于是敲了敲门,只听干爹说道他想清净一会,让我在门外候着。可是过了好久也不见干爹出来,于是我第二次敲门,里面却连一点声音都没听到,我突然感觉有些蹊跷,于是闯了进去,那时干爹便已经僵死在椅子上了。” 夏侯宇问道:“你确定纤纤走后,你听到的声音是颜老的?” 兰里司道:“我侍奉干爹怎么也有十几年了,声音是绝对不会听错的。” 作者: 晓风暮雨随人愿 2007-1-3 10:34   回复此发言 删除 
2007年01月14日 11点01分 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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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黄吧原创】第十二章 怎么写着写着味道就变了 我很郁闷 表骂我 李天雨此时道:“那也就是说,颜老是在纤纤离开后和兰兄闯进房间这段时间之内被人杀死的。可是照兰兄刚才说来,这段时间‘竹居’除了颜老没有别人在啊?那凶手是怎么进去又如何出来的呢?” 李书敏也道:“对啊!如果兰里司的话不错的话,那又如何解释呢?” 梅暗阳也道:“兰兄所说当真属实?” 兰里司正容道:“一点没错!” 梅暗阳笑笑道:“如此说来只能有一种可能了,如果是兰里司杀的颜老那刚才的话就能解释通了,因为如果兰兄所说属实的话,那有杀颜老机会的人只有你一个而已。” 兰里司一听怒道:“血口喷人,我为什么要杀干爹,你……” 梅暗阳冷笑道:“我也只是按你自己说的话推测罢了。”张知鱼见状便要上前理论,却被徐离拉住,徐离正色道:“还是听夏侯公子裁断吧!” 夏侯宇依旧度步道:“若兰兄真是凶手,有何必编出这些毫无道理的话来,还对自己不利呢?” 颜图疑惑道:“那夏侯兄,依你看该如何解释呢?确实解释不通啊!” 夏侯宇道:“要解释也不难,只是我有两件事情需要先弄明白。其一,据我所知颜老身体抱恙,却为何今天在上风楼出现,按理说老人家应该不来为好,颜老此行估计并不是只为听歌赏舞而来吧。其二,我很想知道纤纤姑娘和颜老说了些什么。还望二公子和纤纤都有所答复为好。” 老鸨此时急了,忙道:“夏侯公子该不会是怀疑我们纤纤吧,我家纤纤姑娘只是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有这种拿发簪杀人的武功呢?” 颜弘听闻也道:“夏侯公子,按兰里司所说,我爹是在纤纤离开以后才被杀害的。所以纤纤姑娘一定不是凶手,你又何必如此苦苦相问?” 颜图冷笑道:“大哥,你紧张什么?夏侯公子又没说纤纤就是凶手,你如此包庇难道有所私心吗?” 颜弘听后大怒:“颜图,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 颜芷眸见两位兄长吵了起来,涨红了双眼喝道:“爹爹尸骨未寒,你们还有心思窝里斗?我不管你们愿不愿意,总之我也要问!”说着抬手指向纤纤道:“爹爹为何找你,他和你说什么了?” 众人的目光又一次全都落在纤纤的身上,只见纤纤神色淡定,柔美的脸庞未起波澜,双眸轻闭,用清萧般的嗓音静静地说道:“颜老吩咐过,不让我将我们的谈话说给第三者。不过你们非要问的话,我想颜大公子会给你们满意的答复的!” 颜弘望着众人疑惑的眼神显然有些尴尬,他抬头看着纤纤犹豫了一会,才慢慢说道:“爹爹确实是我叫来的,不过其间原由是我颜家私事,如果要说也只能和夏侯兄一个人说,还请大家见量!” 郭志中点头道:“大公子不必多心,既然你颜家已将此事托由夏侯公子处理,若有难言之处,有他一人知晓便可。” 颜芷眸奇道:“爹爹到此还有别的目的吗?怎么我一点也不知道啊?二哥,你知道吗?” 颜图摇摇头道:“我也不知。看来只有大哥才知道吧!” 颜弘挺了挺胸正色道:“不错!这是我和爹的私事!夏侯兄,我们到外面说吧。”夏侯宇随颜弘下楼而去,片刻便又上来。夏侯宇面色困惑,慢慢步向中间,颜图急忙上前询问道:“夏侯兄,是否有什么结果?” 夏侯宇笑笑道:“结果?刚刚听大公子一言后,只不过将凶手范围又缩小了一些罢了。现在可以确定的是,颜老之死和颜老此行的原因没任何关系。” 花田错也有些迷糊,纳闷道:“这,这算什么结果。” 苑囿笑道:“花大哥你好笨啊,他的意思是说凶手肯定不是纤纤喽!” 綦毋幽哑然失笑:“其实纤纤早已脱嫌,毕竟颜老是在纤纤离开之后才被杀的。所以夏侯兄所说的并不是这个。” 夏侯宇看着綦毋幽点头道:“不错。我想说的是,虽然凶手的动机我们不是很清楚,至少不是因为看到颜老来上风楼才下的决定。反向推测的话,凶手只是一直在等,等杀颜老的机会,他或许混迹在上风楼或许混迹在我们这些宾客之内。” 
2007年01月14日 11点01分 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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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暗阳此时冷笑道:“我怎么觉的夏侯兄好象一直在说废话,凶手当然在我们这些人中间了,难道还在楼下那些人里不成!” 綦毋幽道:“梅兄误会夏侯兄的意思了,他只是想证明一件事情而已,既然凶手是等在这里的,首先可以判断他一定是个职业杀手;第二,这人就大有可能是上风楼新到的生面孔或者是我们这些宾客其中之一。不过光有这些还不行,恐怕夏侯兄还要再回到开头从新思考了。” 夏侯宇欣然道:“綦兄深知我意。让我们回想一下兰里司的话,其实凶手故意造成无人在场的假象现在想起来无非就两种原因,第一,他想让我们重视他是如何在兰里司的看护下如何不动声色的进出房间的,而忽略其他的细节;第二,他没有将兰里司一击致死的能力,所以才会避开兰里司直接刺杀颜老。也就是说这两条原因可以证明两件事,第一凶手有意要拖延破案的时间,第二,凶手不想惊动上风楼里的任何人。” 暮晓风此时也纳闷道:“这又说明什么?” 綦毋幽接道:“这说明凶手有隐藏自己身份的理由,也证明凶手没有离开此处的必要。换言之,凶手大有可能就是现在周围有身份地位里的一个,当然上风楼里那些不知名的奴仆妓女的嫌疑也就小的多了。” 夏侯宇道:“嫌疑小不等于没有嫌疑!我现在将有可能的作案手法说出,如果大家有异议的话可以直接说出来。首先,‘竹居’位于二层东北角,一门两窗。发现颜老尸体的时候,外窗由内而栓,对着走廊的内窗虚掩,而案发当时兰里司在门口。也就是说,凶手出入‘竹居’的通道只可能是对着走廊的内窗。而内窗只容一人可入,也就是说凶手是单人作案的可能性最大。” 郭志中道:“那就是说,案发之时谁落单了,就大有嫌疑。” 李天雨却道:“我却认为这种方法行不通,据我所知兰里司的武功修为并不低,况且内窗距门只有数步而且也在兰里司视野之内,若有人出入内窗,兰里司怎么可能发现不了的。” 夏侯宇道:“这我已经详细问过兰里司了,可惜的是他一直背向内窗而立,所以如果凶手轻功很高的话,是完全可以避开兰里司的。” 李天雨又笑道:“那颜老可不是瞎子啊,就算有人从窗而入,不会看不见吧。” 夏侯宇道:“窗户据颜老的距离不过两三步,再者又是侧面。既然凶手的身法可以避开兰里司的耳目,要在转瞬之间杀一个垂垂老人还是不难的。” 李天雨缓缓道:“话虽如此,我总觉得这种可能性简直太低了。” 郭志中叹道:“虽然这种可能很小,但老夫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可能了。”众人均十分赞同,于是夏侯宇让老鸨和颜图分开询问楼里的老老少少,找出案发当时落单的人来。不过事情进行的并不顺利,因为上风楼今晚被包下以后,闲着姑娘全都或两或三的聚在房里闲话嬉戏,而剩下的仆役丫鬟都在一起张罗宴席,没有一个人落单过。而唯一落单的就是纤纤,从‘竹居’出来后,她便一人独自呆在望春阁直到案发后老鸨前去叫她下来。但夏侯宇却坚信,纤纤不是凶手,因为由内层通往望春阁的楼梯只有一个,而且楼梯口尽在兰里司的视野范围,所以兰里司的言语间接成了纤纤不在场的证据。反观望月阁的众人,案发当时大家都在对诗,唯一不在场的司马承和颜图则是两人一起去的茅厕。所以事实上上风楼所有的人都没有落单的证据。夏侯宇又一次陷入了沉思,他并不是因为找不到嫌犯而苦恼,他一定要将所有的可能性都算进去,为的只是排除这种方法作案的可能性。因为他的直觉和判断告诉他,凶手一定是一人作案的,而且并不是用刚刚他设想的那种手法。 就在这时,颜图突然说话了:“夏侯兄,不知道这么说应不应该,但是我确实有遗漏的事情未说。” 夏侯宇双目闪光道:“二公子请讲。” 颜图看了看司马承道:“虽然当时我确实和司马兄一同去的茅厕,可是我拉肚子有好一段时间,而司马兄只是小解而已。所以我并不能确定我拉肚子的时候,司马兄是否一直等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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