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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彬: 您好! 如果不是稍稍安定了一下,看了你的信,我真可以忘了自己为什么又上来了.原来情绪是可以转移的,但是如果能量要是也不遵循守恒定律那就更好了,转移了,也就没有了.无奈事实是人的神经终是要安定下来,然后必须正视这些无论如何也洗礼不掉的沉痛的心情. 今天一早,千里以外的朋友发来一条短信,”昨夜一梦,现在变得好想你了,你还好吗?”我笑,”梦见我什么了,我很好呀,你呢?”她说:”梦见你很不好,吓了我一跳,你现在什么样了?”我当时还笑着安慰她,”梦想与现实都是相反的,我很好呀!说说你自己吧,别乱想了.” 可是几个小时以后,我真的好想再问她,到底梦见我什么了,我甚至可以想像得到自己捂着头惨叫的样子,我的头好痛,我好累,如果她梦见我死了,我想都是不足为奇的,我可以想象得到,我是被一堆自己明明很鄙视的充满欲望的金钱和一堆恨彻齿根的乱拳头压死和砸死的,如果我能缘涅磐之幸的话,获得来生,真的,我愿意一个人亦条条,孤单单的,然后可以为自己,好好的好好的活一回! 知道吗?做人很累,尤其不要做好人,不要做乖乖女和孝子,小心丢了自己哦!从来没有像现在,我那么的泄气,那么的倦怠,我本是一个充满梦想的人,睡觉时常做梦,无论好梦恶梦,我都能在醒来时清清晰晰的记得,如果深刻的话,几十年前的梦的我也忘不掉,我更是个不现实的人,喜欢梦想,也不愿意面对现实,我永远相信明天会更好,永远梦想着奇迹会出现,或相信自己能实现,所以,我好像永远恍恍惚惚的,喜欢裸视中这个模糊却没有邪恶的世界.
2005年05月14日 11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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