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凉12.05.24】将军的新娘
福冈的札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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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田彩 楼主
因为看到这篇不知道为什么搜不到,可能被删除了,所以我就重新帮发吧
2012年05月24日 03点05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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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田彩 楼主
BY: 橘子
2012年05月24日 03点05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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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田彩 楼主

“喂,我们为什么要到这个地方来?公主不是叫我们来捉人的吗?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都找到什么美人儿?!”一个显然脾气急躁的人不满的开了口。“笨蛋!我们要先找个没人的地方熟悉熟悉环境再动手呀。”另一人以一种很白痴的目光瞪了他一眼,从怀里摸出一卷皱巴巴的纸条“公主要我们找玉楼里最美丽最有技艺身材最好最有女人味最…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一定要是没开过苞的。” “你还都抄下来了?真有你的!”那人以无比崇拜的眼光看了同伴一眼,果然比他大上两年就是不一样,还是他想的周全!“好了,我们现在就可以,嗯?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声音?两人不约而同的闭上嘴,竖起耳朵,寂静的院子里若有若无的飘出古筝浑圆的调子,似乎还有人轻唱的声音。_______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天地 合乃敢与君绝 ________“有人在唱歌”其中一人吞了口口水喃喃的道。“嗯,有人在唱歌”另一人连大声都不敢出只怕影响了那轻得几乎说断就断的旋律。“天,我从来没听过这么好听的歌!像是将人的魂魄都勾去的天籁之音。” “是呀『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他难得听过那么几句诗这一次全用上了。 两人呆愣了半晌之后忽的向同一方向冲去--美人儿!同一个词浮现在两个刺客的脑海中。

2012年05月24日 03点05分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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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田彩 楼主

那窗前抚筝的人儿,鹅卵形的小脸娇嫩欲滴的唇,含著一丝哀怨却仍显出倔强的媚眼,与众不同的金色短发还有那纤细的身条无一处不…“好美” “嗯,比公主殿下还….” “嗯嗯?你说什么?!”惊觉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的两个人顿时汗如雨下,脸色铁青的僵硬了一盏茶的时间这才缓过劲儿来。 “喂,你刚刚说什么来著?我怎么没听见?” “我有说过什么吗?呃哈哈哈是你多心了吧?” “原来是我幻听了哈哈哈”两人装傻的对笑了一会,感觉好了一点似乎自己真的什么也没说过。“就就她吧。真是天助我也!” “等等,公主说最重要的是啦你怎么肯定她还是青倌呢?”年长的一个人恢复了一点儿理智苦恼的道。“这容易!你多少次来一趟玉楼?” “大概隔三差五的吧?” “有见过这美人儿吗?” “当然没有!有的话他早就上了!” “这不就结了?老鸨一定还是将她藏在后院,时候到了再拿出来。”他们俩还真是幸运,一来就碰上了个比花魁还美的人儿, “何况你看这地方儿,这么偏僻准保是青倌!” “嗯,有理!”先前还犹豫的人拍了一下“就这么著!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还是先下手为强!” “小三拿来~~ ”
微微颤动的软轿正坚定的朝将军府驶去,外面是一片热热闹闹的喜炮和沸腾的人群混合的嘈杂的声音,响彻云霄满天飞舞的彩屑将整个库尔勒城的天空都映红了。今天是西林国的英雄镇远大将军娶亲的大喜日子呀,做为一直以将军自豪的西林国的百姓怎么可能放过这个为他祝福的好时候?虽然这个天大的消息不知伤了多少待字闺中、妙龄少女的心,但既是将军的喜日还是收起黯然神伤的心情换上欢欣雀跃的面孔。反正一个男人又不止是有一个女人!在西林这个游牧民族建立的国家,一夫多妻的传统比在以汉人居多的南殷更加强烈与肆无忌惮;更何况对方是功效显赫、地位尊贵的大将军呢。
2012年05月24日 03点05分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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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田彩 楼主

“我说庆太,还不让人家赶快奉完茶回房休息,这路途怪长的,怕是把媳妇儿给累著了。”老夫人抿唇一笑。“是,娘。”终于放开了手,庆太示意嬷嬷按照应该的程序进行。从嬷嬷的手中接过茶,凉平尽量想平稳的把它交到老夫人手上,可是尽管仍披著盖头还是可以感到身边那两道冷冰轻蔑的视线,让他不由手一抖差一点将茶水泼到橘老夫人的身上。“唉哟!小心著点儿,别烫著手!”慈爱的声音立刻响起,不管身上湿了一小块,先掏出手绢来仔细擦著那双被烫红的小手。好温柔的人,好像母亲一样,如果母亲还活著也会是这般疼爱他的吧?眼眶一酸赶紧咬紧了牙,可一滴泪水还是来不及忍住的滑了下来。“烫疼了吧?”见到那泪水,老夫人心疼的皱眉就怕把这娇娇弱弱的媳妇儿给伤著了。轻轻的摇著头,只是有一点儿疼,没那么严重,只是老夫人的关心让他手足无措心酸得想哭。除了已经去世的母亲,从来没有人关心过他,而母亲的温暖他早已在十年前就失去了,不敢开口怕自己的声音引起怀疑,他只有不断的摇著头可泪却再也忍不住的决堤而下。刘嬷嬷赶快把大夫叫过来看看。没想到这下可吓坏了老夫人,慌忙吩咐著下人, “庆太,快把媳妇儿先扶到房里休息,一会儿大夫一到我马上就让他过去。” “知道了,娘。”扶过那纤弱的人儿,感到那柔软的身躯在他怀里又变得僵硬起来,满意的发现她怕他的事实。
装腔作势!只不过被热水溅了一下有必要表现得那么夸张吗?动不动就哭果然让人讨厌!不过也幸好她的娇弱让他得已逃过这冗杂烦琐的婚俗。哼,待一会儿他到房里和她有机会独处,他会好好的招待他的的新娘的!
第二章
“手给烫著了?让我看看。”抓起那双手,庆太温柔的开口道。凉平像碰到毒蛇一般骇然挣出手,不由向后退了一步,明知这举动只会更激怒他挑起这男人子中恶劣的一面。可是他就是无法忍受他的碰触,刚才短短一盏茶的时间已经足以让他充分领略到他的冷冽。他害怕和他独处!他在光天化日之下都可以披著温柔的假象做出那样的事,私下里他会怎样对他他根本不敢想象。“怕我伤著你?”低沉的声音扬高了一些轻蔑的语调,显露无遗“还是怕我发现你的伪装?”毫不留情的冷酷话语冰冻了凉平的心。原来他是这么看他的,从刚刚一直就是这么看他的 “怎么?哑了吗?哼,我可没我娘那么好哄。”见她不作声那漂亮的薄唇,恶意的扬起变本加厉的 吐出刺激她的话,他早就看出来她是装的,想博取他善良母亲的疼惜。富于心计的女人更让人厌恶!“都已经在房里了还戴著它干嘛?”轻挑的挑了挑那火红的盖头,庆太不由哧笑了一声“难道你还想让我把它掀开?愚蠢的女人! ”清楚的听明白他的嘲讽,凉平忍著心酸轻轻摇了摇头,抬起手抓下眼前的遮挡。
狭长的的黑眸仍然邪佞的眯著,不过却闪过一丝事出意外的惊艳,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仍是让庆太极度不满的垂下唇角,惊艳?他竟会有这种感觉!那是他最讨厌的长相,光滑的鹅蛋脸,单薄的杏眼满含著惧怕和委屈,贝齿紧紧的咬著下唇,让本就微著朱砂的唇此刻更是红艳得像要滴出血似的引起人无限的旖思,如此楚楚可怜的模样儿她想要谁?!这轻易就能激起男人保护欲与蹂躏欲的脸蛋儿只不过是她征服男人的武器罢了,就连那柔顺的贴合在脸颊边的金发也显得那么似乎是专门为了男人而生。南殷的皇帝在沙场上失了利不会是想用这种愚蠢的美人计来引他上钩吧?哼他倒要看看她能装到几时!
2012年05月24日 03点05分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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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田彩 楼主

“没人教你在洞房之夜该怎么做吗?”看出她的慌张,那漂亮的唇弯成讥诮的弧度,不悦的语气中竟也掺了些玩味。 “我…”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甚至更过分的可能连冷酷的他都不知道的技巧和经验他都知道,可是他是男的,不能让他发现,死也不能让他发现!“臣妾…臣妾不方便”他总算想起一两句媒婆交待的可以暂时应付过去的理由。 “不方便?”不揭穿你,虽然我最痛恨有胆敢骗我的人,但先不揭穿你,看你还能编出什么!“有什么不方便?”他不明白?一直低垂的的眼诧异的抬起,在对上那鹰隼一般税利的的眼眸才惊觉这个男人已知道太多秘密,而无所遁行的自己此刻手忙脚乱的欲盖弥彰有多么可笑。
“游戏的时间够了!”庆太的手强硬的扯过那圆润的下颔,不容他再躲闪,牢牢的,狠狠的锁住那可怜兮兮的惊恐的目光,轻轻的吐出令他血液都凝固的话,衣服脱掉。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那可爱的眼瞪的更圆,希望彻底的破灭,过度的震惊让凉平一时无意识的呆住了,竟忘了挣扎,直到那拒绝被漠视的男人已经不耐烦的伸手扯开他的腰带。“不!”他叫了出来,硬是撞开他,踉跄著躲在桌子后面,以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虽然明知这仅仅的一个桌子对眼前的男人来说简直就像不存在一样,不过有东西挡在前面总是让他的心安稳了一点。“我…我是真的不方便”他紧紧的抓著桌上铺著的丝锦连人称都来不及换了。 “你当我是瞎子?是男是女都分不出来?”那噙在唇边的冷笑已经没了戏谑,玩弄的意味透出血腥的残忍。打从他在门口握住他手的时候他就开始怀疑他了。光滑的手很柔软却不是女人的那种虚软无力而含著男人该有的力量;那肩膀也比女人的要宽一些,他的新娘变成了男人?当时当著这么多人的面他没有拆穿他,为的是想看看南殷到底在玩什么花样,也因为他引起了他的兴趣,让他想看看这火红盖头下遮掩的是怎样的模样,有胆骗他的人他不是第一个,不过以这种方式骗他的人倒是还没有。以为他看不出来吗?那张惹人怜惜的小脸骗骗别人还过得去想要骗他他就让他付出代价!
“你是要自己脱还是要我『帮』你?”不要!他都不要!他过来了!别别过来!谁来救救他!拜托谁都可以,他不想死!巨大的恐惧从心里扩散到全身,凉平只觉得浑身发冷,眼前一片漆黑可是这时-- “将军大夫来了。”如同天籁一般的声音将凉平从半昏迷中拉了出来,他抓住唯一一线生机拼命的转身扑向门口,拉开门他就有救了!再给他半秒…指尖已经如愿碰到了门,他惊喜得心都快跳出口,可是下一秒腰间猛烈的拉力残忍的打碎了他的希望,将他扯离向后拖去。“不..唔…”他张口想叫,不料只来得及发出一个音就被身后的大手紧紧的捂住了唇。“已经不碍事了,叫大夫先回吧。”庆太冷笑著对著那双因窒息已经浮上水气的可怜眼眸说道,一面收紧双臂制住怀里不断挣扎的人儿,让他一点儿也动弹不得“想逃吗?没那么容易!”落到他手上,别说是个小小的大夫就是天皇老子也休想救他出去!“可是,老夫人说…”“我说了已经没事了。”说出威严的话手上却做著完全与之违背的事,狠狠的勒住那仍不死心企图挣开的小东西,如愿的听到他痛苦的呜咽,在安静的房中尤为清晰,却因为有了门的阻碍,外面的人什么也听不到。“是。”听见那冷漠的保证,小丫鬟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有抱歉的带著大夫离开了后房。
不!不要走!他快被勒死了!好难过喘不过气来,救救他不要走…凉平的心一下跌到了谷底,无奈身子被紧紧的钳住,口鼻也被捂著,他只有绝望的听著门外的两个人带著他的希望越走越远,直到完全听不到了,外面又恢复了平静静得让人心慌。他这次死定了!被无情的抛到床的一刻凉平可悲的想。他接过各种各样的客人,皇亲国戚的也有什么样的折磨他都经历过了,只是除了第一次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让他害怕。这男人会撕了他的!那瘦削的身躯蕴藏著非凡的力量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更可怕。 冷冷的睥睨著咬著唇,想止住颤抖的人,庆太终于阴沈的开了口:“我不管你们在耍什么诡计,有胆惹我就该有胆承担后果!”面对著像判了死刑一般的宣言凉平什么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下等的贱民,哪有什么本事跟他耍诡计。他根本不认识他,也从来都没想过要认识他,要不是这可怕的失误他怎么会被卷时这场混乱的旋涡?他太高估他了,以为他是什么南殷派来的间谍,殊不知他只不过是个出卖的男妓而已.
2012年05月24日 03点05分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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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田彩 楼主

--他叫得几乎失了声,被绑在一起的手紧紧攥著缠绕在手腕处的绸带,无意识的仰起头,不敢看那血淋淋的分身,脑中有一瞬那完全空白,那里已经痛得麻木,什么感觉也没了,他是不是已经被废掉了?衣服的下摆已经染红,被折磨得惨目忍睹的分身微微抖,血沿著的汇集到被单上斑斑泊泊的怵目惊心。 背上冰冷得令人发抖的触感让半昏中的凉平慢慢的清醒过来,随即不可置信的惊恐的睁大了眼:不“让我看看这**的身子怎么为男人展开吧。”冷冷的笑著,漫不经心的划下,手臂沾染了鲜血的金钗在背脊上画出一道红痕,由颈后直延到腰部形成一极其诡异妖冶的画面。“不要….求你,求求你….”可爱的声音此刻已经沙哑得失了生气,在看不到身后男人动作的情况下,恐惧变得更加深刻,之后在凉平抖得快要崩溃的时候,那冰冷尖锐的东西突然刺入了他身下后位.

2012年05月24日 03点05分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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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田彩 楼主

感到腰又被抬起来一些,凉平难过的扭动著身子,想摆脱身上的钳制,体内燃烧著的酒气和已经超过了负荷令他无法自抑的发出浪荡的哭叫。多么讽刺,用来在洞房花烛夜交怀对饮的陈年的女儿红此刻竟也成了折磨他的刑具,以和亲为幌子之下的现实跟每一次**不堪的交易没什么区别只是这次的恩客是他.
不理会那人儿气若游丝的抗拒,庆太将他的腿分得更开。藏匿在腿间的粉红色的分身再无遮掩的暴露出来,被刺激得一张一合的**紧紧的含著那白瓷酒壶,壶嘴溢出来的透明的酒水将那里濡湿成一片顺著的谷沟流到前面浸透了可爱的分身,将原先的血迹冲得淡了许多。全身的血液直往头上冲,本想借此侮辱他,想不到自己竟对这肮脏的男妓产生了冲动,庆太发狠的眯起眼,用力抬高那纤细的腰肢,咬牙将壶中剩余的酒全部灌进去,之后放开他,冷眼看他无力的跌跪下去,手上的束缚几番磨擦弄破了手腕的细细的血丝由手腕处蔓延下来,滑到的锁骨.
不!好难过,痛,那火热的女儿红在体内窜动,要将他身体里面熔化似的,狠狠的吞噬著一切,被撕裂的伤口在烈酒的浸泡下痛至骨髓,偏偏的火焰并没有因此而熄,反倒有愈烧愈旺的趋势。知道这干净有洁癖的人是绝对不会亲自动自己一下的,凉平只有毫无尊严的以酸痛无力的双腿摩擦著,冰凉的被面伤痕累累的染红了的锦布,微弱的伴随著巨大的疼痛一点一点的积累,但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尽管那极度的羞耻感令他哭得泣不成声,想要解放,好想…这**的身子早已不受自己控制,摆出屈服求欢的姿态,终于剧烈的之后,腿间的被单缓缓的濡湿,紧咬的牙关也终于无力的松开。顾不上唇边的血一滴滴的坠落,消失后的肮脏秽的感觉以及男人轻蔑嫌恶的目光只令他觉得羞愤欲死。
“饶…饶了我吧”费力的喘著气,眼前那点点红印愈来愈多愈来愈模糊,终于变成一片黑暗。懦弱的闭上眼,没关系了…凉平自欺的想著,总算和他没关系了,再也不用忍受那非人的蹂躏了,再也不用被废了,也好,反正这破败的身体也没什么可值得留恋的了,就借他的手给他解脱吧.
2012年05月24日 03点05分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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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田彩 楼主

皮笑不动的扯了扯嘴角,右典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的开口:“怎么?新娘子长得不美?”不是?那么--脾气不好? 好像也不是。对噢,他怎么忘了,这根本没可能,脾气再怎么坏也坏不过眼前这男人吧,他的冷酷残暴大概是远近闻名,真不明白为什么一大堆的姑娘还会为这种人著迷!西林没男人了吗?!他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腿,暧昧的笑了一声“难道是她的闺中房术不能让你满意?”这回换来的是一记杀人般的目光,害他当场打了个冷颤,反倒清醒了一些,问题得不到解答将他兴致提了起来。这好友难得会有难题解决不了,从没见过他像现在这样为什么事烦心的样子。他实在好奇死了,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可以令一向冷漠稳定的他失了分寸?
“到底是什么事?”他懒得猜了“你总不会大清早的赶过来就是为了叫我起床吧?”虽然他的私生活是有些糜烂,可还没烂到连命都不要的地步,他至少还记得第二天要上早朝这样要攸关人命的大事。 好像完全没将那不可笑的玩笑听进耳去,庆太静静的看了右典一会儿,平淡的像是谈论天气似的开口: “我的新娘是男人没想到吧?”歪著头掏了掏耳朵,右典不好意思的笑了“抱歉,我刚刚听错了,好像听到你说什么男人,看来是真的还没睡醒。” “你没听错。”那张嬉皮笑脸的面孔顿时僵住, “庆,这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玩”话一出口他立刻后悔了,庆太这人最厌烦的就是别人拿他的话当玩笑。上一次队里有个不知死活的新兵对残酷的训练说了一声“不是在开玩笑吧”结果立即被拉出去执行军法。因此他的军队是以严酷出了名,不过也就因为如此才使得西林的大军能够发展到现在令人闻风丧胆的程度。而他这次过度震惊竟出口犯了他的忌这下可惨了!果然那面无表情的人眯起眼,以令他毛骨悚然的可怕目光卑睨著他,半晌之后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 “我…我只是太震惊了!”这会儿睡意全没了,右典连鞋也来不及穿就从太师椅中由躺卧的姿势飞奔出来,从后面死死的抱住庆太的腰,这是怎么回事?太过分了!大清早的把他叫起来才刚提到一点儿问题的端倪他竟然就想这么走了!“是我错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委屈得腻死的人语气让庆太的气更加不顺“放手!”明知他有洁癖还用那沾满了脂粉味的身子抱他,不知道昨夜和妓女在滚了多久今天竟还敢碰他!“好嘛,我放手就是了。”他还不想死。乖乖的放开手,顺了顺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两眼发光的瞪著那笼罩著一层怒气的男人,事情似乎很诡异嘛。要知道庆太的自制力可是强的惊人,如果那些怒火已经能让他看出来,即使是淡淡的一般人都感觉不到,已足以说明事情是怎样的严重。 他之前奉命去外地调查一些事,昨天才刚赶回城,连好友的成亲之日都错过了。不过夜晚和小红缠绵的时候他也听说了那新娘子美得不像话,竟然让一向冷酷的庆太变得温柔似水教人震惊,也让他险些掉了下巴。好友这么多年他还不了解他?他根本不敢想象那家伙变得温柔的模样,本来他还想今日抽空去他家贺一贺,当然是要看看那令全城姑娘又恨又妒的倾国美人儿,不过现在看来不用去了。真相也大白了,想必庆太也早看出来他是男人才在别人面前掩人耳目的做戏吧?可是他倒更想见见他了,实在想象不出来,男人也可以被人用倾国倾城这四个字来形容,他真是好奇得要死!不过他更好奇庆太最后把他怎么样了。唉,有胆敢骗他的人下场可是他可能已经没福见到他了.如果先前只是震惊的话,那么之后庆太毫无语气的叙述带给右典的就只能用震撼来形容了。
2012年05月24日 03点05分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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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田彩 楼主

从冥夜走出去带上门到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庆太动也没动的一直保持著站立的姿势呆呆的望著地毯上华丽的金丝滚边。直到门外再次响起轻轻的敲打声。“将军,大人和夫人等了好长时间都不见将军,叫奴婢过来看看有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告诉大人和夫人,他有些不舒服今天就不去给他们请安了。” “是。”烦!不能让爹和娘知道,特别是他娘成亲那天他就看出来他娘对这个新媳妇的期望和满意有多大,如果让她知道进门的是个男还有他那晚的所作所为的话,他想象不出那将是多么大的打击。早知道就不下那么重的手了,才瞒一天已经觉得有些困难再过一两天他们一定起疑.
庆太烦燥的踱了两步之后猛的站住,抬手狠狠的将散落下来的发丝耙到后面。冷静!冷静!深深的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并没什么大不了,他再危急紧张的时候都经历过,这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一个低贱的男妓还不够资格让他这么烦心。往里走了两步扯开遮挡在眼前的的丝帘不由感叹龙一做事的效率。整洁干净的卧房内找不到一丝暴虐的痕迹,所有沾满血与体液的肮脏的被单和褥子全部被彻下来换成了新的,正对著床的竹窗全开清新的空气洗净了屋里原先污浊血腥的气味,上午的暖暖的阳光射进屋子照亮了窗前的一小块空间溶了整屋子的温暖。
长时间处于阴暗中的他还没习惯的眯起眼,背对著窗子将视线集中在蜷缩在大的人儿身上。他趴在褥子上,干净的纯蓝色薄被盖到下巴,金色的发丝柔顺的垂落下来遮住了大半边的脸,他只看得到露出来的一双紧闭的眼睛,那人儿似乎连睡也睡得不安稳,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著,落在眼下的阴影也若深若浅的忽闪著,显出一种很不真实的纯洁,让他愣了一下,随即讽刺的扬起唇,纯洁?真是个绝妙的词儿呵一个.好安静,要不是看到那鼓起的蓝色薄被一上一下的缓慢起伏著,他几乎找不到可以证明他活著的迹象。
轻轻的将手放到那蜷伏的身子上,缓缓的摩擦之后抓住棉被用力一扯,让那著的包满纱布的身子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 单薄的肩膀上还有著他前一夜咬上去的痕迹,粉红娇嫩的**在手臂的遮盖下若隐若现,纤细的小蛮腰因为疼痛弯起来,将全身缩成一团的腿屈著显出那结实圆挺的,控制不了的抚上那光滑的庆太惊讶的发现自己有了反应?! 不可能的!慌忙得有些狼狈的缩回手,咬著牙,强忍下突然狂涌上来的他蓦的转过身,跨到窗前。屋外是一片阳光明媚,花廊里的紫藤正开得热烈而灿烂,将翠竹搭的小廊都几乎要压塌密密实实的直垂到地面。天空的浮云在地面投下淡淡的阴影,懒散的缓缓移动著,偶尔有小鸟划过天空,小小的身子穿梭在天光云影之间,几个起落就不见了。
2012年05月24日 03点05分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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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田彩 楼主

外面一片生机盎然可丝毫也平息不了他刚刚涌起的强烈。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颁师回朝之后一直闲在家里,这次的战果让老皇帝龙颜大悦,数万两的黄金赏赐加官进爵还好心的赐了他一个月的休息,殊不知这对他来说只是另一种的折磨!难不成他闲得已经和右典那没节操的烂男人一样了?! 猛的转身,几步又跨回床边,那人儿连卧著的姿势都没改,只是蜷得更紧了一些,想必是被冻著了下意识的想缩起来保暖。冷眼看著那小人儿昏睡中被寒冷折磨著,偏偏就不把先前掀开的被子重盖上去。可爱的身子越缩越小直到缩得再也没有余地仍然冷!眉皱了起来轻轻的咳著,带动了身上的伤口,无力的出声。庆太这才弯下腰,漫不经心的提起一边的薄被,才要裹住他就被眼前的发现愣住了。之前是晚上光线暗淡再加上他的注意力全在折磨他上面,并没有发现原来这身子上有这么多伤痕。细致的肩膀有著几处交错的不明显的痕迹,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到。是鞭子的痕迹,熟悉刑具的他一眼就看出来,视线不由下移,才发现胸口也有类似的疤痕。娇弱的**上被穿透的痕迹,大概是最近的一次吧,不然以这样的小伤十几天就会痊愈得看不到被蹂躏的迹象。仔细的看疤痕似乎无处不在,尤其是两腿间的部位更是多得让人惊憾。除了他新制造的几处鲜红的划痕,有两处明显的褐色疤痕交错的盘踞在从根部到小腹的位置划过一边的小球留下恐怖的痕迹。凭这样的伤痕庆太几乎可以想象当时的刀口有多深,竟然有这么残忍的人,相比起来他的惩罚真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了。
忍不住伸手轻抚开那里柔软的毛发,让每一处隐藏的痕迹全无所遁行的暴露出来,刀伤、钳子、烫过的痕迹、半愈合的绳索捆绑的印迹,各种各样随著时间渐渐淡去的伤在庆太眼中全都一一重现了当时的情景。 这根本不是人的经历,他是怎么挨过来的?触目惊心的伤痕连他这个见惯了惨状的大将军都震撼得呆住,半晌回不过神来。心头被猛烈的一撞,瞬时有种呼吸不畅的窒息感。也这么不好做吗?还是南殷的男人特别的?冥夜也一定早发现了吧,只不过她没说等他自己发现吗?奇怪的女人! 眨了眨眼,庆太长长的吐了口气,慢慢的将薄被盖上那伤得体无完肤的身子。看样子除了脸蛋大概全身都被刑具伺侯过了吧?他的恩客中竟然有皇亲国戚,用刑具来追求真是该死的!
抬起头,第一次仔细的看那张苍白憔悴的小脸,这才发现那脸蛋竟也没幸免遇难。浅浅的一道疤痕划过左眉差一点毁了他的左眼,还没来得及想些什么,手已经自动的抚上那道痕迹,轻轻的摩娑著差一点毁了那罕见的湛蓝眸子呢,大概是感受到了颊边的温暖凉平轻轻的哼哼了几声将脸偎了过去,蹭著那温暖的大手,顺滑的金发搔著庆太的掌心,从没有过的酥麻感觉由指尖直传到全身让他浑身都热了起来。噢,真该死!像遇到什么烫热的东西一般迅速的抽回手,任那信赖依偎的小脸垂落到枕上,庆太一改方才失神的样子,狠狠的瞪著眼前毫无意识的人儿。他…他在昏迷之中都在想著他!果然是!他刚刚竟又碰了他,在他已经知道了他肮脏的身份之后!他是不是太久没碰女人了?自从三年前___________庆,我也爱你!你娶我啦,你娶我,好不好,庆?我爹他不同意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我爱你就行了!庆,我们明天就和父亲说好不好?庆,你可不许爱别人哟!要只爱我一个!庆…我…我我想我还是按照爹的意思…我爱你呀庆!即使我嫁了别人我永远都爱你呀….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庆,他…他不嫌弃我和你有过….有过关系….他….我我也爱你可是庆!庆!你听我说呀庆…. _______该死的滚!他忽然暴怒的一把撕碎了飘逸在眼前的丝帘,颓然的倚靠在墙角慢慢的顺著光滑的墙壁跌坐在地毯上。他不嫌弃?哈哈…她说得好像什么恩典一样,和他有关系这么肮脏吗?该死的女人!该死的那是他这辈子唯一动过的一次情,唯一无法报复的欺骗,他不会再容许任何人接近他的心!也绝不会对第二个人动心!冷漠才是保护自己的工具他不会再给任何人伤害他的机会!他才是最强的!低著头,没被手遮住的半边俊美的脸扬起残忍的冷笑,扬手丢掉丝帘,一瞬间铺天盖地的遮住了阳光,将他全身隐在阴暗之中美得邪气的脸说不出的诡异。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幼稚好骗的橘庆太了这全拜她所赐--那个让他又恨又爱的女人.
2012年05月24日 03点05分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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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田彩 楼主

“不…不管怎么样,反正你是救了我啦,我…我…”“想报恩的话很简单,你立刻给我滚出去,以后不要再来这里我就谢天谢地了!“好,走就走!”羞愤难抑的用袖子狠狠的抹了一把脸,他宏宜就算是被辱了也要堂堂正正有尊严的, “走!”他扬起头,忘了脚下的门槛,结果才跨出半步就结结实实的跌了个五体投地,他连仅剩的一点儿面子也丢尽了。“哈哈…你走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右典大感痛快的长长舒了口气。半晌却没见那趴倒的人儿起来。“喂,少给我装,想死也滚到外面死去!别给我这儿招霉气!”伸脚踢了踢伏在地上的柔软身躯,仍然没半点回应。“喂!”仔细看那纤纤弱弱的小身子微微的抖著,实在惹人心怜。他在哭吗?
被辱的感觉已经够糟的了,他为什么还偏偏在想表现出点儿骨气的时候又一次扮了
小丑
被他嘲笑,他颜面尽失,平日的尊严被跌得一丝不剩,无地自容的感觉终于令宏宜崩溃的瘫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再也不顾不上什么面子的问题了,更何况他还被摔得很痛,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他有做错什么吗?为什么他对别人都能够那样和颜悦色,偏偏对他总是冷嘲热讽,他以为只要自己努力,厚起脸皮缠著他,他就会接受他,至少像对别人一样对他,结果在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的挫败却只是不停的自取其辱,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并没那么坚强.他压根听不见他的话!
右典烦燥的一把扯起赖在地上的小人儿,才惊讶的发现他已经满脸泪水,哭得一塌糊涂。高贵的锦袍上全是灰尘,脸蛋憋得通红狼狈不堪。手上满是血,腿上似乎也磕破了皮,烦死了!只会给他惹麻烦!这会儿他连开玩笑的心情也没了。“起来!”粗暴的拽起他,右典不甘不愿的将那摔得软趴趴的人儿抱起来,转头吩咐:“陈伯,拿一盆冷水来。”他抱著他呢,慢慢止住了哭泣,宏宜悄悄的抓住右典的衣衫小心翼翼的将头靠了上去。好幸福,他第一次抱他,他也没那么讨厌自己吧?费力的吸著鼻子,牙齿紧咬住下唇,怕忍不住上扬的唇被他看见,摔也摔得值得了.
“好冷~”抖著手将身上围著的棉被又裹紧了一些,宏宜冻得牙齿都在打架。刚刚在外面弄脏的外衣已经被右典脱了下来,他现在只穿著中衣缩在被中,而右典又毫不疼惜的往他身上泼冷水。 “闭上嘴!腿伸出来。”伸手捉住了那条想要缩进被子的小腿,右典手中的冷毛巾一点儿也没犹豫的敷了上去。“痛…痛!” “别动!”牢牢的握住那纤细的脚踝,右典小心的拿著冷毛巾将沾污的血和灰尘擦干净。 怕被他嫌恶的咬紧了牙,宏宜低头看著蹲在眼前的男人将自己的小腿放置在他屈起的膝盖上,正细心的帮他上药包扎好伤口,受宠若惊得渐渐忘记了腿上的伤痛,就这么痴痴的望著他,只希望那伤永远也处理不好,好将他一直这样留在身边。他从来没有这么温柔的对过他,他就算现在就死了也甘心!
“喂,回神啦!少用那种发花痴的眼神看著我!”完了吗?回过劲来的迷蒙大眼明显的透著失望,这么快就包完了?他以为他伤的挺深的呢。“我…我…对….我受伤了,走不动,不如今晚我就…”忽然想到完美的理由,他迫不急待的抬头提出建议。“我现在就送你回去。”一眼就看出那小人儿的企图,右典冷笑著打碎他的希望,快意的看到刚刚才发亮的脸蛋立刻黯淡了下来。“我告诉你是该把话说清楚的时候了!”右典沉着脸抿了抿唇“我不想再见到你!识相的话就给我躲得远远的,我最讨厌你这样的人!”
2012年05月24日 03点05分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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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不过气来,好难过.恍惚间,贴在背后的手穿过他的腋下,滑到前面按住了他的左胸;又一只手勒住他的颈子,将他的下颔抬高,他的脸被迫扬了起来。--呼吸更困难了,而那炽热的掌心正蹭著他的**…“果然是玉楼最红的…呵…敏感的身体…这样你都有反应?!”不留情面的冷酷话语轻易的从那美丽的薄唇中吐出,而那入侵的手反而堂而皇之的做著更下
2012年05月24日 03点05分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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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的事情,按压著已有些肿的**肆意的揉著. “别…嗯…嗯…”热…炽热的力量由心口灌入体内.而那只手还不安分的揉挤著他敏感的胸口.抬起他头的手缓缓的抚著他的喉咙.终于让他的呼吸通畅了些.之后那只手滑到他的腰紧紧的钳住。 “不…嗯…嗯…”无力的身子任由男人摆布,剧烈的热流充满了分
2012年05月24日 03点05分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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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涨得发疼,而且直往头上涌,凉平虚弱的胡乱摆著头无意识的发出破碎的呻吟。“别--”别再戏弄他了,杀了他吧,杀了他吧…恍惚间,泪水早已涌出了眼眶,母亲说的幸福离他太远太远,他一直可笑的奢望著,自欺欺人的以为自己有一天能真的得到幸福吧,总算该明白那从来就和他无缘的两个字不是他这种人奢望得起的,他就该老老实实的接受命运的安排,不配去期待任何东西.
2012年05月24日 03点05分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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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怀里的人儿被挑弄得欲生欲死,庆太撇起唇才要嘲讽,手上突然感到湿润的热量一点一点愈积愈多。哭了?微弱的掩饰不住啜泣声,蜷缩在他怀里的小身子轻微的抽搐著,抖得他心隐隐的发疼,血仍然从唇角溢出,丝毫没有止住的倾向。“该死的,别哭了!”忍不住低吼著咒骂了一声,他伤得太重而此刻的哭泣已耗费了他太多的力气,抽噎的震动引发了还没痊愈的内伤,以他现在的身体即使有他用内力支持著也撑不下去.混蛋!捧起那张苍白的小脸,庆太试图用手指拭去那碍眼的鲜红,可怎么擦也擦不干净,艳红的血涂染了那干裂惨白的唇,显出一种诡异的妖冶,放肆的吸引著他。情急之下他软弱的投降了,低下头以唇覆盖住他的嘴,密密实实不留一点空隙的堵住了那不停涌出的鲜血。甜腥的液体瞬时涌进嘴里,之后混著他的津液又被他强行的喂回到他口中。如此的往复著,贴在他胸口处的手也一刻没停的输送著内力,总算将他体内的躁动安定了下来。
那一直紧闭的眼已经缓缓的睁开,口中也已经不再有血涌入,可庆太还是一点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仿佛上了瘾一般,他转而含著他的唇,享受著那柔软甜美的触觉。嗯…嗯…刚刚经历过巨大痛苦的身体舒服了许多,凉平轻轻哼…哼著….忍不住张开了唇,用舌舔著那磨蹭在嘴边的柔软物体,嗯--叹息似的轻吟在睁眼看清眼前事物的下一秒转为恐惧的惊呼,他下意识的想后退,却发现颈后的大手早已牢牢的封住了他的退路。 他想挣扎,可发丝顿时被扯住他的头被迫扬了起来,他终于认命的闭上眼,颤抖著准备承受下一步的折磨。
预想之中的狂暴并没有到来,唇上的压力逐渐加大,变为细细的啃噬,酥麻的感觉刺激著他的全身,轻易的令那僵硬的身躯又瘫软了下来。“别…嗯…嗯…”虽然身为玉楼最红的男妓,可悲的他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男人对他的唇不是不碰就是疯狂的嘶咬,因此他的唇常常都带著伤。亲吻对他来说只是一次次见血的啃咬,他从来不知道竟然可以这么温柔亲昵,得让他想哭,从没有过这样经验的他轻易的就屈服了.被动的张著唇,接受那令人心醉神迷的碰触。
可是一盏茶过后--“嗯…”无力的手攀著庆太的前襟,抵上他的胸膛,凉平喘著气躲避著那令他窒息的唇舌,太久了,他吻得太久了,他从刚刚开始就没怎么呼吸,空气全被强行的夺走,再不停下来他会憋死的.没用,他只躲开了一秒就被那火热的唇擒住,又是一阵抵死的缠绵温柔,却绝对霸气的薄唇封了他的呼吸,舌也放肆的探入他的口,像要将他身体里仅剩的空气也夺走似的搅弄著,完全不给他喘息的余地。 嗯….严重缺氧的脑袋混沌成一片,才有丝丝清醒的意识又开始变得模糊,敏感的下唇被肆意的舔吮著,夹杂著时轻时重的啃咬,令他的身体羞耻的抖个不停,像是乞求他的垂怜似的,极度虚弱的身体再也不起庆太这样的挑弄,凉平在昏过去之前挣扎著将唇挣了出来,看向那因不满而眯起的狭长眼眸,呼吸又困难了,可是要跟他讲,他一定得告诉他… 面对那人儿的坚持,庆太只是不屑的瞥了一眼,他以为又会从那嘴里听到什么乞求他饶恕的话,没想到那唇费力的张了张只颤抖著吐出两个字--“抱歉”他在一瞬间呆住了,就连他又昏在他怀里也没察觉。
2012年05月24日 04点05分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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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三天了,你不怕他偷跑了吗?”偷跑?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不屑的甩了一下有些长的黑发,庆太扯著缰绳利落的翻上马背,顺手抚著身前并不是很柔软的粗密马鬃,像一般温柔的摩娑“他先试著站起来再说。” “这可不一定喔。”戏谑著摇摇手指,右典吊儿啷当的半倚在豪华的软轿旁半玩笑的道别“忘了他的身分,只要那么轻轻一招手,什么东西得不到?”脸色渐渐的阴沉下来,原本狭长的眸此刻眯得更紧,牢牢的盯住前面的大路。右典说的没错,他再怎么低,在名义上仍是他橘庆太的媳妇,也算是将军夫人,只要说一句话哪个敢不从?纵使他命人将软轿抬进后院大概也没人会阻止.真该死,明明知道右典只是无聊说著玩玩,而凉平又绝对没那个胆,庆太还是忍不住烦燥了起来,令人不快的念头一产生,怎么压也压不住,试著忽略也是白搭,就连在这时呆著也成了一种煎熬,恨不得马上赶回家看看情况。
“我看你今天也别去我那儿了,还是回家去吧。就算他还没逃走,被橘大人发现了也不好。尽管从那张嬉皮笑脸的俊容上看不出一点儿担心,庆太还是决定听从了他的话,反正他也有一段日子没回去了,希望他精明的老爹真的相信他和右典有要事要谈的谎话。
望著那马蹄扬起的灰尘中渐渐远去的身影,右典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也没什么资格说他的,他自己还不是为了一个臭未干的小子而宁愿以奔付沙场为代价躲避他,如果真的看的开了话他也就没这么多烦恼了.
心里总想著右典刚才说过的玩笑话,庆太在烦燥的情绪下终于到了家。僻开了父母住的西院直朝自己的后院走去。沿路碰到几个家仆,似乎他离开的日子里并没发生什么意外的大事。后院一片宁静,金色的琉璃瓦当在正午的阳光照射下熠熠发光。不由暗笑自己竟然会相信右典的玩笑,真是愚蠢。轻轻的嘘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刚刚竟紧张得浑身僵硬。庆太伸出手揉著有些疼痛的肩膀一把推开了紧闭的房门。才刚适应黑暗的瞳仁猛的收缩,他的呼吸停了一秒之后蓦的抓过身边路过的小丫鬟。“夫人呢?”“少少爷”丫鬟吓得舌头都打了结。从来没见少爷这种阴森凶恶的样子,削尖的下颔紧抽著,冷酷的眸子尽管被遮在长长的流海之后仍散发著无限的威胁感,她只觉得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您是说夫人,夫人她…”他在哪?!是不是逃走了?!该死的人!不识好歹他竟敢趁他不在设计逃跑!他决饶不了他!!就是下贱的东西!敢跑?他这么迫不急待的想逃离他身边?他不会容许历史重演的,那刻骨铭心的耻辱他会加倍全奉回在他身上!千叶凉平.
“夫人她…”“他到底在哪?”该死,他是不是跑了?!失控的一把揪起丫鬟的衣领庆太已经预想得到答案。 跑了?尽管七魂已经吓得跑了六个,剩下的一个也在出壳的过程中,丫鬟还是在半昏迷中听清楚了两个字,慌忙大叫了出来“没…没有…没有!”少爷怎么会以为夫人跑了呢?“没有?”虽然还来不及反应这句话,但手已经离开了丫鬟的领子。如此简单的两个字竟然刹时就唤回了庆太几近失控疯狂的理智“你是说他没走?” “是…是…咳咳咳!”好不容易喘过一口气的丫鬟痛苦的抚著喉咙拼命的咳嗽著。“那他现在在哪里?”庆太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找回自己声音又恢复了往常那个严厉冷漠的将军。“刚刚老夫人来了,让夫人陪著她去后花园了。”说实话她还真不放心夫人那孱弱的身体,苍白得像是随时都有倒下的危险。可是夫人既然说没事她哪敢反驳,只好顺著她的意思去前院搬酒坛,没想到这么凑巧与不幸的碰到了已经数日未归的将军。“她们在后花园干什么?”心莫名的安稳下来,他皱起眉无意识的望向花园的方向,虽然有屋子挡著什么也看不到。“老夫人说桂花又开了,要做将军最喜欢的桂花酒。”
南方特有的八月桂花到了北方通常是盆栽要九月份才会开花。而他家里由于有专从南方带来的园丁,将那娇贵的花移种到地上植满了后花园。每逢九、十月份花开季节,整个将军府都浸透在一片沁人心脾的桂花特有的清香中久久都不散去。有著九里飘香美称的桂花酿出的酒自然也是九里飘香令人垂涎三尺。也令从不沾酒的庆太意外的破例,因此每年的九、十月酿桂花酒几乎已是橘府的规矩而且每次都是由橘老夫人亲自摘花、浸泡、封坛。“老夫人说夫人生病在屋里闷了那么久该出来走走换换空气。”走走?他现在的情况大概连下床都难吧?难道他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其实那晚伤他多重?他娘没发现吗?“你先下去吧。”终于得到了恩准,丫鬟如获大赦一般匆忙退下。整了整因骑马飞奔而弄皱的衣服,庆太绕过后屋进了后花园。
2012年05月24日 04点05分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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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荣高贵的女人缓慢的在花间小心的移动著,怕弄折了那些娇贵的枝叶,找寻著最完整娇嫩的花芽,轻轻的掐下来放到身边的篮子里。“小心,别让那些枝儿割著。”慈祥的冲身后的人儿笑笑橘夫人迈脚跨到另一株桂花前面。他听到她的话可眼前越来越模糊似乎快撑不住了,全身像散了一般剧痛著,每走一步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折磨。沉甸甸的他几乎可以感觉到血流出来的粘腻感觉,热呼呼的,而他的手心却是一片冰凉。没想到橘老夫人会突然出现,那时他才明白他们都以为他只是病了一下下。为了不引起她的怀疑,他只有硬撑著答应了这个简单的请求,给自己带来了无边的痛苦。 凉平紧紧的咬住下唇,闭了闭眼,搂紧了怀里盛得半满的竹篮,不可以让老夫人发现,不然他所有的努力全都前功尽弃。事到如今只有咬著牙撑下去了.至今也不明白自己干嘛要替他掩饰著这一切,纵然被识破也比再忍受那非人的折磨强。抬起头看著前面浑身沐浴著幸福的老妇人正在为自己最爱的儿子和丈夫忙碌著,他知道一切都有了答案,就是这个人让他对答应的事没半点儿的后悔,他不想看到那慈祥幸福的面容染上忧愁,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她就像他的母亲,他不想干任何伤她心的事,不想破坏她的幸福,因为他知道幸福来的有多么不容易.
“累了吧?”摘到一半的橘夫人回过头顾不得捧了满手的花抬手就去拭他的脸“怎么流了这么多汗?唉,都是我不好,来,先休息一下。”已经麻木的身子被动的被扶到石椅旁,凉平眼前一黑,忙伸手撑住石桌。冰凉光滑的石面刺激著皮肤让他稍稍清醒了一些。“快坐下,歇会儿!”细心的拿过他手里的篮子橘老夫人好心的建议道。 “我…”以他现在的情况坐下恐怕真会要了他的命,可是看著老夫人一脸的担心转为奇怪他只有僵硬的笑了一下,咬著牙小心翼翼的坐下--尽管已做好了承受疼痛的心里准备,但挨到石凳的一刹那锥心的疼痛还是令凉平忍不住的低叫了出来。“怎么了?”察觉到异常的橘老夫人忙也站起身焦急的询问。“没…不碍事”他想笑笑以表示自己没事,但努力的结果却只是无意义的牵了牵唇角,剧烈的疼痛散布全身,抽光了他仅剩的一点儿力气,痛得好像有些失了意识.冥夜也嘱咐过十天之内不能下床活动的,这全怪他自己,午后的太阳好热,晒得他有些头晕眼花,意识猛的中断,他听见老夫人的惊呼,也感到失重的身体在急剧的下落却无能为力,忽然腰被什么有力的东西撑住,他眼前一暗似乎有什么挡住了那亮得刺目的阳光.
费力的睁了睁眼,他看到身边站著的男人,虽然背对著光让他看不清他的脸,但从那不同一般的气息中他还是知道了他的身份。 --“抱…抱歉…”竟然被他撞见了,慌忙的站稳了脚,挣开那令人渴望依赖的温暖怀抱,他没忘记这男人有洁癖而他是个肮脏的男妓.完全脱力的身子离开了支撑立刻虚软的瘫倒下去。在落地前一刻又被粗暴的拽起来。凉平眼前一黑.
再能看到东西的时候发现自己已被庆太抱在怀里。他看到那双邪气的眸子染上怒火,知道他生气了不敢再轻举妄动,再加上他也实在没半点儿力气,只有静静的偎在他的手臂上喘息著,平复刚刚经历的巨大痛苦。“有没有事?”顾不上询问这消失了三、四天的不孝子,老夫人一心全放在眼前虚弱的宝贝身上。“没事,只是晒著了。”托著他身子的手感到粘热的湿气,庆太解下披风裹住怀里已经半昏迷的人儿,遮掩了他狼狈的样子。浑身无力,他知道他们在说话,但他什么也听不到,脑中一片空白。有什么东西遮住他的眼,温温的好像是庆太的手,一片无边的黑暗让他安心了一些。他来了,幸好,他总算不用怕被老夫人发现了,他什么样的情况都可以应付的,紧绷得快断掉的神经骤然放松,凉平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晕在那令人安心依赖的温暖怀抱里.
2012年05月24日 04点05分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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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还早”他将自己的双腿分大让架在膝上的腿完全的分开“你的身子倒是敏感得很,才这样就受不了了?我还没进去” “别说…别…”他的冷嘲热讽只令他觉得羞耻欲死,偏偏在极度的羞耻中破败的身体反而更有了反应。难道他就真的这么下贱? “庆…别…”欲然啜泣的虚弱声音乞求著,唤自己的名字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只会激起人无限的肆虐欲。庆太只觉得一阵热血直往头上冲,腿间胀得发疼,恨不得立刻就能埋入那狭窄火热的甬道尽情的穿插. “真是天生的尢物呵”强行的挤入,食指狠狠的插入搅动“这里这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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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05月24日 04点05分 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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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忽然被捉住,私密的地方被温暖的大手整个罩住,轻轻的揉弄挤压“庆太…你…”“这里放松,你想真被废掉吗?” “不…不要…”他不要这种施舍一样的温柔!虽然尊严早被他践踏得粉碎,他仍然宁愿不被他救,也不要匍匐在他脚下乞求他的恩赐. “不要?”冷笑取代了原先缓和下来的温柔,手忍不住用力一抓“别不识好歹了,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巴不得被人上吧?” “不是!”不,不是,他不是!!泪水早已流干,而那乱的身子仍不知耻的抖著,渴望著他的怜悯,让他找不出一点儿证据反驳他的污辱 “你是。这里都硬起来了”灵活的手指轻轻抚著那颤巍巍的小东西,尽量避开上面被自己用银簪划出的道道伤口,以指尖若有若无的摩娑著已有些湿露露的顶端。从来没有过的强烈侵袭著凉平的全
2012年05月24日 04点05分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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