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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汉晋春秋》,一部为诸葛亮说公道话的良史按:本文是针对前边陆逊少年时先生的大作:《晋阳秋》,一部为司马懿说公道话的良史 的一篇应对之作,作者 千年一叹 ,原文发在 三国友盟 和轩辕春秋 论坛上,对这篇文章,大家与前边的边陆逊少年时先生的大作对比着看,比较有意思。素来不喜长篇累牍的夸夸其谈,看似言之凿凿,实则避重就轻,如同隔靴搔痒,不过能吓唬外行而已,虽日赋万言,又何取哉?事实胜于雄辩,真理无须赘言,是为题记。回顾史学史,可知我国史学萌芽于官府,这一渊源决定了古代史学的基本特征。自司马迁《史记》以降,几乎所有的官修史书(以二十四史最为典型),都带有鲜明的政治色彩。正如鲁迅所说,某个朝代长一点,做史的是本朝人,自然好人占多数;反之,某个朝代短一点,做史的是别朝人,则几乎没有好人。自《春秋》以来,为贤者讳,为本国讳,一向是被认为理所当然的。但唐朝史学大家刘知几认为,这是爱憎由己、厚诬来世,对于史事的真相有害而无利。具体而言,刘知己在《史通》中提到了陈寿及《三国志》:“然则历考前史,徵诸直词,虽古人糟粕,真伪相乱,而披沙拣金,有时获宝。案金行(晋)在历,史氏尤多。当宣、景开基之始,曹、马构纷之际,或列营渭曲,见屈武侯,或发仗云台,取伤成济。陈寿、王隐咸杜口而无言,陆机、虞预各栖毫而靡述。至习凿齿乃申以死葛走达之说,抽戈犯跸之言,历代厚诬,一朝始雪。”(1)“自梁、陈已降,隋、周而往,诸史皆贞观年中群公所撰。近古易悉,情伪可求。至如朝廷贵臣,必父祖有传,考其行事,皆子孙所为。而访彼流俗,询诸故老,事有不同,言多爽实。昔秦人不死,验苻生之厚诬;蜀老犹存,知葛亮之多枉,斯则自古所叹,岂独于今哉?”(2)在这里,刘知己将陈寿之《三国志》与习凿齿之《汉晋春秋》作对比,直斥前者对司马懿父子屡战屡败、篡位弑主等丑行多所回护,而将忠实纪录这一切的《汉晋春秋》奉为“直书”典范,体现了他作为一个史学家高度的历史责任感。关于诸葛亮的军事才能历来争议颇多,有好事者每每喜欢拿司马懿来做对比,认为其拒不出战,并非害怕诸葛亮,而是有另外一些原因。恰逢五次北伐时诸葛亮不幸病故,司马懿俨然又成为“胜利者”,且美其名曰“深谋远虑”。事实果真如此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司马懿的确是因害怕与诸葛亮对敌而不敢出战,无奈之下只得上演“千里请战”以安众心。这首先可以在《汉晋春秋》中找到确凿证据:汉晋春秋曰:亮自至,数挑战。宣王亦表固请战。使卫尉辛毗持节以制之。姜维谓亮曰:“辛佐治仗节而到,贼不复出矣。”亮曰:“彼本无战情,所以固请战者,以示武於其众耳。将在军,君命有所不受,苟能制吾,岂千里而请战邪!”(3)那么,司马懿为什么害怕诸葛亮?因为在两人唯一一次的正面交锋中,司马懿就吃了大败仗,而后又损失大将张颌,故而才会对对手深怀畏惧,宁愿忍受“畏蜀如虎”的讥刺,也拒不出战。汉晋春秋曰:亮围祁山,招鲜卑轲比能,比能等至故北地石城以应亮。於是魏大司马曹真有疾,司马宣王自荆州入朝,魏明帝曰:“西方事重,非君莫可付者。”乃使西屯长安,督张郃、费曜、戴陵、郭淮等。宣王使曜、陵留精兵四千守上邽,馀众悉出,西救祁山。郃欲分兵驻雍、郿,宣王曰:“料前军能独当之者,将军言是也;若不能当而分为前后,此楚之三军所以为黥布禽也。”遂进。亮分兵留攻,自逆宣王于上邽。郭淮、费曜等徼亮,亮破之,因大芟刈其麦,与宣王遇于上邽之东,敛兵依险,军不得交,亮引而还。宣王寻亮至于卤城。张郃曰:“彼远来逆我,请战不得,谓我利在不战,欲以长计制之也。且祁山知大军以在近,人情自固,可止屯於此,分为奇兵,示出其后,不宜进前而不敢逼,坐失民望也。今亮县军食少,亦行去矣。”宣王不从,故寻亮。既至,又登山掘营,不肯战。贾栩、魏平数请战,因曰:“公畏蜀如虎,奈天下笑何!”宣王病之。诸将咸请战。五月辛巳,乃使张郃攻无当监何平於南围,自案中道向亮。亮使魏延、高翔、吴班赴拒,大破之,获甲首三千级,玄铠五千领,角弩三千一百张,宣王还保营。(4)
2005年05月11日 05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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