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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谦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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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飘神韵 楼主
1L百度= =
2012年05月14日 06点05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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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飘神韵 楼主
咳咳……那个啥,这篇文章是我一好基友写的……
然后我搬来了。。
授权的话= =
现在在外面没办法贴出来……然后附赠WW吧地址……https://tieba.baidu.com/p/1561082429
2012年05月14日 06点05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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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飘神韵 楼主
纽约曼哈顿CBD区,圣诞夜,雪。
忍足谦也紧了紧风衣领子仰头望着不远处写字楼上挂着的大幅广告。金发碧眼的模特穿着色黑色绣花的纱质长裙走过街头,腰肢盈盈一握。
他把手从口袋里抽出,摁了摁手指后触在额角上,像是对着广告上的少女行了个礼。随后他不再看任何东西,撑开伞拐进没有灯光和商店的小巷子里。有几个一直注视着这个英俊东方男人的女孩失望的叹了口气,推推搡搡的走进一家咖啡店。
店前一个圣诞树形状的灯箱旋转着,一遍遍重复着圣诞快乐的歌。
此时,千堂韵正缩在“Isabella's Destiny”圣诞秀场的化妆间里,捧着一本台历,眼泪从尖尖的下颌不断滴下。
今天是忍足侑士离开她的第一百三十六天,她依然没能忘记和恢复。那时候他说什么来着?——“我是不太可能和你结婚的,而且我马上就要回日本了。如果你想找别人我没有意见,如果你想等我,那你就等。”真是个冷静又绝情的家伙,在她以为几乎要跟他共度此生的时候突然丢下这么一句话然后消失的无隐无踪。
扔下台历把手抚上胸口,手指触到了颈间的项链,对了,还有这个。一阵愤恨又从心底一涌而出,那是他走之前送给她的,梵克雅宝定制版。他这是什么意思啊,玩弄过她之后给一笔钱让她滚蛋么。千堂韵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戴着它,按理说不是应该在他送给她的那天便扔在他脸上么?如顺便再浇上一杯什么液体,来一句“老娘不稀罕。”就更完美了。
可是为什么,她仅仅是微笑着收下了,说了声好的。没有拿包装精美的礼盒砸他也没有抄起葡萄酒瓶子往他脑袋上浇,更没有放什么狠话。乏味又平淡的有些无聊。
千堂韵站起来走向镜子,秀台上穿的高达十三厘米的高跟鞋折磨得脚生疼。她仍穿着黑色绣花的长裙,和一身华服毫不相衬的沮丧神情和被眼泪晕开的眼线膏滑稽的相当可笑。一切都是那么黯淡,只有胸前昂贵的项链闪着些光。她颓然坐下,额角抵在穿衣镜上,眼泪“吧嗒”滴在八颗梨形钻石镶成的四叶草上。
一百三十六天,也许是时候忘记过去了。
站在迹部下属的模特公司门前,忍足谦也难得的有点儿踌躇了。雪越下越大,他眯起眼睛望着“Isabella's Destiny”时装公司的招牌,石膏精细雕成的女孩侧脸明晰,面部是线条维多利亚风的古雅。
“忍足?”一辆迈巴赫无声的滑到他面前停下,后座上的男人摇下了车窗。
“迹部,”他有点儿惊诧。“还没有回家么?”
“不想回去。”声音一贯的傲气懒散,司机下车打开车门,沉默的为他撑起巨大的黑伞。两个人默默隔着风雪对望着。
忍足谦也突然有点儿伤感,面前的男人依旧俊逸非凡眉眼精致,保养得当的肌肤几乎能透出光。但是任何人都能看出他眼中的疲惫,有那么一瞬,他几乎认为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老了。
“来找千堂?”迹部突然问。
“嗯,她跟我哥分手之后一直不怎么好。”忍足谦也低下头,突然有点儿局促了。
“真好⋯⋯我们都已经结束了⋯⋯只有你才刚刚开始⋯⋯”被夹裹在白汽里的话带些叹息。忍足谦也有些惊诧,很久以前他便发现迹部景吾虹膜的蓝灰色越来越浅了,像是其上结了层薄薄的冰。可是现在冰化了,漂亮的蓝灰色重新浓重起来,旋转出浓郁悲痛的图形。
他似乎有些冷了,跺了跺脚回头看向公司大门。忍足谦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雪在石膏制的女孩鼻尖上积起了薄薄一层。
“我结婚的那天她坐着直升机来找我,我没能见到她,”迹部景吾喃喃说,声音小却清晰。“我本来以为还能有机会的,可是我婚礼结束后她就死了。”
忍足谦也没有说话,他听说过那个女孩,那故事里悲痛的压力让他出不了声。
“那个带她来的女孩⋯⋯也不在了⋯⋯”迹部景吾的手搭上了他的肩“转眼间我们都快三十了,可是总觉得时间走不下去,因为都结束了啊。”
忍足谦也依旧沉默,男人褪去了少年时不可一世的狂傲,岁月把他打磨的日渐圆滑温和。仔细想想自己又何尝不是,打网球进军世界的梦已经远得遥不可及,连同那些消散而去的女孩们。
迹部景吾按了一下他的肩,“公司还没关门,快去吧。”他钻进车里冲忍足谦也微微摆了下手,随后困倦的闭上眼睛。

2012年05月14日 06点05分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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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飘神韵 楼主
拉斯维加斯。忍足侑士坐在盏形的吧台凳上,往烈酒杯里注入三分之二的“川崎”威士忌,金黄的酒液浸过网球大小的圆冰发出喀喇喀喇的声音。
他静静看着冰碎成小块溶在酒里,身边漂亮的姑娘凑在他身上。裸露的手臂光泽美好。
“你在想什么?”她把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忍足侑士微微斜下眼睛看她。
她是拉斯维加斯的选美冠军,纯正的西班牙血统,漆黑如墨的长发拉直后箍在脑后。深咖啡色的瞳孔清澈明晰,猫一样慵懒却总存着掩饰不住的审视。
“没什么。”忍足侑士一口饮尽酒液,顺手掐了一把美女的脸。她咯咯的笑了。
忍足侑士右手搭在她的腰上,左手把另一杯威士忌推到她面前。微笑着看着她学他的样子一饮而尽。
忍足侑士很早以前就发现自己具有这样一种才能,他能够轻易的挑起很多女人的兴趣,博得她们的好感,然后得到她们的爱情。而且他能够保持至始至终的清醒,从未被任何感情蒙蔽理智。
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儿变态,明明习惯于周旋在诸色美女中的生活,却在做这种事儿时冷静得像个禁欲者。
灯光渐渐暗了下去,女人清澈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酒意。忍足侑士轻柔的扳过她的脸和她接吻,眼睛却始终没有闭上。
曼哈顿,一家餐厅在搞他们的圣诞酬宾 活动,用来制造氛围的老式汽油灯照着木质招牌,槲寄生花环围着店名。light wine。
“再来点儿么?”忍足谦也对千堂韵举了举手中的红酒瓶子。千堂韵垂下眼睛摇头,浇了柠檬汁的蓝鳍金枪鱼沙拉被她用叉子戳得惨不忍睹。
一时间两人无语,相对着默默吃着。倒像是正处于倦怠期的夫妻,衬着圣诞节的气氛出来改善改善关系,可是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店里放起了一首民谣风的歌,一对情侣挽手从他们桌前走过,都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女孩的手提袋里斜插着一枝鲜红的玫瑰花。
忍足谦也觉得自己必须得说点儿什么,现在的气氛压抑透了。头顶上一只塑胶制的波纹状球灯应了圣诞节的景儿,用槲寄生和纸折的小天使装饰的极漂亮,柔和的白光照在她灿烂的金发上,流淌的温暖感觉让他想起故乡的淀川。这条河流静静的流过温暖少雪的大阪平原,会在夕阳下泛着金光。
“谦也君,以后您不必麻烦了。”千堂韵放下叉子,认真的说。
“什么?”忍足谦也有些没能反应。
“以后不必来安慰我了,我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她突然站起来鞠躬“这段时间真的麻烦您了。”
“不,不是。”忍足谦也慌忙站起来,看着千堂韵的眼睛说“不是什么麻烦的,我只是想⋯⋯”他脸红了,有些慌忙的想调整语序,但是那些词语却始终不能成句。她碧绿的眼睛深而炫目,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他。
“我只是想,穿过重重人群的时候,能来到你身边啊。”他地下了头,撑在桌子上的手指有些颤抖。
千堂韵看着忍足谦也潮红的脸,他没有躲避她的目光,深褐色的眼睛却是有些畏缩紧张的。她重新坐下来,对忍足谦也点了点头。
“我的小时候是在山梨县度过的,那时候爷爷家后面有很大一片山林。以前我是不怎么喜欢去山上玩儿的,因为那时候总是被妈妈圈在家里练习钢琴,认为去山上玩儿是野孩子才做的事。”千堂韵用叉子点着剩下的沙拉,银和玻璃碰撞出好听的声音。“后来我看了一本叫《萤火之森》书后就每天闹着要往那里跑了,你知道为什么么?”
忍足谦也没有答话,千堂韵只是望向窗外,橙色车流灯流水一样从她眼中滑过。
“我想如果我也能遇见那样一个妖怪男孩就好了,白色的头发,总戴着狐狸面具。白色印花的衬衫很漂亮。他会陪我在森林里玩,从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直到我再也跑不动了。他还是那副样子,因为他不会变老啊。”千堂韵突然侧过脸对他嫣然一笑“不过我老了,很丑了。他还是那般模样,想想真够打击人的。”
“那你找到了么?”谦也突然问。
“没有呢,要不我怎能在这里,肯定是接手了爷爷家的地,两个人一起种田。”她的眼睛笑成了月牙的形状,灯照进去泛着些水色。“爷爷死了之后妈妈带我回东京,那是还大哭了一场呢,说什么都不肯走。结果隔壁的本田菊君便跑来问我‘阿韵,你是舍不得我么。’”千堂韵掩着嘴笑了。“我那时候蛮可爱的呢,还挺受欢迎。”
“看出来了,可是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因为那个妖怪美少年曾经说过‘每次分别之后,即使是拨开人群,也想着要和你见面。’和你刚刚说的那句话很像。”她垂下头,微微蜷曲的刘海遮住眼睛,从这个角度看去她的脸显得稚嫩异常,像是从未受过伤的孩子。“也许······我能明白吧,你的话。”
忍足谦也忍不住起身,按住千堂韵的肩膀。她碧绿的眼睛水溶溶的,却挣得极大。
“我知道你早就知道,那你,你怎么想的呢。”
“我不知道,”她有些茫然的看着忍足谦也“也许····试试吧。”
谦也抬起她的下巴贴上她湿润的唇,他身后有人鼓起掌打起唿哨。
“我们走吧。”他替她披上大衣打开门。

2012年05月14日 06点05分 4
level 7
SF~
很好看的文(OvO)
2012年05月14日 11点05分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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