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提到的《我和老郭的那些事儿》,这是2010-12-21写的,一年半了,光阴荏苒啊。。。那时候的笔触还很幼稚呢、、凑合看吧、、里面提到的几个人,不乐意听的就自动忽略吧、、我内阵儿也是抽风、、
上文~~~~~~~~~~~~~~~~~
最近一直想写篇文章,关于老郭的,关于德云社的,关于相声的,关于我的。
我是个正牌儿天津人,爸妈也都是老天津卫,三代正根儿。我很感谢爸妈把我生在天津这片曲艺沃土之上。爸妈都是很传统的人,爱听戏,爱看相声,爱讲老例儿,念古,尊师重道。我从小就受熏陶,也长成了一个在同龄人中显得较为传统的孩子。还记得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就教我唱戏,《红灯记》、《沙家浜·智斗》、《智取威虎山》……还有很多很多,包括一些地方曲种。现在我家里还有一盘带子,是我3岁时唱的《红灯记》选段,偶尔拿出来听听,别有一番滋味。
5岁那年,有一次妈妈皮肤过敏去理工楼医院看病,我和爸爸也一起去了,妈妈看病时爸爸在医院外面陪我玩儿,然后碰见了同来疗养的相声名家老马爷马三立。那时我还小,不懂事,好像只叫了一声“爷爷”就没有再说话,倒是爸爸跟他聊了好长时间。后来马老爷子给了我一块巧克力糖。但因为那时爸妈不让我吃陌生人给的东西,所以回到家我就把糖扔了,现在想想,好可惜啊。


这两年听相声,有许多相声界的老前辈都说马三立马先生爱吃零食,兜儿里总揣着糖、点心什么的,现在想想,他们说的都不是假话。我至今认为,我对相声的喜爱以及我嘴皮子的利索程度都与十余年前见过马老爷子有着必然的联系。


后来考进了汇文中学,才知道,原来马老爷子也是这个学校毕业的。缘分就是缘分。如今,马老爷子已仙逝近八年了,也不知他老人家还会不会记得当年他见过的那个小女孩儿,能不能料想到这个小女孩儿现在正就读于他曾就读过的学校,并对相声有着近乎痴狂的喜爱……定然不会吧,毕竟,斯人已去了……
天津是曲艺之乡,名家辈出。不说马三立,光听街头的天津人闲坐聊天,那独特韵味就能让人驻足偷听。天津人有种能把聊天谈事儿变成段子的天赋。当然,更重要的是那种味道。天津人民很淡定,隔壁的北京人腰包很鼓,天津人不嫉妒;北京人印把子鲜红,天津人不眼红……这种懒洋洋、慢悠悠、透着暗中有闲使坏的淡定,自然是曲艺的沃土。所以对天津,我有种特殊的感情,如果来世能让我选择,我还愿意做个天津人。
“京津地区相声繁华,有许多茶馆、戏院。过去北京说相声的是在天桥,天津是在“三不管”,也就是南市那块儿。老艺人们撂地演出,凭的就是一张嘴,一身真本事。”
——这些,都是我从老郭的相声中听来的,了解了很多相声界的历史,长了不少知识。
说起老郭,这篇文章才算转入正题。
初识老郭,是在05年年底,我还在上小学五年级。那时,德云社刚刚红火,人还很齐,大家劲儿往一处使,心往一处想,不像现在,同林鸟儿各自飞,都各干各的了。
其实一开始,我只是单纯的喜欢老郭说的相声,觉得挺哏儿的。并没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他的相声我也是有一搭无一搭地听,觉得看也行,不看也行。就这么过了五年,直到今年八月份德云风波四起,我才又开始关注老郭。
老郭说这次德云社的事情是他人生的转折。其实,要感谢这场风波,话说如果老郭不出事儿,我对他的感情也只会停留在喜欢,拘泥于相声而已。听说老郭出事儿了,什么徒弟打人、书籍下架、侵占绿地、被北京台封杀、何李二人退社、德云社停业自查,我当时还不知道什么情况,第一反应竟然是心里“咯噔”一下,觉得好像永远都听不到郭德纲的相声了,不论因果对错,只觉得这样好可怕,我怕老郭会崩溃。于是立即上网,各种浏览和打听,随时关注,一直到“九一二”复演,无比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