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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行人就到了耿绿琴暂时租住的民宅里,当然了,陈知府不在邀请之列。
一到宅子,耿绿琴就给十六重新见了礼,顺便赔了情,“奴婢给十六爷请安,十六爷吉祥,奴婢这儿给爷赔礼了,爷大人有大量别跟奴婢一般见识。奴婢一个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遇事也只能找爷顶着,这次是奴婢连累爷的名声了。”某琴说了一大串,气都不带喘一下的。
胤禄一看,好嘛,什么话都让她说了,他反而啥话也没得讲了,心里顿时很郁闷。
2012年05月04日 10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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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伺候着的图蒙海不禁同情起十六爷来,恐怕主子早就有万一事发的备案了,否则也不会这么从容镇定应对自如的,瞧把十六爷给堵的,手边的扶手都快
捏
碎了。
“额娘。”粉嫩可人的小弘历被春喜抱了进来。
“来,快见过你十六叔。”
“十六叔。”
“弘历乖。”胤禄捏捏侄子的小脸,不禁笑开了。
耿绿琴一看转移视线成功,也笑开了。
“侧福晋当真明日就要离开这里?”胤禄很是怀疑地看着某琴。
“是的。”
“不知道侧福晋要去哪里?”
“四下随便走走罢了,没有什么固定的目的地。”耿绿琴很滑头的说了个模棱两可的话。
“爷临来前皇阿玛嘱咐爷要照看一下侧福晋,不如侧福晋等爷两天再一起动身好了。”
2012年05月04日 10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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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这小十六虽然跟古大笔下的允禄大爷很有出入,但其腹黑本质倒是跟老康一脉相承,还是得顺毛捋,不能太对着干。
这下,换耿同学郁闷了。
不过,耿绿琴很快就想开了,所谓胜败乃兵家常事,更何况她跟这帮爷交手,向来败多赢少,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人生啊就是这样习惯与被习惯。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淡定吧!
由于十六同志的到来,耿绿琴着实的安生了,老老实实地宅在临时的家,陪着儿子在院子里散散步,吹吹风,教上几句唐诗宋词元曲啥的打发富裕的时间。
2012年05月04日 10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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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禄的事情办的很快,第三天他们一行人就静悄悄地离开了南京。
耿绿琴知道那个陈知府肯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果不其然,她不经意地问了句,胤禄的答案在意料之中。
“罢官去职流放宁古塔永不续用。”
“惨了点儿。”贪官事发前很享受,事发后很受罪,尤其事发后不能用钱摆平时就更受罪,陈知府就是后者。
“爷倒觉得还轻了。”十六哼声。
耿绿琴心下颇不以为然,“陈知府如何是他罪有应得,他的妻子儿女倒是受他拖累了。”唉,送入披甲人为奴,影视剧里的常规处罚啊果然啊果然。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胤禄八字总结。
你丫的说的倒是轻巧,这个年代的女人有几个能自己作主的,就算她有当贤妻的意愿,人家当丈夫的不配合,也是白搭,闹不好本来受宠的还直接给冷处理,接下来就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去了。
虽然心里很鄙视十六,但是耿绿琴表面上可什么都看不出来,这种事,见多了也就麻木了,这些年她直接间接的也见了不少了。在老康那儿也看了不少折子,天子一怒,抄家灭门那是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惨,就一个字!
2012年05月04日 10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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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绿琴笑了,看着面前的这座湘妃墓感慨地道:“有时候风景就是拿来看的,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有时候人只能甘拜下风。春喜,这便是‘世间无限丹青手,一片伤心画不成’的意思了,任你画功再好,有时候却也是无从下笔,只能感佩。”
春喜明白了,“主子,这湘妃竹上的红斑真的是二妃的眼泪所化吗?”
耿绿琴说:“真假又如何,总之这是个美丽的传说,故事里寄托着人们对世间最美好情感的向往,那真与假便不那么重要了。”
“湘妃好痴情。”
耿绿琴没接话,她在想,爱情这东西就是个鬼,信的人多,见到的人少。就像老妈说的,男人这东西,多他不多,少他不少,宁可高傲地发霉,也不卑微的去爱。
曾经在另一个时空的时候,她或许还有可能去寻找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可是在三百年前的清朝,她彻底绝了这个想头。
在未来的帝王身上找爱情,只能说明她脑袋有毛病,想想马嵬坡,想想倾国倾城的杨贵妃,那一首一咏三叹的《长恨歌》,最终不过是“玄宗回马杨妃死,云雨难忘日月新。终是圣明天子事,景阳宫井又何人?”罢了。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她不可能在未来的帝王——雍正身上找自己的爱情,那么她如果敢去别人的身上找爱情,那就是老寿星喝毒药——找死了!红杏出墙的后果是很严重的,想都不要想这个可能性。
耿同学觉得自己对生命是如此的热爱,那种不知死活的想法绝对是不在她考虑范围的,人生没了爱情也可以生活的很好很好的,她答应过老妈会很好很好的生活下去的,因为她是彪悍的李小如,是老妈引以为傲的野蛮女儿。
泪不期然间滑落眼角,原来悲伤的爱情总是让人如此的共鸣!
“主子,您怎么了?”春喜惊呼。
耿绿琴擦掉泪水,笑道:“没什么,凭吊的太投入了,湘妃的爱情让人不禁唏嘘嗟叹。”伸手抚上带着斑斑血泪的湘妃竹,轻叹,“滴不尽相似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曹老,您的红豆曲用来形容湘妃也是很合适的啊。
春喜等随侍的人都不禁朝耿绿琴投入复杂的一瞥。
“唉,孕妇的情绪果然很不稳定啊,瞧我这伤春悲秋的调调,实在是很……”耿绿琴忍不住自嘲的一笑,她这情绪真的满诡异的,忽喜忽怒,忽悲忽哀的,别说旁人受不了,她自己也觉得有些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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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走了,这湘妃竹太伤感了,咱们找别的东西看去。听说有柳毅井,咱们看看那地方去,这柳毅君子传书,终抱得美人归,是部喜剧,不错啊不错。”人生还是应该喜剧些,悲剧太伤神了。
众人默,他们这主子实在是刮风就是雨,前一刻还在莫名伤春悲秋,下一刻就精神抖擞,言笑晏晏了。
听着耿绿琴眉飞色舞地讲着柳毅传书的故事,春喜一脸崇拜地看着自己主子,“主子,您知道的东西真多。”
耿绿琴道:“我们要擅于用黑色的眼睛寻找美丽的爱情。”其实她想说寻找女干情来着,但是考虑到众人的接受能力,还是委婉了一点点。
一行人坐在凉亭里,看着满山青翠的景色,远处烟波浩渺的洞庭湖水,听着耿绿琴抑扬顿挫的讲述民间流传的爱情版本,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真的很不错!
图蒙海突然觉得跟着耿绿琴这样的主子真是自己的幸运了,远离了那些朝堂纷争,人生似乎活的越来越快乐,他好像受这位主子的影响越来越大了。
春喜和小翠一左一右坐在耿绿琴的身边,看着她们女扮男装却反而有些儒雅倜傥的主子,不自觉地就把故事中的俊美书生想成了主子的模样。
弘历乖乖地坐在自己额娘的怀里,拿着一只风车看它在风中转个不停,自得其乐的很。
在这一片其乐融融的气氛之下,突然有不和谐的因子出现了。
“让开让开,我们公子走累了,正好要歇歇。”
狗仗人势,狐假狐威的奴才很是嚣张地冲着亭子里的耿绿琴等人嚷嚷。
本来,耿同学是不想惹事的,人家想歇歇,那让了亭子便是,反正君山上的亭子还是满多的。
只不过,那位不知名姓的公子貌似还是位好色的主儿,那小绿豆眼瞄上小翠跟春喜了,这一对水灵灵的丫头站在耿绿琴的身边那就是春兰秋菊,一对姐妹花。尤其是小翠,较之春喜又胜一筹,挺扎眼的一存在。
以前小翠粗衣布裳不施脂粉就很水灵诱人了,如今跟了某琴后虽是丫环但衣物穿戴已经远胜一般小户人家,更是容颜秀丽完全是花不迷人人自迷了。
那公子迷了,一激动还想动手动脚。
结果被某琴一脚给踹出亭子了,娘的,怎么到哪儿都能碰到色狼?耿绿琴火了。
“图蒙海,把这家伙给我扔洞庭湖里清醒清醒,喝多了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
“是。”图蒙海闪出去,拎了那公子就执行命令去了。
古尔泰一个人就把那公子身边的几个奴才给收拾了,然后走回主子身边看那几个奴才倒在地上哼哼叽叽地呼痛。
“主子,人扔到湖里去了。”不一会儿图蒙海回来复命了。
“嗯,那就好。”耿绿琴满意地点头,然后突然想到一件事,“小图,那家伙会水不?”别再淹死了,虽然是个色狼吧,但好歹他也算是犯罪未遂,不能太黑了。
图蒙海愣了一下,“奴才不知道。”
“啊,小图,你要闹出人命了,快,走走,咱们去看看,别再让湖里的鱼虾吃坏了肚子,污染洞庭水可就不好了。”
众人默:主子,您的见解真的是太与众不同了!
2012年05月04日 10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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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不是自愿嫁人的吗?”含香至少是为了回族而选择牺牲自己一人的幸福,而这个白族少女的情况似乎有些不一样。
那位美丽的白族少女头摇的像拨浪鼓,“我不愿意嫁给总兵大人。”
娘的,竟然是总兵抢亲!
“难道是抢亲?”
“总兵说我们寨子救了反贼,跟反贼是一伙的,如果我不嫁给他就带兵以谋逆的罪名平了我们寨子,我阿爸为了寨子里的乡亲,没有办法就只能看着他将我绑上花轿。”
“反贼?”
“他们说是天地会的反贼,是前明余孽。”白族少女一脸的愤慨,明媚的大眼中透出的浓浓的恨意,“如果朝廷里的官都是这样的人,这个朝廷有什么值得我们尊敬的,还不如反了。”
2012年05月04日 10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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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 我最喜欢他了 容不得别人对他的半点侮辱啊
醉玲珑我也看了 里面的四爷我也喜欢 但比不上咱家最帅最酷的雍正四爷啊
2012年05月04日 11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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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果果的官逼民反啊!
图蒙海等人脸色不约而同有些微变。
只有耿绿琴安之若素,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官逼民反,如此而已。”
“主子——”性直的古尔泰忍不住出声。
耿绿琴憋了他一眼,“什么事?”
“您——”面对一脸平静的主子,古尔泰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
“古尔泰,你去处理一下吧。”耿绿琴随手扔过去一块牌子。
古尔泰看了看接住的玉牌,不由得又看了一眼某琴,“主子,这样妥当吗?”
“难道还真要看着云南生乱再派兵过来清剿,劳民伤财不说还很有点儿跟某总兵同流合污的意思。”
“嗻。”主子都这么说了,古尔泰当然也就没有理由不照做。
2012年05月04日 12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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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果果的官逼民反啊!
图蒙海等人脸色不约而同有些微变。
只有耿绿琴安之若素,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官逼民反,如此而已。”
“主子——”性直的古尔泰忍不住出声。
耿绿琴憋了他一眼,“什么事?”
“您——”面对一脸平静的主子,古尔泰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
“古尔泰,你去处理一下吧。”耿绿琴随手扔过去一块牌子。
古尔泰看了看接住的玉牌,不由得又看了一眼某琴,“主子,这样妥当吗?”
“难道还真要看着云南生乱再派兵过来清剿,劳民伤财不说还很有点儿跟某总兵同流合污的意思。”
“嗻。”主子都这么说了,古尔泰当然也就没有理由不照做。
2012年05月04日 12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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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果果的官逼民反啊!
图蒙海等人脸色不约而同有些微变。
只有耿绿琴安之若素,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官逼民反,如此而已。”
“主子——”性直的古尔泰忍不住出声。
耿绿琴憋了他一眼,“什么事?”
“您——”面对一脸平静的主子,古尔泰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
“古尔泰,你去处理一下吧。”耿绿琴随手扔过去一块牌子。
古尔泰看了看接住的玉牌,不由得又看了一眼某琴,“主子,这样妥当吗?”
“难道还真要看着云南生乱再派兵过来清剿,劳民伤财不说还很有点儿跟某总兵同流合污的意思。”
“嗻。”主子都这么说了,古尔泰当然也就没有理由不照做。
2012年05月04日 12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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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第五行的“右手折扇,右手酒壶”是不是打错了?
2012年06月14日 16点0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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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看的很仔细啊 我去看看 谢谢了
2012年06月14日 16点06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