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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埠里,我望着她,这份凝视终一是爱,只是多了些百感交集。“加贺”,我的女神,你静静的就躺在那儿,带着委屈一副病容涟涟,我愧疚的不敢正视你的眼神,怜惜的抚摸着你的身躯,一股透着心底的凉。
记忆追逐到昔日,你从云龙至祥鹤任由刺骨海风的掠拭、涩苦盐水的浸泡,无畏风化朽蚀坚强的成长,涌脱茧壳出落的更加娇柔似水、丰盈娜姿婉如“贵夫人”一个眼神妩媚的摄人心魄。在穷凶极恶、龇牙咧嘴的敌人们(WGB比赛阵容)面前,你从容、平淡、浅露着笑,轻嗔低呤悠扬于万里长空,入闻的豺狼虎豹,在陶醉、陶醉深处的令其毛骨悚然.....没有人会注意她何时扬起面容,花容般的脸颊拭落的脂粉微粒,随着气流飘逸沉浮,那姿态犹同唯美的“华尔兹”划步于天际,又如同黑色中的茧火虫那点明亮跳动的隐隐缀缀,最终在敌人的脑壳上凌空涉足,似脚尖轻轻的一点,不急不慢明显的却不容抗拒,丑陋的嘴脸弥留着惊愕带着欲张的嘴形消失于浪尖。你,依旧是那么的从容、平淡、浅露着笑,欢快的乐章响起在有序的节奏里,敌人一一葬身鱼腹(攻击数值23W)......臭恶的瘴气很快的散去,天豁然明亮了许多,海平线遥远的一端徐徐的日暮,夕阳中的你,格外的美,我拨拭着你的发,吻着你。
有一天,你忍不住对我说“好累”,“这是生命负于我们的意义”我下意识的搂着她更紧。我们出海了,天浑浊得没一丝光亮,从末遇到过的狂涛骇浪涌起数丈高没命的一波续一波的砸来,你被那强有力的浪峰高高抛向半空几乎又在同时瞬间跌入千里深谷,一直顽强的你虽竭命的挣扎在此刻却显的是那般的娇弱无力,风怒吼着夹杂着厉雨拍打在面颊上生硬的痛,顺着眼缝已分不清方向,只感觉到恶魔般鬼魅的轮廓在周身晃动。(攻击数值几乎是零)我们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恐怖,但我们同时明白,这恐怖的犹来不是缘于敌人,而是“天”。你冻的已毫无血色的嘴唇微弱的对我吐了个“我........”,便没了知觉。
当她醒来时,第一眼看见我偎坐在她的身边,眼睛便泛烁晶莹,努力的牵动着嘴角,我的手指按捺在她的唇上“亲爱的,什么都不用说,好好休息”。
打那以后,每当她听见那熟悉的汽笛响起由远至近,就知道我回来了。从“大和”舰上下来,第一件事我便是去看她,她恢复的很快,老远的就绽放着美丽的笑容冲着我象个孩子似的欢快的招手。我对她说“我们出海”,她湿红着眼睛。这是她渴望已久的话。甲板上,我手扶着弦栏,听着她兴高采烈的哼唱着动听的黄梅小曲,我仰望蓝天,丝丝云彩仿佛勾嵌出一张刻薄无情的脸(九合),不宵一顾。“亲爱的,我的女神,我们生命永远不会枯竭,它曾有过无尚的辉煌”。我的手心漾着暖意,我知道,那是她对我的回应。
2012年04月27日 03点04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