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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耿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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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亭***里,**队长解下了徐耿直的绳索换上手扣和脚镣。所长从电脑上看完徐耿直的档案后站起身对童舒众人说:“这个徐耿直是个在逃的流氓杀人放火抢刼强奸犯,多亏了你们帮助我们警方抓获了这个罪大恶极的惯犯,我们准备给他先送到乐东黎族自治县的九所监狱去关押,但是我们的警力不够,你们《家有公婆》摄制组能不能帮我们把徐耿直押送到那里?”杨童舒和王硕商量了一下就对所长说:“既然你们人手不够,那我们《家有公婆》摄制组全体人员就去走一趟,正好我们还没去过海南西部!也去观光走一走。”就这样《家有公婆》摄制组的全部人马和李焕周押着罪犯徐耿直上了保亭到海口西站的大巴。由于海南西部的公路在扩宽修建,只能坐海口到三亚的火车前往九所监狱,于是众人又上了火车。火车到了洋埔站,停了下来,洋埔站站长对童舒说:“这两天由于台风引发了洪水和泥石流,前方铁路遭到破坏,火车暂时不能前行了!”
金娃在车站路旁花一元钱买了一捆柑蔗,让大家边吃边休息,王丽云花一元钱买了5斤香蕉拿到童舒面前,童舒吃了几根后又剥开一支喂给躺在地上发着高烧的徐耿直嘴里,因为老徐的双手被手扣反扣在身后无法自食,老徐刚吃了一口,隋俊波就一把打落了童舒手里的香蕉:“杨姐你对这个老流氓这么客气干什么。。。。。。”说完就一脚把老徐踢倒,又用高跟鞋的后跟在在老徐那早已溃烂的伤口狠狠的踩着,童舒这时的眼里看到的不再是个罪犯而是个可怜不幸的人,她似乎看到当年红卫兵在批斗大会上用皮带狠抽自己伯父的情景。。。。。。“啪,啪”的一阵响声把童舒拉回现实,只见王硕和李焕周揪着老徐的头发把老徐从地上拽起,王同辉正用力的狠抽老徐的耳光,血从耿直的口鼻流了出来,已经把胸前的衣服染红了,耿直的脸象白纸一样惨白的吓人,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姓徐的,我看你还敢不敢作恶干坏事。。。”金娃边说边飞起一脚踢中耿直的裆部,耿直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他的身子象电影中的慢镜头一样慢慢的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洋埔站的站长从黎族人那里租借到几匹马和一辆牛车交给童舒众人,大家把昏死的耿直抬上了牛车,童舒王硕王丽云等人上了马,众人上了前往乐东九所的道路。
海南的天气晴朗,炎热潮湿的空气中加杂着海风的鱼腥气。这一天,众人来到了黄流的莺歌海边,银白色的沙滩上,一个人影也没有,童舒向王硕提议,让善长上树的李焕周爬树摘一些椰子和菠箩密来给大家吃。。。。。。
大家坐在废弃的木船上正吃着椰子,忽见远处山上奔来三匹马,为首的一匹马端坐着一位美丽的少女,只见她胸前花狐尾脑后支鸡翎,马鞍桥上一对虎钩神飞亮银枪,众人慌忙站起,王丽云很是诧异:“这不是童舒吗?你怎么。。。。。。”但她回头看见童舒就站在身后时不禁张大了嘴,众人也大吃一惊,因为马上这位姑娘和童舒长的是一模一样。
童舒也暗暗吃惊,她忽然想起妹妹杨怡然三岁那年,因为牙痛妈妈从东北带她到北京东城的协和医院去看病,就在妈妈给妹妹挂完号时一回头妹妹杨怡然却不见了,妈妈在北京哭了三天三夜,最后还是当时的北京各路响马总调把子冯晓刚对妈妈说:“有可能您的女儿被海南五指山的黑山老妖张铎和百花山的玉面蝴蝶陈松伶拐走收为徒弟了。”。。。。。。
童舒正在思索着,只见少女身后的两个随从也跟了上来,左边的那个黑脸的大汉,身高过长,一对浓黑的破扫梢眉,一对牛蛋眼,肩膀上扛着一把鬼头大刀。右边的那个白脸少年则眉清目秀,五短身材,手使一对八棱梅花亮银锤。黑脸大汉:“呀,呔,老子本姓山,家住莺歌海边,全名李海舟(感性的海舟)!”白脸少年:“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全名程配锋!”
导演王硕大叫:“谁去迎敌?”童舒身后拍马窜出一员女将,只见女将白衣白甲素罗袍,手使一对双刀,大家一看,正是双刀老太婆王丽云,对面的程配锋抡动八棱梅花亮银锤来战王丽云,俩人大战三十个回合,程配锋被王丽云走马活擒,咕嗵一声扔在了地上,李焕周金娃冲上去抹肩头拢二背把程配锋给捆了个结实。
李海舟见配锋被擒抡动鬼头大刀冲上前来,李焕周手使金钩廉枪和海周打在了一起,俩人大战五十回合,焕周的鼻凹鬓角冒汗了,海周把大刀一横说:“你我以后可能同为《杨童舒影迷后援会》的副群主,而且还是《杨童舒百度贴吧》的童三角!我很钦佩你对杨总的忠诚,你还是走吧!”书说简短,童舒阵中金娃,王同辉,王硕,王丽云,隋俊波等《家有公婆》摄制组全体人马轮番上阵都敌不过李海舟,纷纷败下阵来。童舒一见大怒,从马上飞身跳下,盘腿坐在沙滩上,双手合实,嘴里念起了咒语。。。。。。童舒起身运气使出了“百步神拳”,只见距离百米之外的李海舟,在马上晃了两晃就口吐鲜血摔落马下。。。。。。童舒跟着一个旱地拔葱又飞身上马。
少女大怒,从得胜钩鸟胜环上取下了双枪,就冲向了童舒。杨童舒面沉似水,把手一抬:“姑娘且慢,你是不是姓杨?”少女答道:“告诉你,本奶奶姓怡,名叫怡然杨!”说着举双枪扎向童舒。“不,不要,她是你姐姐啊!”这时生命淹淹一息的徐耿直,从地上大喊了一声,接着一个鲤鱼打挺,以千分之一秒的速度来了个旱地拔葱,飞身挡在童舒了的马前。。。。。。说时迟,那时快,怡然杨的双枪穿透了耿直的左右胸口,穿过后背的枪尖距离童舒的鼻尖只差零点几毫米,耿直用尽最后的力气双手紧握双枪的枪杆,怡然杨见夺不回双枪,就一拨马,顺着莺歌海边向北京方向逃去。。。。。。
鲜血从耿直的胸口嘴里象泉水一样涌了出来,染红了莺歌海边的沙滩。。。。。。“爸爸,爸爸?”徐天珩从远处跑了过来,天珩把耿直抱在怀里,让耿直的头靠在自己肩上。耿直紧紧拉住天珩的胳臂:“孩子,我不行了!你,你要。。。。。。咱们徐家,要世世代代永远高举童舒旗!”
杨童舒站在莺歌海边向北部湾的西面越南望去,只见天海连成一片,分不出哪是天哪是海,这时候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爸爸,爸爸,爸。。。。。。爹。。。。。。”一声凄立的哭喊划破了莺歌海边那宁静的上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