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运文】[弗拉特相关/帝二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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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04月22日 03点04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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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04月22日 03点04分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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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04月22日 04点04分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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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特·埃斯卡尔德斯在厨房里发现了正在清理烤炉的韦弗利。玄关的清洁已经完成了吗?效率好高啊。
厨房很狭小,若再容下一个弗拉特就会有点活动不开手脚了。所以弗拉特就待在厨房外面看着。
会有让水银来做家务这样的想法的教授真是太厉害了,魔术不像这样有实用价值或是有意思不就毫无魅力了嘛!一直没有人开发出自动写论文的魔术礼装也一定是因为前人都太不重视实用性了。
“韦弗利小姐?”弗拉特出声向“少女”打了招呼,原因是他想知道模仿人类机能的礼装是否具有发声和语言能力。
话音刚落,韦弗利转过了头来。无机的水银理应是没有感情的,但弗拉特分明感受到了击中于自己身上的视线。这种感觉有点不舒服,好像正在被用什么机器扫描一样,与其说是带着疏离感,倒不如说是带着敌意。
“韦弗利是来自未来的杀人兵器——”
“唉?”
先于惊讶于水银少女意外有萌点的近乎机械电音的音色,弗拉特被这句没头没尾的独白的内容搞得完全摸不着头脑。
紧接着弗拉特感到有什么凉冰冰的东西擦着自己的脸颊飞了过去。回头一看,一支叉子戳进了墙面里,再往前一看,水银少女还维持着先前掷出叉子的动作。
“这就是教授所说的bug吗?这也……太有意思了!”
弗拉特·埃斯卡尔德斯兴奋了起来。彼时时钟塔内还很少有实战,某两位时常打得风中凌乱的大家闺秀也尚未碰面过。
水银少女看了看自己已经空空如也的右手,在确定了手中已经没有了武器后,举起了握着餐刀的左手(这反应有点天然呆)。因为本就并非人类,韦弗利自然没有所谓的“惯用手”,也就是说下一击至少也有与前一次媲美的准度吧。
真是太叫人期待了。
一回神明晃晃的餐刀已经直直地冲着弗拉特飞来。被瞄准了的魔术师并没有做出任何防御,那支餐刀便硬生生地改变了飞行的方向,扎进了可怜的沙发里——只是一支餐刀而已,简单地改变一下气流的方向就可以打乱原先的轨迹了吧。
不过这样不妙啊,把房间弄坏了的话自己估计又要换老师了……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弗拉特发现水银少女不知什么时候又抄起了一把水果刀——足以切西瓜的那种——这次应该不是要投掷了,弗拉特估计她是想直接冲过来砍。
在如此判断完之后,弗拉特还是优先选择用魔术把餐刀和叉子拔了出来,一挥手就补上了墙壁和沙发上的洞。不得不说这个人表现得实在太悠闲了,好像他眼前的水银少女拿着的不是菜刀还是菜花似的。他到底是多没有危机感啊。
这次弗拉特可不想等着被打了,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这个礼装除了能干掉扒手等级的技能外,到底还有多少战斗力。
“嗯……试试这个如何?”
弗拉特抓起手边的一柄折叠伞,瞬间利用它的支架变换出了锋利的钢片。随着由魔术师控制着的气流,钢片飞旋着冲着水银少女握着菜刀的右手冲去。
对这样的攻击显然没有任何防备,水银少女的右手就这么被齐齐地下切,突兀地现出一个平滑的平面。但“她”不是人类,是月灵髓液,对于水银而言,恢复到流态根本就不是什么障碍,反倒是回到了它最具攻击性的状态。紧接着,少女的右臂不再保有人体器官的形状,变作了利刃,轻轻松松地将仍停留在空中的钢片一刀两断。
弗拉特看到,地上那些原本作为“手”依附在少女身上的水银有如受到了引力一般,自主地像少女所在的位置的汇集过去,没过几秒被切下的右手便重新“生长”了出来。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能力,不过亲眼看到还是叫人觉得非常新奇。
估计在不破坏这个房间的前提下是难以解决掉眼前的“杀人机器”了。弗拉特·埃斯卡尔德斯如此判断到。
“玩得还尽兴吗,弗拉特?”

2012年04月22日 04点04分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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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教授好像很忙的样子?
是呢,有好多课都让别的老师代了,真没劲啊……估计是被那些老头子拉去办棘手的事情了。
但是伦敦很太平啊?怎么说我们都是身处于魔术协会的总部呢。
又不是只有伦敦才可以发生大事,呐,你有没有听说那个,就是说——
哦哦,我已经猜到你准备说什么了。如果是那件事的话,那教授确实是专家了。
Master V嘛,这也是人尽皆知的外号了。
不过啊,是请了假和什么人去约会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啦。
什么?!这种事情我可不允许——你是希望我这么反应吧?别说笑了,这种事情才不可能发生呢。
如果对象是你自己的话你还会这么说吗?呵呵~
你……好了快给我住嘴!
嗯,现在应该是快上课了吧?弗拉特将一侧的脸颊贴在冰凉的桌面上,歪着脑袋看了看手表。
大得足以办场小型演唱会(音响效果确实也不错)的课堂内,随处都可以听到与上面相似的对话。
弗拉特稍微活动了一下脖子,把另外一边的脸颊贴到桌面上,他的样子看上去像只没睡醒的考拉。
啊啊,代课的老师已经到了。嗯,他的名字叫什么来着?连姓都不记得了,据说这人的眼镜度数很深来着。
通宵打了网游的弗拉特在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借这节课的机会睡一觉。
最近埃尔梅罗二世很忙。
即使是最不会读空气的弗拉特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看来没有人知道教授现在其实在自己的公寓里坐着啊……
代课的老师开始授课了,大概是说了些很深奥的话吧——反正不怎么听得懂,听懂了也没什么用。
这么想着,弗拉特·埃斯卡尔德斯很放心地倒头睡去了。
弗拉特·埃斯卡尔德斯感觉自己还没睡饱,可惜已经下课了。坐在他身边的女生已经开始提起了包,提醒他稍微让开一点以便她离开教室。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发现坐在
前排
的同学已走了大半。
一出门温度立即低了下来,伦敦总是夹带着冷雨的风吹得他略有些凌乱,不过他依然没有变得清醒多少。
现在弗拉特正在地铁上恍惚着——有时候会觉得,小睡过后比没睡还累。
弗拉特正在前往埃尔梅罗二世的住所,就是那所公寓。他也是在几个小时前刚刚得知了教授其实就在伦敦的消息(大部分人都认为他早就出国了),与此同时也收到了“赶紧滚过来”的邀请,或者说要挟。
趁着地铁到站前再眯一下吧……希望不会坐过站。
年轻的魔术师在许多魔术师都不屑于乘坐的交通工具里,歪着脑袋闭上了眼睛。
很神奇的是,地铁一到站,弗拉特·埃斯卡尔德斯立即清醒了过来,睡意全无。此刻伦敦带着刻薄的冷气森森愈发明显了。
弗拉特还没按门铃,房门就被打开了。房门后是韦弗利面无表情的脸,水银少女张口道:“弗拉特先生,请进。”
弗拉特已经在埃尔梅罗二世门下学习一年有余了,大概这个来自未来的杀人机器也忘记了自己曾经对这个人掷出过餐刀抡起过菜刀。
顺便一提,作为对弗拉特“还算过得去”的表现的奖励,埃尔梅罗二世确实传授了他操作月灵髓液的一些皮毛。水银礼装作为阿契波尔德家埃尔梅罗学派的秘术之一,自然不可能全盘教给一个外族的学生,因此弗拉特的水平也仅仅到了可以操纵韦弗利握着手柄打游戏的程度(其实已经很厉害了,可惜用在了很奇怪的地方)。不过,以弗拉特的领悟能力,只要接触到了流态的水银,想要在攻击和防御技能方面自学成才应当也不是什么难事吧——日后他便证明了这一点。
一进门弗拉特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味。弗拉特很早就说过他并不介意教授在他面前吸烟,况且那位总是一脸不高兴的当事人也鲜少去掩饰自己烟瘾和粗口。

2012年04月22日 04点04分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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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埃尔梅罗二世坐在沙发上——对,就是那种弗拉特被韦弗利攻击时被牵连过的沙发——手中的雪茄目测已经燃尽了大半。一看就是在等人的样子,弗拉特思来想去总结出在等的除了自己外应该没有第二个人了。
“教授——”
“先坐下。”
弗拉特刚刚把重心降低了没多少,一个问题就迫不及待地蹦进了他的耳朵里。
“自己总结一下,最近你又干了什么蠢事?”
一般来说,当埃尔梅罗二世丢出这样的话题时,他都已经详尽地掌握了弗拉特犯了事儿的证据。
“逃了六节课,但是都不是教授您的课啊。”
“嗯,这是一点。”
“论文字数少了一半,而且格式不对。”
“原来你小子也知道啊,这点我改天再找你算账。”
“把实验用的水晶球打碎了三个,不过我把它们都修复了来着。”
“这点有人告诉我过了,以后注意一点。”
“一不小心给一个女生透露了教授您喜欢的打火机的牌子。”
“F*ck!敢再闹出这样的事情就给我写出一本专题论文来!”
“啊……果然是因为这点生气了?”
“才不是。”埃尔梅罗二世指尖的雪茄终于燃尽了,他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你最近有没有hacking过什么会议?”
弗拉特·埃斯卡尔德斯难得地沉默了。显然两个人心中都有了答案。
要说最近有什么重大得能激起弗拉特兴趣的会议的话,那么就非它莫属了吧——
关于冬木第五次圣杯战争的机密会议。
这次会议的结界设置尤其复杂,花了弗拉特不少功夫。越是这样难以破解的保密措施越能激起弗拉特的兴趣,也直接导致了这次的会议弗拉特窃听得尤为认真。
圣杯战争。这个词在魔术界实在太过著名了,根本就无需解说。
召唤出来自历史洪流之中的英雄,争夺万能的愿望机。
六十年一轮的周期反常地变成了十年一轮,这也注定了冬木的第五次圣杯战争会是备受瞩目的一场激斗。
老实说,弗拉特有想要去参加的念头。理由很简单,想要见识一下来自各地的名声显赫的英雄和优秀异常的魔术师,顺便也可以看看自己的魔术到底达到了怎样的程度。
他面对的障碍就是,没有圣遗物。
远在日本的圣杯战争即将开幕,弗拉特自然不敢告诉自己的老师,他的兜里已经揣好了一张前往日本的机票了吧。
就算是没有圣遗物也好,总能有方法召唤出英灵的吧,不是说圣杯也会根据Master与Servant的相性自行选择御主吗?以弗拉特的才能应当会是被优先考虑的对象才对。
如果能向眼前的Master V请教一下更多细节方面的知识就好了,不过这个正很烦躁地又点了一支烟的男人绝对不可能回答。
就算只是去看看也好,弗拉特·埃斯卡尔德斯绝不会放过这一次机会。
这样那样的想法,还是瞒着教授好了。
反正他一定也会力图阻止的吧。
“弗拉特,我大概能猜到你的想法。”
估计埃尔梅罗二世最近又熬夜了,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听得出明显的疲惫。
“所以你什么也别说。我也就一句话:不准去。”
弗拉特一回神便对上了埃尔梅罗二世的眼神。绿色的眼睛总是会给让一种澄澈透明的错觉,但这眼神却是绝对的,无道理的,不容置疑的。弗拉特一直觉得,他的老师其实一点也不强,不但魔术回路一般身子也很瘦弱,这个人骨子里似乎透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失落感,但他却总是有种一往无前的姿态,说得通俗点,就是很有气场。
冲动的魔术师确实被震慑到了,他只能微张着嘴呆然,怎么也回不出句顶嘴的话来。
看弗拉特没有回应,埃尔梅罗二世大概是稍稍放心了些,继续说道:“你如果被卷了进去,甚至是……出了岔子,我会很难办。”
老实说,弗拉特·埃斯卡尔德斯从来没想到圣杯战争期间可能会“出岔子”,而岔子恰恰极有可能是死亡。
这正是来自第四次圣杯战争幸存者的警告。
但已经没有什么能够阻挡青年的决意了。
弗拉特记下了恩师对自己的关怀,更加用力地攥住了口袋里的飞机票。

2012年04月22日 04点04分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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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特·埃斯卡尔德斯的背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站在窗口的埃尔梅罗二世总算是将紧蹙着的眉头舒展了些,转身准备回到书房去。
“烟灰落到地上了。清扫掉。”水银女仆动作很利索地握着便携式吸尘器出现了,毫无感情的发音听上去有点可笑。
“主人,已经三支了。”
身高仅一米五上下的水银少女仰起头来,意外地说出了带了些人情味的话语。
“你也会说这样的话了吗?而且还很擅长数数。”埃尔梅罗二世笑道,仿佛不是在与一团无机物对话。
韦弗利并没有做出回应。
即使拥有了名字,她,它也仅仅是由魔力供给而暂时附带了“人”的形态和一小部分的思考能力,韦弗利到底是无法理解自己的主人的苦恼的,她的知识也只足以判断出吸烟有害身体健康。
埃尔梅罗二世吐出一个烟圈,同时,往弗拉特离开的方向看了最后一眼。
弗拉特·埃斯卡尔德斯这个人,要怎么说呢,很难对付,也很好对付。
埃尔梅罗二世很庆幸自己还留了一手。
大约于几天前秘密召开的那场关于冬木第五次圣杯战争的会议,其中的所有情报都是假的。
周期缩短至十天了?圣杯的容器参战了?教会的神职人员介入了?上一届的圣杯战争还有遗留下来的英灵?
对,这些都没有错。没有一句是谎言。
但是时间不对。
第五次圣杯战争并非仍未开始,而是已经结束了。
这场会议算是对一场空前骚动的总结。
与会的都是些德高望重的老魔术师,随便列出一两个人的名字都能轻易地举出贵族或皇冠级作为其修饰的前缀,这样的阵容很自然地骗过了弗拉特,让他信以为真。
至于这次会议的内容安排,埃尔梅罗二世作为冬木第五次圣杯战争的后续事务负责人,自然担下了主要的发言工作。
埃尔梅罗二世知道,对于这个年纪的学生而言,激情战胜理智是常有的事,看不清自己的能力看不清形势的变化看不清前人的教训看不清未来的凶险,这样的冲动极有可能将年轻的生命引向万劫不复。
即使是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契波尔德阁下那样的神童,也会在圣杯战争中丧命,何况是弗拉特这样还没有完全成熟的学生。
他是拦不住自己的学生的,这点没有人比他更明白了。
因为他曾经就是处于学生的位置上的那个人。
那小子一定会在近几天内往冬木跑吧?估计也能打听到些关于第五次圣杯战争的事情,也算不虚此行了。
能碰到那个人也说不定。
埃尔梅罗二世想到这里,低头看向了书桌上的那一叠打印纸。
最上面的纸张上,一个少女的模样清晰可见,一种凛然的优雅似乎可以透过苍白的纸张直达人心。
Tohsaka Rin,远坂凛。
他默读着这个名字。
远坂家现任当主,拥有五大属性的魔术天才,第五次圣杯战争中Archer的Master。
自己身边还真都是相当不得了的大小姐啊。
他想起了“远坂时臣”这个名字,这的确是个和“卫宫切嗣”、“间桐雁夜”一样被埋藏在了记忆深处的名字。
如今言峰绮礼也死去了,那场圣杯战争的幸存者仅剩下了他一人。
但有一个名字被他亲手刻在了灵魂之上。
见证这一切,把为王的生存方式,把伊斯坎达尔飞驰的英姿传下去——
活下去——
埃尔梅罗二世点燃了第四支烟。

2012年04月22日 04点04分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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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过几秒,弗拉特就发现情况有点不对——这个陌生人正在对自己进行“暗示”。
对方并没有认真施展魔术,而弗拉特本身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控制的人,他没想过去揣测这个人有何目的姓啥名啥,他就是觉得这个干很奇怪。
“呐,我说,为什么要对我使用魔术?”
看到弗拉特完全没有受到魔术的影响,对方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你果然是个魔术师。”明显是日本人的她用流利的英语说道,“你刚才在机场,说了‘圣杯战争’这个词吧?”
“嗯?这不是很日常的词汇吗?”
邻座的女生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无法理解。就算是像这样与你讨论与此相关的话题,我都认为自己有失谨慎,但你却说这是‘日常词汇’。你真的是个魔术师吗?”
“当然是啦,需要我反过来试着暗示你来证明吗?”弗拉特再次发挥了粗神经的优势,自然熟的笑容再一次弄得对方哑口无言。
“……尽管有些奇怪,但来冬木一窥这场争夺究竟的人毕竟也是会有的。”这些话应该是她说给自己听的,“乘坐这趟飞机的话……”
“你是时钟塔的学生吗?”
问题正卡在很关键的点上。很不巧,这时候乘务员推着车来送饮品了,对话可以说是被硬生生地打断了。
“请给我橙汁。”弗拉特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旁边女生的尴尬,很自然地说道。
“咖啡,谢谢。”
她连拿咖啡的姿势都很优雅——尽管是用个一次性杯子盛着的。
弗拉特就只能把一次性杯子拿出一次性杯子的感觉,而他的教授还可以把一次性杯子当成用来打他的凶器。
待乘务员走远了后,邻座的女生再一次开口问道:“请回答我,你是来自时钟塔的学生吗?”
“是啊,还待了好多年了,真是无趣的地方……”弗拉特一不小心透露出了自己还没有正常毕业这点无足轻重的情报,“你是要去留学吗?时钟塔里来自日本的留学生还真是不多呢。”
“居然说‘无趣’,我想我们可能不怎么谈得来。”女生下意识地微微摇头,“我确实要去时钟塔留学。”
弗拉特·埃斯卡尔德斯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被人恶语相向了,在日本连个能吐槽他的人都不存在。尽管他一向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奇怪之处,但没人说话对弗拉特而言的确是件挺没意思的事。
要和面前的这个人拌嘴的话,老实说,以后有的是机会。
“呐,有没有确定好是去哪个老师手下学习?我基本都尝试过一遍了可以提不少实用的建议哦。”
这个人真的不是在炫耀自己没毕业吗?
当然,弗拉特所谓的“实用的建议”大致包括了如何自如地翘课、如何合理地迟交论文、如何有效率地把老师气疯,以及如何迅速摸清新老师的好恶——他又不知道这些建议对眼前的优等生而言并无用处。
听罢,女生用很微妙地眼神又打量了弗拉特一番,接着有些犹豫地开口道:“你……难道是我之前听说过的一直没毕业的学长?”
“八成是我吧?”弗拉特很爽快地承认了,也没去考虑这段传闻里自己的形象到底如何,“很多学妹都知道这点了吗?微妙地有点介意来着……”
“入学前稍稍打听了一点消息,知道了些反面教材。”红色恶魔很淡定地说了挺损的话,“原来是这样性格的人吗……”
“你觉得应该是怎样?”
对方大概已经发现认真地应付弗拉特的好奇心是不科学的了。
“在我想象里会是个很乖戾的人,但事实似乎并非如此。”在斟酌了片刻后,他如此答道。
“这句话我就当做夸奖收下了,谢谢~”
女生露出了相当无奈的表情:“那么,初次见面,弗拉特·埃斯卡尔德斯学长。我是远坂凛。”
接着,她对弗拉特·埃斯卡尔德斯伸出了手。
“To……这个姓好难发音啊,抱歉,我不擅长日语名字的发音。”弗拉特这个笑容很难让人怪罪起他来,“可以直接称呼你‘凛’吗,连叫名字的时候都念错就算是我也会觉得很失礼。”
远坂凛点了点头,估计内心正以一种近乎放弃的语调呐喊着“随你便好了”。
弗拉特握住了她的手。
“呐呐,所以说凛你是要到哪位教授那里去学习?”
“埃尔梅罗二世阁下。你和他熟吗?”
其实这样的初次见面就可以完全解释很多问题。
其中就包括“为什么看上去总是在彼此对着干的埃尔梅罗二世和远坂凛,唯独在面对弗拉特时可以极其团结地同仇敌忾”。

2012年04月22日 04点04分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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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ruly任性 楼主
累惨了……度娘抽死了QAQ
嘛~36真是大圣杯~这文可萌了不是吗
LZ还没更完不过异常速度……
总之先这样了、更了我再贴……【扭头望向明天的期中考……[抖胸]
2012年04月22日 04点04分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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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终于有人搬运这篇文了表示异常开心……
lz
期中考加油!
2012年04月22日 05点04分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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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大帝的幸运A+和王妃幸运EX庇护……阿门……秃驴竟敢和贫道抢师太【不对!!
2012年04月22日 05点04分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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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哟萌了弗拉特!苦逼教授依旧口嫌...。明天同考试...召唤R组幸运加成
2012年04月22日 06点04分 20
level 11
萌呀喜欢二世和弗拉特的互动!!!
2012年04月22日 08点04分 21
level 9
有授权,直接精。[大拇指]
2012年04月22日 12点04分 22
level 7
……这穿越的后半句啊……希望王妃的幸运EX保佑me专四过
2012年04月23日 06点04分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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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不擅长应付电器。”
弗拉特听到了这样极像是在开玩笑,却又确实并非玩笑的话。
自从下了飞机,弗拉特可以感觉到远坂凛很不自在,她的行动似乎受到了无形的拘束。仔细观察后,弗拉特发现,远坂凛离那些滚动信息板、自动查询台甚至是自动贩卖机都远远的,看样子像是连电灯都不想去接近,这状态有点像吸血鬼躲着十字架。
在弗拉特不怕死地发问了后,远坂凛意外地很坦然地给出了答案——既然对方是之后会一同学习的同窗,那么知道也只是迟早的问题吧。
红色恶魔对电器很苦手,这是弗拉特听过的最有趣的事情之一。
其实呢,探究远坂家背负的关于电器的诅咒也一直是弗拉特想要研究的课题之一,可惜因为各种原因至今都没有结果。
“啊
啊这
样啊。”弗拉特·埃斯卡尔德斯再次展示了自己非同寻常的接受能力,“那在机场这样的地方一定觉得很别扭吧。”
“确实如此。我可不想在久留下去。”看来这位优雅的女士并不介意对电器表现出露骨的厌恶。
“可是啊凛,我们行礼还没有拿。”弗拉特说着晃了晃手上的票据,“传送带也会像你说的那样……嗯……‘嘣——’地一声吗?”
“大概不会吧。还有,这夸张的声音是什么?只是可能损坏而已。”
“我想见识一下电器爆开的样子啊,听上去很有意思的样子!”
远坂凛已经有些摸清与弗拉特相处的门路了,有时候不去理他会比较好。
如果埃尔梅罗二世在的话,估计会迅速地吐槽说“你的脑子爆开的样子估计更有意思,真不知道爆出来的东西里是否有‘常识’这一样”。
结果是,远坂凛很顺利地取到了自己的行李箱,传送带运气不错地没有遭受到与卫宫家电视相同的待遇。(看着弗拉特失望的表情远坂凛有些无奈。)
在急于离开机场的远坂凛的带领下,弗拉特觉得自己健步如飞简直快要飞起来了。
她到底是多讨厌电器啊?
“啊,对了,埃斯卡尔德斯学长。”
“嗯嗯什么事?”
“我们是要坐地铁去时钟塔吗?”
“我是这么打算的啦。请别告诉我你觉得这太掉价了,我一直觉得自己还是个穷学生……”
没有哪个穷学生会花那么多钱去充点卡的,弗拉特·埃斯卡尔德斯先生。还有,到底是哪个穷学生每个月在肆无忌惮地弄坏很多贵重的道具?
“并非如此。”终于出了机场,远坂凛似乎终于舒了一口气,“那么,对付地铁站的售票机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教授!我可想您了!”
“我倒是觉得很清静。不过还是恭喜你,没惹什么事就回来了。”
弗拉特的热情遭到了冷遇。不过这没有关系,就像有的植物就是喜欢在酸性土壤里生长,弗拉特·埃斯卡尔德斯就是株热衷于沐浴在冷嘲热讽之下的奇葩——他也知道这是自己才有的特殊待遇。
“呐,弗拉特后面那位,是远坂吗?”埃尔梅罗二世侧了侧头,以便看到被弗拉特以身高优势挡在后头的人。
“我是远坂凛,初次见面。”远坂凛上前一步,彬彬有礼的凛然姿态让弗拉特有点搞不清,刚才被电器弄得半死的那位小姐究竟是谁。
“嗯,初次见面。”对方是远道而来的留学生,而且是名门之后,这样的态度怎么说也有些冷淡过头了,“一到伦敦就碰到这样的家伙应该很受不了吧。”
“教授你又……”弗拉特似乎听到了什么很不给他面子的话。
“谈不上受不了,不过有些意外吧。”弗拉特觉得这应该是个很给他面子的回答。
“总之,欢迎来到时钟塔。”埃尔梅罗二世将弗拉特挨骂时专用的那把椅子拉了过来,“请坐,有些很基本的事项,现在就告诉你。”
“至于弗拉特你——”这个语气的变化是不是太大了点啊,“去泡一壶咖啡来。敢擅自加糖的话你死定了。”

2012年04月24日 10点04分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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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准备做什么呢?”端坐着的远坂凛的表情远不像埃尔梅罗二世那样轻松,“不过是关于些‘基本事项’的谈话而已,用得着布下结界吗?”
“不想叫别人听到,这有问题吗?”
“那么请恕我直言,这样程度的结界,想要攻破的话恐怖用不了多少时间。”
“这种话不用说我也很清楚。”埃尔梅罗二世眉头一锁,“只是让弗拉特那小子知道我不想他偷听而已。”
“我这样初来乍到的新学生,有什么值得您来沟通的吗?”
“这和你是不是我的学生并无关系。”埃尔梅罗二世往椅背上一靠,直视着远坂凛说道,“你是第五次圣杯战争的Master,你的父亲是远坂时臣——我没有说错吧。”
“没错。”远坂凛深吸了一口气,“Master V,久仰大名。”
弗拉特·埃斯卡尔德斯知道,自己是被支走了。
也没什么关系啦,估计教授会找她聊聊秋叶原之类的话题,毕竟从日本来的学生是很少的,从冬木来的更是……可恶,还是有点想知道!
以上是正清洗着咖啡壶的弗拉特·埃斯卡尔德斯的呐喊。
搞不明白教授为什么只喝黑咖啡……味道闻上去就很苦。
为了逃避自己在脑内补完的苦涩味道,弗拉特把盛着咖啡的咖啡壶放在了地上,背靠着墙壁在埃尔梅罗二世的办公室门口发起了呆(姿势有点像被罚站的小学生)。
他感受到有股魔力正环绕着这间小小的办公室。果然,结界已经布好了啊。
这算是弗拉特和埃尔梅罗二世保持师生关系一年来形成的默契之一。
很长一段时间里,弗拉特都是个透视监听想用就用的人——如果他有那个不胡乱使用的自觉的话,他早就毕业了。在好几次被埃尔梅罗二世发现之后,弗拉特得到了“再这么干随便找别的老家伙去,总之别再跟着我”的最终通牒。这招对弗拉特挺有用的,不过机密会议他该hacking的还是继续hacking。只是,在埃尔梅罗二世明确地暗示了不允许打扰的情况下(比如现在),弗拉特不能有任何动作,甚至连这样的想法都要及时地掐死在摇篮里。
有时候弗拉特觉得埃尔梅罗二世是卖了那些“老家伙”的机密,从而保全了自己的机密。嗯,很像教授的风格,毕竟他看很多古板的魔术师不爽很久了嘛,再说弗拉特就算听了一般也不会干什么出格的事。
不过老实说啊,这结界实在也太弱了点。
弗拉特觉得现在傻站着的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对,和在冬木面对着那座小屋时一模一样。
他知道自己已经离埃尔梅罗二世很近了,但他也知道自己还离另外一个人很远——一个隐藏在“Lord El-melloi
Ⅱ”的名号之下,被遗忘了很久的人。
这么说大概很可笑吧。“埃尔梅罗”之名何等令人骄傲,不知道叫多少人趋之若鹜,相较之下,那个被尘封的名字,应当死去得很心安理得吧。
可是弗拉特不这么觉得。才和埃尔梅罗二世相处了一年多的他,其实依旧对这个男人一无所知。别问他是从哪来的勇气确信教授必然还一个被刻意隐藏了的名字,他就是觉得有。
弗拉特·埃斯卡尔德斯喜欢谜题,他从小几乎不正常地热衷于发现谜题和破解谜题。
没有什么比难解的谜团更迷人了。
埃尔梅罗二世是个值得他去破解的谜团。
弗拉特每次都离谜底很近,就在这样的时候,他总是那样默默地看着谜面,然后他就静立着,再然后他就错过了解谜的机会。随性而为的青年知道自己怕是被自己束缚了。那个人能包容自己这般那般的任意妄为,但谁知道那条底线在哪里呢?
就在这里吧。
为了快点找到答案而被没收了谜面,这样的话就太蠢了。
弗拉特吸了吸鼻子,咖啡的浓香钻进了他的鼻腔里,其实闻起来也没那么苦。
弗拉特·埃斯卡尔德斯看上去总是漫不经心的,但埃尔梅罗二世也说过,他的接受能力异于常人,适合于吸纳新的知识——光是凭借自己的观察,他已经发觉远坂凛是圣杯战争的参与者了。

2012年04月24日 10点04分 25
level 7
unruly任性 楼主

教授真的是……尤其关注圣杯战争啊。
埃尔梅罗二世是冬木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幸存者,这一点人尽皆知。
可是除此之外,人们一无所知。
在第四次圣杯战争期间,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契波尔德还活着,也就是说定然不存在“埃尔梅罗二世”这样的人物。
——那时候的教授,有着怎样的名字呢?
想到这里,弗拉特的思路被打断了:结界自动解除了。
“F*ck,你这个最渣的日本人!”
哦哦哦哦,一如往常的毫不掩饰的粗口!不过在女生面前这样真的没有问题吗?
接着传来的就是远坂凛推门而出的声音。可怜的咖啡壶差点被门殃及到,好在弗拉特眼疾手快地用魔术让它移了个位置。
“久等了,弗拉特学长。你可以进去了,我就先告辞了。”显然,远坂凛的心情不佳,不过倒也说不上很糟糕。
相处得……还不错?
“是谁教你用双手抱着咖啡壶的?反正那个人一定不是我。”刚刚点燃了一支雪茄的埃尔梅罗二世如是说。
好吧,弗拉特也得承认自己现在的动作确实有点蠢。
“教授,咖啡有点凉了啦。”
“用不着暗示我谈了很久。什么都别问,回去吧。你刚从冬木回来,到寝室去收拾一下。”
弗拉特知道自己和空中的这个烟圈一样,除了赶紧飘出去外别无选择。
弗拉特·埃斯卡尔德斯之所以会如此轻易地妥协,自然是有其原因的。
远坂凛在转身离开时,说了这样的话:“……这样莫名其妙的认同感,糟糕透了。”
前往冬木这件事本身,一定是把钥匙。
他想起自己面对着那幢小小的木屋,用魔术强化听力后听到两位老人温馨日常的对话,一切是那么悠闲安然——和波涛暗涌的时钟塔截然不同。
那一刻,弗拉特再一次认识到,自己对埃尔梅罗二世一点也不了解。
天知道在这一年里,弗拉特有多少次想过旁敲侧击地打听埃尔梅罗二世的过去惨遭失败,有多少次想到去自己动手查起来,又有多少次由于种种原因让计划搁浅。
说是一时兴起也好,蓄谋已久也好。
这次他是真的要动手了。
不是有很多人说过吗?弗拉特·埃斯卡尔德斯如果认真地去做的话,没什么是做不到的。
TBC
剧情正式进入了“名侦探弗拉特——真相只有一个”的部分(等等

2012年04月24日 10点04分 26
level 7
unruly任性 楼主
忙里偷闲趁母上不在偷个网~诶嘿嘿~
总之期中考试由于枪哥的周末阵亡和我测试测出个幸运值掉出字母表……各种苦逼[什么?]
2012年04月24日 10点04分 27
level 11
「敢擅自加糖的话你死定了」<----这句我喜欢!2333333
2012年04月24日 10点04分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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