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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自己办不到的事 在这些事面前 往往妥协!
这一次 做回自己 绝不妥协!
2012年02月18日 15点0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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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父亲
周海亮
给父亲开门时,我正接着电话。电话是朋友打来的,约我中午小酌。我从父亲手里接过一个很大的纸箱,耳朵旁还夹着手机。
父亲在门口寻出一双最旧的拖鞋换上,问: “要出去?”
我说朋友约我吃午饭,不过不着急。我打开纸箱,里面塞满了烙得金黄的发面烧饼。 我这才想起,又到七月七了。我们这里有这样的风俗:七月七,烙花吃。花,即发面烧饼。以前在老家,每逢这一天,心灵手巧的母亲都会烙出满锅金灿灿、香喷喷的烧饼。我搬进城里住以后,母亲便将烙烧饼的时间提前几天,然后打发父亲把烧饼送到城里。我不回家取的理由很简单—— 没时间,尽管老家距城市不过两小时车程。
和父亲喝了一会儿茶,电话再次响起。我跟父亲说:“要不一起过去?”父亲一脸惊慌,说:“这怎么行?我一个乡下人,怎么好跟你文化圈的朋友吃饭?”我说:“那有什么,正好把您介绍给他们。”父亲一听,更慌了,忙说:“不去,不去,那样不仅我会拘束,你的朋友们也会拘束。”我说:“难道您来一趟,连顿饭也不吃?”父亲说:“没事没事,回乡下吃,赶趟。”我说:“干脆这样,我下厨,咱俩在家里做点吃的算了。我这就打电话跟他们说。”父亲急忙阻拦我,说:“做人得讲诚信,答应人家的事情,失约多不礼貌。你去吃饭,我正好回乡下——家里还有好多事呢。”我说,你如果不去,我也不去了。当爹的进城给儿子送烧饼,儿子却没管饭,等我回村,别人还不戳我背骂我?再说,我早就想跟你一起吃顿饭了。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我终于和父亲达成协议——偷偷在那家酒店另开一间只属于我和父亲的小包间。这样,我就既能够不驳朋友面子,又能陪父亲吃一顿饭了。父亲勉强同意,路上还一个劲儿嘱咐我别点菜,只要两盘水饺就行了——一人一盘,聊聊天,多好。到了酒店,订小包间,刚好只剩一间,就在朋友请客的大包间隔壁。我没敢惊动朋友,悄悄帮父亲点好菜,对他说:“等菜上来,您慢点吃。我去那边稍坐片刻,马上回。”父亲说: “那你快点儿啊!还有,千万别说你爹就在隔壁!” 我笑了。父亲与我刚进城时一样,拘谨。 做东的朋友一连敬酒三杯,嘴里滔滔不绝。我念着隔壁的父亲,心里有些着急。我说:“要不我先敬大伙一杯酒吧,敬完我得失陪一会儿,有点事。”朋友说:“还没轮到你敬酒呢!我得连敬六杯,然后逆时针转圈……又没什么事,今天咱一醉方休。”我说:“可是我真有事。”朋友说:“给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就放你走。否则,罚你六杯。” 我急了,说:“我爹在隔壁。”满桌人全愣了。
我说:“今天我爹进城给我送烧饼,我把他硬拉过来。让他过来坐,他死活不肯。现在,他一个人在隔壁,我想过去陪他一会儿。”
朋友们长吁短叹,说:“你爹白养你这个儿子了。你这算什么?在隔壁给他弄个单号?虐待他?你愣着干什么?快请他过来啊!”
我说:“他肯定不会过来。如果你们不想让他拘束,让他难堪,就千万不要拉他过来。”
朋友说:“那我们过去敬杯酒,这不过分吧?”
我拗不过他们。朋友们全体离桌,奔赴隔壁。推开门,我愣住了,房间里只剩一个埋头拖地的服务员。我问: “刚才的那位老人呢?”服务员说:“早走啦!你点的菜,也都被他退啦!不过,他还是打包带走一盘水饺,说想让乡下的老伴尝尝城里的水饺。”
我们沉默良久,不知该说些什么。那一刻,我打定主意,下个星期一定要回家。不,每个月都要回家几趟。我端起酒杯,对朋友们说:“咱们敬我爹一杯吧!”
然而我的父亲,既不会看到,也不会知道。此时,他正坐在开往乡下的汽车上,怀里抱着一个装了城里水饺的饭盒。
2012年02月19日 11点0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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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是小贝》
妩媚儿
父母不是亲的,是养父母,她跟着他们的时候,已经6岁,什么都记得。
她6岁那年的清明节,父母回乡下老家给爷爷奶奶上坟,再也没有能够会回来。他们乘坐的客车出了车祸,父母一同遇难。
6岁,她尚且不能阅读人生苦难,只是为父母的不再归来任性哭闹。14岁的哥哥董小宝、一个已经和父亲差不多高的倔犟少年,紧紧地把她箍在怀里,不哭,不闹,只是紧紧地箍着她,直到她哭累了,在他怀里睡去。
父母的丧事,包括养父在内的一些同事帮忙着料理了,她不再哭闹,但总是追在董小宝后面要爸爸妈妈。她不爱吃董小宝做的半生不熟的饭,不喜欢董小宝洗完后皱皱巴巴的衣服,不喜欢董小宝给她梳得乱七八糟的小辫儿……
那天晚上,很晚了,她不肯睡,爬起来又一次扯着董小宝喊:“我要妈妈!” 董小宝忽然把她从被子里面拉出来,用力握住她小小的肩膀:“妈妈死了,别再找她了,他们都死了,不会再回来了!”
董小宝的声音很大,大到让她因害怕而住了口。然后,几乎是在一刹那,她明白了她的爸爸妈妈不会再回来,知道了她的世界里,从此只剩下董小宝一个亲人。
董小宝猛然扑在床上,嚎啕大哭。那是父母离开后,她第一次听到他哭。
这次反倒是她没有哭,然后,她慢慢俯下身去,趴在董小宝的背上,用她的小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身体--和父母一样温暖的身体。
她开始像依赖父母那样依赖董小宝:上学,她要他送;放学,他一定得来接。 董小宝读书的中学离家远些,每天上午,董小宝骑着单车一路风驰电掣,赶到她的学校门口,总是满头大汗。然后她就牵住董小宝的衣襟再也不松开。她一声一声地叫着哥,不再哭闹和任性--小小的她从来就没有对他说过,从她知道父母真的不再回来的一刹那,她的内心就被一种恐惧填满,她害怕有一天董小宝也会离开她。
那种恐惧感,让一个6岁的小女孩变得乖巧顺从。可是她怎么都没想到,尽管如此,董小宝最终还是抛弃了她。
那天是周末,一大早,董小宝破天荒地用了半个多小时耐心地给她扎了两个小辫子,给她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为她买的白色连衣裙。然后,他带她去了公园,并坐了她眼馋了许久的那个旋转木马。他还买了她爱吃的冰糕,把零食塞满她的小背包……
那天,巨大的幸福感让她丧失了一个孩子的警惕,她欢快地在那一天忘记了父母忘记了恐惧。吃饱了,玩累了,她爬在小宝的背上睡熟了。
可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躺在别人家的床上,而小宝,已经不见了。 那个她一直叫婶婶的邻居告诉她;小宝出去打工了,从此,她就和他们一起生活。虽然她知道叔叔婶婶是父母生前的好朋友,但是当她明白过来的时候,一种比失去父母时更大的绝望瞬间淹没了她小小的心――在给予了她一整天幸福的假象后,抛弃了她。她认定,她被小宝卖了。然后,他拿着卖她的钱跑了,不要她了。
知道小宝和父母一样不会再回来后,她迅速地接受了彻底被改变的生活。那种迅速,长大后她知道那是一种悲伤的妥协。
她主动学习做家务,洗自己的衣服,她知道这不是她的家,他们不是她的亲人,在小宝离去后,她已经彻底丧失了一切撒娇和任性的权利。她又有了一个哥哥,那男孩大她一岁,很顽皮,有时候会偷偷欺负她。
好在养父母是疼爱她的,会在她每一年长高的时候,为她添置新衣,好吃的也总会为她留下。她对他们,有爱,更多的是感激。可是成长,在年少的时光里,总是显得如此漫长。
养母又一次提起董小宝时,她已经11岁,读小学四年级。
那天晚上,她帮着养母缠毛线,缠着缠着,养母忽然说:“这些年了,你不想小宝?那时候他那么小,怎么养活你?”
她紧闭着嘴不说话,是的,她不想他。她想起来心里就是恨,恨的感觉很不好,她宁可不想。于是她说:“妈,别说他。”
2012年02月20日 06点0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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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个响亮的名字,男人是一个主宰世界乃至主宰生命的群体,一个优秀的男人足以统治他力所能及的世界,一个责任男人至少可以呵护他独有的二人世界。
这里有一个平凡的再不能平凡的男人,用自己的生命音符谱写出悲壮而凄美的乐章,正是这个平凡的故事,强而有力的震撼着统治着世界的男人和被统治的男人以及她们的女人们。。。。。。
2012年02月22日 13点0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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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好的故事看完后会让人陷入沉思,看完《2.05米的绳子》后你不妨听听刀郎的《手心里的温柔》其实我们每个人手中都握有幸福,很多人要在失去后才知道!
@老衲曾射过麻烦给我上一首《手心里的温柔》
2012年02月22日 13点02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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