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滴回忆】《半魂香》作者:kaonuon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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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敬度娘
作者:kaonuonuo
2012年01月04日 09点01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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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自从2007年9月结束了《回首已是百年身》的故事之后一直都没有再有过有关《还珠》的任何文想到了,一直都觉得文思枯竭,想不出另一个不同风格的故事,况且吧里的其他人的故事一直在不断的创新延续,让我觉的另外开始好难,一直都认为同人故事很受局限,因为毕竟所有故事的框架在那里摆着,很难让人跳出来重新开始一个有着同样名字的不同情况的故事。不过还是决定尝试一下,努力一下,看自己是否能有所新发现。当然前一个故事是以悲剧的形式走完的,冷静过头的两个女子和一段难以言明的过往,加上时间的磨砺和演变简单的故事变得越来越复杂,简单的爱情变得充满了阴谋,充满了眼泪,充满了欺骗的故事,当故事在某一点结束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这个故事并没有结束,许多人物的内心独白没有出现,甚至让人觉得故事里的人物有些离奇,有些偏颇,让人不解。但是结束的故事只是结束,我想要努力开始一个正剧的故事,没有悲伤的历程,有的只是那个年代男女之间的感情,那个年代家族利益的纠缠,那个年代亲情仇恨的演变,那个年代的一个人讲述的别人的故事。
2012年01月04日 09点01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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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闹也闹不出什么花样,如今咱们格格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就算要找茬也寻不到。”明月一不小心扎了手指,“哧”了一声,忽听得小燕子正说着一口南腔话:“划船来渡江,一起上山去,山脚有书院,孺子中状元,山腰有老庙,菩萨送子来,山顶有老道,仙丹求长寿。”
“格格,你醒了?”彩霞轻轻的问了一声,却没听到小燕子的答话,心中纳闷着突然出现的南腔,她听不清这些话,只模糊的辨出有菩萨仙丹这两个词。
“格格大概是做梦了。”明月拿了帕子擦了擦小燕子额头的汗水,“你瞧格格连睡着都笑了,大概是个美梦,我们别绕了她。”
这一日上午,景阳宫的一侧一直是这样安静的模样,偶尔出现小燕子咯咯的笑声以及一些明月彩霞听不明白的南腔话,以致永琪回来时听到那些南腔话惊得是有刺客入了宫。
“明月彩霞,有刺客吗?”永琪环顾四周紧张的问道,“我好像听到有个女人在说南腔,你们听到没?”
“回五阿哥的话,是格格在说梦话呢。”彩霞手指了指熟睡的小燕子,轻声道,“格格一早都在说,还咯咯的笑,大概是梦到好玩的好吃的了。”
永琪听完初觉得心中大安,转而又大疑,自幼在京中大杂院里生活的小燕子怎么会说一口纯正的湘音呢?他后背突然发凉,这么多年来第一回听到小燕子梦呓湘音,湘楚之地离京城遥远,小燕子若在湘楚长大也不会欺瞒大家,难道小燕子真如旁人所传她是为了某些不可告知的目的来到自己的身边?永琪从未这样多疑过,在他成婚之后他成了皇位最有可能的获得者,随之而来的便是数不清的阴谋和陷害,他曾一度认为只有小燕子能给他最安平的感觉,而如今这种感觉正在小燕子的梦呓中逐渐消失。
永琪的心开始不安,他不想独自一人承受这种被欺瞒的感觉,他吩咐明月彩霞好生照看小燕子,自己跑去找晴儿分析小燕子欺瞒众人的可能。
“你说小燕子梦中说了一口湘音?”晴儿手中的茶杯惊得落了地碎了,她仍平复不了自己的震惊,“那她说了什么,你可听得清楚?”
“只听得音调却不知何意。听明月彩霞说,她今天早上一直在说,还在梦中笑了。”永琪有些苦恼的抵着头,“现在我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我们只能静观其变,其实依我这些年来对小燕子的了解,她应该不是什么敌人,也许她年少时真的在湘楚呆过呢?”晴儿绞着帕子来回踱步,“我和紫薇明天去景阳宫试着问问她一些事。”
“也好。这件事我拜托你了,晴儿。”永琪起身作揖,“若她真是什么细作,你一定要及时告诉我,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我明白的。”
晴儿望着那个迈着沉重步伐走出去的永琪,她的心里五味杂陈,她明白永琪对小燕子的爱,可是如果小燕子真的是细作,那于永琪来说无异于致命一击。以他的性格,必然会同小燕子一道而亡的。她越想越心惊,也不敢往下想了。简单的收拾了自己这一身的惊恐同太后讨了个旨意出宫寻紫薇去了。
在众人皆惊恐不安时,小燕子悠悠的从梦中醒来,急不可耐的和明月她们说起了她梦中的所见所闻,此梦真如亲身所历,少儿烂漫时光竟如此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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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勿忘勿失莫相问
这一年的武举,萧剑轻而易举的得了探花,他本就同永琪尔康一道征战过,再加上尔康的力荐,不久便去了军里。
临行之前,尔康设宴为他送行,席间说道了萧剑在明州的所见所闻:“我在明州看到了一个模样像极了小燕子的女子,后来我尾随跟踪许久还看到了一个与永琪有几分相似的男子。那是户殷实的乡绅,听说那男主人久在京中候补,多年不成遂索性辞了官回乡种田。”
“小燕子早在六年前就去世了,永琪也去世三年了。这世上怕是有同样容貌的人罢了。”尔康端了杯酒敬萧剑,“永琪的嫡福晋,你一定没有见过,她长的和小燕子几乎一样,可是她不是小燕子。”
“永琪在世时对她倒也还好,只是可惜那年永琪被禁足脾气暴躁害得她早产,孩子刚刚满月便又去了。如今只剩下一个偌大荣亲王府和满目的萧索给她。”紫薇细细的抿了口酒,“永琪临了将她托付于我们,可见永琪还是在意她的。其实她是个极好的女子,可惜这一生啊。”
“好了好了,莫要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萧剑当年一别,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今日相见我祝你凯旋。”晴儿话未说完早已扬起脖子灌下一杯,她本就不胜酒量,脸上微红,“萧剑,答应我回来娶我可好!”
紫薇慌乱的看着满眼泪珠的晴儿,拿着帕子擦泪:“晴儿你喝醉了,来我们进屋里躺会儿。”
晴儿挣脱了紫薇,她站起来提着酒壶道:“如果你从此不再出现在我眼前,我此生就这样孤身终老,可是你又回来了,又给了我希望。我知道这希望有多么渺茫,可是我开心,我高兴,至少我还有盼头,是不是萧剑?我问你,你心中还有没有晴儿的影子,有没有?”
萧剑端着酒杯的手抖了,但他没有放下也没有起身,他平淡的语气说:“晴格格您喝醉了。”
晴儿手中的酒壶砰然落地,她笑了,笑得凄惨:“萧探花你说的对,我醉了。”晴儿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她不再回头,她心中已有了答案。
待到两年后萧剑凯旋,他四处询问有关晴儿的消息,没有人知道晴儿在哪里。宫人说晴格格两年前失踪了,太后派人四处遍寻可惜都没有晴儿的意思消息,她也许死了,应是死在了尔康为萧剑设宴送行的那晚,因为慈宁宫的宫人说那晚晴格格回来后向太后三磕头,然后便再也没有看见了。
太后心中难受,便将晴儿往日的衣物设了一个衣冠冢,就在小燕子坟的边上,说是怕晴儿地下一个人孤单,可以同小燕子说说家常。
“萧剑,当日晴儿问你,你为何不说明你心意呢?”尔康带着萧剑骑马来到坟头,“这里已经两年了,晴儿这一生自从遇见我们,她的心便在没有如此哀绝过。”
“南征岂是能全身而回的,我怕她伤心,我更怕她承受不了那种失去的悲痛。我想长痛不如短痛,她那样聪慧的女子应该懂的。”萧剑抱着晴儿的墓碑哭泣,“我忍了七年,可是我实在承受不住对她的思念,我来了京城,可是我仍然发现我同她之间的不可能。”
“也许这就是命吧,一生相思却换不回临终一见。”尔康抬头看南飞的燕子,他脑中闪过许多故去的人,回头看自己和紫薇,不禁泪从中来,“来生我们一定不能再轻言放弃,就算时事不允,我们也要掌握自己的命。”
陵园另一处挺着一辆马车,车帘子撩开着,听到里面说:“他便是你心中的人?”
“都过去了。”另一人哀哀的道。
“勿忘勿失莫相问,你们既然有情为何不能长相厮守。阿姐和他也一定能长相厮守到老的。”
“婉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阿姐和他来生一定还能再相聚,然后长相厮守。”她拉着另一个女子下了马车往那走去,她高声喊了声,“萧剑,我把你的晴儿还给你。”
西林婉湘看着相拥在一起的俩人,她突然想到五年前她阿姐在明州见到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永琪,她是那样的欣喜和激动,那样真好,这天下的有情人都可以终成眷属了。
“晴儿居然在你府中,怪不得太后派出去的人都找不到她的下落。”尔康站到西林婉湘身边问,“是晴儿自己去找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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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明州惊梦三十年
额娘让我快马加鞭赶去明州竺五亭家,我不敢违了她的意,怕她挨不过这些月。额娘的病一直拖着,她始终不大爱让太医院的太医来给她瞧瞧,这一回她坳不过我的说辞也让章太医把了把脉。
章太医说我额娘大体是撑不过这个秋天的,额娘差了潇娘来问病情,我使了眼色给太医,章太医只说我额娘染了风寒,休息休息便好了。
额娘拉扯我长大不容易,自我懂事起她便告诉我不是亲生的孩子,她说我亲生的额娘是她的姐姐。我对这些早已从宫中闲来无所事事的宫人那里听过了,我的亲额娘已经去世很多年了,都说是在生产我的时候难产去的,我阿玛对我亲额娘思念过度也忧思成疾追了去。那时的荣亲王府冷冷清清,除了我额娘就是我。
额娘总是守着我睡,半夜时我醒来能看到额娘在一旁支着额头睡着的模样,我不敢有大动作怕惊了我额娘。那时我额娘还很年轻,身体还很健朗。我想不管额娘是不是我亲生的额娘,我这辈子要孝敬的人也只有她一个人。
额娘每年到了秋天就会让潇娘铺纸画一幅《秋色图》,额娘会在书房里画整整一天,可是从没见额娘开心的画完,到了晚间,额娘一个人坐在火盘旁烧了那些画儿。后来额娘常说:“绵忆以后帮额娘画完这幅《秋色图》吧?”
“额娘,为什么要画这幅图呢?画完了怎么还要烧了呢?”我坐在小凳子上托着下巴问。
“画不好,怎么好拿出去送人呢?”额娘会抱起我然后说,“绵忆以后要好好学,琴棋书画咱们一样也不比别人家的孩子差。”
时光恍若一瞬,昔日健朗的额娘只能由着一旁的丫头扶着或者躺在贵妃塌上,她总是悄悄将咳血的帕子让潇娘烧了,大概是怕我担心。又到了额娘画《秋色图》的日子,这一回额娘叫了我给她磨墨:“绵忆,如果额娘画完了这画,没有身子去送人,你代额娘送去。”
“额娘送谁呢?”我小心的磨着墨,心里一直好奇着收画的人,“额娘身子好着呢,怎好意思让儿子去。”
“你这孩子,都是当爹的人了。”额娘抬头冲我笑了,“想当年,你阿妈也是个世间难得的俊才,可惜啊。”
额娘极少说起我阿玛的事情,可今年却几乎是日日说起,我心中有些不祥的预感,可又不愿让额娘担心,只好逗笑:“阿玛是俊才,那额娘心中儿子算不算俊才?”
“额娘心中,咱家的儿子是傻才!”额娘笑得连笔都握不住了,“一门心思窝家里,也不出去拼个功名。”额娘回头看画,却见画上多了几处墨汁,“你瞧,傻才又害得额娘废了一张好好的纸。”
我为额娘重新换了一张纸,额娘左手放在书案上撑着身子,右手颤巍巍的提笔落笔,这简单的勾勒却让额娘花了许久的时候,终是撑不住了,额娘额头冒了许多冷汗,勉强对我手中的帕子笑了笑:“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连多画几笔也是这样要我的老命了。”额娘把笔放到一旁,起身招呼潇娘扶她道榻上歇息“绵忆,你帮额娘画完吧。”
此时,我正背着一卷画立在竺五亭家门口,我牵着马在黄昏时分敲响了竺家的门环:“请问这里是竺五亭先生家吗?”
有个小厮麻利的开了门,提着灯笼照我:“大少爷?”
“我是来送信的,不是什么大少爷?”我听着有些糊涂,只当天黑认不清人。
小厮倒也和气将我迎了进屋,旁边另一个小厮牵了我的马往偏门去:“请问这位爷,是送给我家老爷夫人还是姑娘少爷的?”
“竺五亭是哪一位?”我跟在小厮后沿路看着这府宅的规格,倒也是个大富人家,“还烦请小哥带我前去。”
“我家老爷病着,我带你去见我家夫人。”小厮前头拐了个弯,又穿过个长廊,推了个院子门往里道了声,“夫人,有位公子来送东西给老爷。”
我左右看着院子的摆设倒有些眼熟的很,一会儿就看见个丫头打开门过来道:“公子里面请。”我随着那丫头低头进屋,想着见面时的客套。
“这是我家夫人。”丫头道,随后有出去了。
我解下背着的画轴,打开后将那幅画和书信一同递给上位端坐着的女子,她的眉目和我额娘十分的相似,就是眉宇里多了许多的哀愁,没有我额娘来的淡然。我恭敬的道:“竺夫人,我娘嘱咐我一定要亲手交给竺老爷。不知我能否同他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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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过信,拆了火漆,只阅了第一页便已潸然泪下,她起身打量着我:“你额娘的身子可好?”
我有些惊吓她知道我是满人,只好答道:“章太医说我额娘许或撑不过今年秋天。”
她握着信然后站不稳的往后倒:“婉湘她怎么了?”
我额娘的闺名她竟然如此顺口的唤了出来,她与我额娘又如此相像:“额娘双腿又陈年旧疾,少时为了救我又落了冰湖,年纪一上来便都来了。”我见她脸上的神情突变,我终是忍不住问道,“敢问夫人和我额娘是旧交,为何这三十年来始终不曾听我额娘提起过?”
她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将那封信递给我:“你自己看信吧。”
我接过信仔细看来:
阿姐,见信之日绵忆应能见上阿玛一面。三十年来未负当日所托,当日见信知事,已快马加鞭赶赴明州。父子母子相见,万望谨慎小心。虽已过三十年,耳目遍地不可一泻。妹 婉湘留。
我翻道下一页却是我额娘写给我的信:绵忆,明州之人乃你生身,当年万千苦衷已然不可再言。非时局危难方有此遭,谨记孝心长存,人之伦理大义。怀胎之恩,难以湮没,经营之心不可忽视。切记切记。
我握着信怔怔的看着这个与我额娘有着相似容貌的老妇人,若我额娘信中无假,她便是我的亲生额娘,当年轰动京师的还珠格格。我勉强镇定了自己换乱的心问道:“那我阿玛他还好吗?”
“他如今只是强撑着,这最后一口气就是为了能见你最后一面。”她抹了泪水拉着我的衣袖往里面走去,“五亭,你看他赶过来了。”
我到了里面看到看到围在床前的几位男女,容貌之中都与那老妇人有些相似,大概是她的孩子吧。她让那几人先离开,然后拉着我走进床前:“婉湘让他来了,你看看?”
他似乎睁开了眼,眼神里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惊喜,他挣扎的起来,伸出手想要我住我,我静静的走上去拉住他的手:“阿玛,我是绵忆。”
他的手掌抚摸过我的脸颊,他笑起来的样子和我额娘书房里挂着的画像极像:“阿玛这三十年来对不起你。”
我用另一只手打开了画轴交给那老妇人,然后从怀中掏出额娘的那块紫燕含春的玉佩给他:“我额娘临行前要我带着这俩样东西来明州嘱咐我交予阿玛。”
他接过那枚玉佩,仔细的磨搓着,突地他眼里迸出一丝亮光来:“这玉佩还是我和你额娘成亲时你皇玛法送的,是一片和田老玉雕出来的,另一半雕了一朵紫薇盛开。我恍惚还记得那晚,抬着花轿的人将两抬花轿太错了方向,我揭开盖头的时候发现是紫薇,吓得丢了秤杆,好不容易才去了你额娘,你额娘居然还洞房之夜捉小偷。”他笑着回忆着他的少年往事,“好像还是昨天发生的那样,你额娘的一笑一颦我都清楚的记得。”
我听过我额娘和我说过我亲生额娘和阿玛的故事,她每次总是唉声叹气的说这朝堂难呆,人心难测,这争权夺势生生的毁了一对璧人。我想到额娘还有一幅画要我转交,我转头指了那幅画说:“我额娘画了三十年才画完了这幅画,她要我交给你。”
他望着那幅画许久,才道了一句:“看着下笔的气势和力道,是绵忆你代笔的吧?”他并不等我回答自顾的说道,“你京师的额娘,我这一生只见过她两次,第一次是在你紫薇姑母的别院良亭里,当时她来的时候是西林家的小姐,她离开的时候她变成了你亲身额娘的亲妹妹。第二次是在京城的远郊,她送我们来了明州,离别之时她说若有可能她会让你带着一副秋色图和紫燕含春的玉佩来同我们相认。如今她还在吗?”
“额娘她还在,只是。”我没有说下去,我想他对我额娘是怀有歉意的,我一直记得我额娘教我的话,善待他人莫让人留悔恨。
“绵忆,阿玛最后问你一句实话,你恨我们抛弃你吗?”他似乎用尽了他最后的力气问我,“阿玛是将死之人,只想要一句你的实话,此生足矣。”
“小时候我没有恨过,长大我也没有恨过,即使我知道了你们还活着我已然没有恨过,因为我额娘和硕说过,那是朝局艰难,阿玛和额娘被拘役软禁,大位之争连累无辜众人,更有人处处下毒陷害阿玛和额娘。阿玛朝中又无有权有势的外祖族人相帮衬,又无额娘这边的族人相结盟,处境艰难就算我今日想来也是明白的。”我没有骗他也没有骗我自己,我曾为我阿玛的才能骄傲也为他的率真和勇敢而崇敬,纵然他没能在我的人生里教诲我,但他的精神却始终左右着我。就想我额娘说的那样,皇子难做,还是远之敬之的好。
2012年01月04日 09点01分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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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作者:kaonuonuo
2012年01月04日 09点01分 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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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半就没了
2015年11月07日 02点11分 40
level 10
看不懂
2016年08月17日 04点08分 41
level 1
看不太明白
2016年09月21日 13点09分 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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