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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il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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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关于小青的性别：“妖”本无性别之分。但在特定的环境和条件下，他们却可以自己决定自己的“身性”---但一经确定，就绝无再更改的余地。而传说中，小青就是在遇见白素贞之后，才确定自己为“女儿之躯”。“姐姐，姐姐，醒一醒啦！” 我慵懒地翻身，睁开眼：“呃？你……” “嘿嘿，怎么样，变得好不好看？”眼前的女子一袭青裳，俊秀得好似刚出水 的莲叶。盈盈浅笑中，秋波在目，与她对视的那一刹，我的内心忽然有了一种 恍如隔世的感觉---是在哪里见过呢？ “什么嘛，这样就认不出来了。”青衣女子噘起了嘴。 “这个……”我有些语塞：“其实，是因为昨晚想事情想到半夜。害得今天精 神不足，自然会神情恍惚了。” “啊？又是很晚才睡的？”她无奈地皱眉，叹了一口气：“怎么，姐姐又在想 西湖啦？” “恩。”我起身系好了素色轻纱，一抹微笑也在唇边荡开了。 是呵，是又忆起了初见西湖的那份感觉：千树琼花，十里垂杨。满目的淡舟兰 伞，满耳的萧管竹弦。碧波荡漾，吴语的温软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娇媚。我总 觉得，我理当属于那里，属于那个你侬我侬的世界。 “其实我也不知是什么缘故，但我只要一望见那池春水，我的心，也就变得沉 静和稳重。”我对着铜镜，随意拿起发梳，整理发髻。 “是吗？” 我就知道你听不懂的，看着铜镜里她一脸的迷惑，我在心里轻轻笑了一下。 “恩？！”突然间我意识到了什么，扭过头看着她：“奇怪，你怎么知道我去 过西湖？你是……小青啊？？” “哎，你终于发现了。”青儿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调皮地冲我款款一拜： “嘿嘿，青儿见过姐姐~~” 望着眼前的轻灵女子，我在一时之间有点头晕。但她眸子里的那份清澈，却一 如既往地透着无邪的灵气。于是想起最初与她相遇时她那一身书生的打扮，那 微微颔首时的儒雅，以及笑问我的那句---“娘子，可否与你同行？” “小青，我还真没见过你扮女子的模样。”我不由得笑了。 小青也笑了：“那你倒说说，我扮得怎么样？” “自然是好的。” 真的，青儿的这个扮相，让我想起了很多。很多不知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 曾经听到看到的故事。 “你，决定做个女人吗？”我犹豫着，却还是开口问了这个问题---虽知青儿对 我如同透明，但因为隐秘，我却也从未提起。 “不好啊？” “不不。”我急忙否认：“只是小青，当我们一旦定下身性，就不会再有更改 的余地了。” “那就不改喽！”小青愉悦地用纤纤玉指戏卷着自己的发梢：“姐姐，我不是 说过要伴你一生的吗？” “可是……” “可是什么呀~~”不等我说完，小青就插了话：“姐姐，你别担心啦。你都 选择做了女人，为什么我就不行嘛？” 看着她妖娆的身姿，晶莹的肌肤，如花的笑靥，我终于没有再说话。 晚上竟入睡得如此之快。睡梦中，似乎又回到了西子湖畔。总觉得，我在那 里，呆了将近两千年。 可惜，从开始修炼一直到幻化人形，我都长年累月地呆在这峨嵋山中。只有那 次去拜见菩萨，才在回来的途中见到了各异的景色。也就是那次，西湖，深入 我心了。 早上青儿的话又响在了耳畔。她要做个女人。 女人，女人…… 我昏昏沉沉地睡着，厅堂园廊，歌轩舞榭。一切的一切，在这千年的梦中，点 点重现。 她是我注意到的第一个女子，名夷光，也叫西施。我注意她，是因为她在溪边 浣纱时的媚态婉若游龙。浙江諸暨，苧蘿村便是她的家乡。她真美，真的很 美。无论是笑，怒，嗔，骂。即使是患病时捧心皱眉的模样，也让人觉得风流 天成，无限轻柔。而怜爱之心，也定是顿生的了。她的眼泪我只见过一次，那 是在要嫁与吴王夫差的前一个夜晚，在缓流的小溪旁。不想走，不想就这样禁 ザザザザザザザザザザザザ
2004年05月08日 06点0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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