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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农耳朵不好使,阿P打探不出任何东西后便叹着气拜谢而去,两天后走进了那雄伟的大城池,打算着是不是可以碰个贵人。大街上的贵人倒是大把,可是阿P还没走近呢,就被贵人的手下像捻狗一般的赶远了,只气得阿P哇哇直叫。
走了半天,有些饿了,阿P见不远处有个酒楼便走了过去,还没进门呢,却被店小二给拦住了。阿P见店小二穿的都比自已好,只能知趣的走到大门旁边蹲下,心里那个沮丧就别提了。就在此时,酒楼上传来一个男声呤唱: 知章骑马似乘船,眼花落井水底眠,左相日兴费万钱,饮如长鲸吸百川,衔杯乐圣称避贤。。。。。。”,阿P一听,这不是咱中学时学的饮中八仙歌吗?这时那男音又呤喝道:苏晋长斋绣佛前,醉中往往爱逃禅。阿P正听的有滋有味,那男人却不再呤唱了。阿P灵机一动便接过来大声呤道:“阿P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民是酒中仙。”
那男音咦了一声,然后楼梯一阵响动,不多时一个儒雅男士便出现在阿P面前,阿P嘿嘿一笑,忙站了起来道:“在下阿P,字小白,号白莲居士,中国人士,不知仁兄如何称呼?”阿P心想,反正李白都给我山寨了,不如把他的字号也山寨算了。
那男士忙说,在下姓杜,单甫,字子美,巩县人士。在下刚才正琢磨诗句,却听见楼下有人呤唱。听那诗句豪迈无比,在下心生爱慕,不知是兄之佳作否?
阿P一听,心里那个激动呀,遇到了诗仙杜甫,我阿P终于可见天日,发了,发了。于是乎阿P连忙拿出做销售的干劲,把个杜诗仙忽悠来忽悠去,更是拿出练出来的喝酒本领把个诗仙灌的迷迷糊糊,再加上几首后世的名作出台,杜诗仙很快就和阿P称兄道弟起来。
待那诗仙醉卧桌底,阿P发现酒楼内的人都用敬畏的眼神看他了。阿P一乐,心想你们这些小样的,刚才还拿我当狗看呢,这会儿我阿P一展身手,个个都吓趴了?你们都好好看着,我阿P不用多久就可以名扬大唐了,诗圣诗仙的名头咱要不了,这诗魔也得落个份!
果不其然,有了诗仙这个兄弟后,阿P还真的吃香起来,几首后世名诗名词再一出台,立马轰动整个长安城,阿P似乎看到幸运女神在向他招手了。
女神真的向阿P招手了,不过这女神可不是真正的神仙而是长安名妓李园园。这李园园美色绝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犹好诗词,多少王公贵族想要一亲方泽都如望那水中之月,不成想,阿P的几首诗词却打动了她,尤其是那首雨霖铃让她沉醉不已。
2011年10月29日 03点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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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P故事系列之阿P当官
阿P在乡镇一待几十年,没想到老了却成了名人,当上了金县的政协委员。这叫什么?这就叫儿子好,赛金宝,阿P是沾了儿子的光!
阿P的儿子原先默默无闻,大学毕业后在省城找了份工作,不久又谈了个女朋友,等到谈婚论嫁的时候,才发现对方竟是一位省领导家的千金!消息传开,阿P一下子扬眉吐气,腰杆子挺得笔直。
两年后,亲家官越当越大,进北京当了部长!这下,金县县长都乐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他亲自登门,邀请“P老”到县政协当委员,为本县经济发展出谋划策。
接到邀请,阿P心里有点打鼓: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万一说错话,做错事,还不连累亲家呀。
县长就是县长,一眼就看出了阿P的心思,于是笑道:“P老,您是最有能力的人!您想,没能力的话,能培养出这么优秀的儿子?没能力,部长大人会和您结亲家?说实话,如果不是您老岁数大了,我们都准备提拔您当乡长哩!”
阿P被县长夸得飘飘欲仙,当下勇气倍增,一拍胸膛,脸红脖子粗地说:“县长,你看得起我阿P,我、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阿P一百斤的身子就交给县里了!”
于是,阿P便成了县政协的委员。由于有县长的关照,大家都很照顾阿P,他的主要任务就是陪着吃吃饭,拿拿礼品,别人提出议案,他跟在后面签个名。阿P的生活充满了阳光。
年底,儿子儿媳打电话来,想接阿P进京享享福,阿P就是不去,还说:“我是县政协委员,县里大事小事都要管,我没空!”
这话说过没几天,县长又亲自登门拜访,一见面就握住阿P的双手,上下左右摇个不停:“P老,您可是我们县里的大救星啊。”
阿P自打当上委员后,经常听到奉承话,可上升到“大救星”还是头一回,他一时愣住了:“县长,您有事啊?”
“有,有,有大事。”县长要和阿P商量大事!原来,省里要修一条高速公路,设计了两套方案:A方案从邻县银县经过,B方案从本县经过。县长当然希望高速公路从本县经过,一来征地拆迁国家会给一大笔补偿费;二来能拉动县里的经济发展。现在的问题是,银县已主动出击,A方案眼看就成了人家的囊中之物,县长心急如焚,于是决定请阿P上北京,找亲家部长帮忙,只要部长肯发话,金县就有希望了。
阿P一听是这么个任务,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别人是不知道,其实他这个领导亲家,自己只在儿子婚礼上见过一面,这些年和大家一样,也就是在电视上看看他。这就去找人家,人家要是帮忙那自然好,要是拒绝,以后这老脸要往哪搁?
可自己是县政协委员,平时又吃又喝,这关键时候掉链子,也太对不起县长了。想到这,阿P又把胸脯拍得山响:“请县长放心,儿子听我的,儿媳妇听我儿子的,他爸听他女儿的,这事,我阿P出马,保证铁板上钉钉!”
县长笑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好,好,那我明天就派人和你一起进京,P老啊,你真是县里的大救星啊!”
2011年10月29日 03点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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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还没亮,县里就派司机开着小车来了。阿P明白,领导们这是心里急啊,于是,他拿了点东西,就准备出发了。
正要上车,阿P突然发现,今天来接他的司机不是昨天来的小马,而且县里的领导也没来,于是就问:“今天怎么不是小马来接我啊?小马昨天说,他来接我的呀!”
那司机笑道:“P老,我叫小牛,本来今天是小马来接您的,谁知昨天夜里他急性阑尾炎发作,住院去了,所以领导就改派我来接您。”
原来是这么回事,阿P就乐呵呵地上了车。车开了一段时间,阿P突然发现路线不对,于是忙说:“小牛,你开错了,这是到银县去了呀!”
小牛笑道:“P老,是这么回事,领导们决定,在龙泉湖公园为您举行一个隆重的欢送仪式。您老不知道啊,您这次进京,对我县发展的影响相当重大啊!”
听小牛这么一说,阿P心里美滋滋的,心想:嘿嘿,我阿P还真是个人物,处处受人尊重,也罢,投桃报李,看来我一定要尽最大努力,争取把事情办成。
车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了龙泉湖公园,在一个宾馆门前停下。阿P一下车,就发现门口立着一大群人在鼓掌,看见阿P来了,争相上来和他握手,这让阿P很满足。只是握完手,阿P愣了,发现这些人中竟没一个是他认识的。正在疑惑中,阿P被人群热情地拥进了一间大会议室。
经过介绍,阿P一下呆住了,敢情这些人是领导不假,却都是银县的领导!原来,银县的领导也急切盼望高速公路从本县经过。当他们得知金县准备派阿P上京公关时,便连夜开会商讨对策。真是众人拾柴火焰高,竟想出一个绝佳的办法。今天一大早,便抢先一步把阿P接来了。
阿P弄清了对方的来意,顿时豪情万丈,好像自己被敌人逮捕了似的,竟大喝一声:“我阿P是金县政协委员,怎么可能给你们当说客?我阿P顶天立地,决不当叛徒!”
银县的领导赔着笑脸,小心翼翼地解释:“P老,我们都是炎黄子孙,大家都是为了造福群众嘛,您就帮我们说说话吧。”
2011年10月29日 03点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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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阿P义正词严,“赶快放我走,不然,我告你们绑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银县的几位领导见阿P油盐不进,便互相对了下眼神,其中一位胖子过来拍拍阿P的肩膀,笑着说道:“P老,我们决没有绑架之意,请您来,就是想让您和我县的一个政协委员一道进京。他进京的任务和你是一样的,为了银县经济发展,争取高速公路过境。因为你俩任务一样,正好路上可以做个伴,互相交流交流。”
阿P听了一惊,银县也派了个政协委员进京公关?这人是谁?他能是我的对手?
这时,大门打开,两个女服务员搀着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进来了。老人手拄拐杖,一步一颤,还不停地咳嗽。阿P一看,顿时目瞪口呆。这老人是谁?原来是小兰的父亲,自己的老丈人!
阿P连忙上来搀扶老丈人坐下。老丈人见到女婿,高兴地说:“阿P呀,我现在也是县政协委员了,哈哈,没想到吧,县领导昨晚亲自到我家任命的。你别看我岁数大,我也要为家乡发展发挥余热!阿P呀,今天你来得正好,这就陪我进京找我那外孙和外孙媳妇,确保那条大马路从我们县经过……”
阿P急了,忙打断老丈人,说:“爸,你听我说……”
老丈人生气了,骂道:“小兔崽子,大人说话,谁让你乱插嘴了?我听县领导说了,有人想进京鼓捣我那外孙和外孙媳妇,把经过我县的大马路改从他们县经过!我一听,肺都气炸了,看来,这小兔崽子胆子不小哇,他就不怕我用拐杖敲破他的脑壳?”
阿P在一旁面红耳赤,老丈人这分明是在警告自己呀。阿P自从和小兰结婚后,不知什么原因,就怕上了他这个老丈人。这么多年来,老丈人只要说一,他从不敢说二;老丈人要他站着,他就不敢坐着。就算现在老丈人老成这样了,在阿P面前,仍然是威风凛凛。
阿P抓耳挠腮,一下子不知怎么办好了。银县领导见了,很是得意,说道:“P老,该陪着老丈人出发了,要是晚了,就误了今天的火车啦!”
此时的阿P,哪里还迈得动步子,只好望着老丈人,笑得比哭还难看。
后来,阿P经过一番思量,决定不进京了。所以,他这个政协委员,也不好意思再当下去了,这多少让他感觉有些遗憾。但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孝顺老丈人,为小年轻树立了榜样,他又觉得值,毕竟忠孝不能两全,想到这,阿P又得意了起来。
2011年10月29日 03点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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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P的同学会
这天,阿P刚下班,手机就“嘀嘀嘀”地响起。阿P一按绿键,一个男高音就在他耳边炸雷一般响起:“喂,P哥吗?我是大牛啊,你该不会把我忘了吧?老同学崔大牛啊,以前经常欺负你的那个崔大牛呀。”
阿P听出来了,是小学时的那个同桌崔大牛,有好多年没见面了。听说这家伙经常缆到一些小工程,所以平时牛B得很,阿P问:“怎么能忘得了你呀,牛哥。你小学时还欠我两块五呢,怎么了?发了?要还钱啊?”“切,我大牛会欠你钱?从来都是别人欠我的钱,啊?跟你说个正事,这个星期天咱班要搞个同学聚会,所有人都要参加,这是马克希委托我组织的,费用他出一半,剩下的大家分摊,每人一百,地点是‘大富豪酒店’,时间晚上七点整,到时一定要来。别心疼钱,实在困难也可以不用出的啦,老同学了,不必算明帐。不和你啰嗦了,我还要打电话给同学们,拜拜。”
什么实在困难也可以不用出钱?这不是明说我阿P是吃低保的吗?阿P心里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心想:“到时我出两百!”
星期天到了,阿P来骑着刚买的电单车,吹着口哨上路了。一支烟工夫,阿P来到了“大富豪酒店”,一看,傻眼了,原来同学们男的个个不是开着奔驰就是驾着宝马来的,女同学呢,个个不是穿金的就是戴银的,自己算什么?骑个上不了主干道的电单车,手机还是脱漆的黑白“诺基亚”。阿P急忙取下别在腰上的手机,放进裤兜里。然后,把电单车存放在离酒店不远处的小卖部那里。
宴席上,阿P和崔大牛还有马克希他们同一桌,马克希就坐在阿P傍边,崔大牛对阿P咬了一阵耳朵:“你知道吗?马克希现在可是大局长了,一会可不要直呼其名呀,要叫马局,多说些好话,看能不能捞个小活干。”
由于费用他出一半,加上现在又高升了,所以今晚马克希成了主角,他也当仁不让,天南地北,乱吹乱侃,好不威风。
同学们边吃边说着学校里发生的轶事,哪个上课尿裤子呀,哪个上课睡觉了醒来后叫妈妈说他要吃奶呀,哪个还欠哪个两块五呀……大家说着,笑着,好不热闹。
可阿P一直沉默不语,在想心事。当年他阿P在学校好好歹也算是个响当当的人物,而那个马克希只是个抄他作业混日子的,如今,他却抢尽风头。“不行,我阿P不能输了,都说佛争一柱香,人争一口气,说什么也得争一回脸。”
正想着,阿P的手机“嘀嘀嘀”响了,阿P下意识地伸手就掏手机,突然,一下停住了,心想:“这手机能拿得出手吗?”可手机却一直叫个不停。一个女同学听到了,说:“谁的手机铃声还那么老土呀?”一个男同学说:“不会是老婆打电话来查岗吧?快接呀,要不回家就不好交代啊。”
阿P听了脸上直发热,这么晚的电话那肯定是老婆小兰打的了,还不是想让他少喝两口。可阿P嘴上却说:“接什么接,还不是我们公司新来的女大学生,唉,整天缠着我,烦死了,都和她说了,我不会和老婆离婚的,可你知道她怎么说?”
阿P说到这里,打住了一下,咂了一口酒,接着说:“她说她不在乎名份的。”阿P说完,嘴唇撅老高了,然后,偷偷瞅了瞅马克希一眼,发现马克希阴沉着脸,一股不服气的样子,阿P乐了,他要的就是这效果。
可是手机好像不甘心似的,一直叫个不停。刚才那个女同学说:“快接吧,是谁也要回个话呀,这样可是不礼貌的行为,不会真的是手机太旧了,拿不出手呀。”
听到这话,阿P坐不住了,掏出手机,说:“谁说我的手机拿不出手?这机子是旧了点,可是和我久了,有感情,好多次说换了又舍不得,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很怀旧的。”说着,一按绿键,大声吼道:“都和你说多少遍了,我是不会和老婆离婚的,你难道真是吃了称砣,铁了心不成?”说完,“啪”地一声,合上手机。脸上笑眯眯的样子,不过脑子里在快速思考着回家怎么向小兰解释。此时,还不忘瞅瞅马克希一眼,只见那家伙脸色更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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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只见马克希慢腾腾地站起来,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部新款手机来,拉住阿P一只手,“啪”地一声把手机往手心一放。打个酒嗝,说:“阿P呀,生活实在困难就向组织反映,组织会考虑解决的,喏,这部手机你先拿去用吧。这是我买给我秘书的,明天我再给她另买一部。”马克希说着从阿P另一只手抢过那只“诺基亚”轻轻一瓣,成了两块,随手一扔,说:“都快可以上缴给博物馆啦。”引得同学们笑成一片。
阿P的脸一会红一会紫的,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喜涮涮,喜涮涮……”马克希的手机突然唱起歌来,“嘘”马克希把一只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大家静静,一按绿键,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出来:“马哥呀,什么时候回来嘛,人家都想死你了。”“快了快了,宝贝,我也想你呀,对了,我刚给你买的手机送人了,一个老同学,唉,看他那穷困潦倒的样子,想不流眼泪都难。我明天再给你买一个了,来,亲一个,啵,不和你说了,拜拜。”
马克希挂了电话,然后拍了拍阿P肩膀,说:“困难会过去的,明天给我个电话,我有个工程给崔大牛了,你去当个经理什么的吧,崔大牛。”崔大牛应到:“马局,有什么指示?”马克希连连打着酒嗝,说道:“阿P的工作你明天给安排安排,还有,一会你主持一下,让大家捐个款给阿P吧,老同学了,谁都有困难的时候。”
阿P脾气再好也坐不住了,突然,阿P起身往外走,大家问:“哪去呀?”“打个电话回家,要不老婆真不放心。”说着匆匆出去了。大家又是一片哄然大笑。
马克希这时也心满意足了,又和大家吹嘘起来。“喜涮涮,喜涮涮……”马克希的手机又唱起歌来,“嘘”,马克希又示意大家安静,一按绿键,一个低沉的男声传来:“马克希同志吗?我们是反贪局的,有人举报你受贿巨额钱财,你现在在‘大富豪酒店’是吧,你别走了,我们这就去向你调查调查。”接着就是一阵忙音,看来对方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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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马克希脸色大变,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这,这……”
突然,门外警笛声阵阵,由远而近。
这时,马克希像着了魔一样,双脚哆嗦,一下钻进了桌子低下,惊恐万状地说着:“别抓我,别抓我,我交待,我交待。”看得在座的人都毛骨悚然的!
“哈哈哈”随着一阵狂笑,只见阿P手里拿着一把儿童玩具枪走进来,枪上的报警器叫得正欢呢。阿P得意地说:“误会,误会,马局长,出来吧。看把你吓成什么样了,嘻嘻,和你说了吧,刚才的电话是我打的,开个玩笑了。”原来,刚才阿P出去是到小卖部打电话了,当然不是打回家,而是打给了马克希,然后向小卖部老板的儿子借了一把玩具枪,只是为开个玩笑。
这时马克希也听出是阿P了,钻了出来,抖了抖衣服,气呼呼地指着阿P的鼻子,狠狠地说:“开玩笑?你这玩笑开大了!”说完,转身走了……
同学会后不久,阿P听说马克希进去了,崔大牛打电话来把阿P臭骂了一顿,说是自从那次同学会上后,马克希就像受到重大打击一样,一下精神崩溃了,没多久就自个向组织交待了问题。
阿P听了,心里好难受,看来自己真的把玩笑开大了,不过转念一想,“我这也是为民除了一害呀。”想到这,阿P又昂首挺胸,吹起了口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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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康熙年间,江西洪州(今南昌)有一位秀才,名叫吴生,自幼随父在京城读书,一心想出人头地,升官发财。
这年,吴生考中进士,放任江苏常熟知县。岂料来到南京,还没到任,就被他的顶头上司江苏巡抚汤默庵罢了官!根由原为一枚铜钱。
且说吴生兴冲冲来到省府南京,拿了自己的名帖前去巡抚衙门拜谒汤大人。汤大人接了他的名帖后,并没有直接召见他,而是让书办将他引到一间房内,问了他许多情况,便让他回去了。
第二天,吴生又去了巡抚衙门,求见汤大人。汤大人推说有事,还是不召见他。无奈,只好再等来日。这样,日复一日,一拖就是十天,巡抚汤大人仍是不召见他,这在以往是没有的。这下吴生可是土地庙里着火——慌了神,连觉都睡不着了。到了第十一天,吴生下定决心,这次无论如何也要见到汤大人,是凶是吉,他得明白个子丑寅卯。
还是那个书办接待了他,告诉说:“你不要再来了,也不要去常熟了,巡抚汤大人已将你挂牌免职了!”
吴生听罢,如雷轰顶,那汗“刷”一下子就下来了。他实在搞不明白,自己小心翼翼,哪点做得不周,开罪了这位汤大人,竟然如此绝情,要毁了自己的前程?书办也不说这道那,只告诉他被免职的原因很简单——贪财。
“贪财?”吴生这下更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了。暗道:我与这位汤大人素昧平生,他在南京为官,我在京城读书,他怎知我贪财?再说“贪财”二字从何说起?莫不是汤大人张冠李戴,弄错了人?或者是另有隐情……不行,事关前程命运,我一定要见到这位汤大人,当面问个明白!
书办不让他见。好说歹说,送上一锭银子,书办这才答应帮忙。吴生战战兢兢地进了巡抚大堂。汤大人是位瘦小枯干的小老头,端坐大堂之上,手拿一卷经书正在翻阅。见吴生进来,冷冷地说了一句:“来啦?你可认识我?”
吴生跪地磕头,一直匍匐在地,见说,这才敢抬起头来,打量了一眼这位其貌不扬的小老头,重又磕了个头道:“小人眼拙,实在不认识汤大人……”
汤大人“哼”了一声,将手中的经书往案上一丢道:“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半年前,京城‘康记’书堂一枚铜钱的事,你可还记得?”
吴生闻听,眨眨眼,突然脑袋“嗡”地一声炸了!半年前的一桩往事浮现在眼前:一天,他去“康记”书堂看书,见一少年买了一套书,付钱时,将一枚铜钱掉在了地上。吴生见钱眼睛一亮,急忙用脚将这枚铜钱踩在了脚下,佯装看书。待少年走后,这才弯腰将铜钱拾在了手里。不料,他的所作所为,正被一旁看书的一位老头看到。老头问了他的姓名,摇摇头说:“年轻人,这样可不好啊!”吴生瞪了老头一眼,甩出一句硬邦邦的话:“你少管闲事!”
真是冤家路窄!吴生万万没有想到,当初书堂中看书的老头,竟然是眼前这个江苏巡抚汤默庵!吴生面红耳赤,热汗直淌,低着头,哪里还敢说话?只听汤默庵训道:“年轻人,你真是枉读了这么多圣贤之书!没有做官时,尚且如此贪财,见利忘义,现在你当了一县之主,手中有了权,还不营私舞弊,贪赃枉法?现在罢你的官,免得你去搜刮民财,以免常熟百姓遭殃!”
吴生听罢,无言以对。真是一念之差千古恨啊!吴生一下子瘫在了大堂上…… ■
2011年10月29日 03点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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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vel 13
一、牛皮纸上的黑名单
西村有个老李头,他是专门靠收废品吃饭的。一天不出去跑,一天就没有收入。可这些日子身体不好,老犯病,出去少了,他也知道,这收废品的人多,你不去收,钱就让别人赚去了。他收废品不仅养家糊口,而且还供养了一个儿子上大学。于是,病稍一好,他又走村串户地到处收废品。
村里人见他这样子都说,收废品就是在淘金。
这天,老李头把刚收上来的废品倒在了后院,然后专心做着整理工作,分分类,边分边清理,对老李头来说就是在淘金。他对那些旧书刊杂志特感兴趣,每次都要一页页去翻、去抖开,那是因为他在这里面尝到了甜头,经常会从里面翻出一些钱来,不管钱多钱少,这常给他带来意外的惊喜,有时比他收一个月的废品还要强。
做这事时老李头特认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细节。
这不,老李头眼睛一亮,从一摞报纸中他发现了一本又旧又黄的书,拾过一看,原来是一本老黄历,乡下人叫“通书”,按他的经验,这里头肯定藏有东西。他一页页快速地翻着,果然,藏着东西的那一页马上就显露出来了,他拿出一看,是一张折叠了的又旧又黄的牛皮纸,原以为里面包了钱,打开一瞧,啥也没有,老李头还使劲把这张纸抖了抖,最后叹口气往一边扔去。
刚扔下,他嘴里又喃喃地念叨起来:“这人吃饱饭没事,把张破牛皮纸藏这儿干吗?”念叨着,他不甘心地又把这张纸给捡了回来,翻过来翻过去地仔细翻看,这才发现牛皮纸上面写了一串人的名字,他一二三四五往下数着,竟有二十多个。
这是份什么名单?
老李头好奇地一个个往下看去,突然,“李全有”三个字跳入他眼帘,“这上面怎么会有我的名字?”老李头有点纳闷了:“这难道是同名同姓?”
他正愣着,村后的张天师进来了。张天师这人吃了没事,最大的嗜好就是串门,他串门不白串,他要去了哪家,哪家就准有点什么事,要不大家怎么给他取外号叫“张天师”呢?那是说他知晓天事,说这世上的事没有他不知道的,天上的事他知道一半,地下的事他全知。他能掐算,赚的就是这个钱。老李头生病时候,张天师没少跑过他家。
这不,他一进门就嚷:“老李头,我没猜错的话,今天准收到了什么宝贝吧!”
“还宝贝?”老李头摇摇头,叹息道,“唉!老通书一本。”
“老通书?里面就没有藏什么东西?”
“有什么?这里面夹有这么一张旧牛皮纸,全是写的人的名字。”
“是家谱?”
“不是,上面还有我的名字呢。”
“还有你的名字?”张天师接过牛皮纸,低头一看,脸色陡然变了,手上拿着的东西像是有瘟疫似的,他赶紧把它给扔了,使劲拍了拍手,还在衣服上用力擦了擦,“唉!别给我沾上了这倒霉的霉气!”
“这上面有倒霉的霉气?”老李头见他那般模样,有些奇怪了。张天师转身要走,老李头赶紧把那牛皮纸又捡了起来,一把扯上了他,问:“张天师,这上面到底有什么?”
张天师皮笑肉不笑:“嘿嘿,现在知道你为什么老犯病吧?”
2011年10月29日 03点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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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vel 13
老李头一惊:“这……跟我犯病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还大着呢!”张天师又诡秘一笑。
“那……请张天师给指点指点……”
张天师不好提钱,就绕着弯说:“也没有什么,就一张黑名单。”
“黑名单?”老李头愣住了,以前只听说过搞地下工作的有什么黑名单,现在哪还有什么黑名单?想想自己近些日子连日的生病,估摸着张天师是不给钱不说真话的,他正掏着荷包想追上去,张天师已拂袖而去……
二、一张死亡名单
张天师走后,老李头却傻乎乎地愣在那儿没动窝。
正巧这时儿子李晓回来了,李晓从医学院毕业后分配在医学研究所,可他一直没去上班,老李头也觉得奇怪,催他多少次他都说学校让他先在家里写篇论文。论文是什么他不知道,可他不知儿子在忙些什么,只见儿子整日往外跑,有时还神神秘秘、鬼鬼祟祟,哪有这样写论文的?
李晓见父亲拿着一张纸站在那儿发呆,凑过来问道:“爹,这是什么?”
“黑名单。”
“黑名单?什么黑名单?”李晓感兴趣了,“我看看……”
李晓从父亲手上拿过了这牛皮纸,仔细地在看着这份黑名单,只见他一个个地往下念道:“赵福贵、赵富来、王家保……李全……”当念到这里时,李晓戛然止住了。
老李头注意到了儿子的表情,忙问:“这是什么黑名单?”
李晓摇摇头:“不知道。”
“那上面咋有我的名字?”老李头问。
“同名同姓的多着呢!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说着,李晓拿着那牛皮纸就朝房间里走去。
“哎……”老李头奇怪了,“你……你这是拿到哪里去呀?”
李晓说:“爹,你收你的废品吧!这跟你也没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才好咧!就怕有关系……”
儿子把那张黑名单拿进屋之后,老李头一直放心不下。因为他听张天师说过,这牛皮纸上不仅有股霉气,而且同自己犯病还有着什么关系。他知道张天师虽不是什么大天师,但他说的话在村里还是挺灵的。儿子年纪轻轻的,别让他沾上了这股霉气。想到这,他朝儿子房间走去。走着走着,他脚步又缓了下来,心想,儿子整日鬼鬼祟祟不知在做些什么,何不偷偷地探个究竟?于是,他轻着脚步朝儿子房间猫去。
来到儿子房间的窗口,他好奇地从缝隙朝里看,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儿子用另一张纸把牛皮纸上的黑名单抄写下来了。
“出鬼了啊?”老李头的惊讶声还是让儿子给发现了,老李头索性走了进去,问:“你……这是抄写的啥?”
“没抄写啥呀!”李晓故意在装憨。
老李头提高嗓门了:“你吃了没事抄这个做啥?这有什么好抄的?”
“嘿嘿……看这名单好玩。”
2011年10月29日 03点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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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玩?人家说这上面有股子霉气,谁看谁倒霉,你知道吗?”
“霉气?”李晓故意看了看这牛皮纸,“霉气在哪?看不出有什么霉气呀!”
“你别跟我逗了,我问你,你抄下这些名字到底是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不说这是黑名单吗?我要看看这些人黑在哪里?”
“这关你什么事?”老李头二话没说,拿起牛皮纸就出了儿子的房门。
回到后院,老李头又望着这黑名单发呆,他仔细一想,从张天师和儿子的举动他能猜出,这份黑名单不是一般的黑名单了。老李头就是这种人,心里不能有事,尤其是这种事,弄不好他又得犯病。
于是,老李头来到了张天师家,自然,他没敢亮出那张牛皮纸,怕他忌讳,那不是明显给他带来霉气了吗?他先是拿出20块钱,一声不吭地往张天师面前一放,见张天师不语,他又加了10块:“张天师,麻烦你告诉我,那份黑名单到底有什么霉气?与我犯病有什么关系?”
张天师知道今天不给老李头说明他是不会走的,于是他又抖动着两个手指,老李头明白了,这是还要他再加20块钱,想想村里人找他算命卜卦一次也要50元,于是,他又从兜里摸出了20元,张天师把钱往兜里一揣,神秘地拉他到屋外,小声地说:“黑名单,那是糊弄你的,其实,我也是瞎猜的!”
老李头见他又在玩花样,急了:“哎,50块钱就得这一句话?就抽签算卦你也要给我说个清楚啊!这上面到底有什么?”
老李头这样一说,张天师倒上路了,他把手袖一捋,挺认真地说:“好,那跟你说实话吧!告诉你,那上面的人,我瞄一眼就知道,十个就有八个是死人。”
“啊?死人?”老李头大吃一惊,忙问,“那上面的人你都认识?”说着他从兜里又掏出那张牛皮纸。
“哎哎哎,不用掏了!”张天师连忙拦住了他,“跟你说,那上面的人我都认识。还给他们算过卦呢!”
老李头更奇了,问:“他们也找你算过卦?”
“算过,你说这十里八村的,谁不找我算?”张天师这一说更来劲了,“就说那第一个吧,赵福贵,上赵家的,前几年死的。第二个,上赵家的赵富来,前年死的,那第三个,赵满,下赵家的,病得也差不多了……”
“啊?还有这样的事?”顿时,老李头头皮发麻,双脚打颤,双手不停地抖了起来,“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一回事?很简单,这是一张死亡名单!”
“死亡名单?”老李头更恐惧了,“那……那李全有,是同名同姓,还是……”
“这……天知,地知……”张天师用手指指天然后又指指地,摇摇头就进屋了。
张天师进屋后,老李头脚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三、寻找黑名单
老李头也不知自己是如何从张天师家里走回来的。
对张天师说的话,村里村外的人都说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于是,老李头又像是犯病了一般,满脑子都是那死亡名单,尤其是这上面的“李全有”三个字,真的就会是他?如果是,那下一个死的……会不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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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天说胡话,哪来的鬼?”
“叫你走你就走!”老李头拖着他边跑边问,“你怎么也跑到这儿来了?”
“我……”
“都吓死我了!”
李晓也在埋怨他:“爹,你怎么跑这儿来了?不是叫你别来吗?”
“叫我别来?那我问你……你跑这儿来干吗?”
“我……”李晓想了想,就实话实说:“我是来查那黑名单的。”
老李头奇怪了,瞪圆了那双大眼:“那黑名单关你什么事?”
李晓说:“爹,那黑名单是不关我什么事,可关你的事。”
老李头更惊了:“你怎么知道关我的事?”
“那上面不是有你的名字吗?”
“你……你不是说全国有很多同名同姓的吗?”
“我……”李晓无语了。
“你在骗我?”回想起儿子那天在房间抄牛皮纸上黑名单的情景,老李头一把揪住他,“你……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
“爹,我……我能搞什么鬼名堂啊?”
“那好……”老李头问,“你说,名单上那李全有三个字到底指的是谁?”
“你真的想知道?”李晓问。
“快说,不真的还假的?”
这下李晓又说实话了:“爹,我说出来你别害怕,那李全有指的就是你。”
“真的?”老李头脸色大变。
“真的。”李晓肯定地点了点头。
“是谁说的?是张天师?”
李晓摇摇头,用手指着他们刚刚跑出来的屋子:“是他,赵满。”
“是他?”老李头转着身子四周看了看,醒悟了,“哦,我想起来了,那天的旧纸废品,好像就是在这里收来的。”
李晓点了点头:“爹,这你就说对了,就是这一家,也就是你刚刚看到的这个病人,他就叫赵满,那些旧纸废品是他出去看病时,他老婆扫废品寻钱,把那些东西当废品卖给你了。”
“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把我的名字也写上了那个死亡名单?为啥要诅咒我呀?”老李头声音带着一丝哭泣。
“爹,
你别急
,也别害怕,听我慢慢跟你说。”李晓怕吓坏他了,赶紧把他拉到旁边一棵树底下坐了下来,说,“我呀,正是为了这个事来调查的。”
“调查?”老李头傻傻地望着儿子,“这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嗯。”李晓点了点头,“事情是这样的,那还是在赵满五、六岁的时候,他的父亲突然得了病,先是手脚没有力气,不能走路,接着是丧失了说话的能力,最后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去了很多医院找专家看也没有结果,五十多岁就死了。他父亲死后,噩梦接连而来,接下来的是赵满的叔叔、大堂姐、小堂姐相继得病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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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说:“爹,生老病死,那是人生的规律,这个课题我不去研究,也会有人来研究的。”
“既是那样,那你就让别人去研究好了!”老李头没好气地说,“那张死亡名单就像张天师说的一样,谁沾了都是一手的霉气。”
“爹,你别信张天师那一套鬼话,他就是利用这个来骗你的钱的。”
“骗我的钱?”
“是啊,连赵满这个躺在棺材里的人的钱他都骗,何况你?”
老李头没有吱声了。
“爹,咱要相信科学,实话说吧,这霉气咱家已经算是沾上了,我现在去研究它,就是为了让更多的李氏家族的人和赵氏家族的人的名字不上那‘死亡名单’,不能老让那死亡阴影笼罩着……”
老李头奇怪了,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说来话长,那是我快毕业时在医院实习的时候,碰上的第一个病人正好就是这赵家的人。”
“哦,这么巧?”
“巧的是,我一探究下去,竟与你有关呐!”李晓耐心地说道,“我回来一直不敢声张,不就是怕你害怕吗?”
听儿子这么一说,老李头傻愣愣地望着他,战战兢兢地说:“孩子,这能行吗?”
儿子李晓完全明白父亲的意思,拉着他的手说:“爹,肯定行!人类就是在攻克着一个又一个难题蹒跚着往前走的。告诉你吧,我的导师已经找到了这种病的原因,这是一种常染色体显性遗传病。”
“那……这病能治好吗?”
“能,一定能!”
“真的?”听了儿子这一番话,老李头突然笑道,“儿子,你爹收废品供你上学,没有白养你呀!咱李家有希望啊!”
“爹,放下包袱,继续收你的废品去吧!”
李晓搀着父亲,坚定地朝回家的路上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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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P恼火得将筷子一摔,大叫起来,“我花一千元点的菜呢?它们在哪里?”
那堂倌又像影子一样悄无声息地来到阿P身边,用嗡嗡的声音说道:“先生,请用这个,您马上就能看到您点的菜了。”
阿P接过他递来的东西一看,是一只足有盆子口那么大的高倍放大镜。
“这是干什么?”阿P迷惘地问。
“请您用它看一看就知道了。”
阿P将信将疑地将那放大镜对准了第一个盆子,哇!原来,盆子里并不是空空的,而是有几只蚊子脚。
堂倌在旁报菜名:“这一道菜叫油煎蚊子腿。”
再看第二盆,在放大镜下面找到了一对蚊子的翅膀。
阿P耳边嗡嗡响起堂倌的声音:“这第二道菜是清蒸蚊子翅。”
接着,阿P用放大镜看了第三盆、第四盆,每一盆里都不例外,分别有红焖蚊子肚、生炒蚊子舌、醋溜蚊子心,只是那一盆清水,纵然用放大镜仔细搜索后,也没有发现任何踪影。
堂倌解释道:“这是原汁蚊脑汤,那蚊脑已经化到汤里面,所以看不到了。”
阿P气不打一处来,瞪着眼责问道:“这么说,你们这整桌蚊子宴就是用一只蚊子做的?”
“当然。”堂倌理直气壮地回答,“难道你以为可以吃到一大堆像豆芽菜那样的叮过诺贝尔奖得主的蚊子吗?如果那样的话,那位诺贝尔奖得主岂不要被活活叮死?如果那样的话,那些蚊子只能是假冒的。我们菜馆从来都讲信誉、讲质量,绝不做那坑人骗人的勾当!”
这一番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话语说得阿P不得不信服。可是,阿P还有一个问题:“那好吧,可这些菜叫我怎么吃呢?”他指着那些盆子问道。
“这些菜,您可以舔,可以闻,可以喝呀。”那堂倌十分权威地指点道,“先生,您也是个行家,肯定懂得,世界上最高级的美味,是不需要用口齿,而应该用心去品尝的!”
阿P听得云一片雾一片,可人家一夸他,他又放不下面子,只得装作内行地说:“对,对,有理,有理!”
就这样,阿P面对这一桌蚊子宴,认认真真地“用心”品尝了一番后,因为实在受不了腹中的饥饿,悻悻然地准备走了。
“且慢。”阿P刚要离开饭店,那堂倌却拦住了他。
阿P有气无力地问:“还有什么事?”
堂倌笑眯眯地说:“根据我们菜馆的规矩,凡是享用过蚊子宴的贵宾,都能获得一枚纪念章,作为他品尝过这顿特色佳肴的一个荣誉证明!”说着,他将一枚铜质纪念章别在了阿P的胸前。阿P低头一看,在纪念章上雕着一只蚊子,下端还十分醒目地刻着编号“109”。
阿P惊喜地问:“这么说,我是第一百零九个来吃过这蚊子宴的人?”
“不错,一点不错。”堂倌恭敬地点着头。
“哈哈,这么说在我前面,还有一百零八个像我一样的傻蛋呢!”想到这里,阿P戴着纪念章,昂首阔步走出饭店,心里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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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P搭便车
阿P这人,本质不坏,但有时就爱贪小便宜,这不,刚当上了办公室主任,老毛病又犯了,这天,办公室的空调坏了,阿P一个电话叫当修理工的小舅子上门修理,之后,又“搭便车”顺便也把家里那台坏了的洗衣机修好了。这事到此还没结束,因为老同学李远打来电话,感谢他给自己介绍对象,他们要在溢园餐厅答谢阿P,并特意言明让阿P多带几个朋友过去乐呵乐呵。这样一来,阿P又“搭便车”顺便把老婆、女儿,还有那个修理工小舅子带上,这不出一分钱,各方都摆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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