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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首发
告读者书:
亲爱的朋友,如果你点到了这篇文章。说明你我因为西弗勒斯这个名字而走到了一起。对此我表示感谢你的点击。
我很荣幸的为您呈现这篇我修改了多次的文章。
当然为了对JK·罗琳伟大的hp之母表示敬意。此文故事内容只能以我绵薄之力尽量与故事主线衔接上。并以不崩坏,不穿越,不搅基的本意进行创作。可是作为本书的主角,西弗勒斯大人,本身的个性受到了局限。如果本人的文笔破坏了您的兴致,我先要在这里道个歉。因为---我再读过N遍之后,却是觉得十分沉闷。【也许是我把有趣的地方给跳过的关系。】
在您看我所写的拙作前,为了避免您被雷倒。我想先与你们订一份牢不可破誓约(也是我写作的原则,希望如果有所违反,请劳烦您抽个空给我留个言):
1.
本文不黑任何CP,任何人物。——尽管本人是一个西弗粉,但基于他所在世界观内,我保证不会黑阿不思·邓布利多,西里斯【小天狼星】·布莱克,詹姆斯·波特,以及莉莉·伊万斯【波特】任何一个有争议的角色。【若黑请指出。如果是为伏笔我就不一定会改了。】
2.
本文以原著路线走向,在不破坏原著路线的情况下合情合理进行原创,不过大部分为原著内容里的猜测。
3.
本文内所有角色【包括龙套】尽量保持能在原著中找到线索,或家族史。
4.
本文从哈1纠结到哈7并会在哈7结束后附上亲世代揭秘文。包括所有伏笔铺垫的内容。--如果我能写完请祝贺我。我不再是坑王之王了。我尽量保持质量更新。请勿着急。
最后说一句,西弗勒斯是一个不擅长交际,和伏地魔大人【原著:如果需要,他可以变的很迷人】几乎相反的两个人。他沉闷,内心复杂。生活过分简单,或者我会添加一些东西来饱满一下他的生活。大家就当可怜可怜我没东西可写………………一笑置之吧【在不崩坏个人性格与符合常理的情况下】。鞠躬。
Infinite Love :Nina·Burbage
2011年10月26日 04点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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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安吉利娜赤红的脸,一边的弗雷德赶忙拉住了她的袍子,示意她坐下。
“我必须去帮她,不然她会崩溃的。”看着地下教室的门被关上,安吉利娜用夸张的唇语对着弗雷德韦斯莱说。
乔治看了看西弗勒斯,对着弗雷德摇了摇手。看来是觉得这个方法不太稳妥。介于安吉利娜脸上担忧的表情,弗雷德还是从乔治的口袋里拿到了他想要拿的东西,递给了安吉利娜——那是一块包装精美,价值7个西可2个纳特的速效逃课糖。
“谢谢~”安吉利娜认识这个玩意儿,曾经3次就是用的它逃过了魔法史枯燥的时光,再次用唇语对着双胞胎兄弟道谢。
可是在她还没打开包装纸,突然,只觉得手里的糖果一抖,径直飞向了黑板前那个让格兰芬多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的——西弗勒斯 斯内普。
“速效——逃课——糖?”西弗勒斯冷冷的念着包装上的名字,完全不看正在对着弗雷德挤眉弄眼的乔治,“看来上个学期流行的呕吐病毒,就是因为它?”
“斯内普……教授,您……您误会了。这是零食的我……我…的…”
“你想告诉我这是你做的吗约翰逊小姐?”西弗勒斯挑起了一根眉毛,嘲讽般的看着已经口不择言的安吉利娜,“我想,这个W与你的名字应该毫无关系——”他举起了那块糖果展示给斯莱特林那边的学生看。
“好像是韦斯莱做的,对,是韦斯莱!”不知道是谁从斯莱特林的哄笑声中说了这么一句话。
安吉利娜的脸色比巨怪还要绿,她颤抖的说:“斯……斯内普教……授这……这不关韦斯莱的事……是我……”
“格兰芬多扣掉五十分,约翰逊小姐罚打扫二楼女生盥洗室两个月。”
“好……好的——”安吉利娜松了一口气——她只祈祷着不要怪罪到双胞胎兄弟头上。可西弗勒斯却再次挥动了手里的魔杖。一瞬间,乔治韦斯莱口袋里所有的糖果跳舞一般落在了讲台上。安吉丽娜绝望的看着它们落到了讲台上。
“产品——很丰富。”西弗勒斯仔细检查了糖果的种类,(吐吐糖、昏迷花糖、鼻血牛扎糖、发烧糖、血崩豆)在看到吐吐糖那个银绿色包装的时候,他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上个学期有四个学生被送到了校医院,据说是因为误食了不健康的食物。庞弗雷夫人说这不是一种病毒,也不是什么病。而是服用了一种被诅咒的东西。虽然被消除过诅咒,可是因为技术不完善而导致了——各种——特例。”
“不可能!”韦斯莱兄弟突然跳了出来,异口同声说,“我们在自己的身上多次实验了,不可能发生这种情况!”
“哦?”西弗勒斯冷冷的说,“那你们要不要再——试一试?”
“约翰逊小姐的惩罚我们来做!”弗雷德站了起来走到讲台面前愤怒地说。
“可以。”西弗勒斯不耐烦的扯了下嘴角。
“格兰芬多的五十分呢!?”乔治也走了过去。
西弗勒斯毫不犹豫地道:“可以。”
“一言为定!”韦斯莱兄弟各拿起了一快速效逃课糖,正准备塞进嘴里。
“等一等。”西弗勒斯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恶意如期而至,“那几个学生发挥出了你们脑袋里无法拥有的创意——。”
“什么意思?”韦斯莱兄弟莫名其妙的看着西弗勒斯。
结果——
整整一节课,韦斯莱兄弟先把早上的早餐统统吐在了地下教室的地板上,并在没有东西可以吐的情况下不断的吐出一种古怪的彩色气泡。并带有速效糖特有的香橙气味。
而西弗勒斯并没有送他们去校医院,他让其他学生继续配置牛黄解毒剂,并告诉所有人,在下课之前他将用最快完成者的作品替可怜的兄弟俩解毒。
为了表示自己的愧疚,安吉利娜以超乎意料的速度,第一次在魔药课上完成了药剂的制作。西弗勒斯完全没有检查那份药剂是否合格,也不管是否会出现更严重的后果。在乔治弗雷德吐出一种草绿色的气泡时,将解毒剂灌进了兄弟俩的喉咙里。
2011年10月26日 04点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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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林保佑!
简直就是奇迹。
是的,安吉利娜成功了。她救回了兄弟俩的命。并且打破了她在魔药课上的新记录。可是——
“格兰芬多再扣掉五十分。因为乔治 弗雷德愚蠢的服毒行为,并且所有在座的人每人写一份关于牛黄解毒剂的药剂配方说明以及解毒范围的论文--2英尺长!下周一交”场下一片唏嘘。西弗勒斯好像没有听到下面不满的声音,继续道,"约翰逊小姐和韦斯莱先生——们再多1英尺——下课!”并没有人去在乎被扣掉的五十分,所有的格兰芬多都围绕着韦斯莱兄弟,祝贺他们活着度过了这节漫长的魔药课。
“说真的伙计,我从没想过那几个孩子会只吃半块。“乔治 韦斯莱闷闷不乐地在回格兰芬多塔楼的路上对弗雷德说。
“谁知道呢!我也没想过他们吃掉被施呕吐魔法的半块之后,竟然还吃掉了另一边的全部解药。我们的定价真的很贵吗?还是他们的零花钱太少?“弗雷德愤愤地砸了一下墙壁。
“不管怎么说——“安吉利娜打断了兄弟俩的谈话,她甜甜的一笑,“实在是抱歉,害了你们——我对此深感歉意,还有——谢谢你们。”
“这没什么……我们——我们也要谢谢你,没有你的解毒剂……恐怕……”弗雷德脸红地挠挠头。
“真令人恶心。”谁都没想到会在去格兰芬多的路上遇见——是的,没有看错那就是斯莱特林的院长,尽管他很少出现在通往格兰芬多的楼梯口。我看到了韦斯莱们惊讶与惊恐。尤其是安吉利娜颤抖着——
“斯……斯内普教授……您……”
“不用担心,在刚扣完格兰芬多一百十分之后,我现在是来特地——告诉——韦斯莱先生——们。”他看着脸色铁青的韦斯莱兄弟,“有关地下教室的呕吐物————”
“是的教授!我们一会就去打扫。如果没其他的事,我们先走了!”乔治赶忙拉住正要爆发的弗雷德,飞一般的溜进了胖妇人身后的格兰芬多休息室。
事实上,我很担心。非常的担心。
担心的不是韦斯莱兄弟是否还会被西弗勒斯刁难,而是担心韦斯莱兄弟会对我的主人下咒。
午休,一个上午只有三年级的一堂课。主人没有去用午饭。而是呆在了地下教室的办公室里。他的手里是一本用古老的羊皮纸制成的《魔药献祭》,密密麻麻的如尼文布在上面,偶尔可以看到几行端秀的哥特字体被注解在几个生僻难懂的如尼文旁边。看来这一定是主人那支黑天鹅羽毛笔的杰作。
主人没有把头从文献里面抬起来,可门外的声音听上去是要把地下教室给拆了一样——韦斯莱,果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好机会。
甚至从办公室紧闭的门缝下能看到窜出的火苗,主人都没有理会一下。我很奇怪,他为什么会放纵那两个小子在外面胡闹。难道他以为装作不在地下教室,这兄弟俩就不会妄图把这里烧了?
可是动静没有机会持续很久,下午第一节课是一年级新生的第一次魔药课。韦斯莱兄弟早早的就离开了地下教室。
我不敢想象,在推开那扇办公室门外会发生什么。我只能祈祷,一切不要太过糟糕。否则,可怜的韦斯莱兄弟就要永远和霍格沃兹说再见了。
有时候,多余的担心总是会发生在我这样多愁善感的羽毛笔身上。
在主人推开那扇门的时候,我惊呆了——没有烧焦的课桌,没有变成残骸的黑板,没有打成烂泥的坩埚。事实上,除了那堆呕吐物不见了,其他就如之前一样。
我很想问一问主人,为什么会这样。可是作为一支笔表现出有任何的自我思维能力是很让人担忧的。所以,沉默是最好的选择。
没有解答。西弗勒斯并不是一个喜欢自言自语的人,他甚至连一个惊讶的表情都没有——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于是——一年级新生的第一堂魔药课就这样开始了。
2011年10月26日 04点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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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午一样。除了开场白是每年要告诉新生的那些没有区别,最大的不同那就是关于波特,那个可怜的孩子。
主人连续问了他三个问题。他几乎完美的、毫无破绽的答了三个“我不知道,先生。”并且暴露出起码三个可以扣掉他十五分的绝佳机会,可是主人只扣了他一分。“啧啧,名气并不代表一切,是吗,波特先生。”——我想主人一定给这个波特留下了异常深刻的印象。不过,那个叫赫敏
格兰杰的女孩也让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深刻印象。
我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每次都要举手,她是不是不知道她来这里的目的是学习知识,并不是卖弄学识!如果什么都会,那你何必来霍格沃兹?——可主人并没有过分为难这个孩子,他竟然很宽容的无视了她的无礼。
魔药课仍在继续,第一堂课的内容是学习如何烹煮治疗疥疮的简单药水。马尔福家的孩子不负所望,完美的将这堂课的前半段内容在他的坩埚里展示了出来。
“愚蠢的男孩,你为什么不去看看马尔福先生的坩埚?”走到那个叫纳威的胖小子身边,西弗勒斯狠狠地向他的坩埚里瞪了一眼,“趁你还没把坩埚炸裂,还不快去!”
纳威·隆巴顿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赶忙跑到斯莱特林那边,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看那只已经变成糊状的鼻涕虫。
“你觉得你光看就能把这门课学好,以后你可以把座位搬到马尔福先生的旁边。”已经盯着那个冒烟的鼻涕虫足足2分钟之后,主人几乎强忍着怒气,抽着嘴角说道。
纳威又一溜小跑,站到了自己的坩埚边,手忙脚乱的开始切豪猪刺。
每个年级都会出一两个笨蛋,就好像每个年级都会出韦斯莱那样爱炫的活宝一样。可是令人费解的是,为什么这两种麻烦都会出自同一个学院——
“白痴!”西弗勒斯愤怒的吼道。——那是因为在纳威 隆巴顿犯了恐怕第二十五个操作错误之后,一阵爆响,他和西莫的坩埚被神奇的烧成了一块歪歪扭扭的东西,而锅里的药水洒到了地上,有的还溅到了其他人的鞋上。有几个人大喊着鞋子破了个洞,类似的话,向纳威狠狠的白了几眼。瞬间,几乎全班的人都站到了椅子上,艰难的摆弄着自己还在加热的魔药。而这个罪魁祸首,纳威不知道什么时候满身都充斥着红肿的疥疮,他正在哇哇乱叫。
可怜的西莫带着纳威去了校医院。而此时,纳威也正在为自己在没熄火的情况下加入了豪猪刺而懊恼不已。
“看到吗,他的鼻子上也有好多疥疮,一定……很疼。”那是罗恩韦斯莱的声音。他还没有发现他们的魔药老师正在他们附近用魔杖清理地上的魔药液体。
“当心,等会熄火了之后再放刺。”哈利看着罗恩手里正拿起了豪猪刺。
“波特,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不要加进豪猪刺呢?你以为他出了错就显出你好吗?格兰芬多又因为你丢了一分。”还没等反映过来,西弗勒斯已经走到了斯莱特林那里开始一个一个检查他们的坩埚。
那个叫波特的孩子没有争辩。我觉得他是明智的。起码像纳威那样的错误,扣掉一分简直已经是特别优待了。如果他把豪猪刺没有切或者就这样直接丢进坩埚,那引起的就不会只是坏了坩埚那么简单。
魔药是既危险又迷人的东西,是精密科学和严格工艺的完美结合。在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的成果上,付出的代价也会是等同的。
我记得,这段话就写在魔药献祭 的卷首语中。
2011年10月26日 04点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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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完--------------------
先看看有没有被吞……明天再来更
2011年10月26日 04点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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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赞!
角度很独特,期待下文啊,就是第一章没啥具体情节哇~~~
2011年10月26日 05点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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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邓布利多的要求
午夜十一点。城堡外的月色恰到好处的悬在禁林的上空幽幽地吐着云,就好像在慢慢地呼吸。通常情况下这个时候的霍格沃兹已经沉浸在一片夜色之中。
可现在——校长办公室里,一个穿着拖地黑袍的男巫在房间中间来来回回的踱着步。而校长办公桌后面坐着正在仔细阅读《今日变形术》的阿不思·邓布利多——
“说吧……”两个小时以来,邓布利多终于“发现了”书页后面的西弗勒斯,可他的目光还是在那本书上没有移动,“如果不说出来,我看我必须跨过你的尸体才能离开这个房间了吧?”
主人终于站定了脚步,从他苍白的脸上我什么都看不出来,我想任何一个人在这里干等了两个小时之后就算本来有什么情绪也会消失很多——
“听说霍格沃兹破格开始招收一年级学生加入魁地奇球队了?”主人一开口的话就让我明白了他站在这里那么久的原因——米勒娃·麦格,也就是格兰芬多学院的院长破格招收了一名一年级新生作为魁地奇球队的找球手。听说那个孩子的反映能力奇快,极具天赋。正因为如此才能得到麦格教授的保举,向邓布利多提出破例的要求。作为与其一同站在竞争地位的斯莱特林,自然对于此事有着不平——
邓布利多翻过一页说:“学校赋予了院长很大的权利,比如修改规范——西弗勒斯,你如果需要也可以让德拉科入斯莱特林的球队。我想卢修斯一定会非常感激你的。”
西弗勒斯冷冷地说:“是的。他会在校医院与我握手道谢,并友好的告诉魔法部霍格沃兹校规形同虚设,导致他儿子摔断了脖子。给了他一个合家团圆的绝妙机会——”
“哦——?”邓布利多的蓝眼睛透过月牙形眼镜越过那本书看向了眼前的西弗勒斯,饶有兴致地,道:“我是该把你这段话看成你在为我或者霍格沃兹担心,还是看成你在为那个孩子的安全而担忧?”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他的脸色好像是刚吃到了一颗牛鼻子味儿的比比多味豆。
邓布利多突然微笑着说:“抱歉,看来是我想了太多了。作为斯莱特林的院长,在看到格兰芬多无视校规招收了一名行动敏捷的球员而感到愤怒,是的是的,这一切都是如此的理所应当。”
“那么——”他故意拖长了声音,极具讽刺地看向邓布利多,“校长先生是不是应该阻止某些院长的越规行为?”
“你是希望我取消这个孩子的球员名额?”
“显而易见,这是规定。”
“西弗勒斯,对于一个——对于一个没有得到过很多关心的孩子来说,如果取消了这个名额,将会对他将来有很大的打击。规定和一个人一生的成长,你觉得哪个更重要?”邓布利多的语气委婉了许多,“给予些许的额外关照,会让他觉得自己是重要的。起码他会自爱。——我觉得你应该更能懂得我的意思。”
“——跟他的父亲一样平庸、傲慢,专爱违反纪律,喜欢出风头,吸引别人注意,放肆无礼——”
“你看到的是你预想会看到的东西,西弗勒斯,别的老师都说那男孩谦虚、随和,天资也不错。我个人也发现他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
西弗勒斯没有继续反驳邓布利多的话。我知道为什么。可是说不上来原因。就好像我不会反驳主人的话一样。当有些东西你只能指望那个人的时候,对于他一些不同的观点,就能委曲求全一步。——不过那不能代表就同意那个人的观点。
邓布利多又看完了一页书,他翻了过去:“注意奇洛,好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哼了一声,转过身去,重重地关上了校长室的门。
他从来没有这样快速的在楼道里穿行。没有灯火,没有点亮魔杖,甚至他没有扶着楼梯的栏杆,西弗勒斯就这样疾行在霍格沃兹通往地下教室的路上。午夜十一点三十,作为一个正常的人来说,经历了整整一个通宵和一整天的操劳,早已经筋疲力竭得昏昏欲睡了。
2011年10月26日 16点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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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西弗勒斯确切的说不是一个正常的人,所以他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做。
地下教室,他的办公室里——
“布巴吉先生。”
“西弗勒斯?”突然他面前的那副布满灰尘的画像上竟然出现了一个男人,他戴着中世纪的那种男式礼帽以及带有蕾丝的礼服长袍。语气带着难以置信,“我还以为你是唯一一个不知道这幅画有主人的斯莱特林院长。”
画像里的男人显然为了把自己藏在画像边框之中遭受了很多罪。如今他使劲的拍打他布满灰尘的衣服,摆正了自己的领结,看着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完全没有理会他的那些唠叨:“替我传给胖夫人一句话。”
“什么!?”布巴吉的眼神出现了比难以置信更加让他惊讶的表情,“斯内普教授,虽然你目前担任了斯莱特林的院长,但是你没有权利命令我去做我不愿意做的事。”
“布巴吉先生,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麻烦霍普斯先生代劳。”西弗勒斯站了起来,准备盖起这副画。
“等等!西弗勒斯!好,好吧,我很想去。别让霍普斯去!”辛普森·布巴吉大声地吼道,“那个卑鄙的小人,他想博取欢心却让我做了那么多年的替罪羔羊!好吧!说吧,代价。”
西弗勒斯轻轻地对着画像敲了敲魔杖。
没有人听到他到底说了什么,包括我——始终离他最近的位置,竟然也什么都没听到。
只有最后布巴吉絮絮叨叨地说:“你的确是一个奇怪的人,西弗勒斯。从小我就觉得——”
西弗勒斯直起身子,扯了扯嘴角:“如果你在多说一句,我可以保证霍普斯永远不会再有嫁祸你的机会,也包括永远不能离开这副画像。”
布巴吉的声音再也没有响起。
显然,这份威胁对于他来说是有威慑力的。
空空的画像上只有作为背景的一个花窗,花窗上摆着一盆麻瓜世界常见的那种仙人掌。它长得很好,可是却没有人观赏。因为它浑身上下的刺总是不那么招人喜欢。
此时的我已经落在了桌上的笔架上。而我的主人西弗勒斯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他睡的很突然,没有任何的征兆。显然他已经很累很累了。
夜深了,外面似乎有下雨的丝丝声。
听不清楚。却在这时有着不同凡响的存在感。很多事,我们忽略了太彻底,等回过头来的时候才发现,我们错过的已经太多。
不知道他到底睡了多久,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只是天依然还在夜幕里。月光仍旧能够透过乌云从夹缝里露出一丝气息。
地下教室是没有窗,但这景象却从布巴吉那副画像里的窗户外显了进来。我想如果画里的月光是真的那该多好——起码它能给这死气沉沉的地下教室带来一份安心。
“斯内普教授——”咚咚咚——“斯内普教授,我有事要禀告您……”门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嘶哑却急切地吼着。
对于刚刚入睡却被吵醒的人来说,理智仅仅存在平时的百分之二。所以如果此时做出了什么无法预期的事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在我对门外的男人产生担忧之前——
——主人,睁开了眼睛。极不耐烦地抽动一下嘴角,却什么都没说,站了起来。
“斯内普先生,在这个时候打扰你实在是抱歉!但是我必须……必须要告诉你。”
看到来人是霍格沃兹的管理员费尔奇,西弗勒斯闭了一下眼,深呼吸道:“说。”
“实在抱歉,这件事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这事的确应该归您管。如果你觉得这个事我有必要去报告校长的话。那我就去找邓布利多——”
还没等费尔奇把话说完,西弗勒斯转过身,重重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斯内普教授,斯内普教授,听我说!”
我不知道费尔奇有没有注意到主人已经变青的脸色,对于他没有被主人施咒,他应该懂得这已经是恩赐了。可显然他并没有意识到目前的时间点不对的有点离谱,更可笑的是他竟然又敲起了门。
2011年10月26日 16点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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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教授。我母亲不赞成我和波特有交集。她让我安心的上学不要闹事……我……”
“显然。你都没有做到。”西弗勒斯幽幽地说道,“德拉科,我认为你父亲要你和波特的意图很明显——他是要你看着波特,或者你的父亲有个计划。”
“我知道,可他没告诉我有个什么计划。”
“没有吗?”
“没有。”马尔福直直的看着西弗勒斯,好像希望他能说点什么。可令人失望的是他什么也没有说。
只是转开了话题:“约波特午夜决斗这个主意,是多么的不明智。如果卢修斯知道他自己的儿子耍这样的愚蠢手段只是为了给波特留一个禁闭,他恐怕会把你从家族除名吧?”
“教授!我……”本以为会受到一些令人厌恶地道德说教,德拉科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斯莱特林院长想了半天都没想出句应答的对话,只说了句:“我……不是故意的。”
“不要‘故意’【显然这个故意是一句反语,西弗勒斯在说这个词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带着满满地讽刺。】把自己留给费尔奇,在没把波特引入陷阱之前——我知道有的东西是家族传承的,或者卢修斯没有想过他的儿子会和他那么相似……”西弗勒斯不耐烦的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道:“下次别再这样对费尔奇讲话了。他不是你父亲的敌人。”
“是……是的教授。”
“需要我送你回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吗?还是你自己认识路?”西弗勒斯几乎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用魔杖点开了办公室的门。
“不……不用了教授,我我认识……路……晚安教授。”说罢,德拉科鞠了一躬,打开门。离开。
又是一阵沉珂的寂静。本以为他终于又睡着了,可他突然就这样站了起来,打开门走了。
这是一次孤独的旅行。
因为我被留在了桌上,看着篝火里跳动的火苗,默默地用带着香味的墨水在一堆满是破烂羊皮纸上书写。
“只有这样角落的羊皮纸才不会被我的主人发现,而丢进火里。”我快乐地这样写道,“幸好他从来不靠近这堆灰尘——”
过了很久。我发现布巴吉的窗户外有太阳默默地升了起来。
西弗勒斯却没有回来。
一无所有是幸福的,因为他们将获得一切。
——我把这句话写在了角落的那堆纸的最上面。我不记得这句话是从何而来的,但是它就那么突然在我的笔尖上冒了出来。
随着阳光晒到了画里的仙人掌上——我停了下来,乖乖地溜回了笔座上。我知道,下面主人一定会回到这里给六年级的学生上课。
一切都如预料的一样。门外的教室里响起了主人的讲课声
我担心他是否病了。因为他的声音第一次没有透过这层门板清晰的传射进来,从我这个角度看来,那声音似乎被挡在了门外。朦朦胧胧。
不知道过了多久,窸窣的声音消失,学生下课离开教室。而我的主人竟然没有在这个正午回到这里进行他一贯的午休或者阅读。甚至他都没有打开办公室的门,一闪而过的只有他的脚步声。
我开始怀疑他这一个月以来他究竟有没有回到过他那张床上。尽管那张床还是一尘不染,可那也只能证明这间屋子被他的咒语保护的很好。家养小精灵和灰尘都不能进入这里。
当他再次接触到我的羽毛那天,我记得很清楚,已经到了万圣节前的一个星期。因为这是两个月内他第二次握住我,想要写些什么。
他的眼窝陷得很深,那浓浓的黑眼圈在他苍白的脸上看起来是这样的唐突。在他握住我的瞬间我感觉天旋地转,那冰凉的手好像没有体温一样,把我冻得颤了一下。
“他的疑心越来越重了,我觉得是好事。但他好像故意忽略掉了一些东西,我不知道该不该去提醒他。”他写到这里顿了顿,又继续写道:“或者现在不是时候,我会看住,不会出错,放心。”
2011年10月26日 16点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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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经过了多久,发射魔咒的人终于停止了攻击。整个黑暗的房间里只能听到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息。显然他已经精疲力竭了。
——“奇洛教授,如果你下次再来造访这里,最好不要戴着充满大蒜的帽子。或者你可以提前预订一套阿兹卡班的标准套房。”
“西弗……勒斯……是你…你…你最好不要管这件事……”果不其然,奇洛手里举着魔杖正对着出现在门口的西弗勒斯,“我……我警告你……”
“奇洛,你应该很清楚,这下面藏的究竟是什么……”
“那……那就是我想……想要的。”
“你拥有它了又能怎样?与你在罗马尼亚遭遇的吸血鬼比一比谁活得更久?还是你要把它送给还魂僵尸作为放过你的礼物?”西弗勒斯挑起眉毛轻蔑看了一眼缩在墙角的奇洛。
“这……这不关你的事。我……我就是要……要……”
“即便你得到了它,却找不到尼克·勒梅的独家配方……”
“我我……我自然有……有……有办法。”奇洛的声音渐渐放低了音量。看来对于他来说,这个难题还没有解决。
不得不说——
有一种人他们总能抓住人们细微的表情,不是因为他们比较善于观察,而是因为他们超乎常人的敏感神经。西弗勒斯——就是这种人。所以他收起了魔杖,走了过去伸出手将靠在墙便的奇洛扶了起来,用几乎耳语一般的声音对那个几乎快要崩溃的可怜人道:“如果你有办法,那也一定会付出无法预期的代价,不是吗?”
尽管他的声音达到了耳语,而我却听的清清楚楚。一时间我并不明白主人那深不可测的表情上想要表达的是什么含义,但从奇洛的震惊上我读的出——他接收到了这句话的内容。所以他顺从地被西弗勒斯扶了起来,紧紧地用眼睛瞪着眼前的这个黑袍男人:“你……你什么……什么意思?”
“合作。”
这多么充满魔力的两个字,奇洛显然被它迷惑住了,他从震惊瞬间恢复了平静:“你……你也要……要……”
“是的。”
“你要它……做……做什么……”
“这……”西弗勒斯犹豫了一下,道:“我可以提供给你无限的长生药水,关于我的目的则与你无关。除非……”
“除非……除非我……我答应你与你合作?”
“如果你愿意的话……”西弗勒斯边说,边举起了魔杖,无声咒语使得魔杖发出了微弱的光,而它的指向则是两人脚边的那扇活板门——
奇洛的眼神移到了那块木板上面,许久没有离开。他在思考许多问题,我可以看的出来。因为他每次转动脑子,都会不停的咽口水。西弗勒斯没有继续逼迫他的答案,而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
“你是邓布利多的人,我不相信你。”奇洛终于说道。
西弗勒斯锁起了眉,显然他也开始思考:“奇洛教授要如何才能相信我?”
也许是要求送给他一点鼹鼠尿以便治疗他的口吃,也许是要求替他干掉那个吸血鬼逃避追杀……也许他们根本没有时间谈下去了。
因为西弗勒斯身后突然爆发出一声轰鸣的巨响。等反映过来,角落的奇洛已经摊坐在了地上双目无神眼看着就要晕厥过去。——因为他看到了那个巨响就来自自己前方,也就是西弗勒斯背后的一片巨大黑影。那是一只有三个脑袋的巨犬。从魔杖发出的微弱荧光来看,他獠牙几乎有柱子那么粗。
“西……西……西弗……”
身后的奇洛已经发不出半句哀嚎。他空洞地望着那只庞然大物坐在地上,无法动弹。
“快跑!你这个笨蛋!站起来!”西弗勒斯几乎无力顾及那只猛兽,他提起奇洛的胳膊就朝唯一的出口拽。
可奇洛的反映能力已经差了太多太多。他只能慢慢地跟随西弗勒斯无力地摆动双腿。西弗勒斯单手提着奇洛,另一只手不断地向三头犬射出咒语。
他清晰地看到那些咒语竟然从它的皮毛上被弹了出去,而咒语在擦过他皮毛的瞬间只留下了一块块浅色的焦痕。
三头犬被西弗勒斯的咒语激怒了,它猛地挥舞着爪子就向门口的两人扑了过来。呯——眼看着一道障碍咒形成的屏障就这样硬生生地被它的爪子劈成了两半。利爪就这样垂直划了下去。
一声惨叫。
——奇洛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道光束弹出了木门。离开了三头犬的注视他恢复了说话的能力,不停地捂着摔伤的手惨叫。
而西弗勒斯在一声爆炸般的巨响之后,也被弹出了那个可怕的门。
“那……那是什么鬼东西!”奇洛小心地问道。
“海格的宠物。”西弗勒斯站起身,不耐烦的抖了一下袍子,“如果我们还呆在这里,那就再需要把单人牢房换成双人的了!”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奇洛猛地怔了一下,小跑着跟了上去。
当他们听见麦格教授的惊呼,闻声赶到的时候。那只巨怪就直挺挺地倒在了女生盥洗室的地板上。一股难闻的臭味充满了整个盥洗室——而我相信这里经常是有一个叫安吉利娜·约翰逊的学生前来打扫。当然,这股味道来自地板上的那个大家伙——
因大战巨怪而获得胜利——那只能说明他们的脑子比巨怪长得稍许更像人了一些。那个叫哈利·波特和罗恩·韦斯莱的男孩就因为这个各自为格兰芬多获得了10分——还竟然是麦格教授亲自嘉奖的。对于自己学院的偏袒不言而喻——而主人似乎并不那么在意,他只是低下身子查看了一下巨怪是否真的晕了过去,就转身离开。留下可怜的黑魔法防御术的奇洛教授处理这个庞然大物。
在我看来麦格教授对于那位叫赫敏·格兰杰的姑娘的处罚实在太草率了。如果是斯莱特林起码的检讨和禁闭是逃不过的。毕竟这次意外负担的是一条,甚至几条生命。扣五分——简直就是讽刺格兰芬多的价值观。
不过一切在后来的谈话中我几乎忘得一干二净。
因为那次谈话几乎颠覆了我对我的主人,西弗勒斯的所有印象。
2011年10月26日 16点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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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完----------------
2011年10月26日 17点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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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一篇真是太优秀了!!真心喜欢这种忠于原著的文~~Nina同学加油写下去吧!
2011年10月27日 04点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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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格兰杰是幸运的,我看出来了。那团火是她的魔法。凭那个波特和韦斯莱是制造不出这样有趣而高深的魔法的。她应该以有这样两个能挡事的朋友而庆幸。
可我还没想明白波特和韦斯莱是如何成功的使主人忘记那团火焰而只没收了那本毫无价值的《魁地奇溯源》。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
主人突然跪倒在了通往楼下的台阶上。顿时他的黑袍上淌出的红色液体染红了地面。我看到主人依然没有露出除了面无表情之外的任何情绪。他抽出魔杖,轻轻向他的右腿挥了一下,地上的血迹便没有再继续蔓延。
在清理过台阶上的血迹之后,他对着身边的一副画像道:“替我麻烦阿格斯·费尔奇先生来一趟教员休息室。告诉他我是 西弗勒斯·斯内普。”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流那么多的血。当看到那条血肉模糊的腿时,我才知道在抵挡三头犬击飞奇洛的时候,主人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更让我无法理解的是,他不但对奇洛隐瞒了他的伤势,对邓布利多也照样隐瞒了这一点。
“我的天呐,斯内普教授。您这是怎么弄的……”费尔奇抱着他心爱的猫--洛里斯夫人出现在他身边。
“我想去查看一下四楼禁区是否被学生闯入过……大意了。”主人用几乎耳语一般沙哑的嗓音道,“我知道你那里有许多以前留下的纱布……是否能替我取一点来。”
“是是的……”费尔奇恭敬地退出了房间。
“西弗勒斯!你受伤了!”布巴吉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此时他正坐在一辆不知道哪里搞来的马车上驶过窗边的那副风景画。
“这与你无关。”西弗勒斯冷冷地望着他,“你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还有那辆马车是怎么回事?”
“我亲爱的孩子别这样。这副画里并没有主人,这画上有我最爱的迪安森林,我一直梦想着能有一辆载满葡萄酒的马车,然后边喝边让我的老马慢慢踏过新鲜的嫩草。当然最好是在日出,而不是这幅画里的日落。噢梅林保佑,你看你的脸色是这样的苍白。要不要喝杯番茄汁?”边说,他边从画框外不知道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杯番茄汁一饮而尽。
“快说。”西弗勒斯不耐烦地看着正咂着嘴品味番茄汁的布巴吉。
“孩子,不要那么性急。费尔奇正在他数不清的对付学生刑具中间寻找他的那盒纱布绷带。起码还要十分钟才能回到这。”布巴吉夸张地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噢,我说的是连带他走出门之后算起。现在还剩五分钟时间。咦。你不用禁声咒了吗?还是说你已经没有力气用了?”
这个布巴吉有时候真的很令人厌烦。他卖关子的毛病永远都胜过其他画像,而我的主人不得忍受他的脾气,尽管刚才他的语气里透着彻底的幸灾乐祸,但也只有他是摆在地下教室的斯莱特林画像。
不过就算这样也不会有太多傻瓜会去挑战西弗勒斯的耐心和容忍力——“噢不不!”看到他艰难的举起了魔杖对准了他的画框时,布巴吉连忙丢掉了杯子,“那个傻子海格似乎带过波特去713金库。邓布利多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托付给他?现在波特那小子开始追查713金库的东西了,而且已经把它和活板门下的东西联系在一起了。”
“就这样?”
“当然了!为了这点情报我已经把我珍藏的1743年的葡萄酒也贡献给了我们那位女士。我付出了昂贵的代价!”布巴吉大声道。
“我会请费尔奇替你满上那些葡萄酒的。”西弗勒斯抖了下魔杖,布巴吉还未说再见就消失了。
费尔奇就在这时打开了门。
“这是你要的绷带和纱布。”费尔奇递了过去。
于是整个过程中,费尔奇都没有离开教员休息室。他不断地想要知道禁区里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可西弗勒斯却一句都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认真清理伤口,包扎绷带。可怜的费尔奇只能转变了话题,开始和他讨论起门里的三头犬。
“听说那个家伙叫路威。海格似乎很喜欢他。”费尔奇道。
2011年10月27日 18点10分
24
level 11
“是吗。”西弗勒斯终于有了一点点反映。
“当然。海格喜欢给他的动物起名字。这很奇怪。感觉每个怪物都是他的孩子一样!换做我,一定会把那些怪东西都一把火烧了或者丢到海里!”费尔奇古怪地笑了一下,他望向西弗勒斯,希望能得带一点共鸣。可主人完全没有在注意他说的话。他继续在包扎他的绷带。
“噢,可能你对这个也不是很感兴趣。”
费尔奇知道,我的主人本就不健谈。可他还是很想和他聊天。都说气场接近的人容易沟通——费尔奇总认为自己和西弗勒斯能有一部分的相通。事实证明——一点都没有。
幸好在尴尬的时候,门外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波特!”西弗勒斯几乎是瞬间站了起来,他冲到了门边怒视着从门缝里探着的男孩。
“我只想知道能不能拿回我的书。”波特可怜巴巴地说。
“出去!滚出去!”
我从没见过主人如此暴怒过。当波特瞬间跑的没影之后,主人几乎差点被气得昏厥过去。而费尔奇莫名其妙地看着主人大步地走出了他的门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第二天,在禁林西边爆发出了一阵阵雷鸣般的欢呼声。
是的——那正是霍格沃兹这一学年的第一场魁地奇球赛——斯莱特林对阵格兰芬多。
绿色和银色组成的鲜明旗帜舞动在斯莱特林的看台上。而红色与黄色的缎带挥洒在格兰芬多的人群中。
尽管身处斯莱特林院长的左右,但作为一直笔我还从未来到过这个地方---当然也可能因为这里压根不需要带笔来写字,西弗勒斯只是忘记我被他不小心揣在了口袋里而已。
沸腾的人群依然在制造各种呐喊。我的主人早早的就坐于一处较为偏远的看台,冷冷地看着刚刚入场,正激动得忽上忽下的格兰芬多队员。他不耐烦地把目光移到了绿色球衣的那队人之间。整齐划一的队列悬在空中,绿色的衣袍在每个球员的身后凌厉地舞动。他们正从上至下俯视着犹如沼虾一样活蹦乱跳的格兰芬多——这才是斯莱特林应有的气质——身为斯莱特林院长的羽毛笔,我对这样的情景也十分满意。
“中午好,斯……斯……斯内普教授。中午……的南瓜汁棒……极了!我……我多喝了几……几杯……”匆匆忙忙入场的奇洛,在强烈的阳光下还依然戴着那顶充满大蒜气息的头巾,他坐在了西弗勒斯的身后,脸上满是兴奋,“斯……斯内普教授,听说斯莱特林已经赢……赢得了五……五次学院杯,而魁地奇的冠军已……已经蝉联了……九……九届冠军!这届你觉得你们再……再次蝉联的概率如何?如果……果再……再一次卫冕成功的话,我想你们一定会被载……载入霍……霍格沃……兹一……一段校史的!”
“如果你闭上嘴的话,你就会发现格兰芬多已经赢得了三十分。”西弗勒斯的声音以最恰当的音量清晰地传到了在座的每个人的耳朵里。
“噢!天呐!”奇洛捂住嘴终于不说话了。
“看!波特果然继承了他父亲的优良血统!好样的!躲过一次游走球的攻击——哦不,它击中了伍德!一定很痛!我希望波特能快点抓住飞贼,这样我们就不用每天都被伍德念叨是不是该向海格申请在禁林开拓一快新的练习场地了!”
“再敢胡说一句,我让你关上两个月禁闭!”麦格教授狠狠地对着李·乔丹怒吼道。
场面极其火爆。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场中央抓着鬼飞球乱窜的魁地奇球员。而我的主人西弗勒斯却突然怔了一下。他仅仅是颤了一下,目光就再也没有离开过那个方向,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顺着他的眼神看去,正巧对上了那个叫波特的孩子。他的扫帚似乎想尽全力将他甩下去——但是全场竟然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
我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要对他施咒,难道是为了给他制造一点麻烦让他乖乖地遵守校规?——在我还没想明白这一点的时候——突然一道蓝光闪过。直到背后的观众突然对着主人大吼一声:“你着火了!”他这才收回目光,恶狠狠地扑灭了那团不知道何处而来的火。
2011年10月27日 18点10分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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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的波特终于再次骑上了他那不听话的扫帚,顺便——凭运气抓住了那个呆滞的金色飞贼。
格兰芬多赢得了第一场比赛,全场爆发出了无以伦比的掌声欢呼声。
然而谁也没有注意到,我的主人西弗勒斯却突然消失在了他原先的位置上,与此同时奇洛和他的大头巾也不见了踪影。
茂密地树林里,有两个人影在晃动。
“你……你拉我来这里干……干什么……这……这里是……”
“这里是禁林,我当然知道。”还没等奇洛把话给抖完整,西弗勒斯补充道,“这里说话比任何地方都要安全。”
奇洛听到安全两个字之后,突然警惕地向四周望了一望。在确定所有能够走动的人都已经聚集在了魁地奇球场之后,他松了一口气:“你……你要谈什么……”
“合作。”西弗勒斯静静地道,“难道你忘记了那天的事?奇洛,你的记忆不会这么差……”
“合……合作……我……我当然记得。”他擦了擦额角的汗,道,“你先……先说说怎么……合作?”
“这么说你是答应合作了?”西弗勒斯眯起眼注视着他。
“行……行……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魔法石……啊——啊”奇洛几乎做了一个抱头的动作。一瞬间他以为西弗勒斯举起手臂是要对他施咒,可待他镇定下来能够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西弗勒斯只是掀开了他手臂上的衣袖——“这……这是……”
“你知道这是什么吧?”西弗勒斯隐喻地说着,他放下了袖子,背过身:“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你也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剩下的对话,奇洛几乎没有说出过半句完整的话。每一句都是我的主人在命令。我不知道他给奇洛看了什么东西,但那东西一定震慑住了他。现在他对主人几乎是言听计从。
自此以后,主人每天几乎都在疯狂的想要联系邓布利多。可校长就好像突然之间失踪了一般。就连与他走的最近的麦格教授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主人的脾气越来越差,奇洛教授暂时也没有什么动静。而我被他再次留在了办公室里,完全无法得知他一整天都不在办公室的原因。
不过,有一点改善的是——他终于又开始拿我写字了——
“抱歉,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值得信任。当面对那么多人生生死死之后,对于他来说每个人是否都只是一颗引蛇出洞的棋子而已。我们曾经都看过他心痛的样子,可我们并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痛的麻木了呢……我的提议失败了。看来只能尽我自己的能力了。这是我的承诺。”这些话被落在一张很平整的羊皮纸上,以一个完美的弧度掉进了篝火里。
我觉得我好像凤凰的羽毛,每次施展过它的美丽之后就会被一团火焰所吞噬。唯一的区别就是,凤凰在涅盘之后,能从灰烬中重生。而我被火焰吞噬之后,那就真消失得干干净净了。
“抱歉,教授,邓布利多校长请你过去一趟。”突然有一天的一节魔药课结束。三年级的斯莱特林级长突然冲进了地下教室这样告诉他。
西弗勒斯没有犹豫,他只是稍许整理了一下被格兰芬多炸开的五只坩埚以及正在地上蠕动的弗洛毛虫之后,踏出了教室门。
邓布利多并没有在校长办公室会见他,而是在学校图书馆附近的一间废弃的教室里。
“西弗勒斯,你来了。”邓布利多回过头,望着他道。
看到校长脸上苍白的脸色和憔悴的眼窝,西弗勒斯并没有立刻直入主题,而是静静地等待对方先开口:“看来你的旅途并不是那么轻松。”
邓布利多微微一笑,又转过头看着身后一面高大的镜子:“你总是那么让人充满惊喜,西弗,奇洛已经答应你的合作了吧。”
“或者说虚伪的妥协。”
邓布利多愣了一下,他终于不是转过头,而是把整个身体转了过来,注视着西弗勒斯:“我知道,你总能察觉别人察觉不到的地方。或者……猜到别人猜不到的地方——是你给我说说,还是我自己来看?”
2011年10月27日 18点10分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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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望着邓布利多,对方并没有丝毫举起魔杖的意思。——或者偶尔邓布利多也希望能够得到其他人的建议,而不是自己费脑子看着那曾经的回忆去猜测臆断:“这只是个猜测。您知道,在活板门那个房间,我有很长的时间与他交流。时间长得足够那头三个脑袋的家伙把我们撕成碎片并吞进胃里。可是——”
“你在进入房间的时候没有发现它是昏迷了还是被石化了?或者又是被封闭在一个无法察觉的空间里?”邓布利多毫不犹豫地打断了西弗勒斯的话。
“没有,整个走道里充满着秘鲁黑暗粉。我的魔咒还没有完全发挥效用,在门里面也是黑暗一片。要不是奇洛对我施咒——我几乎无法看到他的位置。”
“你是说……”
“我不能确定,仅仅是猜测——他是故意让我看到他的。而且——显然他对那只三头犬的咒语是有效的。之后他并没有在我面前再次对它施咒。”
“试探——”邓布利多突然恍然道,“这……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或者说,他从来没有信任我。只是不想在路上多条障碍罢了。既然他有能力对付那头三头犬,他根本不用答应我的合作。”
邓布利多听完之后默默地点点头。他来回地踱着步,五分钟后,他停了下来看向另一边静静等候的西弗勒斯问:“你能否告诉我你是如何使他答应你们的合作的?”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他好像完全没有准备过邓布利多会问这个问题。许久,他还是站在那里,没有动。他把脸藏进了黑色的发丝里。
“你给他看黑魔标记了?”在看到对方脸上没有波澜的表情之后,邓布利多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口气突然变得十分冷漠:“看来,当初没让你去阿兹卡班是一个错误。”
“或者,你现在就可以给他们写信。我想贝拉一定很希望看到我回到他们中间。”西弗勒斯淡然道。
“西弗勒斯,西弗勒斯……”邓布利多的表情似乎很痛苦,他的眉纠在了一起,“我到底该怎么跟你说——你在这里呆了11年——你看过多多少少那样的人被揭发之后受到的待遇。如果你被发现你还带有黑魔标记——”
“我很清楚我会面对的是什么。可是——我已经有太多的错误。我不能再有一点点的失误。更何况人生不是抉择就是赌博,其实别无选择——”
“你是希望他揭发你吗?”
西弗勒斯注视着那个背影,他的眼里似乎落下了什么东西,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站在了那里。
一分钟,两分钟……或者已经过了半个小时。邓布利多终于不再看他面前的东西,道“西弗勒斯,我想你来看看它……就不会再有这样的想法了。”
西弗勒斯木讷地走了过去,来到了那面巨大的平面镜面前。他第一眼看到的,并不是镜子里的东西,而是镜子边缘的一圈符咒。
“这……这是如尼文。厄里斯……厄里斯魔镜。”
“看来禁书区的书你都翻遍了。”邓布利多微笑地看着他,示意他向前走一步。
可奇怪的是他站在镜子的边缘就不再靠近了。从窗外照进的阳光里,跳舞的尘土在飞快的旋转,恰恰相反的却是房间里的人却行动得如此之慢。
“西弗,你怎么了。”邓布利多敏锐地望着阳光边正埋着头的西弗勒斯。他就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完全没有任何反映。邓布利多也没有继续催促,而是像在哄一个孩子一样道,“当年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只有这么高啊,你也是这样不爱说话,不爱理人。”
“当年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已经死了。”他一字一顿地说。
“哦?”邓布利多笑得更灿烂了,“对那个懦弱的斯内普先生的过世我表示遗憾,那您怎么与他一样——”
西弗勒斯终于从他的黑色头发里,抬起了头,红着眼:“邓布利多,你是在惩罚我吗?”
“如果我说是呢?”邓布利多突然脸色一变,“这是命令。”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他的脸色渐渐苍白了下来,几乎是恍惚地迈开步子,就好像失去一条引线的木偶,他几乎就站不稳。摇摇晃晃地迈开脚,就在要即将掠过那条金边的时候:“西弗,停下吧。等你想明白了,你再来照一照吧。”邓布利多扶住了几乎要瘫倒的西弗勒斯,“这是我特意找来保护魔法石的。它会在这个房间放上五天。五天之后它就会被搬到下面去。你好好想想吧……”
2011年10月27日 18点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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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拍了拍他的肩:“哦对了,那件你从我这里借的东西我还给了他。”说罢。走出了教室。
我不知道那面镜子的用意是什么。不过我知道,里面的东西一定很可怕。
——难道是因为主人害怕看到自己油腻腻地头发?
我极度地想把这个念头从我的脑袋里甩掉。可是我又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会了,一切都结束了。记得,我记得你的样子,从未忘记过。我一直告诉自己,你已经死了,什么都消失了,除了——还有它在。我知道,邓布利多的用意。他是想要我在保护那个孩子的同时,也保护好自己。可是他是否想过我愿不愿意——还是因为我的胆小懦弱?”快速均匀地吐着墨水,我发现这些都是徒劳的。主人写的东西总是没有头绪。我只能默认一些普通人都能看出来的看法。无从考量其确切的问题。
我看到那卷写完的羊皮纸就这样再次被丢进了火里,化成了灰烬。
深夜,月色恰到好处的落在了布巴吉的画框里。
而布巴吉破天荒的没有离开他那灰尘仆仆地画像,安静地打着酣,靠在一边。
而地下教室的办公室内,我的主人西弗勒斯并没有躺在他的床上。我真的很想告诉他,从他的黑眼圈来看。睡上半个月恐怕也睡不回来他缺损的三分之一睡眠时间。当然那只是一个想法——在没有提供羊皮纸的情况下,我只能吐出大滴大滴的黑色墨水。
一本名为《古代魔药汇总》的书后,是西弗勒斯的目光。他刚放下这本书,把学生交上来的论文批注修改。
很不巧,我看到了那个叫赫敏·格兰杰的姑娘写的论文。显然,她的论文除了把主人考试纲要里的所有考点一一罗列了出来之后,还附加上了一部分自己的创新。这样的文章在通常一个普通教授眼里O【优秀】是绰绰有余的。可是到了我的主人西弗勒斯的手上,她仅仅只得了一个E【良好】。在她的考卷上写着:“书写墨水里加了月见花的香精。明知道教授对月见草过敏,还搀和了大量的香精企图谋害魔药学教授……”我几乎可以想象的到那个叫赫敏的女孩子在拿到考卷时候的失落表情以及她看清楚评论之后从她脸上出现的愤怒与反感。
黑天鹅羽毛笔被放在了一边,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双手揉了揉酥麻的太阳穴,然后靠在了椅背上,注视着不远处上下起伏的烛火。我不知道那活泼的烛火里到底有什么秘密,但我的主人就这样注视着它很久都没有动过。月已经默默地移出了布巴吉的画框,西弗勒斯站了起来。
终于感觉到累了吗——我猜下面他应该换上睡袍躺在他灰黑色绒布的床垫上。可是他并没有这样做,他把我放进了衣袍里,打开办公室的门迈了出去。
主人没有点亮魔杖,就这样静静地在漆黑的走道里前进。是啊,在这个他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不需要光亮的行走或许已经变成了一种本能。可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他是要去图书馆查看什么资料吗?
在走廊尽头的那间废弃教室门口,西弗勒斯停下了脚步。
他挥了一下魔杖,什么都没有发生。然后,他推开了门。
这间教室对于地下教室来说宽敞太多太多。月色正好可以从它的两边透过巨大的玻璃窗落在地上。盈蓝的夜光就这样弥漫在整个教室之中,照亮了地上的尘土,照亮了四周的桌椅,也同时照亮了厄里斯魔镜。
厄里斯魔镜——充斥着欲望与幻想。它可以让世界上任何一个人为之疯狂,尽管一切都是人们心里有所渴望的,但当它出现在你的面前时,也许你会发现那渴望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触手可及……
西弗勒斯依然默默地站在那里,脸上挂着从未变过的神色。那漆黑的瞳孔里闪烁着夜色独特的晶莹。仿佛幽幽地透着一抹深蓝也或者是墨绿。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像鼓起了极大的勇气埋着头,站到了它的面前。
一瞬间,我以为我会看到我主人所看到的一切。可是当我发现镜子里除了我的主人以外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我才明白,厄里斯魔镜只能对人使用。对羽毛笔——看来毫无用处。
2011年10月27日 18点1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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