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vel 6
10月20日晚
在学校上课,和他并排坐在右边靠后门的角落。
课间。老师叫我上去,好像是关于高考分数的事情。老师说660,好高分啊,我以为是说我,凑过去一看,我是623。
和他一起去我家吃中饭,爷爷奶奶在家。菜里有两碗鱼,一碗是被剖开平摊的蒸鱼,一碗是完整的水煮鱼。还有两个菜,记不清是什么了。
吃蒸鱼时,筷子一滑,把它翻了起来,然后它整个滑了出去,滑过餐厅,滑过厨房,一直滑到厕所里去了。
我觉得很好玩,笑了一会。继续吃饭。
吃煮鱼的时候,鱼好像没死,张开嘴来咬我,鱼嘴里是两排密密麻麻的利齿。我用布包着手避免被咬伤,然后去掰它的嘴,不让它合拢咬我。鱼挣扎了出去,也滑到厕所里去了。
看着厕所里两只鱼泡在水里游,我又笑了一阵。继续吃饭。
吃了一阵。爷爷奶奶起身去水里抓鱼,我叮嘱他们小心一点,它的牙齿很锋利。我凑近去看,看到那条牙齿锋利的鱼已经被剖成两边,爷爷奶奶正在清洗内脏。奶奶给我看洗干净的鱼肉,很白。
奶奶养了很多狗,要给它们建住的地方。我沿墙根给它们搭了一长线棚子,棚子里还有小床和小安乐椅。我把小狗们抱进来,他们就在小棚子里玩。
天黑了,我躺在床上要睡觉了,突然意识到,我“已经”在睡觉了,怎么又要睡觉了呢?于是知梦。看梦屏,梦屏有像。于是赶紧看自己的手,一开始很模糊,渐渐变得清楚,连指纹都看得很清楚。刚想翻身摸地,电话响了。梦醒。
醒来已经是12点半。接完电话,还有睡意,于是继续睡。
一栋大厦,在做爆破,很多人在旁边围观。我也在旁边看着,好像是在国外,说的都是英语。我想我在做梦,我应该能听懂,于是努力去听。但是只要集中精神在英语上,梦就会变模糊,昏暗,于是放弃。
不去关注那些英语之后反而能听懂了。他们要把一根柱子炸掉,但是柱子周围总有人接近,他们不得不一次次呼叫警卫让那些人远离柱子。我站在安全区,看警卫忙碌着把人群同柱子隔开。然后柱子被炸掉了,与其说是被炸掉,不如说是“升空”了。
人群很激动,开始抢食物。我面前的桌上有很多盒曲奇饼,我从每一盒里拿了一个。人群慢慢散去。我看到我弟弟也在。
人群突然就不见了,我示意弟弟跟着我,找找看还有什么吃的。知道是在梦中,所以我让桌上出现了我的背包,从背包里找到了各种方便面、饮料、饼干、还有炒熟的花生和葵花籽。我到处转悠,感觉意识在逐渐清醒,慢慢听到小区外工地施工的声音,知道自己快要醒来,于是去看梦屏,已经很模糊了,于是睁眼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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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0月21日 05点1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