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蛇]爱情的模样(1)更新时间: 06/21 2005--------------------------------------------------------------------------------起初大家都还小的时候，村子最外面的房子排成细细长长的一线，屋後是大片大片的水田，再远的地方是许多许多树木，每天傍晚自来也都会沿长长的田塍陪大蛇丸回家去，然後再独自一人沿依旧长长的田塍走回自己的家。虽说是陪，却也基本都是大蛇丸走在前面，自来也隔著几步距离跟在後面。有时大蛇丸心情好起来，那穿和服的背影就会一跳一跳的走在路上，长长的秀发微微甩起来，自来也看了，便跑上去与他并排走。Lucky的话，大蛇丸会对他笑一笑。不过後来，自来也就一直和大蛇丸并排走了。之後就牵起手来了，并且自来也也不会再沿长长的田塍走回去了。那时候很小孩子的自来也和一直都很小孩子的大蛇丸。故事壹Jiraiya——大蛇丸拖著长声别扭地不肯迈步。自来也笑著跑过来，木屐踏在青石板路上啪嗒啪嗒声音很清亮。他拉住大蛇丸的手臂，然後欠身过去，吻了吻他的额头。高兴了？大蛇丸咯咯地笑起来。然後把白皙的手塞进自来也的手中。咱们回家吧。於是乖乖顺从了自来也，大蛇丸放心地任由他牵著，可以去任何地方。每天在回家的路上都会这样重复几次，大蛇丸只是实在太喜欢这种感觉。每当自来也的手包裹著自己的手时，他就会很快乐。大蛇丸想，我在这个时刻是属於自来也的，此时自来也的心里也一定都装满了我，所以他是属於我的。我们是属於彼此的，这种想法让大蛇丸感到很快乐。有时候，特别是阳光很好的时候，两个人会爬到麦田边高地的茅草屋上，软软的草屋顶很适合午休。偶然发现这里时，自来也兴奋了好一阵。因为这的风景很好。大片金黄的麦田在远处与蓝天相接，映出淡淡的和平的绿色。风吹过，麦浪起伏的沙沙声仿佛温柔的耳语，一切宁静又安详。但後来自来也察觉，大蛇丸似乎更喜欢在草屋顶上午睡。他通常仔细看一小会儿风景後，就钻进自来也的怀里，或枕著自来也的腿很快进入梦乡。这样也挺好。自来也喜欢看风景，他也喜欢看大蛇丸睡著的样子。那就像一只什麽乖巧的小动物，他有细密的睫毛，小巧的嘴与墨色的长发，纤柔的身体会随著呼吸微微颤动。所以自来也常常会冲动的想，永远这样就好了。这冲动真的如云絮一般温柔至极。在草屋顶上，大蛇丸除了睡觉，有时也会坐起来与自来也说说话。他说，这样和你在一起，我简直连那些遥远的梦想都能忘掉。自来也就说，那是些什麽样的梦想呢？大蛇丸绕著手中的稻草，笑起来：明知故问。是的，自来也知道大蛇丸希望成为火影，学会所有的忍术。一说起这个，大蛇丸的眼里就会闪出别样的光芒，绚丽又危险。看自来也沈默，大蛇丸就自己说下去。所以能遇见你真好。Orochimaru以後再也不寂寞。…… ……Jiraiya, 我喜欢你。然後自来也倾过身子，吻了他的唇角。然後大蛇丸就眯起眼笑得满心欢喜了。过程贰也许本来可以真的永远这样，但在那麽那麽长的未来里，发生了变故。也许最早的起因就是那件事情。自来也收了个徒弟。那是一个金发蓝眼的男孩，伶俐至极，也顽皮至极，像野猫一样。虽然带徒弟和照顾小孩子差不多都是很麻烦的事情，但因为可以看到在自己的一手栽培下小孩子会一天天成长起来，自来也仍然饶有兴趣。起初谁也没觉得有什麽不妥，但渐渐大蛇丸不安起来。自来也莫明其妙地有了一种类似於初为人父的心情，对那男孩的关怀呵护无微不至，想尽一切可行并且有趣的方法让男孩变强。一个人能有多少精力呢？纵使他是自来也。於是——Jiraiya, 周末可以留在家里麽？啊，但是小徒弟要我去他家做客呢。……Jiraiya为什麽今天回来得这样晚？我陪小徒弟去吃拉面了。…………Jiraiya，明天邻镇有祭典，陪我去好不好？可我已经和小徒弟说好明天给他进行力量特训。

自来也抬手试著抹平那皱著的眉头，才有点效果，手又缩回来，总归是怕扰了梦中人。其实，他是愿意这样仔细呵护著大蛇丸的，虽然看起来世界那麽大，生命那麽长，可以做的事情那麽那麽多，他依旧愿意。一辈子只做这一件事也愿意。明天早上，大蛇丸又会抱怨腰疼然後赖床了吧。自来也笑笑，阖上了眼。这一夜无梦。第二天，果然直到上午纲手来拜访，大蛇丸才从棉被里爬起来。纲手看见大蛇丸缩在自来也怀里，又摇头又叹气。然後她告诉他们，已经决定由自来也那个优秀的小徒弟继承火影的名号。仪式在下个星期记得务必出席。自来也确信，在听到“火影”的时候，大蛇丸的眼里有火焰跳跃。尽管只是短短一瞬，还是被自来也看到了。临走时，纲手耸耸肩，表示为了没让大蛇丸继承而感到疑惑。对呀，为什麽不能是我呢？大蛇丸喃喃自语。自来也搂紧他，却也不知如何回答。Jiraiya, 他真的比我优秀那麽多吗？不是那样，你们是完全不一样的人。那麽，果然是说我不适合做一个火影喽？自来也摇摇头，至少我不希望Orochimaru去当四代火影，我只希望你能安安稳稳一直留在我身边。大蛇丸笑了，如花胜花：你明知那不可能。现在这样就已经是极限。………………还没恭喜你，交出个这麽好的徒弟。明明以为，和自己在一起的话，他就能够再无其它欲求。自来也想起，大蛇丸曾说过自己可以让他忘记梦想。他说得没错，但只是忘记而已。大蛇丸是那种可以没有一切唯独不能没有梦想的人。他把那些梦想深埋在心底一个隐秘的地方，有时甚至连自己都不能发现。他愿意忘记它们，但绝不舍弃。小时那一个小小的吻就能让大蛇丸眯起眼笑得满心欢喜，但果然，人是会变的。终於没能修成正果，也就永远无法立地成佛。拼命想停住，可巨大的车轮再次转起来。本以为可以挽回的许多东西，就又再次错过了。当那些沈睡了许久的梦想再次醒来，就很难停下了。由於那些东西挡住了视线，爱情的存在竟也变得不那麽特别重要。大蛇丸又开始频繁的接下各种任务，每次手段都愈加残酷。只是回家前，仍然会洗净血污，换上干净的衣服。在其它时间，他也变得更加沈默寡言，唯有面对自来也，才会想出难得的柔顺与天真。自来也眼看他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心痛至极却毫无办法。有一天见到三代，猿飞老师问你们到底怎麽了，声音里透著悲哀。自来也苦笑：我想我们之中，有一个人走错了方向。猿飞老师重重叹气，这多麽让人难过。你们明明都是我最心爱的弟子。Orochimaru就像一块最最纯白的画布，也最最容易被污染，我本以为，将他交给你是最好的选择……自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猿飞递给他一袋文件，是暗部的调查报告。告诉他，别再做傻事了。自来也忽然觉得自己累得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回到家里，他看见大蛇丸正捧个茶杯对著天空发呆。自来也把那袋子里的文件摊在大蛇丸面前。他试图使自己显得平静：这些事情，真的都与你有关麽？大蛇丸扫了一眼那些纸片，转过头避开了自来也的目光。回答我。看他不开口，自来也又跟上一步。和室内鸦雀无声。一会儿，大蛇丸缓缓地说了，不是还没有证据麽。自来也的心凉了。…那你承认了？大蛇丸出乎意料地转回来看著自来也认真道：因为是Jiraiya问我才会说的。我也不想为了任何事情欺骗你。突然听到这类似於告白的话，自来也再次茫然了。……那麽…如果我要你不再继续了，会听话麽？又是半天没有声音。大蛇丸的沈默并不代表同意。终於，他幽幽地开口，Jiraiya为什麽要管我呢。那些事情与我们的爱情并不相关哑。自来也再也无话可说。太珍惜反而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语言去告诫他。他也不明白，从什麽时候开始两人的思想有了这麽大的分歧，还是说，从最初就不曾踏上同一条路。对话无法再进行下去，自来也只能转身离开。他跑去酒肆喝了一个下午的酒，被纲手看到的时候早已酩酊。

看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纲手向店家要了杯子径自坐在对面。自来也抬头使劲眨眨眼，见是纲手又低下头去给自己倒酒。纲手一把抢过来，毫不客气地骂他：没用的家夥，有空在这儿喝就不如会去管管他。这样下去，他早晚要出事的。……你们这一个那一个都要我去劝他但我现在根本不能了解他的想法。Orochimaru变了太多。我甚至连我们爱情的模样都看不清了，你们还想让我怎麽样呢？！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自来也的眼睛有点发红。变成这样，究竟是谁的错……说完就趴在桌上再也不起来，纲手怎样推他也没有反应。真麻烦。不过还以为只有这家夥绝对不会有烦恼。正当她拽起自来也的一条胳膊打算把他扶起来，身後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麻烦你了，请把他交给我吧。纲手惊愕地回头，大蛇丸正走进酒肆来。尽管可以算是同门，但纲手仍和其它大多数人一样，不太善於和大蛇丸打交道，於是她知趣地让到一旁。大蛇丸蹲下来，凑近自来也的脸，皱著眉轻轻道，真是的，怎麽喝成这个样子呢。纲手看见大蛇丸瞪大了眼，微微不悦地撅著嘴，那模样像极了大家都还小的时候。然後他拉起自来也架到自己肩上，摇晃著站直，看起来好像很吃力。但直到大蛇丸留下酒钱带自来也离开後，纲手才恍然想起，那可是三忍中最强的人呢。所以那些弱不禁风摇摇欲坠的印象一定都是假的。纲手这样告诉自己。结果肆大蛇丸一个人留在家里，自来也说出去散步。他坐在廊下，听见开门的声音，就光著脚飞快地跑过去。结果发现原来是四代。大蛇丸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肩膀垮下来：什麽嘛，还以为是Jiraiya。四代显得有点尴尬。虽然性质不一样，但他和他的恩师一样对大蛇丸没什麽办法。嗯，Orochimaru桑，师傅不在麽？啊，出去了。四代挠挠头，不知该怎麽办。大蛇丸这时倒终於显出一点成年人应有的风度，撇了撇嘴道：……进来等他吧。於是场景转移到庭院的廊下，大蛇丸还为四代倒了杯茶，水已经凉了，估计是之前剩下来的。四代捧著茶杯汗笑，他明白大蛇丸会给别人倒茶本就已经难得的可以，自己还能要求些什麽呢。小啜了一口茶水，四代有些犹豫地开口：哪，Orochimaru桑，你和师傅现在幸福吗？大蛇丸侧头看了看他，淡淡反问：你认为呢？四代没办法回答。……那麽，最近暗部在调查你的事情……是知道的吧？一旦走错，就回不了头了。大蛇丸挑了挑眉，心想也许早就已经回不了头了。我真羡慕你。但他却这样说了些不相干的话。Jiraiya，猿飞老师，大家，都那麽喜欢你。你那麽幸福。然後他忽然举起不知一直以来藏在什麽地方的草雉剑，直指向四代的喉咙。你猜我会不会杀了你呢？四代抬头看他，没说话，眼里却蓄著深远的悲伤。大蛇丸起初还是瞪著四代，但很快就垂下了眼帘，如果我刺下去……Jiraiya他会非常、非常生气的。於是一时间两个人僵持在那里。[嗖————碰。]是划破空气的声音。大蛇丸惊得瞪大了眼睛，扭头便看见刚才那枚贴著自己头发破空而过的手里剑牢牢钉在身後的树干上。你这次又要做什麽傻事呢？杀气强烈到你根本都遮掩不住。自来也出现在长廊的尽头。大蛇丸手指一松，剑锒铛落地。浑身的力气像被抽空了一样，他缓缓坐在地上。我没有要做什麽……我知道，就算没有了四代，那些也不会是我的。自来也送四代离开，他显得很担心：Jiraiya老师，彼此那麽相爱却不幸福，太奇怪了。晚上，下起小雨来。暮秋的雨水一向是那麽清冷。自来也推开纸门，看见大蛇丸靠著对面的门向外呆望，歪歪斜斜的雨丝湿润了他的长发。他脚边的烛光轻轻摇曳，大蛇丸纤瘦的身形在墙上投下单薄的影。直到自来也脱下外衣为他披上，他这才发觉自来也已经进来。大蛇丸的身子有些僵硬，他转开头去不敢看自来也的眼睛。自来也开口：其实我知道，你不会杀他的。他捧起大蛇丸的面庞，仔细端详。而大蛇丸的目光亦无法继续躲藏，被迫望向自来也的眼。

这麽多年，你的模样好像从未改变，但为什麽，我们，却不行了呢。大蛇丸的心里咯！一下。Jiraiya你说什麽……我们结束吧。自来也松了手。多年苦心经营的一切终於完全崩塌。大蛇丸觉得是自己得了幻听。自来也看著自己的眼神明明那麽温柔。……我还以为你仍然爱我。大蛇丸的身子颤抖不止。自来也静静看著面前的人儿：刚才四代对我说「你们那麽相爱却不幸福」。你想要得太多，但那都是我无法给你的。我现在很累，累得要死了，却仍然没办法让你幸福。我不要这样。大蛇丸忽然明白了什麽，他爬到自来也的侧面，拽他的袖子。是我的错，是我不肯听话，现在我不要了什麽都不要了那些都不要了……求你想想办法，！我回去。自来也苦笑，轻轻从大蛇丸的拉扯中挣脱出来。傻瓜。你还不懂吗，过去，已经回不去了。大蛇丸伤心地哭了。他抬起手用手背擦去脸上的水痕，但怎样也擦不净。他那伤心的样子就像个迷路的孩子。这样看起来，大蛇丸真的好像全无变化。自来也很想象以前一样把他搂进怀里，但这次最终也没能抬起手臂。既然已不可能幸福，又为什麽要在一起让彼此痛苦难过呢。後来，就分手了。第二天早上在门口告别时，自来也看见大蛇丸的眼睛还是红的，心里依旧很难受。毕竟这个人，自己还是像当初一样的爱他。只不过已经不能再在一起了。我走了。……都不愿和我说再见吗？……才不要再见你。自来也笑起来了。这样也好。那，Orochimaru，再见了。大蛇丸一直不懂得爱情也要有代价，等他明白的时候，他们却都已经再给不出任何东西了。终於很久以後有人问过自来也，於是他笑笑，答：後悔死了。可还是没有去挽回，因为真的已无法挽回。现在他老了，五十岁了。许多事情都记不住了。自来也只记得，小时候，自己是怎样
捏
了大蛇丸小小的手，带他回家去。—END—後记：真的写了很长时间。记得有一次，一个朋友来问我我认为的来也蛇是什麽样的，他当时准备写一篇火影同人。正好那个时候觉得这篇文推不下去了，总有什麽地方怪怪的。然後一边和他谈著我就一边想来也蛇的爱情，应该是什麽模样。也许我让小蛇过於依赖自来也了，这样不是很好。但倒一直觉得，大蛇丸是个非常单纯的人，爱情什麽的他都不是很明白，也许他以为只要他爱自来也就够了。因为认识是错误的，所以注定最後没办法幸福。而自来也的错误就在於没能让小蛇了解爱情真正的模样。嗯，大约就是这样。不过这也未必就是我这篇文章想表达的东西，只是说说自己的想法（被烧成碳状……）。

爱死了~~~~~~~~~~~~~~~~~~~~

为什么没有人??

呵呵,偶再来顶!!~~~本来就是嘛,这么好的文没人顶真是太可惜了!!嘻嘻,再怎么顶也不过分的拉~~~~~

啊好讨厌……看上去没什么可是骨子里却很不是滋味呢啊……很默默的顶个……

好文当然要顶！！

DDDDDDDD~

顶~~~~~~~~~

赌东道赌东道赌东道的　　　　　　　　　　　　　

TSU大人~

小时候的样子太美了所以伤感呢

是吗是吗？无论什么时候``自蛇的文``都这么伤感味重重的``除了梦梦的反功记！

dddddddddddddd

呵呵。TSU的难得的SE呢。。不过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写的很到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