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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临时有个紧急的文件要赶,就麻烦你晚下班一会了啊”无良的经理递过一份文件,笑眯眯的说。
我暗暗的抱怨着,凭什么每次都叫我做,我也想早点回家休息,心里虽然是这么想,嘴上却是满口答应,一脸堆笑的接过文件。
别人下班了,我依然是埋头于纸堆中。经理今天给我的工作比较麻烦,一番手忙脚乱的处理完成后,看了看时间,居然11点了,而往常最
迟也就10点就可以收工回家。我心中再一次骂了经理两句,收拾东西径直走向电梯。来到电梯门口,却发现电梯上显示的数字一直在上
升,6,7,8,9....快到第15层了,也就是我所在的楼层。我有些奇怪,这么晚了还会有谁上来。而就我在等电梯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公司
流传的一个鬼故事,千万不要加班到11点。传说2年前一个夜晚有个女白领加班坐电梯,她看着电梯指示是在15层,但是实际
停在了16层,她当时也是迷迷糊糊的,直接就迈进了步子,跌到楼底,摔成了肉泥。听说发生这事后经常深夜在公司听到一个渗人且凄惨
的哭泣声。想到这故事,心里不禁紧张起来,不由的往后退了两步,神经绷紧的注视着电梯门,13,14,....快了,要到15楼了,我眼睛都不
眨一下的死死地盯着,15楼,叮的一声,门开了,里面走出了大楼的保安小余。
我松了一口气,问道“咋这么晚还上楼啊?”
小余嘘了一声,浑身放松下来,说“我看这楼灯这么晚还亮着,就上来看看。”
看小余如释重负的样子,他刚才也肯定想到了那个流传的鬼故事,我笑了笑,所谓的鬼故事都是自己吓自己。跟小余简单了说了两句
过后我就走进电梯下楼了。一直安稳的坐到了一楼,出了大门,打车回家。
我家住的有点偏,虽然在市里,但是却有一段黑暗的小巷要经过,平时8,9点时回家,也没什么好怕的,这会儿已经11点半了,看这漆
黑的巷口,我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往里走。走了约有100米,我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我,我回头看,却没发现任何东西,映入眼帘的只有
黑暗,我不知不觉的加快了脚步,步伐速度是往常2倍,几乎是小跑了。而被人跟踪的感觉也明显加重。此刻的我已经狂奔起来,快要到尽
头了,我看到了出口的灯光。突然,一个坚硬的东西抵住了我的腰,凭感觉好像是刀子,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把钱交出来,我只为财,
不想害命。”我颤抖的拿出了钱包和手机,递了过去。当时我虽然害怕,但是我还是有理智的,在趁着交递手机时,我按亮了手机,希望
微弱的屏光能让我看清歹徒的脸,可是,就是那一瞬间,那个抢劫我的恶人啊的一声大叫,扔掉了刀子,发疯似的的跑走了。虽然我不知
道为什么那个歹徒为什么要跑走,但是我还是很庆幸我逃脱一劫。我飞快的跑回到家,进入卫生间洗了把脸,大口的喘着粗气,自言自语
说,终于逃脱了。然后转身拖着虚弱的步伐去睡觉,忽然,我的眼角瞟到了镜子,镜子上面映射了个怪异的脸,那是我背上的脸,我吓的
踉跄了一步,我将后背照在镜子上,天呐,我后背有一个人,被压扁的人,血肉模糊,那双突出的眼睛转了两圈,似笑非笑的说“你还没
逃脱哦。”
2011年04月27日 18点04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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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没联系的朋友
展开自己的qq,发现好多朋友已经很久没联系了,也不知道各位朋友的目前生活如何。那天,从上海看完世博回家,突然很想去联系那些许久没聊过天的朋友了,当下就查看自己的qq,有好几个很久没说过话的朋友在线,就对其中一个叫小海的高中同学发了个笑脸过去。很快,对面有了回复,也是笑脸的表情。接下来,我就和他聊起天来。
“最近生活的好不,在哪工作啊?”我打了一串文字。毕业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以前的朋友现在都在干什么工作了。
“呵呵,我生活的挺好的,就是感觉冷了点。”小海回复了我。
奇怪,现在是夏天啊,怎么会冷,就继续问了:“大热天的你说冷,多幸福的一件事啊,我都热死了。”
又是一阵qq滴滴声,他说,“那我宁愿热点咯,这个封闭的环境里都冷死我了,难过。”
我更加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遂问了下去,“你到底哪工作呢,冰库里搬雪糕呢?”
等待了3分钟,没有回应,估计临时忙工作了吧,我就关掉了对话窗口,找了别的朋友去聊天。又过了5分钟,小海的qq头像在跳动,我打开一看,“不好意思,刚才有pol.ice来取证,我去配合他们工作了。”
“你干嘛的呢,怎么还有pol.ice找你?”我不解道。
小海继续回复到,“我在太平间”
“......”我打了一串省略号,听到太平间这个词 我就一阵的鸡皮疙瘩的,很凉的寒意。
小海似乎没在乎我的感觉,“等下啊,pol.ice要走了,我处理下。”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过了很久,却再没收到小海的回复了。
第二天,我的高中qq群在闪动,我打开一看。“你们知道吗,我们高中的林明同学在上海观看世博时,发生交通事故,去世了,我是无意中看到了pol.ice来太平间取证调查的资料才知道的。更诡异的是昨晚我还在跟他聊天!”小海打出上述的一段话。
我看着没有下半身的自己,浑身腐败不堪,满地的血浆
2011年04月27日 18点04分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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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媚的灯光散落在这个不大不小的保暖内衣店里,装潢精细别致的店中有着三三两两的情侣在琳琅满目的货架前走动着,挑选着喜欢合适的内衣。浪漫情人节,时值寒冬,气温还没有上升的迹象,现在情侣间送一套既贴心又贴身的保暖内衣,真是表达暖暖情意的一种好方法。乐儿和小陈这对小情侣也跑到这内衣店里东瞧瞧西瞅瞅。
乐儿站在一套淡红色紧身保暖内衣下停滞不前,瞳孔里被这套内衣占据了,她看上了。乐儿呼唤着在店另一头的小陈,“老公,快过来,这套衣服真好看。”小陈连忙走了过来,顺着乐儿的目光,看了看这套淡淡的红色内衣。“喜欢就试试。”小陈对兴奋的乐儿说到,心里却犯嘀咕,内衣都基本差不多的,又不穿在外面,怎么就看上这个了。
乐儿去试衣间换上了衣服,小陈看后,他不得不承认女人有着天生的看衣服的感觉,乐儿身材不是很好,但是穿上那套淡红色保暖内衣,简直就换了个身体,凹凸有致,极具曲线美。乐儿自己也兴奋的对着镜子照来照去,“这衣服什么材质的啊,这么薄,居然还这么暖。”乐儿抹了抹头上细汗,对着小陈娇嗔道,“就买它了。”
回到了家,乐儿带着新鲜感,没有脱下内衣,说要晚上穿着睡,好好体验一番。小陈无奈的摇摇头,只好随了乐儿的孩子性格上床睡觉。半夜,正做美梦中的小陈被妻子吵醒,他开了灯,只见乐儿满头大汗,在床上翻来覆去。
“乐儿,你怎么了,怎么出这么多汗?”小陈焦急的问。
“我热的厉害,勒的难受,好像这内衣越来越小,越来越紧。”乐儿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
“那赶紧脱了啊”陈变说着就动起手来要帮忙脱掉。但是衣服像黏在了乐儿的身体上,根本撕扯不得。陈也着急的慌了神,手足无措的看着乐儿痛苦的在床上扭动着身体,渐渐的,小陈看了让他大吃一惊的景象,那套淡红色的内衣,居然开始融入到身体里,乐儿的皮肤开始裸露出来,这时的乐儿哀嚎声加大了一倍,她的脸痛苦的变了形,“内,内衣穿到了我皮肤底下,在肉和皮肤中间!”乐儿嘶吼着,没过一会儿,整套保暖内衣不见踪影,出现在小陈眼前的是赤身**的乐儿,是一个看起来大了一圈的乐儿。她的每一寸皮肤就像浮肿了一样,被挤的膨胀。
突然,一声撕裂声,乐儿整个身体的皮肤撕裂开,就像废纸破布一样,被撕烂,就像一根根布条挂在乐儿身体上。撕裂的皮肤下,不再是淡红色的内衣,那诡异的红色,更深更浓了。
你遇到的内衣,有多红?
2011年04月27日 18点04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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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明每天下班都很早,可是今天不知道走什么霉运,竟然被留在公司加班,还一加就加到凌晨两点,阿明睡眼朦胧,瞌睡虫在眼前晃着猥琐的表情,心中一阵抽搐。
“拜托,明天再搞吧,我实在很想念周公,我要去和他约会了
“行了,行了,明天早点来吧。”
老总发话了,阿明甩上自己的提包,头也不回得踏上脚踏车,飞也似的冲向自己的家,更明确地说是家里的那张床。
“哎呦外,我滴个乖乖”阿明一个狗啃泥,从自己的脚踏车上冲了出去,一口啃在泥巴地里,胸中的闷火如同晴天霹雳。
“哪个生儿子没肚脐眼的在路上搞这么大一树根?”爬起身,连身上的泥巴都懒得拍掉,凑近那根横躺着很无辜的树根上去就是一脚。
“兄弟,回家啊?”旁边黑黢黢的地方传来一个冷啾啾的声音。阿明一阵恶寒。
这么个情况,这么个时候,这么个听说经常闹鬼的路上,居然有人在说话,搞不好还是对自己说的。
“嗯?谁个?在跟我说么?”阿明抖抖精神,老子走南闯北的,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怕你我邹建明就不是爷们。
“哦,我是出来施肥的,我们刚走一哥们,三缺一,来不?”
“三缺一?”阿明来了精神,睡意全无,这等好事?老子是缝赌必赢,人称邹千手,喊我打牌?找死。
“在哪?哥们们兴致高,这都几点了?”阿明说着好似推脱的话,却早已扶起歪倒斜躺在树根旁边的脚踏车。
“就在那边,来不来?这不晚上没事么”冷啾啾的声音还是那么冷嗖嗖的,听得阿明浑身不自在,但是有这等好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阿明没有多想,推着脚踏车就跟着这个模糊的影子走了过去。
推开门,里面光线很暗,房间很简陋,就一张桌子,四把椅子,空着两把,其他两把上坐着两个面无表情的人,一个面目苍白,眼神空洞,一个面色灰朦,眼神游离,屋内没有其他东西,唯一就剩挂在桌子中央的那盏昏暗的带着灯罩的灯泡,照着两个人的两张没有表情的脸,阿明看了看浑身一阵痉挛,打了个哆嗦,咋这么冷呢?
“坐吧”带他来的影子径自坐到阿明的对面,阿明闻声坐在背靠门的椅子上,抬头往对面一看,顿时愣了一惊,背脊冷意绵绵,对面那带自己过来的人剪了一个阴阳头,一边有头发,一边光溜溜,鼻梁上一大块猩红,看上去像胎记,仔细看又不像,阿明循环看着眼前的三个人,不觉打了个寒颤。
“快点吧”正在阿明打着哆嗦的时候,右手边那个眼神空洞的家伙冷冰冰地开口了。
“哦、哦哦”阿明神经有点紧张,却不知道自己紧张什么。
阿明很麻利地马好牌,执骰子,抓牌,码牌,没人说话,只听见麻将牌在桌子上哐啷的声音。
“东风”右边面色灰朦的人很缓慢很缓慢地发出很低很低的声音。
阿明抬起头看看他,手中不知道要抓还是打。
“要不要?”对面那个冷啾啾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哦,碰”阿明碰了东风。
“一条”右边缓慢的声音又响起。
“哈哈哈哈,糊了”阿明看到自己的牌糊了,根本就顾不上他们三人的诡异,都说了我是远近闻名的千手了,跟我打?呵
阿明得意洋洋地举起两只手伸在空中对着其他三人直招手“快快,来钱来钱”
其他三个人都摇着头从桌子下面的抽屉里拿出票子递给阿明。
2011年04月27日 18点04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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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自摸二饼,又糊啦,快快,给钱给钱”
就这样,阿明一路糊到鸡打鸣,眼看着自己的口袋就这样鼓了起来,这个爽啊,今天遇到的就是三个笨蛋,啊哈哈。
“不玩了,累了”阿明对面冷啾啾的声音说道。
“不玩就不玩,不是我说不玩的哦,别说我赢了钱就走,老子还要回去睡觉呢,哥几个我先撤了”阿明抓起桌子上的钱凑近嘴巴狠狠亲了一口,再摸摸鼓囊囊的口袋,望着其他三个人得意地将手中的钱照着另一只手上“啪啪,甩了两声响”拉门走了。
就在他关门的瞬间,脊梁上突然感觉一阵恶狠狠的寒意,阿明额头汗珠直流。
不会吧?就这么几个小时,我就不行啦?身体太差了吧,想想还是早点回去休息休息吧,阿明再看看手中的钱,又忘了寒意,笑意浓浓跨上脚踏车,叮铃铃一路哼唱
“走四方,路迢迢,水长长…….”
到了家,开了房门,感觉自己真的很不舒服,浑身无力,四肢发麻,一个踉跄倒在床上,便失去知觉。
“小明啊,小明,你老板打电话来了”阿明母亲敲着阿明的房门,可是没有回应,再敲,仍然一片宁静。
“吱嘎”房门被推开
“哎呀,你这孩子,睡觉都不盖被子的啊?快点起来啦,你老板要你赶紧去”
“妈,我头疼,昨晚打牌打久了,我真没劲,我不去了”阿明声音像虫子在叫
“哎呀,你怎么脸色这么白?你在哪打牌的啊?”阿明母亲不解
“在加班回来的路上,被一个树根绊了个跟头,不过,我赢了好多钱”当说到钱,阿明紧闭的双眼,还不忘密西了起来,笑意绵绵。
“什么赢了好多钱?你胡说什么呢?”母亲看着阿明像在说梦话
“他们三缺一,喊我去,被我赢光了,喏,在我口袋里,你自己掏啊”说罢,阿明便歪过头去,像是人要死的时候歪过脑袋一样,脸色活像个僵尸。
阿明母亲扒拉过阿明,在他口袋里摸索,果真有一堆厚厚的纸一样的东西,赶紧拿出来,一看,愣了,手哆嗦,脚不做主,站在那发出抖音喊“老、老头、头子,你、你来”
阿明父亲闻声推开房门,见老伴手中撮着一沓纸钱直打哆嗦,自己也慌了,毕竟谁在那种情况下看到一沓子烧给死人的纸钱,谁都会哆嗦。
“你,这、这是干嘛?”阿明父亲紧张地握紧老伴哆嗦的手。
“小明说他昨晚在回来的路上打牌了,赢了好多钱,说在口袋,我就拿出来看,一看,你看,就这个啊”阿明母亲哆嗦着把纸钱再递给老伴看,生怕他看不清楚似的。
“这个,这个”阿明父亲一脸的惊恐,走上前,看看阿明,脸色惨白,眼窝深陷,活像个死尸。
慌了,俩老都慌了。
“撞鬼”
俩老沿着阿明平时下班必经的那条路找,果真找到一个树根,很大的树根,像是昨晚刚被拔起来的。
树根的后面,一撮草丛,透过草丛在阳光下的诡异,俩老看到一个东西,一个坟头,俩老哆嗦,手挽手,靠近一看,天那,还不只一座坟,并排排着三座坟,从坟期来看,很久了,没有休憩过,长满了荒草。
俩老在一些人的指引下,买了一大堆纸钱,蹲在三座坟头前,烧啊烧,烧了又烧,不知道烧了多少,总之就在那烧,一直烧到太阳
下山
,月亮爬上来,才相互搀扶着哆嗦着回到家。
“妈,我口袋的钱呢?”三天后,太阳照进了阿明的房间,阿明伸了个懒洋洋的懒腰,第一时间就是摸着自己的口袋,却发现,空空如也。
“还你的钱呢?你差点没命了”阿明母亲揪着阿明的耳朵
“什么没命了?”阿明不解
“你撞鬼啦,撞到三个穷鬼,问你索钱来的。”
2011年04月27日 18点04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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