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vel 1
黄泉,醒醒。我伸出苍白的手摸着他的发,想见小狐两日后来山涧找我,我替你渡魂,还有不要喝酒了。
彼岸的花朵越发鲜艳,沉默的是千年沉淀的情丝,是谁在千年前舞动敛光的长剑,一袭绯衣靥然相伴,夜夜入吾梦。
2011年03月31日 00点03分
22
level 1
黄泉碧落生死相隔,杜康不甚解忧。花妖和黄泉会来找我么,两世阴阳,吹彻玉箫寒。
2011年03月31日 01点03分
24
level 4
近来山涧的雾很浓,门前的竹林冒出尖尖的笋头,风刮过落下簌簌的残叶,铺满山中幽径。离霰绯色的藤蔓更深了,你还好么。 (月 ……)
2011年03月31日 01点03分
25
level 4
乱世沉浮,情主谁衷。离霰你还在想着她吧,想着你无法兑现的承诺。 小镇上的人有着各式的纠葛,我喜欢坐在山头看着山下的小镇升起袅袅的炊烟。出世而居,便要忍受着一个人看日落苍暮,月升中天吧。幽弦转思复,又是一日尽。
2011年03月31日 01点03分
26
level 1
还有一天,你们终会相见。我去杂货店买了新的灵纱和烛蜡,思索着该做怎样的河灯。两日渡一魂,却无法左右那些痴情的魂魄是否愿意再入轮回,那血色的花朵灼伤我的眼,我不想见那些阳光、刺刺的疼。
2011年03月31日 01点03分
27
level 1
吾是小镇天气播报员素旖矣 哇哈哈哈,以后每天播报天气消息 哇哈哈哈 变向水
捏
嘿嘿嘿
2011年03月31日 01点03分
28
level 1
明天,你们就可以相见了,我罩上最后一层灵纱。 我喜欢札素色的白莲灯盏,并乐此不疲。这是我引魂后,恢复灵力时最爱做得为数不多的事之一。 我抚摸着混身透着碧玉气息的骨箫,我的灵魂仍无法安息。 我亦不过是一方游灵,寻着一次轮回的契机。
我住在自己白骨削成的箫中,那通透的碧玉衬着的是我无法安息的魂灵,我知道乐师言手中的古琴同样附着千百年的执年。等一时花开,凋一世寞落,却不曾悔过。
削骨为笛,引魂归,而我却无法安渡己身,这是否是莫大的讽刺? 没有人看过我的脸,我总是习惯蒙着一方浅碧色的青纱在两世踽踽独行或是徘徊。 坐在古楼中――回想那时血染黄沙漫天飘起的魂魄,我握紧手中的骨箫然后缓缓放开。 濯青莲,我摸着这张酷似你的脸,我要过自己的生活而不是被你左右。 只要一次轮回 …… (第四十九面,下次再粘。)
2011年03月31日 01点03分
29
level 4
小镇上的关系越来越错综复杂,我如往常一样抱着离霰坐在城头。看这乱世的风尘逐渐沾染上这安宁的小镇,风雨飘摇情难测,我以为我可以隔世而居,却终不过只是浮萍伴身,罢,罢。我抚上我鬓间的碧玉钗,浅浅流转的碧色波光衬着一头白发越发惆怅。你可还好么,我凝视着腕间的银环,风过带过一阵婉转。琴丝与谁同,我勾起一缕发丝微微一笑。
2011年03月31日 01点03分
31
level 4
日暮尘烟,我背琴挽起素纱长袖,露出如玉的腕骨。只手提着木筒到山涧采汲晨露沾湿的泉水。长发随着轻风飘荡,人心又是怎样的支离? (这地不水的……我们回沧月吧说……气象播报……很水很人才……什么哪些地?)
2011年03月31日 01点03分
32
level 1
最近的浓雾带有妖气,看来法力不弱,却不知是否有谁和我一起收妖?
2011年03月31日 01点03分
33
level 5
出人意料,白夜居然在午后开了门……望着镇上行色匆匆的人:“我不过是医者,算了。镇上的人还是医吧…”说着从屋内拿出块牌子挂在门上:不医镇外人。
2011年03月31日 08点03分
34
level 5
然后看看天色,似乎不习惯般,又折回屋内…………继续睡
2011年03月31日 08点03分
35
level 1
那么来正式介绍 名:素旖矣 性别:女 爱好:收集消息 职业:算是专业旁观者,负责情报、天气、水神动象云云。 曾经,我也有过梦,曾经,我也曾爱过,曾经,我以为喜欢便是好。曾经错了如此之多,如今便抽身世外,静观一切罢。
2011年04月01日 15点04分
36
level 1
暖兮,女,神界司水 世人称水神。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纵使离别,无非离别。早知至此,何言久久。醉笑嗔痴,不诉离伤。
暖兮,神界之司水,有妹灼兮,为水妖。暖兮当年因灼兮离开神界,为躲妖界视线来至纷乱尘世,亦为寻找其失落之物,渺然无踪。
2011年04月01日 15点04分
37
level 4
……夜兄番外……(故事发生在刺猬认亲之后)
我坐着筋斗云往N年前那个出了妖孽兵器的竹仙家飞去……竹子老头~你家胡须的主人终于找到他亲戚了!快来围观啊~!……我撑着公鸭嗓子在那旮旯吼着……竹仙一家对竹叶。误!是夜。进行惨无人道的围观……
竹仙一家围着竹叶……误!……夜。“啧啧当年的小娃子长这么大了呀。诶哟喂……传说你盲了很多年呀。不过没关系。老头子我的胡须既能当武器,又能当导盲棍。而且坚硬度堪比龙须。也只有小娃子你能体会到老头子胡须的好处了……不过别人抢你就给呗……老头子啥没有胡须还是很多的……你看。老头子的胡须还能长成小竹仙(……大雾)。你把你那根竹子种在地里还能靠竹子发家……”“哇,叔叔眼睛好漂亮~”小竹子1号“哇~这就是没有长成的竹子兄弟么。2号要摸摸~”小竹子2号。“哇~叔叔你好帅~”小竹子3号……
于是。。竹叶……误……夜兄被一群竹子埋住了……
……被埋住的夜兄……
夜兄的一干兄弟姐妹们(大雾)围着一堆竹子。
“诶呀,义兄被埋住了!”刺猬说(一。一)
“要不要救呢?”七月望着那么一大票竹子。浑身上下抖了抖。
“难度颇大呀,七月,你看。那多竹子,我们要一根根搬开么?”刺猬试图把竹子N号挪开。但是显然不行。
“那就不要救了……”七月拽住被竹子勾住的罗裙向后退了N步。
“那就走吧……”刺猬抓起七月飞奔而去“义兄,我们什么也没有看见啊~!”
………………
“呜呜呜!放我出去!”夜兄在竹子堆里吱吱呜呜……
……被非礼的夜兄……
午夜,竹仙望着那绿压压的一片竹子竹孙……“孙子们,撤了吧……”竹仙抚了抚胡须,要不要再来一点………………“你看那个混小子,都快憋死了……”
众竹子竹孙散开了……露出衣衫褴褛的夜兄……
-----------<完>
2011年04月02日 07点04分
40
level 1
镇上的孩子们几乎都在镇中心我任教的这所文暄学堂里学习。
来了九年,我一直在这里教授他们史学。
学堂对面是十三新奇的照相馆,旁边是我的学生笑笑姑娘家开的酒楼。安静的照相馆、喧闹的酒楼,每日站在学堂门口迎送学生的时候,我都忍不住要把氛围迥异的两家店合起来看几眼。
在如此安宁祥和的镇子里,没有什么组合是不可能的吧?
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恰到好处。
这也是我在此定居的原因之一,我喜欢这里,桃花源般的所在。
文暄学堂的教书先生共有六位,分别已己所长相授。除学堂主人,教授算经的沐玄之外,余下四位,教授武学的尉迟、药理的万俟、书画的赫连、舞乐的宛郁,大家与我一样,皆是从外而来,定居在此。
一早起来打开学堂厚重的木门,就闻见空气中飘着不知名的花的馨香。
对面酒楼大堂已经有了三三两两的客人。十三站在店门口,举着她的相机向外张望。天色未明,新的一天就此开始。
天色渐晚,下雨了。开了学堂的门准备让孩子们回家。不经意望外看了眼,发现强下倚着个从未见过的人,言撑着伞,正在和她说话,不远处,学堂新聘的幻术先生正和碧走来。
见大家围着那女子,我忍不住也走了过去。
“她怎么了?”我问言。
“应该是失忆了,她只说她叫惜。”言叹息一声,又转过头去和惜说话。
(“颜先生,你学堂里还有空房吗?不如把她先抬进去再做打算吧。”--未凉)
“还有,学堂只有我们六位先生住,空房尚余几间。倒是可以把惜安置下来。交给我吧,另外,要不要把青楼的老板娘请来给她看看?”
把惜抱进我卧室旁的一间空房,将她放在床上平躺,拉好被子。泡了茶和碧她们一块儿在桌边坐下。
惜被七月带回她楼里照顾了,碧等人见已无事亦起身告辞离去。
送走她们,我回到自己房里翻了会儿书,心中却不甚安静。还是有些担心啊,那个叫惜的孩子……
和义兄他们一起吃过晚饭,我带了些小点心独自出门。
月色微凉,出门的时候笑笑家生意正好。十三的照相馆却早早地打了烊。我拎着食盒一路往七月的楼里走去,越近夜色越淡灯火越辉煌。渐渐可以听清优美的琴声,婉转的歌声,姑娘家的调笑声……
七月楼里今晚想必也是顾客盈门吧?一进楼,就见大堂中央,一个酷似十三的女子在献舞,我拉了身旁一个姑娘问那个女子是谁,姑娘一甩手绢嬉笑道,“哟,这不是颜先生么?您还不知道那是我们楼里新来的头牌姑娘洛醉柒吧?”
洛醉柒?“这个,的确不知。”我又看了看那个跳着舞旋转的身影,想起来自己是要来看惜的,忙又问那位姑娘今日七月可有带着个小丫头回来。
“您说的是惜吧?有呢,老板娘带到自己房里去照顾了。”
“是吗?多谢。那能带我去看看惜么?”我晾了晾手中的食盒向她示意,“我有些不放心,特地带了点心来看看她。”
“噢?难得颜先生如此用心呢。不过,老板娘的房间我们不方便随意进出,呃,我这就去帮您和老板娘说一声,您先自个儿上去吧。”告诉了我七月的房间在哪,她福身一礼径自去人群中找七月了。
正欲往楼梯那儿去,忽然身前落下一道人影,我本能地往后一避,抚着胸口定睛看向来人,却是老板娘七月。
“没吓到你吧,颜先生?呵呵。”七月说着,微笑上前。
“还好,不过真没想到七月你不仅会些医术,轻功也不错啊。”
“哪里哪里,都是一些皮毛。”七月掩嘴一阵哈哈,末了,指着我手中的食盒,“这是?”
“哦,我特地准备了一点点心来看看惜,她还好吧?”
七月唇边绽开一朵笑,“一看就知道了。她好得很呢,就在我房里,走,一起去看看?”
望着她眨眼的样子,我不由得也笑了,“好啊,刚才我也正要往你房里去呢。”
跟在七月身后进了她的房间,惜果然在内里的床上安静躺着。见我们进来,她似乎醒了,我当下食盒站在她床边,七月向惜介绍我时,惜露出个友善的微笑。
也许对我有点印象--我回以一笑,如此想到。寒暄之后,我才知道惜姓墨。墨惜忽然说她想入学堂读书,看着她执著的眼眸,我毫不犹豫的应下了。正想寻问她想学什么,她又低声说要去找份工作养活自己,不能尽让我们负担。七月笑她足以照顾好惜,可是惜很认真。话题不知不觉转到近来新开张的当铺招人上。
2011年04月03日 12点04分
45
level 1
开浮生门九年有余,这还是我头一次遇到浮生门弟子。
在紫眸男子一再逼问下,我终于亲口承了认“霁霏”这个名字。
答案得到,来人眨着眼没了动静。不过,寂静并未保持多久,那阵“咯吱”的开门声又再次响了起来。
我本打算不理,掏了帕子将两颊快要被风干的泪迹抹了,自顾背过身向未清理的书堆走去。
打算继续收拾东西,完了立刻离开,可惜未能如愿。
“夜师兄,霁霏姐姐,浮生门门徒洛醉柒拜入。”
--就是来人这句话让我停步转身,不是因为“洛醉柒”这个前几天听过的属于青楼头牌的名字,而是说这话的那把声音。那是……我回首,抬眼。对,就是眼前这个女子。
门口的屏风前出现了第二个人,一个不能用陌生人来形容的清丽女子。那眉眼,那形容,那是我早该认识的,叫做七月的青楼老板娘。
“七……七月?!”我不可置信地唤出那个名字。不经意瞥见紫眸男子望见身边人时那陡然变色的脸。
心中闪过当日七月救治他时那一瞬间的怔忡。他们,果真是认识的么?
“月儿……”我正惊疑不定间,就听男子如此喃喃。定睛再看七月,她亦是望着那男子的眼出神。
哦……这两位确实是旧识啊。我们仨倒还算是浮生门同门了。
心中有了数,我寻思着要说些什么,七月又开口了,“我从那年乱世之后便入了这小镇避世,不曾识出霁霏姐姐,着实失礼,只是不知霁霏姐姐刚刚所言何意?”
刚刚?是指我说霁霏九年前就死了么?现在,我们这样算是已彼此摊牌。
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复杂的心情。
“霁……颜先生,师父他很想你,有空回去看看吧。五竹还有事,先告辞了。月儿,你们聊。”男声有些慌乱,他做了个揖,逃也似的飞快出了房间。神情之间再不复七月出现前的从容。
原来他叫五竹。怎么了?是在躲他的“月儿”?我奇怪的去看七月,她只歉意一笑,然后在我诧异的目光中施展轻功追了出去。
今夜势必会有一场长谈,容我先清清行李来缓缓气。揉揉额头,逐一拾着案头的书。
哥哥会想我……呵呵。
他们一前一后离去,房间里又恢复了惯常的寂静。
今夜月光很好。一直没来得及点灯的房里,斑驳着的都是从窗口淌进的如水月光。
在案前收拾着书,偏眼看了看窗外,如海夜色浸润了整座镇子,星星点点恍若萤火的灯光毫无规律地点缀其间。街道上行人似鱼,按各自的地图穿行着。
空灵夜景,安详而温馨。如斯光景,我曾以为会看着它直至此生终了。终究人算不如天算,我还太天真。
哥哥,你依旧要让我回到浮生门么?
转眼案上的书收的差不多了,我把包袱放好,挑亮桌边的碧纱灯,呼应学堂内早已点燃的各处烛火。坐下,等注定会回来的人归来夜谈,谈那些时光掩埋只有彼此各自知晓的往事秘闻。
五竹,洛醉柒,霁霏,我们的浮生门。
坐了不一会儿,房中多出了另两条人影。一直看着门口的我啜了口茶,把青瓷盏轻轻放下,对着两位去而复返的客人起身一笑。
人,到齐了。
夜谈开场。
房中间平时顶多只坐着两个人的小小圆桌现在被我们三个今日才相认的浮生门弟子坐满。
三杯茶,袅袅水气氤氲了每个人的视线。这样朦胧的氛围尤其适合诉说往事回忆曾经。只是不知会由谁先开始。我们默契的相互对视无言。不是不说,而是不知从何说起吧?
我摘下胸前那块暴露了身份玉佩,余下两人纷纷看了过来。
“七月,”我还是用这个名字叫她,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你前面问我为何说霁霏九年前就死了,我先问你,见过这个么?”把玉佩勾在小指上提起来故意晃了晃,我再次抬头,入眼是皱眉思考的七月和一脸玩味的五竹。
“这是……浮生令?”思索了一阵,七月有些不确定的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果然瞒不过同门。”把玉佩放在三盏茶中间,我用笑容宣布,她说对了。
五竹也在笑,笑而不语地端起茶慢慢品味。不过那双紫眸始终是映着七月的。这两人的故事很长吧?
我故意咳了一声,饶是如此明显的提醒,也丝毫不见他有转移注意力的趋势。得,自己说就好,他多少会听见些的。
七月对我突然的一声咳显得有些莫名其妙,四处打量了一遍,等对上她师兄的视线才飞快的略显不自然的看了我一眼,唤出一声只可意会的“霁霏姐”。
呵呵,我暗自偷笑。摆摆手安慰她,“没事没事,我没有乱想什么。”
此话一出,原本沉闷严肃的气氛霎时消融,一声男子的清笑最先活跃了氛围。我的蓄势待发的笑声紧随其后冲口而出。
一向端庄机敏八面玲珑的七月难得表现出了无奈的挫败感,掩饰般捧住茶盏掀了盖子拨弄浮沫。
这一笑,心中的郁结舒缓了大半,义兄的离开对我的影响神奇的暂时消失。
2011年04月03日 12点04分
48
level 1
白衣玉冠陌生而又熟悉的男子独自在前面沉默地走着,我两手空空心事满腹欲言又止的在后面跟着。
穿过眼前挥之不去的一重重迷雾,三千六百级石阶眼看就到了尽头。
最后一级踏上去,镶有两只金制门环的沉郁的黑色铁门洞开着。门内,隔着青石路面,百十个人跪了长长两列直至主殿前。
我怔怔站在门口,那单膝跪着的百十来个弟子全都穿着门中正式的月白衣裳,仿佛两道瘦弱的月光,直直引我步向那个人的殿堂。
门中一贯的安静,我却觉得有千万个声音在耳边呼啸,而事实上,唯一发出声音的只有前方白袍轻扬的男子稳稳迈出一步又一步时敲在青石路面的靴子。
片刻不停,就算看清门内迎接门主才有的阵仗也面不改色地按刀往里直去的人,似乎他本就是此处的帝王。
身为门主之妹,我反而不能如他那样镇定自若地走过去。视线在神色肃静的陌生门人中逡巡,闭了闭眼,咬咬牙,“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哥他死了吗?!”
没有人回答,两道月光一样的人们比月光更寂寥。
只有暗自呜咽的风声悄悄改变了轨道。
“走吧。”回过头这么招呼着我的男子脚下依旧未停。
(夜,发在乃这儿的是废弃六百年后的某接的文,除了给七月姐的生日贺文余下都在这里了。校正分段之类的做的比某的i贴吧里的版本还要仔细哦~后续的文攒多了再整理上来
强烈怀疑泗兄脑机抽了。。。。。。)
2011年04月03日 12点04分
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