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送度娘
于是这是俺那文的无水版

远处是让人绝望的无尽黑暗
自己在绝望地声嘶力竭地奔跑
跑不出这红天黑日,遍地尸骸。
不瞑的目中有千般怨恨，万般不甘死死地盯在背后
不要。。。
不要让我看到这种东西。。。
哇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 。。。。
不要杀我。。。。。
哥哥。。。。
绝望中
前方有什么银色的光照进了这黑暗，明明是温柔的银色为什么那么耀眼
佐助
佐助
佐助！
别怕，佐助，我还在这里
“啊~~~~~~”
在如微风般和煦的呼唤中，黑发少年终于从梦魇中醒过来
入目的是那近在咫尺的如天空般纯粹的藏青，里面是满满的关怀和疼惜，下一刻变成了如弯了新月“好点了吗？佐助，你做恶梦了”
感觉到那只微凉但温暖的手将要离开自己，仿佛为了抓住那温暖般，喘息中的少年猛然坐起反身抱住蹲在一旁的卡卡西，泫然的目光中是平日里决然看不到的脆弱，“别走，别离开我。。。”明显地感觉被圈住的人一楞，然后松弛下来，一只手摁在自己脑后将它
埋向上忍的胸口，“恩”头顶传来如承诺般的一声轻应。泪，在这没人能看见的地方终于流淌。
望着怀中还在颤抖的少年，银发上忍心中一声轻叹，闭上眼，将下巴搁在黑发上，另只手环在少年腰上。
。。。。卡卡西，这少年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你。。。。。
小时候的我啊
少年心中锥心的痛我怎么会不知呢？同样的年龄，同样的满地冷月光，也是满月啊，同样照着血泊中最亲的人，同样在噩梦中挣扎然后寻找那温暖，和现在都还能感受到的四代老师的温柔，可是这少年呢，在黑暗中孤寂了多少年，
对不起   佐助   我来晚了   对不起
感受到头顶的重量，听着让人心安的心跳，佐助慢慢平息下来，不知是这月光，还是这场景，还是这人，让他有一股倾诉的欲望，倾诉那从没在人前说过的秘密与迷茫
“那天也是这种夜晚，也是这个月亮”
“他们都死了，全部，爸爸，妈妈，叔叔，婶婶。。。。。”
“是他。。。是他杀了所有的人。。。”
“我没能看到他杀人，他就用月读让我看，我求他住手。。。。我求他别让我看。。。。”
”我要杀了那个男人。。。“
“还有另一个人”
“在月读中被封印住的记忆中的另一个人，是他的同伙，是他很重要的人“
别问我怎么知道，需然记忆被封，但那浓烈的感觉还是能感觉到
”我是复仇者。。。“
语气越来越低喃，是因为倾诉，那压在心底透不过气的暗黑得到一丝喘息而感觉的轻松，还是因为怀抱自己的那双温柔的手，终于又沉睡过去，第一次睡得很香，很沉。睡到日已中天才醒来。
“哟，醒了？佐助”
眼前那离鼻尖还不到一寸的可疑的小红书是什么？还有一抬眼就能看到的黑面罩下尖削的下巴是怎么回事？
终于意识到自己在某人怀来睡了一夜的黑发少年象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跳起来，撇过瞬间红透的脸，心象小鹿般乱蹦。
“也不说声谢谢吗？老师的手给你当了一晚上的枕头，都麻了哦。现在的小孩真是。。”
猛得回头，咬牙切齿地瞪视着一脸满不在乎的不良上忍，刚要反驳”我不是。。。“
”准备好了吗？佐助，我们已经迟到了哦。。。。“
不良上忍已经转过身去
嘴角带笑------小孩呢吗？
结印
”木叶瞬身！“

在其他人都自动与移动冰山保持3米开外距离时，鼬不是怀疑，根本就是认定，卡卡西是故意的，故意以撩拨冰山变火山为乐趣。终于在某一次，拥有钢铁神经，水泥面具的鼬再次被卡卡西崩坏，不受控制地扔出一排手里剑后，鼬爱死了这种感觉。从那以后这个场景在暗部不断上演。
“鼬啊，今天的秋刀鱼。。。”一排手里剑，烟遁。
“要浦原记。。。”漫天苦无，再遁。
“对了，对了，亲热天堂白金版。。。”起爆符，大厅里彭彭彭彭响成一片，全部遁。
“现在的小孩真是。。。”豪火球，土遁，大厅里唯二的事外人狼狈瞬身，无奈的止水也瞬出去了。
“还是大和好啊，想当初。。。”月读，唔，貌似那时还不会月读，乱入乱入了。
抱住唯一没遁走的事外人----大和，卡卡西一把鼻涕一把泪。“真不该放大和君走哇，好久没有秋刀鱼吃了，没有亲热天堂看了。。。”等等，这是委屈媳妇找老公告恶婆婆状吗？怎么说自己才是那个被欺负的人吧。再等等，那边那个比当事人还要痛苦还要不舍还要。。。是怎么回事，就像真是自己做错什么了似的，当事人的演技任谁看都再假不过了吧。鼬很不爽的遁走。
鼬回来时，无耻上忍在看无耻的书，旁边站着的大和加根尾巴的话，肯定会一直摇。径直走到卡卡西面前，寒着脸递过一盒便当。
“鼬鼬果然还是喜欢我的啊！”一把抓过便当当场拆解起来。注意到鼬没有缩回去顺势摊开的手掌，卡卡西疑惑地抬了抬眉。
“钱”
转头看向大和，“秋刀鱼是要钱的吗？”大和红着脸张了几下嘴也没说出一个字，鼬听到神经崩断的声音。“啊，怎么不是浦原的。。。。”天照，呸呸，乱入，又乱入了。
鼬气急败坏地再次闪出大厅，诅咒发誓，我今后再听他的话让我全家死绝（当然结果众亲都懂的，所以誓不能乱发滴）。彭，大和拦住去路。
“鼬君，如果您实在忍受不了前辈，我可以跟你交换。”
冷眼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放心，离开你那人死不了。”
知道，因为死的人是我。
“鼬君，可能你对前辈有什么误会了。”
“暗部虽然以3人为一基本小队，但任务时会根据情况选择组队。在暗部成立以来，有两个记录现在还没破。一个是止水前辈，至今任务未曾失败的记录，另一个是卡卡西前辈率领，队员从未死亡的记录。”一个悲怆的背影划过鼬的脑海，默默转身，走回那个人身边，从后兜刃具包里拿出一本小红书递过去。
“鼬啊，我爱死你了”
“不对，鼬啊，你还没到年纪吧。”
“我用写轮眼COPY的”拳头
捏
起又撑开，反复了几次。

五
卡卡西坐在石头上，止水半蹲半跪在一侧为他包裹肩上的伤，伤不重，止水的包扎也一如既往的温柔细腻。石头上的人龇牙咧嘴，表情很痛苦，止水知道他在装，从卡卡西进暗部起就陪在他身边，8年来，卡卡西受伤是家常便饭，以至于自己为他练就了一流的包扎术和不输医疗忍者的医疗术，也见过比这更重到让人目不忍睹的伤多了去了，而受伤的人总是隐忍着哼都不哼一声，反倒挤出笑脸安慰自己。
卡卡西为什么要装呢？因为鼬很愤怒，卡卡西在徒劳的想让鼬转移重点。是的，鼬很愤怒，哪怕卡卡西是为自己受的伤，可鼬一点也不感动，只有愤怒。每一次，每一次任务，卡卡西都有意无意的把自己护在身后，战术安排时不是殿后就是扫尾，自己有那么不堪吗？自己还是众人眼里的天才少年忍者吗？就象这一次，明明那个水忍对自己完全不构成威胁，卡卡西却拼着挨一刀也要先解决自己的对手。
“为什么？忍者最重要的不是团队精神吗？”
“嗷~~~嗷~~~轻点轻点，止水”
“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吗？”看到每次卡卡西和止水那么自然的把背留给对方，鼬心头一酸，我也想得到你的认可啊！
不想理睬那个装模作样的人，鼬扭头离开。
拍了拍包扎好的绷带：“好了，卡卡西。”“。。。这不象你啊。。。去道个歉吧”
“嗨    嗨 ，知道了，止水妈妈桑”卡卡西苦笑着通灵出帕克。
鼬径直来到那个自己心情不好时就会去的后山密林中，只有自己和佐助知道的秘密训练基地，把所有的箭靶换成稻草人狠狠地练习起来，间或还吐几口火球。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没有想到佐助也会来，同时敏锐地感觉到另一个人到来的气息，鼬有点不自然了。
“哥哥，是来陪我练手里剑的吗？”
”怎么换靶子了？干嘛要换成稻草人?“
”那个。。。稻草人。。。更接近实战。。。“带点嗫嚅，幸好面瘫防止了情绪的进一步泄露。
”哦，这样啊“
“哥哥，哥哥，快来，我们开始扎稻草人吧”
“噗”密林中隐忍不住的轻笑终于连最后的城墙也攻破，鼬红着脸安抚住弟弟狼狈地向卡卡西的方向追去。
树林边追上了停下等待的卡卡西，笑眯眯的脸怎么看怎么欠揍。
“呦，没想到鼬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十字路口爬上了额头，到嘴边的豪火球却被眼前这个无良上忍突然变脸郑重的脸色噎了回去，呛得胸腔剧烈起伏。
“鼬，对不起”
“我一直知道你是可信赖的队友，只是我也一直认为你太善良了，暗部并不适合你。虽然过去我这么认为，现在也这么认为，将来还是会这样认为，但我任然应该向你道歉，我道歉是为我不该自以为是替你选择该走的道路，你有你自己的选择。我会尊重你的选择，我会在你选择的路的前方等你，从现在起你是我的队友了。“
卡卡西向前斜伸出右臂，摊开的右掌，等待着鼬的回应。
”其实鼬，你不知道的，很早以前我就见过你了。“
卡卡西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如狂风骤雨吹散了所有的委屈和不满，只留下一样。
我当然知道。
那年鼬4岁，正值第三次忍者大战与岩之国战争期间，村里每天都有葬礼。终于决战前夜到来，那天，父亲母亲都出任务了，只留下鼬一人在家，鼬很害怕，害怕再也见不到父母了，战争过早的让鼬明白什么是死亡,也知道战争的区域，带好干粮，鼬开始了寻找父母的旅程。不要怀疑一个4岁的孩子怎么可能有体力去那么远的战场，对一个忍者来说，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就在接受训练了，不然你以为卡卡西6岁怎么做中忍的。而长年的战争，让幼小的孩子早早就进了忍者学校，基本的生存能力都已掌握。也正因为鼬才4岁，还没了解战争的全部，还不知道忍者规则，所以他才能做出寻找父母这种疯狂的举动。
一路根据太阳和星辰向西北方的岩之国走去，越向前越能感觉到死亡的气息。并没有遍地尸骸，在可能的情况下，忍者的尸体会被带走或者现场处理掉。是弥漫不散的血腥味，时不时几处斑驳的朱红，有的地方甚至集成洼，汇成河告诉着人们哪里曾经是战争现场。


在冰凉的右弦月下，穿越一片开阔的草甸时，鼬第一次看到了真正意义上的战场，横七竖八的尸体，散落的断臂残肢，四溅的碎肉浆髓。眼前的一切对一个4岁孩子的冲击不言而喻，鼬大口大口的吐着，吐到嘴里全是苦涩的胆汁味才停下来。等鼬终于能动的时候，鼬没有离开，不是被吓到六神无主（一个正常的孩子不该是这样吗？）,而是一个浑身死亡气息的活人让小小的鼬无法离开，从背后的漩涡标记知道是木叶的人，那人分岔着小腿跪扶在地上，头埋入胸口，自己那么大的动静他连看都没看一眼，这在战场上足够他死一千次了。那人浸入骨髓的悲戚让还是孩童的鼬，懵懂的鼬都觉得心在颤抖，这种颤抖引领鼬走过去。
死了，死了，他们都死了，在带土一句白牙是真正的英雄，让自己明白同伴的意义后，留下最昂贵的礼物，带土为了救自己死了，是自己杀了带土，如果自己一早就听带土的，死的明明该是自己，一个不珍惜同伴的人。
琳也死了，死得尸骨无存，死得连存在的证据都没有过，那么美丽的琳，不是不明白她心意的琳，只是我不值得。我是一个混蛋，我该怎么去面对带土，临终的嘱托，昨天的承诺还在耳边。
身边的同伴全死了，最该死的你怎么还活着，你怎么还不去死。
小小的鼬跪坐在自己后腿上，身体嵌入那人的双臂之间，整个人后倾到要用手撑在身后才看到那人低垂的脸，是个十多岁的少年，因为面罩只能看见无神涣散的一青一红的眼，青色的流着泪，红色的涓涓的流着血，他一定是痛的，自己的手指划破个口子都那么痛，他流这么多血该是怎样的痛。妈妈是怎么处理这种事的？恩，是了，妈妈会温柔的捏住自己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直到不在流血。鼬为了能够住少年的眼，打直了大腿，双手却不能再按住地面给支撑，只好勾住少年的脖子，贴上他的胸，然后象妈妈那样温柔的舔着吮吸着少年流下的血泪，沿着眼睑一路向下，扯下碍事的面罩，小小的鼬给出的评价是真好看，比妈妈还好看，要知道，在鼬一贯的欣赏水平里，妈妈是最好看的。
涣散的目慢慢有了神识，卡卡西直起身跪坐到自己脚踝上，顺手抱起勾着自己脖子的小鼬，将他安放在自己大腿上。
“谢谢你”
“还痛吗？”
“好多了”
看着依旧悲伤的卡卡西，“还有哪里疼？”鼬关切的问。
卡卡西指了指心口“这里”
看不到那里在流血，鼬用还没长开肉呼呼的手指戳着那里，疑惑的问：“这里为什么会疼？”
因为自己，因为自己的错，想到一个孩子很难理解这么复杂的话，卡卡西给了一个相对简单的回答：“因为战争，因为战争我失去了很多人。”
“那么你别哭了，我去把战争打跑。”
卡卡西终于笑了，虽然很浅，足够小鼬看呆了，真的好好看。“相信我，我一定能做到。”
“恩，谢谢你，我相信。”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呢？”
“我来找我的爸爸妈妈。”
“走吧，回去了，你爸爸妈妈已经在家等你了。”看着鼬衣服上的小团扇。
“真的？”
“真的”
伏在卡卡西背上的鼬回到木叶已经熟睡，醒来是家族门口两盏印着团扇的灯笼，兵荒马乱的年代没有人发现鼬有过这么离家出走的一天，相逢过的两人连名字也没留下过，直到暗部前也没有过直接的交集，两个人也理所当然的以为对方已经遗忘。
卡卡西没有等到鼬回握的右手，等到的是穿过他的指缝，扣住他的手指的鼬的左手。鼬牵扯着卡卡西向木叶走去。
“三色丸子”
“呃？”
“请我吃三色丸子我就原谅你。”
“啊，不要啊，那个好贵”
我知道的，但你不知道我知道，我也不会让你知道我知道你不知道我知道（我拗死乃们）。谢谢你，尊重我选的路，因为那条路我在4岁时就选好了，一生不变，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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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岁，为什么是4岁（请各位亲看原著400话），AB你明明就是红果果的JQ嘛。为嘛不是5岁木叶最漫长的一天，为嘛不是后来鼬更大更好理解战争残酷的云之国的战争，偏偏是4岁，窝靠，4岁时火影忍者里发生的最大事件就是卡卡西得到写轮眼嘛。


八
迎面走来的阿斯玛和红打破这被魔咒笼罩着停滞的时空，静谧的伤痛。“嗨，两位感情真好，是不是在约会啊？”弯着眉眼打趣两人，未能调适好的心让丝丝悲哀还残存在眼底。红嘴里反驳着，脸却象她的名字一样，这些年来，红对阿斯玛的心意明眼人都看得出，同样的没人知道是什么让阿斯玛总是有意无意回避这份心意，或者是知道的人不愿去触碰那个缘由。
“你在这里干嘛啊？你不是不喜欢吃甜食吗？”外表粗犷的阿斯玛有着一颗细腻的心，卡卡西那如飞鸟飞过后留在天空的痕迹般微小的哀伤还是被他扑捉到，蹙起眉毛问道。收拾好心情，给阿斯玛一个真心的微笑，是啊，不是伤感的时候，木叶才罹大难，不能有闪失。暗暗递个眼色，让阿斯玛和红注意丸子店里黑袍红云的两人。
“没有啦。。。我是来买供品的，然后就顺便在这里等人”停顿了下“。。。。。。我在等佐助。”佐助吗？里面的人一僵，种种苦涩弥漫开来。
“真难得，还有人会让你等他呀。。。”
佐助心情忐忑的走向食寮街，他会来吗？又是期盼，又是害怕。听到那句---我在等佐助---心，飞扬了。却冷淡着的表情讥讽：“卡卡西，真难得，你居然会先到。。。。。。”“我偶尔会这样啦。。。”真是个别扭的小孩。
鼬痛苦的闭上眼，握杯的手因为太用力而骨节嶙峋。睁开眼后给鬼蛟个眼色，从旁边无声的离开。我愚蠢的弟弟啊，心思还是那么一眼就能望穿，无论外表多少冷淡，那晶亮的眼睛里的情绪也太过浓烈了吧。佐助会爱上卡卡西，这是天经地义的吧，团扇家族的菁英谁能逃过名叫卡卡西的毒，谁能不心甘情愿扎进这银白的漩涡。
鼬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恨自己对卡卡西的了解,与卡卡西的默契，无需言语，眼神的交流，只那语气中的挣扎，迟疑，欲言又止，就让鼬知道，有些事难以控制，有些人已变化，有些时光再也回不到从前。
卡卡西，是我让你为难的吧，一个不能给你幸福，未来，桎梏你的人。
门外三人交换下眼神，阿斯玛和红点点头烟遁，追踪离开的两人。
厌恶的看了眼卡卡西背后点好的两杯茶和一碟三色丸子“我不喜欢吃纳豆和甜食。。。。。。”不由分说的牵出卡卡西插在兜里的手转身就走，温柔而霸道，手心滚烫。“前面有家店的秋刀鱼很好吃。”心里什么东西又在一片片的崩塌。没如预料中的移动，让佐助猛扯顿在原地，回头疑惑的挑挑眉，对上卡卡西复杂凝望自己的眸，带雾的秋潭让人沉溺，又让人看不透切的无力。无声叹息，跨上一步紧贴过来的卡卡西修长的手指在黑色发丝间穿行，让佐助一窒。“佐助，对不起，我还有点事。。。”撩开额发，在额头歉意的一吻。
混蛋！反应过来时，卡卡西不知道已走了多久了，心底咒骂着，却心神不宁。明明闷闷不乐的四处闲逛，脚却象有牵引似的，来到了卡卡西楼下。抬头发现屋里有人，骗人，不是有事吗？怎么跑回家了？
气冲冲的冲上楼，扭开门把手：“卡卡西。。。”
兴师问罪的话没能说出，床上不省人事脸色苍白得几近透明的卡卡西让佐助忘记一切，只有他。
“卡卡西怎么会躺在床上？”
“而且聚集在这里的都是些上忍。。。。。。到底怎么了？”探询的扫视在场的阿斯玛，红，凯。所有的人都在目光到来前避开。
“其。。。。。。其实也没什么。。。”最后被目光凝结住的凯一边吞吞吐吐回答，一边拼命想着理由，该死的小鬼，吃准自己最青春，最热血，最诚实吗(是吃准你最笨吧，阿凯）？
“咣”门被闻讯而来的青叶砸开反弹。
“听说鼬已经回到村子里来了！这件事是真的吗？而且听说他正在找鸣人。。。。。。”
如同滴入了水滴的辣油锅，在佐助的脑海里炸开，那个人来了，来到木叶了,在找鸣人。你对卡卡西做了什么？我要杀了你！一把推开青叶，飕飕飕，发疯般的四处冲撞，寻找。
不是，也不是，这里也不是!根据一乐大叔的线索一家一家旅馆寻找。快点，再快点，鸣人如果被他找到的话。。。。。。就完蛋了。


十
回忆驱离了梦魇，却痛彻了心。
倒回床上，黑暗中睁着漆黑的眼，注定又是一个不眠。
卡卡西......
有人潜入......
几乎毫无气息就束缚了自己，是个暗杀高手，心里冷哼了下，可惜找错对象了。
暗中结了个印。
“轰”一声巨响，威力巨大的术将房间震塌，顺势跃上地面，下面一览无遗。
螺旋树叶标志，木叶的人吗......
当粉红发少女从通道冲出来，佐助心突了一下。
“小樱”少女不可置信的顺着声音一点一点机械的转过头,刺目的阳光勾勒出梦中熟悉的身形，想哭。
一阵沉默后跌跌撞撞跑出来的金发少年令佐助心又突跳了下“鸣人吗，你也在啊。”
“那么，卡卡西也来了吗。”极力压抑着颤抖的声线，想到下个即将出现的人，头脑一片空白，只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噗通”“噗通”“噗通”。三年了，朝思暮想的人就要来到面前，死死的盯着通道口，生怕错过一分一毫。想看他，那怕一眼也好。
吧嗒吧嗒吧嗒......敲着佐助心跳走出的不是一抹亮银，而是一个一头深棕浑身木头味的男子。
“真遗憾，卡卡西不在，由我代替他。”
“接下来卡卡西班要把你带回木叶。”
你还真残忍，连这么点卑微的渴望都不能满足我吗？比起鸣人和小樱的苦苦追寻我最在意的你的态度就是无动于衷吗？巨大的失落，痛苦，苦涩象被关进高压锅里混杂，加压，沸腾，变成忿怒爆发。
“既然这样，那你就代替卡卡西接受我三年修炼的检验吧。”
快......快到没人看清，已经出现在大和面前，草锥剑带着劈啪作响的电弧切断防守的苦无，径直刺穿大和的左肩，巨大的冲力带着庞大的身躯滑移几米，直到人被钉在一块大石上。
想冲上来解救的卡卡西班其他三人被佐助全身放出的电弧弹开。
互相对视的两人让大和清晰地看到黑发少年每一个细小入微的情绪，很想问一句，既然爱着，为什么不留下,为什么不珍惜......
......那一天一大早，大和象往常一样，做‘多’了一些秋刀鱼，‘顺便’给卡卡西送去，走到门口刚要按门铃，屋里传出的声音让手停在半空。
“卡卡西，起来了......”有点气急败坏的声音。
“唔......不要......”带着睡意的人含混的拒绝。
在什么东西被抢夺拉扯中哪个不太熟悉的声音在催促“快点啊......起来啦......”
“不要啊，外面好冷，要不佐助也上来再睡会嘛，哎呀呀，抱着佐助君睡好暖和啊。”后面的笑声怎么听都很无良。
“.........”
“早餐在桌子上......”
“今天......不许迟到......”
踢踏踢踏转向门口的脚步声在大和还没弄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的时候已经把秋刀鱼放在门口找了棵大树把自己隐蔽起来了。
门打开的瞬间，大和差点叫出声来“鼬！”
突然醒悟，卡卡西最近在带学生，其中有个是鼬的弟弟，好像，对，是叫佐助，心中没由来的一黯。
开门的佐助满脸通红，嘴角却扯着明显的弧线。
在看到地上的秋刀鱼时僵住了，整个脸由红变白，由白变青，最后冷着脸向四周张望了下，端起地上的秋刀鱼恶狠狠的丢进垃圾桶。
大和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
用木头将草锥剑从体内抵出，双方同时准备结印，箭张弩拔之际，蛇一样的大蛇丸悄无声息的出现，捏着佐助高举的左手。
“这个术会杀了他们，留着他们杀更多的晓的成员，这样你报仇的希望更大”
“这个理由......真难听......”内心却一松，跟着大蛇丸和兜施术离开。
叹口气，很想告诉那个看了快一天小黄书还没翻一页的人，其实你书拿反了。
曲指弹出一根香烟，叼在嘴上，掏出打火机点燃，向肺里深深的灌了口热辣辣的气体吐出，温柔地说出口的却是：“别担心，大和一定能把那个小鬼带回来的。”
再次把视线从绿皮书上移开，摇摇头，在你面前遁形真困难呵。
“带回迷途的学生应该是做老师的责任吧......”
如果那天自己追过去，如果自己不是这糟糕的体质，一用写轮眼就得躺下......如果......没有那么多如果，你总是错过，总是错......


十四
呆呆的看着倒在脚下的人的眼，佐助知道那个人，那个自己恨不得挫骨扬灰的人真的死了！那个像山一样压制毁掉自己整个人生的人死了！
没有狂喜，没有大仇终了的淋漓，没有如释重负的畅快
只有...被他说中了...空虚...
还有...恐惧，本能的恐惧，未知的恐惧，就像身处一个巨大的不详的浓黑中，什么也看不见，本能却告诉你有个什么巨大的东西在那里随时准备吞噬你，却因为不知道那是什么而更加的恐惧
在近到能感觉血漓漓的双指浸出的寒意，自己最绝望，最不甘时，那本来要夺去自己双目的手指却偏了，偏向额头，一点，不该有的轻柔和熟悉，轰然倒下。
在倒下之前，点上额头之时，佐助发誓，那个人满是血的嘴角有个无人能辨的上扬，然后，嘴毫无意义的蠕动，没有声音。
真的毫无意义吗？
哈   哈哈 哈哈哈，自欺欺人的傻瓜，那些意义难道不是为了某个人的一句话整宿整宿无法入眠，镌刻进心里骨头中了么。
......佐助，我教给你的是只有两个人知道的密语，也许...有一天会有用的......
傻傻的自己不是每天都用这个‘只有两人知道’的密语默念着，呢喃着，呐喊着，“卡卡西，我爱你”支撑着那远隔天涯的思念，以为那样那个人就能听见。
哈...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原来两个人是......没有自己
就在自己脚下，无数次让自己午夜梦回，梦中都逃不掉的蛇蝎样冷到心底的眼睛没有了冷彻的谑讽，只有了无生气的灰败......给人错觉般会觉得有一点点温柔在里面
“对不起，佐助，这是最后一次了”
“回去，给他幸福”
黑暗降临，我......要死在这里了！这是神的遗弃还是救赎！
卡卡西......终究...无法再见你一面......
原来神还是眷恋我的
终于解脱了......在这黑暗中......
“战斗过程都录下来了吗？等下我要看。”
“都录了”
“你带宇智波鼬的尸体先走，他们快来了，我要带走佐助。”
黑色的火焰隔绝开电闪雷鸣和丽日艳阳两重天，如隔阴阳。
“大和”
“知道了，前辈，土遁，土流割！！”
不等大和的术将土地完全分开，冒着黑火冲了进去，一片大战过后的狼藉，到处都是雨水冲刷不掉的血腥，随处所见都述说着战况的惨烈。
屹立在一堵断墙前，那里的血需然被雨水冲刷晕开了很多，依然浓得刺眼，墙上的宇智波红白家徽嘲讽的见证了宇智波家最后的兄弟之战。
只隔几秒赶到的大和和其他组员也将一切看在眼底，发生的事一目了然。巨大的失望让小樱再也忍不住抽泣起来，鸣人则憋着一口气无从发泄，紧抿着嘴。其余的人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做什么，只能静静的陪着他们。
只有大和不动声色的走过去，来到卡卡西身后，转过身，将背贴在卡卡西背上，背后的人明显一松，将体重压到自己背上，些微的战栗透过背颤动到心。
稳稳心神，大和代替卡卡西传达了命令“佐进，你做临时队长带大家先回木叶，我和卡卡西队长留在这里收集情报。”
“我不走，我还要......”
“人多会影响现场，不能收集到有用的情报，我们得将这些的情报赶快汇报给火影大人，走啦，鸣人。”
“大和，这里交给你了。”没等大和开口，帕克就阻止住鸣人，然后催促着众人离开。
确定大家都离开后，大和急转身，从背后拥住再也无法独自站立的卡卡西，倾盆大雨湿透了怀里人的银发，些微的战栗已化作秋风中的枯叶瑟瑟抖动，歪着头将脸贴在卡卡西的极限低垂仿若折断的后颈，无声的哭泣，卡卡西，为什么，为什么要去追逐那些无谓的影子，如果你的悲伤是为了那个人，就算我再恨他，因为他那样对你，如果我的命能换回他，我也愿意。
为什么你不回头...
“卡卡西，求求你，别这样”第一次，不是叫前辈，没用敬语，痛苦难抑的直呼着名字，“哭吧，想哭就哭出来吧。”
才感受到紧箍着那人的手上滴滴湿热粘稠，马上就变成了涓涓洪流，急急闪到前方，大惊失色，卡卡西的左眼涌动的鲜红让他乱了分寸，伸手想堵住决堤的洪水，却是徒劳，洪水漫过指缝肆意交错纵横，将头按进颈窝，想用更宽的肩膀堵住，不多会，半边身体已然嫣红，温热黏湿的感觉刺得大和也止不住的颤抖，一个人怎么能有这么多血可以流。
一记手刀敲晕麻木不仁的人，大和打横抱起卡卡西飞速离开，这里一刻也不能留。
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建好临时栖息之所，大和盘坐在地上，卡卡西整个身体陷落在大和半环的左手间，小心的把头颅扶正靠在自己肩膀上。紧了紧将两人一起包裹的毛毯，夜晚的天气骤降，而卡卡西因为失血更是全身冰封一般，大和的体温也在跟随流失。
腾出右手往火盆中加了几块松木，用树枝拨弄几下，火焰噼啪作响又拔高了几分。
接着先用毛巾擦干银发上的水滴，摸去脸上的血污，一张空灵的脸呈现在面前，大和的心抽搐了几下，不是为他的俊美，也许会有些许的惊艳，但这个人外表怎样对大和来说都没差别。
痛的是那张惨白的脸上深锁的眉，无力阖着的眼，紧咬的牙关，白纸样的唇，还有怀里瑟瑟的身体，无一不是大和从未在这人身上见过的脆弱，不再是那个永远遥不可及神一样的存在，从未想到过守护者也有需要被守护的时刻。
现在的卡卡西就象晶莹透亮的雪花，脆弱而美丽到你看清它时就要消融。
擦拭的手越来越慢，最后简直就是恋人般的抚摸，着魔般看着那了无血色的薄唇越来越近，快接触的那刻，苍白的唇动了，轻不可闻“鼬”
手猛然一紧，箍得臂弯里的人不舒服的扭动下。
头无力垂下，额头贴着额头，卡卡西......

十五
眼睑缓缓睁开，慢慢清晰，昏暗的光，隐约的泪滴般的钟乳石天顶。
所有的一切都麻木，连切肤的痛都感觉不到，什么也不想想。
为什么我还不死。
“我救了你一命”黑暗处传来一个声音，沙沙的如诱捕猎物的眼镜蛇响尾。
“我把你带到这里是要告诉你一些重要的事......是关于宇智波鼬的......我可是知道鼬到底发生了什么的人哦”
很累，很疲惫，佐助依然木讷的坐在那里，不加理会。
声音的主人不在意佐助的冷漠，从黑暗中踱出，带着面具的男人，唯一的眼洞后面发出幽冥的光，男人抬手摘着面具“先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和你一样，是宇智波一族幸存至今的人......”半移的面具后是宇智波家独有的三勾玉......
佐助突觉左眼火辣辣的痛，刺得麻木的神经跟随跳动，有粘稠的液体流出。
“哇啊啊啊啊！！”变故陡生，面具男一声惨叫，被黑色的火焰包裹，然后诡异地消失。
捂着左眼，这个......怎么回事？不想承认，不想面对，太多太多的疑惑。
“鼬把天照输入了你的体内。”眼镜蛇是不会让自己的猎物逃走的，鬼魅消失的男人又出现，拾起地上的面具重新带回，轻叹“恐怕是只要你看到我的写轮眼后天照便会自行发动吧，因为鼬实在不想我和你照面。真不愧是鼬啊！就算死了也留下了让我震惊的事。”
“不要废话了，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鼬在死之前肯定对你做了什么。”肯定式的疑问句，“在最后...为了你，他把自己所有的瞳力全传授给了你。”
不期然，血淋淋的手指浮现在眼前。摇摇头，那不可能，怎么可能，这么荒谬的事......“你说什么...？你想说什么？为什么鼬他要......”
“鼬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当真不知道吗？”
“那是为了......保护你啊 ！”
“闭嘴！！我现在对这种事情一点也不在乎了！！从我眼前消失吧！！”恐惧，排山倒海的恐惧，佐助知道，有什么残忍将在自己面前剥落。逃避，本能的逃避，他听见自己咆哮的声音，象只受伤的野兽。
“不，你好好听着，不，是你非得给我好好听着！这，是你的义务！”道不尽的冷酷
“为了忍者世界，为了木叶，为比世间万物更重要的弟弟牺牲一切的男人，你的哥哥宇智波鼬的一生!!真实的鼬!!”
“...他是...是敌人...他杀了爸爸和妈妈......杀了全族的人...成了叛忍...是晓的成员...他的存在就要遭到愤恨...那也是我生存的意义...”筑起坚固的防线，对呀，我在害怕什么，这不就是全部的真实吗?
“那天晚上...他杀了宇智波一族是事实，之后他也叛离了木叶，而他的所为正是木叶高层下达的任务，那才是得窥真实的鼬的门径”
“高层...任务...？”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
“是的，高层，他们恐怕永远也不会将那不详之事泄露出去吧...真实的鼬将会消失在黑暗中，而鼬也是如此希望。但我却知道真实的鼬...”
“没错，那晚鼬若是杀了你，就算完成任务了。”
“流着血泪抹煞一切感情为了村子杀尽同胞的男人...却无论如何也杀不了你的哥哥。”
“那之后，鼬一直在那里保护你，也向三代火影求情，三代火影与他约定共同保护你，在他死后，鼬立刻现身木叶，那是为了警告上层‘我宇智波鼬还存活于世’”
“......去回想”
“慢慢的回想鼬吧”
“想起那个温柔的你的哥哥...”
响尾蛇般的男人每说一句就更近一步，每一句都似诱捕小动物的响尾，让人恐惧，战栗，却又无法移动，眼睁睁看着那恐惧一步步逼近。
————生日快乐，佐助。
————无限宠溺温柔的声音耳畔响起，一如曾经的从前，难道那不是幻听，不！不可能！！
“你在说谎！...我几次都差点被他杀掉，那家伙连万花筒写轮眼都用上了想要杀我！而你却说 。。。”
“鼬要是动真的...就会如你所言吧...确实是呢。”
“你的应对都在他的计算内，那战斗中鼬必须对你穷追猛赶。”


“原因为何...其实你自己也发觉了吧？”
“从咒印当中解放出来...还有最亲密的人的死亡，那战斗同时也能让你的万花筒写轮眼开眼，那就是鼬为了你而导演的战斗！！他将夺你眼睛的这场戏导演到了最后呢！”
“你还活着就是例证！！！”
每前进一步，每说一句都象用巨锤将一根根钢钎敲打入心脏，最后那句更似万吨铁锤巨夯下去，破碎，迸裂，消失。
...愚蠢的弟弟啊......
要杀了我的话
恨吧！憎恨吧！
然后
只要痛苦的活下去就好......
逃跑...
逃跑...
只要活着就可以了...
然后
有一天你获得了和我相同的‘眼’的时候
再来找我
对不起，佐助，这是最后一次了！
对不起，佐助，这是最后一次了！！
对不起，佐助，这是最后一次了！！！
佐助看得见那个男人独洞后不怀好意的眼光，象响尾蛇盯着瑟瑟发抖的田鼠。他在欣赏着面前少年的张皇失措，崩溃。佐助甚至能看到他面具后残忍的笑意。仿佛还嫌不够，残酷的声音再次响起。
“但是 鼬...杀了朋友上司...父亲母亲...恋人...”
“可他无法下手的...只有你这个弟弟”
“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
“对那傻瓜而言，你的生命，比村子还要重要”
“那傻瓜临死之际，不，是死了之后，还在为你打算...”
“为了给你新的力量，为了能让你打倒自己”       
“为了成就那个替宇智波一族讨回血债——成为木叶村英雄的你”
“他明明知道自己已病入膏肓死在临际...仍然强用药物延续生命...为了他最爱的弟弟...”
“为了和你战斗...然后死在你的面前”
“恋人...你说什么？...恋人？杀了...”崩溃的佐助恍惚中抓住了这句话，牙齿打颤，咯咯作响，有什么在脑袋里横冲直撞。
“杀了...但没死。”怜悯的看着他，“看来你还不知道，木叶大多忍者都知道，当然你们这一代恐怕都不知道。”
“在那个夜晚，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你曾经的老师，旗木卡卡西...偏一点点就是心脏.......”
轰，所有的血液冲上脑袋，爆炸了，后面说些什么佐助全部听不见了，无法呼吸，忘记呼吸。
黑暗中的帷幕在这冲击下又拉开了一点
水样的月光，堆叠的父母尸体，黑色的血泊旁，紧紧相拥的两人，面对自己的脸，没带面罩，美艳如画，凄绝如诗
迷离的目光发现自己后，瞬间色变，推开相拥的人，冲向自己，凌厉如剑，杀意似刀
鼬，在身后，拔刀
从来没有表情，或者只对自己微笑的脸，第一次看到，那么强烈的情绪，哀恸，绝望，决绝，恐惧......如果不是被封印，应该永生难忘......
痛，好痛，再一次，头和心。
“唔！啊！！”死命勒着自己脖子，想呼吸，却办不到，直到一只冰冻浸骨的手捏住下巴。
“冷静...慢慢呼吸”
“别碰我！！”打开那只手，汗水已湿透了全身，寒意漫过，止不住的颤抖。
良久
“你好像冷静些了，怎么样，现在想听我说了吗？关于真实的鼬！”
“你怎么会知道？而且我凭什么相信你？你可不大可信”满是疲惫
“你不也向鼬问过吗？关于那个夜里，谁是他的共犯......是我！宇智波斑！”
“宇智波    斑”无意识的跟着重复，给佐助的冲击够多了，多到麻木，听到这个该在传说中的名字，佐助也只是应了声“那个夺走弟弟眼睛的人”
“鼬是这么告诉你的吗?想不想听另外一个版本？想不想知道另外一个鼬？...虽说会有点长，但我之后说的都是事实。我也没有什么证据能给你，信不信我就随你好了...”
紧紧抓住覆盖物，闭上眼，睁开，“好吧...说吧”

“这些是多么沉重的负担...你是想象不到的吧！而鼬的地狱也从那时开始。”
“...为什么？为什么鼬成为了宇智波的叛徒？”佐助喃喃地问道，象在自言自语。在抗拒中他知道，这些...也许真的是真实，往事种种纷沓而至，那些不合理的都合理了。
饶有趣味的看着佐助，“两个原因，没有目睹过战争的你...应该是无法理解的吧，第三次忍界大战...仅仅四岁的鼬就目睹了许多人的死去，对于战争的经验还不足，战争就是地狱，这个刺激使鼬成为了不喜欢纷争爱好和平的男人。”
“第二个原因”淡淡的瞟了眼少年然后移开目光“鼬爱上了一个人，一个以木叶为第一，爱着木叶的忍者。”
佐助的心狂跳
“木叶的上层就是利用了这些，给予了鼬极密任务。”
“没错”
“这个任务就是...”
“将宇智波一族抹杀掉...”
“这时鼬的心情是怎样的...那真是难以想象。鼬被迫接受了一个可怕的选择，对同胞出手，这样的事怎样回答也是不可能有的。”
“但是宇智波的忍者如果引起内战的话，木叶和火之国都会被动摇，其他国家一定会打过来，恐怕会演变成引发第四次忍界大战的事态，宇智波一族利己的想法会让许多和忍者世界无关的人死去。”
“你要是鼬的话会怎么办？”紧盯着从过呼吸状态中恢复过来后就再无表情的佐助。
“下达命令的木叶高层有那些人？”冰冷无波的语调。
“你确定了......”再次深深的看了眼佐助“你真想知道？”
“你什么意思？”佐助厌恶这种被作为戏耍的老鼠的感觉，又无法抑制自己向着扑食者安排的路径前进。
“三代火影猿飞日斩 ”
“志村团藏”
“旗木...卡卡西......”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以为再也没什么可以让自己意外的佐助终于激动得跳立起来，语无伦次“他，他...只是个普通上忍，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参与这样的绝密！”
“普通上忍吗？”斑嗤笑道:“看来你很不了解你的老师啊！从四代火影开始就作为下一代火影培养的天才忍者...在你眼中就是一个普通上忍吗？”
心头一窒，不期然，那个人撞入脑海，一头不羁向天的银发，永远迟到却永远乱七八糟的理由，笑起来眉眼弯弯让人心醉，任务中也不离手的小黄书让人牙痒。却无法否认，我，真的...不了解他！慰灵碑前让人心碎的孤寂悲伤；“佐助......放心吧......我就算死也会保护你们”“不要再接近佐助!......同归于尽......”保护的誓言言犹在耳，认真的表情刻骨铭心;无力的闭上眼，杀意伐烈的异色双眸逼近眼前，不想否认，即使是那种情况下，杀伐果断的卡卡西也有别样让人心动的气质。
“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木叶的秘辛，五代也没有卡卡西知道的多。就是现在，很多情报，也是先过手你曾经的老师，才转入火影手中。譬如三忍之一自来也，木叶最厉害的情报收集者的情报第一接手人就是他。难道这样你还认为你的老师只是个会看不良书籍的不良忍者？”满意的看着佐助死命地捏紧拳头不让自己颤抖，“当然，这并非是说卡卡西有什么野心，恰恰相反，如果他肯点头，三代早就想退休了。”
叹了口气“而之所以会这样，与他的个人魅力分不开吧，他总是能吸引人靠近。也有火影的默许，他们，在期待...的回归。”含混着转过头，斑说完后各怀心事的两人仅沉默了会。
“我也说过吧，鼬爱上了一个人，一个以木叶为第一，爱着木叶的人。如果不是为了那个人，为了那个人参与的决策，这样的事这样的决心是多么艰难......”
“这些......你怎么会知道？”佐助干涩的声音。
“那时...我正在等待战争的机会，千手的木叶也好，宇智波也好，都是我憎恨的对象，但是鼬甚至连这个也注意到了，唯一一个注意到我的存在的人。鼬要求和我见面，并提出一个条件，代替我向宇智波一族复仇。他这样对我说的：代替我亲手杀死同胞...不许对村子出手。甚至在灭族后，他都先逼我离开，谨慎我对村子出手。”怅然道：“也为此，那后来的事就成谜，无人知晓。”


“这些是多么沉重的负担...你是想象不到的吧！而鼬的地狱也从那时开始。”
“...为什么？为什么鼬成为了宇智波的叛徒？”佐助喃喃地问道，象在自言自语。在抗拒中他知道，这些...也许真的是真实，往事种种纷沓而至，那些不合理的都合理了。
饶有趣味的看着佐助，“两个原因，没有目睹过战争的你...应该是无法理解的吧，第三次忍界大战...仅仅四岁的鼬就目睹了许多人的死去，对于战争的经验还不足，战争就是地狱，这个刺激使鼬成为了不喜欢纷争爱好和平的男人。”
“第二个原因”淡淡的瞟了眼少年然后移开目光“鼬爱上了一个人，一个以木叶为第一，爱着木叶的忍者。”
佐助的心狂跳
“木叶的上层就是利用了这些，给予了鼬极密任务。”
“没错”
“这个任务就是...”
“将宇智波一族抹杀掉...”
“这时鼬的心情是怎样的...那真是难以想象。鼬被迫接受了一个可怕的选择，对同胞出手，这样的事怎样回答也是不可能有的。”
“但是宇智波的忍者如果引起内战的话，木叶和火之国都会被动摇，其他国家一定会打过来，恐怕会演变成引发第四次忍界大战的事态，宇智波一族利己的想法会让许多和忍者世界无关的人死去。”
“你要是鼬的话会怎么办？”紧盯着从过呼吸状态中恢复过来后就再无表情的佐助。
“下达命令的木叶高层有那些人？”冰冷无波的语调。
“你确定了......”再次深深的看了眼佐助“你真想知道？”
“你什么意思？”佐助厌恶这种被作为戏耍的老鼠的感觉，又无法抑制自己向着扑食者安排的路径前进。
“三代火影猿飞日斩 ”
“志村团藏”
“旗木...卡卡西......”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以为再也没什么可以让自己意外的佐助终于激动得跳立起来，语无伦次“他，他...只是个普通上忍，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参与这样的绝密！”
“普通上忍吗？”斑嗤笑道:“看来你很不了解你的老师啊！从四代火影开始就作为下一代火影培养的天才忍者...在你眼中就是一个普通上忍吗？”
心头一窒，不期然，那个人撞入脑海，一头不羁向天的银发，永远迟到却永远乱七八糟的理由，笑起来眉眼弯弯让人心醉，任务中也不离手的小黄书让人牙痒。却无法否认，我，真的...不了解他！慰灵碑前让人心碎的孤寂悲伤；“佐助......放心吧......我就算死也会保护你们”“不要再接近佐助!......同归于尽......”保护的誓言言犹在耳，认真的表情刻骨铭心;无力的闭上眼，杀意伐烈的异色双眸逼近眼前，不想否认，即使是那种情况下，杀伐果断的卡卡西也有别样让人心动的气质。
“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木叶的秘辛，五代也没有卡卡西知道的多。就是现在，很多情报，也是先过手你曾经的老师，才转入火影手中。譬如三忍之一自来也，木叶最厉害的情报收集者的情报第一接手人就是他。难道这样你还认为你的老师只是个会看不良书籍的不良忍者？”满意的看着佐助死命地捏紧拳头不让自己颤抖，“当然，这并非是说卡卡西有什么野心，恰恰相反，如果他肯点头，三代早就想退休了。”
叹了口气“而之所以会这样，与他的个人魅力分不开吧，他总是能吸引人靠近。也有火影的默许，他们，在期待...的回归。”含混着转过头，斑说完后各怀心事的两人仅沉默了会。
“我也说过吧，鼬爱上了一个人，一个以木叶为第一，爱着木叶的人。如果不是为了那个人，为了那个人参与的决策，这样的事这样的决心是多么艰难......”
“这些......你怎么会知道？”佐助干涩的声音。
“那时...我正在等待战争的机会，千手的木叶也好，宇智波也好，都是我憎恨的对象，但是鼬甚至连这个也注意到了，唯一一个注意到我的存在的人。鼬要求和我见面，并提出一个条件，代替我向宇智波一族复仇。他这样对我说的：代替我亲手杀死同胞...不许对村子出手。甚至在灭族后，他都先逼我离开，谨慎我对村子出手。”怅然道：“也为此，那后来的事就成谜，无人知晓。”


十九
雪，打在脸上，好冷，周围的一切好远，白皑皑的世界里只有自己。自己的誓言，小樱的告白，佐井的解释，无以应对的我爱罗答案的问题充斥在混乱的脑海
佐助，你到底走到多远？我们只能成为敌人吗？必将死战吗？我们，七班，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吗......！？
不受控制的呼吸，好难受，全身发抖地扑到在地，有个焦虑的声音“慢慢喘气！鸣人！”
将昏迷的鸣人安顿好，大和忧心忡忡地看着卡卡西“那么...你觉得现在该怎么办？总之我认为应该先暂时回到木叶，必须把会议中发生的事传达给村子...小樱的事情也......”
“小樱那边我去处理，不会让她接近佐助的，总之请放心吧。”佐井立刻接过话去。都怪我，为什么要在大家如此痛苦的时候说出那种事，即便它是事实。
“话虽那么说，但是直接去找她把她说服再带回来不是更好......”卡卡西闭上眼仰起头，感受着片片落雪的寒意，“大和......等鸣人醒了，你带鸣人回村子去，我去找小樱，把她带回去...小樱的话，肯定不是佐助的对手，去找他就等于白白送死”
“可是，风影大人说过，砂将以你作为火影的身份为基础采取行动，你也同意了啊，以你现在的身份不应该......”大和试图说服。
“会议的事我会让忍犬们跑腿的。”避重就轻地一举带过
“我也去...”大和咬咬牙，知道自己不可能说服这个人
“鸣人的状况很不稳定，万一九尾化你不在身边很麻烦的。”无法反驳的理由。
“佐井...给我带路，我们去小樱那里去，拜托了”
“是”
无视倒在一旁的香磷，写轮眼无与伦比的洞察力使佐助避开了香磷的要害，对香磷的痴，佐助既无奈也无力，就象曾经有过的另一个女孩，谢谢你，就到这里了吧，因为我已无力再爱。后面的复仇将是我一个人的事，我已闭上眼睛，那怕要与整个世界为敌，这些已经不该是你们可以参与的了。
一步步逼向被刺中要害的团藏，恶心地看着他满右臂的写轮眼“听你的解释只会增加我的怒火，算了...反正你也要死在这里...”
“在此之前，我有一件事情想要问清楚，包括你在内的木叶上层下达命令，让宇智波鼬抹杀掉我们一族这件事是真的吗？”
“我一直认为...那个家伙...不是那种男人...”冷漠的声音让佐助更加愤怒“鼬这个混蛋...临死之际...什么都说出来了吗...果然...只有你...是特别的吧...”
“自我牺牲...这就是忍者，没有去沐浴阳光的机会...阴影下的功臣......那是从古至今都存在着的......忍者本来的面目。不仅仅是鼬，很多忍者...就是这么死去的。”现在轮到我了。“这个世界......只靠光明正大一面...是无法运转的，多亏了......那些家伙们...才能维护和平，对理解错了...鼬的意志的你来说...是无法感同身受的吧......但是，对你泄露了秘密的鼬......就是对木叶的背叛————”
“不准你对鼬说三道四！！”眼眶撕裂，哥哥，这就是你牺牲一切保护的木叶对你的回报。
斑高高在上满意地看着发生的一切，虽然团藏最终也没能用上止水的眼睛，但佐助能将他...憎恨让佐助成长到这个地步了...从高处跃下“止水的眼睛我就收下了”
“你认为我会让你如意吗？”摇摇晃晃的团藏冷哼，双手扯开胸襟，露出早已准备好的咒印“为了忍者世界为了木叶，绝对不会让你们活下去！！”
“里四象封印术！！”
“佐助！！离团藏远点！！”发现形势不对的斑高声发出警告，两人堪堪躲过致命的封印。
“哥哥......这是第一个人...”
“团藏的尸体我带走了，是该收回止水的写轮眼的时候了。”
“另外，如果...不用那个女人的话，那就快点杀了她，关于我们的的事情她知道的太多了”
“你说我们...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同伴了？”


“佐助！！”就在佐助思忖该怎样让香磷死心离开时，远处传来少女急切的声音，难言的喜与悲。
“...是小樱吗？”
面对小樱的告白，佐助笑了，“那么...证明给我看...杀了这个女人...你也是医疗忍者，正好代替她。”比起那个人的演技，小樱，你的太拙劣了，无论是悲伤的眼神，紧握到微颤的苦无，僵硬的嘴唇，无一不泄露着少女真实的意图，无需写轮眼也一清二楚。
在与少女错身而过时，佐助扬起了布满千鸟流的左手，再见...已是敌人...
没如意想中击中小樱，手腕被一个熟悉的手掌握住带开，那熟悉的手和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感觉象电流流遍全身，本能地避开攻击，交手，分开，为止住分开的两人的冲力，鞋底与地面摩擦得吱吱作响，整个行云流水过程中佐助的眼睛没有一瞬离开过那个人，那只藏青的眸，终于...终于在957天又15小时后，终于又见到了他......
“小樱...难道你想一个人来杀佐助吗...？”心痛着自己的另一个学生，这么沉重的负担，不该由你来背负，“...身为第七班老师的我，居然让你们变得如此四分五裂是我太没用了，小樱...为了让你安心，我说了些不负责任的话...那可能只是对我自己说的而已...让你遇上这么没出息的老师，真对不起...”
又一次见到挡在身前的背影，小樱哭得象个婴儿“...没那种事...卡卡西老师”
“小樱，你带这个女孩去大和那里，她需要救护。”回过头，眼月如钩“你沉重的决心老师收到了，剩下的就交给老师吧。”
“嗯~”背起香磷，任泪如雨下，知道自己留在这里只会是负担。
痴痴地看着挡在小樱面前的人，佐助悲哀地发现，对这个生命中曾经最爱的人，如今该是生命中最恨的人，那种恨该是曾经对另一个人的恨不相上下的恨，自己依然......爱着...也恨着......
爱或许多一秒，但恨不会少......
哈哈，对了，这才是影帝，即便是现在谁又能从那只海样深的眸子里看出星星点点的情绪，看出那个曾经说过你是我最珍惜的人
“佐助...我不喜欢重复说同一句话，不过，我要再说一遍...不要再被复仇的漩涡给吞噬了！！”卡卡西凝望着佐助，痛惜是唯一的心情，那夜的不告而别虽然想不明白，但少年没有隐瞒，也不屑隐瞒的情絮依然那么灼人“回来吧，我......们都在等你。”
“哈——哈——哈哈哈——”佐助不受控制地笑着，笑得歇斯底里，笑得癫狂“三年前就被你说中了呢！这就是我复仇的下场，岂止是悲惨，哈哈哈——”
“回去？哈哈——我已经回不去了，也不想回去，知道吗？在你来之前我杀了谁吗？新的火影——团藏。”
这番话让卡卡西也不由动容“你杀了团藏......”
控制住自己的面部神经，佐助闭上眼，睁开，黑暗的眼睛黯淡“现在我不想说这些，我只想问一件事......”
“你是对鼬下达命令的高层之一吗？”一字一顿地问出，虽然预期到会是什么答案，佐助的心中还是在呐喊，否认啊！否认啊！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只要你否认，让我回去都可以，你不是影帝吗？对付甚至没开写轮眼的我，对你来说很简单吧！~
卡卡西全身一震，反射般悲伤地喃喃吐出两个字“是的”随着这两个字的吐出，佐助痛苦地闭上眼睛，所有的都幻灭，哈，为什么...为什么你连个谎都不愿撒 ......再次睁开眼，是悲伤的绝望和......六芒星的星光......
“怎么会...不是宇智波族的你居然能万花筒开眼...”
好快，这就是须佐能乎吗？如果不是自己用神威抹消掉的话，已经被干掉了吧......佐助......你都经历着怎样的痛，我们的错让你背负怎样的沉重，卡卡西的心纠缩成一团，对不起，如果可以我愿用一生来补偿，用生命来挽回。
“佐助......”眼前突然一阵模糊，眼睛使用过度了吗？那关切的声音只想锁在耳外，我们永远回不去了
佐助身边的空间突然扭曲，斑出现并拉住佐助的手化解掉他的攻击“精疲力尽的你现在根本不适合战斗吧”


“你怎么会出现的？”并不领情的佐助面对斑时是一张毫无表情的脸。
“我说过，我有这个本事。”
淡淡地在波涛汹涌的两人之间巡视了一番“我会为你们的终结准备好场地...现在先撤退吧。”
最后凝望了眼异色的双眸，对斑点了点头,“给我换鼬的眼睛”
“我等你这句话很久了”面具也掩盖不了的欢悦
望着佐助和斑时空消失后的空地，佐助...被斑...弄成这样......
冲着因小樱的通报匆匆赶来的大和和鸣人宽慰地笑了笑，走吧，回木叶。
我们又一次错过
回到木叶的卡卡西很庆幸纲手的及时苏醒，不然自己就只能去做火影，一旦承担起火影的责任，许多事就不能再任性......
因为斑和佐助的大闹五影会谈，和斑对忍者世界的宣战，忍者盟军很快成立，第五次忍者大战开始了......
天空一阵清脆的鸟鸣，卡卡西抬起手，一只鹰停落下来，取下鹰腿上的情报仔细看着。看完抬头只见自己的两个弟子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微微一笑，“晓抓住了八尾，全员出现在雨之国，盟军都在往那边集合。”
“那我们也快去”鸣人最沉不住气。
将鹰放飞“不，我们...去另一个地方。”
鸣人和小樱对视了眼，沉默下来，重重地点了点头。
数里之外都能听到雷鸣般的轰响，卡卡西最后对鸣人和小樱叮嘱了下“都清楚了吗？”鸣人早已按捺不住“都清楚了，快上吧！！”
逆光抬头看去，终焉之谷，真是一个有趣的地方......
“卡卡西，你果然聪明，这个舞台怎么样，还华丽吧，一切开始之时，也将是一切终焉之地，我想你也不会通知闲杂的人吧。”
“七班之事自然有七班来解决。”卡卡西仰望着那个始作俑者，淡淡答道
“你们还要废话多久，卡卡西，我可是想杀你想得手发痒。”清冷的眼眸，幽蓝的千鸟俯冲而下。
“佐助，你的对手是我！！”鸣人的提着螺旋丸迎面截过。
不再多话，卡卡西和小樱向斑冲过去。
不多时，卡卡西就狼狈不堪，身上到处是点点伤痕，斑特殊的能力让攻击无效，他突兀地出现，突兀地消失，对卡卡西这种有丰富战斗经验的人并不能构成太大的威胁，会受伤是因为小樱的战斗经验不足，为了保护她受的，斑也正是看准了这点，专攻小樱。
这样下去不行，卡卡西喘着气拦在小樱前面，对面是好整以暇，以猫捉老鼠之姿看着这边的斑。
“小樱，把手给我。”回头对小樱命令到，单身结印，“时光雷牢！！”
“小樱，这个牢是时空忍术也进不去的，你先呆在这里，完了再放你出来。”
“卡卡西老师...对不起...我总是......”少女含泪低下了头。
安抚地对小樱笑了笑，回过头，不好！！！
斑半拉下面具，露出的左眼闪着妖异的红。
黑天红日之中，斑向卡卡西走来“卡卡西，鼬会手下留情，我不会......”

二十
“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月读是不可能被破解的！！”斑不能置信地看着由一只骨感细长的手反握着桓横在咽喉上的苦无
“我说过，同样的术不要对我使用第二遍”
“败在你手上并不让我特别意外。”确认自己的查克拉完全被打紊乱，无法再发动任何术后，斑很坦然地接受了失败，“但是你是怎么做到的？”
“要打败你很难，我们无法有效的攻击你，但是你也没有有效的手段打倒我，我的神威能破掉须佐能乎，通过上次跟佐助的战斗你已经知道了，月读能对付我，但在你没有掩护而我这边有两人的情况下，你无法使用，所以我设计了这个圈套，顺水推舟将小樱关入时光雷牢，让你确信条件成熟，对我使用月读，你使用月读时必须实体化且完全无防护能力。”
“但那时你已经中了我的月读了啊？我也用写轮眼确认过那个时光雷牢绝对货真价实！”
“是小樱！”
“中月读的是小樱，人人都以为小樱只是有怪力的医疗忍者，纲手姬第二。虽然大多木叶的人不知道，但以你对木叶的了解，不可能不知道春野这个姓氏意味着什么吧，与暗部一样隐匿的最强幻术家族。我故意挡在小樱前面，是因为在我施时光雷牢的同时，小樱也在对着我的眼睛施术——镜转幻生，当你对我用月读时，你的术就转嫁给了小樱，是的，月读是无法被破解的，即便最强忍术的春野家族，但是小樱能做到在你的月读中施用幻术，让你以为那里面的是我”（小樱在幻术方面的天才和家族设定有很多的分析文，俺就不再专门分割解释了哈）
“但是......”
“但是...以你对我的了解，我是不可能做出让同伴涉险的事来，这就是这个圈套中最妙的部分，也是让你上当的关键部分，我正是利用了你对我的了解，如果......不是你，这个计划不一定能成功。”密密的睫毛颤动着，随着眼睑垂下，让人看不清那扇窗“小樱有个秘密，不超过三个人知道的秘密，即便在春野家族里她也是个奇葩，天生具有双重人格，也因此在幻术上得天独厚，也只有她能做到在月读中施展幻术，因为——进入月读的是她的隐性人格，也因此，无论在月读中发生什么她都性命无虞。”
“我的学生都是最优秀的！小樱不仅不是拖后腿的，她才是我的王牌。”很是骄傲的语气
“但是作战计划是你定的吧！还是那样的出人意表，无懈可击，环环相扣却又无一漏算，每次听你的战术解说都是一种享受”
“你也是啊，你控制人性，蛊惑人心的能力也跟以前一样登峰造极”深吸了口气。“对不起，你对佐助的影响太大，留下你会有太多不确定因素，所以......你现在就必须得死......！！”
面对欲割下的苦无斑镇定自若，“你的判断很准确，卡卡西桑，但是对着这张脸，你真的下得了手吗？”半掩的面具轻轻滑落，“带土的脸......”
卡卡西的瞳孔急剧地收缩了几下，苦无擦着斑咽喉沁出丝丝血丝。
“你赢了！斑！”在久到一只莽撞的小鸟差点误以为是两座即将风化的石雕，准备歇歇脚时，卡卡西移开了苦无，“或者，也可以叫你————止水。”


二十一
“我愚蠢的弟弟啊！！”
所有的目光都震惊地转向背后，鸣人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整个外形和气场在转变。
“哥哥！！”佐助颤抖着唇吐出两个字。
闪身到卡卡西背后，环过他的腰肢，绵软无骨的人从千鸟已消逝的手上脱离，顺势倒进怀抱，头无力地仰靠在颈窝处。
除了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对佐助说的，没有再看佐助一眼，双眼不曾离开的是灰败瓷白的脸，面无表情也掩藏不了眼底让人窒息的痛和痛惜。
“还能动吗？”极夜的眼刀将小樱从接二连三的惊讶恐恐中唤醒，所谓关心则乱。深吸口气，找回自己是个医疗忍者的自觉，镇静地对鼬点点头，从忍袋里取出一个雕花小木盒，从中挑出个红色药丸吞下。立即，全身燥热，所有的疲惫一扫而空，神经前所未有的亢奋。
冷静地查看被鼬小心平躺在地的卡卡西，止住一个劲想往外钻的液体，还好，擦着心脏而过，虽然洞穿的肺部也是致命伤，但作为医疗圣手纲手的衣钵弟子，只要不当场致命那种，小樱有自信就算是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也能把他拉回来。能够用自己的力量救回老师，真好！！莹白的查克拉布满双手，得先止血，封闭肺上的洞，保持呼吸。
直起身看见象木鸡样盯着自己不停发抖的左手的佐助，鼬的眼神中终于有了些许的不忍。瞥下另一边，刹那的惊愕过后，停止了怪异的笑声，席地而坐，抬头望天，仿佛一切都事不关己的止水。
“佐助，这对你也许很残忍，本来想让一切尘封......”想到差点死在佐助手里的卡卡西，心抽搐着。
“告诉我！告诉我一切！！”是哪里错了，到底是哪里？你们为什么要决定着我的一切，让我知道，我要知道，一切。
黯然地点点头，不忍，终归是自己最爱的弟弟，但是......有的事必须得做，双手结印，“解”
佐助脸色瞬间惨白，胸口一闷，喉咙一甜，呛出一口血箭，惊得小樱下意识地想去帮助他，被佐助如厉鬼般的眼神瞪了回去“不要管我，救他，你救了他就是救了我，他活，我活，他死，我死。”膝盖骨消失般，跪在卡卡西身边，泪水和着血水浸入泥土。


三代仅在相扣的双手上停留了一秒，“什么事？鼬。”
“能请团藏大人过来吗？”
绕是三代也吃了一惊，沉吟一会，一抬手做了个手势，倏倏地几个黑影离开。
团藏来得很快，跟三代一样很快掩饰住讶然。
“我有一个请求。”鼬开口。
“说吧。”
“后面的讨论我希望卡卡西能回避。”
“为什么！？”在场的另外三个人都一愣。
抬起十指紧扣的两只手，用另一只手紧紧扣住卡卡西的后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给，在卡卡西越睁越大，越来越扩散的眼眸下，鼬没有闭眼，就那么深深地 一直地回望着，开始并结束了一个忘却时间的深吻。
“因为，他和我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他需要避嫌。”离开被蹂躏到红肿的双唇，鼬淡淡地说出理由。
“鼬......！”
避过那只受伤、痛苦的藏青，转向三代和团藏，后两者意味深长地对视了一眼。在场的四人哪个不是心比比干多一窍之人，又哪个不是对局势了如指掌之人，表面风平浪静的木叶之下已经没有了第二条路可走，唯一需要决定的是一个人选，一个背负所有的人选。如果不考虑其他，卡卡西是个比鼬更好的人选，比鼬更丰富的经验，不相伯仲的实力，写轮眼，和......伦常。偏偏最诡谲的其他出现了。鼬，绝不会让这个男人去背负这一切。对三代而言，一边是根正苗红，培育多年的期望，一边是志愿担责的宇智波天才。对团藏而言，虽然与卡卡西多有过节，但站在木叶的角度跟三代一样对卡卡西还是多有认同，而一个宇智波家的人在团藏心目中终归是个隐患，一正一负，象团藏这种心如铁石的人很好抉择。很多东西是说不出口但早已注定，需要的只是个冠冕的理由。
“卡卡西，你去门口候着。”
卡卡西紧抿着唇，面无表情地走出火影室，双手插兜，佝背垂头，仅腰部支撑着靠在门旁的墙壁上，门后嗡的一声，卡卡西知道那是最高级别的结界启动。
漫长的等待后，背后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仐，同样面无表情的鼬：“你可以进来了。”眼睛斜下45度，好象接收命令的是那块大理石地板。
默默地看着鼬，很久很久，在鼬瞬间的僵直中，牵起他的手，十指紧扣，一起走进火影室。
三代背对着众人，叼着烟斗面向窗外，团藏指指桌上一个封着绝密二字的文件袋，“卡卡西，你也知道，这种级别的决策必须要4个以上的高层同意，当然，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我们希望由你来签字。当然，如果你拒绝的话，我们会找小春或者炎顾问，我相信他们一定很乐意做这样的事，相应的，你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自由活动。”
静静听完团藏的陈述，卡卡西提笔在文档上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默默地在心中念出一串字符，结印，在文件袋上添上自己的封印。
“这个白痴，就为这个耿耿于怀，明明是我的决定。”是三代和团藏的决定，那个白痴却咬定这个任务就该是他的，因为他，因为所有的人为了保护他，才让鼬陷入无边苦海，所以所有的错都是他自己，虽然以白痴的角度这个白痴的想法也是对的，真是个白痴。
明明是责备的话，责备的语气，可是，里面的无奈和宠溺，和偏头混着同样的情絮凝视着颈窝中的人的视线里都是能滴出水的温柔。
不对，这个任务不对，察觉出不对的卡卡西跟队友招呼都没打，拼命往回赶，迟了，还是迟了，灵敏的鼻子嗅到浓浓的血腥味。
他在那里，还好，他还在那里，即使失去所有侦测手段，我也能知道你在那里，感觉得到你在那里。
从和室的窗口跃入，从背后紧紧抱住，抱住紧绷得快要炸裂的身躯，“鼬”一声鼬含着不比鼬的悲伤更少的悲伤。
反身回抱，飓风浪雨般的狂暴，吞噬掉他想说的话，撕扯着他的唇，吮吸啃噬着那片柔软，卡卡西也忘乎所以地回应着，情色，在最不该的地方，最不该的时间氤氲暴裂，因为，他们，没有明天......
狂暴地撕毁一切障碍物，噬咬暴虐露出的每一寸肌肤，也许被咬很痛吧，也许......溢出口的话断续、破碎、暗哑、绝望、哭泣“鼬...不该是这样...不要是这样...交给我吧...剩下的都交给我吧...”
一个瘦小的身体背光站在门口......
一场杀戮发生在门外，说好只杀和室及和室地下室的参与者，斑，又岂会是善男信女......

二十三
感觉着手心轻微的颤抖，佐助想杀人，杀掉这个从一开始就在伤害自己最重要的人的人。
“我愚蠢的弟弟啊......”蓄势的身躯摇晃震动，鼬一句话象冰天雪地里兜头的一盆凉水，冷了血冷了心，是啊，我有什么资格...差点杀死他的人不是我吗？
“鼬...咳咳...咳咳...”微微的不满，轻轻的无奈，一声鼬止住了鼬，反手握住佐助滑落的手，这一次很用力，借力挣扎着坐起来。“佐助...不是你的错，真的，让你背负这么多，对不起。”明明是我们种下的恶因，却让你来赏苦果。
滂沱的泪布满脸颊，你是笨蛋，你会劝人吗？这样只会让我更内疚，更自责，更心痛，更......爱你，错了，怎么会是更？对你的爱早已到极限......扑到卡卡西身上，紧紧地将他箍住，即使牵动他的伤势能听到他强忍的吸气声也不管不顾，不退不让，你痛，我会痛一百倍，一万倍，这痛是对我的惩罚，是我一辈子还不清的债，断不掉的孽、缘......
“没什么的，佐助，我还在这里，不是吗？”轻轻地将下巴搁在少年黑发上，回拥住战栗的身躯，给着最令他安心的劝慰。
一丝黯然，一丝不愿释怀的释怀，鼬不动声色地想抽离，“鼬”敏感的卡卡西回头，澄清的眼，无声的唤，鼬更加黯然，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
“那个......”小樱忍不住举起了手，咽下口口水，怯怯地看了眼与自己格格不如的写轮眼开大会现场，和......好吧，现在不是吐槽的时候，架不住一颗追求真理的心，一咬牙还是把疑问问了出来，“听你们的话，这个万花筒必须要杀自己最亲近的人才能获得，那...卡卡西老师......”
感觉到众人目光的焦点，卡卡西张张嘴，吐出一句“我也不知道......”
三个宇智波了然地交换了下眼神，又尴尬地移开。
“是带土......”最后是止水给了小樱解惑。
“不可能，卡卡西老师绝对不可能......”
“不需要你说，我们都知道不可能，可是有个笨蛋始终这样认为......”鼬冷冷地打断小樱的话，语气里有隐忍的怒气。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万花筒写轮眼，宇智波家族的最高傲，让无数宇智波亲朋反目，手足相残的万花筒写轮眼，就为这样可笑的原因被这个外来人开眼了，能这样开眼的也只有这个人吧！这让自相残杀的宇智波一族情何以堪！最后在卡卡西的茫然中，宇智波们无力地爆发了......
“怪胎！”卷发宇智波
“白痴！”直发宇智波
“哼！”翘发宇智波
感受到怒气的小樱和直接承受怒气的卡卡西都不由地缩了缩头。
“不过我也一直有个好奇。虽说我的谎言够高级，佐助你也够愚蠢。”一个忍了很久的疑问。“本来我以为要让你相信卡卡西是害鼬的凶手是最困难的事，可是我准备得最多最全的说辞还没派上用场，你就深信不疑了，小樱的反应才是正常的吧？卡卡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失败了？”能看出这个疑问把止水憋得不轻，憋得如此老到的止水或者说斑也忍不住问出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
“............”
“......我的封印被解开了一点......刚好看到了......”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月读的封印怎么可能被解开......”深深了解月读威力的几个人几乎同时下意识地反驳。
“我看到了他的脸......”不松手地偏过头看向那张脸，易碎的苍白也无损他的俊魅，无论看到多少次也不能阻止心的悸动，有点痴了。
细微的叹息，本来难以接受任何解释，却意外立刻就接受并感同身受的众人在卡卡西的茫然中再次无力地从心底发出。
妖孽......
轻轻地叹口气，止水回归到正题“我说过，我从未低估你和鼬的能力，跟你接触越久，我就越清楚，能阻止我的只能是你......和鼬......”又是一声无声的叹息，将视线投向没有焦点的远方，“知道什么是最高级的谎言吗？要对付两个天才，我唯一认同的天纵之才，只有最高级的谎言才能做到瞒天过海吧......就是说谎者自己都分不清他是否在说谎的谎言，才是最高级的谎言！”


“那时的你是完全的杀气吧，你是真的想杀死他吧。”止水收回目光，嘲讽地看着佐助，话题的突然跳转让人有点跟不上节奏，佐助在微楞之后，脸色又褪去几分，青白可怖。
“哈...哈...哈哈哈......可是在最后瞬间，你的手偏了，哈...哈哈......”止住突兀的笑“不用用吃惊的眼神看我，奇怪我怎么会知道？从你的手插入卡卡西胸口那刻我就知道我失败了，哈——很简单，你留下的伤口刚好掩盖了另一个伤口......”
嘲讽还是自嘲“没错，8年前那夜留下的......你可是我获得永恒写轮眼的希望，我怎么可能杀你呢？我怎么会不把握最后的机会除掉最大的威胁呢？那一刀一开始的目标就是——卡卡西......是的，我算好了一切，角度，力度，刺向你他会有的反应......一切一切......都在算计之中，完美...分毫不差......只差在......”
......连说慌者自己都无法分辨的谎言......
转向卡卡西，黑暗的眼中明明灭灭，深深浅浅“你一直对我抱着怀疑吧！”在卡卡西细微的点头中嗤笑出声，所以我始终徘徊在你的心门进不去出不来。“可笑的宇智波家族......不过富岳真的有想过跟木叶沟通，他算是那个愚蠢家族中唯一有点头脑的人，可惜他选错了人，他选了对宇智波家族的恨不比对木叶少的我......”
有些事终究无法如果，铁壁铜墙、陈腐不堪的宇智波家族外人无门得如，偏又遇个一心致其于死地而后快的挑拨帝——斑，有心算无心之下，就算富岳一人有心也无力回天，宇智波家族终于走到了灭门的一步。
“在我即将收网之时，富岳又派了你来。”这次转向了鼬，对上即便得知如此讯息也如千年寒冰不泄丝毫情绪冷冷回视的眸，“我犯了个大错，不该为了方便监视你，让你替换掉大和...... 让你们...相遇......”
“还记得那场奇迹之战吗？五目修罗，新传奇三忍......”讥笑再次浮上止水的脸，笑的是谁？
“你们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一战其实是我策划的，太过真实的威胁逼我不得不走这步，那时的风影已在晓的掌控之中了。”
“目的再明确不过，除掉卡卡西！一切的一切，开始跟那次一样......顺利地按我的计划进行着，失明，被包围，唯一可行的作战计划......诱饵。”似笑非笑“临时队长会做出的选择毫无悬念。”
语音渐轻渐缓“最后有两样却跳出了计划之外......无法控制......”
“一是鼬的参战，20个精英忍者，必死无疑的战斗......”一手撑肘，一手托颌，玩味地看着紧紧相靠的两人。“从不怀疑你诱人的光芒，但是鼬......我真没想到，那时你们相处得并不融洽。”
“鼬如果死了对我的计划的确会有影响，但比这更让我意外的是......”迷惘的语气，“我也加入战局，根本有去无回，有死无生的战局，那些忍者是不可能知道我是幕后操纵者，我......是怎么了？”时光荏苒也无法面对，不愿面对的疑惑让止水的眼神再次涣散，恍若又回到那场惊天泣地之战。
头脑一片空白，本能躲、闪、战、印、术，三人本能般默契得如一人，一蓬蓬血雾漫天飞舞，缓缓绽落，敌人越来越恐惧的眼神和怯意，后来想来，如果他们当时的神经更坚韧一点，当然，经历过战争洗礼的忍者神经不可能脆弱，他们只需要再坚韧一点点，那怕比芥子还小的一点点，就能以实力压垮那怕是偶尔一点点偏斜给五目修罗的运气，战局会永远改写，教科书也会改写，不再是经典之战，但还是会是研习案例，研习怎样避免犯三个天才一样的傻瓜犯的错的案例。
真心假意混淆得分也分不开。
最高级的谎言是说谎者自己都无法分辨的谎言。
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对什么人说的？忘了，也许是刻意。
“不过因祸得福，这一战需然没有杀掉你，却让你完全地信任了我，让我后面的计划异常地顺利。”
摊摊手，“后面的你们都知道了，不需要我多言了吧。”一步一步慢慢向卡卡西这边走来，在佐助戒备的蓄势待发的眼神中轻笑出声“放心吧，愿赌服输，既然不能得到完胜，达成目的，即便还有一搏之力，拼死也就两败俱伤，有何意义。”
不紧不慢几步就来到卡卡西身边，视周围的人就象空气样透明，只看着他，直直地，让卡卡西无法闪避，面无表情地回视。
单膝跪下，双手在颈后摸索会，取下一根链身银白的项链，左手环握卡卡西泛冷修长的指尖，右手翼展，一道流光倾泻直下，回弹晃荡的是颗似珀似玉松绿色泪珠状坠子，泪坠发着莹莹青绿色的冷光，象极夏夜里静河边萤火虫熠熠的光。握着链头的右手缓缓落下，待链身全部落入掌心后顺手将那手掌阖上。
整个过程，止水都直视着卡卡西异色的双眸，一眨不眨，青色的眸是寒潭，凝着霜，红色的瞳闪闪烁烁，捉摸不定。
温柔一笑，“正如你所想，这里面封印着一尾到七尾。我说过，不能完胜，没有了月之眼，即便释放它们一战又有何意义，它是你的了，随你处置。”
从止水手中抽出，摊开手掌，感受到小小方寸蕴含的强大的查克拉。
“你走吧。”淡淡的一句。
“可是......”小樱急切地想插嘴，被鼬挥手阻止，急切间转向佐助，佐助却只是抓着卡卡西的一只手不放，低垂目光看着脚尖。
嘴角后拉，双眼眯狭，一个笑，不再是温润的止水，阴狠森然冷冽的笑意，“你确定？不杀我？也不带我回木叶？你应该知道以我对木叶的恨，放过我，我还会再翻起什么样的巨浪！别忘了......”
“斑，收起你的邪恶，玩弄人性就让你这么愉快？这样的结果明明也在你的计算之中，何必还来刺激我呢？”坦然地抬头面对，眸里只剩澄澈、淡然、慵懒、微笑、莫明。“我会守护好我要守护的所有，不再让它们被任何人夺走。”
深深地看了眼，不再说话，转身缓步消失在黑黝黝的密林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