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文，依旧海艾。雷原创oc勿入，社长
镇楼

雨夜。
有人叩开了办公室的门。
“面壁者海马濑人，我是你的破壁人。”
海马正背对书桌欣赏着落地窗外的雨幕，他没有回头，因为太熟悉嗓音的主人：“你来了。”
艾儿点头：“嗯，我来了。”
他这才转身，坐回自己的老板椅上，平静的望向她：“说吧，你是怎么认为的？”
“面壁者海马濑人，不得不承认，你是一个优秀的谋士。”她站在面前，声音却仿佛从雨中穿来，氤着水气：“你藉由一直以来的牌痴形象，假充出滥用面壁者的职权全力推广决斗的表相，同时按照一直以来的行为轨迹，在全世界持续兴建海马乐园，并暗中收购和摧毁军火公司，令它们从概念或物理层面上消失。当下你拥有无尽的权柄，结合你的手腕，轻易便可实现真实的野心，具象化压抑在灵魂最深处的善意，把世界改造成你想要的样子。”
艾儿走近了些，手臂一撑，熟练地坐在他的桌沿上：“非常高明，濑人，这个谎言的巧妙之处在于其中有大量真实。因为呼风唤雨的海马社长本来就是如此别扭而傲娇地做着好人，很长一段时间我几乎相信了你确实只想趁此机会创造你的完美世界，毕竟完全和平而团结的地球才是星际战争的基础，但……你还是露了破绽。
如果是只为了生者的和平和唯物主义科学，为什么会研究次元决斗、制造足以深入冥界的穿梭机呢？你期待的究竟的是什么？我反复思索着，直到你为我制造极光的那天，我回想起多玛事件，我懂了。你真正想做的是一扇门，一扇可以跨越次元，跨越生死，甚至跨越时间和虚实的门。”
海马默许她的行为，也颔首承认她的推论：“继续说下去。”
她不经意地摇晃双腿，接着道：“是的，神器能够造成短暂实体化给了你灵感，你为用科技复现这种只存在于神秘学与唯心主义幻想中的链接，以意志力决斗为掩饰，无休无止地实验。你独闯冥界不止为找归去的法老，更为了证实人死后可以作为量子幽灵存在于异界；你研究次元决斗不止为连通人的精神，更为了制造真实的虫洞。因为一旦证明生死之外还有第三态，无论是否组建量子幽灵军队去反击，人类都有退路；而一旦掌握可控的时空狭缝，人类更是进退自如，无坚不摧，这将是最锋利的矛、最牢固的盾！即使达不到这种终极状态，只到戴上装置人就能用脑波直接交流的地步，也可绕开智子的监视，成为全人类思想的保护伞。你真是卓越的谋士，你编织了多层的谜面，用虚假掩盖真实，又用真实隐藏更深的真实！即使是作为妻子的我……也险些走不出你的迷阵。”
濑人沉默了良久：“夫人，你真的很聪明，聪明到令我都不禁叹服。而且……你太懂我了，我的心瞒不过你。”
艾儿扭头注视他的脸庞，他睫毛低垂，看不清情绪。她压下心中不忍，道：“面壁者海马濑人，你输了。”
“不。”海马濑人摇了摇头，他抬起眼帘，蓝色的瞳孔亮得像夜空中仅存的极星：“你猜对了计划的全部，但，是我赢了。”

“什么意思？”艾儿微微皱眉：“我说的话，智子都已经听到了。”
“艾儿，你考虑了所有，唯独没有算上爱。”濑人握住了她的手：“你忘了把你爱我代进你的胜利公式了。”
她的指尖在他手心颤抖，想挣脱，却抽不出来。她或许憎恨整个世界，否则也不会加入ETO，只是在此之外……她也确实爱他。
“……一个人的爱不可能影响星际战争这般宏大的命题。”
“能，艾儿，可以。”他看着女生金色的眼睛：“你爱我、观察我、研究我、推测我，你把我当成了生活的全部，你的眼光始终在我身上，所以你忽略了自己。”
艾儿睁大了眼睛，对他接下来的话有了预感。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开发着解构意念的科技，拥有创造模拟世界的能力，甚至能一定程度上突破真实与虚幻的边界……那么艾儿……你想过自己吗？你还记得，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吗？”
“我……”艾儿回忆过去，她的人生仿佛就是从看见濑人揭幕的，就是从跟在他身边，拥护他，辅佐他，挚爱他开始的，再往前竟愈发模糊，她越是努力回想，越是一片空白。
“对不起。”他拥抱住她，她的皮肤温热，有着真实的触感：“……是我创造了你。起初……我只是想借由海马公司的超级电脑制造一个对抗智能，我幻想你对我无比了解，幻想你对我寸步不离，幻想你对我观察入微，幻想你懂得我的一切……以此来作为代表三体的假想敌。我根据你的反应来调整我的策略，参照你的破解速度来预估破壁人的效率…………是的，我像当初刚三郎对待乃亚那样，也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对手，靠不断与你博弈，才走到如今。”
“那这里……？”
“是我的意志世界。和外界没有任何不同，只是多了你。此处发生的所有，智子都不会知晓。”
“我是……虚假的吗？”艾儿感受着濑人怀抱的温度，依然有些不可置信：“这些都是？”
“是，但又不是。”濑人嘴角的笑意含着一丝疯狂：“我说过，是我赢了。在博弈中攀登的非止是我，还有你。与我相处的过程中，你也不断迭代，海马公司的技术极限实时反映在你的身上，你推算成功的那一刻，就意味着实验突破节点；你坦白破壁人身份的瞬间，等同宣告我拥有了跨越真实与虚幻的能力。现实世界中，我的电脑已收到了测试成功的反馈报告，艾儿……无论是人类的未来还是我自己的爱……我都赢了。”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原谅你呢？你凭一己好恶
捏
造了我，几时问过我愿不愿意？”
“对不起。”他再次道了歉，声音很轻：“我知道，现在的你能够区分哪些是我赋予你的设定，哪些是你我真实的经历。为了让你加入ETO，我给你编写了与我相似的经历，却又迫使你做出相反的抉择，令你从此怨恨这个世界，可你却因为长久的观察爱上了我。我更没有预料到的是…………我也爱上了你。
前半程，我的研究确实为的是理想和使命，但后半程……我想内心深处更期待的，已是把你带回现实。现在，艾儿，我想问你，你对我的爱——是真实的吗？”
艾儿许久没有作声。
海马也不语，可是沉闷的心跳声和悄悄移动的喉结出卖了他的紧张。
终于她回答：“或许真实的人才能给你真实的答案。”
海马暗舒一口气，她却推开他，独自走向通往现实世界的出口，就像即将离开影棚的楚门：“有缘再见吧……我的……丈夫。”
“艾儿！”濑人伸手拉她，却只握到空气，她最后的话语也弥散在雨中。
“而且，我未必是天下第一懂你的人。”
-Fin-

意识空间的意识相对于意识空间不就是真实的嘛

社长开始追妻火葬场了

吧主竟然更文了

三体也来了

快点给我哦吼吼吼

没看过三体，完全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