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律无形
戒律无形
逆光之鸟总要面对黑暗,是因为它的背后一片光明。
关注数: 22
粉丝数: 55
发帖数: 650
关注贴吧数: 28
购物中心门口那不老鸡,超绝差评我真服了哈 老板那男的死抠,去买两次第一次买的豆腐,嫌放多了往外一块一块地挑,他盘里就剩最后挑出来那两块孤零零的豆腐就是不给你塞,自个也不嫌扎眼哈?第二次十块钱的鸭板肠五块钱的鸡皮,嫌买少了再三确认是不是只要这点,结果十块钱的鸭肠也嫌放多了,一根一根往外挑,回去一数十块钱只给了13根,比这火锅店都贵啊?嘿鸡皮就更绝了,也嫌放多了,挑大块的出来,猛猛甩了半天,油点子都甩我身上了,才甩分开个小块给我塞袋子里,行,你实在牛逼啊兄弟,我真该给甩鸡皮的你录个视频,以后再去买你家的东西咒我自己游戏抽卡全歪吃满一年的大保底 灵宝有什么流量可以的投稿公众号或者抖音号没有,这兄弟太牛了实在值得一个扩散
[猫鼠短篇]寻觅 *以油纸伞为线索, “那天的雪很大”为开头和结尾,写一篇he文。关键词 寻觅 那天的雪很大。 展昭独自提剑撑伞,行走在飞雪的小巷里。初雪已过,但老天爷似乎分外慷慨,不出几日又纷纷扬扬撒了场白花瓣下来。瑞雪兆丰年,明年端的是个好收成,这已足够让百姓们乐上好一阵子,这年节定是要再热闹几分了。 于展昭而言,这是展昭辞了官职后只身再入江湖的第二个年头,但他寻遍湖海,所遇也尽是匆忙擦肩的过客。到最后,终究是徒留他一人在这世间漫无目的,茕茕独行。 细小雪点很快模糊视线,他恍惚间又忆起那日。那日他们意有不和——原因是什么他已经记不得了——可他们还是彻彻底底地吵了一架,等他提着伞追出去时,只来得及看到那人背影。白色衣袂翻飞着混入朦胧胧大雪里,再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再之后,冲霄血暖,红花遍襄阳。 展昭并非多愁善感的软弱之辈,只是人人都有“到伤心处”的时候,于展昭来说,除去幼年心智未全便丧父的经历,大抵也只有这只老鼠能如此牵动他心绪了。 无非就是肝肠寸断。 他几乎已然忘记冲霄楼之后的林林总总,只浑浑噩噩护着颜查散回京,再请圣命,集齐了所有能集合的力量才终于彻底绞尽了襄阳王的党羽,将赵珏捉拿归案——却到底也没算上是亲手为白玉堂报了仇。至于盟书,更不是展昭能操心的事。 说到底都只是天家的家务事。 展昭自认没那么大义,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当初选择归顺于朝廷到底是否是正确的。他庆幸的是,若非有“御猫”,也不会引来一只“锦毛鼠”。可若非有御猫,锦毛鼠也不会就此折于铜网,万劫不复。 直到尘埃落定,才有浓郁的后悔彻底淹没而来,让人如坠冰窟。展昭从未有如此后悔过,日常琐事也好,案情危急也好,他从来都是尽可能地护着白玉堂周全,可那日为何,为何就偏偏与他置气了呢……若他早知要与玉堂就此永别,说什么也要拦住他不让他走才是。 展昭也是事了后才知,取盟书的那道密旨分明是委命于他的,是那只自作主张的老鼠夜闯帝宫,不知如何劝说动了官家,才将密旨截了去,甚至还特意瞒着他——是包大人委实看不下去展昭就此颓废,才将此间缘由说与。 可那只会让展昭更无法原谅。 他甚至有点恨白玉堂,草草率率地就那么死了,一点念想也不给人丢下,留着他一个人游荡世间,在没有白玉堂的世界里被迫承担孤独与双倍的痛苦,锦毛鼠何其冷血狠心。 他更恨自己,所谓南侠,不过是个连挚爱都护不住的懦夫。除了自欺欺人地茫然遍寻根本不可能回来的白影,他什么都做不到。 可若是连寻的念头都没了,他还有什么活着的希望呢? 说是寻找,展昭也不过是漫无目的地行走,他不想停下来,是怕停下来就再也没了力气,便只能强撑着迈动双腿,看到任何与白玉堂相似的人都要拦住,再让无数次错认将他一点点积攒起的希望又一点点磨碎,彻底不剩下。 待到喧闹之声再度响起与耳畔,展昭适才惊觉不知何时走到了街市中来,雪比方才小了些,冬夜的寒冷便再驱散不走暖市的热闹。展昭被人群裹挟前行,乍望见花样繁多的小摊,竟觉恍如隔世。 是了,之前也是这般,逢年过节案件多发,还要进宫当值的护卫们自然都要忙到昏头,可一旦得闲,白玉堂便会强拉着他去汴梁最热闹的草市,像是怎么也逛不够,兴致起了会带一堆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回去。他一人拿不动,还要硬塞给展昭抱着。展昭也曾抗议过,大多无效,便也由着他去了。 现在想来,展昭倒宁愿那时陪着他多待一会儿,目光便在如昼灯火里逐渐沉溺。万物迷离中一抹白影而过,带起一路风尘躁动,缭动人心。 等……展昭一惊,那白影不是幻觉! 白衣佩剑的少年与他背向而行,三千柔顺青丝被一根发带随意系着,连背影都透着与白玉堂如出一辙的潇洒味道,展昭登时不做他想,丢了手中伞便急奔过去。 惊喜地一捞那人肩背,又倏地愣住。 “这位兄台可有事?”俊俏的少年像是初出茅庐的年轻侠客,连眉眼梢都带着对外界的新奇与意气风发,可,终究不是他,又像极了初遇的他。 罢了,这是……最后一次了。展昭拱手道声抱歉,静静目送白衣人走远。 雪又逐渐大了起来,白花迷乱人眼。 “猫儿——展昭!”寥远的呼声悠悠钻入耳朵,展昭却没动,心里翻起无边嘲弄,认错人已不够,现下连幻觉也来扰闹。遂闭了眼不理不问,自顾念起清心咒来。 直到被厚实的狐裘暖暖和和地卷了严实,展昭蓦然睁眼。 “每次做了噩梦就乱跑,跑就算了连衣裳都不好好穿,真当你这蠢猫有九条命么……”那人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展昭只愣愣盯着眼前人,也不知听见了多少。那人歪了歪油纸伞,正好盖住了展昭: “冲霄之后你的武学根基就毁了,身子骨弱还不好好注意着,好在有公孙先生和大嫂。公孙先生说你从那时起就容易心神不定,还总容易忘事,想是惊了魂。真是……什么都忘了也不忘记找我……”白玉堂说着,拉过了展昭的手:“走罢,猫儿,回家。” 却不想,一下没拉动展昭,展昭站在原地,隐隐露出委屈的神色。 不想失了忆之后,这只猫也变幼稚了,白玉堂失笑:“傻猫儿,在这儿愣着作甚?” “玉堂……我找到你了……” 后来的事,展昭也记不清了,他只记得白玉堂的眼睛很清澈,盛下了一整个明亮亮的世界再一股脑儿地裹住了他。 是梦吗?我情愿相信这不是梦,展昭伸出颤抖的手紧紧抱住了白玉堂,再也不想放开了。 那天的雪很大。 ——END——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