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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番茄姑娘 人生若只如初见,我愿折一朵花蕾,斜在你的发梢,画你倾城的容颜; 人生若只如初见,我愿抚一缕春风,送进你的怀里,书你今生的柔情; 人生若只如初见,我愿掬一湾清泉,润入你的掌心,唱你绝世而独立; 秋风瑟瑟,冬雷阵阵,春天已一溜子悄然撞到了我们的怀里。柔光里,蠡湖上泛着的片舟正闪着零星的白,两岸的光秃秃的垂柳正从干瘪的树梢上抽出绿滴滴的嫩芽。 静静地,风在拂动,枝在拂动,我的心在拂动。 我的番茄姑娘,你就站在湖对面的草地上。草还是枯黄的,夹杂着泥土的腥,夹杂着空气的燥,在向冬天告别,在向春天挥手。我看的真切,她在挥手,仿佛你也在挥手,带着丁香花般浅浅的笑意。鞋边抵着的湖水依旧是冬天的颜色,潋滟的波光在我们之间轻漾。 我的番茄姑娘,我颤颤地伸出手,勾勒出了你的脸庞。披肩的乌黑长发顺着梳痕安静地垂下来,时而绾着可爱的蘑菇状发髻,时而扎着轻快舒畅的马尾,回眸的一瞬,散着淡淡的发香。寻着发香,我看到你正半托着上弦月似得下巴,注视着窗外飘过的浮云。我看到了从你那浓浓的、水汪汪的眼眸里闪出的一抹忧伤。就这样,我看着你出了神,你看着天出了神。 我的番茄姑娘,我还记得你嘟着嘴吃着番茄的模样;我还记得你斜着帽子惦着脚尖唱歌的模样;我还记得你侧在沙发上合拢着手机入睡的模样。艳阳高照的夏日里,那橘色的连衣长裙,那浅绿色的遮阳伞,那唇边的一抹红,都融进了我的心里,那般的沁人心脾。 我的番茄姑娘,梦里,你是我最美丽温柔的新娘。我们就这样一路走,一直走,走到无垠的沙漠里开出了花,走到皑皑的雪山上结出了籽。从此,我的世界变成了你的颜色,你裙摆的颜色,你高跟鞋的颜色;你笑的颜色,你哭的颜色,都编织成了我五彩斑斓的那一份幻想。 我的番茄姑娘,一起来跳一支舞吧,迈着你轻盈的步伐。你听,有人在歌唱: 我把花瓣撒在你的发间 当你离开 我的心不会变凉 想起你 就如同读到最心爱的文字 那般欢畅
【散文】怀念祖父 白粉粉的泛着点尘灰的墙上,英式的自鸣钟摆正悠闲而有规律的摇动着。时针几乎是静止的,只有秒针在滴答滴答地做往返的圆周运动。秒针爬得快些,不自觉地也拖动着时针向前蠕动。“叮,叮,叮……”一共七下,这一刻,任凭岁月从我的指缝中溜走…… 寒冬的清晨,已经很久没有这般柔暖而又刺眼的阳光泼洒在我的肩上了。我迅捷地跳上最末的一班公车,慵懒的倚靠在车座的最后一排,独只的白色耳机扣在已生了冻疮的一只红通通的耳朵上。微微仰起头,眼睛不自觉地就闭着了,大约半闭着三两分钟的样子,又萌生了浅浅的睡意。 睡梦里,我隐约见到了祖父。三九已过,四九接茬儿,快到农历新年了,他正端着一碗刚从锅里盛出来冒着腾腾热气的油炸酥肉丸笑嘻嘻得向着我走来…… 祖父是一个半文盲式的庄稼人。如《平凡的世界》里的俊山、俊武一般,农业合作社的时候当过村里的支委,生产队长这样芝麻大的官,但在当时要维持一家五口人的吃食,总也要下地卖力的犁几行地,耙几回土,耧几回草。打我记事起,虽觉得他有些旧时干部的行为做派,但根子、骨子里还是个地道的农家老汉,大部分时日,都是和土地为伴的。我见过祖父挖地,像所有的庄稼汉一样,把铁钎往上拗的时候,先淡淡的在手上啐一口唾沫,混着手上沾染的灰尘搓一搓,嘴角扬一声小调,一钎土便被翻了过来。 许久没有还家了,他的音容笑貌犹在眼前。映象最深的便是他的发型,在此不得不代祖父向毛主席表达一下崇敬之情,祖父的发型便和毛主席的是一个模样。前面的小半个头顶都是光溜溜的,由于年老又疏于打理,已失了光泽。有好几次我都想伸手摸一摸,然而终究是没有摸到;后半面完好的头发已白了四分之三,只有极少的几根黑丝隐藏在银发的边缘,衬托出他抖擞的精神。 印象中祖父一直很瘦,从没有胖过。(这并单是因为旧时的生活艰苦,或许是特有的家族基因的缘故,不管是他们祖辈的姊妹兄弟七个,还是父亲这辈的亲兄堂弟,竟没有一个微胖的异类)在他光溜溜的额头下,是一副瘦削的又泛着红润的脸庞,显得棱角分明。黑的、泛黄的色斑不规则的遍布在他的额头、脸颊、嘴巴上,眉宇交接处、颧骨边角上延伸出的皱纹如同“铁线描”一般纵横交错,上了年纪的人,谁又能敌得过岁月的侵蚀,这是我们都会留给这个世界的印记。 祖父的眼睛不大,浅浅的双眼皮下一双黑眼珠迥然有神。从这双眼睛来看,他再生活个二十年简直不成问题,只是他的牙齿隐隐有些让人担忧。每当他张开嘴时,一颗深黄色的豁了口的门牙半斜在正中间,尤为突兀,其他的已经掉得七七八八。在这一点上,他又和大多数的老人一样,吃饭时是顶需要花一些功夫的,又或者,一些太硬的菜色根本无法入嘴。由于他常年抽烟,泛黑的烟垢渍满了牙根的缝隙之间。但从他身体的硬朗程度来看,每天惯常要抽的三四包劣质烟所产生的细菌和病虫害似乎对他的身体也无可奈何。他甚至一两年都不招一次感冒。 冬天的时候,他总是戴一顶六七十年代盛行的绿面夹褐红色毛绒的军帽,帽子的两翼又有两块下垂的墨绿呢绒布料,用以为耳朵遮挡寒风的侵袭。身上穿一件很旧的黑皮棉袄,在袖口和领口这些易摩擦的地方,黑皮面已经干糙的有一丝咯手。黑皮袄里面照常衬三四件老式针线毛衣,黄色的、绿色的,灰色的,在色彩搭配上毫无讲究,领口短一点的穿在外面,稍长一点的衬在里面。衣服虽旧,但保暖的功效还不差。大多时候,他照旧到田埂上干些可做的农活儿。 海边的乡村,风吹来的时候,总是伴着一丝咸咸的腥味。由于建筑物没有城里那么高大密集,十成的海风吹到脸上还有八九成。有时实在太冷了,他会把两只布满皱纹的皲裂的手交叉着隆缩在衣袖里,嘴里哼哼呀呀,在门前沥青的水泥场边踱步晒晒太阳;或是和邻里一两个还健在的老头儿闲坐唠唠嗑儿,打打掼蛋。 说起打牌,记得儿时初学这门闲技的时候,每晚放学回家,总是硬缠着祖父陪我打一会儿,寻找乐趣的同时,主要想让他检验一下我的牌技有没有些许进步。祖父和祖母单住在旁边的老式三间青瓦红砖屋里,从前由于节省电费,没有装白炽日光灯,拉起开关线,老式四十瓦的灯泡透着玻璃显出一圈朦胧的黄晕。打牌的时候,他会从布满灰尘的抽屉里翻出一副金丝边老花眼镜。即使戴了眼镜,有时也不大能看清手里的牌,祖父停顿的时间久了,我便会极不耐烦地催促。每次催促,他总是淡淡的笑嘻嘻的说到:“年纪大了啊,眼睛不好使了。”这话足足说了好几年。 待我渐渐长大些,就不屑再和祖父一起打牌了。除我的牌技上升外,主要还是嫌弃他的出牌速度之慢。打这之后,我和祖父一起打牌的机会就少了,但祖父对于孙子的毫无保留的爱却没有丝毫减退。每次看到我放学到家,祖父照例会放下手里的农活儿,一路小跑着回来问我肚子饿不饿。起初大部分时候我都是不饿的,但是吃着吃着就饿了。 隔辈的爱有时是有些武断的,这便是常说的溺爱,祖父有时也会犯这个毛病。有次晚上我和父亲起了争执,执拗的我竟然昂头直面了父亲的责备,并拿出了誓死不降的气概。结果惨到被父亲扒光衣服,跪在地上挨了一顿暴揍。隔壁的祖父听到了我杀猪般的哭嚎,腾地从床上披了衣服赶到门口,由于门已上锁,祖父威胁父亲要把门砸掉,以此想让父亲停止他对我的“暴行”。跪在地上的我见有人支援,便开始了新一轮的撒泼打滚,但最终也无济于事,只得和祖父一同败下阵来。 时光年复一年,门前的桃树栽了又拔,桃花已碾到泥土里去了。我的个头已经和父亲一般高,身上也褪去了从前的稚气。即使和父亲有言语上的几分争执,父亲再不会像从前那样用武力解决问题了。祖父也不再过问,看看身影,哎,他又老了一茬儿。 至我出远门上了大学,祖父便不能常常见到我这个宝贝独孙了,只能每次寒暑假的时候碰碰面。对当初放学回家的那些吃食,我已失了兴趣,有时扭不过祖父祖母的苦劝,就胡乱吞咽几口。祖父也知道,他们做得吃食已基本不合我刁钻的胃口了,所以待每次出门去和他们道别时,会给我塞些零花钱,以此来弥补他们缺失了的那部分爱。后来祖父也有了手机,偶尔会给我通个电话,由于耳背,寒暄两句便匆匆挂断。 祖父的身体一直很硬朗,硬朗的有时竟让家里忘记了他是一个八十岁的老人。记得邻居的一个伯伯看到祖父走路的步伐之后曾跟父亲说,你老头子能活到一百岁。是啊,一百岁,他的母亲不就一口气活了一百零二岁么;他的两个老姐姐九十多的高龄了,不是还亲自来参加了他的葬礼么。可他才八十岁啊,一个毫无病痛的人突然的就离开了,没有打一声招呼。 两年前,也是这般的腊月黄天,我一个人躺在上班租住的房间里,听闻了祖父出车祸的噩耗。电话那头,父亲强忍着抽泣说:“你可能再也没有爷爷了。” 再也没有了,是吗?一个月前回家,他还和祖母一起给一家人张罗了一桌好饭;他还不顾众人的阻拦在夜色中骑电动车去喊加班的父亲回家吃饭;席间他还高兴地饮了半斤多的白酒。祖父是顶喜欢喝酒的,但我却有些讨厌。 记得那年除夕晚上家里四个人一起吃饭的时候,我问母亲,家里养了四五年的黄狗怎么好像没了。祖母面无表情的接了话:“是的,狗没了,你爷爷也没了,没了。” 祖父已走了两年,两年了,又是一个腊月黄天,悲伤早已褪去,一切又如往常,我们又要迎接一个喜庆的新年。只是在这个时节,看到与祖父年纪相仿,身影相似的老头时,耳畔又会回想起父亲的那句话。 其实,那是一句不太可信的话,明明我有的时候还是可以见到在门口笼着手散步的祖父的,只是有时他的那碗肉丸有些偏咸……
冬天的早晨 入冬已经有些时日了,但仍是秋天十五六度的天气,并不十分冷。 记得往年的这个时节,我是已经冻得把手缩到不长的衣袖口里去的;早起时哈一口热气,便是一团白雾冒出,而我只好悻悻地去刷牙洗脸,每当刷牙的时候,总是冻得把全身的力气全部都汇聚到手上,有时不小心牙刷戳破嘴里的皮,由此而引发的溃疡能使我疼好些天。白天帽子裹在头上,一天也不愿褪去,生怕寒风会吹断了我的有些脆弱的脖子。 所以我常常十分痛恨这样的寒冬。 或许是受气候变暖的影响,又或许是其他的什么不知名的原因,总之今年的冬天并不十分冷。也可能是还未到冷的时候,但我总觉有些不太正常。尤其是早上,我穿一件T恤倏地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竟没有任何一丝的寒意,也哈不出往日的那一团热腾腾的白雾。如果不是同事提醒,我也仍旧不会穿上压在衣柜里快一年的秋裤。穿上秋裤,也没有那种立时比昨天暖和多少的感觉,因为本就不冷。而我也正考虑是不是要把穿上的秋裤再放回到原处。 待到出了门,一路小跑。一是怕迟到,再一个也是想锻炼锻炼身体。毕竟自打工作之后,身体的不作为只有我自己是心知肚明的。但像这样的小跑也总是不能坚持,以至于到最后还是回到原样,并没有一丝的改变。 出了小区门右拐之后有一条不宽不窄的小河,每日照例飞速地从桥上经过,却没有一次留意过桥上刻着的桥的名字。扶着桥的栏杆,往河面上看去,这使我想起了两年前南京的河流的景象:河水死寂的没有一丝的生气和活力,水面上漂着各色的杂物。或许是沉淀久了的缘故,已经生出了一层粘稠物覆盖在水面上,大抵这也是一潭死水的最根本的原因。令我惊奇的是,它也没有生出令人作呕的恶臭,可能是发酵的还不够久。 周一,老小区的门口熙熙攘攘,很是热闹。除去一些极少的卖衣服的店面没有开门之外,几乎所有的食品小店都已向路过的行人张开了他热情的双臂。不约而同的是,早晨并没有一个摊点的人叫卖,他们或忙或闲,只是自顾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仿佛对自己的手艺都很有信心。不出意外的,那些卖豆浆油条的店铺生意最是红火。早上,如我这般火急火燎的上班族总要盘算着买点什么填一填已饿了一夜的肚子。行人中也不全是上班族,三两结队的大爷大妈牵着自家的狗挨着路边说笑着,有时是他们牵着狗,有时是狗拖着他们。有些得意了的狗偶尔也吠两声,以格外的突出一下他们的存在感。送小孩上学的家长们一路走着给孩子整理着衣领衣袖,并叮嘱着各种事情,有些事是重复在说的。小孩们只顾吃着自己手中的早餐,偶尔也点点头,或者撅着头向送自己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说着什么,大概是昨天在学校的见闻还有一件晚上忘了和他们一起分享,早上又突然想起来了。大人们附和着,此时他们已不那么认真在听了,只想早些把孩子送到学校,而后还有自己的更重要的事情要忙。 今天的风不是很大,并不宽阔的柏油路两旁不时会飘下几片黄绿相间的树叶。恰巧落在我肩上的时候,我会心细的掸一掸,而后仰起仍有些睡意的脑袋看看这树。由于见识短,所以我不知道树的名字,只是一味的为它在冬天还能坚持这一大片的葱葱郁郁而叫好。 久而久之,树叶落得多了,路上便有些杂乱,但谁也不会在意这些。有些刚落下的树叶就被往来的行人踩碎了,它们终归是要润到泥土里去的。这是它们的归宿,也是新生。 买完早点的我快步的走过这片街道,尽量不去踩到地上的叶子,生怕打扰了属于它们的世界……
转眼三四年的光景便这样完结了,天下没有不散之筵席。南京,对于像我这样的外乡人来说,却还是没有十分的归属感,相同的,对她,也就不会倾注十二分的情感了。我预备在剩下仅有的这几日里,重新去六朝古都的那些山川河流、亭台楼阁、故人名邸闲逛一番,以聊表我最后的一丝敬意。不得不说,南京的历史是悠久的、风景是优美的。她是从三国时代便破土而出的石头城,帝王先贤称之为王霸之地、虎踞龙盘,文人墨客也谓之秦淮风月、烟雨朦胧。便是到了如今,驻足于玄武湖畔、穿梭于秦淮小吃、仰望于紫禁之巅的游人仍是络绎不绝,将本就人满为患的金陵城妆点的更加熙攘繁华,灯火昼夜不息。 这样的场景却是我不太喜欢的,我总觉得,现如今的南京已经失去了钟山风雨起苍黄的韵味。又或许,其实他从古至今一直是如此,只不过我却缺少了那些文人墨客的一双发现美的眼睛罢了。然而不管旧时如何,我终究是相信我自己的一双不太有神的眼睛的。 自我入大学以来,我所见到的南京是这样一幅幅景象:随处可见的施工队将原本静静伏在地上的泥土改造成漫天飞扬的灰尘并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味;小区的水流里、街道两旁的河水中漂浮着千奇百状的废弃物,泡久了便生出一层厚厚的深绿色的像薄膜似得覆盖物,水中的鱼儿大抵都是死了的,一阵风拂过,恶臭扑鼻而来;道路上的货车、客运车、私家车、出租车等各式的车的鸣笛声一浪高过一浪,仿佛有一万只乌鸦在你的耳边呱噪;万恶的扒手潜伏在城市的每一座商场里、每一辆公交车上,每一条市井之中,等候他们无辜的“猎物”,饿急的时候他们甚至到被称之为象牙塔的地方去觅食,我一个要好的朋友的手机在学校里公然被抢便是铁证,这是怎样的一种令人愤懑的龌龊勾当呢?。至于南京的人,我也不得不提出一些拙见:为何很多人甚至老弱妇孺的口中都能说出一口流利的脏话呢?这实在是让人有一丝的不解,这又可被称之为一种怎样的文化呢?每每看到这些,想到这些,厌恶之情也油然而生。 写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想打开窗户再尝一尝这空气的味道,一阵风轻轻地擦着我的耳朵溜进我的窄小的屋内,打个转,便很快的溜走了,紧接着又是下一阵风。这风来风往的片刻瞬间倒又让我感受到一丝的惬意了,只不过这样的瞬间实是太少。 “三度春秋何其多,金陵一梦成蹉跎。”我竟不知这句诗究竟是我自己作的还是引用的别处什么地方的了,但总之是尤其契合我现在的苦闷不堪的心境的。这苦闷虽是有对南京这块土地的不舍,但更多还是对自己的痛恨。如金子般闪闪发亮的三年的时光我竟什么事也没有做成,浑浑噩噩地践踏了自己的尊严。但我骨子里终究不是这样一个混账的人,也断不会蹉跎一生,我将要去往别处追寻在南京开始的梦。 别了,南京,我梦开始的地方。“莫道佳人长短,从此天涯路人”,这是君子气质,现今我却戳了她的痛处,而且是那般的用力猛戳,但我自觉也并不是个小人,只是因为,离别后,我盼你好……待到重逢之时,我们都是一个崭新的模样!
【散文】别了,南京 转眼三四年的光景便这样完结了,天下没有不散之筵席。南京,对于像我这样的外乡人来说,却还是没有十分的归属感,相同的,对她,也就不会倾注十二分的情感了。我预备在剩下仅有的这几日里,重新去六朝古都的那些山川河流、亭台楼阁、故人名邸闲逛一番,以聊表我最后的一丝敬意。不得不说,南京的历史是悠久的、风景是优美的。她是从三国时代便破土而出的石头城,帝王先贤称之为王霸之地、虎踞龙盘,文人墨客也谓之秦淮风月、烟雨朦胧。便是到了如今,驻足于玄武湖畔、穿梭于秦淮小吃、仰望于紫禁之巅的游人仍是络绎不绝,将本就人满为患的金陵城妆点的更加熙攘繁华,灯火昼夜不息。 这样的场景却是我不太喜欢的,我总觉得,现如今的南京已经失去了钟山风雨起苍黄的韵味。又或许,其实他从古至今一直是如此,只不过我却缺少了那些文人墨客的一双发现美的眼睛罢了。然而不管旧时如何,我终究是相信我自己的一双不太有神的眼睛的。 自我入大学以来,我所见到的南京是这样一幅幅景象:随处可见的施工队将原本静静伏在地上的泥土改造成漫天飞扬的灰尘并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味;小区的水流里、街道两旁的河水中漂浮着千奇百状的废弃物,泡久了便生出一层厚厚的深绿色的像薄膜似得覆盖物,水中的鱼儿大抵都是死了的,一阵风拂过,恶臭扑鼻而来;道路上的货车、客运车、私家车、出租车等各式的车的鸣笛声一浪高过一浪,仿佛有一万只乌鸦在你的耳边呱噪;万恶的扒手潜伏在城市的每一座商场里、每一辆公交车上,每一条市井之中,等候他们无辜的“猎物”,饿急的时候他们甚至到被称之为象牙塔的地方去觅食,我一个要好的朋友的手机在学校里公然被抢便是铁证,这是怎样的一种令人愤懑的龌龊勾当呢?。至于南京的人,我也不得不提出一些拙见:为何很多人甚至老弱妇孺的口中都能说出一口流利的脏话呢?这实在是让人有一丝的不解,这又可被称之为一种怎样的文化呢?每每看到这些,想到这些,厌恶之情也油然而生。 写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想打开窗户再尝一尝这空气的味道,一阵风轻轻地擦着我的耳朵溜进我的窄小的屋内,打个转,便很快的溜走了,紧接着又是下一阵风。这风来风往的片刻瞬间倒又让我感受到一丝的惬意了,只不过这样的瞬间实是太少。 “三度春秋何其多,金陵一梦成蹉跎。”我竟不知这句诗究竟是我自己作的还是引用的别处什么地方的了,但总之是尤其契合我现在的苦闷不堪的心境的。这苦闷虽是有对南京这块土地的不舍,但更多还是对自己的痛恨。如金子般闪闪发亮的三年的时光我竟什么事也没有做成,浑浑噩噩地践踏了自己的尊严。但我骨子里终究不是这样一个混账的人,也断不会蹉跎一生,我将要去往别处追寻在南京开始的梦。 别了,南京,我梦开始的地方。“莫道佳人长短,从此天涯路人”,这是君子气质,现今我却戳了她的痛处,而且是那般的用力猛戳,但我自觉也并不是个小人,只是因为,离别后,我盼你好……待到重逢之时,我们都是一个崭新的模样!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听到人生中第一支曲子的,或许是呱呱坠地后在母亲的怀中,但据我观察,内敛含蓄的母亲却不像是会哼催眠的小曲儿给我听的;倒是平日里爱说会笑的祖母时不时用带着浓厚乡音的调儿给我吟唱着:“杨柳叶子青啊奈,七打七拿蹦啊奈。”也是听祖母后来才说起,每次她唱起这两句词儿的时候我总是会嗤嗤地笑出声来,我笑了,全家人便也跟着笑了起来。这大抵便是我接触音乐的由来吧。而后渐渐长出人样,却又不愿再听祖母日复一日地哼着那两句在我看来近乎有些无聊的词儿了。祖母为了迎合我的心意果真不再吟唱,只是有些时候走路便又情不自禁地小声喏喏起来。在孩童年代,听得最多的应该是父亲的歌声了,而父亲哼唱的歌总是要比祖母的洋气的许多的,听得也更全一些。我依稀还保存着那时候的一些零碎的记忆:放学的路上,父亲骑着他的“野马”摩托车载着我飞驰着回家,只有坑坑洼洼的泥路才会放缓我们的速度,父亲似乎是有些得意的,因为那时在乡村里,这样的摩托也并不多见,当然也可以做一个小小的炫耀的资本。每当开到平坦的路段的时候父亲的心情似乎也格外的好起来,便顺着哼起那首杨钰莹的《让我轻轻地告诉你》。然而我却没有流连在父亲的歌声里,两只脚踩着车后面的撑子,两只手搭在父亲的肩上,瘦小的身躯伏在父亲的暖暖的、宽大的背上,全神贯注于道路两旁的花花草草、奇闻异趣之中,仿佛有看不完的景色。那时的我大概是还没有真正喜欢上音乐吧。 待到渐渐成熟起来,也正是周杰伦在卡带里唱着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所云的《双截棍》的时候,也是阿杜用他那沙哑的近乎要撕裂的嗓音唱红《他一定很爱你》的时候。那时的刘欢或许是有脖子的也未可知,但陈奕迅肯定是还没有被人称作“歌神”的。我所听到的是《江南》的烟雨缠绵、如痴如画…是《七里香》的燕雀流连、蝴蝶纷飞…是《黄昏》的烈日灼身、热泪烧伤的错觉…在那时的记忆中,这些歌的歌词仿佛比任何的一篇唐诗宋词、近代散文还要优美生动的多,更别提唱出来之后的感觉了。从此,我便走上了热爱音乐的这条道路上来,每日总是要听上几首,哼上几句。然而我终究没有能成为一个音乐人,以至于到最终也只能是单纯的爱罢了。 可能由于我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的缘故,如今却又像当初一样有些不屑于听这些在我看来有些乱人心智的“靡靡之音”了。但他们实在是“毒害”的我太深,以至于偶尔在商场店铺的音响中、在亲朋好友的车中听到这些歌声的时候,又感到十二分的饶有兴致。至于在我独处的时候,我是断然不会再去感受这些歌声的,转而沉溺于清静、质朴的民谣,狂放、热烈的摇滚这样的风格了。这两种的风格共存与音乐人身上是鲜见极少的,比如你见过汪峰哼民谣吗?又比如你见过朴树吼摇滚吗?但共存于像我这样的乐迷身上确是完完全全可以实现的,而这大抵也是我庆幸没有成为一个音乐人的最后的一个说辞了。 不管是音乐人还是乐迷,最终都是音乐的拥趸。不管是古典还是流行,抑或是摇滚、爵士与民谣,所追求的只是沉浸在令人如痴如醉的声音之中。如失落哀愁的时候,听一曲杰伦的《稻香》是极好的;愉悦快乐的时候,听一曲凤凰传奇的《最炫民族风》是极好的;踌躇满志的时候,听一曲汪峰的《怒放的生命》是极好的;安静悠然的时候,听一曲李健的《贝加尔湖畔》是极好的……
【散文】听听音乐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听到人生中第一支曲子的,或许是呱呱坠地后在母亲的怀中,但据我观察,内敛含蓄的母亲却不像是会哼催眠的小曲儿给我听的;倒是平日里爱说会笑的祖母时不时用带着浓厚乡音的调儿给我吟唱着:“杨柳叶子青啊奈,七打七拿蹦啊奈。”也是听祖母后来才说起,每次她唱起这两句词儿的时候我总是会嗤嗤地笑出声来,我笑了,全家人便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大抵便是我接触音乐的由来吧。而后渐渐长出人样,却又不愿再听祖母日复一日地哼着那两句在我看来近乎有些无聊的词儿了。祖母为了迎合我的心意果真不再吟唱,只是有些时候走路便又情不自禁地小声喏喏起来。在孩童年代,听得最多的应该是父亲的歌声了,而父亲哼唱的歌总是要比祖母的洋气的许多的,听得也更全一些。我依稀还保存着那时候的一些零碎的记忆:放学的路上,父亲骑着他的“野马”摩托车载着我飞驰着回家,只有坑坑洼洼的泥路才会放缓我们的速度,父亲似乎是有些得意的,因为那时在乡村里,这样的摩托也并不多见,当然也可以做一个小小的炫耀的资本。每当开到平坦的路段的时候父亲的心情似乎也格外的好起来,便顺着哼起那首杨钰莹的《让我轻轻地告诉你》。然而我却没有流连在父亲的歌声里,两只脚踩着车后面的撑子,两只手搭在父亲的肩上,瘦小的身躯伏在父亲的暖暖的、宽大的背上,全神贯注于道路两旁的花花草草、奇闻异趣之中,仿佛有看不完的景色。那时的我大概是还没有真正喜欢上音乐吧。 待到渐渐成熟起来,也正是周杰伦在卡带里唱着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所云的《双截棍》的时候,也是阿杜用他那沙哑的近乎要撕裂的嗓音唱红《他一定很爱你》的时候。那时的刘欢或许是有脖子的也未可知,但陈奕迅肯定是还没有被人称作“歌神”的。我所听到的是《江南》的烟雨缠绵、如痴如画…是《七里香》的燕雀流连、蝴蝶纷飞…是《黄昏》的烈日灼身、热泪烧伤的错觉…在那时的记忆中,这些歌的歌词仿佛比任何的一篇唐诗宋词、近代散文还要优美生动的多,更别提唱出来之后的感觉了。从此,我便走上了热爱音乐的这条道路上来,每日总是要听上几首,哼上几句。然而我终究没有能成为一个音乐人,以至于到最终也只能是单纯的爱罢了。 可能由于我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的缘故,如今却又像当初一样有些不屑于听这些在我看来有些乱人心智的“靡靡之音”了。但他们实在是“毒害”的我太深,以至于偶尔在商场店铺的音响中、在亲朋好友的车中听到这些歌声的时候,又感到十二分的饶有兴致。至于在我独处的时候,我是断然不会再去感受这些歌声的,转而沉溺于清静、质朴的民谣,狂放、热烈的摇滚这样的风格了。这两种的风格共存与音乐人身上是鲜见极少的,比如你见过汪峰哼民谣吗?又比如你见过朴树吼摇滚吗?但共存于像我这样的乐迷身上确是完完全全可以实现的,而这大抵也是我庆幸没有成为一个音乐人的最后的一个说辞了。 不管是音乐人还是乐迷,最终都是音乐的拥趸。不管是古典还是流行,抑或是摇滚、爵士与民谣,所追求的只是沉浸在令人如痴如醉的声音之中。如失落哀愁的时候,听一曲杰伦的《稻香》是极好的;愉悦快乐的时候,听一曲凤凰传奇的《最炫民族风》是极好的;踌躇满志的时候,听一曲汪峰的《怒放的生命》是极好的;安静悠然的时候,听一曲李健的《贝加尔湖畔》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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