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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殷谦简介[转载自《走进作家》] 殷谦,笔名:北野,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诗学会会员。自幼喜爱文学,9岁开始发表文章,1977年5月25日黎明出生于新疆伊犁,学生时发表了不少作品,轰动校园,后期作品在西部文学中有很大影响,和作家高建群,诗人杨子等同时被丝路作家坛列入从西部走出去的知名作家。 1998年考进伊犁人民广播电台当上了新闻记者,一个月后又被《伊犁日报》(伊犁州党委机关报)聘任为记者,干了一年就拿下伊犁日报社1999年度三个好新闻奖,2000年初到古城西安任《消费者导报》社第二编辑部主任;2000年7月任《西安晚报》责任编辑、记者;2001年9月任新华社《经济参考报》产业经济特刊部副主编、《中华合作时报》记者。 自幼酷爱文学,并笔耕不辍,自1986年在《中国少年报》发表了第一篇文章起,先后在全国各大报刊杂志中发表文章2800余篇(首),作品多次获奖。 16岁时出版成名作长篇小说《花开花落》,代表作有短篇小说《桃子熟了》、《海车儿》;中篇小说《难得一见》;长篇小说《花开花落》、《因为隆冬》、《左手婚姻》;诗歌集《似水流年》;散文集《青春无悔》在校园中也有很大影响。 2002年4月19日被“世界华人作家协会”选举为理事。  2002年4月25——27日应邀在北京大学、中国林业大学、北京女子师范大学、北京市第一中学、北京石景山盛基艺术学校等地成功举办了“关于另类文学与另类作家”的演讲会。 评论家对作家殷谦的评价是:“殷谦的作品更多反映出的是人性化的东西,这种看似消沉、成熟、怪异、理性的笔墨,一定会引领成为一种创作主流,很可能成为文化亮点,我们不提倡刻意的炒作,但我们不得不关注,因为这确实是一种文化现象。” 新近出版的长篇小说《月也疯狂》获得西部文学界的好评,殷谦现为北京市专业作家。
《月也疯狂》后记 后记 费了好些功夫写完了这本书,取名叫《月也疯狂》,后来,有人问这个书名有啥意思,我也不知道有啥意思,写完后总觉得它就应该叫这个名儿。 脑海中突然闪现出的东西,我也解释不通。 既然书都写完了,故事也讲完了,为什么还要后记?听说这是出版物必需的一种格式。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有严格的规定,我以为这些东西没有必要墨守成规,要不要都无所谓。 在我看来,后记就如网络上的留言板,不过这是专门设给作者留言的地方。可以在后记里发点牢骚,或者自吹自擂一番,总之说什么都可以,比如说看谁不顺眼就可以臭骂他一顿,兴致来了也可以吹牛皮,拉家常,赋两首小诗等等。 因为我在自序里忘记介绍了我为什么要在小说最后附其他的文字。 巧得很,这里要有个后记,后记一下也是可以的。 本书后几页有一篇《福在福海》随笔一样的文章,是我要求加上去的,因为我本人出生于新疆,也热爱那里,所以就写了,赠给我的读者。这里面没有任何广告嫌疑,因为我不出名,媒体也从来不炒我,自己原本就是记者出身,怕见那些东西。所以,我的书里不可能有人来做广告。 另一篇是《中国信息报》新闻评论部主任魏阑采访我时写的,觉得里面没有吹嘘的话,实实在在,也当作我跟读者的之间的交流。 除此之外也没有可后记的东西了。 韩寒在他的《三重门》后记的最后落款称他是上海的一块大金子,杨哲面对媒体记者马上就有了回应,说“韩寒称自己是上海的一块金子他就是金子了吗?我还说我是北京的一块钻石呢!” 我是他们的先生,我不是金子,也不敢自封自己为钻石,我更不能说自己就中国的一颗夜明珠。 有时候别拿自己太当一回事儿。 殷谦 2004年1月1日于北京
关于殷谦 关于《月也疯狂》 作家殷谦在长篇小说《月也疯狂》的序言里大骂王朔和贾平凹,有关媒体怀疑这是有目的的炒作。 据《中国文化艺术报》报道,作家殷谦近来有点耐不住寂寞,竟然公开在他的长篇小说《月也疯狂》的序言里大骂知名作家王朔和贾平凹,就王朔和贾平凹的厚脸皮作了言辞激烈的抨击。 《中国文化艺术报》有关人员引用作家殷谦的话说:“中国的文坛一直处于病态,而殷谦却是出现于病态的文坛的一个作家,作家殷谦的思想和诸多关于文坛批评的文字多少也反映出了这个状态,一个病态的作家和一个病态的文坛不谋而合,这是牢骚满腹,这是想借助外界力量而达到自己成名的目的!” 而近日作家殷谦在接受黑龙江省一家媒体采访时说:“我不是想靠骂名人而出名,和况出不出名并不是本人的初衷,对于就中国文坛的批评,这是我就是论事,如果有人想借这个话题而为我制造任何不利益我的言论,那是他自己作秀,他本身就有明显的目的,这个和我无关!不管他贾平凹也好王朔也好,我只能说他们比我强不到哪里去,只是他们是名人我不是名人而已,我作为他们的读者我有我的批评意见是很正常的事,何况一个不愿意接受自己的读者批评的一个作家,他的心态肯定有问题,他不会写是什么好东西。” 就这一事件,句媒体报道已经引起了文坛各界人士的主义,好多国内知名作家听说此事后坦言:作家殷谦是谁?我们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
挺搞笑的。我看的时候笑的肚子都疼了 1、小时侯听《信天游》:“我低头,向山沟”,总觉得是“我的头,像山沟”。2、“千年等一回,等一回——”,有人听成:“千年的女鬼,的女鬼——”3、当年综艺大观的结束曲:“再见,再见,相会在彩屏前......”怎么听都像:“相会在太平间......”后来估计是观众意见太大,改成“相会在掌声里”了。4、记得米老鼠和唐老鸭吗?片头说,“啊,演出开始了!”我听了好久,一直以为他说,“啊,野猪拉屎了!”5、《济公》里唱:“哪里有不平哪有我”。太对了,地上哪里不平,当然会有“窝”了!6、《龙的传人》那句“永永远远的擦亮眼”,当初无论如何也听不懂,总听成“永永远远地差两年”,老是纳闷,为什么一定要差两年呢?7、孟庭苇的《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里面有一句“为何每个妹妹都嫁给眼泪”,我怎么听,都是“为何每个妹妹都嫁给人类”!8、我的高中同学告诉我,他小时侯把“边区的太阳红又红”听成“变压器的太阳红又红”!他那时根本不知道“边区”是什么,只是记得清清楚楚,每天傍晚时可以看见村子西边红红的落日。最要命的是,在他们村子西边某个高处架着一台变压器,傍晚刚好看到变压器上方有一轮红日。于是我同学一直纳闷:为什么写歌的人知道他们村的变压器放在西边呢?9、刘德华的《中国人》里,“五千年的风和雨呀藏了多少梦”,听成“吴倩莲的风和雨呀藏了多少梦”。奇怪,难不成他们有过一段......10、“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听成“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卖卖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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