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晚沧江 岁晚沧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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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场】高中时候写的小故事 眼看灵飞经要出书(尽管会拖多长时间还很难说),发个以前写过的小东西,活跃一下气氛。 燕赵人酣酒。天水陆生言于余曰:尝于北地酒家,多见人饮,有独酌举杯痛饮者;有二人对饮,觥筹交飞,狂呼酣饮者;有独坐终日,默然如僧者。一日,见一人,不肴不饭,拥酒二坛,长饮,遽痛哭。合屋为之侧目。布衣者若罔见,自饮自哭,哭复饮,旁若无人。店家不堪,以为扰客,使伙计曳之出,莫能动。异之,数人齐至,力拉之,若撼坚石,不能动分毫。 邻座一大汉起,拱之曰:“此亦伤心人也,店家何苦必逐之。”店主人方不快,恚而叱。大汉怒目之,店主人视其目,顿觉若冰水浇透入心,战栗而避。大汉前,手抉众人以分,若拨草然,乃持杯向布衣人低语。少时,哭遂止。又移时,两人酒酣,高呼畅饮,言江湖豪杰绿林之事。坐客听之,无不骇然。忽布衣人拍桌曰:“快哉!”桌角应声落,断如刀削。店主人及众伙计神摇目眩,舌挢不下。少顷,布衣人起,会账已,长笑而去。伙计以为异人,追出视之,已失踪迹。 顷刻,对桌一老者起,出。酒计一百五十文。伙计接钱,忽觉有异,低头视之,一百五十文,已为一铜块矣。伙计愕然,大汉笑,曰:“此老,前辈也。觉我辈太狂,颇惊俗人,留以警余也。”取钱擘为四段,弓食指弹之,铮然一声。视之,则一钱落桌上也。随弹随落,顷刻尽之,观钱上犹有痕。众皆愈惊,以为神人。大汉笑止之。或有胆者问曰:“未知其何以然也?”大汉笑曰:“此易耳。”拢桌上钱数十文,信手而握,须臾张手示之,亦如之耳。复弹之如前,钱落满桌。众惊不已,大汉大笑,随手掷钱于壁,入墙寸许,举桌上坛余酒,遽尽之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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