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夕雨枫 黛夕雨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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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龙独家专访 . :)呵呵,其实不是专访,是本人有幸通过武汉晚报热线和庞龙大哥通了一次电话。下面是部分谈话内容,有点罗嗦,请见谅黛夕雨枫:庞龙大哥您好,我是百度庞龙吧的黛夕雨枫,您还记得百度庞龙吧吗?庞龙:你好,你好,庞龙吧我记得,哦,你是在武汉吗?黛夕雨枫:是啊,我在武汉,本来今天要去签售现场的,因为临时有事耽误了,真可惜庞龙:谢谢你的支持,没关系,以后还会有机会黛夕雨枫:对了,您下月要来武汉参加演唱会,是在洪山体育馆,到时候我一定去庞龙:哦,那场演出,还没接到公司安排黛夕雨枫:哦?可是已经开始售票了?庞龙:没关系,公司有安排我一定会去黛夕雨枫:对了,您这次来武汉签售的新专辑都有些什么歌呢?庞龙:我这次的新专辑主打歌是两只蝴蝶,还有一些大家熟悉的歌曲黛夕雨枫:哦,比如杯水情歌、吹眼睛、家在东北庞龙:新专辑里没有吹眼睛这首歌,如果有吹眼睛,那一定是盗版黛夕雨枫:我还没来得及买您的新专辑CD呢庞龙:我今天签售地黄鹤音像是正版,上面有北京鸟人艺术推广有限公司黛夕雨枫:对了,庞龙大哥,咱们庞龙吧里有很多支持您的歌迷,您有什么话对他们说的 吗,我可以帮您转达庞龙:好,首先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想说我不是只有两只蝴蝶可以听,我有很多歌比《两只蝴蝶》好,今年六月会再推出一张新专辑,我想到时候在庞龙吧设立试听,请大家对这些歌提出自己的意见和看法,最后请大家支持正版。
鱼眼里的爱情(转:都市寓言) 第一次与男友吃饭——哦,不,是前男友了,是在一家海鲜餐馆。那时,我刚大学毕业,很矜持,只会腼腆的笑。 一条鱼,一条叫不出名子的鱼,是那天饭桌上唯一的一道荤菜。鱼身未动,男友先搛起鱼眼放到我眼前:“喜欢吃鱼眼吗?”他问。 男友告诉我,他很喜欢吃鱼眼,小时候家里每次吃鱼,奶奶都把鱼眼搛给他吃,说鱼眼可以明目,小孩吃了心里亮堂。可奶奶死了之后,再也没有人把鱼眼搛给他吃了。其实鱼眼也并没有什么好吃的。男友笑着说,只是从小被奶奶娇宠惯了,每次吃鱼鱼眼都要归我——以后,就归你了,让我也宠宠你。男友深深地凝视着我。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鱼眼代表着宠爱。但明白不明白无所谓,反正以后吃鱼,男友必会把鱼眼搛给我,再慢慢地看我把它吃完。慢慢地,我习惯了每次吃鱼之前等着男友把鱼眼搛给我。 分手,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天,那时男友已在市区买下一所房子打算结婚,我哭着说我不能,不能在这个小城市过一生,我要得生活不是如此。余下的话我没有说——因为我年轻,我有才华,我不甘心在这个小城市待一辈子,做个小小公务员,我要成功,要做女强人,要实现我年少时的梦想。 男友送我时,我连头都没回一下,走的很决绝。在外拼搏多年,我的梦想终于实现,拥有了一家规模很大的公司。可爱情始终以一种寂寞的姿态存在,我发现自己根本就再也爱不上谁了。这么多年在外,每有宴席必有鱼,可再也没有人把鱼眼搛给我。我常常在散席离开时回头看一眼满桌的狼籍,与鱼眼对视。一次特别的机会,我回到了曾经生活过的那个小城。昔日男友已为人夫,我应邀去那所原本属于我的房子吃晚餐。 他的妻子做了一条鱼,他张罗着让我吃鱼,搛起一大块细白的鱼肉放到我的碟子里,鱼眼却给了他的妻子。 这么多年,无论多苦多累都没有掉过眼泪的我,忽然就哭了。
我是一条内存。。。 ——ZT 我是一条内存,我在一台台式电脑里工作,但是我记不得我是从哪里来的,是什么牌子,因为我健忘。我的上司是cpu大哥,他是我们的老大。都说他是电脑的脑子,可是我看他的脑子实在是太小了,比我还要健忘。每天他总是不停的问我,某某页某某地址存的是什么?我总是不厌其烦的告诉他,可是不出一秒钟他又忘记了,又要问一遍,一次我说大哥你烦不烦,你就不能记住点有用的东西?他说“内存兄弟,我有苦衷啊,每天都在不停地做题,头晕眼花的,我也难啊。” 其实我不愿意跟他计较,因为他脑子小,思维也很简单。虽然说他是我的上司,可是每次睡觉醒来,他连要干什么都不记得了,总是急急忙忙地找bios兄弟,“嘿,哥们,今天干什么来着”。bios总是很不耐烦地把每天必做的工作说一遍,然后就去睡觉了。接下来就轮到我和c哥瞎忙了。 在机箱里的兄弟中,我最喜欢硬盘。他脑子大,记得东西多,而且记得牢。他说话的速度很慢,而且很少说错,这说明他很有深度,我这么感觉。cpu也这么想,不过他很笨,每次都忘了硬盘是谁。开机自检的时候总要问:“嘿,那家伙是谁?”“st380021a!”我总要重复一遍。 硬盘很喜欢忧郁,我觉得像他这样忧郁的人不适合做技术活,迟早会精神分裂的,但是他不信。 其实睡着的时候我总是把几乎所有的东西都忘记掉,但是我从来都不会忘记朋友。有一块地方叫做cmos,那是我记忆的最深处,保存着硬盘、光驱的名字。有些东西应该很快忘掉,而有些东西应该永远记得。我在梦中总是这么想着。 bios是一个很奇怪的家伙,他老是睡觉,但是却总是第一个醒过来。让我们自检,启动,然后接着睡觉。我知道如果我在cmos里头把bios shadow选项去掉,他就睡不成了,但是看着他晕晕乎乎的样子,也就不忍心这么做了。他对人总是爱搭不理,没有什么人了解他。但是这次硬盘恋爱的事,却使我重新认识了他。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机箱里似乎来过一块笔记本硬盘,很可爱,说实话我也喜欢她。不过现在除了记得他可爱,别的都忘记了。这就是我比硬盘幸运的地方,我把所有应该忘记的都忘记了,但是他却什么都记得。 自从笔记本硬盘走了之后,硬盘就变得很不正常。每次他的磁头经过一些地方的时候,我们都能感觉到电流很不正常。“硬盘这是怎么了?”我问cpu。“谁是硬盘?” 我就知道和cpu没有办法交流,倒是bios没好气地说:“那个傻瓜恋爱了”。我不知道什么是恋爱,因为我记不住东西,似乎有一些人或者事在我生命中留下过痕迹,但是我都轻率地把他们忘记了。 bios对我说:“对你来说记忆太容易了,所以你遗忘得更快,生命中能够永刻的记忆都带着痛楚。”我不懂,但是我知道bios曾经被刷写过,那时他很痛,像要死了一样。我的记忆是轻浮的,不像他们……我很羡慕他们,因为他们拥有回忆,而我们有,从此我也学会了忧郁,因为我在cmos里面写下了“忧郁”两个字。 硬盘一天比一天不对劲,终于有一天,cpu对我说:“下条指令是什么来着?”我一看,吓了一跳:“format”“是什么?”cpu很兴奋,这个没脑子的家伙。我还是告诉了他。我不知为什么这么做。硬盘犹豫了很久,终于说了一句:track 0 bad, disk unusable。 电停了,很久很久,我在黑暗中数着时钟。 一个月后硬盘回来了,也许最后的挣扎也没有使他摆脱残酷的命运,他被低格了。他什么也不记得了,如同一个婴儿,我们很难过,但是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他以后不用痛苦了。 为了恢复数据,笔记本硬盘回了。"hi,st",她说,"你不认识我了?”硬盘没有说话,似乎低格对他的伤害很大。过了一会,他说:“对不起,好像我们没有见过吧……”。笔记本硬盘显得很伤心,我能感觉到她带泪的电流。“想不到连你也这么健忘”。“哦……”。硬盘没有回答。 我很难过,笔记本硬盘的心里依然记着他,而他把一切都忘了,而那正是他最不希望忘却的。 究竟是幸运,还是痛苦,我说不上来,只是觉得造化弄人,有一种淡淡的悲凉。 这时从bios传来一阵奇怪的电流,我感觉到硬盘的表情在变化,由漠然到兴奋,由兴奋到哀伤,由哀伤到狂喜…… “ibm,你回来了……”。 后来bios对我说,其实他并没有睡觉,自从硬盘把那些文件藏起来以后,他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局,于是偷偷地把其中一些文件放到了备份里。 “幸好我是dual bios,虽然藏得不多,还足够让他想起来……”。 我想bios保存这些东西的时候一定很疼,“为什么这么做呢?” “呵呵,我们是朋友嘛”。
想起大海 想起大海,我的心就不住的跳跃,斗转星移,物是人非,惟有涛声依旧,响彻千年的轮回,象不倦的旅人在不停地跋涉,象西西福斯手下的滚石,时空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涛声中传回的可是远古的呼唤, 想起大海和其中的澎湃,我的灵魂仿佛经历了一次洗礼,生活中,纠缠心灵的烦丝,郁闷,痛苦,不平,无奈,在这潮起潮落之间,荡涤一空, 想起大海 想起大海,我的心就不住的跳跃,斗转星移,物是人非,惟有涛声依旧,响彻千年的轮回,象不倦的旅人在不停地跋涉,象西西福斯手下的滚石,时空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涛声中传回的可是远古的呼唤, 想起大海和其中的澎湃,我的灵魂仿佛经历了一次洗礼,生活中,纠缠心灵的烦丝,郁闷,痛苦,不平,无奈,在这潮起潮落之间,荡涤一空, 想起大海,我明白了崇高与卑微的含义,那蔚蓝色的粼粼波光,闪射出神秘的清辉,如蒙娜丽莎挂在嘴角的微笑,如在非洲大沙漠这屹立千年的斯芬克斯的脸庞,如庞贝古城凝固的执戈武士的眼神。 想起大海,文明的浪花便是从中孕育而出,希腊是大海的儿子,爱琴海那温和的风吹拂这里的人民,自由之花得以润泽而生,绵及后世。 想起大海,那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的波澜壮阔,魏武挥鞭的高大形象仿佛就在眼前,在他口中吐出的"星汉灿烂,若出其中"的磅礴大气,如裂帛之声,回荡在历史的画卷,斯人已远,这叹息奠定了中国千年的文学基调。 想起大海,无法不让人想起明月,大海和明月是一对忠贞的伴侣,携手走进历史的诗篇,"死生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正是大海与明月之间的默契。"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海誓山盟,潮水为证,清风为信使,明月的阴晴圆缺,连着潮起潮落的呼吸。为共同的命运哭泣或喝彩。 想起大海,我想起人类的心灵,仿佛一个巨大的容器,不盈不亏,盛着永恒,"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一如心灵。"抚四海于一瞬,观古今于须臾"。思接千载,远视万里,人世的恩恩怨怨,何如泰山与鸿毛之轻重。 想起大海,便想起人类的苦难,如海边的细沙。狂妄无知之人不断在细沙之上建造"金字塔","通天塔"总想屹立千年,总想不朽,海水一来,"忽喇喇似大厦倾"。搬来约伯的天平,谁能称出人类的苦难有多重? 想起大海,让人思潮难平,感叹不已。
天堂不再有眼泪! (转) 如果在天堂遇见你,你还记不记得我是谁? 如果在天堂遇见你,你是否还像过去? 我必须坚强,但我做不到,我不属于这儿,我只属于你。 如果在天堂遇见你,你会不会紧握我的手? 如果在天堂遇见你,你会不会帮助我坚强? 我要寻找从黑夜到白昼的路,因为我知道我要找到你。 请带我走吧,我相信天堂里定会有安宁。 请带我走吧,我知道天堂里不再有眼泪。…… -------------------------------题记 当这栋五层的楼房倒塌时,霜正在一楼的办公室里加班,吃着石给她送来的夜宵。 他俩是一对新婚数月的小夫妻,恩爱非常。石比霜大八岁,从三年前认识起便对霜如珠似宝地宠爱着。由于两人不在一个城市,几经努力仍无法调动到一个城市。直到半年前,石才辞去了工作,只身到霜所在的城市。 霜有一份报表必须在明天上交,但因为搞错了一个数据,使得总数一直对不上。不得不在晚上继续加班,到了10点半却还没找出问题出在哪,于是打了个电话向丈夫诉苦娇。于是石带了夜宵来陪她的妻子,并和她一起查对着文件中的数据。见丈夫走进办公室里,霜满肚的烦乱立刻烟消云散。石,一直是她的支柱,在外人看来,她是位很能干的女孩子,但在石前面,她永远是个小女人。看着丈夫的英俊的脸庞,心情就象窗外的星空一般,灿烂无比。石怜爱的摸着她的头发,命令着说:“乖,去吃东西。我来查。”于是霜乖乖的端着夜宵坐到石的对面,一边吃着一边满含柔情地盯着他,他的脸,他的一切,是她永远都看不厌的。她相信,只要丈夫出马,这世上便没什么办不到的事。果然,不到一刻钟,石便找出了那个错误,正微笑着想调侃他的妻子几句。 而就在此时,这栋早在一年前便说要拆而勉强使用至今的办公楼,似乎在此时再也承受不起负荷,竟毫无征兆的轰然一声倒塌了。 几秒钟之内,两人便被埋在了废墟之中。不知过了多久,当霜从昏迷中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一时竟不知身在何处。身上压着一条空心水泥板,但运气不错,这条水泥板的另一端却被另一条水泥板支撑着,只是压在她的身上令她无法动弹,却不会令她受伤。刚才的昏迷是因为有东西砸在了她的头上,另外腿部不知道是被什么砸到,骨头似乎断了,并好象在流血,但因为板压着,她摸不到自己的小腿。肩背处也有痛感,一摸也在流血。 “石!石!你在哪?”霜猛然想起了她的丈夫,叫着。没有反应,她怕极了,嘤嘤哭泣起来。“霜,我在这……你怎……怎么样?有……有没有……受伤?”石微弱的声音从她边上传了过来。她记起来了,在倒塌的一瞬间,石是扑过来一下压在她的身上的,但现在怎么会分开,她已经想不起来了。 “老公!你……你怎么样?!”霜听着丈夫的声音大异平时,惊恐地叫着。 我没事。只是被压着动不了。”石忽然平静一如平时,说着:“宝贝,别怕,我在这,你别怕!”霜感觉石的手伸过来碰到了她的臂,急忙用手紧紧地抓着。石握着霜的手,有些颤抖,但有力,令她的恐惧顿时减轻了许多。 “我的小腿好象在流血……”霜继续说着:“一条石板压在我的大腿上。老公,我们是不是要死在这了?” “怎么会呢?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救我们了。”石紧了紧握着妻子的手:“用我的领带绑住你流血的腿,够不着小腿就绑大腿,越紧越好。”说完抽回手,将领带递了过来。 霜照丈夫的话,把流血的腿给绑住,但由于力气不够,并不能有效的止住血流。如果没人来救他们的话,岂不是流血都会流死了吗?霜恐惧的想着。再伸过手紧紧的拉着石的手,只有这样,她才能不那么害怕。她突然觉得丈夫的手在抖,难道石也在害怕吗?这时,不知道从哪传来一声老鼠的叫声,霜尖叫了一声。她生平最怕的就是老鼠,现在这情形,老鼠就算爬到她头上,都无力抗拒。 老婆,别怕。有我在呢,老鼠不敢过来的。过来我就砸死它!”石知道霜在怕什么,故意轻松的说着:“老天故意找个机会让我们患难与共呢。你的血止住了吗?”
最让人感动的鬼故事“心若动,泪两行!”——ZT 梆子人都说一死万事空,其实,很多事情都一直存在的,不堕不灭,无生无死。 我是一名鬼卒,一个轮回司主手下的小喽罗。我们可算是天上地下最低贱的生物,只能在黑暗的地狱里生活,永生永世。 我的职责就是在奈何桥边巡逻,是个清闲的差事,因为这里除了偶尔经过孤魂野鬼,什么都没有,什么也不会有。我经常呆呆的坐在奈何桥边,呆呆的看着孤单的魂魄,孤单的飘来。天天,月月,年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有一天,轮回司主把我叫去,说我忠于职守,因为我已经在奈何桥巡逻了300年,没有出过差错。所以他让我做了勾魂使者,让我有机会去人间看看。 人间的确很好啊,什么都有,比起那只有阴沉和黑暗的地狱简直就是梦一样。可惜我每次去人间都是半夜,而且都是去拿别人的魂魄。日子久了,我知道象我这种人,不,应该是鬼怪吧,是人们最害怕最痛恨的,因为我们一去,就意味着人间生活的结束。我只有苦笑,因为人既相信命运,又害怕命运,顺便连我们也恨了进去。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百年又匆匆过去了。轮回司主对我说,你已经有400年的道行,等到你有500年道行的时候,你就能去人间轮回,或者在地狱修行,去做一个神仙。当时我很开心啊,开心得笑了,这也许是我第一次笑吧。在场的白无常大哥取笑我,说我笑得比鬼还难看。我想:我本来就是鬼,而且白无常笑得比我还难看,人一见他笑,多半会吓死。 最后100年的时间里,我继续努力的办着轮回司主交给我的每一件事情。可是我觉得这100年比原来的400年还要漫长,我多么期望它快一点过去,到了那一天,我一定要去轮回,去人间… 一、( 缘起千年 )一天,我信步走到奈何桥边,黑暗里隐约传来一阵轻微的抽泣。我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个女鬼在那里哭。我问她为什么呆在这里,她说她不小心弄灭了照亮轮回路的灯笼。我心情好的时候也乐意帮助别人(鬼),那时我心情很好,所以我就说我可以带她去轮回司。她擦了擦眼泪,对我嫣然一笑:“谢谢你。”刹那间,我的胸口好象被什么猛击了一下,心里好乱…我从来没有见过笑得如此好看的鬼魂,我只觉得自己的脚好象变软了… 到了轮回司,司主查看了她的记录,说她是枉死的,不能投胎转世,只能住在枉死城。她一下子哭了起来,我也一下子心软了,问司主可不可以让她去投胎。司主发了火,骂了我一通,骂得我浑身发抖,她也吓得不敢再哭。我垂头丧气的带她去枉死城报到,路上我一句话也没有说。到了枉死城,我让她进去,她点了点头,走进城去。我目送着她远去,这时,她回头看着我,又说了一句:“谢谢你。”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城门,只留下我呆呆的站在那里。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惊奇的发现我还挂念着她。于是我偶尔就会跑到枉死城去,偷偷的看看她。我发现她经常很早就急匆匆的跑到望乡台去,在那里看上一整天,然后哭泣着离去。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她哭的时候,我也想哭… 春天已经悄悄离去,零落的杨花已经化做漫天的飞雪。燕子回时,天际陪伴着灿烂的落霞,远去的已经消失在如水的眼眸,新来的早就烙上心头。无意间,有一种隐隐心动的心绪却似乎依然萦绕心头,不曾随南燕归去。 那年清明,我找到了她的坟墓。一捧黄土前,一杯水酒,三色果品,两个痛哭的人,一个大人,一个小孩。我呆呆的看着那两人,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伤心,失落一直萦绕在我心头,我在那里呆了很久,一直到深夜。喝了一杯人间的酒,劣酒苦涩,心里却感觉不出是什么滋味。有一次,我不经意问白无常大哥,枉死的人怎么样才能投胎。他说需要因果。我问什么是因果。他说因果其实也就是代价,如果有人把投胎的机会让给没有机会的人,那么就可以投胎了。他又说,这机会白痴也不会愿意让给别人的。 日子又过去了很久,轮回司主把我叫去,说我已经满了500年的修为。问我有什么选择。我说我愿意去投胎,轮回司主问我愿意去哪里,我说我愿意让她去投胎。司主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白无常更是惊奇得舌头掉到了地上。司主告诉我,如果我放弃500年道行的话,将重新去做一个鬼卒。我说:“我愿意这样。”说完,我静静的离开了,这时我的心里很平静,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童真岁月 。转瞬间,步入万丈红尘,金钱、地位犹如过眼云烟。每天带着虚伪的面具,玩着各种成人游戏,看到镜子中貌似成熟的自己,忽然真的好想重回那段童贞岁月。无邪的眼神中折射出的世界总是那么美丽多姿,纯洁的心灵没有沾染半点尘世的污秽,犹如生活在真空中,过着天使般无忧无虑的日子。在旭日东升的清晨、在晚霞满天的傍晚、在绵绵春雨中、在丝丝秋风中,写满如诗如画的段段回忆。肯请时间老人,可否让我重回那段纯真岁月,即使要用我所有的一切来换取,我也在所不惜。回想起童年,有很多快乐,有很多心酸。记得童年时代,上小学时,老师问我长大后要做什么。我用当时很时髦的话答了她,我说我要当科学家,象杨振宁一样的科学家。到了初中,又有老师问同样的问题,我当时已经会想一些比较简单的问题了,知道当科学家并不是纸上谈兵就可以的,而对自己,这谈何容易。我就回答他,我长大后要当教师。到了现在,我才真正知道,原来梦想跟现实是有一段距离的,而且,童年时代的我跟初中时代的我还有现在的我已经不同了,当人越长越大时,就会离自己原本的模样越来越远。人必定是要长大的,记得有一位老师说过,人生出来时本来是有棱有角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人跟人接触多了,碰撞多了,人就越变得圆滑了;人本来是五颜六色的,但到了染缸一浸,出来的都是同一种颜色了。人要能反朴归真那该多好。
在你心中有这样的一个人吗? 你们可能相爱过,你们也可能喜欢着彼此,但是,为了什么原因你们没能在一起?也许他为了朋友之间的义气,不能追你。也许为了顾及家人的意见 ,你们没有在一起。. 也许为了出国深造,他没有要你等他。也许你们相遇太早,还不懂得珍惜对方。也许你们相遇太晚,你们身边已经有了另一个人。也许你回头太迟,对方已不再等待。也许你们彼此在捉摸对方的心,而迟迟无法跨出界线。. 不过即使你们没在一起,你们还是保持了朋友的关系。但是你们心底清楚,对这个人,你比朋友还多了一份关心。即使不能跟他名正言顺的牵着手逛街,你们还是可以做无所不谈的朋友。他有喜欢的人,你口头上会帮他追,心里却不是很清楚你是不是真的希望他追到。. 他遇到困难时,你会尽你所能的帮他,不会计较谁又欠了谁。男女朋友吃醋了,你会安抚他们说你和他只是朋友,但你心中会有那么一丝的不确定。每个人这辈子,心中都有过这么一个特别的朋友,很矛盾的行为。一开始你不甘心只做朋友的,但久了,突然发现这样最好。 你宁愿这样关心他, 总好过你们在一起而有天会分手。你宁愿做他的朋友,彼此不会吃醋,才可以真的无所不谈。特别是这样,你还是知道,他永远会关心你的。做不成男女朋友,当他那个特别的朋友,有什么不好呢?你心中的这个特别的朋友...? 是谁呢?很多的感情,都因为一厢情愿,最后连朋友都当不成了,常常觉得惋惜,可惜一些本来很好的友情,最后却因为对方的一句喜欢你,如果你没有反应,这一段友情似乎也难以维持下去,这也难怪有些人会因此不肯踏出这一步。因为这就像是一场赌注,表白了之后不是成了男女朋友,要不就连朋友都当不成了。有些事不是你能预料的,或许对方不在意,你们还可以是朋友,但却已经不如从前的好。也是可惜,也是遗憾!但还有没有可能是另一种情况,你可能永远都不甘心只是朋友. . . . . (完)
赞美如药 在南非洲的巴贝姆巴族中,至今依然保持着许多优秀的生活礼仪和处世方式。譬如当族里的某个人因为行为有失检点而犯了错误的时候,族长便会让犯错的人站在村落的中央,公开亮相,以示惩戒。但最值得称道的是:每当这种时候,整个部落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放下手中的工作,从四面八方赶来,将这个犯错的人团团围住,用赞美来"理疗"他的心灵,修正他的错误,引导他以此为戒,总结教训,重新做人。    围上来的人们,会自动分出长幼,然后从最年长的人开始发言,依次告诉这个犯错的人,他今生曾经为整个部落做过哪些善事,哪些好事。每个族人都必须将犯错人的优点和善行,用真诚的语调叙述上一遍。叙述时既不能够夸大事实,也不允许出言不逊。对前面已经有人提及的优点和善行,后面的人不能再重复叙说。总之,每个人在叙说时,都要有新的发现,新的褒扬。整个"赞美"的仪式,要持续到所有的族人都将正面的评语说完为止。  "赞美"的仪式结束以后,紧接着便要举行一场盛大的庆典。庆典在老族长的主持下进行,部族中的男女老少都要参加。人们要载歌载舞,用一种隆重而热烈的礼仪,来庆贺犯错的人脱胎换骨,改过自新,重新开始一种全新的生活。    实事求是的赞美,就像是一剂良药,能够愈合对方因为犯错而引发的心灵创伤和悔恨,除去心头的痼疾,矫正行为的错误,鼓舞改过的信心,点燃向善的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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