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也轮流
风水也轮流
关注数: 39
粉丝数: 201
发帖数: 5,038
关注贴吧数: 43
看看这幅 有高人评价一下吗?
疫情与古建筑 这次江浙沪疫情的感染者,居然都是古建筑爱好者,参加在苏州举办的古建筑讲座,集中用餐……
前几天路过全椒县,看到路边在建的仿古建筑,感觉还不错,很有点万荣县那两个楼的味道……
真想不到,在大名县的小破城里,居然有…… 这么一个地方……大名天主堂!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巴萨要想重振,只有不惜代价签回梅西,无论技术层面还是精神层面,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二简字在发布前已经广泛应用了。
集三代于一碑
巴萨是否创造了从宇宙队到鱼腩队的世界记录? 巴萨是否创造了从宇宙队到鱼腩队的世界记录?
杭州钱塘江边的“城市陽台”。
颜良是位儒将 颜良是位儒将,本名彦梁,因他面好如妇人,故人称“颜良”。其实他不仅容貌像妇人,性情也像妇人,特别爱美、好打扮。颜良行军作战,从不骑马,只坐带大遮阳伞盖的马车,就是为了防止阳光伤害自己白皙细嫩的皮肤。马车的外观内饰都很豪华,尤其是伞盖上遍布凤羽雀翎雉尾、满挂金钩银坠玉佩,阳光下难免熠熠生辉。然而让颜良没想到的是,正是他的爱美之心给他带来了杀生大祸…… 照理说,颜良的豪华车再靓丽,在刀枪林立、旌旗翻滚的战场上也不至于太显眼。但对面的关羽却与众不同,他的丹凤眼眯成一条细缝,视力聚焦能力极强。关羽在万军丛中用眯眼的旁光一扫,立刻瞅见了颜良的大伞盖,虽然不能确定伞盖下是谁,但作为一名老马弓手的直觉告诉他这很可能是个大家伙。 关羽没有片刻的犹豫,直接带领几十名手下玩命地向着大伞盖冲了过去。这几十个人组成的敢死队都是清一色的带甲骑兵,每人都拿着重型攻击武器——长槊。长槊是关羽最称手的兵器,它是一种超长尺寸的长矛,按汉制,槊长一丈八尺,折合现代长度大约4.1至4.2米,人称“丈八夷矛”或“丈八蛇矛”。这里要顺便说明一下:“蛇”和“夷”两个字古音相近,书写时可以假借,现在“蛇”字还有yi的读音;所以“夷矛”古时常被写成“蛇矛”,这和动物的蛇没半毛关系,后世俗人却臆想出蛇形的矛头,其造型和葡萄酒开瓶器差不多,实在令人啼笑皆非。 此时的战场形势,颜良指挥的袁绍军占据很大的优势,颜良本人正在布置对曹操军的全面进攻,对关羽的偷袭并没有思想准备,这也是人们常见的思维盲点。只到关羽一伙冲到了颜良的豪华战车前,颜良的侍卫们才在匆忙和慌乱中勉强做出了抵抗。但侍卫们的短兵器根本挡不住数十支长槊的猛戳,至于颜良么,他不仅没拿武器,甚至连盾牌都没带,在他手上只有一柄精巧的拂尘。这里又要说明一下:所谓“拂尘”其实是错别字,正确的写法是“拂麈”,麈是一种鹿科动物,俗名“四不像”,古人用他的尾巴来驱赶蚊蝇,所以叫“拂麈”,后来文士用它挥斥方遒、武将用它排兵布阵,基本上和诸葛亮的鹅毛扇属同种类型;由于“尘”的繁体是“塵”,和“麈”字笔划上只差一笔,有汉字学渣们就误写成了“拂塵”,也就是“拂尘”,并且流传开去,以至于积非成是! 没有任何史料记载颜良的武艺如何,但就算武艺再高,单靠一柄拂尘是无论如何也挡不住一堆长槊的,尤其是关羽的那一根……只见一阵槊光血影过后,颜良的豪华车彻底散了架、驾车的骄马倒在了血泊中、艳丽的伞盖垮塌了下来,上面多了无数个血洞,而颜良仍然在伞盖之下…… 在乱军之中,关羽也无法确定是否击杀了那辆豪华车的主人,但他从敌军此后出现的混乱甚至崩溃的迹象中,推断出对方可能已经失去了指挥者,自己也许会因为这次极为出色的逆袭而名垂千古。当然,推断只是推断,一切还要以官方发布的信息为准!
【可能是科曼惹的祸】不太相信高层会逼走梅西,毕竟场内场外的价 【可能是科曼惹的祸】不太相信高层会逼走梅西,毕竟场内场外的价值摆在那儿,就算烂也要烂在巴萨这锅里。反倒是梅西去意渐浓,只差临门一脚……在这微妙的时刻,科曼来了,用他那张清洗过很多球星的蛮嘴,完成了这最后的一击……
被现代汉语读错的字 好些汉字在现代汉语中被读错了,如:“怖”应读“怕”,“雀”应读“爵”,“谱”应读“补”,“雎”应读“蛆”......还有好多,大家补充。
各地吴语有“达”(tì )的说法吗? 读王子渊《洞簫賦》,内有“順叙卑达”一句,其中“达”字不是“達”的简化,而是本字:达,他計切(tì),音同“替”,足滑也,后表光滑义。杭州话中常用此字,如称皮肤光滑为“皮肤無(mau)达”。不知各地吴语有无类似说法?另,“达”在古书中常被讹为“迖”、“迏”等字。
乾隆怎么念诗? 乾隆有御诗: 其来不告去无词,两字平安报我知。 只有叮咛思圣母,更教顾复惜诸儿。 其它的不说,这里的韵脚“儿”字,乾隆会怎么读?用满清官话读?用平水韵读?或者干脆只写不读?
乾隆怎么念诗? 乾隆有御诗: 其来不告去无词,两字平安报我知。 只有叮咛思圣母,更教顾复惜诸儿。 其它的不说,这里的韵脚“儿”字,乾隆会怎么读?用满清官话读?用平水韵读?或者干脆只写不读?
“雀”字的读音 “雀”字本读作“爵”,曹操的“铜雀台”在古籍中常写作“铜爵台”;现代汉语中“雀”字被读作“鹊”,词组和成语中经常见到“雀”、“鹊”混为一谈,不知有何来源? 忽然想起,杭州话称鸡鸡为“叫儿”,也许其本字就是“雀儿”!
“鲸鱼”的读音 “鲸”以前在杭州话中一直读“擎”,今天居然和普通话一样错读成“京”,不知道其它地方是否也这样?
吴语之间的交流 四、五十年前的事了。记得那时候每年总有几天(红白喜事、清明、过年...),各地的亲戚都会聚集在一起,几十号人各说个的方言,一时间杭州话、宁波话、宣城话、上海话、绍兴话、北方话...此起彼伏。虽说之间偶尔也有小误会(如“死”、“喜”相混),但基本上都可以彼此正常交流,而不需要靠普通话来统一(很多亲戚根本不会说普通话)。不知道今天还会不会还有这样的壮观场景了?
按形声字原则,“问、闻”都应该读作“门”,北方方言中还有符合 按形声字原则,“问、闻”都应该读作“门”,北方方言中还有符合这一原则的地区吗?
《吳下諺聯》,现在还剩下多少? http://tieba.baidu.com/mo/q/checkurl?url=https%3A%2F%2Fpan.baidu.com%2Fs%2F1c2g1Oo4&urlrefer=099469826dd6b5b216fc7f1d574a2150
“王贰于虢”的“贰”是啥意思? 《古文观止》收《左传.周郑交质》一文:“郑武公、庄公为平王卿士。王贰于虢,郑伯怨王。”这里的“贰”从音韵上解释,不是通“昵”(亲昵)吗?为啥很多译注者都说“贰”是“两属、贰心、分权”的意思?不解!
调排=排调? 近日闲翻《世说新语》,其中第二十五篇为《排调》,篇内都是戏虐、调笑的故事,猛然想起杭州话把戏弄、取笑称为diau bɛ,常被人写成“调绊”,莫非本当为“调排”?
问问成都吧的朋友们,“成都”名称的来源? “成都”名称的来源似乎很多,有说战国时期的,有说刘备的......,想知道和东晋时期的成汉政权建都于此有关吗?
请教是啥字?
金坛话? 今天去金坛评标,晚餐一桌十几人,除一个南京人一个丹徒人外,其他都是金坛人,可是我听到的全是淮官!准备明天去问问段玉裁老爷子……😄
天ka高,地ka厚 《诗经·小雅·正月》:谓天盖高;谓地盖厚。其中:盖,训“何”(古音ga),就是吴语中表示程度的词ka吗?
鼻音声母不分清浊? 鼻音声母(明、泥、疑、喻)及来、日两母在实际发音中明显有清浊两读(如摸、莫),但在字母表中却不分(次浊),只有《韵镜》标为“清浊”,是中古通语中不区分吗?
鼻音声母不分清浊? 鼻音声母(明、泥、疑、喻)及来、日两母在实际发音中明显有清浊两读,但在字母表中却不分(次浊),只有《韵镜》标为“清浊”,是中古通语中不区分吗?
是否吴语多把“倚”念成gie? 好像吴语多地把“倚”(靠着)念成gie,杭州话常把沾了别人的光称为“倚着”。“倚”在《廣韻》於綺切,在《集韻》巨綺切,看来吴语从后者。
代词“厥”在各地吴语中应用广泛吗? 厥,居月切,常被用作代词“其”的假借字,各地有kah、kəh 、koh、kiəh等音(很多人把它写成“嘅、嗰、搿、该”等代音字),也有颚化成tɕiəh、tɕioh的,在南方方言中普遍使用,而普通话中则很少见,印象中常见的只有“大放厥词”一说。
各地吴语中“捡东西”用的是哪个字? 杭州话读成dzuo和dʒie两音,可能是分尖团的差别,《广韵》里是“拴”字(此缘切),但南方好像读“全”音(疾缘切)。
北方老师教音韵学 听过几位北方口音的老师讲的音韵学课,发现他们在示范全浊声母和入声调时往往含混带过,这种现象普遍吗?搞音韵学研究是否侧重理论研究,而不必流利地发出中古拟音?
“屍”和“尸” 李乐毅的《简化字源》中,对简化字的渊源作了论述,却没有查到将“屍”简化为“尸”的缘由。有大神知道这俩字的关系吗?
微博上看到的朱元璋
第一次听到“耿纯”这个名字,总觉得耳熟...... 后来才想起,冀州韩馥有两个手下:耿武、关纯。
高则习得新枪法后出山,收了个弟子叫姜维...... 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这次赵子龙的冲阵方式不对。 不能被围上,否则吃多少果子都没用,关键要靠走位,走位!
拟真赵云像,会让大家吐血吗?
对吴语拼音方案的建议 现在吴语拼音方案似乎流派较多,贴吧上不同片区的注音对转也不一致,虽然有协会推荐方案,但往往考虑了和IPA的一致性,却和汉语拼音有极大的冲突。鉴于现行的汉语拼音比较普及,认识率也高,建议吴语拼音方案在基本保留汉语拼音的声、韵母设置的基础上,再另行设置方言独有的声、韵母,使之能成为汉拼的补充和扩容。即强调和汉拼的一致性而不是IPA,不知可行否?
新手求指教! 用普通难度玩到了50多级,没有主线任务了,算通关了吗?下一步该干啥了?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