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当下_珍重 活在当下_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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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水温蒂的大神之路 我是一个主玩劣单打野的玩家,有一次排位遇到一个技术不是很好的丛林之子,我在劣单很carry,他们其它路却被压的补不了刀,AP和打野一直狂喷丛林,我不太爱说话。我看了几波下路的操作之后我觉得丛林不是故意的,看了他的分段应该是个新手,我就想起了刚玩这款游戏时候的我,打完游戏他加了我好友 当然 我同意了,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是个汉子ID不太看得出来。后来我陪他玩了很多局游戏,每次都是感觉输的很委屈 以前我把排位分看的相当重要 但没关系。他基本很多局都会因为视野和怂的问题被打野的喷,有一次他跟我说他近一段时间应该不会玩游戏了。记得大概是十天的时间,我从1800掉到1500,那十天我苦练打野辅助,然后他回来了,选英雄的时候我在聊天公屏发出 2楼打野 谢谢 他发私聊问我怎么玩打野了,我对他说兴趣来了,实际上我是不想他再被喷了,我们在下路一次又一次的被打崩,被对面一抓抓一对,买一送一,我放弃了我自己强势的劣单位置,一次又一次的选了喝水温蒂,开局先喝一杯水再打,后来有一天他说咱们一起玩了那么久的游戏还没开过语音呢,我比较害羞的 接通语音我才知道他是男的,他声音那么的有磁性,我话都说不出来 ,我发现我爱上了他,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和他对话.. 时间久了 他的丛林玩的越来越好,分段越来越高 刚遇到他的时候他是1300,现在他已经成长为一名2000分的大神,我也回到了1800。后来有一天我上号看到他在线 给他发了一个瞪眼的表情 0.0 他说他和他的女朋友们一起开黑,其实我暗恋他已经好久了,现在我只想一个人默默的喝水,所以没有跟他一起组队,我开始第三局游戏的时候看到了他的ID出现在了对面,很多朋友都知道 半夜人少的时候很容易和同一个人遇到,进游戏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的心情很沉重,但是我没有问他什么 怕和他一起玩游戏的人感到尴尬。那局游戏也许是我最难忘的一局游戏了,丛林+幽能刺客VS火神战姬+喝水温蒂,那一局因为我喝水足足用了五分钟,从不带眼,出门就被丛林刺客抓死,我的数据很不好,是0-21 曾经我们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战斗 直到后来我被他和一个别的区来的主玩打野的选手打到不敢补兵只能不停喝水,我被我的队友喷 我没说话 对面发所有人公屏说我垃圾 说我菜甚至骂了很多更难听的话,对面中单也嘲讽我 火神+喝水温蒂这么强势的英雄打不过两个隐身狗这样之类的,我没说话,但我心里很气,这时丛林说你的喝水温蒂是那么的菜,劳资忍你好久了,脑殘玩意,坑比东西,孤儿,天天喝水怎么没呛死你。游戏结束他直接删了我好友,我内心一下就平静了,第二局他们还在对面,我这次喝水只喝了十秒钟就出门了,一分钟就送出了一血,最后我0-18结束了游戏。打完那局游戏后我一年没上这个号,再也没,因为我觉得喝水都比这个游戏好玩
短篇小说 星期六,刘月决定清理下书柜,一千多本书,盘踞了一面墙壁。她把书倒腾下来,翻翻,再分门别类地摆回去,在这项工作进行到一个小时左右时,她翻开了一本名叫《护肤美容36计》的书,一件什么东西从书页中掉落下来。 她捡起来,是一张被折了两折的信纸。 她打开,同时有点好奇,是一封信吗?不太像,只有短短三行字,那么莫非是一首诗? “不用上班照样拿钱。高珊珊。”第一行如是写到,看样子也不是诗。 这是什么话?莫名其妙,她狐疑着继续看下去,第二行又是一句差不多奇怪的话: “一下子挣他20万。段佳其” 更加迷糊了,什么十万二十万的。 接着就是最后一行,“睡觉睡到自然醒。龚娜。” 直到这一句,刘月才觉得脑中有一些往日的记忆复苏了,宛如春天的虫子在土壤下面复活。 她笑了,想起了这张纸的来历,那是五年前的一个晚上,一个平庸的加班之夜。 那 时她刚从大学毕业,在一家小广告公司做文案,那家公司除了老板,普通员工只有四个人。那天晚上就是她们四个忙到深夜,为次日的一场提案做着准备。她之所以 记得如此清晰,全然因为那个晚上是与众不同的,与众不同指的是月亮,那晚,悬在夜空中的那轮圆月不知为何竟呈现出微微发红的颜色,就像一只布满了血丝的白 眼珠。 加班并不妨碍聊天,不知是谁提到了关于许愿的话题,好像就是高珊珊,那个单眼皮的瘦女孩,她说她的愿望是不用上班还照样拿钱。说完她咯咯地笑起来,仿佛她不是在讲她的愿望,而是讲了个笑话。 这个话题勾起了大家的兴致,在高珊珊之后,段佳其,龚娜,还有刘月,她们都郑重其事地述说了自己的愿望,说了还不够,还都装模作样地双手合十默念了一番。 刘月觉得好玩,还撕了页信纸,把每个人的愿望都记了下来。 那张纸,就是刘月现在拿在手里的这一张,时隔五年,它竟然从一本书里探出头来。一定是这本书当时在办公桌上,她顺手将它夹在书页里。 但是有一个问题,上面没有她自己的愿望,她记得自己也是许了愿的,但不知为什么没有记在上面。 她努力想自己到底许了个什么愿,想不起来,有一点小小的遗憾。 她端详着这三行潦草的字迹,忽然感到这事挺有趣了,想想,五年前几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一本正经地许下了他们的愿望,那么五年过去了,它们实现了吗? 她找出了那个黑皮的通讯录,从几百个名字中寻觅到了高珊珊。 这五年高珊珊竟没有更换号码,因此刘月得以打通了她的电话,她们先是惊奇,欣喜,大喊大叫,然后彼此嘘寒问暖,询问这五年的境况。 高珊珊的声音显得惆怅,她带来了一个不佳的消息,她说四年前,也就是刘月离开那家公司后的次年,她在一个客户项目的执行过程中出了场车祸,断了两条腿,现在轮椅就是她的腿,以后也将这样。 刘月有些不知所措,她想像不出高珊珊坐在轮椅上的模样,她的腿曾经是那么直那么修长。 “那其他人呢,他们都还好吧?” 电话中高珊珊像是苦笑了下,“好?不会更坏了。”她的声音仿佛是在极大的痛楚中浸泡过,显得很痛苦。 “龚娜你记得吧,客户部的那个女孩,她在那场车祸中也伤得很严重。还有段佳其,那个平面设计,他最糟糕,死了。幸亏你辞职离开了公司,要不然——”高珊珊叹了口气,不再说下去。 她不说话,刘月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觉得胸口有些发闷,她无意识地搓着手中的那页纸,看着它被卷成卷,又舒展开。 高珊珊的声音又响起来,“你不用替我担心,我还可以,现在公司每个月负担我一千块钱的生活费用,说是可以管一辈子,我心里还踏实些。 就是在这个时候,刘月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了。 她慌忙低下头端详手中的纸页,“不上班照样拿钱,高珊珊。”她的心头蓦地掠过一丝寒意。 “段佳其呢?”她急急地问,连她自己都发觉声音已经有些异样了。 “公司赔给他家里20万块钱,算是一次性了结了吧。” 一次挣他20万,段佳其。白纸黑字地横亘在她眼前,她的耳朵开始嗡嗡鸣叫起来。 “龚娜呢?”她颤抖着问。 “龚娜?噢,也赔给她一些钱,但那有什么用?她成了植物人,到现在还没有苏醒,比段佳其也好不了多少。” 手机从刘月手中滑落到地板上,然后是她自己。 她跌坐在地上,确信龚娜总有一天会苏醒的,睡觉睡到自然醒,她的愿望里是这样说的。 那个古怪的夜晚,所有许下的愿望都以另一种形式完美的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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