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刀子 清水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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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缺小剧场)雨季 今年的雨季特别漫长,从清明绵延到了小暑,竟还无停息之意。   花无缺手握一本楞严金斜倚在软塌上,听着窗外雨打芭蕉的沙沙声,眼睛却盯着窗前乌发堆云的丽人倩影。   铁心兰在窗前支了绣架,穿针引线的要刺绣,难得老老实实的坐了半日。   虽然两人成亲已有一年多,朝朝暮暮耳鬓厮磨却总是看不够。花无缺侧身看过去,只看到她天鹅般的长颈弯着优美的弧度,如一只无辜纯良的小鹿.   花无缺把自己想象成一只狼,扑上去,大嘴一张,一口咬下去,两边的利齿深深的插在血管里,血立时喷涌出来,热热的喷溅到自己的脸上,眼睛里.....   花无缺舔了舔嘴唇,低声唤道,   “兰儿.....”   铁心兰并没有抬头,只嗯了一声,仍埋头刺绣。   花无缺不甘心,手撑在软塌上,手掌托腮,软软的又叫了声,   “兰儿...”   这次铁心兰倒是抬头了,望了他笑道,   “无缺?”   花无缺立刻露出自己最迷人的微笑....花公子想挨自家娘子近近的,又一时犯懒不想过去,一心只想心上人过来....心上的人,自然应该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不是吗?   铁心兰也还他一个最迷人的微笑....复又低下头,忙手里的活计去了。   花无缺垂头丧气,将经书盖在脸上,再无看书的兴致,听着雨水声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荷叶的清香。他听到了细细的脚步声,行走之间衣裙轻微摩擦的声音,然后一只纤巧修长的手就温柔的抚在自己的额上,接着是眉毛、眼睛,脸颊....温柔的抚摸,他沉醉其中.....花无缺一时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现实,他不想睁开眼睛,只悠悠的叹了口长气。   那手立刻停止了抚摸,   “怎么了....无缺?是做了什么梦吗?”   花无缺仍闭着眼,握着铁心兰放在自己脸颊上的手,   “我梦见你了......”   铁心兰将头枕在花无缺胸口上,   “梦见我什么了?”   花无缺淡淡道,   “我梦到你站在客栈的窗前,望眼欲穿....寻一个人。”   铁心兰轻轻的嗯了一声,胸部一路磨蹭着他将身子往上移了移,嘴唇凑到花无缺耳边...他的耳朵也是白白的,但是只要自己轻轻哈下气....   “然后呢?”铁心兰满意的看到眼前的耳朵立时红了起来。   花无缺不说话了,只微微动了下喉结,似乎十分委屈。   铁心兰想笑又不敢笑,只得憋住....他不说话,她便抽回了被他握住的手,也不动了。   他想握又没握住,又不想睁开眼睛,便气馁似的将双手枕到了脑后。   “我站在你身后,一直看着你,一直看着你....一直想着你会不会回头看我一眼....可是你一直没回头,一直没看我。”   明明深爱的人就在身边,想看随时可以看,想亲随时可以亲....为什么还会做这样的梦呢。花无缺想着,又叹了口气。   这口气还在嘴边又被生生憋了回去,铁心兰狠狠的一口咬在了花无缺脖颈上,花无缺疼得立时睁大眼睛,半坐起身。   然而又被铁心兰压回去了,花无缺虽有挣扎反叛之心, 但那钻到自己嘴里的舌头太灵巧,那抚摸着自己胸膛的手太温柔,那紧贴着自己的身躯太窈窕....   窗外荷塘里白的粉的花苞,在大雨中肿胀着,摇曳着,似在等待一个嘴唇,又似在寻找一个依靠....雨越下越大,浇在荷叶上,一阵猛似一阵....荷叶上雨滴越来越多,盈盈乱转,终于承受不住,低了身,全数倾在了荷塘里。  
(兰缺)端午快乐&坏朋友 段三和铁心兰很投缘。才住进段府没几天,段三和铁心兰就孟不离焦,焦不离孟了。   花无缺本来还觉得挺好,段三姑娘性子活泼直爽,铁心兰有个同龄小姐妹陪伴也不错。   可是他很快就发现,这段三哪里是姑娘,分明就是段三爷..... 听到两人亲昵的称呼“三儿”,“兰儿”,花公子心里虽有失落也自消化了那点醋意。   这日听到铁心兰坐在花园中的石凳上吹笛,笛声虽然呜呜不成调,但少女乌发堆云,低眉顺眼的沉静温柔何曾不是值得一看的美景。花无缺这段时间忙着与江别鹤查鏢银的案子,早出晚归的有几日没见着铁心兰了。花无缺隔着回廊看了一会,听了一会,有点情怯......正要迈步上前的时候,看到已有人捷足先登了。   捷足之人正是身着绸裤短褂,歪带一顶帽子,手拿旱烟枪的段三爷。正随心所欲的将胳膊环在铁心兰肩膀上,又在铁心兰耳边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刚才还略有轻愁的姑娘就笑了起来,将身体微微后仰,放心的将重量倚靠在段三身上。   段三又将自己的帽子取下来,带到了铁心兰头上。两人又嘀嘀咕咕的小声说了两句,段三又....将旱烟枪递到了铁心兰唇边。   趁着铁心兰犹豫的当儿,花无缺快步走了过去,边走边招呼,   “段姑娘,铁姑娘,...."   段三被这声姑娘叫得浑身好像被毛毛虫爬过一样的膈应,铁心兰早悄悄的拿下头顶的帽子,笑道,   “花公子,你这是要出去吗?”   “今日是端午节,不知铁姑娘有没有兴趣去观看赛龙舟。”   铁心兰还没有说话,段三嚷嚷开了,   “我也正邀请铁姑娘呢,我们安庆城的赛龙舟每年都举办,今年已经是第十八个年头了。我段家的青龙队除去年没拿到第一,前五年都是年年第一的。今年务必要打败赵家庄的红狮队!”   说道红狮队,龇牙咧齿,捏拳上下挥舞,恨不得一拳打在赵香灵脸上。又拉了铁心兰的手,   “铁姑娘,一起去看看吧。我家那些小伙子一看到你,那不使出吃奶的力气好好表现啊。”   铁心兰望了眼花无缺,花无缺微笑道,   “两位姑娘不介意带上花某一道吧。”   段三忙道,   “求之不得呢,花公子在正好保护我们。”   三人正欲出发,花无缺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一样让再等等,又低声吩咐了荷霜几句。待荷霜出来,手里却拿了两顶移花宫宫女带的斗笠,飘着薄雾的长长的轻纱。   看到铁心兰段三疑惑的眼神,荷露贴心的替他家公子解释,   “两位姑娘,外边风沙大,带帽子妥当些......“   段三疑惑的看了看天气,风和日丽,哪有什么风沙。但看看眼前的两人,终于明白过来.....哈哈一笑,   “谢谢荷露姑娘,不过我要是带上这个,怕是连路都不会了。”   铁心兰抿嘴一笑,没有接斗笠,看了眼花无缺,劳烦大家等等。   铁心兰自去了,花无缺与段三在园中等待。待铁心兰出来,却换了身男装,白衣胜雪。   她本身材高挑,一身白衣更衬潇洒风流。那两人都看得情不自禁的呆了一呆。   铁心兰挑了挑眉,笑着问看楞的花公子,   “可以了吗,花公子?”   ............   鲍冲湖两山之间,正是赛龙舟的好地方。湖水清幽,滩平岸曲,六只龙舟已在在岸边整齐停靠,身着各色赛服的选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岸上早站满了看热闹的人,几无立足之地。   跟随段三排开人群,找到段家的青龙队。段三甚有气魄的激骂了自家赛舟手,后又许以利诱,那几个年轻人听得就恨不得与红狮队赤膊相干了。段三最后朝那些人屁股上踢了一脚,一声尖锐的炮竹声,比赛开始了。   瞬时群情激动,大家都放开嗓子呐喊,锣鼓敲打声越来越急....初时六只龙舟齐头并进不相上下,待行进半程,红色的龙舟已超过半身....赛事激烈,大家更是激动,你推我搡的恨不能挤到最前头。花无缺自巍然不动,别人也挤不到他身旁,只把两个姑娘妥妥的护在身前。突然瞥见隔岸的一人身子一歪,眼见就要被人挤得掉进湖里去了。   花无缺立时展开轻功,一瞬间就将那人拦腰抱起。
[难言同人] every dog has its own day 难言同人—every dog has its own day<?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自从突然意识到和加彦在一起的第五个年头开始,肖蒙就时不时地冒出送个礼物给加彦以示纪念的想法,当然了,他是不期待那个头脑简单,反应迟钝的家伙有相同的自觉的。 可是,送什么好呢?衣服,裤子,手表,皮带…..这些平时都是自己给加彦打点的。再送这类物品的话……如果平时都是老婆打点老公衣服,某天老婆对老公说,“亲爱的,我送你条领带哦。”老公的反应说不定就是哦一声,心里还犯嘀咕,这也叫礼物啊。于是肖美人开始纠结起来。 不过加彦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拿到驾照的时候,肖蒙才不再纠结。送给加彦的车是低调奢华有内涵的进口别克,本想等加彦生日的时候的送给他,没想到加彦那个笨蛋连自己的生日都忘掉了,还在公司加班,让自己一个人吃剩饭。肖蒙窝着一肚子火,把剩菜剩饭端进微波炉里加热了,掏出来扒拉了两口,突然觉得不对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怜了。于是就约了几个朋友去脱衣舞派对疯狂去了。 明明自己是去迪厅high的, 却总是记挂着那个笨蛋.把手机音量调到最大不说,还紧握着手机,时不时地看看,生怕遗漏了那家伙的来电。等不到,喝一杯,等不到,再喝一杯,快11点了才有来电,一边在心里咒骂着那家伙让自己等了那么久,一边在电话里冷淡的回应, “我和朋友在外边喝酒,喝完了就回去。” 电话那头哦了声,肖蒙听了,有些失落,然后又听到对方小声地吩咐自己喝酒不要开车回来,注意安全的时候,又稍稍的有所安慰。于是赶回来,想给加彦补过生日。回家才发现这个让自己一天心情起起落落的家伙已经睡着了,全然的安然,嘴唇放松的微张着,睡得香甜而无辜。肖蒙当晚趁着酒气将那个臭家伙翻来覆去,吞吃入腹。加彦经过那稍有虐意的情爱后,屁股坐下来都疼,不用说,那车钥匙是送不出去了。 过了这个机会,要送出手就比较难了,总不能像送衣服那样直接放加彦衣橱里或者丢到他眼前,又或者如果加彦拒绝了呢……肖美人的心又开始纠结起来。车子都已经在车库了落了尘土了,车子还没送出去,肖蒙每次从车旁经过的时候,都要狠狠地瞪一眼加彦,瞪得加彦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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