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极长空
鹰极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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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百度 重新回到以前的地方,依然是几个人,虽说人少贴稀,可也温暖其间。熟悉的朋友,熟悉的地方,这算是故地重游吗?希望不是,希望能成为一个据点,几个朋友能一起交心的谈,不在什么繁华与贴量,只要有那份温暖,就是家!
问好下! 很久没来了,其实也很久没写过东西了,整天沉迷于那些无聊的和有聊的日子,说不上荒废,也说不上什么意义,总之,这段日子我没写过什么。 不过太烂,呵呵,也不管,先发个~~```` *火车上遇见的姑娘 非常棒的姑娘 像是神灵,安宁,祥和 一路上我享受着 这种神赐的幸福 我感到我是得到了神助的人 *随想一个 有时候 我看到落叶 会想起那些事 那些忘掉的事 会不会也 这样 簌簌地落下 其实想想 和树木一样 为了过冬 我忘掉了很多 我现在坐下来 就想那么多的事情 无聊的和有聊的 都像树叶 簌簌地 在秋风中 飘落 像个悲剧 *空白 自从坐上火车 一路向北 我便开始健忘 起先是一些人和事 接着是词语 和另一些事 我努力回想 那些日子 我都干了什么 却只记起 曾经的无知 与无所事事 记不起也罢 在东北的日子 我无可依傍 陌生的城市 陌生的人 我愿意闭上眼睛 想像 即将到来的冬天 大雪 纷飞
问好下! 很久没来了,其实也很久没写过东西了,整天沉迷于那些无聊的和有聊的日子,说不上荒废,也说不上什么意义,总之,这段日子我没写过什么。 不过太烂,呵呵,也不管,先发个~~```` *火车上遇见的姑娘 非常棒的姑娘 像是神灵,安宁,祥和 一路上我享受着 这种神赐的幸福 我感到我是得到了神助的人*随想一个有时候我看到落叶会想起那些事那些忘掉的事会不会也这样簌簌地落下其实想想和树木一样为了过冬我忘掉了很多我现在坐下来就想那么多的事情无聊的和有聊的都像树叶簌簌地在秋风中飘落像个悲剧*空白自从坐上火车一路向北我便开始健忘起先是一些人和事接着是词语和另一些事我努力回想那些日子我都干了什么却只记起曾经的无知与无所事事记不起也罢在东北的日子我无可依傍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我愿意闭上眼睛想像即将到来的冬天大雪纷飞
随想 有时候我看到落叶会想起那些事那些忘掉的事会不会也这样簌簌地落下其实想想和树木一样为了过冬我忘掉了很多我现在坐下来就想那么多的事情无聊的和有聊的都像树叶簌簌地在秋风中飘落像个悲剧
空白 自从坐上火车一路向北我便开始健忘起先是一些人和事接着是词语和另一些事我努力回想那些日子我都干了什么却只记起曾经的无知与无所事事记不起也罢在东北的日子我无可依傍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我愿意闭上眼睛想像即将到来的冬天大雪纷飞
忘记或者记起 *忘记或者记起 我想写一首诗,怀念一位早已陌生的朋友 迷恋于黑暗的,执著的, 纤弱的女子。在阳光之下 这样的记忆总会轰然坍塌。 当然,不止是灰尘,也不止是草木。 当雨露从另一个方向突围, 无从所知的事实,永埋在泥土之中。 而我只是试图去忘记,或记起 这么一位陌生的朋友。 华发早生啊,我只希望你能活的好些 并有着足够的梦。 *悔 当我低下头来 事情迅速 如昨日的雨滴 顺着玻璃滑下 无可挽回 的是结局 每一次抬起头来 都是流血 流红色的水 花和太阳
忘记或者记起 *忘记或者记起 我想写一首诗,怀念一位早已陌生的朋友 迷恋于黑暗的,执著的, 纤弱的女子。在阳光之下 这样的记忆总会轰然坍塌。 当然,不止是灰尘,也不止是草木。 当雨露从另一个方向突围, 无从所知的事实,永埋在泥土之中。 而我只是试图去忘记,或记起 这么一位陌生的朋友。 华发早生啊,我只希望你能活的好些 并有着足够的梦。 *悔 当我低下头来 事情迅速 如昨日的雨滴 顺着玻璃滑下 无可挽回 的是结局 每一次抬起头来 都是流血 流红色的水 花和太阳
忘记或者记起 *忘记或者记起 我想写一首诗,怀念一位早已陌生的朋友 迷恋于黑暗的,执著的, 纤弱的女子。在阳光之下 这样的记忆总会轰然坍塌。 当然,不止是灰尘,也不止是草木。 当雨露从另一个方向突围, 无从所知的事实,永埋在泥土之中。 而我只是试图去忘记,或记起 这么一位陌生的朋友。 华发早生啊,我只希望你能活的好些 并有着足够的梦。 *悔 当我低下头来 事情迅速 如昨日的雨滴 顺着玻璃滑下 无可挽回 的是结局 每一次抬起头来 都是流血 流红色的水 花和太阳
忘记或者记起 *忘记或者记起我想写一首诗,怀念一位早已陌生的朋友 迷恋于黑暗的,执著的, 纤弱的女子。在阳光之下 这样的记忆总会轰然坍塌。 当然,不止是灰尘,也不止是草木。 当雨露从另一个方向突围, 无从所知的事实,永埋在泥土之中。 而我只是试图去忘记,或记起 这么一位陌生的朋友。 华发早生啊,我只希望你能活的好些 并有着足够的梦。 *悔当我低下头来 事情迅速 如昨日的雨滴 顺着玻璃滑下 无可挽回 的是结局 每一次抬起头来 都是流血 流红色的水 花和太阳
忘记或者记起 我想写一首诗,怀念一位早已陌生的朋友迷恋于黑暗的,执著的,纤弱的女子。在阳光之下这样的记忆总会轰然坍塌。当然,不止是灰尘,也不止是草木。当雨露从另一个方向突围,无从所知的事实,永埋在泥土之中。而我只是试图去忘记,或记起这么一位陌生的朋友。华发早生啊,我只希望你能活的好些并有着足够的梦。
忘记或会 我想写一首诗,怀念一位早已陌生的朋友迷恋于黑暗的,执著的,纤弱的女子。在阳光之下这样的记忆总会轰然坍塌。当然,不止是灰尘,也不止是草木。当雨露从另一个方向突围,无从所知的事实,永埋在泥土之中。而我只是试图去忘记,或记起这么一位陌生的朋友。华发早生啊,我只希望你能活的好些并有着足够的梦。
车站~`````外一个~` *车站 我说起桃花,脱口而出 自然而然 这个普通的词语 从舌尖涌出时 我正走出火车站 迎面而来的人群 把黑乎乎的头 以及浑身的热气汗气 全部挤了过来 这么多的黑头发 粗话和旧西装 就像我说出口的桃花 灿烂无比 不给人一点喘息的机会 在运城的车站里 一下子就全盛开了 *西瓜 某一天 我会想起这个晚上 吹着些微风 那瘦瓜子状 瓜农的脸 在路灯下 很亮地一闪 就转过去了
~两个~`````` *车站 我说起桃花,脱口而出 自然而然 这个普通的词语 从舌尖涌出时 我正走出火车站 迎面而来的人群 把黑乎乎的头 以及浑身的热气汗气 全部挤了过来 这么多的黑头发 粗话和旧西装 就像我说出口的桃花 灿烂无比 不给人一点喘息的机会 在运城的车站里 一下子就全盛开了 *西瓜 某一天 我会想起这个晚上 吹着些微风 那瘦瓜子状 瓜农的脸 在路灯下 很亮地一闪 就转过去了
两个~``` *车站 我说起桃花,脱口而出 自然而然 这个普通的词语 从舌尖涌出时 我正走出火车站 迎面而来的人群 把黑乎乎的头 以及浑身的热气汗气 全部挤了过来 这么多的黑头发 粗话和旧西装 就像我说出口的桃花 灿烂无比 不给人一点喘息的机会 在运城的车站里 一下子就全盛开了 *西瓜 某一天 我会想起这个晚上 吹着些微风 那瘦瓜子状 瓜农的脸 在路灯下 很亮地一闪 就转过去了
车站~外一个~ *车站我说起桃花,脱口而出自然而然这个普通的词语从舌尖涌出时我正走出火车站迎面而来的人群把黑乎乎的头以及浑身的热气汗气全部挤了过来这么多的黑头发粗话和旧西装就像我说出口的桃花灿烂无比不给人一点喘息的机会在运城的车站里一下子就全盛开了*西瓜某一天我会想起这个晚上吹着些微风那瘦瓜子状瓜农的脸在路灯下很亮地一闪就转过去了
两个~````````` *我什么都不想写 我只是偶尔 目光停留在那些书的封面上 像是某一天的太阳 不小心穿过某一片树叶 看到了布满灰尘的角落 而我无动于衷 内心里满是懒惰的激情 想看看自己苦心虚构的小窝 如何在太阳照耀下的灰尘中坍塌 *疼痛 我突然想起那天 食堂中尴尬的一幕 你们几个人坐在一起 兴奋地聊些什么 我不愿过去 那个感觉异样的人 她清楚里边的原因 我独自在另一个角落 真的,那会儿 我什么都没想 只是慢慢体验 那种渐渐消逝的疼痛 仅仅剩下了多少
两个 ~`` *我什么都不想写 我只是偶尔 目光停留在那些书的封面上 像是某一天的太阳 不小心穿过某一片树叶 看到了布满灰尘的角落 而我无动于衷 内心里满是懒惰的激情 想看看自己苦心虚构的小窝 如何在太阳照耀下的灰尘中坍塌 *疼痛 我突然想起那天 食堂中尴尬的一幕 你们几个人坐在一起 兴奋地聊些什么 我不愿过去 那个感觉异样的人 她清楚里边的原因 我独自在另一个角落 真的,那会儿 我什么都没想 只是慢慢体验 那种渐渐消逝的疼痛 仅仅剩下了多少
两个~`````` *我什么都不想写 我只是偶尔 目光停留在那些书的封面上 像是某一天的太阳 不小心穿过某一片树叶 看到了布满灰尘的角落 而我无动于衷 内心里满是懒惰的激情 想看看自己苦心虚构的小窝 如何在太阳照耀下的灰尘中坍塌 *疼痛 我突然想起那天 食堂中尴尬的一幕 你们几个人坐在一起 兴奋地聊些什么 我不愿过去 那个感觉异样的人 她清楚里边的原因 我独自在另一个角落 真的,那会儿 我什么都没想 只是慢慢体验 那种渐渐消逝的疼痛 仅仅剩下了多少
两个~ *我什么都不想写我只是偶尔目光停留在那些书的封面上像是某一天的太阳不小心穿过某一片树叶看到了布满灰尘的角落 而我无动于衷内心里满是懒惰的激情想看看自己苦心虚构的小窝如何在太阳照耀下的灰尘中坍塌*疼痛我突然想起那天食堂中尴尬的一幕你们几个人坐在一起兴奋地聊些什么我不愿过去那个感觉异样的人她清楚里边的原因 我独自在另一个角落真的,那会儿我什么都没想只是慢慢体验那种渐渐消逝的疼痛仅仅剩下了多少
一场雨等几个~```` *一场雨 我躺在床上 就能听见 雨是瓢泼而下 打在地上的 水洼里 急速而至的声音 肯定溅起了一串串水泡 这总能令人兴奋 以前 我喜欢对着它发呆 想象它是大雨的孩子 总在母亲的怀抱中 窜来窜去 而雷声乍起 我决定起来 透过窗户 看到一支支雨箭 迅速而且犀利 从空中落下 组成白花花的帷幕 隔开了人与人 户与户 村与村之间的畅通 只让人躲在屋子里 探出脑袋 重新拾起对大自然的敬畏 用仰视 去看天空和云朵 而树木 依然安静 垂下枝叶 庇护 小的果实 像蜷缩在树上的大鸟 羽翼丰满 蛰住了 抖抖索索 还没长毛的 雏鸟 它们对于天空 雷雨以及闪电的认识 才从这里开始 外面 真的除了雨声 再没有其他的 马达在路上 悄无声息 惯于吃掉汗水的机器 停止运转 平时尖锐的 孩子们的打闹 大人的呵斥 也全淹没在雨里 停止劳作的人们 只是坐下来 聊天 打牌 不敢看电视 去年的雷声 打坏了十几家的电视 所以 用电器全部关掉 有事没事的人 都得乖乖的 坐下来 隔着门帘 窗户 要不门帘卷起 直接对着 瓢泼而下的雨 怀念旧事 展望未来 顺便说说 这场雨 来得及时 一下子 就把十几天来的炎热 浇得没影没踪 还有 干旱的土地 正好保水。 附:喜欢于坚的诗歌,喜欢他对事物那种酣畅淋漓的陈述,也试一个~``` *我们必须向前走 我们必须向前走 是这样的吗? 而不是其他的什么词。 这好象是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的。 前边有什么呢? 也许写诗,也许不写吧 瞧我说得多么拗口 但事实总是这样 在我没有找到合理解释之前 我还不想忽略哪一种可能 可为什么必须呢?这个问题有点奇妙 我想这么去解释它: 我写下的这些字,是诗的可能性站50% 而另一半是否认的 但我确实已经写下它了 并且自然而然的,顺流而下的 ——这就是“必须” *即使淋了雨也舒坦 雨稍微停了一会儿 路上的水顺流直下 我赶快卷起裤腿往外走 看见路上的人匆匆忙忙 跟我一样 像要急着奔赴什么 只在过马路时,不得不为疾行的车辆 所溅起的水珠让路 其实想想,这样酣畅的雨真是不多见 即使淋了,也会全身舒坦。 *餐馆遇见一个熟人 我是坐在门口的桌子上 要的面还没出来 眼睛便四处乱转 正好迎上一个熟人的脸 她从里间走出来 目光躲闪,我也赶快扭过头去 我想了半天,只记得她叫什么俊 跟一些不想记起的事有关 不记得也罢! 很多时候我都喜欢这样 忘记或者忽略一些人,好过得轻松点。
一场雨等几个~```` *一场雨 我躺在床上 就能听见 雨是瓢泼而下 打在地上的 水洼里 急速而至的声音 肯定溅起了一串串水泡 这总能令人兴奋 以前 我喜欢对着它发呆 想象它是大雨的孩子 总在母亲的怀抱中 窜来窜去 而雷声乍起 我决定起来 透过窗户 看到一支支雨箭 迅速而且犀利 从空中落下 组成白花花的帷幕 隔开了人与人 户与户 村与村之间的畅通 只让人躲在屋子里 探出脑袋 重新拾起对大自然的敬畏 用仰视 去看天空和云朵 而树木 依然安静 垂下枝叶 庇护 小的果实 像蜷缩在树上的大鸟 羽翼丰满 蛰住了 抖抖索索 还没长毛的 雏鸟 它们对于天空 雷雨以及闪电的认识 才从这里开始 外面 真的除了雨声 再没有其他的 马达在路上 悄无声息 惯于吃掉汗水的机器 停止运转 平时尖锐的 孩子们的打闹 大人的呵斥 也全淹没在雨里 停止劳作的人们 只是坐下来 聊天 打牌 不敢看电视 去年的雷声 打坏了十几家的电视 所以 用电器全部关掉 有事没事的人 都得乖乖的 坐下来 隔着门帘 窗户 要不门帘卷起 直接对着 瓢泼而下的雨 怀念旧事 展望未来 顺便说说 这场雨 来得及时 一下子 就把十几天来的炎热 浇得没影没踪 还有 干旱的土地 正好保水。 附:喜欢于坚的诗歌,喜欢他对事物那种酣畅淋漓的陈述,也试一个~``` *我们必须向前走 我们必须向前走 是这样的吗? 而不是其他的什么词。 这好象是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的。 前边有什么呢? 也许写诗,也许不写吧 瞧我说得多么拗口 但事实总是这样 在我没有找到合理解释之前 我还不想忽略哪一种可能 可为什么必须呢?这个问题有点奇妙 我想这么去解释它: 我写下的这些字,是诗的可能性站50% 而另一半是否认的 但我确实已经写下它了 并且自然而然的,顺流而下的 ——这就是“必须” *即使淋了雨也舒坦 雨稍微停了一会儿 路上的水顺流直下 我赶快卷起裤腿往外走 看见路上的人匆匆忙忙 跟我一样 像要急着奔赴什么 只在过马路时,不得不为疾行的车辆 所溅起的水珠让路 其实想想,这样酣畅的雨真是不多见 即使淋了,也会全身舒坦。 *餐馆遇见一个熟人 我是坐在门口的桌子上 要的面还没出来 眼睛便四处乱转 正好迎上一个熟人的脸 她从里间走出来 目光躲闪,我也赶快扭过头去 我想了半天,只记得她叫什么俊 跟一些不想记起的事有关 不记得也罢! 很多时候我都喜欢这样 忘记或者忽略一些人,好过得轻松点。
一场雨等几个~```` *一场雨 我躺在床上 就能听见 雨是瓢泼而下 打在地上的 水洼里 急速而至的声音 肯定溅起了一串串水泡 这总能令人兴奋 以前 我喜欢对着它发呆 想象它是大雨的孩子 总在母亲的怀抱中 窜来窜去 而雷声乍起 我决定起来 透过窗户 看到一支支雨箭 迅速而且犀利 从空中落下 组成白花花的帷幕 隔开了人与人 户与户 村与村之间的畅通 只让人躲在屋子里 探出脑袋 重新拾起对大自然的敬畏 用仰视 去看天空和云朵 而树木 依然安静 垂下枝叶 庇护 小的果实 像蜷缩在树上的大鸟 羽翼丰满 蛰住了 抖抖索索 还没长毛的 雏鸟 它们对于天空 雷雨以及闪电的认识 才从这里开始 外面 真的除了雨声 再没有其他的 马达在路上 悄无声息 惯于吃掉汗水的机器 停止运转 平时尖锐的 孩子们的打闹 大人的呵斥 也全淹没在雨里 停止劳作的人们 只是坐下来 聊天 打牌 不敢看电视 去年的雷声 打坏了十几家的电视 所以 用电器全部关掉 有事没事的人 都得乖乖的 坐下来 隔着门帘 窗户 要不门帘卷起 直接对着 瓢泼而下的雨 怀念旧事 展望未来 顺便说说 这场雨 来得及时 一下子 就把十几天来的炎热 浇得没影没踪 还有 干旱的土地 正好保水。 附:喜欢于坚的诗歌,喜欢他对事物那种酣畅淋漓的陈述,也试一个~``` *我们必须向前走 我们必须向前走 是这样的吗? 而不是其他的什么词。 这好象是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的。 前边有什么呢? 也许写诗,也许不写吧 瞧我说得多么拗口 但事实总是这样 在我没有找到合理解释之前 我还不想忽略哪一种可能 可为什么必须呢?这个问题有点奇妙 我想这么去解释它: 我写下的这些字,是诗的可能性站50% 而另一半是否认的 但我确实已经写下它了 并且自然而然的,顺流而下的 ——这就是“必须” *即使淋了雨也舒坦 雨稍微停了一会儿 路上的水顺流直下 我赶快卷起裤腿往外走 看见路上的人匆匆忙忙 跟我一样 像要急着奔赴什么 只在过马路时,不得不为疾行的车辆 所溅起的水珠让路 其实想想,这样酣畅的雨真是不多见 即使淋了,也会全身舒坦。 *餐馆遇见一个熟人 我是坐在门口的桌子上 要的面还没出来 眼睛便四处乱转 正好迎上一个熟人的脸 她从里间走出来 目光躲闪,我也赶快扭过头去 我想了半天,只记得她叫什么俊 跟一些不想记起的事有关 不记得也罢! 很多时候我都喜欢这样 忘记或者忽略一些人,好过得轻松点。
一场雨等几个~```` *一场雨我躺在床上 就能听见雨是瓢泼而下 打在地上的 水洼里急速而至的声音 肯定溅起了一串串水泡这总能令人兴奋 以前 我喜欢对着它发呆想象它是大雨的孩子 总在母亲的怀抱中窜来窜去 而雷声乍起 我决定起来透过窗户 看到一支支雨箭迅速而且犀利 从空中落下 组成白花花的帷幕隔开了人与人 户与户 村与村之间的畅通只让人躲在屋子里 探出脑袋重新拾起对大自然的敬畏 用仰视 去看天空和云朵而树木 依然安静 垂下枝叶 庇护小的果实像蜷缩在树上的大鸟 羽翼丰满 蛰住了抖抖索索 还没长毛的 雏鸟 它们对于天空雷雨以及闪电的认识 才从这里开始外面 真的除了雨声 再没有其他的 马达在路上悄无声息 惯于吃掉汗水的机器 停止运转平时尖锐的 孩子们的打闹 大人的呵斥 也全淹没在雨里停止劳作的人们 只是坐下来 聊天 打牌不敢看电视 去年的雷声 打坏了十几家的电视所以 用电器全部关掉 有事没事的人 都得乖乖的坐下来 隔着门帘 窗户 要不门帘卷起 直接对着瓢泼而下的雨 怀念旧事 展望未来 顺便说说这场雨 来得及时 一下子 就把十几天来的炎热浇得没影没踪 还有 干旱的土地 正好保水。 附:喜欢于坚的诗歌,喜欢他对事物那种酣畅淋漓的陈述,也试一个~```*我们必须向前走 我们必须向前走是这样的吗?而不是其他的什么词。这好象是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的。前边有什么呢?也许写诗,也许不写吧瞧我说得多么拗口但事实总是这样在我没有找到合理解释之前我还不想忽略哪一种可能可为什么必须呢?这个问题有点奇妙我想这么去解释它:我写下的这些字,是诗的可能性站50%而另一半是否认的但我确实已经写下它了并且自然而然的,顺流而下的——这就是“必须” *即使淋了雨也舒坦雨稍微停了一会儿路上的水顺流直下我赶快卷起裤腿往外走看见路上的人匆匆忙忙跟我一样像要急着奔赴什么只在过马路时,不得不为疾行的车辆所溅起的水珠让路其实想想,这样酣畅的雨真是不多见即使淋了,也会全身舒坦。 *餐馆遇见一个熟人 我是坐在门口的桌子上要的面还没出来眼睛便四处乱转正好迎上一个熟人的脸她从里间走出来目光躲闪,我也赶快扭过头去我想了半天,只记得她叫什么俊跟一些不想记起的事有关不记得也罢!很多时候我都喜欢这样忘记或者忽略一些人,好过得轻松点。
涅磐等几个~ *涅磐 隐秘总是大胆地在广场中央向我盛开。我把身体打开成杯形让耳朵对着天空张开 我在一张纸上思考了几个白昼穿过坚厚的墙壁。如今我坐在新生的身躯里像莲花一样环绕在我周围的光环带我飞升至高空,我是只涅磐的凤凰。 *决心 炎热的夏天伏下身子,雨水始终徘徊在城市上空数日之后,我结束行程,坐下来,努力打造理想。书桌上有一只苍蝇展开翅膀向我"嗡嗡"发起攻击我决定在人群拥挤的地方独自思考。 *何时才能凉下来呢 这高高在上的以灼热的目光紧盯着我们的太阳它何时才肯离去?回到安静小窝,展开四肢像只猫那样睡去。 *滑翔 天空暗了很久仍没滴下一滴雨来我改变坐姿面孔朝向窗外一只麻雀凯觎树上的知了很久还没来得及下手这时我发现了钢笔在纸上滑翔的姿势很美妙。
涅磐等几个~ *涅磐 隐秘总是大胆地在广场中央向我盛开。我把身体打开成杯形让耳朵对着天空张开 我在一张纸上思考了几个白昼穿过坚厚的墙壁。如今我坐在新生的身躯里像莲花一样环绕在我周围的光环带我飞升至高空,我是只涅磐的凤凰。 *决心 炎热的夏天伏下身子,雨水始终徘徊在城市上空数日之后,我结束行程,坐下来,努力打造理想。书桌上有一只苍蝇展开翅膀向我"嗡嗡"发起攻击我决定在人群拥挤的地方独自思考。 *何时才能凉下来呢 这高高在上的以灼热的目光紧盯着我们的太阳它何时才肯离去?回到安静小窝,展开四肢像只猫那样睡去。 *滑翔 天空暗了很久仍没滴下一滴雨来我改变坐姿面孔朝向窗外一只麻雀凯觎树上的知了很久还没来得及下手这时我发现了钢笔在纸上滑翔的姿势很美妙。
涅磐等几个~````````````` *涅磐 隐秘总是大胆地在广场中央向我盛开。我把身体打开成杯形让耳朵对着天空张开 我在一张纸上思考了几个白昼穿过坚厚的墙壁。如今我坐在新生的身躯里像莲花一样环绕在我周围的光环带我飞升至高空,我是只涅磐的凤凰。 *决心 炎热的夏天伏下身子,雨水始终徘徊在城市上空数日之后,我结束行程,坐下来,努力打造理想。书桌上有一只苍蝇展开翅膀向我"嗡嗡"发起攻击我决定在人群拥挤的地方独自思考。 *何时才能凉下来呢 这高高在上的以灼热的目光紧盯着我们的太阳它何时才肯离去?回到安静小窝,展开四肢像只猫那样睡去。 *滑翔 天空暗了很久仍没滴下一滴雨来我改变坐姿面孔朝向窗外一只麻雀凯觎树上的知了很久还没来得及下手这时我发现了钢笔在纸上滑翔的姿势很美妙。
涅磐等几个~```` *涅磐 隐秘总是大胆地在广场中央向我盛开。我把身体打开成杯形让耳朵对着天空张开 我在一张纸上思考了几个白昼穿过坚厚的墙壁。如今我坐在新生的身躯里像莲花一样环绕在我周围的光环带我飞升至高空,我是只涅磐的凤凰。 *决心 炎热的夏天伏下身子,雨水始终徘徊在城市上空数日之后,我结束行程,坐下来,努力打造理想。书桌上有一只苍蝇展开翅膀向我"嗡嗡"发起攻击我决定在人群拥挤的地方独自思考。 *何时才能凉下来呢 这高高在上的以灼热的目光紧盯着我们的太阳它何时才肯离去?回到安静小窝,展开四肢像只猫那样睡去。 *滑翔 天空暗了很久仍没滴下一滴雨来我改变坐姿面孔朝向窗外一只麻雀凯觎树上的知了很久还没来得及下手这时我发现了钢笔在纸上滑翔的姿势很美妙。
这个忧郁的夏天 这个炎热、烦躁中带着忧郁的夏天我该如何称呼你们呢?喜爱诗歌的眼里不揉沙子的兄弟你们如何开始凡俗,为着些纷纭杂乱的小事发怒 那些东西都不值一提兄弟,你们已然受伤,虽则强颜欢笑。我知道你们吞下的泪珠远比这事情本身要大很多 为着诗歌,我有圣洁的心灵但同时我也一具凡骨罢了我不会去做这样的事:用那易碎的唯善唯美的心灵去瞧一具凡骨你们的错误就在于此 兄弟,这个忧郁的夏天你们隐忍尽力护住那个千创百孔的生活还不如去守着时间之树的阴凉听风吹过森林和城市犹如那一声来自心灵的呼唤
这个忧郁的夏天 这个炎热、烦躁中带着忧郁的夏天我该如何称呼你们呢?喜爱诗歌的眼里不揉沙子的兄弟你们如何开始凡俗,为着些纷纭杂乱的小事发怒 那些东西都不值一提兄弟,你们已然受伤,虽则强颜欢笑。我知道你们吞下的泪珠远比这事情本身要大很多 为着诗歌,我有圣洁的心灵但同时我也一具凡骨罢了我不会去做这样的事:用那易碎的唯善唯美的心灵去瞧一具凡骨你们的错误就在于此 兄弟,这个忧郁的夏天你们隐忍尽力护住那个千创百孔的生活还不如去守着时间之树的阴凉听风吹过森林和城市犹如那一声来自心灵的呼唤
悠然见南山~嘎嘎~ 这个早晨阳光初放对面楼下的老头花白而短的头发在楼前晃动 他打扫楼前的空地短小的黑色旧西装摇摇晃晃扫帚与地面摩擦发出坚硬的声音 早起的人朝气蓬勃从他身边掠过他头也不抬只是稍微停顿 他不知道我正在窗口关注这个清晨多好呢我也愿意这样可以悠然见南山
悠然见南山~``````` 这个早晨阳光初放对面楼下的老头花白而短的头发在楼前晃动 他打扫楼前的空地短小的黑色旧西装摇摇晃晃扫帚与地面摩擦发出坚硬的声音 早起的人朝气蓬勃从他身边掠过他头也不抬只是稍微停顿 他不知道我正在窗口关注这个清晨多好呢我也愿意这样可以悠然见南山
悠然见南山~``````` 这个早晨 阳光初放 对面楼下的老头 花白而短的头发 在楼前晃动 他打扫楼前的空地 短小的黑色旧西装 摇摇晃晃 扫帚与地面摩擦 发出坚硬的声音 早起的人朝气蓬勃 从他身边掠过 他头也不抬 只是稍微停顿 他不知道我正在窗口 关注这个清晨 多好呢 我也愿意这样 可以悠然见南山
悠然见南山 这个早晨阳光初放对面楼下的老头花白而短的头发在楼前晃动 他打扫楼前的空地短小的黑色旧西装摇摇晃晃扫帚与地面摩擦发出坚硬的声音 早起的人朝气蓬勃从他身边掠过他头也不抬只是稍微停顿 他不知道我正在窗口关注这个清晨多好呢我也愿意这样可以悠然见南山
雨前 天色正在暗下来你可以静坐,等待空气继续湿润直到拧出第一滴水.你不用理会这些枣树,它自在地垂下,用枝叶保护果实.而母亲不再忙碌,厨房里的水即将烧开发出"咝咝"的叫声.像是小鸟在院子里叽叽喳喳,琐碎地谈论着雨前湿润的空气.你只需这样,坐下来,看看窗外在白色的纸上,每写出一行情绪你的身体就逐渐湿润.你想在雨前拧出一滴水来,却迟迟没有落下.
给一个人~```` 幽暗、荫蔽,仍然是那一年夏天我们去向不明,眼光都打在路上和天上城市里游动的气息四处飘荡不更美好也不更绝望如你喜欢的那样,有一点希冀还活在心头,像是冒险的气味没有结果——如你所愿!单调的图书馆乏味陈杂你剧烈摇动瓶子里的白开水手上的伤口加重这于事无补,与你与我无补你只是想站在某个地方高高在上或者卑微地蜷缩所有的事情都堆在与你无关的别处你更喜欢站起身来打量某个人的身材、某个人的心脏某些伤口更合你的胃口什么样的事物闪闪发光什么人半夜爬起端坐如钟表什么地方经常有鬼魂出现我不幸而固执地跋涉在嗜血的季节不相信虚假的闪光不相信那难得、随意降临的奇迹我已不愿承受甜蜜的毒药我扔掉一切被你虚化的莫名其妙的欲望我穿着自己的衣服走路要阳光踏踏实实照在头顶——只当那次旅行没有留下痕迹只当骨头碎了……
嘎嘎~《肠胃》~`` 我不想说的话 都咽在心里了 而我不想说话 主要是 有些话说出来 本身就是废话 而更重要的 另一些话 天生就憋在肚里 时间长了 跟我的肠胃一道 长得结结实实了 这是真的 昨天晚上 我一个劲地 向一个人呕吐 把我的肠胃和心肝 都吐了出去 今天我的硕大肚子 空空如也 某个蛔虫诗人 会在我肚子里写道: "草叶飘尽夕阳远逝 整个宇宙 没了支柱却没坍下" 我没坍下 其实是打算 赶快吃顿好饭 睡个好觉 加工另一批肠胃 *很少来是因为懒得发帖~```
肠胃 我不想说的话都咽在心里了而我不想说话主要是有些话说出来本身就是废话而更重要的另一些话天生就憋在肚里时间长了跟我的肠胃一道长得结结实实了这是真的昨天晚上我一个劲地向一个人呕吐把我的肠胃和心肝都吐了出去今天我的硕大肚子空空如也某个蛔虫诗人会在我肚子里写道:"草叶飘尽夕阳远逝整个宇宙没了支柱却没坍下"我没坍下其实是打算赶快吃顿好饭睡个好觉加工另一批肠胃
醒着 说起对方,我们就点点头让路边的花朵谢下一天的笑容我找不到出路,天空暗了很久痛苦总是这样如期而至吗?她笑得灿烂,话语里说不清楚的明天凄厉、残酷,我愿决绝如生死并不喜欢悠然,与暧昧走得太急的人只是不想留下空无的影子一些感情你并不懂走过的路上都留有痕迹而我的爱情早已消逝复活的灰烬不可燎原我注定要漠然走过你的面前。气味漂浮在空中你与我,都捡不起当年的伤痛。我要醒着醒着走过平原,山川河流。
表 我的表每天都沉默地跑动无声无响——如果不是夜深人静谁也听不见它沉重的吼声它在吼什么呢?我已经给了它最深的关爱没事的时候我就低下头去看它跑得那样认真心情便能舒坦许多——但今天我不这么想了我多想听听它的怨言这十几年来它怎么走过又怎么面对繁琐的重复——这些问题都老了老得只剩下骨架我不敢捡起它也不想捡起只有夜深人静时我听它不知疲倦地跑来跑去想起我曾经懂得它只是不知它懂没懂我?
随想 我常把时间戴在我的手上我低下头去就能看见秒针努力地一步一步从开始走到开始只是让分针前进一步而它一无所获这种小事在我低头一瞬间就发生了我来不及想起其他的事情只能说我常听到的话:时间的公平体现在分针的一步代表了秒针的努力
昨天晚上弄的两个` *临一个 这个晚上 我睡不着 我坐在网吧的 椅子上 想诗歌 想这么 黑的晚上 人们都睡了 这么多爱诗的人 都睡了 他们白天 忙碌着诗歌 或者生活 只是这个晚上 他们都累了 一头 就躺在了床上 而我醒着 坐在网吧的椅子上 做梦 他们此刻 可能也跟我一样 正做着梦 梦见了生活 或者诗歌 *远离 这几天 我也打算远离诗歌 退出三步之外 我把钢笔 悬在纸的上空 随时可以落下 我把诗集 推入一间暗室 面壁思过 我经过这个夏天 埋头苦干 我推开诗歌 以及所有的炎热 我没用诗歌说出的 会用另一种语言说出 总之 我远离诗歌 接近另一种事物 这个夏天 就是它们之间 悬在空中的吊桥 我从上边走过 脚步踉跄却无可挑剔
昨天晚上弄的两个~ *临一个 这个晚上 我睡不着 我坐在网吧的 椅子上 想诗歌 想这么 黑的晚上 人们都睡了 这么多爱诗的人 都睡了 他们白天 忙碌着诗歌 或者生活 只是这个晚上 他们都累了 一头 就躺在了床上 而我醒着 坐在网吧的椅子上 做梦 他们此刻 可能也跟我一样 正做着梦 梦见了生活 或者诗歌 *远离 这几天 我也打算远离诗歌 退出三步之外 我把钢笔 悬在纸的上空 随时可以落下 我把诗集 推入一间暗室 面壁思过 我经过这个夏天 埋头苦干 我推开诗歌 以及所有的炎热 我没用诗歌说出的 会用另一种语言说出 总之 我远离诗歌 接近另一种事物 这个夏天 就是它们之间 悬在空中的吊桥 我从上边走过 脚步踉跄却无可挑剔
昨天晚上弄的两个~`` *临一个这个晚上我睡不着我坐在网吧的椅子上想诗歌想这么黑的晚上人们都睡了这么多爱诗的人都睡了他们白天忙碌着诗歌或者生活只是这个晚上他们都累了一头就躺在了床上而我醒着坐在网吧的椅子上做梦他们此刻可能也跟我一样正做着梦梦见了生活或者诗歌*远离这几天我也打算远离诗歌退出三步之外我把钢笔悬在纸的上空随时可以落下我把诗集推入一间暗室面壁思过我经过这个夏天埋头苦干我推开诗歌以及所有的炎热我没用诗歌说出的会用另一种语言说出总之我远离诗歌接近另一种事物这个夏天就是它们之间悬在空中的吊桥我从上边走过脚步踉跄却无可挑剔
两个~``安静聆听 *安静 只要压低声音 只要小心穿行 雨前的一只燕子 斜斜悬在空中 你与我对面而坐 却沉默不语 不打断一只蚂蚁的脚步 让它安然回家 安静恰到好处 柳枝拂不上行人的脸庞 *聆听 天黑下来 我没看到事实 便需要耳朵竖起 聆听 村民搬出水桶水盆 脚步欢喜 而匆忙 更大的声音是 乡野捧成洼地 心无外物
安静聆听 *安静 只要压低声音 只要小心穿行 雨前的一只燕子 斜斜悬在空中 你与我对面而坐 却沉默不语 不打断一只蚂蚁的脚步 让它安然回家 安静恰到好处 柳枝拂不上行人的脸庞 *聆听 天黑下来 我没看到事实 便需要耳朵竖起 聆听 村民搬出水桶水盆 脚步欢喜 而匆忙 更大的声音是 乡野捧成洼地 心无外物
安静~`聆听~ *安静只要压低声音只要小心穿行雨前的一只燕子斜斜悬在空中你与我对面而坐却沉默不语不打断一只蚂蚁的脚步让它安然回家安静恰到好处柳枝拂不上行人的脸庞*聆听天黑下来我没看到事实便需要耳朵竖起聆听村民搬出水桶水盆脚步欢喜而匆忙更大的声音是乡野捧成洼地心无外物
先放这~以后细看~ 翟永明采访录 杨黎 1. 翟永明的谈话录音已经整理出来好久了,但我却迟迟没有展开我的工作。直到现在,基本上全书都已完成,我不得不面对她。 难度来自哪里? 在我这次的采访中,本来应该有六七个女人的计划。但是,打从伊蕾之后,我就知道我将放弃。翟永明是我的第二个采访对象,她坚定了我的预感。 我想问的问题和我能问的问题有太大的差异了。或者说,我问出口的问题和我没有问出口的问题,完全是两回事。对于她的写作,以及她维系写作的思想,这些表面的东西,都不是我所关心的。无论是她们,还是我们,我所关心的都应该是最生活的一面。而这种可能的真实,往往被终止在我们的谈话前。 我真的希望知道一个女人对男人的具体感受,不是那种隐秘的闺房故事,而是一声比想像真实的叹息。我甚至更想知道一个女人她曾经独特的惊讶和喜悦,比如对一件衣服和一次手淫。当然,我不是作为一个情侣,而必须是作为一个采访者。这就是工作的难度。 2. 翟永明:呵呵,我没得啥子说的。 杨黎:不急,不急。喝点酒吗? 翟永明:喝点嘛,呵呵。说啥子嘛? 杨黎:我一下也不知道了。 翟永明:干脆你问我算了啊,不然说啥子嘛? 杨黎:你生在成都? 翟永明:啊,我生在成都的。出生之后就去了贵州,读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再回了成都。从小学以后就一直在成都呆着了。哎呀,我真的没啥子说的,呵呵。 杨黎:我也没啥子敢问的。我最怕是采访女的,男的我都随便问,女的都很紧张的。 翟永明:呵呵。你都采访了哪些女的? 杨黎:我现在还只采访了伊蕾啊。 翟永明:伊蕾问了啥子吗? 杨黎:伊蕾我也啥子都没有问。 翟永明:是没有啥子好说的。 杨黎:是不是哦? 翟永明:那咋的呢? 杨黎:是我不敢问。我们,男人和女人之间,两个人坐在一起,不好问。 3. 在我对男人的采访中,常常问他们这样一句话:你的第一次手淫是什么时候?又有什么感受?其实我对他们的回答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对他们的时间和他们大部分构思过的答词没有需求。我这样问,只是为了打开谈话的局面,寻找另一条访谈的通道。 差异似乎是必须的,至少差异肯定是存在的。 但是,我为什么一定要问这些呢? 4. 杨黎:实在不行了就先问初恋。你的初恋? 翟永明:初恋啊,上初中的时候,在班上的,十三岁。 杨黎:十三岁? 翟永明:当时特别喜欢我们班上一个男生。 杨黎:朦胧的? 翟永明:还是有点默契。彼此之间。有新鲜感。过了很多年以后,就是说前几 年,还在机场碰到小时候的那个男娃子。 杨黎:几年以前? 翟永明:呵呵,是啊,当年的男娃子,现在已是男人了。就是觉得有点不敢相信。呵呵。 杨黎:后悔? 翟永明:也不,呵呵。只是觉得自己小时候品位咋个那么低呢?呵呵。 杨黎:怀疑初恋? 翟永明:哈哈,肯定我觉得很多人对初恋都是怀疑的。除非初恋就是在一起的才没有怀疑的。所以我觉得那时候根本就不是初恋,是一个那什么呢。 杨黎:是感觉。 翟永明:哦,是个感觉。 杨黎:为感觉找个对象。 翟永明:哦,反正很复杂,一句话我也讲不清楚。 杨黎:你有没有十三岁的照片? 翟永明:有嗄。 杨黎:那到时候给我们用一下吧? 翟永明:哦,到时候找一下。 杨黎:十三岁的翟永明有没有现在高? 翟永明:有了。 杨黎:那时候已经成熟? 翟永明:在身体上我是个很早熟的人,呵呵。 杨黎:思想上呢? 翟永明:思想上一直比较晚熟,呵呵。意识上有点跟不上身体,呵呵。
形同虚设等几个~```` *形同虚设 这个晚上 我无处可去四处灯火通明 温度附在水银柱上攀升 到一定的高度我停下脚步 我不相信一切不相信夜色在上空形同虚设这不代表执拗或不识时务同样的是我不屈服 时间过了二十三年 四处灼热无比我坐下来 汗水一滴滴从皮肤上渗出 这个晚上时间将我逼向角落 我说四处灯火通明但形同虚设 *火炉 这么一个晚上热气腾腾灯火通明蚊虫在没有风的地方扑腾乱飞我坐着的教室里每个人都是形象上的火炉有大的也有小的各自纷彩异呈而其中最大的一个离我很远几乎可以忽略但它是仅有的能从内心灼烧我的火炉 *风 天气太热了多想有点风从窗户吹进来或者干脆不是从哪里来的吹向我的也就够了但这也不能忽然有人走过行走如风'虽然并不管用我还是抬头行走如风的人已经走到门口白色T恤一闪而过 *只要随便写几个字 其实我不知道要写什么只是心里憋得慌就像事情太多了拥挤的房间随便几个人走出去就能觉得宽松我也是这样的随便写几个字便浑身舒坦
形同虚设等几个~```` *形同虚设 这个晚上 我无处可去四处灯火通明 温度附在水银柱上攀升 到一定的高度我停下脚步 我不相信一切不相信夜色在上空形同虚设这不代表执拗或不识时务同样的是我不屈服 时间过了二十三年 四处灼热无比我坐下来 汗水一滴滴从皮肤上渗出 这个晚上时间将我逼向角落 我说四处灯火通明但形同虚设 *火炉 这么一个晚上热气腾腾灯火通明蚊虫在没有风的地方扑腾乱飞我坐着的教室里每个人都是形象上的火炉有大的也有小的各自纷彩异呈而其中最大的一个离我很远几乎可以忽略但它是仅有的能从内心灼烧我的火炉 *风 天气太热了多想有点风从窗户吹进来或者干脆不是从哪里来的吹向我的也就够了但这也不能忽然有人走过行走如风'虽然并不管用我还是抬头行走如风的人已经走到门口白色T恤一闪而过 *只要随便写几个字 其实我不知道要写什么只是心里憋得慌就像事情太多了拥挤的房间随便几个人走出去就能觉得宽松我也是这样的随便写几个字便浑身舒坦
两个~```````` 两个~``````*两把椅子 隔着两把椅子 我探出脑袋 发现她看的书 也是分行的 (而不是分段的) 我欣喜之余 想这两把椅子 在中间真是碍事! 而她迅速翻过去 满满的一页方块字 我有点沮丧 直到有一次 无意中我看到了 那本书的封面 作者XXX 我突然想 这两把椅子 在两个陌生人中间 距离真是恰到好处 *诗立书群 图书馆购一批新书 我们一伙人就楼上楼下 一共往返了五次 终于全部放到架上 当我再站在书架前 发现有好几本诗集 在闪闪发亮 这诗立书群的感觉 多像我是我 刚搬过书 站在没搬书的人中间
两个~ *两把椅子 隔着两把椅子 我探出脑袋 发现她看的书 也是分行的 (而不是分段的) 我欣喜之余 想这两把椅子 在中间真是碍事! 而她迅速翻过去 满满的一页方块字 我有点沮丧 直到有一次 无意中我看到了 那本书的封面 作者XXX 我突然想 这两把椅子 在两个陌生人中间 距离真是恰到好处 *诗立书群 图书馆购一批新书 我们一伙人就楼上楼下 一共往返了五次 终于全部放到架上 当我再站在书架前 发现有好几本诗集 在闪闪发亮 这诗立书群的感觉 多像我是我 刚搬过书 站在没搬书的人中间
两个~````` *两把椅子 隔着两把椅子我探出脑袋发现她看的书也是分行的(而不是分段的)我欣喜之余想这两把椅子在中间真是碍事!而她迅速翻过去满满的一页方块字我有点沮丧直到有一次无意中我看到了那本书的封面作者XXX我突然想这两把椅子在两个陌生人中间距离真是恰到好处 *诗立书群 图书馆购一批新书我们一伙人就楼上楼下一共往返了五次终于全部放到架上 当我再站在书架前发现有好几本诗集在闪闪发亮 这诗立书群的感觉多像我是我刚搬过书站在没搬书的人中间
转载:四种诗歌<鲁力>
三个~```` *都一样的 独坐黑暗之中 也就是独坐光明之中 独坐人群之中 也就是独坐孤独之中 小时候的我 喜欢绕到人们后边 却发现后边与前边 其实都一样的 *醉汉 走在大街上 就像走在黑夜软绵绵的小腹上 我吃力地前行 看到马路旁边 酒店灯火辉煌 搀扶着出来的 还有人余兴未尽 举起空了的右手 回头对着酒店喊道: 来,再干一杯! *雪来了 雪终于下了 地上白白的 只有那公路 黑黑的一条 我和许多人 像蚂蚁一样 在上面爬过 没留下印迹 (头上却白白的 像是用头 在天空走过)
三个~````````` *都一样的 独坐黑暗之中 也就是独坐光明之中 独坐人群之中 也就是独坐孤独之中 小时候的我 喜欢绕到人们后边 却发现后边与前边 其实都一样的 *醉汉 走在大街上 就像走在黑夜软绵绵的小腹上 我吃力地前行 看到马路旁边 酒店灯火辉煌 搀扶着出来的 还有人余兴未尽 举起空了的右手 回头对着酒店喊道: 来,再干一杯! *雪来了 雪终于下了 地上白白的 只有那公路 黑黑的一条 我和许多人 像蚂蚁一样 在上面爬过 没留下印迹 (头上却白白的 像是用头 在天空走过)
三个~```` *都一样的独坐黑暗之中也就是独坐光明之中独坐人群之中也就是独坐孤独之中小时候的我喜欢绕到人们后边却发现后边与前边其实都一样的*醉汉走在大街上就像走在黑夜软绵绵的小腹上我吃力地前行看到马路旁边酒店灯火辉煌搀扶着出来的还有人余兴未尽举起空了的右手回头对着保安喊道:来,再干一杯!*雪来了雪终于下了地上白白的只有那公路黑黑的一条我和许多人像蚂蚁一样在上面爬过没留下印迹(头上却白白的像是用头在天空走过)
我还是老样子 我要回家了,我说,在这个城市呆久了 也能迷失在钢筋水泥里 我走在拥挤的人群中间 吃力地说不出一句话 我满脑子想着的都是 今天早上我收拾衣服的时候 不小心碰掉的那一摞书 里边就有一本夹着我的爱情 我愣了半天硬是没有翻开 但我想你早已走远 留着旧物也徒增伤感 现在我背着大包小包一路返回 想起你现在定撅着嘴巴 在那个男人的怀里撒娇 不过也没什么要紧的,这些天里 我早学会了忘记.那一大本日记 挑个好的时辰把它烧掉 这也都是淡事,不说了--- 我要回家去了,家里的老父母 房子都还是老样子吧 我也只是当年的傻小子 还为着一些些小事发脾气
我还是老样子 我要回家了,我说,在这个城市呆久了 也能迷失在钢筋水泥里 我走在拥挤的人群中间 吃力地说不出一句话 我满脑子想着的都是 今天早上我收拾衣服的时候 不小心碰掉的那一摞书 里边就有一本夹着我的爱情 我愣了半天硬是没有翻开 但我想你早已走远 留着旧物也徒增伤感 现在我背着大包小包一路返回 想起你现在定撅着嘴巴 在那个男人的怀里撒娇 不过也没什么要紧的,这些天里 我早学会了忘记.那一大本日记 挑个好的时辰把它烧掉 这也都是淡事,不说了--- 我要回家去了,家里的老父母 房子都还是老样子吧 我也只是当年的傻小子 还为着一些些小事发脾气
我还是老样子 我要回家了,我说,在这个城市呆久了也能迷失在钢筋水泥里我走在拥挤的人群中间吃力地说不出一句话我满脑子想着的都是今天早上我收拾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碰掉的那一摞书里边就有一本夹着我的爱情我愣了半天硬是没有翻开但我想你早已走远留着旧物也徒增伤感现在我背着大包小包一路返回想起你现在定撅着嘴巴在那个男人的怀里撒娇不过也没什么要紧的,这些天里我早学会了忘记.那一大本日记挑个好的时辰把它烧掉这也都是淡事,不说了---我要回家去了,家里的老父母房子都还是老样子吧我也只是当年的傻小子还为着一些些小事发脾气
布列瑟侬 http://act2.comic.sohu.com/photos/62/223862.sw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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