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火的拖把 着火的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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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杂记 首先热烈欢迎艳红来我大新疆 正文 “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主治大夫看着我的fish基因报告疑惑的问道 “我知道,b-lbl不会出现ph阳,所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看来我们要重新做个活检了,既然协和没有认为这是往急淋转化,我们可以暂时不加药” “当然没问题,今天做吗?” “对,我去准备东西,一会儿见” 我苦笑着目送着自己的主治医生离开病房。安静的等待她的再次到来。 快速而稳定,我感受着骨穿针在我的髂前上棘里转动,因为活检外加要复查的项目多的缘故,骨穿的时间比平时长些。很自然的便和执行操作的医生聊了起来。 随后,我们无比惊异的发现我们两个居然认识。她的研究生导师是我导师的老婆。。 我们大约实在某个饭局上见过,我的身高和左撇子给他留下了深刻映像。 这其实是一件很美好的事,不过坏消息是因为两人太激动于世界的狭小,从而导致打翻了标本。。 大约五分钟后,该涂的片子和该取的活检均已顺利完成。大约是因为前面打翻标本的事,我看着她一脸歉意的离开病房。 其实她完全不必这样,要知道在一个偌大的地方碰见一个熟人或者是彼此相识的人是多么让人幸福的事。 要知道,自得病以来,我就把自己比作一个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朝着固定的方向前进,可能碰见绿洲,可能碰见沙暴。最后的结局无非是走出沙漠抑或是被沙漠埋葬。 这是很枯燥和痛苦的旅途,不过还好有朋友和对我充满善意的人们,这让我感觉自己强大无比。 新疆省院的病房条件很差,但这并不妨碍血液科日日夜夜的人满为患。 我看着来来往往探视的人群,心想“这帮孙子为什么还不来看我” 为什么? 因为我害怕他们忘记我。 某某说“我不希望有一天发现自己是为了别人而活着,我愿意承担后果,就算孤独而终,我都愿意接受” 我做不到,于是我更期待和朋友的重逢。 中午时分,我迎来了第一批探望者,我的导师一家还有师兄。由于尚未开始化疗,并且状态 很好,征求医生同意后,我们决定出去吃点阔别半年的东西。我给导师谈起了上午的骨穿女孩,于是十分钟后她出现在我们乘坐的suv里。 今天乌鲁木齐的天气并不好,风雨交加。于是本来就很拥堵的交通变的更拥堵了。 我透过朦胧的车窗看着这座阔别半年之后变的熟悉而陌生的城市,想起当年准备职医的时候曾狂言“待老夫职医通过,必定要怒玩半年,泡遍所有夜店,刷爆所有信用卡” 结果事实是职医刚通过就被老板抓去做实验了。至于信用卡自然是忙到忘记申请了。 实验花了我大概小半年的时间,那是和pcr仪在一起的欲仙欲死的四个月。之后转入临床,变的更加忙碌,于是乎那些曾经的想法便淡化了。 大概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在车海中杀出重围到达了目的地。午饭很丰盛,都是我喜欢的吃食。为了避免午饭成为内科大查房和病案讨论会。我只是大概的汇报了一下自己的病情。大家纷纷表示问题不大,而我一直在意的那个骨穿女孩却一直沉默不语。 事实上,我对命运有惊人的预见性,于是在我很年轻的时候,譬如学生时代。我曾狂妄到想设计自己的命运,然后我失去了很多东西,也错过了很多美好的人和事。然后我才知道,仅凭这点狂妄的任性,是无法度过余生的。于是我开始接受命运,安静的做好自己的事,安静的等待命运的裁决。 后来我才知道,所谓对命运的预见性,不过是你撞破了早已存在的东西,你所遇见的命运其实早就被决定了。 午饭愉快的结束了,回去的路途惊人的没有堵车,雨也停了,空气中满是泥土的味道,这在城市中是很少见的。送别导师和师兄他们,我和骨穿女孩在内科楼下散步,然后我得知了我的标本因为无法辨认的问题已经移交北京了。 可能是好事,也可能是坏事。不过这个对我不再重要了。我在思考的是晚上吃什么还有下午基友金会不会来看我。骨穿女孩担心的看着因为不知道晚上吃什么而显得沮丧的脸。美丽的像一幅画。 未完待续
回忆录(好吧,我是跟风狗) 2013.12.04。发病前十五天 老刘辞职了,走的潇洒无比。我的手机里还存放着他要求我多给他科室发会诊的短信。来去匆匆的他就仿佛一次性的吸引器头,来的匆忙,然后饱吸鲜血,最后被无情的丢到了垃圾桶里,开始一段新的旅程。 我之所以这样比喻,完全是因为愤怒,毕竟无论从那个角度来说,他都算是我的朋友,而我认为作为朋友,他自然不能做的绝情,最糟糕的是在我得知这条消息的时候,正忙的晕头转向,所以自然无法相送。他说他去寻找爱与和平,多么拙劣的借口。于是我决定不去想这事儿,只是遗憾少了一个酒友。 泌尿外的肖师傅曾经说回忆就像埋在地下的女儿红,偶尔想起挖挖两铁锹,还未出土,便能让人醉个半死。他说完这段话,我们一群人全部惊呆了,作为外科知名流氓,突然一下变得如此浮夸,委实让人接受不了。惊叹之后的我们一人敬了肖师傅一瓶,吐的满地打滑。那些呕吐出来的记忆伴随着酒精成功摧毁了我们仅存的意志力,结果就是第二天我们成功的迟到了。 生活像琐碎的胶片,不知不觉很多事情就遗忘了,我窝在值班室祈祷今夜无事,雪莲王的烟雾温暖了乌鲁木齐寒冷的夜,距老刘滚粗已经过了一个月,老肖成功晋升主治,笑的脸上的褶子都平了。而我却还是老样子,安静的上手术,安静的写病历,安静的值班,安静的上该死的门诊。我不喜欢这种生活。 有的时候会想起大川北的那帮家伙,很多以杳无音信,我曾喜欢的那个妹子也即将嫁人,那个顶着南充冬日刺骨冰寒去给她占座的傻货也开始变得现实与无趣。还记得毕业后即将回来工作,我在成都赶飞机,鼓起勇气问她到底喜欢过我没有,也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也许是出于此次一别相见无期。所以我获得了我想要的答案,于是我心满意足的上了飞机,看着成都消失在云下面,突然产生了想见她一面的冲动,可是无奈不是出租车,可以停车掉头。下飞机以后,打开电话,写着她名字的短信像一块烧红的铁板,烫的我不能言语。 ”当时你为什么不再勇敢一天” ………… 我至今不知道上面那句话是真是假,只是会在有些时候暗自责怪自己为什么不坚持到底。 在某次喝酒的时候我谈到这事儿,我的那帮损友差点笑到天荒地老,在水烟那如同舞蹈的公主与蛇的烟雾中,我得知了她即将结婚的消息。很狗血不是吗,如同三流作家所刻意雕琢的剧本,可是,这就是生活。 值班室里的老旧音箱吱吱哑哑的播放着披头士的《黄色潜水艇》,我盯着窗外纷飞的雪,昏沉睡去。
病中杂记 “多大岁数” “快二十五了” 他盯着我的胸牌看了一会儿说到 “哦,兄弟你头颈外科的啊” “嗯,鼻科组的” “我说怎么这么熟悉呢,上个月有次神内会诊我见过你” 他一拍大腿指着我说到,满脸写满了兴奋。不过,刹那之后,又变成了沮丧。 “你也是医生,就没必要瞒你了。反正你这个片子不好” “我知道,虽然不干骨科,但是好歹片子还是会看的” “你知道,影像学只是辅助手段,不是金标准,先去老刘那儿吧,看能不能把血液系统病给排除了。我看你这片子像是mm(多发性骨髓瘤的缩写)” “知道了,谢谢你了,回头请你吃饭” “都是一个医院的,用不着这么客气,但是你别压力太大。” 我拿着自己的核磁片子,缓慢的向电梯走去。脑海里各种想法如同呼啸而过的火车,嘈杂而模糊。 这天刚好是我值完班的第一天,也就是说在处理完医嘱以后,我可以拥有一个下午的假期。这本来是件让人想想就觉得美好的事情,但是却被我手中提的这玩意儿给彻底搅浑了。我现在电梯门口,浑身无力…… “范主任吗?您在哪?” “我在办公室,怎么了” “哦,我病了,可能要请相当长的病假” “严重吗” “挺严重的,还是当面说吧” “办公室,我等你,来吧” 我挂掉电话,缓缓的按下了电梯按钮。 回到科里以后,我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才让同事们相信这不是一个无聊的玩笑。 “肯定会没事儿的”狄师傅盯着我的报告单说到。 他的发言成功的打破了办公室里因为我这消息而变的无比沉重的气氛。 大家纷纷表示赞同,如同戏剧开场前那例行的欢呼一样。。。 “赶紧住院查吧,科里的事情别担心。” “嗯,知道了” “哦,对了,把门诊钥匙给我” “嗯” 我解下钥匙串,向他们挥手告别。
随笔 老刘辞职了,走的潇洒无比。我的手机里还存放着他要求我多给他科室发会诊的短信。来去匆匆的他就仿佛一次性的吸引器头,来的匆忙,然后饱吸鲜血,最后被无情的丢到了垃圾桶里,开始一段新的旅程。 我之所以这样比喻,完全是因为愤怒,毕竟无论从那个角度来说,他都算是我的朋友,而我认为作为朋友,他不能做的绝情,最糟糕的是在我得知这条消息的时候,正忙的晕头转向,所以自然无法相送。他说他去寻找爱与和平,多么拙劣的借口。于是我决定不去想这事儿,只是遗憾少了一个酒友。 泌尿外的肖师傅曾经说回忆就像埋在地下的女儿红,偶尔想起挖挖两铁锹,还未出土,便能让人醉个半死。他说完这段话,我们一群人全部惊呆了,作为外科知名流氓,突然一下变得如此浮夸,委实让人接受不了。惊叹之后的我们一人敬了肖师傅一瓶,吐的满地打滑。看来确实没说错,那些浓烈的回忆确实让人难以消受,于是我们便吐了出来,那些呕吐出来的记忆伴随着酒精成功摧毁了我们仅存的意志力,结果就是第二天我们成功的迟到了。 生活像琐碎的胶片,不知不觉很多事情就遗忘了,我窝在值班室祈祷今夜无事,雪莲王的烟雾温暖了乌鲁木齐寒冷的夜,距老刘滚粗已经过了一个月,老肖成功晋升主治,笑的脸上的褶子都平了。而我却还是老样子,安静的上手术,安静的写病历,安静的值班,安静的上该死的门诊。我不喜欢这种生活。 有的时候会想起大川北的那帮家伙,很多以杳无音信,我曾喜欢的那个妹子也即将嫁人,那个顶着南充冬日刺骨冰寒去给她占座的傻货也开始变得现实与无趣。还记得毕业后即将回来工作,我在成都赶飞机,鼓起勇气问她到底喜欢过我没有,也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也许是出于此次一别相见无期。所以我获得了我想要的答案,于是我心满意足的上了飞机,看着成都消失在云下面,突然产生了想见她一面的冲动,可是无奈不是出租车,可以停车掉头。下飞机以后,打开电话,写着她名字的短信像一块烧红的铁板,烫的我不能言语。 ”当时你为什么不再勇敢一天” ………… 我至今不知道上面那句话是真是假,只是会在有些时候暗自责怪自己为什么不坚持到底。 在某次喝酒的时候我谈到这事儿,我的那帮损友差点笑到天荒地老,在水烟那如同舞蹈的公主与蛇的烟雾中,我得知了她即将结婚的消息。很狗血不是吗,如同三流作家所刻意雕琢的剧本,可是,这就是生活。 那些被时间的野风吹散的人和事,飘荡在长满锈的荒野,最终把自己也埋了进去………… 2013.12.04 于医生值班室
静谧之河.第一部分 仅以此文献给我的一个朋友,许久没有联系不知近况如何。 但还是愿你梦想成真,早日到达彼岸 静谧河岸,河水静静拂过山坳的脊梁,沉思的鱼尾葵、大果榉在神秘地、有节奏地晃动身体,与那唯一的终极的神秘的旋律达到和谐的一致,致敬,谦卑。这里,是迦南的静谧河岸,在一个浅滩的洼口处,棕榈叶子华丽的华盖下,我和王二浅浅半蜷着身子,望着头顶缓缓旅行的云堆、云块和云片,感到一种无限静止蕴藏着运动性的伟大。 “其实——我一直在想” “唔,什么?” “梦里的我们也许才是真实的我们,而现实的我们不过是虚拟的,就像‘0100110011’一样,是二进制的,不真实的——那种类似电磁破的振动,就像Matrix一样——我们只是一个个被动的信号接受器,通过破译性质不同的二进制来获得我们的感受——听觉,味觉,触觉,视觉等等构成了我们感到所谓‘真实的’世界。” “那梦里的我们呢,会是什么样子,一根天线,一只眼睛?或者是一个计算终端?” “当然会是残酷的,但是不一定会区别于这里的,因为你知道我们在这个世界里的形象很可能没有办法脱离我们在另一个世界里‘经验’的局限性,就像我们现在想象未知生命的形象一样:拥有四肢,虽然是绿色皮肤,两只与他们的脸部不成比例的智慧的大眼睛……” “好像是这样的。凶残的一类类似犬类迅捷的动物,拥有前关节活动的爆发力,尖牙和利齿,还有恐怖毁灭力量的坚硬的尾部——这些形象是人类对于所有已知生物可怕之处的赞扬和恐惧——他们将之打碎,拾取,拼凑,然后形成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更可笑的是他们的目的是让自己的同类瑟瑟发抖!” “是,还有对那些未能肉眼观察的细菌,病毒,总是恐惧于那些人类不能观察掌控的事物,隐约会感觉起伏的隐藏的突变和背叛——威胁……对不起,必须得回到我们之前的话题……” “那你认为呢,梦里的世界/或者说是你所认为的梦里的世界……是怎么样一个世界,没有数据洪流反馈的动植物神经,我们会感到虚无和失控吧,也许是无穷无尽的孤独,那时候也许会有更多的时间去思考,关于在‘那个世界那个时间’还能被观察的事物,那些就是遗留下来的‘真相’和‘规则’么?或许那是计算的边界?” “对于在梦里的世界——好吧,我们暂且称呼他们为世界A,在世界A里,你真的认为我们还拥有‘观察,感知,思考’的能力么?或许我们应该像僵尸一样躺在那里,被背叛人类的超级电脑,或者是毁灭地球的邪恶巫师控制着,只能可怜地做一些信息的交换,然后可怜地以为我们正在快乐地生活在世界B里,如果那样真是可悲啊我的朋友。” “那么我前面的对话里出现了错误,我必须得道歉…原来一切的交换都是发生在世界A里,那么——我们的神经系统是这一切的钥匙?一切的开关和纽带?唔,这都是在形象上很符合,像榕树错落的根本,延伸、攫取、无边无际、交换……” “说得好!‘开关,纽带’!这真让我感到惊奇,我感到仿佛一个新的世界在我的面前展开:在世界B里残存的证据,法庭上最后审判前克敌制胜翻盘的利器!神经系统,这真是难以描述的美丽:条状的细密拥挤在一起,微电流和体液充斥在缝隙里:它们承载着无尽的真相和感官,描述着无数美丽的秘密,而这一切的本质——不过是些微小的基础的我们‘瞧不起’的‘虚假’!请继续说下去!” “如果人类是个精密的仪器,电脑,或许我们现在说的更像是一个收音机:那么植物神经应该是类似于电脑的C盘,它事先安装好了一切控制我们系统工具:肺叶的翕张;心脏的搏动;血液有规律地跃进;电磁波的转化——我感到了个体生命的伟大,它们在按照一个神秘地节奏同时演奏着和谐地室内乐,不,是恢弘的交响乐,而你,却要告诉我这一切都只不过是虚假的和不真实的,这实在是……” “对,不过你也可以选择和你一开始的定义一样意义作为被理解的内容:电脑的C盘,只不过是电脑——和被安装之间的关系,有些人很可悲,它们的C盘出现了问题,以至于它们不能正常地接受某种属性的电磁波:视觉波段的;听觉波段的……它们的系统安装出了问题,心脏不能正常跳动等等,很可惜。” “那大脑神经呢?这应该是最为神奇的部分,很抱歉我也感到困惑,关于这些‘自主思想’,已经过于自由,自由到了能够触碰你所假设的世界A,如果这些是‘真相’和‘规则’的尽头,那么毫无疑问在精神上人们是最容易达到‘极限’评价的,能够‘低头思入夸克间,仰望飞升浩瀚里’,这是物质轴上的,还有时间轴……能够瞬间完成跳跃,切换,这如果是科技的力量,这简直比‘存在既被感知’背后的‘二元论’还要骇人听闻,当然,一切是在进步中的,我并不介意你这么说,而且我也很尽兴。” “一个大脑,十二对脑神经,三十一对脊神经,就像‘SEELE’和‘Nerv’一样,关于‘灵魂’和‘思维’这些是难以观察、控制和琢磨的——那些所谓的和‘世界二元论’类似的‘灵肉二元论’也就像自己告诉我们:感知即存在,那些未被感知的,不会对人的思维、行为产生影响,其存在与否是未知的。不管是人类的整体,还是人类的个本,都是逐渐感知到越来越多的讯息,获得越来越多的知识,而‘停止’:‘死亡’,会告诉我们,这个世界对于你来说,消亡了,毁灭了。感知无止境,那些唯物主义者实在是低估了科学飞速发展下人们认知能力的成长——我不是说他们是错误的,我只是说他们进步的速度过于缓慢了——还有‘灵魂不灭论’,抱歉谈起这个……我不得不表示我是持有否定态度的,因为亢余信息存在是没有意义的,除非系统出了Bug,我们的这个世界,开发人员是盘古、是上帝、是梵天,是宙斯,等等等等……我敬仰他们” “所以说你还是倾向于这个世界的背后存在着一个‘超法则超自然’的存在咯?他们在干什么,在你的世界理论里维护系统么?” “不,当然不是,我是彻底的无神论者,即使是开发者,也没有权力控制已经失衡速度爆炸的发展,尤其是我们的观察角度相比‘他’过于低小和卑微,所以速度一定对于‘他’更加难以捕捉……但是对于物质层面,我不置可否。那些都是些不重要的东西。” “什么叫不重要的东西,我的朋友。” “抱歉我是个悲观主义者,犬儒主义者,而我现在需要休息一会儿” “好的,等你醒来我们继续我们的讨论,我会等你的
oil tiao&Bean Juice升级版 这是升级版 更加B了..... 常在这样的天气,我都会在上班的途中路过的DJ BAR买一杯DJ喝。我绝不喝袋装的速溶品牌,而BAR的老板用DJ机和新鲜的DJ豆亲手磨出来的,所以DJ BAR的DJ有一种天然的清香。或是因为亲手磨制的缘故,这清香中还有丝淡淡的忧郁。老板也是HOU的FANS,所以我每天都会特意早起半个小时,去那里叫一杯DJ,然后坐在高背椅上一面啜饮一面enjoy “Hou”那低沉阴郁的相声。                                     我和她的相识就在DJ BAR,那时她穿着深绿棉袄,大红棉裤,头上扎着镶花边的头巾,手里握着一碗散发着清香的DJ,在BAR来往人群中仿佛一只孤高的天鹅。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看到她时,心里竟是一阵莫名的触动,她的身影回荡在瞳孔里,似乎让我心里的某一部分消融。                                     我走过去,坐在她的旁边,对老板说:                                     “一杯DJ,加一点SALT,不要SUGAR。”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这个邻座的男人,居然笑了。                                     “你也喜欢SALT DJ?”                                     那时候正是HOU的两段相声的间隔,BAR里一瞬间陷入微妙的沉静,我点了点头                                     “对于一颗破碎的心,既然无法粘合,索性就让它消融吧。”                                     她又笑了,笑容在DJ蒸腾的热气中是冰蓝色,我觉得。                                     “老板,来两碗豆浆,一碗甜的一碗咸的。”我们的身后有人大声喊道,我们两个人同时无奈地摇摇头,习惯了“DJ”的叫法,豆浆这个词是如此的刺耳,简直就是另外一个世界。                   
胡乱写写 大约是因为很久没有发过牢骚了 以至于现在变得闷骚无比 一个有着哲学头脑的胖子曾经在一次聚会中从一堆五香脱骨扒蹄中抬起头来,对我说过:“人生是这么虚伪,任何表面光鲜的东西,里面都是加倍破坏的。就像我面前的这道菜一样” 我想他大约是对的 既然如此就没有必要这么认真了 反正只是个糟糕的玩笑 可是真的便是如此吗? 许多人对我说 他们扼住了命运的咽喉 多么豪迈和自信的言语 如楼梯般层次分明 当他们说这些的时候 我只是一直微笑着 不做任何评论 命运? 它的咽喉岂是那么好被扼住的 命运不可以改 但是可以运 有些人被命所运 而有些人却是可以运命的 不过我想 我所认识的那些号称扼住了命运的咽喉大抵不是运命之人 他们只是一群具有朋克精神的自信的孩子 不过这也是挺好的 只是不知道当他们被命运玩弄的时候 会怎么想 昨天高中有人放烟花 伴随着尖叫和喧哗 大约是情人节表白之类的事吧 然后想起原来在某本书上看到的一句话 “有些人宛若烟花 爱过就散了” 这些感情是否也想鬼魂一样,信则真呢? 某人说现在一切关于我们这个年纪的感情 大抵不过是一种实验 为了将来 为了磨砺 我一直以为这是一种残酷的言论 也许是我天真了 每当我看到我的朋友随意的开始一段感情或是随意的结束一段感情的时候 都觉得很悲伤 虽然于我是没有关系的.... 耍便真是耍吗? 呵呵 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过是杞人忧天式的无谓妄念罢了 最后祝大家一切安好并结束这篇诡异的东西 各位看官看看便好 定是不必上心的  玩笑之人 玩笑之语.....
愤青时代的回忆之二 《小倩》 献给我们这帮倒霉孩子都喜欢的那个娃 其实你没必要这样的 我们都是你的亲人 傻孩子你这是何必又何苦呢? 《小倩》 很久以后小倩才发觉,她遇到那书生也许是命里注定。  作为一个女鬼新手,她并没有多少正经事可以做。山里妖精不少,但全忙着捕食猎物,只有她游手好闲;她阳寿十六就尽了,不谙世事,叫她出去勾引男人,她总是恶作剧把人家吓跑,有的胆都吓破了,吃得大家苦不堪言:这就表明,她在自己的组织里显得有些多余。  山中夜里静悄悄的,妖精们不是去打劫商队便是去冲击官差,只留她一鬼看家,顺便给她个可有可无的差事:去看那年久失修的老庙里会不会沧海遗珠,还有人投宿。从她住的地宫到庙里不过三五里路程,她明明会飞却偏要慢吞吞的走过去,一路上摘花揪叶子,追小白兔,把松鼠放在池塘的荷叶上----小倩一贯很有点儿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臭毛病。这样走到庙里的时候,已是后半夜了;庙中却居然点着油灯,她不由得心里很高兴,也就破天荒地没有变做舌头一吐三尺长的怪物,而以原形闯了进去。  投宿的书生叫宁采臣,那天讨债未遂不说,还没了盘缠,夜里读四书又读得头晕脑涨,怒从心上起,颇添了些天不怕地不怕的邪火儿,眼见小倩不伦不类的破窗而入反而不屑地瞪着她。一人一鬼僵持许久,还是小倩先开口说:我是鬼耶。  管你去死。宁采臣伸头给她:要吃就吃,说那么多干什么。  我一般是不吃人的,都是老妖精们才吃人。小倩诚恳地说。  管你去死。那拿我给老妖精们去吃呀。宁采臣依旧伸着头。  今天他们都出去啦,不会来吃你的,放心。小倩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刻意寻死的书生反倒有了一些好感,叹口气坐下,很不见外的拿起他的茶杯喝口水,接着说:你不知道,做鬼没什么好的,能活着还是活着吧!  管你去死。宁采臣不屈不挠的伸着头:赶紧吧,我很不耐烦。  你看我,做了鬼,居无定所,吃东西也不香,还不能见太阳,很无聊的。  管你去死。  就算你要死,也要找个干净的死法,要重于泰山吧?  管你去死。  那你不如去当兵?好男儿死在疆场上,总是光荣的。  管你去死。  。。。。。。你家还有些什么人哪?  。。。。。。管你去死。  小倩并没有劝人的经验;好在宁采臣也并没有寻死的执着,所以劝着劝着,他居然头一歪就在榻上睡着了。她看着他熟睡时孩子一般不讲理地皱着的眉头,又好气又好笑;回头看看窗外,天色已微明。匆匆替他盖了一角被子,便离开了破庙。  次日醒来,宁采臣想到昨天晚上得罪了一个女鬼,不知是梦是真,感觉十分惊讶,觉得不是自己做得到的事。书生最大的毛病就在于对什么都有好奇心---这一点跟女人不相上下。所以第二天晚上,小倩探头探脑的再往屋里看时,宁采臣并没有离开,相反,他假么三道的展开一卷书,摇头晃脑在念。  你没有走?很好呀。小倩拍手笑着跳进来。  宁采臣偷眼看这个女鬼,眉目秀稚,清清浅浅,便放下书,与她攀谈起来。  平时做些什么?  白天呆在地宫里啦。晚上出来在山里走一走。  山里有什么好走的?不外乎就是树,石头,什么也没有。  挺好玩儿的呀,有松鼠,有白兔,有花,有草。  宁采臣从牙缝里挤出一丝嘲笑。有海吗?有大大的金殿吗?有长城吗?  那是什么?没听说过。  于是宁采臣就给她讲,如何海的雄浑宽广,如何金殿上天子的威仪,如何万里长城绵延不绝。在书生的叙述中也添了不少自己的想象,以使一切更美丽。小倩不知道这并不都是真的,只顾托着下巴,听得神往。  又是东方即白。小倩临走的时候,急忙抛下一句,今天晚上我还来的,你不要走。 
献给萌萌 献给那些过往的日子 窗外的雪越来越大了 你在那里过得好吗? 身处异国 难免会想念家乡的雪吧 还记得原来的日子吗? 那些遥远的过去 还记得原来你对我说的吗? 你对我说 “若天压你,劈开那天,若地拘你,踏碎那地,我等生来自由身,谁敢高高在上” 可是最后我们还是屈服于命运之下了 我们两个家族的衰落 那些忘恩负义的人们 最终你还是伤心了 全然忘记了曾属于你的那份豪迈和淡然 是啊 是啊 你可以走 这一走就是一辈子 还记得今何在说过的那句话吗? 他说“我们永远在路上,在为生活奔波的时候,在发现自己已经不再为很多事而惊讶时,在拥挤的人群中无比孤独的时候,我们发现,所谓彼岸,不过是一个支持自己走下去的谎言......” 我知道你累了 其实我也一样 你总说我见证了你的成长  在你那关于青春关于长大的路上 总有我的足迹 但是又能如何呢?  你终究还是不能掩藏你心中的本欲,正如我心中爱你美丽,又怎能嘴上装四大皆空 所以你依旧会痛苦 就像我当年以为我有很多路可以选择 但是最终却发现在我四周有很多看不见的墙 所以其实我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你是我的姐姐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 我可以在你面前放声哭泣 而不担心你会笑话我没出息 你宁愿死,也不肯输.... 但你还是输了 这是没有选择的事情 圣彼得堡的雪很大吧.. 大到可以掩埋一切情绪 掩埋一切无奈 把一切想念冻起来 然后被寒风吹散... 学着坚强一点 我会在这里看着你  草木几百代的荣枯,总有一片片的迎风挺立,酷似它们的祖先 你要记住 你是你们家的长女 记住你的责任 即使是带泪的笑 也要走下去 至于我 呵呵 套用一句话吧 “生我何用?不能欢笑,灭我何用,不减狂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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