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orto amaxgho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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阉党和东林党 明末的历史,总是逃不过阉党和东林党的对立。网络小说千奇百怪,各种立场的小说都有人写。   有说东林党为国为民,阉党残害忠良的。   也有说东林党收刮民脂民膏,阉党为国理财的。   其实人性是复杂的,好和坏同时存在。   东林党以儒家为理念,勇付国难的君子如左光斗和史阁部有的,但士绅为了家族利益,也是有的,降清的更是无数。   阉党断子绝孙,就会走向极端,要么彻底超越物质的高尚,要么走上彻底的低俗,高尚如郑和,王承恩,低俗就不计其数了。阉党派去各种收税的太监首领,给国库从士绅里捞钱是有的,但顺便给自己捞钱也是有的。   说到底,都是围绕三纲五常的观念产生问题,这就是信仰一样,人觉得应该如何,才觉得安稳的活着,否则就会不知所措。   正因为人性如此复杂,所以老到的历史写手写明代历史,往往是引导各种各样的人,不管是太监和士绅,抹平他们物欲的一面,引出他们高尚的一面,自然国家大事就容易办了。   历史是读书人写的,所以阉党就成了祸害,其实阉党往往是帝王的羽翼,这中间的事情,既复杂,又难说。人的心理是很复杂的,有所谓五种层次的需求。   无论阉党还是东林党,应该都已经不必为生存乃至享受忧愁的阶段   儒家讲究家国天下,对于士绅来说,宗族的利益本是一种天经地义的存在,不在忠君报国的价值观之下。而明末的时代,各种小家汲取了太多大国的营养,本身成了最大的问题。阉党本身的残忍和不择手段下,又同时蕴藏了一定的正义性。   所以复杂世界的复杂问题,往往有两面性。阉党和东林党都会说自己是忠君报国的,因为这个观念是当时最大的正义。做坏人最高的境界,就是自己不但不觉得自己不是坏人,反而是圣人,比如元首,或者大时代里的丁蟹。这中间的挂念辩证,其实很有趣。3K党,纳粹,甚至各种邪教,都会说自己是正义的,几乎没有自己说自己是邪恶的存在。   明代可以说亡于财政破产,李闯军队里九成以上的人,包括闯王自己,都曾经吃明朝体制的饭,只不过老板让他下岗,他没饭吃只好去抢了而已。崇祯后期连几十万两军饷都发不出,闯王打下北京拷打官员可以要出几千万两,这些钱,不说拿来平乱,早期拿来赈灾,就不会起兵灾。   林心如主演过一个电视剧《大祠堂》,讲的是明末清初一个普通地方家族生存的故事,开始是秀才家族,后来出了个进士,有地有田,满清来了,也很现实的投了新主子,没有起兵之类的情节。都是很现实的乱世求生。很能反应这种时代里的心态。 雍正搞“官绅一体纳粮”“火耗归公”就是针对这个情况。 雍正有底气对士绅开炮,是因为他有八旗这样的直系力量做底气。 所以对明朝皇帝来说,阉党就是他的八旗,崇祯灭了魏忠贤和厂卫,其实就是自废武功,从此东林一发不可收拾,富裕的江南和贫穷的陕西交一样的辽饷,直接搞出了李自成和张献忠。 清朝康乾盛世,康熙重在武功,乾隆不过继承,真正给满清延命的,其实是雍正这个铁面王。不过读书人口诛笔伐,雍正被写成暴君,梁羽生的小说里也把他写成杨广第二。到了二月河笔下,才给雍正翻了案。
童趣 《天天向上》找了一批00后小天才做秀,这些小孩大多有才艺有机会,估计家庭也不会坏。    其中混政治的那个很让人反感,虽然也许他自己没什么坏心。   中国人其实是很矛盾的,现实里讲究儒家的官本位,但精神上又追求道家的逍遥感,李贽写过一本童心论,李耳也追求一种赤子童心。   人活在复杂的世界,不懂机心就无法保护自己,但红尘看后,难免发现其实不外如是,倒不如一种简单的有趣自在。   这些小孩要混的娱乐圈或者政治圈,有着最光鲜的外衣和最凶险的内在,也许这些小孩现在有着高尚简单的理想,但在现实里,又能承受多少风雨折腾?   以前有个负面网红,叫武汉五条杠,小学一个学校最大的三条杠,区最大的当然四条杠,一个市的少先队最大的就是五条杠,这个武汉的小学生BOSS,据说教室里坐的椅子都是家里专门搬过去的真皮沙发。真正的官员不能怼,五条杠什么的,自然被网友们虐成狗。   中国人其实很矛盾,人人都有做任我行的趋势,但人人都不想和岳不群做朋友,谁都想做令狐冲,但谁不愿意有刘正风的下场。   涉及现实的站队,比如一个班级选举,可能有资源的得到票数多,但在资源赶不到的地方,比如网上嘴炮,可能现实里资源多的反而是弱势,因为人人都有逆反心理。路飞揍飞天龙人,全世界的海贼迷都燃起来了。人心如此。既有平等心的本能,也少不了羡慕嫉妒恨的情绪。   小孩们说着自己伟大的理想,其实一个分工合作的社会,做好自己的小事情,就是完成了任务,人人都是一个棋子,离了谁,地球都照样转。   经历了昏暗,深沉,反思后,忽然发现,一切意义就是没有意义,活得开心最实在。我看书,不是因为我想做什么重要的事情,而是因为这个游戏我觉得好奇,玩的开心。   所谓远大的理想,这个主义那个梦想,说到底,就跟荷尔蒙一样,偶尔可以爽一些,但过日子,还是要吃白米饭。   政治家的蓝图,无非世人黑白分,往来争荣辱。离不开的现实,和宇宙里的微尘,都是同时空存在的存在。你说什么帝王的大业,其实也就是一家一姓的利欲爱憎,其实又算得了什么长久的意义?“与天地相较,如沧海一粟。”    天朝的游戏,也不是谁想玩就能玩的,天天向上的小孩以为参加几次活动就有筹码玩这个游戏,未免想当然。复杂的博弈里,各种情况都会存在。有的人天生牌好风顺,可是就是玩不好,有的人输了大半辈子,突然时来运转,有的人折腾了一辈子,也上不了牌局,都是可能有的。    说到底,博弈的游戏,人人看重的实际利益是筹码的现实,你长的帅不帅,过去的战绩,甚至你的技术,都可以被无视。三皇仁德而禅让,毕竟只是传说,九龙夺嫡,才是流血的真实历史。   《红楼梦》讲了一个“木石”和“金玉”对抗的故事,对木来说,宝玉是石,对金来说,宝玉是玉。曹雪芹悲叹的是玉,但真正歌颂的,却是石。四大名著里,三本都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因为兄弟可以用来“打天下”,所以看重的不是“兄弟”,而是“天下”,只有《红楼梦》里讲“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所以20岁前,三国,水浒,西游,我都翻来覆去看了多遍,只有红楼翻的无趣。年纪渐长,倒渐渐学会品味平凡的故事。   帝王将相神仙妖魔鬼怪,说到底,也只是变着法说着世道人心。以前只看到喧哗的外衣,现在却能看清内在的本质。   人性的本质是玩,是乐,是开心,所以人会喜欢棋牌酒色,本质也是在玩。一切游戏的本质都是玩乐。那些严肃的玩着政治的人,也不过是因为一句话。“权力是最好的春天的药。”   尼采宣扬的酒神的价值观,大概也是同理。   只不过有限的生产力下,时代压抑了人的主观,残酷的生存竞争让人变得严肃,复杂的环境让人给内心批上了正经的外衣,从小过五关斩六将的考试压抑了人的本性。   人释放天性,复归童趣,或许这是一种“自由”的天赋的快乐。   小孩若活的太“大人”,未免太无聊了。何况大人自己有自己的牌局,未必愿意分给小孩筹码。人类之所以会存在接班和退休,是因为人不可避免的要老要死。如果人可以长生不老,那只怕小孩就永远只能当“小孩”了。   进而孔孟,退而老庄,共同组成了中国人的精神家园。德国长不大的“铁皮鼓”,其实比元首要可爱的多。   如果让我在元首,丘皮林和一只阿拉斯加纯种肥花猫里选一个当首领,我选肥花猫。因为肥花猫最好养活,只要铲S就可以了。这种取向,还是一种学说,叫“无政府主义”。早年还曾流行一时,早期太祖都是这一型的。放到电影圈里,叫无哩头文化,放到音乐圈,叫嬉皮士,放到文学圈里,叫垮掉的一代。放到宗教里,叫“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也有叫“飞天面条神教”。   一个现代的文明社会,其实大多博弈都有社会机制承担,作为个体,也许可以活的相对简单和轻松。这样的未来,什么主义都不如这个现实活的开心。   与其说是傻白甜,不如说是反璞归真。世间最难得,莫过于风尘过境,挥一挥衣袖,不留一丝云彩。做到这一点,达摩祖师要面壁九年。大多心理学医生要努力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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